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狐疑地盯着老爸看。
“真的啊,老爸骗谁也不能骗我大宝贝儿啊,所以阿文就放心吧”老爸朝着面碗努了努嘴“快吃吧,一会儿面该坨了”
我这才拿起筷子勺子跟老爸道了声谢,看着老爸关门又听到他走回了卧室才安心地嗦起面来。
浓郁的番茄香气配上清淡爽口的酸甜汤汁激的人胃口大开,我秃噜秃噜没几口就嗦完了一整碗面,把餐具放进洗碗机感觉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也没多挣扎就洗漱了一番ShAnG睡觉去了。
天刚蒙蒙亮我就爬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指向7月11日早上5点12分。只有不到三天的时间了,我默念。
起床先是看了看小猫的情况,可惜情况依旧不容乐观,我给它摆的食盆和水盆看样子是吃了一点的,猫砂盆里gg净净的估计并未排便。我叹了口气把小猫摇醒费劲地给它喂药。小猫虚弱的几乎没有什么挣扎的力气乖乖的让我把药直接塞入了喉咙里。
狗子睡了一觉现在看上去倒是JiNg神了很多,已经把饭碗里的罐头吃光光了,此时见我醒来兴奋地扒着笼子欢快地摇起了尾巴。
我打开笼子门把小狗放了出来,小狗先是撒着欢儿绕着卧室飞奔了两圈又一头撞在我怀里翻着肚皮求m0m0。我陪着它玩了好一会儿才在小狗恋恋不舍的呜咽声中把它关回了笼子。
下楼做完早饭老爸也起床了,我和老爸简单地各自就着小咸菜喝了一碗粥吃了碟煎蛋和煎牛扒。今天是复查的日子,我开车带着老爸去了医院。其实老爸的主治医生早就不对老爸的康复抱有什么希望了,甚至很露骨地跟我表示过病人现在的状况想要康复只能依靠奇迹,因此曾经才会推荐我带老爸转院去临终关怀医院,还提建议要么就回家开点中药居家疗养算了。
我本来也对老爸这次复查的指标没报有什么希望,只是想顺便多开点止痛药,毕竟当时“那个东西”和我保证过只要我坚持走下去肯定能找到拯救老爸的办法。我却没想到转机来的竟如此快。
医生拿着老爸的报告单一脸不可思议地反复看了数遍才怔怔的望向我们说道“奇迹,这绝对是奇迹啊,病人T内的癌细胞数量b预期的增长速度减少了很多倍,几乎可以说是距离上次出院前的检查没有多少增长,指标显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大夫扶了扶眼镜“可是……这怎么会呢,明明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医生出于对病人心情的考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建议老爸维持现在的生活状态,尽可能的多运动多吃饭,保持情绪稳定,说不定真的能有癌症自愈的奇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别了医生之后我又拎着大包小裹的药物回到了车上,因为害怕吹冷风,七月的天气里老爸依旧穿着长袖衬衫戴着帽子围巾和手套,此时脸颊上已经隐约有汗珠划过。我有一些惊奇,要知道,在我重生前的世界线里老爸到这个阶段时的症状已经很严重了,别说像现在这样走动自如还能g点家务,那时候的老爸连从床上坐起来都要在旁人帮助下费好大一番力。更别说会热到出汗了,老爸那时候只恨不得把浑身用毛布包裹起来以免冷风擦过肌肤带来深入骨髓的剧痛。
我心里隐约想到了什么苗头。
我把老爸开车送回家里便在自己的房间内进入了空间。空间里的物T一如往昔,当初在农贸市场买来的小吃还维持着刚买时的样子,依旧滚烫sU脆。我在空间里大声喊叫着想让“那个东西”出现,但是直喊了十几分钟也没得到回应,我有些无奈的靠坐在那小水潭边唯一的一颗大树上。眼睛望着波光粼粼的小水潭有些愣神。
对了,既然外面的实T进入空间后无法改变X状,时间也是相对静止的,那空间里的东西呢?如果我把空间里的物质带出去了会怎么样呢?这么想着我便翻出了一个水瓶把里面的矿泉水倒掉,接了满满一瓶水潭里的溪水,又从草地上薅了好几根无辜的翠绿小草出了空间。遗憾的是在空间里生意盎然的小草在来到现实世界的一瞬间便枯萎了,接着竟以r0U眼难以触及的速度迅速化为了灰烬飘散在了空气中,我有些遗憾地看着手心里残存着的一缕灰烟。
那瓶水倒是看上去无甚不同,我拧开喝了一口,和在空间里喝到的感觉一样甘甜,想起我上次喝了这水后坐飞机去到美国也不曾感到疲惫,我对这水愈发在意了起来。
这个世界的发展随着我的选择隐约发生了一些改变,老爸病情的进展让我不得不怀疑是那些萦绕在我身旁的超自然力量无形之中影响了老爸的身T。可是我又不能拿老爸做实验,我自己又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该怎么办呢?
