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到体无完肤不罢休的人,如今我才知道,原来她不止偷看了其中的一本日记,而是,将我这些年的日记都看了个遍,就在那一天,她知道了她不是母亲亲生女儿的事实,更知道了自己父母死亡的真相,陆淮涛,你知道不知道,我此时此刻想要杀死自己的念头有多强烈?
我把一切都毁了,全部都毁了啊。
肖语,那狂奔而去的心情,得是多么崩溃而无助啊。
☆、第 57 章
她伏在桌上;泪如雨下……
陆淮涛扔下正在开的会议赶了来;推开门;见自己不省心的媳妇完好无损的趴在咖啡桌前,松了口气;走近了;才看到她的对面还有一杯未喝完的茶;这是与谁见面呢?
推推她,“喂;睡着了?这么累?”
她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他一惊;明显哭过的样子;
“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在伤春悲秋。我…听到一个极悲苦的故事。”
“然后你就为故事的主人公伤感了?”他松了口气,“多大的事啊媳妇,你也太多愁善感了吧,吓了我一跳。”他哈哈大笑起来,神情无比轻松。
要是,这样一直下去,该有多好啊,她贪婪的望着他,心底的悲凉一点点蔓延成灾,
“陆淮涛,你抱抱我好不好?”她轻声说,
他挑眉,看了看四周或休闲或交谈的顾客,挑衅着,“哟,现在?”他逗她,
“我是没关系,你确定你好意思。”
她仰着脸,一脸渴求的看着他,她的眼里,此时此刻,哪里还容得下别人,只有他,
他爽朗的哈哈大笑,自己的小媳妇有时候还真是可爱。
二话不说,用力的将她拥在怀里,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低头逗她,“要不我直接把你抱上车?”
她揪紧了他的衣襟,控制不住的泪珠渗进严密的衣角缝隙,遍寻不见,一如她此时的心情,空落落的,悬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早有眼尖的顾客嘻嘻笑着看过来,指指点点的捂着嘴乐,他乐得这样,开心得不行,也不管她,一个公主抱,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推门而去,而她,象个孩子,由他抱着,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熟悉的气息。
坐上车,她才后知后觉的脸红了,
他故意不怀好意的看她,边开车边调侃,“唉,我的一世英名啊,全毁在自己媳妇手上了,你得对我负责。”
她知道他在逗她,也不恼,只目不转晴的贪心的看他,一丝都不舍得放过的看着,他可没有一丝的不自在,反而自得其乐的故意抛个媚眼问她,
“怎么样?你老公帅吧?”
她一反常态的认真的回答,“帅,我老公最帅了。”何止是帅啊,你对我而言,是我活下去的勇气,是我的痴迷,是我爱了十几年的人啊,怎一个帅字概括得了你的好啊。
他的手伸过来,流氓样的摸了把她的脸,“这么捧场啊,晚上爷好好疼疼你。”
她佯装嗔怒的瞪他,心里却苦涩万分,若你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你还能和我这样笑语声声吗?怕是…不能了吧?怎么办?陆淮涛,我该如何告诉你呢?
“哎?安娜说在都市新贵有一套样板房装修的极符合我的想法,早就布置好了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满意的话,就留下来,做咱们的小根据地”他挤眉弄眼的提议,
“好啊,”
陆淮涛熟门熟路的作了导游,销售经理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不知道大BOSS突然降临所为何事,陆淮涛拿了钥匙将他们一个个的赶的远远的,开玩笑,自己的房子,还用他们来介绍?
