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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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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筱心中着急,根本没时间考虑后果,所以当他到久安寺门前跳下马的一瞬间,一大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好在寺外无人,他一手抓着缰绳缓了片刻,稳住气息后才进了久安寺。

久安寺地处偏僻,也不算有名,所以游人香客都不多,凌子筱一路走进去除了寺中僧人并没有看见其他人。

“阿弥陀佛,”一个年长的僧人拦住了凌子筱的路,“老衲是久安寺的住持,不知施主是来上香还是算卦?”

凌子筱打量了一下眼前自称住持的人,只见他衣着朴素,与其他僧人没有什么区别,若是不说,应该看不出来他便是住持。

凌子筱回了一礼道:“我是来找人的,不知今早可有一位姓李的施主前来?”

“施主说的可是李钧李施主?”李钧显然是常来这里的,住持指了指不远处的厢房,表示人在那边。

“住持与李施主熟吗?”凌子筱并不着急去见李钧,而是和住持聊起了天。

“自然,”住持点点头,“李施主自从当了镇长后便常来这里静坐,如今已经数十年了。”

凌子筱一愣,抓住了其中的重点,问:“住持是说里面那位是汐止镇的镇长李钧?”

这回轮到住持愣了,他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说:“正是李镇长。”

凌子筱终于开始感觉这事儿不对了,那个已经在九溪县衙里躺了几天的李镇长,现在还好端端的在久安寺静坐?

第24章 我相信你

住持把凌子筱带到了李钧的厢房外便离开了。

凌子筱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敲了敲门,等待答案揭晓。

很快,门开了,而开门的那个人和李钧长得一模一样……

“凌大人?”开门的人看见来人有些意外,但是还是侧身请了他进去。

凌子筱走进去扫过厢房内的陈设,然后转身看向他,目光在一瞬间变得锐利,仿佛要把人钉在墙上,他问:“你不是李钧,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进来的那一刻,凌子筱几乎就可以确定眼前这人不是已经死去多时的李镇长李钧,他只是一个长相与李钧几乎一样的人罢了,李镇长屋中常年点着紫述香,这是他在镇长家住的那一晚发现的,而这间厢房里点的却是荼芜香,一个人的习惯怎么会轻易改变?

“凌大人这是何意?”那人不解地问,走上前为凌子筱倒了一杯清茶,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状似随意地端起来喝了几口。

凌子筱无意间看到他喝茶的动作,心中的答案从怀疑变成了确定。

“你的破绽太多了。”凌子筱拿起茶杯转着玩了几下,目光一直在杯子上没离开,“你是做了些准备,李钧的确是左手执笔,但是你大概没有注意到,除了写字,他用的都是右手,而你刚刚端茶杯用的依旧是左手。”

那人不以为意,笑道:“我既可以左手执笔,偶尔用左手端茶杯又有什么不可以?凌大人这么说未免太武断了些吧?”

“自然不只是这样,”凌子筱放下手中的杯子,对上那人的眼睛,说:“你端杯子的时候先抬起了右手,虽然只有一点儿,然后你很快又放了下去换成了左手,这是为什么?总不至于是你想给我表演一下左手喝水的本领吧。”

被问话的人张了张嘴,一时间却也没有想到能说什么。

凌子筱没管已经说不出话的人,接着说:“除此之外,还有这屋内的熏香,你的习惯怎么突然就变了?”

“这,这是我自己带来的。”这话一出口,他就想给自己几巴掌,这是把谁当傻子呢……

果然,凌子筱闻言笑了笑,语调平淡,但是偏偏就带着些压迫感,他问:“自己带的就更不对了,李镇长为何不带常用的紫述香呢?”

闻言,那人终于叹了一口气道:“凌大人好眼力啊,我的确不是李钧,我是李弈,李钧的孪生弟弟。”

说罢,李弈抬手撕下了粘在脸上的胡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显然在凌子筱的意料之中,此人正是李氏二族长,李颜诺的父亲。

李弈看着面前的尚书郎,颇为感叹,他的机敏睿智,倒是真的无愧于自家女儿的夸赞,,无愧于皇上的赏识,更是无愧于京城百姓的种种赞叹。

凌子筱正打算说什么,就听见了敲门声,是住持,“李施主,有位姓苏的姑娘找您。”

苏?凌子筱挑了挑眉。

“请她进来吧。”李弈朗声道。

得到许可后,苏清晚便推门而入,然后愣在了门口,这狐狸怎么会在这儿?

趁着苏清晚发愣的空当,凌子筱起身去关了门,顺便拍了那姑娘一下。苏清晚一瞬间清醒,她用眼神传递着心中的不解。

凌子筱示意她先坐下,然后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并问苏清晚是怎么查到久安寺来的。

苏清晚对于李弈是李钧孪生弟弟的事情表示难以置信,她盯着李弈看了半晌才说:“有人告诉我,昨晚有黑衣人潜入了李氏二族长的府邸,我就去看了看,颜诺说她父亲一早就来了久安寺。”

“现在说说吧,为什么要假扮李钧?”凌子筱突然把话题引了回去,没给李弈仔细思考的时间。

“昨晚有一个人找到了我,让我今天一早就打扮成我大哥的模样来这里。”李弈的笑容有些苦涩,更多的是无奈,“如果不是他用那件事情威胁我,我怎么可能会答应!”

“嗯?”苏清晚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但是真相似乎也越来越接近,不禁好奇地凑近了些,问:“什么事情?二族长最好还是说清楚了,也能免了些不必要的麻烦。”

回忆起多年前的事情,李弈沉沉地一叹,苏清晚看着他总有一种错觉,那一瞬间他整个人似乎老了至少十岁。

“造孽啊。”李弈摇摇头,讲起了十多年前的故事:“十九年前诺儿出世的那一晚,我和夫人还生活在汐止镇上,就是我现在住着的那个府邸,诺儿是早产,只有八个多月,都说‘七活八不活’,当时的情况也确实凶险,我们一早请来的稳婆应付不了,跑了。”

“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说在县里面有一个姓胡的稳婆,远近闻名,只有她才可能救得了我夫人和未出世的孩子,我与夫人是少年夫妻,感情甚笃,当时也是慌了神,有一点儿希望就想着去试试。”李弈抹了把眼泪,接着说:“我赶到九溪县才知道胡稳婆一早就被人请去了久安寺,还没有回来,我就又赶去了久安寺找她。”

“我到了寺里才知道寺中有人难产,胡稳婆忙了一天,情况依旧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抽身跟我回去救我夫人。”李弈的语气中开始夹杂着深深的懊悔,“我当时也是急昏了头,仗着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硬是把稳婆直接抢了回去。那稳婆也确实厉害,保住了诺儿和夫人的性命,但是寺中那位妇人却没能等到我把胡稳婆送回去……”

“大概也是因果报应吧,夫人知道后整日郁郁寡欢,再也不见笑颜,最后在诺儿三岁那年便离我而去了。夫人走后,我便带着诺儿去了京城,每年只有祭祖时才回来。”李弈终于忍不住双手掩面,遮住了满脸的泪痕,虽然不知道有几分是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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