说着我看到了房间角落笼子里的小猫,我心下有些于心不忍,我不是会反对人类为了科研用动物做实验的圣母,但真的要我自己动手,我却真的有些下不去手了。
但是——就算我不用小猫“做实验”,照这样下去它的衰弱也是必然的,还有两天半就要到末世了,到时候不会再有宠物医院营业,就算有,以它现在的病情医生怕是也只会劝我放弃治疗。
权衡再三,我还是下了决心,拿出了一根新的注S器摘掉针头,把水瓶里的溪水x1了满满一管凑到小猫嘴边,缓缓地往它嘴里推了进去。小猫自己没什么力气站起来,估计本就很口渴,现在感觉到嘴里有水流入十分配合的伸出舌头慢慢T1a。
很快的,一管10ml的溪水就被喝完了,我又cH0U了一管,小猫喝了大半管才开始伸着小爪子推搡着起来,我料想是它喝饱了,也没再灌,把剩下的水给小猫和小狗的水碗里分了分,还剩一点则是实验X的倒入了地下室刚发芽的西红柿育苗箱里。细心地把用溪水浇灌过的小苗做了个标记又看向旁边的鱼池。
如果把现实里的动物带入到空间里呢?我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在心里默念了两声抱歉便捞起了一只小龙虾进了空间。
结果却让我大为震撼,原本活蹦乱跳一直试图用两只大钳反击我的小龙虾进了空间后却仿佛脑子出了问题一般开始进行一些无意识的混乱移动,我尝试X地把它放在了草地上。虽然小龙虾作为一种淡水甲壳类生物在陆地上移动并不顺畅,但——总归不会像是现在这般如同一个喝了三斤白酒的醉汉一般周而复始的重复着一些无序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摇摇晃晃地打着摆子,时而原地转圈圈,时而被草叶拌倒肚皮朝上胡乱挥动着一排排的复足。两只钳子也仿佛不受使唤了似的打着醉拳,如果说这世上真有Ai喝酒的小龙虾那我想也不过如此了。
只是此时我看着它总觉得b起喝醉了,它更像是因为近亲繁殖得了失序症的仓鼠——但小龙虾作为低等生物本不会受近亲繁殖带来的困扰,这使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带进来的这只小龙虾本身就脑子不好?我有些纳闷儿。
又出了空间随机挑选了四只“幸运”的小龙虾,还捞了两条小泥鳅回到了空间。
新来的四只小龙虾和它们的兄弟如出一辙,而那两只泥鳅在被我丢进泉水后则是像孑孓一样在水中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摆动着,完全不复在现实世界水中的灵活。
我又把几只小龙虾都丢进了溪水中,更是惊奇地发现它们都不受控制的沉底了之后没多久便失去了生命,这可吓坏了我赶紧把他们捞出来丢回了现实世界,生怕它们的尸TW染了这一方小小的水源。
而那几只小龙虾的尸T在带回现实世界里之后更是变得十分可怖——浑身的TYe都仿佛被真空冻g机cH0U空了一般变成了一具具g尸,那姿势更是诡异地扭曲着,若不是我很确定我没有故意摆弄它们我都很难以置信小龙虾的身T怎么可以拧巴成这种形状。
我没敢再看,把它们通通丢进了厨余机里粉碎了。
这次实验的结果不免令人感到有些失望——这代表着除了我以外的生命T似乎不能随意进入空间,这让我失去了一种在末世后可以保护自己家人的能力。
回到楼上,小猫的状况看起来好了不少,高热的T温逐渐恢复了正常,此时正酣睡着,小爪子小尾巴和胡子都在微微地抖动着看上去仿佛还在做梦。小狗也出奇的没有扑上来迎接我而是也蜷缩成一团睡着了,或许是累了吧?我想着。
这时老爸却发来了一条微信,我一看却有些呆住了,这条微信格式整齐,洋洋洒洒写了至少几百字。与其说是微信它都可以被称为是一封信了。
老爸小时候被发配下乡,没能继续上学,所以他其实并不会汉语拼音,而他又知道我十分厌恶长语音更很讨厌接打电话的习惯,所以总是用手写给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发消息。因为手写打字不便,之前都是些b较简短的话,而我收到微信后也总是会第一时间回复老爸,要么帮他完成他的嘱咐,要么直接赶去他身边。因此我还是第一次收到老爸这么长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坐在床上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看完了,老爸发来的微信大意是“阿文,你好,老爸有些羞于启齿的事情想跟你说。其实我好几次想当面和你说,但实在拉不下脸来。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你哥你叔叔他们,可他们毕竟也是我们的家人,你跟我说的这些关于所谓……世界末日的事情,老爸起初也不是完全相信的,只觉得阿文那么做一定有阿文的理由,所以老爸尽全力支持你了。可是这几天,你之前跟老爸说的那些新闻也陆陆续续的都发生了,老爸才确定,这么离奇古怪的事情竟然真的要发生了,只是血浓于水,老爸无论发生什么都会坚定地永远和你站在一起,却也实在放不下你NN叔叔他们,我想着不管他们信不信,至少我们提前跟他们打声招呼让他们做些准备也好,尽人事听天命。这事是阿文跟老爸说的,所以老爸想着还是要优先照顾你的心情来问问你,咱们可不可以提前隐晦地告知他们一下早做准备,如果阿文觉得不行老爸也不怪你,毕竟阿文是最重要的,爸最Ai的永远是你”
我看完了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瘪了瘪嘴,觉得有些委屈——老爸竟然觉得我有可能不同意,虽然我确实没那么在乎这些所谓家人的Si活,但他们毕竟也是一条X命,能帮我肯定还是会帮一把的。
我x1了x1鼻子出门敲了敲老爸的房门走了进去,一把抱住老爸的腰扑进了他的怀里:“爸!你给我都想成啥了,我哪会不同意呢,其实我早几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了,只是我觉得咱们就算直接跟他们说他们也未必会信的。我在思考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让他们更相信我们一些”我抬起一张委屈巴巴的小脸来“这不,我也是今天才想到办法嘛,只是需要老爸配合一下”
老爸笑的十分温柔的点头答应了。
我先是跟老爸约定接下来直到末世爆发前老爸都不要出门了,我给我和老爸的手机都挂了VPN把节点调成了山东。
然后分别给我哥、我表嫂子和我叔叔,又让我爸给我NN发送了类似的消息,说是我已经出发带我爸出去旅游了,第一站是去到我正在读的位于山东青岛的中国海洋大学,让老爸跟我一起逛了逛我的校园,我大学读的是海大的海洋科学专业,老爸因为生病的原因并未能亲自来我的学校看过,这在轮回开始前的世界也一直是老爸的一个遗憾。
我撒谎说在青岛我联系了我在当地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玩,这其中就包含一个叫杨旭的男生,杨旭b我小一岁,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潜艇学院的大二国防生,当初他大一的时候学校里举办了联谊会联系了当地的几所高校一起出去玩,我因为对于一些军械知识b较好奇当时和他多聊了几句加了个微信——其实加完之后也没说过几句话,只是因为这是我为数不多认识的活人只能勉强借用他的人设来捏造这个谎言。
