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首领或许就是太过接近人类了才会对人类产生这种不必要的感情,我们能做的就是将这份接近消除了!还有逃走的那个,找几只丧尸跟着,记住要‘新鲜’的丧尸,这样才能逃过首领的……脑袋。”亚克如此说着,尖锐的虎牙露了出来,那原本在一张小巧的脸上应该是可爱的虎牙此刻却是泛着森森的冷光。是的,既然首领如此‘感情用事’那么他们身为下属的只能助一臂之力了。
“你要做什么?”林肯犹疑的问道。
“不是我做什么,这件事,不需要我来做,自然会有人帮我做成!”亚克毫不在意的说着,似乎心情好了许多,便负手往前走了,而林肯自然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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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七章 捕获 。。。
日子仍旧如从前一般的过着,穆斯雷曾经到来过的记忆被利卡特斯封存在心中最美好的角落,自己儿时的同伴,没有死,而且活的很好,这样的现状他无疑算是满足的。
坐在书屋中,或许是隐蔽的关系,夏日的炎热并不能传入这个书屋,伴着一阵阵稍稍带着温度的风,利卡特斯垂着头,笔锋在纸上唰唰的写着,偶尔抬头看看一旁零散的资料,眉头时而舒缓,时而皱起。
血丧站在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很宁静的画面,便是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就这样在门口站了许久,血丧终是举步往前,微风轻轻的吹着,除了书页的‘嘶啦嘶啦’的声音,血丧的脚步声很轻很轻。
利卡特斯不知道这只丧尸站在他的面前有多久了,因为阳光的关系并看不到身体投下的阴影,直到他感到累了,抬起头,这才看着那血红的眼,便就这么盯着他,那眼中流动着的,似乎是温柔的液体。
“你,你怎么来了?”那日丧尸似乎生气离开之后便没有出现过,似乎也有很久了吧!
几天?
十几天?
并不清楚了,但是看着血丧的脸,不知是否是错觉,利卡特斯总觉得,血丧此刻是疲累的,即使那青黑的皮肤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血丧没有回答利卡特斯的问话,只是这样注视着,在夏日有着强烈阳光的午后,即使是在屋内也有着极为强烈的光照。少年或许是因为只有一人的缘故,闹见薄薄的棕色衬衫领口被解到了第三颗扣子,白皙的甚至带着少年松木香的皮肤便露了出来,或许是阳光下的错觉,血丧觉得那皮肤有种说不出的质感。
便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在那肩胛骨处缓慢的蠕动着。
利卡特斯的身体敏感的一颤,却也没有躲开,只是抬头看着血丧。
“跟我走!”
便是这样状似浅淡的话语,之中所蕴含的却是无尽的情(欲)。
总是有些犹豫的,但是利卡特斯也还是站起了身,跟在了血丧的身后。
不知道是否是尊重,对于他活着对于已经死去的莫林德。这书屋中,即使血丧如何高涨的情(欲),最终也还是会忍耐着离开此处。
他们做(爱)的地点,几乎是固定的,除了极少的几次所谓的野战。
石室中,激烈的碰撞,汹涌的喘息,水泽声长久不散……
待得一切结束时,利卡特斯已经有些昏沉了,即使在室内,但是这样激烈的运动后,大量的汗液散发也使得人几乎脱水。
趴在石床上,优美的背脊完全的□在外,细密的汗水一颗颗的纠结而后滚落,他是真的累惨了!
“水,水!”迷蒙着眼,如此的呼唤着,即使利卡特斯的潜意识中一直知道,在这个石室除了鲜血根本没有所谓的水。
果然,那有着黑红色污垢的铁碗,盛着满满的血液已经放在了他的嘴边。
毫无障碍的张口,而后‘咕咚咕咚’便是自然的吞咽了!
手中的空碗被拿走了,因为热气与疲累利卡特斯是昏沉的。
“唔!~”后背贴上来的冰凉,让利卡特斯不禁闷哼了一声。
若说在冬日那具冰凉的身体是酷刑的话,那么在夏日无疑是舒爽的,当然要撇开在获得这舒爽之前的不悦!
将头埋在自己的手臂里,背上的凉爽让利卡特斯很快进入了梦乡。
轻轻的用布擦去了利卡特斯身体上的汗水,即使从来不是人,但血丧却是知道的,若是在流汗毛孔大张的情况下一下子接近冰凉,那么对于这脆弱的人类身体,无疑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或许是那颗属于人类的脑子还是有着人性吧!
贴着利卡特斯的身体,约有数十分钟,血丧做起了身,而后坐在了血池中。
不能这样一只贴靠着,他的身体的冰凉无疑可能是致命的。
这样的身体,抬起那青黑的手掌的,细细看着。
想要靠近,但是且不谈论所谓物种敌对的隔阂,淡淡这身体就是相互排斥的,便是简单的接近都做不到,又谈何心灵的契合?
这个身体,却慢慢的对这个少年产生了感情,呵!多么的悲哀!
举步,踏入了血池,血丧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受到了什么干扰一般,刚刚坐下却又猛然站了起来,血水顺着他的身体花了下来,溅到了四周的地面,浓重的血腥味不断的飘出。
血丧便披了红袍便急急出了石室,走出门口之前他回神望了一眼熟睡的人,脸上有淡淡的温柔,转头离开时,却已经换了面目。
“首领!”
城堡二楼楼梯的拐角处,一个黑发少年正趴在地上,双手捧着那厚厚的尘土,口中不知在嘟囔着什么,便是一幅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
而穆里就站在少年的身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此刻的他一身黑色,脸上的笑容却让他没有任何的肃穆感,或者说他原本就是带着些许的玩世不恭的,但是在这个少年身边是尤甚。
“有人出了丧尸之地?”血丧站在三楼的楼梯口,便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声音淡淡的,他的红色长袍上还滴着鲜血,拖着鲜明而诡异的线条。
“呵呵,是啊,总是有人敢撩老虎的胡须,不过是真的敢,还是只是敲山震虎,就不知道了!”一边说着一边打哈哈,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似乎是不想得罪任何人,又好似什么都不在意。
血丧蹙着眉,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有再次往回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