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宸盯着委屈巴巴的美人儿。
美人儿双眸里汪着层水,水是清澈见底的,底下的黑眼仁也是清澈见底的,眼神是委屈中含着清澈的妩媚。
小林老板是如此的纯良、可爱、从心到身没有杂质,没有瑕疵,是一块拥有温度和灵魂的无瑕软玉,以至于他露出一点委屈的表情,就能让人心里酸疼揪紧,生怕这块软玉在自己手里出现裂纹。
正如此刻的自己,纵心里恼恨自己竟为美色发疯,险些被一枪子掀飞头盖骨,当对方露出这种委屈模样时,求他“别欺负他”,莫说继续迁怒,他只恨不得即刻为小林老板肝脑涂地,来哄他开心。
“小许?”
林琅清不安地看着楚玉宸,总觉他那眼神带着杀气和食欲,好像要一刀把自己咔嚓掉,又像是要把自己活吞掉。
楚玉宸笑了笑:“不欺负你。”
下一刻,楚玉宸带着薄茧的手指揉上了冒出包皮的嫩芽。
渴求已久的抚慰终于到来,林琅清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哼。
没等他的轻哼声落下,那只手指就碾住芽尖,开始了一顿狂风暴雨般地猛搓。
“呜啊!呜呜呜……不行了、要烂掉、嗯啊、慢点、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酸意和粗粝的痛感在花穴混合成电流般的刺激,林琅清在这股蔓延全身的电流鞭挞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伸手试图去握楚玉宸的手腕,却是徒劳无功。
快感剥夺了他的力量,他双手一齐软绵绵握着楚玉宸的手腕,连那手腕震荡的频率都没能减慢半分,只能给搓得吐出了嫣红的舌尖,一双纤白的脚在床上乱踩乱蹬,象征情欲的红晕爬上了腰腹,慢慢绵延得越来越大,让他才恢复雪白的肌肤再次变成了一片娇媚淫靡的粉色。
猛搓了一会儿,直到小花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汁液,楚玉宸又弯曲食指,用指节碾压软嫩的芽芯。
碾压的节奏比先前搓弄的节奏要缓慢些,像是在体谅林琅清高潮后的不适应。
“呜呜,小许……你说、不欺负我的……”
林琅清艰难地喘着气,身子直到现在还在抖。他更委屈了,因为感觉自己被对方骗了。
“刚才那也叫欺负?可是小林老板,你的小花喷了一大股水。它告诉我它很喜欢。我以为那叫疼爱。”
楚玉宸反问:“小林老板,你是更喜欢第一次的‘欺负’,还是第二次的‘欺负’?”
第一次是故意不给满足,第二次是给得太多太猛烈。
林琅清红着脸暗暗比较了一会儿。
“还是……第二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越说声音越小:
“我喜欢……第二次的欺负。”
“小骚货。”
楚玉宸内心嗤道。
不过是个诚实又美丽可爱的小骚货。
手指坚硬的骨节把芽芯碾到花瓣里面,转圈碾压芽芯。
那条纤细粉嫩的小花早在刚才就激烈地喷水了,现在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被这又粗鲁又酸爽的滋味虏获,楚玉宸一圈圈地碾,它就乖乖地一股一股往外吐水,把花芯、整条臀缝、和底下的床单都浸得湿润黏腻。
黏滑的芽芯不太好抓,楚玉宸骨节一碾,它就害怕似的逃跑,却总也逃不掉,指节在下一次追上它时,往往惩罚性地用比上一次更重的力道、更快的打圈频率狠狠碾压它。
楚玉宸盯着眼神迷乱、红唇张开吐出舌尖的林琅清,爱他在床上这股纯真的骚劲,又恨他的骚劲,“你今天在段家大门口哭什么?”
林琅清被他揉得快要神志不清,楚问什么,他就实话实说地答什么:
“我怕你死……我怕再也见不到小许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死了你怕什么,你还可以找别人。”
楚玉宸一边揉他的花芽,一边覆到他脸上亲他的睫毛,泪水,脸颊,鼻梁和小嘴巴。
林琅清只是摇头,“不会……我不要……不要别人,我喜欢的是小许……”
“我真死了你就会要了。”
想到必然的将来,想到自己终究要走而不能带这勾人的小骚货一起走,楚玉宸几乎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之前是不懂,现在知道了这种事有多舒服,我死了,你能熬得住几天?就算你自己熬得住,也有别人来勾引你,叫你当不成寡妇。”
比如那个姓段的。
楚玉宸这时候又不后悔发疯了。
只恨没疯得更狠点,直接把姓段的砸废。
林琅清不想在这个时候听他说些死不死的怪话,也不想跟他吵架。于是直接搂住楚玉宸的脖子,吻住他那张第一次有点阴阳怪气的嘴巴。
“小许怎么怪怪的。”林琅清边亲心里边想:“今天晚上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以前的小许可不会这么说话,啊,别是给段家的人打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松开楚玉宸的唇,正要将心间担忧说出,楚玉宸忽然松手,按住他骑到了他的腰上,一手伸进他嘴巴里揉他的舌头,一手猛揉他的奶子。林琅清只能发出呻吟,还是被手指堵住大半的呻吟。
楚玉宸抽出湿漉漉的手,拿林琅清嘴里的唾液和之前林琅清射在里面的精液作为润滑,将菊穴抽插到适合再次进食的状态,然后握住身下人微微红肿的肉棒,喂入穴眼。
这一夜楚玉宸连要了五次,林琅清求饶也不肯停。楚玉宸一直做到那根肉棒再也榨不出汁水来。
既然带不走,起码在尚且停留的时候要尝够,才不枉自己为这小骚货发了一次疯。
接下来的日子,林琅清因为这次的险些失去,愈发全身心投入到了爱河中。
只要是楚玉宸的要求,无论床下床上,他都不舍得、也不愿意拒绝。
有一次楚玉宸原本睡在客房,半夜忽然潜进他的房间。
楚玉宸趁他睡着蒙住了他的眼睛,把他的手脚分开捆在了床柱,然后才叫醒他,吻住了他吓得惊呼的嘴唇。
藉由这个熟悉的吻,知道了是楚玉宸,他顿时安心下来,乖乖地任由对方摆弄。
楚玉宸拿了一条冰凉柔滑的缎带,把他像一个礼物一样扎起来。窄窄的缎带恰好覆盖住他的奶头,在背后系了个结,又从腿心绕过来,勒住小花,最后绑紧他翘起流水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手指隔着冰冷柔软的绸带,搔刮他的两枚奶尖。
因为指甲再怎么恣意用力,有绸带的阻隔也不会划伤皮肤,楚玉宸用了很大的力气,刮得他又酸又疼。等他受不了地求饶,楚玉宸才停下,转而覆上来隔着绸带咬他的奶尖,猛吸他的奶尖。
下面的小花也遭尽了享用。先是绸带的勒和摩擦,再是舌头的舔弄,最后是整条小缝都被嘴巴吸了起来。
楚玉宸像是要吸干里面最后一滴液体那样用力狠吸敏感的花穴。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抽泣着不停喊“不要了”、“被吸得好痛”、“小许放了我”,楚玉宸都不肯放开他,最后那道残缺的小缝被生生吸得肿胀堆挤起来,感觉几乎麻木。
肉棒是最凄惨的。楚玉宸怨他总是三四次就没水喷了,于是把他乳头和花穴上缎带解开,就留他的肉棒被绑着。
他被捆绑住的肉棒,遭到了高热肠肉长久的包裹、挤压、和一波接一波又快又重的摩擦。
快感和痛苦一起被迫积累着,在缎带被解开,马眼射出精液的那一刻,他直接哭叫着晕倒在了楚玉宸身下。
楚玉宸对性事极其渴求,每天都对他摸来摸去又吸又舔,按住他骑上多次才能抱着他甜美入睡。
他本以为自己年纪大了,对年轻人会缺乏吸引,然而楚玉宸超乎寻常的热情表现让他明白:爱可以让人忽略外表,忽略年纪。
不只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楚玉宸的伤也一天天在好转,有次店里突然来了几个小流氓闹事,小蒋恰好出去送餐了,是楚玉宸帮忙摆平的。他这才知道楚玉宸原来身手很好,扔掉拐杖的青年居然可以以一敌五。这次之后,他对楚玉宸喜欢之余又多了崇拜,因为感觉楚玉宸很像里的年轻侠客,风姿翩然又身怀武艺,纵然此刻落难失忆,也只是更增添了他身上浪漫而神秘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流氓来闹事的原因,则是张妈的女婿欠了人钱,而那个债主很不好惹,在张妈女婿家讨不到钱,就不依不饶地找到了张妈,要张妈为她女婿还债,张妈没给,对方就直接叫人闹到了粉馆。
事后张妈才流着泪告诉他这些。
“我本来是不想叫小林老板知道的……因为我想你要知道了,一定会说帮我还钱。可我已经受了你太多的恩了,不该再叫你帮我那天杀的女婿还债呀……”
没等他说话,楚玉宸先开口了:
“张妈,您这么讲,说明您没把我跟小林老板、还有小蒋当自己人。您还记得我来家里第一天,您怎么说的?”
