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没有好好谢你呢。”说完我觉得冷汗涔涔,走到空调遥控旁边,却发现室内只有二十摄氏度左右。
我又觉得有些心虚,于是又补充说:“看你的时间,如果你太忙了去不了也没关系。”
就在我还要说的时候,湮明忽然打断我,也没有看行程表,就说:“今天我有时间,我们晚上去吧。”
我点点头,觉得大功告成,可是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自己想得那么舒坦。
晚上我很早就把自己关在了房子里,也许是做贼心虚,我还把门上的锁上了起来。
开始想睡觉,可是后来却怎么也睡不着,又爬起来,坐在梳妆台边上,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地心神不宁。
不多久,我就听到了沉沉地脚步声。
合院的房间基本上都铺着地毯,能让我听到脚步声,还真真正正不容易。
我于是又做贼心虚的走到门口,想检查一下门是否锁好。可离门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门忽然被撞开,让我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地罪魁祸首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我一下就愣住了,忘了说话,也忘了移动。
倒是湮明飞速走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扯到他怀里,眼睛里满满地全是火气,对我说:“蓝天妩,你做的好事。”脸却越挨越近。
哎呀,就说一个人不能说谎,做贼心虚的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全身也跟被点穴了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动。
湮明却一下子低下头来,捉住了我微长的嘴唇。
我直到这个时候,才记起了反抗,可是我的力气终究抵不过男人,湮明双手把我搂得死死的,嘴上也没闲着,对我又啃又咬,好像在惩罚。他的手伸进了我的睡衣里,扶得我一阵轻颤,我的挣扎也越来越弱。忽然他的手碰到了我背后的那道长长的伤痕,他猛然停下,看着我,眼眸如深海。
他慢慢放开我,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对我说:“天妩,我最近为你和湮迪的那些事忙得累得不行,你就这样对我。”
我低下头,有些不敢看湮明,想说话,声音却十分地不理直气壮:“湮明,路娜终究是你的未婚妻。”
湮明显然气还没有消,冷哼一声,说:“天妩,我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别人做主?”
我终于抬头,看着湮明,他眼中的火光依然没有消退。我悄悄地挣扎一下,手臂却马上被那双抓着我的手抓得更紧。我于是再也不敢动。
忽然,湮明的手附在我的胸前,让我心上一暖。
他叹了一口气,说:“天妩,你这样撮合我和路娜,你知道我可能要和她结婚,难道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吗?”
我没有想到,听到这话,我的脑海会是一片空白。
湮明的告白,让我震惊。湮明的关怀,让我感动。
可是,现在,为什么,我却像白痴一样,脑海中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太久没有回答,湮明终于说:“天妩,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
说完,他轻轻地给了我一记吻,才放开我。
离去的时候,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说:“最近你不要去上班了,好好待在家里。我安排了一些保镖,保护你和湮迪的安全。”
我听了,脑袋依然转不过来,只是机械般的把头上下移了一移。
很多事情存在于自己的脑海里,可是我却想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放心,我会加油更新的!!
38
38、探病 。。。
那天之后又有好几天没有见过湮明。
据说是因为香港那边龙翔分店的续约又出了些问题,湮明和钟家义又起身去了香港。
由于那一阵子湮明不让我去上班,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也十分的清闲。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醒来之后,一般半天就已经过去了。
忽然一天早上,家里的门铃开始连续不断的响起。我好不容易顶着朦胧睡意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口,一开门,居然是本来应该在香港的钟家亦。
他毫无顾忌地推开我半开的门,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有些震惊,还在睡梦中的脑袋终于稍微清醒了一下,无奈地拉开他的手,问他:“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湮明呢?”
钟家亦装可怜:“伯母?你怎么只想着你的继子?我被你的继子赶回来了,我妨碍到他的约会了。”说完还用眼睛不停地瞟我。
我叹了口气:“这句话应该形容你才对吧。”肯定是这个花花大公子拈花惹草太多,所以被湮明赶回来了。
钟家亦更加可怜兮兮:“怎么你就那么护着你那位继子?”
我双手交叉,想想自己气势应该也不错,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钟家亦终于正经起来:“我这次急急忙忙回来,是要跟你说,你的继子现在正在生病过程中,而且这次很严重,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问:“为什么要我去?”钟家亦一大早从香港赶回来,就是为了我去给湮明探病?
钟家亦绕过我,还很绅士地帮我关了门,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我家的沙发上,说:“伯母,湮明这次生病可是为你操劳过度。”
看来钟家亦这次又要发挥他的诱骗本色,我也坐下来,准备听他瞎扯。
他又继续:“我跟湮明这么久,都不记得他那个铁人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这次,他为了你的安全,一天到晚在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也没跟你说?”
我想着,稍微点了点头,说:“他就跟我提了一下给我安排了保镖,别的也没说。”
钟家亦靠在沙发上,仰天长叹一声,说:“看来你肯定不知道这次你的继子去香港是什么事情。”
我摇摇头:“不是酒店上的事情吗?”
钟家亦摇了摇头,终于说:“你可别跟你的继子说这是我告诉你的。这次我去香港是因为酒店的事情,他去香港可是去拜托别人保你万全阿。”
我惊讶:“他去拜托什么人?”
这回轮到钟家亦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他这几天基本上都没在过酒店,好不容易回到酒店后,就高烧不退,现在他身边又没有什么别人照顾,应该十分孤独可怜。”
“那你怎么不照顾他?”我说完这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提高了很多度。
钟家亦笑笑,说:“我这不做好事吗?连夜赶回来,喊一个湮明最想见的人去。”
见我没有回答,钟家亦又说:“伯母,湮明这次病得真的十分严重,发高烧发得头烫得像火球,一个晚上都没退,咳嗽咳的肺都要咳出来了。而且,好歹湮明也救过你,还为你做了这么多,赶快去看看他吧。”钟家亦的语气都快变祈求了。
我对他和善地笑笑,然后转身回房。
钟家亦在身后大叫:“伯母,你不会这么没心没肺吧。”
我转过身,对钟家亦说:“相信你已经帮我买好机票了。所以,帮我准备好车,我二十分钟收拾好行李去机场。”
钟家亦听了,大笑,说:“伯母,就知道你心地善良。”
三个小时后,我坐在了去香港的飞机上。
到了香港,已经是下午,我匆匆忙忙赶到湮明所在的酒店。
那个酒店管理人员好象是认识我,什么证件都没有检查,就让我进入了湮明所在的房间。
进了湮明的房间,我推开卧室,发现湮明静静地躺在床上,也许是吃了药缘故,在床上睡得很沉。
我轻轻地碰了碰他的额头,真的是很烫,开来药物还没有起到效果。
我打开了床头的灯,低头看他,发现他脸上还是有汗珠,于是赶紧去卫生间拿来毛巾,轻轻地帮他擦拭他的脸庞。
不经意触碰到了脖子,湿湿的触感,我才注意到湮明由于发烧,可能全身都汗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