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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潢雀在后(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大概是这样。”

潭一骁在一旁咂舌,摇头:“闹得满城风雨的新闻就这么莫名其妙公布是自杀,你也真是倒霉。”

季华岑察觉到了他的细微躲闪,心下异样,反而主动又靠近了一点,拿起剥好的核桃递给他,语气带了几分试探:“给,你这案子,是席领导帮忙了吗?”

范逸文没说话,顺手接过核桃,放嘴里嚼,没想到舌苔里几分发苦。

席琛一句话,扭转乾坤,在媒体前上演了一出明察秋毫,可那些铺天盖地的辱骂和诅咒并没有随着这样一个离奇的结局而终止。

始作俑者成了他的救世主。

事实上他不是不知道,他的这桩冤案先前能办得如此顺滑,除了席琛,来自四面八方的助力却一点不少。

意思是,除了席琛,还有很多人想要他锒铛入狱。

他的确得罪过不少人。

自从他拒绝共济会的邀请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遭罪是早晚的事,这个世界上,黑白颠倒是常态,人们只会相信他们所看到、听到,再蹊跷的故事,在媒体上轮番轰炸几次,街边过路的狗都会确有其事地吠两声。

不是席琛,也会是别人。

他尚且侥幸逃过一劫,可死去的余家兄妹,却没有他幸运。

“…就没有人关心我吗?”

孙磊屈膝,长臂垫在膝盖上,手里夹着根烟,仔细看,烟灰缸里全身烟头,他周身被浓郁的烟雾笼罩,倒跟仙境似的。

潭一骁吸溜一声,果皮被抛掷而下,砸中对方,骂道:“你矫情个屁啊,就你结婚,曾书记的外甥女,名校毕业的高材生,你小子能高攀,就偷乐去吧。”

孙磊翻了个白眼,碎了一口:“你懂个屁。”

他索然无味地望着台上的表演,心中不是滋味。

几个热场后,经理领着几个高挑的男孩走了进来,各个穿着奇装异服,头上竖着两只兔儿,情趣兔郎装上还故意破了洞,屁股瓣都包不住。

会所的音乐旖旎暧昧,风光无限,他们排排站好,面对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潭一骁吹了支口哨,在几个身材曼妙的男性身体上打量一番,别有深意地瞧了眼孙磊:“男的?磊子,你结婚前变基佬了?”

孙磊膛目结舌,揉了揉眼睛:“不是…”

直男受不了这熏陶,一脚蹬开椅子,站起来找人算账:“张经理,你他妈的…特别服务能不能背调一下今晚的主角是谁啊?!爷花钱来看男人卖骚?!——”

忽而,包厢内就乱成了一团,经理连连道歉。

范逸文忙着跟公安局的人斡旋,还没注意情况,只觉喧嚣。

“甭吵了。”季华岑劝住了炸毛的伙伴,将激动的直男摁下肩膀在沙发,指着前方:“这些人,我叫的。”

孙磊仰着头,一脸“你小子脑袋被人踢了”的表情,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

季华岑意有所指:“别急,给你看点有意思的。”

孙磊朝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他愤懑的表情瞬间熄火,取而代之的是戏谑和好奇……

伸长脖子张望着,一点不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他瞥向毫无察觉的范逸文,干巴地嗤笑:“季少,你这恶趣味我是甘拜下风…”

潭一骁定眼一看,也觉得有意思,朝着范逸文直接喊:

“我草,阿文,你还不瞧瞧这都是谁来了——”

“…?”

范逸文惘然抬头,朝着他们起哄的方向瞄了一眼,瞳孔微微放大,眼神停滞在半空,手指迟迟未落在屏幕,一动不动地看着台上的人。

这种地方的失足青年数不胜数,没什么好稀奇的,可他目光一扫,发现皆是些眼熟的小明星。

毛绒可爱的垂耳兔郎,设计感十足、衣不蔽体的造型,垂手在前,低垂着头,各个一副供人取乐的模样。

其中一个扮演者,朝自己投来一束难以置信的目光,像被扎在原地似的。

他似乎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自己,那眼神里饱含了尴尬,难堪,以及死水微澜般的诙谐。

灯光再昏暗,那五官还是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范逸文难以置信地怔忡在原地,转头,近乎匪夷所思:“这些人怎么在这?”