张妈嗫嚅道:“可……”
“我们都算一家人了,您家里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楚玉宸从钱包里掏出钞票,递过去,“您要是再拒绝,就真是伤了我跟小林老板的心。”
楚玉宸把钱塞到张妈手里,一面安抚张妈时,他注意到楚玉宸身上的首饰:戒指、手表、包括颈项上挂着的一枚白玉麒麟,已经全部消失干净。
自己人……
一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里甜滋滋,当然更不舍得再让楚玉宸掏钱,也不能当场戳穿楚玉宸自己也快要缺钱的处境,叫楚玉宸狼狈。
只好赶在张妈去找债主前,他自己先偷偷帮张妈女婿还了债。
还完债之后,那些小流氓果真就再没来闹了。
奇怪的是,不只是再没来闹,自从那次闹事被楚玉宸打跑后,小流氓们的身影就在芙蓉县里消失了。
那个债主好像也不见了。
他疑惑了一会儿之后,也没太放在心上,猜他们大概是跑去别的县了。毕竟,芙蓉县挺穷的,每年都有一些本地人突然消失,其实是跑去北都或者广南那些地方,追寻更优渥的生活去了。
他只是没想到,他深深爱恋着的、视为伴侣的人,有一天也会成为这些突然消失的人之一。
楚玉宸不告而别了。
连一封信,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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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段宅客堂听完了段家仆人的汇报,这个结论清晰浮现在林琅清的心里。
“许宸事先什么都没有对你说吗?”
段四问。
“没有。”林琅清答。
“他可能是恢复记忆了。”
段四平淡无波的声音响起。
这个推测与林琅清心里的话不谋而合。
于是隐藏在其后的意义让林琅清心碎。他想:
“小许记起了自己是谁,记起了一切,然后,他选择把我从他的一切里抹去。”
“走之前连一封信、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我连一个字都不值得……在想起一切的小许那里,我不值得他再多说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成了他要完全丢掉的意外和错误。”
“因为我是男子吗?”
“还是因为我笨?老?不合原本那个小许的胃口?”
林琅清最后喃喃出声。
段四把冷静的眸光投在他身上,直到林琅清开始低下头哭泣。
哭声很小,因为压抑反而越显得悲伤。
小林老板生得太美,皱着脸眼圈通红地哭泣也是梨花带雨,让人心动又心疼。
段羲庭胸间痛楚加剧,不得不猛地抬手抽了一口烟。
“我想他不是因为嫌你。”烟雾徐徐吐出,段四再开口,声音依旧无波无澜,却因为这份平静更显出一种说服力:
“没有谁会嫌你的,小林老板。除非,他眼睛瞎了,脑袋也有问题。”
“可是小许,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一哽,没能把话说下去。
段抽手从口袋拿出一条绢帕,走过去,递给林琅清。
今天段羲庭作了全套的打扮,一身纯黑的长袍配上石青色缎褂,皆是典雅庄重的颜色;戒指、怀表,一应俱全。
林琅清接过手绢,道谢时一抬眼,就觉得段四爷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有种苍苍然的华美和清隽。
“他可能是在家乡有未婚妻。许宸看着也有二十上下,有未婚妻是很正常的事。不对你留下一个字,不一定是嫌你,也可能是他自觉没脸对你说任何话。”画中人般的段四开口,言语的内容却是真实可信而又温柔:
“他说什么都是辜负,要么辜负你,要么辜负别人,既然说什么都是要没脸,还不如什么都不说,直接做了选择。他已经选了不要你,那么你也不必再为他伤心。”
林琅清听完他的推测,眼眶和心中的酸意渐消解了些许。
“谢谢您,段四爷。”
自从那次段羲庭被楚玉宸摔昏还放了楚一条命之后,林琅清就不再那么畏惧他了。
此刻拿他手绢擦净眼泪,林琅清顺势就收到自己口袋里,而后站起身,“谢谢段四爷帮我打听到了这么多有关小许的消息。”
强撑出一个笑,林琅清拍了拍了口袋,“您的手绢我回去洗洗,下次来还给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林老板急着回去?”段四问。
“嗯?”林琅清听他似有挽留的意思,“怎么?段四爷找我有事吗?”
“我本想留你陪我吃个晚饭,”段四唇角勾起很小的弧度,还有点僵硬,林琅清简直难以确定他是否正在对自己微笑。
“因为家里有一些新到的洋酒,想请小林老板跟我一起喝,一个人独饮,总是不如两个人对饮有意思。而且我想小林老板或许也要一些酒来消消愁?”
“……谢谢段四爷,”林琅清摸了摸胸口。
确实堵得难受。
喝点酒,也好。
“那就打扰您啦。”
“别叫什么段四爷了。”
段四说:“我没有字,你可以直接叫我羲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餐室中。
“羲庭……你说……”
林琅清举着一支长颈的洋酒瓶,咕嘟嘟往嘴巴里灌,“哐”一声瓶底砸在了桌上,林琅清醉醺醺地,一张透着红晕的、失落又迷茫的脸差点直接埋进碗里。
“为什么呀,小许他……”
段羲庭一手把他揽到怀中,他桃花般的脸蛋紧贴在段的胸口,嘴巴还在咕咕哝哝地说:“他为什么不要我了……我不好吗……呜……”
“你很好,咳。”段说了这句就沉默下来,尽可能地不说话,以免咳嗽。段抬手轻轻抚摸了林琅清纤瘦的脊背,柔软温暖的腰肢,最后一手搂抱后腰,一手伸下去托起膝盖,把林琅清横抱了起来。
失重感刺激到了林琅清昏沉的脑子,他伸出双臂,下意识环紧了段羲庭的颈项。
似乎是走了一段路。
接着,下身一阵绵软,林琅清感觉身体落到了实处。手放开了抱住他的人颈项,伸到身边四处摸了摸。他好像被放到了床上。床单是缎面的,触手细滑而微凉。
唇被冰冷柔软的薄薄物体捕获,那东西也是上下两片,嘬住他的唇,轻轻地吮吸,不厌其烦地吻啄。而后触上来的东西终于不再是冰冷的,它温热、柔韧、灵活而湿润,林琅清迷迷糊糊地想,这是谁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味道叫人喜欢……
清淡的……
微微的甜。
他像含住一块滋味清爽的软糖,本能地“滋滋”嘬了起来。
压住他的对方忽然猛地一抖,随即一双冰凉而骨节坚硬的手触上了他的胸口。
之后的一切都像是场绮靡春梦,他的上衣被撕开,敏感的胸前被嘬住,那人的舌头比他想象中更灵活,拨动着他的奶尖,打圈儿碾压他的奶晕,越舔越快,最后简直到达了不似人能做到的高速。
“哈……啊……”
他的内陷乳快要被舌头舔出火来,另一边没被舔的,也被冷冷的手指攫住,指尖花样百出地挑逗乳头,再是凶猛地揉搓。
“唔……不……”
他舌头也被麻痹了,跟四肢一样软绵绵提不起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好酸、嗯啊……”
那灵活的、给他带来可怖快感的舌头一路往下,他的腰下部分一凉。
手指取代了舌头,他的肉棒被冰冷的指尖搔刮,每一下都作用在敏感带上。
“啊……呜、好舒服、哈啊……”
林琅清夹住了双腿,左右扭动起纤腰。
段羲庭听着那毫无保留,毫无掩饰的娇媚呻吟,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深暗,瞳仁里面偶然闪过的,是属于捕猎者的凶光。段羲庭的手指搔刮到包皮系带上,激起林琅清更多妩媚的反应。
林琅清的舌尖吐出了张开喘息着的红唇,腰从扭摆转为轻轻地挺送。
龟头被刮得不断胀大,从浅粉转变为充血的深粉。
段羲庭的拇指和食指转而圈住勃起龟头下的冠沟,开始左右旋动碾弄。
肉棒抽搐着又鼓胀了一圈,表皮的经络开始凸起,林琅清挺送腰肢的频率加剧,每一下都明显是在渴求指圈更多地搓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嗯啊!”
