“不行!姐姐不要跟他们走!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一旁的慕容冬暖害怕姐姐说跟他们回费城的话,若是那坏蛋一直找不到,不会来了,那姐姐算什么?不行!拉着慕容秋静的衣袖,就要向外走。
此时的慕容秋静乱了头绪,松开暖儿的手,做了个万福,晃着神,拖着柔弱的身子向屋外走去……老天,怎么会是这样?是我错了吗?
这是慕容冬暖第二次看姐姐这般落魄,心痛却也不敢说话,只是跟在后面,南王两夫妇重重的叹了口气…,他们能做的只有这些。
直到走到一个湖塘旁的亭子,慕容秋静选了个最靠湖塘的柱子,就这样静静靠着,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她想了很多很多,很多……从第一次见到卫浩南,到知道他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到遇到失意乞讨的他……一切的一切不就是两个人的缘?可他们的分呢?分在哪儿?
十三岁,情窦初开的年龄,也是在这个年龄,她遇到了他,同样也就在这样一湖塘亭子里,喧闹的皇宫,杯酒交错,在副亭休息的她看到了正亭的他:刀削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气宇宣扬;薄唇紧抿,让人不可一世;一身淡蓝的袍服,笔挺如裁;墨黑的头发,挺直的背脊,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双手背在身后,微仰着头,神色静宁而安详,他是谁?是哪国世子吗?
似觉有人在注视自己,男子侧过头来,正好扑捉到她慌张低下头避开的眼神,礼貌地淡淡一笑,离开了。
这个小姑娘正是慕容秋静,第一次仔细去看一个男人,还是偷窥,结果还被发现了,窘迫~~~害羞~~~~~脸红~~~~心跳加速~~~~~第一次莫名的心跳。
后来,她知道他就是自己的未婚夫,自己就要和这个男人生活一辈子,心里竟甜甜的~~~~~~。
………………
想着想着她竟移动步伐,缓缓地向湖塘边走去……
一旁的慕容冬暖看着姐姐这样的举动,姐姐要干嘛?她不会想不开,要干傻事吧?赶紧跑过去拦腰抱住慕容秋静“姐姐!不要!呜呜呜呜~~~~~”大哭不停
“放手啊,暖儿?”想要暖儿放开,握住暖儿扣紧的双手。
“不要,姐姐您不能死!我不放!”死死抱住,不放!
“哎…,傻暖儿,姐姐何时说要寻死?”
“嗯?姐姐,你刚才不是…”脑袋一个大大的问号
“什么啊?,暖儿你想哪里去了,不是啦!姐姐只是想看看水里的影子。”
“真的?”还是有点不信,看姐姐在这里静静站了一上午,一动不动,担心死她了,现在这样,不是想干傻事是什么?
“真的,暖儿放手好不好?”觉得对这个妹妹无语了,太粘着自己了
怀疑地放开手。
“暖儿?姐姐漂亮吗?”
“漂亮!姐姐最漂亮了!”
“姐姐将头发这样盘起来,会好看吗?”一边说着一边取下发簪,将滑落下来的头发理到在胸前,简单地将头发挽起来。
“好看啊,姐姐怎么都好看,可这发饰不是…。。”她已经知道姐姐的决定是什么了,失落地看着姐姐。
“恩!姐姐已经决定了!” 坚定地说道
是的,她已经决定了,一向果断的她,还重来没遇到一件事让她如此头痛,需要花如此长的时间去决定,虽然这个过程处处心酸,但是她最终还是决定了,她要找到他!天涯海角,即使他不要自己,也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一个解释~~~~~~~~~~
“姐~姐,不要~~~~~~~~”知道自己再也说服不了姐姐,有些负气,姐姐这样将头发盘起来,是向世人宣布她几经是有夫之妇了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选择,她不懂,真的不懂,默默地掉起泪来~~~~~~~~~~
“好了,暖儿”将暖儿拥入怀里,眼泪也簌簌掉了下来。她很清楚做这样的决定要承担些什么。
南王夫妇知道慕容秋静的决定,心里那个酸啊,感动啊!老泪纵横,是卫家修了什么福,造了什么孽,才有这么好的儿媳啊,可这逆子怎么就不珍惜呢?
看到夫妇如此,慕容秋静跪到了地上,哽咽着说“爹,娘,静儿还有话要说。”
“孩子快快起来,快起来,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我们卫家能办到的,一定办”两夫妇扶起慕容秋静,既然她这样仁至义尽,卫家当然要尽力量做到她提出来的要求。
“相公现在下落不明,我想,暂时不跟两老回费城,我想待我伤好之后去…去找…。。。” 说到这里已近哽咽得说不出话了。
两夫妇已经明白慕容秋静的话了,这孩子是要自己去找南儿,以对她的了解,能力是不在话下的,可这如果被传出去对卫家对静儿也不是什么好事,还有丞相哪边能答应吗?~~~~~~~~
见南王、夫人疑虑,慕容秋静马上说道“爹、娘,静儿自有分寸,如果一年以内,仍找不到到相公,静儿自会回费城侍奉两老。”
感动感动啊!!!!现在只有感动!
有这样的儿媳,何求之?就算她不回来,那又何妨?点点头“好好好,依你,依你,不过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一定要给我们说,我们也会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南儿,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没几天后,南王夫妇拜别了皇上,太后,丞相后,离开了皇城。
而慕容秋静留在了将军府,暖儿在丞相府将军府两头跑,而慕容隐宗也默认了女儿的做法,他相信女儿的选择!这才是他慕容隐宗的女儿,有担当!有主见!有情!有义!
叶问心啊叶问心,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子,看你将来如何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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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有情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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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建城1
28建城1
夕阳西下,原本繁荣的街道稀稀拉拉还有些行人,久恒当的掌柜元谦和几个伙计正在清点核对今天的账物,今天忙乎了一天,收到了两件细货,一对金手镯,一颗南海夜明珠,在这个年代,当铺永远不会愁没生意做,久恒当是元家的祖业,元谦打小在这行摸爬滚打,算算也有五十余载,经他手的物件,只需一眼,他就可以知道它的价值,□不离十,不单物品,对人;他也可以一眼分辨。
来他这里的人,他大致将其分为三类:一类就是贫困的穷人,当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一般当下,就没钱来赎回;第二类就是落幕的大户,所谓的贵族人家,这类人有些好货,不过,这类人斤斤计较,又好面子,不好伺候;还有一类人就是所谓的江湖人,他们的东西一般都是些来路不明的明器,这类人,懂行情,不好编排,不过,只要你给的价位合理,也不计较。元家开这当铺,除收点典金外,最主要的还是贩卖些价值高的器件。
一一对上了账,合上账本,元掌柜指着地上几个大木头箱子 ,“阿四、小六,今儿时辰也不早了,你们把这几个箱子搬到后院仓库,收拾收拾就回去休息吧。”
“是,掌柜的”几个伙计应了一声,又收拾了一阵,搬着木箱向后院去了
元谦本就是一个谨慎的人,见都走了,才收起那两件细货,揣进袖子里,一般贵细的东西他都带回家,放在暗格里。四下再大量了一下店,看一切都妥当了,点点头,跚步向门口走去,准备扣上最后一块门板……。
就在这时,外面却走进来一个年轻男子,一脸的尘土,面容疲惫,头发微乱,眼光却分明锐利。身上衣衫有些破损,还可见点点干结的血啧,不过看质量,是极好的布料,看不出来历,不过定是不一般的人,男子身后背着一个包袱,怀里鼓鼓的,像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