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尚风骤然睁开眼,嘴弯起偷懒的笑容,“比起卫,我比较喜欢你叫我风。”他大哥也姓卫,他爹也是卫,天下姓卫的人太多。
“你有病,我叫你起来,你知不知道你比猪还重。”不能让她的丫环发现他在她床上。
“要我‘起来’嘛,是是,我知道娘子你还欲求不满,想要继续就直说。”伏在她软玉芬芳的娇躯上,凝望她腮泛桃花,眼挑媚波,湿润的小嘴娇艳欲滴得像要渗出蜜汁,他感觉自己又再度“性”奋了。
“卫尚风你闹够没?”这家伙根本是发情期的野兽,一个晚上还做不够。
他靠在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呵着热气,沙哑的低语,“娘子,想要我不需要念我的名字,我就在你怀里,随你想要揉还是捏,记得温柔一点。”
“你少恶了,时候不早了,你快一点。”云飞雪勉强抵住他高温的硬实胸膛,感觉到掌心下那上下起伏的急剧喘息,她心跳也跟着加快。
他该不会又要了?
“要快,早说。”他强而有力的大掌托起她脑后迫使她贴近他的唇,饥渴的复上她丰润的红唇需索无度的吸吮,而滑溜的大手向下潜人已经松脱歪了边的肚兜内里,大掌包裹着她坦露的尖挺双峰。
她呼吸急促的哩咛,口于舌燥,撑着一丝清明,嘴里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行……住手。”
“不行住手,我知道。”眼底簇着火,嘴角噙着勾魂的肆笑,他头往下埋在她温润薄香的丰胸,灵活的指夹住那朵红葡送人嘴吸吮,另一手顺着她柔嫩细滑的女性曲线下滑。
好热。“卫尚风,快……”停!
卫尚风勾起邪恶的微笑,抬起她的腿,“还不够快,好的,我知道,我非常愿意配合……”话终结于火热的他猛烈的冲人她体内。
突来剧烈的撞击使云飞雪睁大了眼,惊喘口气,而身子因为他摔然入侵而僵直。映人眼帘的是他额头布满汗渍,涨红的英俊脸庞,粗喘的模样如看到红布发狂张鼻喷气的公牛,他那无法驾驭的欲望如脱经的野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他的坚硬直嵌进她柔软深处。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的冲撞,她忍不住弓起身子迎向他。愉悦的火花在她体内爆炸,燃烧的灿烂金光包裹着她,她闭上了眼,感觉他编织的火网将她仅存的冷静和理智焚毁殆尽……
当她醒来,已经是清晨曙光露,早晨的鸟唯花香索绕窗台前。
“这给你。”躺在床榻的卫尚风拉过她小手。
“什么?”她只觉得全身骨头快散了,吃力的撑开眼皮看着手中小巧圆润的物体,冰凉的触感沁透肌肤,拉回她些许神智。
“我捡到的。”
她眼晓慢慢凝聚,猛地坐起身,棉被滑落,忘了身无寸缕。“这七彩夜明珠怎么在你手上?”
头枕着双臂的他目光变得暗沉,“原来这珠子叫七彩夜明珠呀?”他肆无忌惮的欣赏她粉嫩匀称的丰盈体态。云纺楼里能拥有这珠子的人不多,小名叫雪的更少,他怀里就一个。
“啊,那个胜兮兮的家伙是你。”
“你是那个乱丢泥巴的凶婆娘。”白嫩无暇的乳波撩拨他视觉,点燃他体内歇息了片刻的欲火。他发现他又想要了!