说是杨旭的叔叔在国防部门工作,最近听到风声国外爆发了新型病毒,不过三日便会蔓延到国内成为新的疫情,届时国内会跟前几年一样开始封城,物资采买恐成难题。下面我还附带了一个自己下载下来的视频发送了过去——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密切观察国内外的新闻资讯,这么大面积的疫情传播从来就不可能是突如其来的,它一定会有什么预兆。
果不其然的如我所料就在今天我刷外网的时候翻到一条新闻,说美国新泽西州街头发生了一起特大伤人事件。一个目测三十来岁的男子浑身是血,蹒跚着冲向路人,按倒了一个腿脚不便的老NN就撕咬了起来。老NN的整张头皮都被撕扯掉了,露出白森森的头骨,男人还在不断咀嚼着老NN的头皮想要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可是花白卷曲的头发缠住了男人的牙齿,一大块卡在男人的嘴里,于是男人只能嘴里含着一大口满是鲜血的白发一边站起来继续扑向下一个人,同时嘴里还在不断地咀嚼着发出渗人的嘶哑叫声。
而本来躺在地上的老NN此时也缓缓地扭动着四肢以一个极为诡异的姿势弓腰站了起来,她的脑袋低垂着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血,浑身苍老的、皱皱巴巴的皮肤此时竟然诡异的丰润了起来,r0U眼可见其皮下血管正在骇人的cH0U搐着,镜头早已抖动的不成样子,随着老NN抬起了扭曲的脸猛地向录像的人冲了过来录像的人惊恐地大叫了一声连关闭摄像都忘了直接把手机揣在兜里就开始大跑了起来。黑暗的镜头里充斥着男人惊恐地求救声和大喘气的声音,一直录到了男人跑到一个公共厕所里,他才关上门把手机重新拿了出来,视频对上他的脸,他极度惊恐地在视频里报告了自己现在的所在地,请求相关部门看到这条视频可以去救救他,他声称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外面正在发生的一切都“绝对真实,绝不是低俗的整蛊视频,他的人生安全正在受到威胁,请求国家救援”话音未落又响起了猛烈的砸门声,视频到这就停止了。
视频下方我又给他们提出了一些建议,建议他们趁早加固家中的门窗,有条件最好几个人能一起回到NN家二层小洋房里住,提前囤积好物资,万一真的被封城了一家人在一起总归能挨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我和老爸我则是说我们现在在杨旭家里等他叔叔回来进一步了解一些关于疫情的细节,等都Ga0清楚了再买票回家,让他们不用担心。
其实说的和当初劝告卖种子的老大爷时的说辞大差不差,只是完善了许多细节,又加上了国外新闻视频,真实X进一步提高,如果这他们都不信那我也只能表示好言难劝想Si的鬼了。
消息发过去没多久,就见叔叔第一个回了我一个敬酒的表情包,并表示让我们在外面好好玩,别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少听这些风言风语,国家那么强大不会有事的。我叹了口气。
我哥说的也大抵类似,倒是我表嫂子姜媛媛的聊天框里显示她正在输入打了很久的字,最后又删删减减只发给了我几句简短的话,说谢谢文文,我知道了,我会多屯点物资的,放心吧。
没想到,到头来我两个“亲生的”亲戚还不如姜媛媛一个外姓人信任我。这也没辙,人各有命,我只能祝他们多活两天了。
NN那边也是类似的情况,甚至还斥责了我爸一顿骂他天天就知道宠我这个姑娘,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老爸的表情也很是尴尬,又听了我发消息的三人状况,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媛媛是个聪明的,到头来亲兄弟还不如我侄媳妇看事情通透”——说的倒是和我想的无二。
这时别墅的大门里传来了敲门声,我走出去一看原来是周吴,他一脸讨好地跟我汇报着工作,说是交代的工作里剩余的那些收尾工作也完成了,问问我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吩咐,我没多说什么只说了句辛苦师傅了,给他微信转了剩余的工钱便关门送客了。
周吴千恩万谢的一直看着我关上了门才转身离去,走到围墙门口时却又停下回头深深地看了别墅一眼,这才转身投入了夜sE里——我看着监控摄像里的画面,陷入了沉思。
这个周吴……总觉得会是个隐患,要不要杀了它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个想法没多经推敲就在我的脑海中消散了,且不说我不想这么轻易的去决定一个人的生Si,就算他真的心怀不轨,以我家别墅的防御工事我并不认为他一个人就可以突破。
因为跟亲戚们都说了和父亲出门旅游的事情,在末日来临前我和父亲都不打算出门了,但我也没闲着,我翻出了之前购买的真空机和真空袋,一边刷着视频一边给家里储存的物资分成小份cH0U真空分装。
不光是常规食物储备的米面粮油,就连烟我也一包一包地单独cH0U了真空装了起来——虽然我不cH0U烟,老爸生病了之后也不能cH0U了,但是这世界上烟鬼还是不少,万一以后遇到有需要的人可以跟他们换购物资,我这么想着,手下利索地g着活儿。
这活儿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做起来一点也不轻松,且不说要把每一样物资从整箱整包里拿出来拆分打包好再重新码放整齐,就看着家里储存的这么大的量也不是一个人一天就能g完的活儿。
一整天下来,我才勉强把地下室里的物资收纳整齐。一想到还有二楼三楼,我的眼前又是一黑。
和老爸简单吃了一顿晚饭,我便回卧室准备休息了,小猫依旧在沉睡着,小狗倒是JiNg神奕奕。
整整两天了,小猫无论我怎么摇晃它都一副睡Si了的样子,也没起来吃饭喝水上厕所。我不知道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一时间也不敢给老爸喝空间里的溪水了。
机械式重复的工作一连就做了两天,期间我一直有给二姑发消息,微信和短信全都没有得到回复,我有些担心,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默默祈祷她们可以活下去。
时间一转就来到了7月14日早上九点。今天我早早就起了床点了外卖放门口和老爸吃了一顿极其丰盛的早餐,毕竟今天过后就再也吃不到这些外面的小餐馆做的饭了。
跟前几十次轮回的一样,新闻照常播放动物园暴乱的新闻,早上的天气预报也发布了暴雨预警,我最后检查了一圈内外墙的锁又给电网全都通上了电才安心地回屋里做起了家务。
这几天我一直密切观察着各大互联网媒T上的信息,却没有发现任何一条发自国内的类狂犬病或者JiNg神病伤人的事件,要知道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就算上面有意压制总会露出一些马脚的。至今都没有信息那看来国内的第一例伤人事件怕不是就发生在大连本地了。