段羲庭的尾指抠住了翕张的马眼。柔嫩深红的尿道被尾指指尖撑开,修剪整齐的指甲尖轻蹭着尿道嫩肉,整根粉白漂亮的阴茎被带起触电般的抽动。
“啊、啊啊……不要……”林琅清挣扎扭动着,纤腰却被一只骨节苍白凸出的大手牢牢摁住,“不行了、呜呜……哈、啊……”
腰被桎梏,无论手和腿怎么乱动,他都逃不开那根好像挠到他骨髓里的尾指的搔弄。
“痒死了,呜呜呜……”
带着薄茧的粗糙掌心,罩住了饱满的龟头,开始用力地揉搓。
“呜呜!不、不可以、要不行了……嗯啊、不!啊啊!”
敏感的蘑菇被搓得酸麻到极点,林琅清腰肢挺动的速度也加快到了极致,尿道口酸得失控,腺液近乎喷射地涌流,段羲庭的整只手掌都被打湿。
是时候了。段羲庭暗暗地想。
差不多可以真地吃掉小林老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只觉得性器前端一烫,随后整个蘑菇上传来一阵尤为紧缩高热的触感。
“啊!”
他惊叫起来。
像是有一个过紧过烫的小嘴儿嘬住了他的肉棒,肉棒被该张小嘴儿吞下的部分越来越长。
小嘴下面是一圈圈的滚热肉箍组成的甬道。他的肉棒慢慢被吸进了甬道,被迫承受着越来越多个肉箍的死命挤压。
肉箍组成的甬道猛地开始飞快抽动,速度和力气都达到了极致。
快感一瞬间突破阈值,林琅清连叫声都失去了,只是张开红唇,眼神呆痴地流着唾液。
他不知道他的身上被揉出了道道红色指痕。尤其是玲珑柔滑的奶包、素缎般细而软的腰肢、还有一对雪兔似的丰盈臀瓣,上边的痕迹尤其密布。
爽到抽搐着射精之后,林琅清依旧不被放过,段羲庭骑在他腰上,继续高速榨取处于不应期的特别敏感的大肉棒。
“啊、不行了……放开我、哈、啊、好酸……疼啊、要死掉了、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力可怕的滚烫肠道不断碾压、摩擦着滑嫩的鸡巴,试图从马眼挤出更多的汁液。林琅清的小腹痉挛起来,一边发抖,一边爽得哭叫,把才射过又惨遭吮吸的肉棒直往肉腔里撞,既像是报复,又像是更疯狂、更失控地渴求。
除了前列腺附近,段羲庭身体深处的敏感点也被时不时撞到,每当被肏到深浅各个敏感处的时候,段羲庭的肠道也会随之绞紧,给肉棒带来愈发深入孔窍的刺激。
往往在这个时候,林琅清能真切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尿道都被挤压到一起,尿道嫩肉在互相地爱抚和厮磨。
“呜……哈、啊……”
刺激感一浪接一浪的增强,到后面被肠肉吮吸的极爽滋味近乎折磨。从下腹弥漫开的酸意渐渐爬满全身,林琅清从脚趾到头顶,皆是酸软得无法动弹,舌尖吐在红唇外面,也是酸酸麻麻地收不回来。
一边抽噎着,林琅清的一双美眸里更是滚滚地落下泪水。
泪珠被看见它们的段羲庭随即俯身吻掉。
林琅清追逐着对方冰冷柔软的双唇,追到了就立刻回吻,全凭本能。
他生怕那唇逃掉。
因为爱着这种被珍惜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腔子里那颗难过的心,不断在这种滋味间得到了安抚。他心上的伤痛被酒意麻痹,又被一个个来自段羲庭的吻治愈。
温凉适宜的精液一次次溅满了段羲庭的肠道,也刺激出段的一次次高潮。
在这场因酒而生的绮梦中,段羲庭借着醉意,抛却理智,不想将来,只图着一场梦寐以求的占有。
翌日。
林琅清呆呆靠坐在床头,看着沉睡在自己旁边浑身赤裸、双唇红肿的段羲庭。
“我得负责。”
许久过后,接受了现实的林琅清心想。
“既然睡了羲庭,从此之后,就不该再想小许了。”
他要开始认真地对待羲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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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旦脑海中掠过了“许宸”的影像,那些朝朝暮暮相处的点滴就会凝成一把扎进心口的冰锥,让他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给捅出伤口。那些已经变成痛苦的回忆,正在不断地以它们造成的、缠绵无尽的痛苦,提醒和逼迫着他去想更多关于“许宸”的事,把他变得更加痛苦。
一秒前望着沉睡的羲庭,心里还是恍惚又平静;想起“小许”的一秒之后,心里迅速变得又冷又痛。
林琅清控制不住地浑身打颤,眼睛却是阵阵地酸烫,仿佛下一刻就会流泪。
“不该再想。不要再想!他已经选择丢掉我了……”
他哆嗦着闭上眼,缩回被子里,往段羲庭的身边凑了凑。
段羲庭的身体比平时要碰着要热一点。约莫是因为睡了一觉睡热乎了。
他被这来自人身的温热微微地安抚到,心头的冷和疼逐渐缓解。
身边人忽然动了动。
“嗯?”
林琅清扭头,就见那对浓密睫毛缓缓张开,一双仿佛描画过的轮廓优美的凤眼,在他的注视里缓缓张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羲庭,你醒啦?”
等段羲庭眼里初醒的茫然散去,他不由关切道:
“你身上还好吧?有没有不舒服呀?”
知道段四不是自己能强迫的,昨夜必定没有发生他霸王硬上弓的事;而至于他这方,他隐约还能记得自己热情吻住对方双唇的感觉。
温凉适宜的、柔软、清爽,还带着微微的酒香。
这张此刻看来红肿了许多的唇必是自己昨晚的努力成果了。他们虽然是酒后乱性,但也算两厢情愿。
所以醒来后看清了床上的一切,林琅清不太紧张,只是认真地思考将来,这时候看见段四醒来,他也只是下意识询问对方的状态。
毕竟,羲庭的身体一看就知道不如小许强壮……
又想起小许了。
林琅清痛苦地皱眉,再次闭了闭眼。
耳畔先是一声低低的咳嗽,接着脸蛋被柔软的东西亲吻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才是段羲庭有点沙哑的声音:
“早。谢谢小林老板关心,我很好。”
被突然地温柔亲吻了一下,他脸颊发热,注意力转移到段羲庭身上。
有点害羞地摸着被亲过的地方,他扭过头,就见亲他的那人一边说话,一边把一只瘦削赤裸的胳膊伸到被褥外。
“早上想吃什么,小林老板?”
段羲庭的脸上依然沉静得有点木然,然而目光在床上四处游移,转动眼珠的速度很快,手也正在四处摸索,仿佛急着寻找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客随主便嘛。你也别叫我小林老板了,你叫我琅清吧!你在找什么,羲庭,我帮你啊?”
段羲庭抿着唇不说话,直到手伸到被褥边某处。他看见段羲庭拽出了一件单薄的丝绸褂子。
拽着那件像是里衣的褂子回到被褥里,段羲庭那边鼓起的被子动了几秒,随即,段羲庭掀开被褥坐起身,上半身已经穿上了那件月白绸褂。
段羲庭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吃小笼包吧。”
“你……羲庭,”林琅清本来还有点悲伤的余韵盘桓于心,结果看了段羲庭的一系列动作,忍不住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害羞吗?不想被我看见你的身体?”
“不是。”
段羲庭说完不是,就不肯说话了。
这种说到一半的答案叫林琅清心里更加好奇,不是害羞?那是什么呢?
然而他们现在说来最深的交流,也不过是昨晚的一场欢好,他不敢追问。
“就这么想知道?”
段羲庭在那白里透粉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触手细滑,仿佛捏的是一块嫩豆腐。小林老板想问的话全写在那双秋水般清澈的美眸里,被这么美的眼睛闪闪亮亮地看着,叫人实在不忍心不告诉他。
犹豫了不过两秒,段羲庭解释道:“我身上太瘦了,不好看,怕吓着你。”
他说这话时依然面无表情,看不出分毫自卑自惭。
只是林琅清却记得他方才紧张到近乎慌乱地寻找里衣。
心里不由生出一点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看着段羲庭,就从那阴凉如瓷像的外表下窥见了一点藏在里面的灵魂,似乎跟他们这些人的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因为躯体的衰弱更加敏感。而段羲庭对他又是这样的温柔,这使他的怜惜正在快速地转化成怜爱,“羲庭,你很好看。”
他掀开被子也坐起来,主动抱住了对方的脖颈,把脸凑过去,端详着段羲庭清俊的面孔。
“真的。反正我觉得好看。所以下次,不用再那么慌慌张张找衣服啦。”
段羲庭默默享受了一会儿这个香软温暖的拥抱。半晌,他忽然开口:
“琅清,不用因为昨天的事,就对我改变了态度。”
“啊?”
