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的电话”惠通腼腆地在袈裟里翻出个小巧手机,放在耳边听了两句,不好意思地说:“我的青梅竹马,从九华山赶来了,今天一定要我去陪一晚,你们应该也懂,憋了几十年是如何急迫。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不理会摊在地上的几人,飘然而去。走出宿舍区,心叫好险,好险,要是那小沙弥还晚打一点,也许就出不来了。
第二十七章
外面万籁俱寂,灵棚里烛光摇曳。
方天跪在灵位左侧,无声无息只不时往火盆里扔钱纸。雷开好害怕,可又不敢说,嘤嘤的哭,陪着他跪着递钱纸。
“小雷,小雷。”外面透进个细细的声音。
雷开尖叫着,紧紧抱住方天,说:“他来了,他来了。”
方天打开她的手,说:“放松点,是英姐叫你。他要来也是从里面跳出来,不会从外面来。”说到跳起来时,还往上动一下,吓得雷开滚到地上。
雷开一身发抖,颤声问:“是英姐吗?”
门帘掀开一角,露出英姐发白的脸,对雷开招招手:“小雷,出来吧,别硬撑了。”
雷开早没当初勇气,害怕的看了眼灵位后的白幌,好象还动了下,对方天说:“我们一起出去吧。”
方天平静的说:“那是我爹呀,我怕什么?出来了,我正好跟他聊聊。”
雷开赌气说:“你不走,我也不走。他是你爹,我也刚好和他聊聊。”
方天不想让她受罪,说:“我爹又不认识你,我可保不定他不吃你。”
雷开口不择言说:“那你叫你爹认识的来陪呀。”
方天脸一沉,说:“你给我出去。”
雷开掩饰说:“我我是指柳絮他俩夫妇,”再小声说:“又没指其他人。”
一阵阴风吹过,白幌动得更厉害,英姐慌忙说:“小雷,你就出来,我看老人家就会出来了,我们还是别妨碍他们两父子聊天了。”
雷开尖叫着,连滚带爬的出去了。小灵棚里的七位大哥,好容易坐起来几个,被这串尖叫声又吓瘫了,嘴里喃喃念着:“怕是那东西出来了。”
死寂。
冷风渐已刺骨。
方天的影子在火光闪动中,扯得忽大忽小。
门帘闪动,进来个黑影,站了阵,缓缓过来跪在灵位前。
方天抬头直视她,黑色滚荷叶边洋装,披散的头发缀着朵小白花,苍白的脸,只唇上微有血色,大大的眼睛又红又肿,显然哭了很久。
“你来做什么?”方天语带怒色。
“他老人家对我一直都好,知道了当然要来拜祭。”她说。
“你不是我方家的人了,这里不需要你来。”方天说。
她见火盆里火快灭了,就移过来,拿过叠纸钱,撕开一张张扔进去。方天看着她苍白的脸,柔弱的样子,虔诚的神情,心一动,把她揽到怀中,她也不挣扎由他手在身上游走,眼角盯住火,小了就扔张纸钱进去。
风吹过,引得她轻咳两声,突的捂住嘴,发出阵干呕声。
方天柔情的眼神变得极其可怕,狰狞的笑着,说:“哈哈,终于怀上那贱种了?”
她的眼神茫然而空洞,平淡地说:“是吧。”
方天恶狠狠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灵位前,“你他妈的贱货,终于心愿得偿了。”
她斜依着,望着他扭曲的脸,不吭一声。
方天扑过去,把她拎起来,脸贴到遗像上说:“那你今天还敢来,你对得起你拜祭的人吗?”
她看着因超近距离而显得可怕的遗像,也有几分恐惧。
方天把供桌上的供品一把扫到地上,说:“老子,今天就当着老爹的面把那孽种做掉。”
她竭力挣扎着说:“不要,不要”可如今的方天怎比以前,毫不理会,一手掐住雪白的脖子,一手摸进上衣,呸了声,“居然还穿内衣了,南坚现在品位改了?”
用力一崩,扯出件黑色镂空乳罩,扔在火盆里。双手一分,罩衣居然是按扣式样,“淫妇就是淫妇,肚子里有崽了,还他妈的图方便。”
方天骂骂咧咧,任她在灵位前扭动,丰满的双峰颤巍巍的抖动,方天大手抓住,“动什么,老子还没进去,进去了再动,想扭给我老爸看吗?”
她看着遗像,严肃的嘴唇好象扯动下,吓得全身瘫软,任方天扯下裤子,方天发现里面没有熟悉的丁字裤,是件宽松的纯棉平脚裤,说:“变化蛮大的吗?难道赶过来的时候,穿错了南坚的底裤?”
她这次听清楚了,惊恐地问:“你怎么知道了他的名字?”
方天淫笑,说:“我不仅仅知道他的名字,还嬲过杜菁菁。”
她咬着下嘴唇,自言自语:“难怪,难怪”
还说些什么细不可闻,方天也没兴趣现在管什么其他事。把她摆平在供桌上,两腿分开,用力的顶进去。随他阳具的顶入,没任何前戏湿润的阴部象撕裂样疼痛,让她把自己的下嘴唇咬出排血痕。爽,巨大的快感,分身入进入片泥潭,大力的拖吸,温润的肉壁在痛苦中挤压着阳具,登天般快感,想不到老洞还有新感觉呀,比雷开那清涩丫头强太多,简直没法比,他闷哼着大力抽动,肥厚的阴唇迅速分泌出淫水,滋润着他的阳根,爆炸般的冲动,窒息他的思想,要射了,还来不及想,精液全喷出去。
感受着体内阳具的一点点疲软下去,她动了动,总算过去了,她睁开眼睛,正对着方天淫邪地眼神。他还要怎么样,她感到比开始更大的不安。
抱起她赤裸的身体,方天撩起白幌走到后面。空空荡荡,只摆副棺材,异香扑鼻,可她没有任何享受的感觉,只有恐怖更恐怖。
“不要呀,”她叫着,被方天扔到棺材上,背挨着冰冷的棺材,她拼命想下来,可方天用力的跨坐在她腰上。
“我说了,要操掉那杂种。”方天冰凉的话语,比她背后的棺材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