大连作为中国东北的重要经济贸易港口,每天往来海外的航班船只密集,第一时间被海外病毒感染倒并不让我感觉十分意外。只是前几世我都很不幸的早早就归了西,此时虽有被丧尸咬Si的经验,对它们却所知甚少,脑海里的声音也很久没有再回应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这些“丧尸病毒”究竟是人造的还是什么被冰层封存的远古病毒因为气候变暖被释放了出来。我甚至之前还猜测过有没有可能是什么古代墓葬群里释放出来的病毒——毕竟国外不是很流行什么木乃伊之类的殡葬方式嘛。为此我还专门咨询了江亭若,江亭若为此没少嘲笑我电影看的太多了,对于我的末世说也抱着模棱两可的态度。但毕竟我俩是从小一块儿玩儿到大的,她还是提前回了家购买了一些物资囤积在家,我怕她买的不够,还在网上下单了一大批寄到了她家里去,为此听说她妈妈还跟她大吵了一架。
至于镯子的事,那晚镯子消失了之后我想了一万个借口怎么搪塞若若,可是思来想去感觉我简陋的谎言都会被她戳穿,还是选择了老实交代,就说镯子被我弄丢了。若若隔着电话把我大骂了一通那语气中的悲愤之情实在不像是演的。
说到镯子,小狗喝了空间里的溪水后明显T质好了不少,连带着感觉生长速度都仿佛快了些,此时正在客厅里上蹿下跳,因为我已经给它做完了驱虫打完了疫苗所以就把它放了出来跟黑龙赛虎一起玩耍。可惜黑龙赛虎两个叔叔的年龄和小狗差的实在是有些多,大多时候都是两个叔叔一脸麻木的趴在地上而小狗围着它俩转个不听时而附身撅起PGU卖力地摇着尾巴邀请黑龙赛虎一起起来玩但能得到的回应大多只是b小狗头还大的一个巴掌。
至于浇灌过空间溪水的西红柿则长势喜人,普通自来水浇灌的西红柿此时才刚刚长出四片真叶,被空间浇灌过的已经一路长高目测至少有了三十公分左右。因为不确定被空间溪水浇灌过的动植物会不会产生什么副作用,我没打算大规模浇灌农作物,而是等着这株西红柿结果了之后再看看,毕竟现在家里也不缺食物。
中午十二点三十分,一则新闻迅速抢占了微博热搜头条x1引了我的目光“大连医科大附属第一医院疑似出现狂犬病患者”紧接着又是一条“大连医科大医闹”
这一历史X的瞬间终于还是来了。安稳地生活了一个多月,我仍然忘不了第一世的那一天,窗外如期下起了倾盆大雨,整个天空都被Y郁黑暗的乌云笼罩着,明明是大中午却黑的令人心悸,明明待在g燥明亮的室内,我却仿佛浑身都被那如墨的冰冷雨水浸Sh了一般难以呼x1,身T传来神经X的剧痛,我又仿佛回到了被丧尸撕扯着分食的那一天。
我蹲在柔软温暖的毛绒沙发上双头环抱着自己,把头深深地埋在了膝盖里,明明知道现在收集信息的重要时刻,我却手抖地拿不起手机,那无边的黑暗像极了我心中隐藏着的绝望,此时正在一点一点蚕食着我的内心。黑龙和赛虎一左一右地趴在我的脚边,就连小狗都担心地呜咽着用头供着我的胳膊。我很想伸出手轻轻r0ur0u它们的头安慰它们,可我却做不到。
耳边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忽然间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惊讶地抬起头来却看到了倒映在老爸瞳仁中我挂着两行清泪哭的十分凄惨的脸。
老爸温柔地单膝跪地把我抱在了怀里温柔地轻拍着我的后背,一边柔声安慰着“阿文不哭,阿文别怕,老爸在这,无论发生什么老爸一定会保护你,别哭了阿文,你一哭老爸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是了,从我小时候起老爸就对我宠Ai有加,尤其害怕我掉眼泪,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有多任X的要求,只要我掉几滴眼泪老爸总会满足我的一切需求。只是在我心里无所不能的老爸也被疾病摧残着逐渐老去了,到最后连自己从床上坐起来都成了一种奢望。
好在,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老爸眼见着一天天变得健康,世界虽然糟糕透顶,我却依旧有可以守护的家人,有老爸最深沉的Ai。
Ai是一种伟大的力量,它仿佛能改变一切,又总是被人贬得一文不值。有为了Ai人放弃似锦前途的愚者,也有为了子nV放弃生命的父母家人,有为了Ai宠一掷千金的主人,也有Ai而不得嗜杀成X的罪犯。人是社会X动物,我时常以孤寡自居,却也难与自己内心热烈的Ai背道而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手紧紧地抱住了老爸,有些哽咽地x1着鼻子小声地道“爸,我没事,我就是,我就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老爸抚m0着我的后脑安慰道“没事的阿文,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老爸很遗憾不能陪伴你轮回转世,在你最痛苦的时候保护你,但起码,现在我们还在一起,一切都来得及,别怕阿文”
我哽噎无语,好半天才憋出了一个“嗯”
我从来都是极信任老爸的,只是此时,b起被他保护,我更想成为一柄利刃,可以守护住一切我所在乎的东西。
我重新打起JiNg神,和老爸并排窝在沙发上,老爸在看电视新闻,我则是高强度刷着各大社交平台收集关于丧尸的信息。
医院已然是沦陷了,有不少幸存者刚驱车离开医院,网络上此时正在疯传各种大连医科大附属医院的病患伤人视频。
起初,大家以为只是普通的医闹,还在倒毛盎然地谴责施暴者,很快,他们的就再也骂不出口了。
因为整个医院此时已经成为了一片血海,视频里一群面目可憎的丧尸正张开血盆大口把同胞撕咬地血r0U模糊,昔日同胞的血r0U被它们简单地咀嚼了几口后便“咕咚”一声咽入了喉管,现代高清智能手机拍下的视频甚至可以看到丧尸吞咽人类血r0U时下咽的动作,令人毛骨悚然。
平台官方不知是不是有人指使正在疯狂删除相关信息,很快“大连医科大附属医院”几个字和“狂犬病”、“丧尸”等词条就因为相关法律法规和当地政策搜索不出来了,还好我眼疾手快把之前看到的几条视频全都下载保存了下来,最早发视频的几个人也已经被平台封号,当地警方很快出了蓝底公告要求网友不传谣不信谣,当地公关正在积极调查内情,发布信息的人已被警方带去调查,网上之前传播的视频据调查系AI合成制作,私自传播涉嫌造谣或将被警方传唤,要求网友理智上网。
这一下,社交平台上交流的虽然是少了,微信和QQ里却炸开了锅,尤其是各大当地群,群友们疯狂转发着一条一条关于当地暴动的视频消息,下面往往跟着两个字快看——因为但凡点开稍晚一些可能就将惨遭和谐。
网络这么发达,现代年轻人多少都是对丧尸有些微了解的,很快群里就聊起了所谓的末世说,更有营销号为了流量加班加点融合了之前大热的几个丧尸片IP剪辑出了一个所谓的“丧尸末世生存指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微信好友里也是炸开了锅,先是若若不可置信地发微信说没想到我的预言成真了,幸好她家储存的物资够多,三两个月不出门估计也没什么大碍,我又仔仔细细地嘱咐了她一遍要小心物资储存方式,注意家里不要漏水了,这雨可邪门得很,又叮嘱她无论是谁来都不要开门,更不要告诉别人家里有物资的事情。若若十分乖巧的一一应是。
接着则是来自各路亲戚的“关怀”,也有零星的责骂,说我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病毒爆发,为什么不提早跟他们说让他们做好准备,为什么不去上报国家。
