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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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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言情…近代现代…爱情

一个关于豪门,沙漠,非洲,钻石的故事;一个关于爱情与友情,信任与背叛的故事

今天是七月三十日,一个潮湿闷热的天气。

天亮的时候,我在蓉城参加我丈夫湮龙的葬礼。

在葬礼中,一个西装笔挺,年轻英俊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站着,俯视着我,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遍。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就是我丈夫鼎鼎有名的大儿子,我的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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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床边的我,笑笑:“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离开非洲,我应该再也找不到你。”

他停了一下,又说:“要么,你现在救我,你知道了我这么多秘密,你很难再离开这里。”

1、楔子 。。。

在湮龙葬礼的前一天晚上,我又开始了多年没有再经历的梦魇。

梦中的情景是如此的清晰,那仿佛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梦中,我在昏迷中醒来,转头看看四周。周围雪白的一切和挂在架子上的药水瓶,无一不提醒着自己正在一个医院之中。

猛然,我心里一紧,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快到几乎抓不住,而心中的空落却提醒着我某个事实,忍着全身的疼痛,挣扎着起身,拔掉手臂上的针管,闯出了病房。我走的跌跌撞撞,楼道上的护士看到,连忙过来扶我,要送我回房。

我拽住护士,像一个精神病一样的对护士大叫:“我的孩子,孩子,孩子在哪里?”

护士显然受到了惊吓,她拉响了警报器。我却一直拉扯着她不放,嘴里还不停地念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警卫来了,生拉硬扯地把我拖进了特别看护室。我拍打着墙壁,泪流满面,却仍然在不停地嘶叫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后来,主治医生告诉我,他们没有发现我的孩子,也许我根本就没有生过孩子。而且,我这种精神状态,需要去一个特别心理看护中心去调养一阵子。

我不相信。如果没有生过孩子,为什么那一切的记忆都那样的鲜明?身上那道长长的疤痕,那亲身体验的□撕裂般的疼痛,无一不在诉说那段真实的过往。我甚至记得,在昏迷的时候,有人温柔地低语:“是个男孩。”

可是身边的所有人都说,那是我的想象。

我在黑暗中惊醒。

打开灯看表,发现是凌晨四点,我却再也睡不着。我爬起来,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浮现出不知是记忆还是梦境的情景。

依稀记得,在之后的岁月,我一直催眠着自己,也几乎记不起以前太多的事情。可是,偶尔在梦中,会梦见一些恐怖,悲伤,或者甜蜜的事情。

梦醒之后,却把一切都忘得干净。

有许多年,我很难再睡的安稳。

我轻轻地打开梳妆台的抽屉,发现了其中静静躺着的银制的密码保险盒。盒子有如手掌大小,银质已经渐渐褪色,可上面精细地雕刻着油橄榄的图案仍然是那么清晰。我把它放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让掌心的冰凉渗入心底。

记得湮龙跟我说过,当年他在海边发现奄奄一息的我的时候,衣不遮体的我手里紧紧地攥着这个东西,任别人多大的力气也不能从我死死握紧的手里把这个盒子拿出来。

后来,我掏空了自己所有的记忆,也不记得开启这个盒子的密码。于是这么多年,这个盒子就一直被放在梳妆台内,没有被开启。

我梳起头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拍拍脸颊,平复了心中的不安,对着镜子一笑,“天妩,别皱眉,好运会没有的。”

我总是这样,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要经常笑,一个人笑的时候,眼睛弯弯,才能接住上天掉下来的好运气。可是,一直努力遵守这种说法做的我,这三十年人生,也不见得有多幸运

盘起自己的头发,我从衣橱中拿出一套深黑的套装,走到窗前,看着微微发白的天界,想,是时候该出发了。

今天是七月三十日,一个潮湿闷热的天气。

天亮的时候,我在蓉城参加我丈夫湮龙的葬礼。

在葬礼中,我努力把自己隐藏得很深,却没有料到,一个西装笔挺,年轻英俊的男人居然从清一色的黑衣人中找到了最不显眼的我,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站着,俯视着我,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遍。

他眼神很是凌厉,可是说话地语气却被控制地极好。

他对我说:“蓝小姐,待会请到会议室来一趟,方律师要宣布那个人的遗嘱。”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就是我丈夫鼎鼎有名的大儿子,我的继子,他叫湮明。

作者有话要说:油橄榄象【炫|书|网】征希腊民族的骄傲,国家的繁荣。举行竞赛时,以橄榄枝作桂冠,奖励优胜者。还把橄榄枝作为和平的标志。北非突尼斯盛产橄榄,素有〃世界橄榄园〃之称。

2

2、葬礼 。。。

“看,就是这个女人。表面上清纯得很,背地里不知道多有手段。”

“才两年丈夫就死了,财产也少不了,心里不知道偷着乐呢。”

“原来不是说过这个女人就是克夫命吗?现在这不,应验了不是?”

……

我一出现在湮龙葬礼的会场,各种议论就开始没有停歇。那些人努力控制着他们说话的音量,可是,还是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从来,我都有一双很好的耳朵。我可以眼睛近视,嗅觉迟钝,甚至有着间歇性的失忆症,这些都是多年前留下的病根。可是,我却有很好的听觉,一些细微地响动都逃不过我的耳朵。

“天妩。”一声很亲切的声音传来,在这一片小心翼翼的声讨声中,很是另类。

我侧头一看,是湮婷婷,湮龙的大女儿。

我对她挤出一个微笑,和这个葬礼场合,很是不相称。

她正准备拍我的肩膀的手,忽然缩了回去,轻轻地对我说:“刚才听到了很多不好的话。本来想安慰你,不过看来,那些话你本来就一直不在意。”

原来如此,我摇摇头:“也没有不在意。不过,这些东西,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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