这是一套欧式风格的别墅,上下两层,光线格局什么的都不在话下,陆淮涛特意推开二楼的两个大卧室介绍,
“这间我们可以作卧室,隔壁这间,就可以做咱们孩子的婴儿室,到时候,我们生个七个八个的孩子,让他们就睡在我们隔壁,晚上听着孩子的哭声,睡得更香,呵呵,”他孩子气的得意,“喏,这一全套的家具包括被褥全是欧洲进口的,我知道你喜欢朴素些,随你的意,你想换就全换掉都可以,不过婴儿房我可得说了算,我喜欢女儿,得按小公主的最高级别布置,这点没得商量!我们先说好了啊,得先生女儿,再生儿子,我要生个全世界最漂亮的女儿,当然,随我们俩的基因肯定错不了——”
他搂着她,自说自话的正嗨,冷不妨,她突然踮起脚尖,温温热热的吻上来,不顾一切的,吻上来。将他余下的唠叨全都淹没在绵长的吻里。
他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更热烈的回抱住她,她柔嫩的舌头在他口中挑衅的游曳,四处嚣张的疯狂作乱,从未有过的激情和主动让她忘乎所以的卸下所有的矜持,崩溃的想要瞬间与他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他追逐而去,却总也无法掌控似的。她的游离不定,躲躲闪闪欲拒还迎,一下子挑起了他的欲望,他不甘被动的被她成功的挑起了兴致,
“小东西!”他低笑着,狠狠的吻住她,那吻回应的太热太暖,让她险些落下泪来,
她略带凉意的手灵活的在他的衣间穿梭撩拨,他按捺不住的后踢一脚,将房门狠狠的撞上,将她一把压进柔软而宽大的床上,他只觉得身体炽热狂燥,血液在血管中沸腾着叫嚣,她乖巧的躺在自己的身上,如墨的长发随意的铺散,眉目如画,眼里是满满的渴望,他克制不住的扑不去,
“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
淋漓尽致的激情过后,两个人都浑身疲累的懒懒的搂在一起,窗外已是点点星光,他在松软的被下抚着她光滑的背,听她伏在自己胸前娇喘连连,轻笑,
“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
她摇摇头,闭着眼,手捏在他腰间厚实紧致的肌肉上摩挲,他被她的小动作弄得心痒痒的,重新燃起了兴致,威胁道,“哦?还想要?爷满足你!”
说着,作势伸手在她纤细的腰上用了些力,不怀好意的顶顶她,“奉陪到底!”
她依旧闭着眼红着脸笑,往他怀里缩了缩,嗡声嗡气的讨饶,“讨厌,人家好累啊。”
知道她累的很,只能忍了忍,抱的紧紧的,
“媳妇,你得好好锻炼锻炼□体了,为夫忍得多辛苦啊。” 说着,在她耳边暧昧的吹气,
她羞恼的在他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嗷嗷!好疼啊,谋杀亲夫啊你!”他夸张的怪叫,
她呵呵的乐,脸上有些痒,在他怀里蹭了蹭,突然,闷声闷气的问,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啊,这个问题,陆淮涛觉得难度很高,仔细想想,他还真没有印象,他能直说自己以前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一点也想不起来吗?当然不能,那无疑于自己找死啊,费力的回忆,试探的问,
“是某一次家庭聚会上?”
陆海峰是在陆淮涛十七岁的时候调任□□的,应该是那个时候才和新任的省委秘书的肖家有了联系吧。
“当然不是,在那之前,我们就见过了。”
“怎么可能?”
“你在一中上的高中,那时候,一中的对面是一个文体用品商店。”
这个,说实话,他还真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她,歪着头仔细想了想,十分不肯定的问,“不是?难道更早?我怎么没有印象。”
是的,更早,她默默的想,很早很早以前,
那一年冬天,她十岁。
作为认真负责的生活委员,拿着钱数不多的班费为同学们采买下学期的练习册等东西,她和另外一个同来的同学都有些手忙脚乱,念念叨叨的将老师交代的物件一样一样的买齐,有百元纸钞从鼓鼓囊囊的口袋里飞出来,她赶紧弯腰去捡。纸钞的一角却被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一只鞋子紧紧的踩住了,
“同学,麻烦你抬下脚。”她蹲在地上,头都没抬,朗声说,
鞋子的主子痞痞的笑声在她头顶上响起,“凭什么?这是我的钱。”
她诧异的抬头,这才发现声音的主人是个十六七岁、个子很高、长得一脸横肉的男生,大冷的天,却剃了个光头,油亮亮的,身材魁梧的横在自己面前,那架势大有要吃了她的意思,还好那男生并没有打算动手,只是威胁的看着她,重复了一遍,“我的钱!”
“胡说!明明是我们的!”肖笑还没来得及反应,同来的小莉便尖着嗓子不知死活的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