林琅清抬头,不解地看向段羲庭。
段羲庭的侧颜冷淡,林琅清什么也看不出。只听他说:
“琅清,你要知道,男人跟男人睡一觉,什么都算不得的,我不会因为睡了一觉而失去贞洁,更不会怀你的孩子,所以不要把跟男人睡觉这种事太放在心上。”
“羲庭……”林琅清难以接受地睁大了眼睛。
段羲庭转向他,漆黑的凤眸幽暗,看不出任何柔情,唯独搂在他腰上的手始终不曾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只是互相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直到坐在餐桌前,一个个吃着段羲庭接连夹给他的小笼包,林琅清嘴巴努力咀嚼,脑子却还在不断苦思对方坐在床上时说的话。
那跟他一直以来的观念太相悖了!
他一直觉得,睡觉这件事本身是为了表达喜欢。而就算并非喜欢,只是出于意外睡了人家,那么睡过之后也要负起责任来。
段羲庭却说,没有喜欢也无所谓,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
段羲庭还说,负责更是不必要——睡过的假如是良家女子,才考虑负责;妓女和相公则只要付钱;至于普通的,互相都有需求的男子,比如他们,睡了就睡了,互帮互助而已,什么也算不得。
“别再想了,好好吃饭。”
段羲庭又给他碟子里夹了一个猪肉大葱馅的小笼包,然后拿起他只剩个底的碗,往里面添粥:“你又没讨老婆,我也没有,我们两个单身汉互相帮助帮助,这种小事,既没伤害谁,也没影响我们自己的身体——有,也是好的影响。你是不是没昨天那么难过了?”
“唔,这倒是……”
林琅清咽下一枚汤汁饱满的小笼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是单身,伤害不了谁,背叛不了谁。
也没有叫别人知道,碍谁的眼。
而且,的确……在喝完酒“睡觉”的时候,他想不起那个不该想的人和他们之间的回忆,自然毫无痛苦,只有跟羲庭拥抱亲吻时享受到的温暖愉快;睡完之后,躺在羲庭身边醒来,他的心也不再像一个人时那么难过抽痛。
羲庭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啊。
他想。
“等你遇到喜欢的人,我们停止这种事就行。”段羲庭始终注意着林琅清的表情,发觉他有所动摇,当即淡淡地道,“现在,只要什么时候你难过了,你都可以找我,我让你不再难过。你需要我,而我也需要你。”
他每次这么平淡冷静地说话,林琅清就越是能把他的话听进耳中。只是不免疑惑:“你需要我?”
昨夜的具体情形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扭头仔细地打量了段羲庭,实在不觉得对方会是个需求强烈的人。
没多久,段羲庭就用事实告诉了他:永远不要以貌取人。
午后。段宅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不要了……”
林琅清被剥得赤裸雪白,给段羲庭困在了一张椅子上。
“羲庭,我才洗过澡的……”他红着脸,双手挡在下身,不让段羲庭继续往他敏感的腿心磨那颗半融的巧克力糖。
早上在段羲庭这里吃完早餐他就去粉馆了。到了中午,粉馆里的事才忙完,段家的车夫就像算好了时间一样来到粉馆,接了他,把他一路拉来了段宅。
在段羲庭这里洗完了澡,帮段羲庭烧过烟炮,他就被段羲庭抱着,窝在对方怀里看闲书。
时不时看到有趣之处,他就笑着跟段羲庭分享一下。
看着说着笑着,渐渐就有点困了。正是昏昏欲睡之际,倏然,段羲庭一把将他抱起。
手解开了他的纽扣,凉凉的指尖伸进他睡衣里,捏住他一边乳头揉搓。
酥麻从胸部蔓开,情欲被轻易地挑了起来,能感觉到下腹正在发烫,器官在肿胀充血。
他呻吟出来,没想到自己居然已经敏感到了这种程度,被段羲庭捏住奶子揉搓几下就能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羞耻感涌出没几秒就被欲念冲淡,段羲庭一边揉搓他的乳尖,一边连吮带舔弄地亲吻他双唇,亲得他脑中迷乱不已。恍恍惚惚着就被对方脱光了睡衣睡裤,他的屁股直接贴到了冰凉的椅子,双腿被掰开,分别捆绑到了椅子的两条扶手。
他闭着眼,皱眉忍耐着,只允许自己小声地低哼,不许自己发出太过淫乱的声音。
段羲庭的舌头埋在他腿心,一下又一下,舔得他肉棒囊袋和底下的小花全是湿漉麻痒一片,舌头尤其针对了脆弱残缺的花缝。
软舌每一次都从缝隙顶端舔到下面,又从下舔到上方,最后用舌尖抵住花蒂快速扇打,当他哽咽着被舌尖扇得发抖时,段羲庭的舌尖就会转扇为碾,把花蒂直按到花瓣里,再用舌尖碾住花蒂,用力旋转着揉压。
本就发着抖要熬不住的他,在这个时候就会失控地惊叫,从花穴里喷出水液。
舔得他高潮了两次之后,段羲庭拿来了一袋他曾见过的糖果。
就是那一次他来段宅讨药,段羲庭和磺胺一起装在小包里,让他带回家吃的糖。叫什么“黑巧克力”。段羲庭拿出一颗,剥开糖纸,将巧克力糖伸到他腿心,抵住细嫩的花缝上下磨弄。
“不……唔……”
酥麻滑腻的感觉,让穴里再次泛起了湿意。
林琅清羞红了脸呜咽着,试图伸手去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羲庭拉开那双试图阻止的纤手。
“不喜欢?”段羲庭问,“难受吗?”
“唔、不是……”
林琅清扭过头,不好意思看自己被磨那残缺之处,给刺激得高高翘起的性器。
“感觉脏脏的……呜……被磨得黏糊糊的……”
他听见段羲庭似乎轻笑了一声。
更是不敢扭头看对方。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段羲庭却定定睁了眼,垂下目光盯着色情的画面,巧克力球沿缝隙上下滑动,很快在小林老板的体温中融化,黏在了粉色的花缝上。
纤细残缺的粉径,被泥样的巧克力糖浆玷污,越发显得粉嫩的更粉,黑棕色的糖浆更黑。脏兮兮?的确是有点。却是脏得色情,脏得诱人舔玩、乃至于蹂躏。
他埋下头,舌尖扫进了花缝中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嗯啊……”
林琅清发出了柔媚的淫叫。骚水从顶端渗出花缝,混着微苦的巧克力沿花缝流淌,而后被段羲庭的舌头卷走。
舔了几分钟,花缝给舔得肿了起来,夹住了舌头。
但是舌头根本不体谅那道受不住快感的花缝,反而在肿胀的花瓣间激烈翻搅,把合拢的窄窄缝隙使劲捣开。
“呜……哈、啊……太快了!啊、不要、不!啊啊……”
林琅清在椅子上无助地挣扎,满脸都是似痛又似欢愉的淫艳表情。
段羲庭偶尔抬眸看见,只觉得更想逼迫他。
逼小林老板再放纵一点,再快乐一点。
忘掉“许宸”,也不需记得他段羲庭。
他只要他快乐,不再露出那种叫人心碎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只感觉对方的舌头在穴里舔得恣肆欢快,且越来越欢,好像要把那里活活舔烂掉地用力,舌头每一次都舔得又狠又快,充分摩擦到每一厘嫩肉。
“别舔我了、羲庭!”