“谁凶了,你?”云飞雪双手叉腰,气呼呼的骑在他身上。
“我也没脏兮兮,欢迎你再检查一遍。”两手一摊,他非常喜欢这个姿势,可以一览无遗。
“啊……”她羞窘的惊呼,抓了床上的被子遮住全身,“你不要脸。”她慌张的跳下床。
她忘了床上只有一条棉被,她抓走,他就一丝不挂,微湿的长发凌乱披肩,紧实精壮的健美裸体令人垂涎三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发出诱人光泽,浑身散发一股颓废的坏坏气息。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好一会,直到落在他傲人的一柱擎天……轰!沸腾的血液惊动几乎冲破脑门,鼻端冒出一阵湿惊回她神智,她居然看个裸男看到流鼻血。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你快把衣服穿上啦。”她惊骇的捂着发烫的脸,闭紧跟。
叩叩,清脆的敲门岔人,“小姐,你醒来了吗?”
“啊,糟了,我家丫环来了,你快走。”她张开眼,别开脸不去看裸露的他,抓起地上零散的衣物塞进他手里,拉着他下床。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他好歹也是她的未婚夫。卫尚风不满的咕呼,慢条斯理的穿戴起衣眼。
“别走门,窗子。”
窗子?!这女人还真得寸进尺,算了,爬窗就爬窗。
他矫健的翻出窗外,“我会再来的。”出其不意的吻了下她的嫩唇,身手俐落的跃上屋顶,不时回头送飞吻。
“这无赖。”云飞雪低啤,两颊嫣红似火。
“小姐,我进去了。”呷呀一声开了门,春喜和如意各端着早膳和洗脸水步入房门。
她忙不迭的关上窗子,佯装泰然自若,“你们早。”
“小姐,你还好吧?”春喜把早睛搁在桌上。
“我没事,我很好。”那只男人的鞋子……她快如闪电的移动,抢拾藏入棉被里。
“小姐,你衣服怎么丢在地?”如意将洗脸盆放在脸盆架子上,弯下腰捡拾地上的衣物。
“哎呀,小姐,你这肚兜的线怎么断了?”整理她衣物的春喜错怪的看着不知怎么断裂的肚兜。
那粗暴的野蛮人!“可能是脱的时候不小心的。”
“小姐,刚刚我好像听到你房里有人声?”有点怪怪的。
“如意,你可能听错,我在说梦话。”云飞雪处变不惊的挪移到床榻边,若无其事的把鞋子丢到地上,踢到床底下藏。
“小姐,大热天你为什么还裹着棉被,不热吗?”春喜收拾好凌乱的屋内,回看小姐诡异的举动,狐疑的挑眉。
“就是因为天气太热,我……我里面没穿衣服。”她羞赧的低语,还不是那个具色胚脱的。她走进屏风后。
恍然大悟的春喜和如意拿着干净的衣裳进入。
“小姐,你身上怎么那么多红斑?”
“连小腹也有。”
云飞雪笑得好尴尬,“呢……这……夏天嘛,你们也是知道夏天蚊蝇多。”都是卫尚风那只大蚊子。
8
绕过卫义武馆后门,卫尚风在不打算惊动人的情况回到房间,他身手矫健的翻墙走壁,从后院的围墙跃下,蹑手蹑足的穿过后花园,推开房门,脚才跨过门槛,身后就传来喝叱——
“你这不肖子给我站住。”
拎着一只鞋的卫尚风回头。“娘”
“你还知道我是娘。”梅婆双手叉腰,手指激着他的额头,“快当新郎格的人还三天两头不见人影,要找你还得劳人到妓院去一家家问,你到底有没有半点羞耻心,要是传了开来,你叫娘面子往哪搁?”本以为他订了亲就会收敛,没想到又故态复萌。
“娘,你误会了,我没有到妓院,我去……”话停在舌尖。他跟她之间发生暧昧关系的事要是传了开,当媒婆的娘会更加得意忘形。
“去哪?”
“没有,随便走走。”还是别说的好。
“你骗娘年纪大老胡涂是不是?阿三说看到你走进西里坊的醉红楼后就没再出来。”
“娘,你又派人跟踪我?”卫尚风沉下脸。
当他无婚配就三不五时的派人跟踪抓他小辫子,看他是不是跟谁暗通款曲,或吃了人家不认帐,娘会立刻跳出来主持公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