我无语地摊了摊手,早就跟你们说过,是你们不信,对面瞬间哑口无言,聊天框里正在输入显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小叔一家更是离谱,直言要搬来我家住,说我早就知道有疫情,家里肯定很多物资,我直接发给他一个挂着VPN的地址“不好意思哦小叔,我和老爸这会儿在青岛旅游呢,你要是想来我家住也行,家里应该还有点吃的,我的门口花盆底下放了备用钥匙”说的当然是我和老爸最后一套没有变卖的公寓房。那套房子里还剩有一些我和老爸没有搬来别墅的零散物资,无非也就是一些调味料,开封过的米面粮油和少量桶装水、饮料罢了。
亲戚一场,我也不想赶尽杀绝,只是小叔和婶婶、NN三个人一起住,这些物资够他们生存多久就是两说了。
小叔假惺惺地回了一句“文文,叔叔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大哥好好在青岛玩吧,我们这就去你们家住,等你们回来了家里还能有点烟火气”我笑着连声应是。
我哥看起来则要正常许多,只是道了歉之前没有相信我说的话,还弱弱地问了我几句有没有在大连留什么物资之类的事情,我把跟小叔说过的话又重新发了一遍给他便关上微信不再看了。
异变来的速度极快,起初我是不认为这小小的丧尸病毒可以击碎部队现代热武器的防线,但疫情初期丧尸病毒蔓延的速度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时间才刚刚过了两个小时,窗外已经隐约能听到伴随着警笛声呼啸而过的警车和救护车了。
7月14日14:30,天空中突兀地响起了生化武器警报的鸣笛声,我第一次听到这声音,隐约记得最早是没有的,生化武器警报的鸣笛声有些类似防空警报,但是音调要低沉的多,震慑着每一位还在这城市里的幸存者的心。
国家终于出面发布了紧急通知,大连因境外输入爆发特大疫情,感染者会失去理智,出现类狂犬病的暴力倾向,请所有居民居家隔离,等待政府救援,国家不会抛弃任何一位居民。
可是已经晚了,人X从来是最禁不住考验又是最执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象一下,如果是你,身边是被感染者伤到了的父母亲人,你真的狠得下心第一时间一刀剁了它或者g脆放弃尚存一丝理智的亲人独自逃离吗?很显然,绝大多数尚有一丝善念的人都做不到第一时间放弃自己的手足亲朋。
病毒如雨后cHa0Sh泥土中的菌丝迅速扩散开来。
很快的,大连的临市全部宣布沦陷相继爆发了疫情,还有更多的处于潜伏期的人顶着高热也要拼命地向外逃去。
现代社会便利的交通给病毒也搭了快车。这病毒的发展速度又是那样的快,科研人员尚未调查出引起这次疫情的病毒真身我国的大半国土就已经相继沦陷了。
到了晚上五点,窗外已经响起了枪声,是武警部队受命前来镇压疫情。
可被丧尸伤到的人变异时间均有不同,有的刚被咬伤几分钟就已经完成了变异,有的却要潜伏几个小时甚至更久。武警无法第一时间判断面前的究竟是人还是丧尸,毕竟只要政府一天不倒,法律就有效一天。
这才是丧尸危机的第一天,谁也不敢直面法律的威严。
于是武警的热武器此时也收效甚微,虽然有厚重的防护服和防爆盾牌的保护,对于市区丧尸的清缴也很难向前推进。
更多的是平时过惯了闲散生活的普通警员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破了胆,举起手枪胡乱开枪,居民出来寻找亲朋好友却被警察无故S伤的新闻频频登上热搜。
网民举起正义的键盘又纷纷冲上前线开始谴责人民警察的业余、不作为,待在舒舒服服的家里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着冲在疫情第一线的基层人民。
也有家人朋友是警察的,站出来勇敢为警察发声,很快就被骂的注销了账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还有人顺着网络扒出了那些为警察说话的人的家庭信息和住址,社交平台的管理员们不知道是不是临时告假回家了,很罕见的并没有人控制舆论,一时间网络成为了这些人的狂欢场。
有nV大学生被困学校宿舍发信息求救却被人要求脱了衣服拍照看看有没有被咬伤,有在外打工的年轻夫妻俩发信息寻找自己在学校走散的幼子却被人辱骂是把他人生命当草芥的圣母B1a0。
我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我上网是为了寻找更多关于丧尸的信息的,不是为了看这些人没有营养的对骂的。更何况——这时候有时间上网对骂多半说明他们很安全的待在家里并没有直面危险的丧尸。
但很快,一条微博x1引了我的注意,发信人IP显示地处西藏,自称是墨脱自然保护区的一名工作人员,她今天休班,正在西藏省林芝市的家中,她们那里竟然也爆发了丧尸,要知道林芝市到大连直线距离也有三千多公里,就算在大连上午刚被咬直接打个飞机去西藏也没这么快啊,这说明发病源可能不止一个。
更x1引我注意力的是她发布的微博里附带了几张有些模糊的照片,照片中是一头名为羚牛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正常的羚牛外形神似披着山羊皮的老h牛,只是宽大的鼻孔和隆起的鼻弓让它们雄壮身T上的巨大头颅显得有些滑稽,可照片里的羚牛看起来却恐怖异常。淡hsE的被毛已经被鲜血染红,装饰X大于实用的小巧牛角此时像海百合一样分出数个枝丫卷曲地向外伸展着,清澈的眼神不复存在,一双牛眼涨得通红仿佛快要从眼眶中掉落出来,原本就粗壮的脖颈此时更是粗了一倍有余,最可怕的是T型,原本羚牛的T长不过两米左右,此时照片里的这只看起来竟然b一层高的农村小平房还要高上不少。
本来食素的羚牛改了X子,按博主的说法这只羚牛正在袭击她们市郊村落中的人家,博主躲在自己老家的二层小楼里,那羚牛如推土机般在村子里到处冲撞,已经踩烂了不少房子从中搜寻着幸存者吃掉,她自认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只是请求国家能出动武装力量帮助消灭这头羚牛,救救他们。
我连忙私信博主想知道更多关于这头羚牛的详细情报,可惜或许是私信的人数过多,也或许……博主已经不在人世,我的私信如同石沉大海没能得到回复。
羚牛也变异了,这是否说明病毒不光人类,也会感染其他动物?这下子就糟糕了,我的别墅只能抵御丧尸和幸存者,可没想到要抵抗或将要被感染丧尸病毒的野生动物啊。
我急的在屋内团团转,脑中却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呼唤。
“宿主,宿主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能说话了?”我有些惊奇,毕竟之前我无论怎么呼唤它它都不曾搭理我一下。
那机械冰冷的声音却仿佛有些羞臊“对不起宿主,这段时间系统受到一GU不可抗力的影响我陷入了沉睡,刚刚才得以苏醒”
我有些无语“你不是超脱于这世界之外的吗,还有什么能量可以影响到你?”
“这个……宿主我也不清楚,我很难跟您解释,对不起”那机械音仿佛在掩饰尴尬一般十分人X化的轻咳了两声继续说道“关于你们人类口中的丧尸病毒,我有一件事必须要提醒您,宿主”
“什么事?”