他哭求道:
“给我、我要你!给我……”
“好。”
段羲庭抬头,舔掉唇边沾上的汁液。
而后直起身,先解开了捆绑他的腰带,段羲庭再又解了自己的裤绳,扒下里裤,坐到了他的腰间。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而绵软的呻吟,“羲庭……”
胀痛的肉棒慢慢地被小穴吞掉,最终被彻底包裹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匝匝肠肉火热地推挤上来,死死地箍紧了鸡巴。
经过初夜性事的菊穴依旧紧韧,穴口在鸡巴根部收缩,宛如橡皮圈似的扎紧,牢牢吃住鸡巴。穴眼里面柔软的肠腔跟鸡巴肉贴肉地严丝合缝,软腔的形状已然被改造,完美契合着内容物雄健漂亮的轮廓。
椅子足够宽阔,能让两人在上面胡作非为。段羲庭迷恋着林琅清水豆腐一样滑嫩的肌肤触感,一边分开双腿,紧绷了肌肉在阳具上起伏,一边伸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他,轻轻吮吸他桃花瓣一样白里透粉的脸颊。
小林老板像是牛奶和水果混合打制而成的,滋味兼具了牛奶的细腻醇香与水果的甜美。
段羲庭用自己上下两张嘴,精细地一口一口品尝了小林老板,咂摸着他的滋味,越磨越舒服,越亲越沉醉。
“羲庭……啊……”
林琅清微闭着眼任他亲吻,时不时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一下段羲庭。
“哈、啊……”
经过了“小许”和“羲庭”两位,林琅清已经很会凭本能去享受性事带来的欢快。这种被温软柔腻之处直接贴上性器,缓缓地厮磨,上下吞吐揉搓,不断簇拥和挤压的感觉,比醉酒更能叫他忘却烦恼,这一刻他的脑子里没了“小许”存在的余地,只有跟身上人接吻的冲动,林琅清抱住段羲庭瘦削紧实的腰,更频繁地回吻起对方。
当段羲庭勾住他伸出去的舌尖时,他完全顺从了段羲庭吮吻的力道。
半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他把自己大半的舌头连同他们接吻时亲出的唾液,尽数乖巧地送入了段羲庭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羲庭的回应是一顿连吸带轻咬的激吻。
他的舌肉被吸得酸麻发痛,不过这种小小的痛感,在下身火热的情欲浪潮的冲刷下,也只是为这场性事更添些刺激性罢了。两人吻过许久之后,段羲庭松开林琅清的舌头,抓住他一只手摸上自己的性器。
林琅清面颊绯红地盯了对方一会儿。
段羲庭的眼神不复早晨时那样平静,欲望流动在那双眼睛中。林琅清脑中闪过早晨时他们的对话,轻咬了嫣红水润的唇,手握紧段羲庭勃发跳动着诉说需求的器官,盯着手里握住的物件,一上一下地认真帮他撸动。
互帮互助。他想。
尽力克服了内心的羞怯,林琅清将目光移动到段羲庭的脸上,观察他的反应,随时调整手掌撸动的速度。
“要再快一点吗,羲庭?”
“好——”
段羲庭浅浅倒抽一口气。
林琅清手腕动得骤然快速起来。那只箍紧阴茎的手纤柔娇嫩,动作却出乎意料地有力。
小林老板在诚恳地取悦他,也想叫他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事实让段羲庭心头腾起一团烈火,他握住林琅清单薄莹润的肩膀,跪在两边的腿部发力,腰肢绷紧,臀部开始加快速度起伏。
“你真是个宝贝,琅清。”
林琅清正给他骑得神魂几乎飘离了肉体,在性器传来的激爽滋味冲刷下,林琅清理智只剩了最后一线残余,“什么意思啊、羲庭、唔!慢点、啊……你……怎么突然、夸我……”
他害羞地扭过脸,不敢直视段羲庭忽然变得火热炽烈的眼神。
要命。
原来越是在平时沉冷阴森的人,一旦爆发出激情,就越是叫人难以招架,羲庭的眼神让他害怕之余又感到了刺激,羲庭的动作更是要命——许多圈滚烫密实的肠肉紧紧拥抱住阳具,好像要把精液生生硬挤出来那样紧,再配合着急速的摩擦,给鸡巴带来的快活浪潮简直滔天,一波波腾起来简直能冲散人的魂魄。
段羲庭垂头在他侧过的粉润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然而没有回答林琅清的问话。因为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
现下不是个长篇大论的好时候,他只能用腰身起伏的极快频率和夹紧鸡巴的凶猛力道来诉说自己对小林老板的满意。
他想小林老板有着大白兔式的极其纯真贞洁的观念,有为爱人不吝付出一切的勇敢,却同时又拥有当一个花心大萝卜的超常资质——身体既是如此的妩媚敏感,被捏着乳头揉搓两下就能发骚;感情更是如此容易地就被转移,记得前不久小林老板还在为“许宸”鼓足勇气上他这种人的宅子里讨药、不惧倾家荡产、也不怕死,直到昨晚还在为“许宸”心碎流泪,今早醒来就能对他露出怜惜的表情、害羞的表情,有了恋爱开始的端倪。
他怎么能不满意小林老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林老板笨得可爱,骚得诱人,是个可怜可疼的宝贝,活了近四十年,他也就见过这么一个。
“许宸”跑得好,让小林老板昨夜一场借酒消愁,刺激了他的欲望、添了他的坚决,也给了他机会。现在,他总算是踏踏实实地吃上了这个宝贝。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在段、林二人的“互帮互助”越发频繁之际——
北都西郊,汤山。
楚玉宸被楚云的卫兵看守在别墅二层的卧室。
躺在床上,楚玉宸摸着嘴边一颗疼痒的火气痘痘,望着天花板上未开的水晶吊灯出神。
不知道那个送信的勤务兵到了芙蓉县没有?
他恨恨地抠了一下之前从没冒过的痘痘。
就是怪这颗痘!不然他就偷偷跟那个送信的勤务兵跑了!
回家的第三天,他在夜夜春梦、醒来却是统统成空的欲求不满中,闷出了这颗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爹楚云、他妈白凤翔,两个都是从不生痘的体质,生的他也是这种体质。之前二十年他都不曾长过痘,骤然多了一颗迟来的青春象征,顿时引得许多熟识的人嘲笑。
其中,自幼跟他相熟的龙军长的儿子龙雅静,嘲笑他嘲笑得最多。也就是这个该死的龙雅静,提出要带他去胡同里某清吟小班坐坐,拣两个清倌人来梳拢,泄一泄火气。
接着他该死地意动了。然后该死地,他在那风月场所被他爸的人撞见,被打了小报告。
之后的一切简直不堪回首。他屁股还没坐热,刚打赏完领他们进来的龟奴,连那清倌人的面都没见到,他爸已经破门而入。
在“哐”的一声巨响之后,上身着衬衫,下身还是军裤的他爸出现了——估计是刚从哪个兵营办正经事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来抓他了,对方腰间一条牛皮腰带扎得服帖,踩着一双马靴缓缓走近他,那张轮廓比他更立体,更俊、也更冷硬的脸,罩着一层厚厚冰霜,逼到他眼前。
楚云伸手就给他脑袋来了一巴掌。
巴掌只是开胃菜。之后他被他爸的副官们塞进车里,拉回家,又挨了他爸一顿好打。
他爸厌恶一切“不正经”和“不干净”的东西。
他二十岁时,他爸给他取字都取的“子贞”,便是希望他人如其字,一生有气节、修操行。
他跑去逛妓院,纵然是妓院里最干净的一等清吟小班,纵然他还连姑娘的面都没见到,他爸依旧十分恼嫌他。他被严厉地看管起来,连他爸到北都西郊汤山来开会都带着他,以防他趁机撒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偷跑去芙蓉县是不成了。
只能想着对方会过来。
那个满身鱼腥味的土气小老板看见信,会不会愿意跟勤务兵马上到北都来呢?
楚玉宸内心忐忑,又摁了摁疼痒的小痘。
他会气他的隐瞒吗?他能理解他的顾虑吗?他会不会因为赌气不愿意来呢?
他有……为他的不告而别伤心难过吗?
脑中闪过段家大宅前那个缩成一小团低低抽泣的身影,楚玉宸心隐约地抽疼了一瞬。他捂着左胸,扭转了身子躺好,继续想着。
当初不告而别,他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做到,彻底把那个小老板从记忆中丢掉。
如果能丢掉,那么就没有留下什么话的必要了,直接寄去一笔款子,让那个小老板一辈子吃穿不愁,也就算报答了对方的恩情。
结果现在试过了,楚玉宸无可奈何地承认:他实在没法把他丢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笨笨的大白兔……
楚玉宸抓心挠肝地解开皮带,手伸进西裤里。
闭了眼眸,他隔着内裤握住了自己硬挺的性器,“小林老板……”
小林老板……
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现在也跟我一样,正在想着我吗?
芙蓉县。段宅。
“老爷!这个家伙,不是本县人,但是在咱们县里四处打听有关小林老板的消息!还在小林老板家门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坏事!”段家家仆扭着一个健壮黝黑的年轻人,迫使年轻人跪在段羲庭面前。
自从小林老板的粉馆被人闹过一次以后,段羲庭就派人暗中把芙蓉鱼粉馆和林家周围监视起来,以防再有不长眼睛的人欺负到小林老板身上。
至于上次闹事的那些人,段羲庭已经送他们全部上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这一切都是背着小林老板进行的。
“我哪有鬼鬼祟祟!我只是替我们将军来送信的!”