秦卫姿势娴熟,举止并未畏手畏脚,并不像是临时凑数的。

“磊子结婚,兄弟我肯定得整点不一样的活儿。”季华岑翘着二郎腿,伸臂后仰在椅背,擒着轻蔑的目光,笑吟吟地看着台上:

“放心,他们都是自愿的,至于这个姓秦的,他演艺圈混不下去,来这个地方还债的。”

范逸文皱眉:“还债?”

季华岑撑着脑袋,吊儿郎当:“是啊,前不久吧,该是得罪了人,被封杀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他还不上,债主就介绍他来卖这。”

孙磊探究地打量着台上:“嘶,得罪谁了?…”

随后灵光一闪:“阿文,我听说他有段时间到处在找人问你的消息,逢人就演痴情,他这得罪的,该不会是席先生吧。”

潭一骁笑出声:“至于吗……阿文只不过做他的情人,又不是他老婆,秦卫一个提鞋都不配的人,席琛哪来的闲工夫搭理他啊……”

“也是…不过话说回来,这秦卫身材也就这样,还不如…”孙磊不明觉厉的目光落在范逸文身上,转眼见季华岑的暗恋深情,翻了个白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男向来不理解基佬。

季华岑搞了这么多年女人,有朝一日竟告诉他白月光是个男的,男女通吃,玩的够变态啊。

潭一骁阴阳怪气地趴他耳边:“季少肖想的这艳福…除非季家祖坟冒青烟,季伯一路高升,能够一对一battle席家,不然…”

未尽之意,两人心照不宣笑起来。

几人的戏谑调笑范逸文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目光落在台上,将一切尽收眼底。

平日里那些骄奢淫逸他都并未觉得不妥,可今日这番羞辱取乐却着实让他不愿苟同,尤其是这桩荒唐事里还有秦卫。

羞辱秦卫,范逸文并未觉得畅快,反而有一种复杂的不适。

他没忘冯卓的灯光打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时,秦卫给他的苦楚和羞辱,但这般蓄意报复,不是范逸文想要的,他也不愿意看。

“…季少,让他走吧。”

范逸文挪开了视线,心情不太好,喝了一口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季华岑若有所思,他抱臂,他对范逸文观察甚细,看见他下压的嘴角,一些让他不爽的猜测涌入心中。

“服务谁不是服务?我花了钱,他们今晚不脱光了跳完,可走不了,尤其是——秦、卫。”他看着对方说。

范逸文倏然转头,严肃地盯着他,带了几分刻板:“有必要么?”

他显少有跟自己辩驳红脸的时候。

季华岑掀起眼皮。

他也显少有如此全神贯注瞧着自己的时候,而今晚,这样毫无保留的视线居然是因为一个婊子。

姓席的也就算了,偏偏是一个当初他就不甚理解的丑东西,长得还没范逸文十分之一好看,分手这么久了,他还存了恻隐之心。

此刻,季华岑内心犄角旮旯零碎的嫉妒竟在这一霎那全部凑齐了,肆意疯长。

他迎着范逸文的目光:

“你还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

“既然不喜欢,让几个卖屁股的婊子表演一下本职工作,你有什么看不惯的?”季华岑直言不讳,寸步不让。

他有时候觉得范逸文挺作的。

他爹是国内第一大房地产开发商,背靠曾家,虽是商人却依旧有头有脸,明明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不跟兄弟姐妹抢夺一下家产,在十七八岁的时候非要一意孤行要摆脱他爹,去当了个上不了台面的明星。

结果被席琛盯上,旁人也就算了,非招惹个祖宗。

好好一个天之骄子不当,跑去被人睡。

他从小到大捧护着他,察觉自己的性取向有可能会伤害对方,甚至去了戒同所。

可到头来,他暗恋了这么多年的青梅竹马,一意孤行,最后落在一个掌权者的卧榻边上。

我行我素,本性难改,甚至明知道得罪席琛,也要去谈些三教九流当对象。

陆延姜是个精神失常的毒虫,秦卫是个自私自利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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