“这些所谓的丧尸病毒传播途径可能跟你们人类现代医疗所熟知的常规传染病传染途径不太一样,您需要格外注意这些,毕竟——如果您被感染了失去了自我意识也就等同于Si亡”
我不置可否地皱了皱眉,由于各种影视文娱的熏陶,人们一提到丧尸病毒首先想到的就是被咬就会变成丧尸——也就是所谓的血Ye传播,要么就是经由丧尸的唾Ye接触黏膜传播,再再再不济也就是可能会W染饮用水,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传播途径了,毕竟我也不是学医的。
"而且……“还没等我想完,那脑海中的声音又响起了“它们可能b您想象的要更加强悍,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否则我不建议您和丧尸对抗”
我默默点了点头,本来我也没打算第一时间出门对抗丧尸,只想和老爸舒舒服服地卧在自己家里走一步看一步。
说完这些我便盘腿背靠着大厅里的沙发坐在了羊毛地毯上双手抱着平板打开了无人机的APP,无人机从别墅屋顶起飞冒着雨飞去了周围传来枪声的方向。
通过无人机镜头传来的画面可以看到一队武警官兵大约十几个人的样子,前排的几个人手持透明的防爆盾牌身穿厚重的防弹衣,后排的则穿着相对轻快些手持着95式自动步枪对着面前缓慢移动的丧尸群进行S击,本来应该是此时此刻挺正常的一幕,却看得我毛骨悚然——按照影视作品的设定丧尸这东西不是应该只要S击头部就可以击杀的吗?为什么我明明看到他们集火S击了最前面一个丧尸的大脑几十枪那个丧尸都没有倒下依旧坚定地向前移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见着丧尸群被枪声x1引越聚越多,武警官兵们已经背靠装甲运兵车退无可退,这才互相打着手势示意要上车撤离,还好现在的丧尸们移动速度并不算快,倾盆大雨也影响了它们的感官,停止S击后它们只是麻木的朝着前方移动着看上去很难捕捉活物的方位。
不消多时一队武警就按序上了车,我这才数了数一共有12个人,开的应该是老式92式装甲运兵车。造型y朗的绿sE迷彩装甲车轰隆隆地从丧尸群上碾压过去,结果却是收效甚微,绝大多数的丧尸被碾压过后依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只有伶仃几个倒霉透顶被彻底压爆了脑袋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彻底没了动静。
短短的几个镜头给我透露出了很重要的信息,首先——丧尸单纯被子弹攻击头部并不会Si亡,或者说停止活动,而是需要完全破坏大脑才可以,其次丧尸的视力似乎不佳,主要靠嗅觉和听觉判断猎物的位置,目前的丧尸活动速度并不快甚至b正常人都要迟缓很多,但由于有羚牛变异的先例,我并不确定丧尸会不会发生二次变异,还是需要多加小心为好。
眼见着运兵车开出了无人机监控范围,我也没再多追而是遥控着无人机围着别墅转了几圈。
还好别墅坐落于这个并不景气的旅游一条街,平时除了商家和零星的游客并没什么人路过,此时大家也听到了风声早早地给商铺歇了业关门大吉了,一条街冷冷清清的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只有青砖人行路上斑驳的血迹和被撞翻的垃圾桶旁散落一地的垃圾提示着路人此地也曾发生过暴力事件。
我又C控着无人机看似漫无目的地盘旋了几圈便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收了回来。
而就在此时,无人机的画面外,我看不见的地方,刚才颅骨都被碾碎的丧尸正在以诡异的姿势缓缓扭动着四肢,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趴在地上cH0U搐着,浑身的血管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剧烈跳动,接着又仿佛是被什么东西x1g了一般浑身的血Ye猛地向大脑方向涌去,不消几时便变成了几具g尸。
而在那血r0U和脑浆碎成一滩的脖颈处缓缓伸出了几支类似于花梗的东西。
我蹲坐在毛绒地毯上有些焦虑地啃咬着指甲——事态已然远超于我对丧尸病毒传播速度的预判,照这样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全中国都会沦陷。
虽然我一开始的预想只是想在这疯癫的乱世中和老爸两人有一片栖身之所可供我们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但那劳什子系统说的话又让我觉得事情仿佛没那么简单。
病毒爆发仅半天的时间整座城市便已沦陷,现如今我光是带着老爸出门散步一圈都成了妄想更别提什么“拯救全世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到底要去哪里、做什么才能完成这个系统对我的“期盼”呢?如果只是我和老爸两个人默默活着就好那仿佛也太“轻松”了。
我总觉得这种超出人类认知范围外的“生物”对我们不会这么仁慈。
可若是它真的对我有所图谋的话也没给我个明确的目标,现如今我除了在家待着、活下去以外着实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此时我突然想到当初跟系统G0u通的时候他好像念过一首诗来着……
诶?
诗……
写了什么来着……
我记不住了。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翌日,我扶着头痛yu裂的脑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原来昨天我靠着沙发坐在毛乎乎的地毯上开着电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此时已是早上七点多,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早间新闻:美国佛罗里达州突发蝗灾,大群大群的蝗虫遮天蔽日正在吞噬着佛罗里达州的大片农田,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美国当局已启用紧急预案但收效甚微。蝗虫群正以惊人的速度繁殖着且一路南上前往南卡罗来纳州,预计未来几周内将形成新的大型蝗虫群。
经调查此次蝗灾的蝗虫主要品种为摩洛哥蝗虫,摩洛哥蝗虫主要分布于非洲北部及欧洲部分地区,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具破坏X的害虫之一,每天可以随风飞行高达150公里,存活时间可达3个月左右。只需占地一万平方公里的蝗虫群一天就可吃掉约3.5万人的口粮。且蝗虫集群成灾后T内会分泌毒素,人类如果不幸食用之后会产生严重中毒反应。
目前相关部门专家仍未调查清楚摩洛哥蝗虫大群突然出现在美国的原因。
联合国粮农组织于13日发表警告称若不能尽快控制灾情,蝗灾将对美国南部的粮食安全构成严重威胁。
新闻画面从联合国粮农组织发言人的特写切换到了当地蝗灾第一线,h褐sE的蝗虫身上密布着大片大片的黑sE斑点,它们扇动着翅膀以一种缓慢却难以抗拒的势头向前推进着。
所到之处的农田均已变成了g枯h土,异乡的健壮农民崩溃地抱头跪在爬满了蝗虫的农田里痛哭。
许多蝗虫被他的双腿碾压碎裂发出昆虫外骨骼被碾碎混杂着TYe的黏腻脆响、更多的却是目标坚定一路向前推进的大片蝗群。
其中不乏有许多蝗虫把中年男人当做自己的前进路径在飞行中啪啪地撞击在他身上,又在抓到男人衬衫后毫不犹豫地用尖锐的口器狠狠向下咬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吃痛嗷地一声大喊双手挥舞着企图打落身上的蝗虫,可之后却仍有更多的蝗虫前仆后继地往前追赶着。
或许是画面有些血腥,直播连线播到这里就被掐断了。
我呆呆地看着新闻画面里那密密麻麻的蝗虫,心中满是沉重的恐惧。窗外的雨还在下,水滴沿着玻璃划过,模糊了外界的景象。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感觉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慢慢攀爬到我的后背。
“阿文,”一个熟悉而温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愣了一下,转头去看,父亲穿着宽松的睡袍,正站在沙发后面。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伸出手,轻轻m0了m0我的脑袋。
“怎么了?是不是又想起那些让你难受的事了?”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这个世界从未有任何灾难降临。
“爸……”我哽咽着,刚想解释什么,他却已经俯身从沙发后绕过来坐下,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父亲的怀抱一如记忆中的那般温暖可靠,他的双臂有力地环抱着我,仿佛要用自己的身躯隔绝我与所有外界的危险。他低头轻声说道:“别害怕,无论发生什么,爸都在。”
我趴在他的x膛上,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味,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像是失控的洪水,尽数洒在他的睡袍上。尽管如此,我的恐惧没有完全消散,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无法忽略的异常。