黝黑的年轻人不断挣扎,瞪着一双快要喷火的眼睛反驳:“送信前不得仔细确认一下收信人吗!啊?!”
“将军?”
段羲庭咳嗽两声,没有理那个眼睛喷火的年轻人,他看向了段家家仆:
“他说送信,你们在他身上找到了信没有?”
段家家仆忙开始搜身,一个家仆从年轻人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信件,“有的有的!”
家仆拿了信,递给段羲庭。
段羲庭不接,“我不认字,你念。”
那家仆倒是识几个字,闻言便大声念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先生尊鉴,两月前,小儿玉宸于芙蓉县托您搭救,又得您照料……’——哎哟!”他瞪着旁边打他脑袋的家仆:“你打我干嘛!”
旁边打人的也是觉得他实在没眼色!没见常年面无表情的段四爷都皱眉了?还傻不愣登地照文绉绉的原话念哪!抢过对方手中信件,伶俐的这个家仆将信件内容概括成了简洁易懂的几句话:
“老爷,这是一封感谢信。写信的人叫‘楚仲凌’,信上说,小林老板救了他的儿子,一个名‘玉宸’的。为表谢意,这个楚仲凌本来是想到咱们芙蓉县,找小林老板当面致谢,但因为人现在到北都西郊汤山开会去了,并且不晓得这场叫作‘善后会议’的会要开多久,所以想请小林老板去北都,他保证负责小林老板的人身安全。”
“楚仲凌……玉宸……楚玉宸,这应该就是许宸的真名了。”
段羲庭想,然后在脑中搜索着楚仲凌。
这个名字实在陌生,这个人如今已经混成了什么将军,三年前也应该有些名声,不至于让他陌生到这种地步。
转了一圈没想起来,他问那个黝黑年轻人,“你们将军,就是这个叫楚仲凌的?他是哪里人?”
“我们将军不叫楚仲凌!”年轻人内心真是鄙夷透了这个小县城的一帮乡下人,没文化极了!也粗鲁极了!跟一帮土匪似的!
“你看落款处那个署名啊!别看小印,小印上是我们将军的字。”
救了将军公子的恩人居然生活在这种乡下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由感叹。
这种小县城的乡下人借这次救命之恩,就能勾搭上他们将军和将军公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他被段家的人关押到了柴房。
虽然扣下了这个年轻人,段羲庭并没有跟楚云结仇的想法,一天让家仆管两顿白粥,叫他不至于饿死。
段宅的老管家鼓足勇气问段羲庭:
“老爷,咱们干嘛要扣着楚将军的人啊?这楚将军一直跟咱们没甚往来,咱当然犯不上巴结,可也犯不上得罪呀!”
“楚云诚意不够,一个勤务兵,没有资格把琅清从芙蓉县请走。而且也不安全。”
“可——”
段羲庭抬手制止了管家继续问,“小林老板呢?”
“小林老板今天中午出了粉馆,就直接去看他爹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氏夫妇宅。
林琅清正被爱子如珠如宝的杨老太太抱着猛亲。
“宝贝,乖乖宝贝儿……”
杨老太太捧着儿子白里透粉的脸蛋,亲够脸颊之后,她仔细端详着儿子:
“宝贝儿你胖了。可爱!”
杨老太太忍不住,又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林琅清非常不喜欢被说胖,然而,说他的是他亲爱的妈妈……
他也只能红着脸认了。不但认了,还得乖乖把据说胖了的脸送上给他妈亲。林爹在一边笑呵呵地看着。
林琅清如今实在没有太多时间思念“小许”了。
除了在粉馆里忙得脚不沾地的八个钟头,他余下的时间被段羲庭占去约莫一半。
剩下的一半,基本上就是被小蒋和张妈占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次他没去段宅,在自家睡觉,梦到了“小许”哭了半宿结果哭肿了眼睛。第二天睡前,家里从来沉默寡言的小蒋突然对他说:
“最近夜里做噩梦,惊醒后就失眠。我想像小时候一样跟小林老板睡。”
老实又稳重的小蒋突然对他撒娇,他既感到新奇,又感到怜爱,当即答应下来。说来奇怪,自从跟小蒋睡一起后,他再没有梦到过“小许”,有时候做春梦,梦里也是看不清面貌的人,感觉有点熟悉,然而不知是谁。
总之不是“小许”。
难得挤出的时间,他也是用来陪爸妈。
就在“小许”和“小许”给他带来的失落难过,渐渐从他生活中淡去的时候,又一队陌生的外县人来到了芙蓉县。
这队人由楚云的副官之一带领,一是“为将军送信”,二是“寻找在芙蓉县突然失联的勤务兵小张”。
然而这一小队人依旧被段羲庭扣下。
远在北都西郊汤山的楚云,到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不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找到来参会的段济深,开门见山:“段军长,我往芙蓉县派了两次人给我的一位朋友送信,两次的人都是有去无回。芙蓉县最近闹匪患吗?”
“没呀,没听说呀!”
段济深一头雾水:“芙蓉县很好,我来的时候很好,这段时间也没听有汇报说那里闹匪患。仲凌兄的人确定是在芙蓉县失踪的?我让守在芙蓉县的安师长帮你关注一下这事儿吧!”
目前却也只能如此了——
楚、段等各路诸侯全都被“困”在了北都。这场善后会议由卷土重来解决了政敌,再次成功上台的江发起。主要议程是会商东北问题和“编遣”各军。东北问题已经用改旗易帜解决;以“编遣”为名、裁兵削藩为实的第二项提议,却根本无人买账。
于是会一天天地开,受邀来参会的诸侯们,跟发起会议的江那方的人,则是越来越话不投机,争吵不休,要不就是东拉西扯,总之绝不同意“编遣”自己手里的军队。
等各方不欢而散,预备各回各家时,段济深那里已经得到了消息。段济深如实告诉了楚云,而后有点不好意思地:“想是里面有什么误会。好在,家兄也没有伤害仲凌兄的人,我这就请他把人都给放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段济深对楚云的印象不错。
虽然初见时,感觉楚云有点倨傲,但彼此稍微熟悉过后,楚云明白直截的处事风格很投他的脾性,他并不想跟楚云结仇。至于四哥,就更是他最重要的亲人。他夹在两者之间,不免略感为难。
楚云听了段济深的解释,决定暂不回家,先跟段济深一道南下,去芙蓉县看看这个敢扣押他士兵的人,还有那位救了他儿子的恩人林先生。
楚玉宸得知后,死活都要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爸爸,我保证不添乱,你就让我去吧,”楚玉宸拍着门。楚云刚刚被他吵得锁上了书房的门。
他虽然不想再挨他爸的马鞭,但对那只笨笨又可爱的大白兔的想念已经压过了可能挨鞭子的恐惧。
楚玉宸毫不要脸地当着他爸副官的面狂拍门,边拍边求:“我的命是小林老板救的,他还照顾了我那么久。我早就被他照顾出感情来了,想快点见一见他怎么了?刚回来还不想他,可现在这么久了,我能再不想他吗?爸爸,我想小林老板了,带我去吧……”
楚云被他扰得发烦,又不能总用暴力对待已经成年的儿子,终究答应把他带上。
芙蓉县。
一辆小县城里少见的黑色加长林肯车,停在了芙蓉鱼粉馆门口。
林琅清正好忙完一段,坐在粉馆门口拿着一条拧过的大毛巾擦汗。他有些好奇地看着这辆车,不知道这车堵在他们粉馆门口是要干什么。
楚玉宸在车里远远就看清了,林琅清额发汗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愈益显出发黑如墨、肤白胜雪;睁着一双乌黑美丽的大眼睛,眼里闪闪亮亮,写满疑惑;嫣红润泽的唇微张,下面白色短褂半敞,露出中间一片胸腹,就连两团娇小的粉润都露了边缘。
“小骚货!”
楚玉宸内心忿恨地评价,“一个月不见,越发会勾引人!还不分场地!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岂不都把我的笨蛋兔给看光了?!”
勤务兵一拉开门,楚玉宸飞快地抬腿下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疑心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小许……”
他手里拿着擦汗毛巾,下意识从板凳站起。
林琅清呆呆地看着走到他前方,隔了一段距离处,就皱着眉站定的青年。
本以为淡去的思念和往昔相处的回忆,在当真重见的这一刻,化作酸涩滚烫的洪流冲刷了他的胸腔和他的眼眶。
林琅清心里又是惊喜,又是想哭,又是满满的疑惑。疑惑对方的不告而别,也疑惑对方同样突然的回到他身边。
然而,还不待他热着眼睛发问,楚玉宸先开了口。
“你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腥。”
“小许……”
林琅清张开双唇,喃喃地不知说什么好。眼前这个“小许”,面貌俊美依然,翩翩的风姿依然,却从眼睛里让他觉出了陌生。
是恢复了记忆的缘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言自语地问。
“小林老板,你说什么?你站近——不,你不要站近。你身上太腥了,别熏着我。”
让他觉出陌生的青年拧着两道长眉,保持距离站在他面前,眼神带点嫌弃地看他:
“罢了,反正以后你也不用再卖鱼粉了。”对方一挥手,处在震惊和被嫌弃的难过中的他被拥上来的勤务兵押住。
“啊……做什么!”
