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说为了写这更纠结了好几个晚上TAT。。。作为“重要的一章”,写着写着就有抓狂的感觉,要是杀杀和豆芽彼此都不要这么别扭事情不就不会这么麻烦了吗!!作者这简直是在自虐啊啊啊!!!啊对了。。。事先说一声,钢牙要被我黑定了。。。但他是无辜的TAT纯属剧情需要被我抓了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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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
请抱紧我,爸爸……
你不知道,我多么沉溺于你的怀抱,有让人心悸的温柔
虽然我会在其中挣扎
因为我害怕
我怕孤独
很怕
却不敢离开孤独的庇护
我害怕习惯了这个怀抱,终有一天会失去
就像出生便被寄养他人家
就像妈妈最终会被后来的人取代
不要离开我,爸爸……
我想一直呆在你的怀抱里
即使如此沉睡到死去
不要抛弃我
我真的喜欢你啊
寒牙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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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膝韧带割伤,尚未恢复,又进行剧烈运动,导致伤势加重,情况进一步恶化……”
“少跟我说这些!一句话!他要多久好?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后遗症这个……应该是不会的,好好休息调养,这期间切不可以再做剧烈运动导致伤势再次复发,外敷内养,等过了三个月,就会……”
“李医生——李医生,病人醒来了!”
睁眼,发现自己被笼罩在半明半晦的空间中。
首先把他的目光吸引过去的,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放在茶几上的一盏低矮的台灯,光线柔和。他慢慢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的摆设:不大的房间,只有他所躺着的这一张床,左手边有两个小沙发,沙发后面,窗帘沉沉拉下。想必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室内,一种夜晚独有的静谧在慢慢浮动。
空气中同时浮动着一种特殊气味还是很快让他知道了这是哪里。他轻轻眯着眼睛,非常小心地呼吸着,好像怕惊动什么,静静回想。直到这时,依旧失去知觉的左腿才让他想起来了前因后果。自己大概是晕倒了吧,在最后一个球脱手的瞬间,就被剧痛吞噬了残缺的意识。
依稀记得后来发生的事,自己被打横抱了起来,是一个让人安心熟悉——而久违的怀抱,自己在那一瞬间居然有了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毫无意识地,抬起手,紧紧环住那个人的脖子,几乎就想那样一辈子呆在那个人的怀里,那令人窒息却沉溺的怀抱……
右边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没有去在意。那脚步声一直冲进了门,然后猛地煞在了那里!放轻步子后,那个人走了进来,慢慢走到了他的床前,站在了他的床头。与此同时的,他抬起眼睛——尤其干净澈亮的眼睛——静静看向那个人。
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此时此刻,杀生丸都不想想了。他只是,在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毫不躲闪地看那个人,以最真实、最坚定——也是最脆弱的模样展现在他面前。
男人同样站在床头注视着他,杀生丸感觉得到他一路跑过来依旧气息未匀,然而那双宛如夜下深海的黑色眼睛是静静的,正从彼此的眸子中解读对方。时间分分秒秒地逝去,这样彼此对视了良久,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忽然门那边又传来响动,脚步声急急匆匆蔓延了进来,打断了这里的静默。
“哥哥……?爸爸?”
男人忽然调转目光,走了出去,正和进来的男孩子擦肩而过。
“爸爸怎么走了……?”
犬夜叉一边奇怪的自语着,一边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少年,连忙走了过来:
“感觉怎么样了,哥哥?”
杀生丸慢慢闭上了眼睛;又睁开后,轻轻摇了摇头:“没事的,不用担心。”
犬夜叉不领情地撇开头:
“你总是这样说。”
杀生丸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真的没事的,一点也不痛,只是恐怕得禁足几天了。倒是你,愁眉苦脸的。”
看到杀生丸居然难得地笑了,犬夜叉也惊喜地露出了一抹笑容,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哥哥也会调侃人了。”
室内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杀生丸的目光慢慢移开,看着天花板,一晌后,问道:
“我昏迷了多久?”
“几个小时。你动了一个手术……”
杀生丸微微勾了下唇角,恍恍惚惚道:
“……我感觉好像只是一眨眼,但是在这一眨眼间,我做了一个梦,一个遥远的梦……”
“可爸爸担心了你好几个小时。他在阳台上抽烟,一根接一根,我从未见过他抽烟。”
闪电般的,杀生丸好像被定住了!好半天,他才顺过来呼吸,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犬夜叉为什么会主动提到那个人?心脏有一点隐隐的痛感,他并不想就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谁知,犬夜叉接下来又一句话,让杀生丸彻彻底底地僵在了那里:
“哥哥,你真的不明白吗?”
“什么……明白……”
“其实爸爸喜欢的是你,你不知道吗?”
一瞬间,房间的空气好像都凝滞。杀生丸呆了很久,慢慢回过神,非常轻而疑惑地吐出几个字:
“他喜欢……我?”
“是的。也只有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了。”
“……是像喜欢所有人一样的喜欢?”
犬夜叉无可奈何:“爸爸不爱任何人,对我,对妈妈,对任何人——除了你。”
杀生丸反复摇头:“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杀生丸愣住了。这一刻,连他自己都茫然起来,反问自己:对啊,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第一反应就选择不相信?是因为一切从不在自己的掌控中?无法选择的孤独出生,无法选择的从出生就被寄养他人,无法选择的被强制带走……他总做着准备,准备着再次被像皮球一样推到另一个人手中,他已经不敢去相信,害怕自己在好不容易习惯后会再次被迫离开!
喜欢,是一个多么严肃的词语啊。他定义的喜欢……是永远。永远只有一个人,忠贞不渝,不离不弃。他不敢相信会有这样一个人,永远不会背叛,愿意提供他一生一世的庇护,让他不用再用冷漠武装,让他可以放下一切戒备,无视一切阻力,与那个人风雨共担……
“你不知道,因为你看不见。爸爸每次看着你离开时的目光,那之中复杂的感情。我见到过太多次了,初时还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