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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2 / 2)

这里浩瀚的沙海,有着世界上最美丽的沙丘。而这里日出的美景,更让人觉得窒息。

太阳刚刚升起,在远处可以看到一个红亮的半圆,这让整个沙漠也染上了血红的色彩;混合着大风扬起的沙尘,没有吞噬一切的龙卷风,没有嗜血的猛兽,看上去那样平静安详,却让人觉得神秘而残酷。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又一个神秘人物出场了,后面会慢慢地写~

关于撒哈拉沙漠:撒哈拉沙漠是世界上除南极洲之外最大的荒漠,位于非洲北部,气候条件极其恶劣,是地球上最不适合生物生长的地方之一。位于阿特拉斯山脉和地中海以南;西起大西洋海岸;东到红海之滨。横贯非洲大陆北部;约占非洲总面积32%。“撒哈拉”这个名称来源于阿拉伯语?????,是从当地游牧民族图阿雷格人的语言引入的,在其语言中就是“沙漠”的意思。

周日就要起程去参加会议,可能会好几天不能更新,所以赶在走之前更新一章,希望各位不要太怪我:)

我还是会上网看大家的留言建议,只是开会期间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码字了。会议回来之后一定赶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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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墨洛克 。。。

墨洛克是一个奢华至极的地方,在这里,人们可以过上世界上最奢华的生活。

这里有美仑美奂的天堂酒店,形状像一根桅杆,矗立在海平面上;这里也有久负盛名的黄金街,世界奢侈品牌都云集在这里。

墨洛克却又是一个矛盾的地方,这里伊斯兰教文化和西方文明在激烈的碰撞着。 从头到脚都遮盖起来的姑娘在购物中心仔细寻找意大利内衣。超市里有卖猪肉的屠夫,而在欧洲的影碟商店黄色影碟是被禁止销售的。这里你可以随处得到美酒和女人,圣诞节的庆祝比斋月的末尾还热闹、还隆重。

下了飞机,一辆加长版的白色劳斯莱斯的就把我和湮明送到了世界上最著名的七星级宾馆。这里布满警卫,安全镜和壕沟,仿佛这里守着的是世界银行的金库。

进了酒店的大厅里,我忽然觉得有些恍惚。我熟悉这个城市的气味,沙尘,烈日,海水,还有从头到脚裹着的伊斯兰妇女。

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是和现在的奢华沾不上边的。

在登记入住的时候,我眼睛不住地往四周打量。伊斯兰部落领袖走过,周围是一群身穿黑色衣服头戴面纱的妇女。

看过一片片人之后,我眼睛定格在了一个方向,然后吃惊地发现,居然遇到了怎么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钟家亦。

在我还没有问话的时候,钟家亦向我和湮明走来,开口问:“两位,你们怎么才到?”

我正想跟钟家亦说一说我们在沙漠的冒险经历,站在我一边的湮明却说话了,语气淡淡:“你怎么在这里?”

钟家亦走了几步,更加靠近我们,语气也压低了一些:“最近在上海争取的那一块地出了一点问题。”

我本来不想听到这些,可是谁叫我耳朵尖,再小的声音都能传到我的耳朵里,我也大概明白了一二。最近湮明正在积极协商的上海的那一块地据说应该已经十拿九稳,可是政府部门却迟迟也没有给湮明准信。

看来最近,那块地又有了问题。

湮明显然有些吃惊,但还是一下子平复了情绪,说:“回房慢慢说。”

然后湮明和钟家亦进了房间。

而我这个外人,也由两个女服务员和一个男仆带我进自己的房间。其中一个女服务员来自巴伐利亚。男仆是菲律宾人,身穿燕尾服。他们带着我七绕八绕,终于绕到了我的房间门口。我有些愣愣地看着这个镀金的大门,上面凹刻着百叶草和油橄榄的图案。那个男仆对我鞠了一躬,然后恭恭敬敬地对我说:“小姐,这就是您的房间。”

我住的客房是红色的欧洲宫廷式的房间,一百八十平米面积,包括自己的大厅。红色的墙,高六米的黄色的天花板,装饰着一个非常大的枝形吊灯,就好像是从骑士的城堡中弄来的。吊灯下面,弯曲的楼梯带你通向华丽的卧室。高档沙发到处都是,上面有一排排的丝绸和锦缎靠垫。这里到处都是金色的装潢,里面还有厨房和餐厅,最大的一个餐厅里有三台电视机,客厅里的电视机镶了一个宽大的金框架。浴室旁边,还配有小型游泳池。

我呆呆地站在这个大厅好{炫&书&网}久,才慢慢地深吸一口气:真是个奢华至极的地方。

几步走到落地窗前,我拉开极地的窗帘,上到阳台,看着远处的大海。忽然觉得阳光很刺眼,照得自己有些头疼,于是回到房间,拉上窗帘,坐在床上,还是觉得头疼得有些厉害,于是,决定还是先洗个澡。

就在我洗完澡之后,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去开门,发现是花花公子钟家亦,问到:“来找我干什么?”