那些年轻人也没用力,只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臂,都用很小心的态度对他,好像他随时会逃跑似的,他们把他周围所有方向统统防守住了。
他不解又害怕地瞪大眼睛:
“小许……你,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把我怎么样啊?”
“要你跟我回去。之后,你要留在我身边。”
拨开他面前的人,楚玉宸捏着鼻子走近了他,闷声闷气地威胁:
“一会儿到车上你自己不准乱说,我要你怎么说,你就乖乖照说。听到没有?不然就把姓段的毙了。听说你跟那个痨病鬼最近搞到了一起?”一手依旧捏着鼻子,楚玉宸将牙咬出了咯吱声,抬手在林琅清脸上掐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想狠狠捏疼他泄愤,手当真触到那软嫩肌肤又不忍心,楚玉宸稍微捏了一把就松开手,“你乖一点,我就不让我的人伤害那个痨病鬼。”
他根本在胡说。
他爸跟段济深现在算是脾气相投的普通朋友,只要没利益冲突,轻易不会让人伤害段济深那个痨病鬼哥哥。
但楚玉宸知道,吓唬这只笨蛋大白兔足够了。
“你别伤害羲庭,”楚玉宸听见这个称呼,登时怒火直往头上冲。林琅清没意识到自己正把自己往更可怕的未来推,只是着急地保证:
“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小许你不要乱来!你等一等,我让小蒋跟我爸妈说一声……然后我就跟你去,你要我去哪里都行。”
“我不叫小许,你以后喊我玉宸。去哪里都行?就这么喜欢姓段的?”
恼火到极致,楚玉宸反而冷笑了,也不嫌弃腥不腥的,他两手捧住林琅清的脸,直直盯着他惶恐的隐隐闪着泪光的双眸:
“让你跟我回去,做我的姨太太呢?你也愿意为了那个姓段的答应么?”
林琅清没有见过现实中的“姨太太”,但他看过,知道“姨太太”是个什么。
“你,为什么……”林琅清眨巴了一下眼睛,想要把快流出来的眼泪眨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说他是个男子,就算女子,只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稍微有点骨气的都不愿做人家的姨太太!
姨太太加个“太太”,实际还是小妾、奴婢一类的存在!
林琅清生气又伤心,哽咽断续着说:“你嫌我,就尽管嫌我好了。你可以不再见我……为什么要这么……欺辱我啊?我好歹救过你,你不能……”
“不能什么?”还敢说不再见了?
欠收拾得紧。
这笨蛋兔。
楚玉宸看着他挑了泪珠在阳光下闪烁的长睫毛,满心想从头到脚把他亲一遍,再啃几口他粉嫩的脸。
“就要你给我当个姨太太,每天让我——”
余光扫了下周围的勤务兵,他凑近林琅清耳边低声说:
“骑肿你的骚鸡巴……还要舔烂你的小逼。”
林琅清一下连哭都忘了,脸羞耻得涨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先对林琅清低声交代了两句,然后让人通知张妈和小蒋,以免当真惹他们以及林父林母担忧。
接着,略略安心了一点的林琅清就在勤务兵的簇拥下,无路可逃地被塞进了汽车。
谁知进了车,发现他的旁边已经坐了一个人。本来扭头看向另一边车窗的那人,听见了他这边开门的响动,转过了脸。
林琅清怀疑自己是看见小许……不,是玉宸的亲哥哥了。
“您是?”
玉宸的哥哥比起玉宸,肤色是一样偏于白皙,五官则生得更立体冷峻,不说话且面无表情时,简直宛如一尊冰雪的雕塑。
唯有一双睫毛密长过人,显出了点秾艳的秀色。
“林先生叫我楚云就好。”
冰雕忽然对他微笑了。林琅清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
对方冲他散发善意,必定是因为自己救了他弟弟。
楚云……那么玉宸也姓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名和姓都是假的。
又想到楚玉宸解释的对他撒谎的原因——无他,信不过他的人品而已。楚玉宸担心他们家的敌对势力万一发布悬赏,消息传到芙蓉县,他会为了足够多的钱就出卖自己喜欢的人。
他心里失落难过到了极点,反而开始麻木。
“您好,楚云先生。”
他根据进车前楚玉宸交代的话,低头老老实实照本宣科地道:
“玉宸方才邀请我去你们家所在的启封城玩,他说想热情招待我一段时间,对我好好地表达感谢。我答应了,因为我还从没去那里玩过,想增长些见识。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要打扰您和玉宸了……”他还记得刚才楚玉宸嫌他身上腥味恶心的模样,此刻就一面说,一面尽量把自己往车的另一边缩。
这边楚玉宸刚上车,还没坐稳,忽然就被软玉似的身子贴上,不由下意识伸手抱了个满怀。
有点惊喜和满足,又有点给熏得想捏鼻子,楚玉宸调笑道:
“你干嘛?小林老板?投怀送——”“抱”没能说完,楚云视线转动。
收到了自家父亲一记可怖的眼风,楚玉宸当即噤声。
楚云觉得,这位让儿子不顾脸面求着闹着要见的小林老板身上,有一种质朴可爱的纯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言行间那种纯洁之感,甚至比对方娇妍如花堪称惊艳的美貌,更惹人生出爱慕。
至于对方身上唯一算是“不美”的鱼腥味,结合其意义看,依旧是美的。那是对方努力地在生活,自食其力,认真地养着自己的象征。
小林老板的确也把自己养得很好。
楚云目光扫过林琅清露出的手和脸颊,只觉露出之处,俱是丰盈而润泽,颜色则好似桃花花瓣。
忽然颇想轻轻捏一下他身上雪白透粉的肌肤,好奇触感是否如看起来这般软嫩。
念头一闪而过,想归想,楚云是做不出这种失礼行为的:
“林先生可以往我这边坐一点,这边还空了很多。”
他往车的那边挪了挪。
林琅清见状,只好硬着头皮往中间坐。
楚玉宸怀中骤然空落,心里很不满和恼火,却是半点不敢发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憋憋屈屈地瞪了林琅清一会儿,没等到脸蛋红红,眼圈也微红的大白兔扭头看他,先等到了楚云的视线。
他爸眼里也没有什么警告、威胁之类的情绪,单是没有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而已经足够了。
不敢再瞪林琅清,楚玉宸扭头转向车窗外,撑着下巴作看风景状。
儿子对待恩人的失礼之举简直让楚云感到羞愧,注意到了林琅清满脸的红晕和秀挺鼻梁上的汗珠,他出于歉意,也是出于关心,欠身打开车载酒柜,探了头在里面寻找。
酒柜对面是一条长长的座位,坐着楚云的副官和勤务兵,见状连忙询问自家将军要找什么。
楚云摆了摆手没理会。他选出一瓶冰过的橘子味汽水,正要递给林琅清,又犹豫了,问道:
“林先生喝不喝汽水?”
林琅清还没反应过来。楚玉宸先难以置信地转过头。
这一刻他忘掉了他爸没有表情的警告,楚玉宸脑子里只闪过一句话:
“我爸在给东西前居然学会问人要不要了?!”
楚玉宸至今还记得,某年某月某日,一个师长送来当地一种特别粘牙的美食。当时他妈白小姐刚没,他被送到了楚家。因为知道他的由来对他爸来说大概算是一场屈辱而可怕的意外,加上跟他爸相处的时间尚短,他摸不准他爸的路数,对他爸的态度很小心谨慎。他爸对他也陌生,可能是想对他表达好意,楚云吃过那种粘牙的甜食后想小孩子会喜欢,就把剩下的都亲自送到了他的卧室,也没多话,就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
他把它当成了命令,因为楚云当时的神态,跟他见过对方命令副官时没有区别。他小声地委婉拒绝:“爸爸,我正在换牙呢……”
楚云先是有点奇怪:“怎么这么大了还在换牙?”
没等他作出反驳“十二岁本来就还在换牙期”,楚云接着看了看那堆甜食:
“已经带过来了,就是你的了,你不吃,就自己想办法处理掉。”
说完,楚云就转身走了。徒留他面对着一堆粘牙的甜食发愣。
他当时除了楚云,没有别的亲人;没有朋友;连楚云家里佣人也都陌生。怎么处理呢?