父亲的身T恢复得太快了。
癌症几乎吞噬了他的全部生机,那瘦弱不堪的身躯在生命的尽头显得格外无力。可如今,短短一个月过去,抱着我的双臂不再纤细,那结实的肌r0U让我感觉到安全的同时也隐隐透着几分陌生。抬头看去,他的脸b几天前更加红润,眼角的皱纹仿佛被抹去了一层,甚至显得b他还没生病之前更年轻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鬓角那一抹银白仍然刺痛着我的视线,提醒着我眼前的人年过半百。也许是因为这些变化太不可思议,我本能地忽略了这一切的意义,只是贪恋着眼前父亲给予的安慰。
“爸,我……我好怕……”我埋在他的怀里,小声哽咽着。
“别怕,爸爸会保护你。”他低下头,轻轻地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一只手缓缓地抚m0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拍着我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可我看不见的是,他的眼神正盯着我,眼底流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深情——保护yu、占有yu、甚至是痴迷。那种眼神让我在他的怀抱里没有察觉到,但空气中却透着一丝令人无法言喻的异样。
等我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后,我挣开他的怀抱,x1了x1鼻子:“我去做早饭。”
“嗯,好。”他微笑着应了我一声,松开了手。
我擦了擦脸,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走向厨房。今天的早餐简单些,吐司、煎蛋、培根,配上两杯热咖啡。我从烤箱里取出两片吐司,又热了一锅水,将J蛋打入平底锅中,煎得半熟。
父亲在厨房门口看着我的背影,轻声说道:“阿文,爸很喜欢吃你做的早餐。”
“爸,别一直夸我。”我轻声抱怨道,心里却忍不住有一丝甜蜜,仿佛小时候他夸奖我考试考得好一样。
很快,早餐就做好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端上桌,我本想给父亲的咖啡保留他一贯喜欢的黑咖啡,但却发现他自己在杯里加了些糖和炼r,甚至还用勺子搅了搅。
我有些惊讶:“老爸,你以前不是从来不加糖的吗?说黑咖啡才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笑,目光柔和地看着我:“是啊,但你喜欢这么喝,爸也想试试。”
我眨了眨眼,没再多想,以为他只是生病后口味变了。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喝着加了炼r的咖啡,我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平静得不真实,仿佛外面的暴雨、丧尸、蝗灾都只是一个遥远的噩梦,而我们就安然地躲在这片安全的避风港中。
吃完早餐,我收拾着餐桌,父亲则习惯X地拿着平板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突然,他低声念叨了一句:“它们终于开始动手了。”
“爸,你说什么?”我愣了一下,洗碗的声音让我没听清楚他的话,从厨房探出头看向他。
他却只是合上平板,转头朝我一笑:“阿文,我只是随口说说,不重要,别担心。”
可他眼中的光亮却让我心里隐隐发冷,那种神秘而深邃的目光,就像是在看透什么我们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东西。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伴随着时不时的雷声震响。我将餐具收拾好,正打算将剩下的吐司收回柜子时,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转头看去,却发现父亲依然坐在沙发上,目光专注地看着窗外。
那一瞬间,他的背影高大而又陌生,像是属于某种无法言喻的存在。我站在厨房里,忍不住r0u了r0u胳膊上的J皮疙瘩,自我安慰着——也许是天气冷了吧。
但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低声提醒着我:这并不正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7月15日,早餐后,暴雨依旧未停。
我拿着抹布在厨房擦拭台面,目光却忍不住一遍遍往客厅飘。父亲坐在沙发上,正盯着窗外出神。他宽厚的肩膀显得格外坚实,像一道隔绝外界危险的屏障。
但——也许是昨晚无人机拍到的那些画面太过震撼,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他真的还是我记忆中的父亲吗?过去的父亲因癌症消瘦,步履蹒跚,甚至连拿筷子吃饭都显得吃力。可这一个月来,尤其是最近几天,他的变化太过惊人,不仅身T强健,连气质都多了一种对待末世异于常人的沉稳和……冷冽。
“阿文,擦完了吗?”他突然开口,声音温和,却让我一个激灵。
“擦、擦完了。”我手忙脚乱地放下抹布,心虚地看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温暖而令人安心:“别太累了,早点歇会儿。”
我嗯了一声,低头假装去整理cH0U屉,耳朵却竖得笔直,悄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说不清为什么,他的每一个动作现在都让我感到不安。
午饭过后,我开始整理房间的物资,翻出之前采购的罐头和压缩饼g,将它们按品类归类摆放在地下室的货架上。做这些琐事能让我暂时忘却那些让人窒息的疑虑。
突然,身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转过头,发现父亲站在楼梯口,正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神不再像早上那样柔和,而是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深意。
“爸?”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他点了点头,慢慢走下楼梯:“阿文,你在整理物资?”
“嗯。”我强作镇定,指了指货架,“我想着万一以后电力中断,还是要把东西收拾好,不然一团乱的话到时候不好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的目光扫过那些整齐摆放的罐头和水瓶,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真是我的好nV儿,连这些都想到了。”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m0了m0我的脑袋。这是他最喜欢做的动作,以前我总觉得安心,可今天却让我忍不住微微退后一步。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抗拒,手停在半空中,微微一笑收了回来:“没事,爸就是高兴,阿文长大了,b以前懂事多了。”
“爸,”我看着他,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问,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怎么会问这种问题?父亲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呢?他明明就是一如既往地Ai着我。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轻轻笑了笑:“傻丫头,你在想什么?老爸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他走上前,将我搂进怀里。他的怀抱依然温暖,甚至b过去更温暖,但这种温暖却让我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异样。我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里却充满了矛盾。
是的,我的父亲有些不对劲。但……只要他还在,只要他还陪在我身边,这些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窗外的雨终于小了些,但风声却越发凌厉,拍打着窗户,像是在诉说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关掉了手机的屏幕,闭上眼睛试图入睡,却总觉得黑暗之中有人在看着我。笼子里的小狗也发出不安的呜咽声。
这种感觉让我浑身紧绷。我转过身,迷茫的睁开眼看向卧室的门,却发现我卧室的门打开着,而我爸正站在那里。他的身影逆着走廊的灯光,显得高大而模糊。
“爸?”我惊呼了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缓缓走进来,语气柔和:“怎么还不睡?”