钟家亦左右看了看,说:“你说巧不巧,我随便敲一个人的门,居然就是你,我们还真是有缘。”

我听了,冷笑一下,准备关门。钟家亦却阻止了我,终于有些严肃:“找你问些事情,湮明怎么也不跟我说。”

“什么事情?”

钟家亦又露出了他招牌似的微笑,对我说:“伯母,你不会想要我在这个大众场所议论你的继子的隐私吧。”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就打开大门,让他进来。

一进门,钟家亦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找了一个最舒适的地方做了下来,问道:“湮明和那个路娜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愣了一下;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钟家亦笑了笑,说:“我原来在美国的时候,见过那女的就不只一两次。官方说法是,路娜是湮明的未婚妻。但是,我怎么看怎么不像。”

然后,他又和盘托出湮明原来在美国读书时,路娜就去美国找过湮明很多次,可每一次,湮明都神通广大地先路娜一部就离开美国,于是,接待这个冷漠女人的重任,就落在了钟家亦身上。当时,最有意思的是,同学都一致以为钟家亦和路娜是一对,这也让钟家亦苦不堪言。

我听了哈哈大笑,想不到他们读大学的时候还有这种好玩的事情。可笑后,又觉得这事情真是不好多说。想想那个路娜如此的大美女,居然为了湮明可以如此尽心尽力,我那个继子真是不出我所望惹桃花第一人。

我于是点点头:“的确,他们两个很有问题。”然后,忽然觉得不对劲,问:“那你现在问这个干什么?”

钟家亦两手一摊,无奈的回答:“湮明最近要我去游说路娜的老爸参与酒店的翻新计划,为这个计划提供资金。你说他自己都不去说,要我说,这怪不怪。”

我问他:“你怎么没问湮明?”

钟家亦摇摇头:“他不跟我说啊。”然后又嬉皮笑脸地看向我,说:“伯母,我觉得湮明最近可相信你了,要不你帮我打听一下,帮我说下情,我可不想干这种苦差事。”

湮明相信我?我怎么没有半点感觉?

我正准备反驳一下,忽然钟家亦又换了一个话题:“你们这回怎么晚到了?”

这一问,就让我打开了话匣子,于是我把和湮明在沙漠遇险的情景描绘了一番,还特意强调了一下那位继子的沉着冷静,英明神武,不过当然没有说湮明在我帐篷里过夜那一段。我可不敢想象钟家亦知道了这事会怎么想。

可钟家亦听了我的描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吃惊,只是说到:“这种事,在原来对湮明来说也司空见惯了。”

我虽然也觉得湮明应该曾经有所经历,但是也没觉得他到了司空见惯的地步,于是问:“怎么呢?”

钟家亦说:“原来湮明在美国读书,和我同一个专业,他那时是康纳尔探险社的社长,经常出入世界上最危 3ǔωω。cōm险的场所。”

我看着他,示意让他继续。起身倒了一杯茶给他。

钟家亦茗了一口茶,语调忽然上扬了许多:“有次,我们也是飞机出了问题,只好降落在沙漠上,那时候,飞机还是较重接地,不过幸好还没有人伤亡。当时,我们比你们还惨。

在飞机出事的时候,我们已经准备好在沙漠露宿。当时是夜晚,沙漠里安静得出奇。我们就完全过起了难民的生活:打柴禾,点火,挖沙沟,然后和衣躺在沙沟里睡。好不容易天亮了,本来我们还想天亮去找挖井取水,可是,顶着炎炎烈日挖了好几个小时,仍然不见水。我们当时口渴难忍,只好做了一件事。”

我这时才发现钟家亦真的有一副好口才。我又给钟家亦到上茶,问:“你们怎么解决的?”

钟家亦缓缓地说:“我们分四次喝了约一千毫升腥燥苫臭的尿液。这可是平生首次。”

我差点把口中的茶喷在钟家亦的脸上。谁会想到那个冷酷又无趣的董事长,居然有年少轻狂做这种事的时候?

谁知,钟家亦又像想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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