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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皇妃(上、下)第40部分(2 / 2)

容嫣非转身看他,目光里却没一分好感,唐世言笑笑,缓步走下堂来:“公主,也很想救奕王吧?”

容嫣非一怔,随即冷声道:“与你有关吗?”

唐世言笑道:“当然有关,若公主也想救奕王,便留下来,只恐日后还有要事要公主帮忙。”

容嫣非审视的看着他,这个人,豪毅脸孔偏偏一副油嘴滑舌,她微微低眼,轻声道:“有什么要我帮忙,尽管说来便是。”

“好!”唐世言忽的眸光一亮,唐世言的眼神,令容嫣非一怔,一种即将被设计的感觉。

“你……”

不容她说完,唐世言便转身走回堂上,端然坐好,目光忽而郑重万分,他对向苏占,吩咐道:“苏占,我山中共有多少人马?”

连绵山脉,险峰嶙嶙,唐世言盘踞于此多年,拥有帮众无数。

苏占心中简略算了,答道:“山中三万人。”

“水上呢?”唐世言明明心中有数,却仍旧要苏占说出来,苏占想了下说,“两万。”

“好!”说着,目光扫视堂下,一众分主互相而望,满腹狐疑。

唐世言忽然道:“各位,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恐怕就是用到你我的时候了!”

堂下众人皆是一惊,除了苏占。

唐世言伸手向容嫣非:“公主,墨玉。”

容嫣非恍惚望着唐世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与适才调笑脸孔,便似是两个人。

容嫣非递上墨玉,唐世言将墨玉展现,赫赫眸光,忽而便似这玉色深沉:“这块玉想必大家认得!”

众人面色一变,凑近看去,但见火光下,墨玉润泽,色重质腻,纹理细致,漆黑如夜,上等的好玉,雕刻繁复精细,上镂刻一个“主”字!

众人脸色大骇,望向唐世言,唐世言坚声道:“本帮密令,皆以此玉落款,想各位身为本帮分主,皆是见过的,多年来,以令行事,不得有违,日益壮大,日子富足!本人有幸,代行帮务,而实际上,本帮真正的主人,便是这墨玉的主人!”

说着,目光一聚:“而这墨玉的主人,就是奕王!”

一句话,挑起聚义堂一阵大呼。

连容嫣非亦是一惊非小!

这样的山寨,如此的贼头子,可幕后的主人,竟是堂堂天府奕王?皇家之人!

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少主……这……”红分主王峰不可思议,“这不可能,本帮成立已近十三年,十三年前,奕王尚是十五六的孩子……”

“奕王十四岁驰骋疆场,战功赫赫,大沅能有今日强盛,奕王功不可没!”唐世言将墨玉揣入怀中,望向年纪最长的青分主戴仁,“戴分主,您年纪最长,对于这墨玉传说想必极是清楚。”

戴分主点点头:“不错,自我入帮,便受训诫,以墨玉之令是从,然却从未见过此玉,只知道每一次密令,都要加盖这玉印方可行事,有次,我无意看到少主写了密令,却不下发,我问少主,少主笑而不答,如今明白了,想必少主是要呈报奕王,加盖了玉印方能行事!”

“不错!”唐世言道,“十三年前,我跟在老帮主身边,亦是直到老帮主谢世方得知了这些秘密,见玉行事是本帮规矩,违者……杀无赦!”

一声震慑!

众人大惊,不错的,每一个人入帮之前俱都签了生死协议,见玉行事,不得有违,违者……杀无赦!

原来,俱都为了今天吗?

唐世言继续道:“而老帮主谢世前亦对我将,若有一日,真玉现世,便是奕王起事之时!”

一句之后,又是一阵不小的震动!

容嫣非亦惊在当地,久久不能言语。

起事!

谋反吗?

这句帮训,若是入帮之日便是每个人发誓要遵循的,那么岂不是李昭南自十五岁起,便有了不臣之心?

不禁暗暗心惊,不可置信!

无法想象,是怎样的心境,可叫一个少年,有了这样可怕深沉的想法?

十五岁起,便开始谋划如此浩大可怕的一个局!

十五岁的少年,一手组建一个帮派,统领大沅水陆,助其日益壮大,如日中天,人马齐备,享誉四方!

看似完全没有关联的两方,却有着如此密不可分的关系?

实在是太周密的一个谋,这个谋一筹便是十三年!

月似当时

难道十三年前,他便想到了,他终有一日会不容于父皇?

难道十三年前,他便想到了,他终有一日会失去兵权?

难怪,他如此淡定,难怪,他如此自若。

他的心机实在太深!深得……让人毛骨悚然!

唐世言缓步走到惊骇的容嫣非面前,挑唇笑道:“怎么?觉得可怕吗?”

容嫣非惊凝不语,她看着唐世言,他朗然目光有一丝不易见的窥探。

“奕王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唐世言眼神玩味,容嫣非侧过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是吗?那就好。”唐世言口吻淡淡,勾着笑,“不然……我这计策一出,到还怕你爱上了奕王!”

什么?

容嫣非惊骇举眸,凝白面容顿时烧热!

计策?这个人的目光明明清朗如风,可为何却令人无端端觉得由心生寒?

……………………

一夜风雪,栾阳城银装素裹,冷风烈烈,卷起遍地厚重的积雪,扑打在脸颊上,生疼!

雪光盈盈,透过窗纸,朦胧似梦。

芷蘅连日高烧,昨夜才算稍稍退下了,神智略微清醒,但她却宁愿永远昏沉,这样……就不会怕。

一个人在这座冤魂不息的宫里,脑中可怕的想法会随时涌出来。

她不敢闭眼,不敢躺下,更不敢睡着。

她始终靠着墙壁,蜷缩在角落里,一身素净的青梅棉纱裙,不足以抵御由心而生的寒意。

夜晚总是最难熬的时候,白天里,她尚且会小寐一下,今日,才闭了眼睛,房门的响动声,便令她骤然惊醒。

多日来的黑暗、恐惧与病痛,已令她如同惊弓之鸟,风吹草动,都会令她心跳如剧。

她紧紧蜷缩住身子,惊恐望去,透过轻纱帘幔,她只见李稔身影渐渐走近。

多日来,她昏昏沉沉,今日才清醒了些,他便得到了消息。

李稔挑帘望进来,芷蘅清白素颜,不施粉黛,依然明艳动人,玉眸如水,却流露着惊慌与恐惧。

李稔坐在床边笑了:“杨妃病了这许多日子,身子还真是娇弱。”

芷蘅虽病了许久,却依然记得李稔对她的轻薄与威胁。

她只看着他不语,对于李稔,芷蘅自心底里害怕。

李稔手指捏起芷蘅愈发尖瘦的下颌,龙目精光烁烁:“大病初愈,还是这样美。”

说着,身子凑近,芷蘅惊慌之中避开他,却反被李稔扣住身子,软绵绵的身体甚至禁不住李稔一根手指的力量。

“不,皇上,不要……”她虚弱无力,只是近乎乞求的望着他。

李稔却突地哈哈大笑,手掌捏紧芷蘅的脸,迫使她目光与自己相对,他咬牙说:“你还在妄想回到奕王府吗?别做梦了!你还不知道吧?在你病弱得几乎要死去之时,我儿昭南却要迎娶阿那国公主为妃了,与孙如妍平妻,平起平坐,修两国万世之好,呵,他可还记得你是谁吗?”

一字字如同淬含剧毒的针扎入芷蘅心里。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见芷蘅惊诧的目光里凝着晶莹泪珠,李稔凑近去,阴森笑着:“死心吧,他早已不记得你,他是风流成性的奕王,才不会为哪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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