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好像在他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身边的人,除了梵以外他对谁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怀疑,包括冥天在内。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不想怀疑,但也从来不把自己的东西给她看。以防万一是他的做事原则,对谁他都不会例外。
但他却不知道,他这样做只会把唯一推的离他越来越远。
从那天开始,只要他带文件回来,唯一从来不靠近他的工作范围,给他送东西也只是递给他然后离他远远地,不让他再对她有一点点的猜测。如果这是他要的,那么她会做到的,她不会再妄想进入他的世界了。
冥夜绝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的身子,心里开始有写不对劲。不知怎的,她想靠近他的时候,他总希望她能够离他远一些,但她真的与他有了距离了,他的心里突然变得有些失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唯一的身子也越来越沉了,七个月的时候,她的手脚都开始水肿,往往一天下来,她的腿会肿的不成样子,虽然张嫂一直精心的为她调理身子,但她却觉得越来越吃力了。
她一天比一天吃的多,孩子也一天比一天动的厉害,往往都是踢得她肚皮发疼了,才会停下它的小脚,这一切注定了,它以后肯定不会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腿脚的浮肿,孩子的爱动让她吃了不少的苦,身子变得越来越臃肿,她也越来越不爱动。但这一切,只有她自己承受,冥夜绝就好像看不到她的辛苦一般,每天回来依然让她做吃的,看着她臃肿的身子也从没说一句关心的话。夜里她腿抽筋疼的难以忍受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起来为她按摩一下,依然径自睡得香浓。她只能笨拙的爬起来,自己轻轻按摩着。
每当这时候,唯一都是一边吃力的按摩着腿,一边深深地望着睡得安稳的男人,心里是一阵阵的酸楚。
她知道他也很累,可是面对一个从来都不曾说过一句关心话语,从来没有主动为她减轻一点点痛苦的男人,她等待的心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可每当眼泪快要掉出来的时候,她就用力擦掉,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本来就是那种不知道如何关心人的人,不应该强求他的。他不是心里没有她,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最起码他从来没有在外面闹过绯闻,从来没有说过她的不是啊,这样应该就够了吧?
可日子过的越久,她的心就越来越凉,他从来不会帮她一下,哪怕一点点。慢慢的自我安慰也越来越无力。后来她又想或许等孩子出生了,他看到自己的孩子了,就会改变一些,注意她们母子一点点吧?可注定这些都是她的空想,她的妄想而已。
日子一天天过的无味,一天又一天重复同样的事情,直到有一天她的肚子开始慢慢的疼了起来,她的日子终于不再重复以前,但同时,他们之间的距离却也越来越大,大的已经变成了一条深沟,让她再也无法逾越了。
入夜,窗内时不时的传出阵阵压抑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是那么惊心,窗外树上的枝条因为这一声声的呻吟,不停的颤动着。
“嗯……”唯一咬牙等着那袭来的痛楚慢慢的又一次平息下来,才伸手拿过床头那个从未使用过的手机,那上面有她从来没有打过的一个号码。昨天傍晚她的肚子就开始轻微的疼起来,但她并没有太在意,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但没有想到,现在居然一次比一次疼,一次比一次间隔的时间短了。
她看过书,知道这是临产时的阵痛,阵痛的间隔越来越短,她也不能再耽搁了。
唯一拨通了号码,静静等着手机那头的声音,他今夜没有回来,只好打电话给他了,孩子出生他应该会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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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久那头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让唯一怀疑自己是否打错了电话。再仔细看看上面的号码,是他的号码呀,可里面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呢?他不是从来不喜欢接触女人的吗?
“喂?请说话好吗?”电话那头又传了一声询问,把正在发呆的唯一震醒了。
“你好,请问这是冥夜绝的手机吗?”唯一迟疑的问着,依然不愿相信这个手机号码是他的,或许以前她记号码的时候记错了呢?
“是,请问你找他什么事?”女人问道。
“呃……那请你把电话给他好吗?我有事找他。”唯一的话语开始颤抖,但现在已经容不得她伤心了,她快要生孩子了,现在重要的是让他回来啊。
“对不起,绝说过他在睡觉的时候,不接听任何人的电话,”那头的女人说道。
“嘶……,”肚子里突然传出了一阵疼痛,让她忍不住又呻吟一声,含着泪咬牙再次对上手机:“请您叫他一声好吗?我是他太太,就说他的孩子要出世了。”
“对不起,他在谁的时候说过,谁来电话他也不会接听,包括他的家人。”那头的女人抱歉的说道,好像对她有多么大的歉意一般。
“请您叫他一声好吗?“唯一坚持道,不管怎样,他的孩子出生他应该在场不是吗?难道睡觉比他的孩子要出生了还要重要吗?
“抱歉,我不能”那头的女人说完以后就挂上了电话,唯一不死心的再拨,听到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声音。
“呵呵”唯一眼里的泪慢慢滑了下来,他的孩子快要出生了,他却在另一个女人那里睡觉。本以为只要自己的等,他的心会回来,毕竟他每天晚上都让她等的。还以为就算她在他的心里没有一点点的位置,最起码他还是需要她的,原来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啊……”肚子里突然又传来一阵痛楚,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喊了出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是那么惊人。
第五十八章 不想在乎了
又一次的痛楚过去,唯一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微的汗珠。她努力撑起自己的身子的下了床,眉头皱的死紧,小脸已经毫无血色,洁白的牙齿咬在柔唇上留下点点齿印。
一只手扶腰,另一只手扶着楼梯把手,脚小心翼翼的落上每个台阶,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再出事,如果一个不小心的话,自己摔着是小,孩子保不住可是大事。一步慢过一步好不容易下了楼,气吁吁的走到张嫂的门口敲着她的门。
“张嫂,张嫂?”唯一轻轻倚在墙上,闭着眼叫着里面的人,声音变得沙哑而无力。
“哎,来了。”朦胧间张嫂听到她的声音,赶紧披上一件衣服下了床。
“少奶奶,你怎么了?”张嫂快速打开门,当看到倚在墙边大汗淋漓面色苍白的唯一时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的身子,着急的问道。
“我……,嗯……我快要生了”唯一皱眉呻吟一声说的隐忍,阵阵袭遍全身的疼,让她无法正常开口。
“啊……,怎么在这个时候啊,快快,你先到沙发上坐一下,我马上去叫人。”张嫂扶起她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就急忙奔了出去。
幸好张叔的所住的地方离这里也不远,不一会儿张嫂拉着张叔就跑了回来,飞奔的脚步一停也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