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支起,对,表情淫荡些。”方天摆弄好她,再从袋子里拿出个傻瓜相机。
“你要干什么?”杜菁菁缩成一团。
方天不说话,拧起小闺把她裤子一把撕掉,说:“你是要小闺代你承受吗?”
“不,”杜菁菁呜咽着说:“我愿意。”
“对,对,对,下点,再下点。”方天指挥着杜菁菁做着劈一字马、压腿等等动作。
时间差不多了,杜菁菁也逆来顺受了各种造型,该进入实质点阶段了。方天想。
“来,象个淫妇样,挑逗我。”方天坐在椅子上。
杜菁菁犹豫着坐到他大腿上,在他衣服内摸索,一寸一寸的向下,方天一口咬住她的巨乳,疼得她嘤咛一声。
“快点。”还有些姿势没拍,虽然他很享受,还是催促她。杜菁菁加快动作,把他衣服脱干净。看着崛起的男根,咬牙跨坐上去,里面早就淫水荡漾。到底是生过孩子,稍稍扭动下屁股,就末根而入,方天享受着手握般的快感,不忘抓拍一张。好久没做过了,忍了个多月的方天,被老练的她几个内缩,就勃勃欲射了。感受到体内阳物的激动,她加快屁股耸动,淫水混合空气发出“扑叱”“扑叱”的声音。方天强忍住要射的冲动,搂起杜菁菁,抽出来缓口气。
“妈的,差点被你这婊子做到了。”方天说着,把她伏过来,放在桌子上,塞条内裤到她嘴里说:“咬着。”
杜菁菁惊恐地向后望,他摸把淫水涂在她屁眼上,把相机调到自拍,用力一顶,半截进了菊门。痛得她全身乱颤,方天幸福地感受着直肠的痉挛,爽,妈的,好紧,比前面还强,难怪他妈的这么多同志。抽动两下,再一用力,全进去了,他大力地抽擦着。杜菁菁却被阵阵痛苦冲击着,朦胧地昏迷着。
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被翻了过来,四肢被绑,摊在桌子上,方天在地上拣起便签条和笔,写了句话,折成飞机,塞在她阴部,走了。
十二点刚敲过,南坚蹑手蹑脚走进来,映入眼帘地却是极度猥亵地一幕。
他紧紧地搂住受创的母女,用嘶哑地声音拒绝了杜菁菁报案的请求。
脑海里是那几个早化为灰烬,刚劲有力的大字:淫人妻女者,妻女人淫之。
听完她母女哭述,他用低低地声音说:“今晚,张市长找我聊了一晚的天,区长年纪大了,这次机构改革会下来,如果不出意料”他没说下去,他知道在官宦之家长大的杜菁菁知道事情的严重,会知道怎么取舍。
果然,杜菁菁只叹口气说:“那人手上照片怎么办?”
南坚一听,就知道没问题了,说:“那人无非就是要几个钱,等他找上门来,买回来就是。”
百般安抚下,杜菁菁终于沉沉睡去。
南坚脑海却在走马灯,如果不出意外,那人就是方天了,要不也是和他关系极深。只是怎么联系,找李倩问,还是找雷老板,或直接上门兴师问罪,又要掩人耳目,哎,明天去伤脑筋。
“方天,电话。”雷开很惊讶。接电话的时候,听见那低沉地男中音说,请叫方天听电话时,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他的人也很惊讶,虽然大家都知道方天是本地人,但他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去,只是隐约透露过有段伤心往事,不想触及,碰了几次钉子后也就没人问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有电话到这里来找他。
方天放下背上的麻袋,拍拍灰,也许以后来这就不是来打工了。其实昨晚在紧张地等了一晚,也没有任何消息,方天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喂。”方天接过电话,雷开盯着他望,好象他脸上突然长出朵花。
“是方天吗?”对方试探地问。
“半个小时后,大桥中央见。”方天直接了当。
“好。”对方没犹豫,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余地。
方天对雷开说:“晚上打电话给你。”
是约我吗?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雷开大脑短路,他终于接受我了吗?他要向我表白了!各种想法冲击她,让她足足呆了三分钟,清醒过来,方天已不知所踪。
方天站在大桥中央,悠哉悠哉看着来来往往地货轮和在岸边不远打鱼的渔船。
那辆熟悉的车停下,是南坚亲自开来的。
西装革履的他,被河风吹得猎猎,越发显得他潇洒飘逸。
“爽,爽呀。”方天对南坚说:“昨天,第一次睡别人老婆才知道,原来是这么爽。你睡了我老婆五年,想必有更多体会和经验哦。”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南坚对他说。
“听不懂?没关系,就当你不认识我,我不知道你,大家各走各的路就是。”方天有恃无恐。
“你有两条路,一是你现在开车把我撞下去;另一条是,叫住我大家谈清楚。”方天看也没看他,头也不回的走。
“好,你站住。”南坚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他,就是上次看见的那个害羞得象个小男生的方天。
“给我老婆破处的人是你吧?”方天问。
南坚几乎都快疯了,“不要说这无聊的话。”
方天正色,说:“也许你觉得很无聊,可是我觉得很重要。”
“是的。”南坚很无奈。
“五年来,一直是你在给我带绿帽子?”方天再问。
南坚迟疑一下,说:“就我了解的李倩,应该除我外,没有其他的男人了。”
方天松了口气,总算没和那个糟老头做姨夫。
南坚看他神色缓和,问自己最心急的问题:“胶卷?你有什么条件?”
方天笑了,“钱,唯一的条件。”
南坚心里也笑了,只怕你不要钱。脸上不露声色,问:“你要多少?”
方天淫笑,说:“象这种照片很值钱的,尊夫人身材、相貌均为上佳,一直都训练有素造型奇特,颇有难度,当然我也做出点小小的贡献,主要成绩还是夫人自己做出来的,这些出个写真集或贴到网上什么的都合适。再加上下面注释何人、何地和某区长夫人战场实录,一定更加抢手,说不定将来还有人慕名前来,参观游览也说不定。
南坚脸都气歪了,说:“不要说这么多废话,四万块,一手教钱一手交货。”
第十六章
“啧、啧、啧。真够小气的,昨晚那个洗像师看了后满意得不得了,还出一万元一张向我买。考虑到咱们双重姨夫关系才留给你,没想到,你这么抠,算了,我还是卖他得了。要不,我告诉你地址,回家你再拍上卷卖他,包你比当区长赚得快。”方天装出要走。
南坚听说还有人看过,更是铁青着脸:“你到底要多少?不够我回家再凑凑。”
“三十六张照片,三十六万。再加上有两张照片难度极高,我费了好一番脑筋,多收两万一张,凑个总数共四十万。一口价。”方天说。
“你也太黑了。”南坚怒道:“我一年多少工资,哪来的四十万。”
没钱你可以去贪呀,方天想,就算你不贪,也要逼你去贪。
笑着说:“我做生意很灵活的,可以批发,也可以零售。你要一时凑不出这么多钱,可以先买几张回去欣赏。一年买不完,两年买。我都取好标题了,你看是那张《向我开炮》还是《后膛第一炮》,要不唯美一点,选那张《坐看枫林晚》或《一马平川》。”
“够了。”南坚再也听不下去了,“我全买。”
方天开心笑着说:“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想,比较容易想通。结婚前不算,从结婚后算起。四十万,你睡了我老婆五年,就打八万块一年,和包个鸡差不多。”
南坚脸痛苦地扭曲着,老婆被人家玩了,初恋情人还要当鸡卖,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