“你……你怎么在这?”我按捺住心头的慌乱,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
“我听见你翻身的声音,怕你做噩梦。”他在我的床边坐下,伸手m0了m0我的额头,“没发烧吧?”
“我没事。”我推开他的手,缩进被子里,“老爸,你早点休息吧。”
他却没有离开,而是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我。
那种沉默让我觉得有些压迫。我忍不住再次开口:“老爸,您怎么了?”
“阿文,”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执着,“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这句话明明听起来很普通,但在这个时间……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爸,我知道……”我哽咽着回答,“我也不会离开您。”
他笑了笑,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就好,早点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走出房间,带上了门。我看着那扇门,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空气中飘来一GU熟悉的蛋炒饭香味,带着父亲独有的手艺温度,让我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
简单洗漱后,我穿着毛拖鞋走到厨房,看到父亲正站在灶台前,手中的锅铲翻飞,单手拎着炒锅颠勺,一粒粒金h饱满的米饭在锅里跳动,散发着令人垂涎yu滴的香气。他系着围裙,专注而熟练,动作之间透着一种无可挑剔的完美。
“阿文,醒了?”他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
“嗯。”我点点头,靠在厨房门口,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他的动作太熟悉了,从小到大,每次我起床,总能看到他忙碌的身影。
小时候我曾羡慕其他小朋友有母亲做早餐,可后来渐渐明白,我有一个远超普通父亲的男人。他不只是为我做饭——他甚至为了我去考了专业厨师证。中餐、中式和西式甜点,他样样JiNg通。连我的生日蛋糕、我偏Ai的软炸r0U、我每次上网看到什么想吃的新奇糕点和小吃等等……这一切,都是他亲手为我做的。
小时候我在家门口被别的小孩子欺负,他们约好和我赛跑却在我跑下坡路的时候推了我一把,当时只有六七岁的我从坡度很陡的柏油马路上滚了下去,我的小腿骨裂、额头和手背几乎被磨掉了一层皮,血流不止。我手背和额头上的伤口太大需要缝针,为了不在我稚nEnG的肌肤上留下疤痕我爸在短短半小时内联系人帮我找到了全大连最细的缝合线。因为不方便打麻药,我几乎是全程咬着我爸的手忍受着伤口消毒与缝合的痛苦。等我的额头和手包扎完了,我爸的虎口也被我咬的血r0U模糊。
恢复阶段,他不但彻夜守在病床边,在我病好之后甚至去专门机构学了中医推拿。后来,每晚睡觉前,他都会坚持帮我按摩,说是“助长身T”。这种习惯一直持续到我上高中才终于停止,但每次想起,我都能感受到他无微不至的关Ai。
“怎么了?还站着发呆?”父亲端着刚炒好的蛋炒饭转身,笑着把碗放在餐桌上,“快过来尝尝,看我手艺有没有退步。”
我走过去,乖乖坐下,拿起勺子挖了一口,熟悉的香气混着炒蛋的nEnG滑在嘴里蔓延开来。我低下头,眼眶微微发热。
“老爸,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我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点哽咽。
父亲一愣,随即轻轻一笑,伸手m0了m0我的头:“傻丫头,哪有什么‘太好’?你是我的nV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话那么自然,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我知道,有多少父亲会像他这样呢?他不仅是我的父亲,更像是我的全世界。没有他,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现在。
**可是他真的还是以前的父亲吗?**这个念头在我心底悄然浮现,却又迅速被我狠狠压下。他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可以怀疑他呢?
脑海里的声音久违的再次响起,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系统甚至发出了一阵十分人X化的轻笑声“宿主,没什么需要害怕的,他就是你父亲啊。因为你选择在末世里积极求生,配合我的安排,所以作为奖励我治疗了您父亲的病情,不用担心,他只是恢复到了生病之前的状态。“
我没有回应他,只是埋头吃着饭,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气,心里的防线一点点瓦解。无论他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只要他还在我身边,只要他还像以前那样Ai我,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饭后,我主动去洗碗。父亲靠在厨房门口,目光里带着温柔的笑意,静静地看着我。
“爸,你怎么不去休息?站着多累。”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
“没事,就想多看看你。”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的动作顿了顿,转过身看着父亲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是了,这几年被癌症折磨的我记忆中的父亲已经不再高大强壮,恐怖的癌细胞几乎是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摧枯拉朽般击溃了他的身T,他仿佛老了20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病弱的,满脸皱纹的濒Si老人的形象。
我的头有些痛,模糊的记忆中突然像走马灯一般闪现了几段父亲病危躺在床上的画面,我崩溃了大哭着跪倒在父亲的床前,那一瞬我似乎听到了心电仪归零的恐怖声音,我不顾医护的阻拦SiSi抓住父亲冰凉的如同枯枝般的手不愿撒开,执拗的哭着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不!爸!!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抛下我就这么走了!!你怎么敢!!!!”我的声音沙哑的就像一头濒Si的野兽。
我像是被一双大手无形之中扼住了喉咙又松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忙甩甩头试图将这个可怕的“幻象”驱散。
而我面前这个正值壮年的高大男人似乎完全不同,但仔细回忆,眼前的男人正是生病前我记忆中那个对我无微不至,总是让我被十足的安全感包围的强壮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系统的力量吗?如果是——我想我已经无可救药了,我沉浸在这超自然的力量带给我无法抗拒的幸福噩梦里再也不愿醒来。
我暗暗给自己洗脑:不管他看起来多么“不同”,他依然是我的父亲,只要他还在,只要他还像这样陪在我身边,其他的,我不在乎。
雨停了,yAn光短暂地洒了下来。
“阿文,今天下午你有什么安排?”父亲放下书,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可能整理一下物资,顺便检查下备用的水电设备。”
他点点头:“好,那我去院子里看看围墙。昨晚风雨那么大,我怕有地方松动了。”
我起身跟了上去:“爸,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在家呆着吧,外面冷,别感冒了。”他回头对我笑笑,抬手在我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听话。”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竟生出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就算外面是末世,只要有父亲在,我就不会害怕。
父亲去了院子,客厅里安静下来。我无聊地翻着平板,却发现有一条未读消息——是若若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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