最后眼睁睁看着他爸第一次送给他的吃食坏在了卧室。他只能很难过地把它们丢掉,很长一段时间,他总觉得它们是浪费在了自己的手里。
后来长大了才感觉,那些被糟蹋的美味实在不该算在自己一个人的头上!他爸绝对也有责任!送来前怎么都不问他一句呢?而且,直接强行送来以后,明明知道他吃不了也没朋友,还非得留给他处理!什么爸呀这是?!
后来长大了还发现,不仅对儿子这样,他爸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一视同仁地不体贴。楚云好像天生就少了一副细腻心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他爸对小林老板的态度,不熟悉的人会觉得很平常,比如惊喜又态度自然地接受了汽水、对他爸美滋滋连声道谢的小林老板。
唯有他,只感觉不可思议。
若说是为了救他的恩情,他爸对他本人的态度都没有这么好,对救他的小林老板更不该至于此啊?
怀着这样的疑惑,楚玉宸暗暗观察了他爸和小林老板一路。
下了汽车就是坐船。他爸在上船前询问小林老板:“林先生会不会晕船?”
小林老板说了“谢谢楚云先生关心,我应该不晕的”,他爸依旧叫李副官去买了保济丸;又听一个勤务兵说吃点酸的也能治晕船,便再叫李副官添了几包山楂、海棠果干。结果上了船,小林老板当真不晕船。
这回他爸没提什么:“已经买过来了,就都是你的了。你不吃,就自己想办法处理掉。”
他爸见小林老板喜欢海棠果干,不喜欢山楂的,就给小林老板留了海棠的,让其“处理”;然后把山楂的丢给了喜欢吃点小零食的一个年轻副官。
楚玉宸心中冷笑。说不出在气什么,总之就是很生气。
不但气,还酸溜溜得异样,也不晓得到底在酸谁。可能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酸自己作为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儿子,在他爸那里待遇还不如一个外人;也恼他爸,他的大白兔本该由他自己来关心,结果被他爸代劳了。
这个代劳还不是一次两次,他爸几乎代劳了一路。印象最深的一次,他想着在他爸眼皮底下,直接的亲密举动做不了,隔着一层的总可以吧?
于是在船上的餐厅内,他借着给小林老板夹菜的功夫,筷子伸过去的同时,一面低声说话,另一只手在桌子下面,隔着一层单薄绸褂,轻轻抚摸了小林老板薄而柔软的肚子。
还没等他把小林老板的脸蛋摸红,楚云站起来,将小林老板喜欢的菜一样一样放到了小林老板的碗前边。
五份肉菜三碟甜点,以小林老板的碗为圆心作了个双层的半圆。
然后楚云冷眼看向他:
“玉宸,你的规矩呢?吃你自己的,不要打扰林先生用餐。”
他当时简直要疯。他爸一路像是中邪似的突然改变了性子,现在再看似乎也没变太多。连体贴人也是这么大刀阔斧,不懂细腻、不通情趣!全移过去你不怕人家害羞?显得人家贼馋嘴又贼能吃似的!再者,夹菜仅仅是为了夹菜本身吗?!
偏生,在他的笨蛋大白兔那里,能吃确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夹菜也确实就是夹菜本身。
当楚云把林琅清喜欢的菜全部移到他面前之后,林琅清诚心且坦荡地眉开眼笑了。他看见大白兔吃得十足地津津有味,边吃还边对楚云道谢,眼里亮晶晶的,好像散落着星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见状,越发想要冷笑:大白兔边吃饭边说话,他爸又不说人家没规矩了。
总之,一路上,这两朵奇葩凑在了一起,互相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竟是处得“奇”乐融融、越来越亲近!
彼此间的称呼都由“林先生”和“楚云先生”,变成了现在的“琅清”和“仲凌”了!
一回到家,他单独上二楼书房找到他爸,心里十分恼火,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
“爸爸,你对小林老板似乎很有好感哪?”
楚云当时拿起桌上的一张电报,正看得蹙眉。
闻言却是抬了头,仿佛想起了小林老板,不但眉心舒展,他看见他爸那张常年罩着严霜的脸上忽地露出一个浅笑:“琅清纯真可爱,确实让人喜欢。”
理智上,他知道,经过了那般剽悍、无情、还喜欢女子的他妈,他这位十四岁就被当作借种工具惨遭使用,此后一直抵触恋爱和性事,堪称男版牌坊成精的他爸,不会轻易对什么人动念。
更何况是对个穷乡僻壤来的土气小老板。
然而在感情上,他的心里仿佛打翻了一瓶醋,又好似燃起了一簇毒火。在这种又酸又恼的莫名滋味驱使下,夜里,楚玉宸悄悄进入了笨笨大白兔睡的客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睡得正香,忽然就被一个火热矫健的身体扑住了。
挑开绵绸睡裤的裤绳,楚玉宸急不可待的手掌直接往下三路去,抓住了沉睡中的柔嫩性器。
林琅清男性器官发育得十分健康完美,握在掌心是嫩乎乎的一大团,楚玉宸略微揉动了两下,手里的骚东西就渴求爱抚般顶开包皮,伸出了圆润饱满的脑袋。
楚玉宸用指尖在龟头上刮蹭。
“唔……”
林琅清低声呻吟起来。借着月光,楚玉宸看见,那比他见过的所有俊男美女都更长更浓的睫毛轻轻扇动着,宛如夜间栖停的黑蝴蝶正在轻轻扇动自己纤薄的翅膀。
红唇也微微张开,吐出了一点亮晶晶的细嫩舌尖。
唯有一双美眸,仍旧还闭着。
等软红尿道微微张开,楚玉宸把修剪整齐的指甲微微抠进了尿道,轻而快地搔挠起来。
“呜……不、哼啊……”舒服得大眼睛转为半眯半睁地,林琅清感觉压住他的身体十分熟悉,便毫无警惕地在黑暗中将雪白大腿打开,方便对方爱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以为自己又做春梦了。
楚玉宸教会他享受快感,段羲庭教会他坦荡地追逐快感。那只手摸得他很是舒服,他便微微扭摆了纤腰翘臀,在楚玉宸手中娇声哼唧起来,仿佛索求更多。
从未听过的妩媚呻吟入耳,楚玉宸下意识抬手在鼻子上一摸。
没有血。他松了口气,旋即就有更猛烈的火在心间燃起。
“小浪兔!在粉馆门口骚乎乎地给人看光身子想勾搭客人,在床上也是越来越骚了!”
楚玉宸暗骂,“就这样,爸爸还说你‘纯’?真会骗人你这小浪兔,骨子里分明骚得欠操无比了!谁把你变成这样的?难道……你跟姓段的做啦?!”
猜及此处,楚玉宸又惊又怒。咬紧牙根,一手抓住大肉棒快速撸动,楚玉宸另一只手伸下去,按住了花瓣间细小娇嫩的阴蒂。
粗糙指腹刚一挨上嫩蒂,就是残忍至极的高速刮蹭。
手腕摇晃的幅度小,然而频率快到了极限,指腹在阴蒂上几乎晃动出残影!小小的嫩蒂被指腹左右来回疯狂摩擦,飞速地红肿。
硬籽凸出包皮,迎来了无比凶狠的揉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嫩芽好像快要被生生搓烂,疾电一般的酸麻快感,凶猛地直冲上林琅清头顶。
“啊!”
林琅清这回完全睁大眼睛了,脑子却仍是晕乎乎不知身在何处,“不、不要、求求你了……呜呜……不要搓了、太快了、呜啊——”
楚玉宸用唇堵住了他余下的哀哭。
手指转而对准肿大不堪的阴蒂弹击起来,就像弹玻璃珠子那样,修长有力的食指抵在拇指上,蓄满了怒气,然后朝着肿烫阴蒂,狠狠一弹!
林琅清舌尖都失控地颤抖起来。楚玉宸趁机把整条软舌都吸入口中,恣意吮弄。
接吻的同时,楚玉宸指甲弹击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
呻吟被楚玉宸火烫的舌头尽数堵住,难过地闷在喉间。林琅清莹白细嫩的身躯抽搐着,在经历了数十下快准狠的连连弹击下,他猛地向后仰了纤柔的颈项,下身的花穴骤然挤出一大股汁水。
“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残缺的雌穴被放过了,肉棒却还被偷袭者握在掌中。
生有薄茧的掌心,宛如火热柔韧的砂纸,覆在敏感的龟头嫩肉上打旋揉擦。
林琅清已经有段时间没遭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了,段羲庭对他的下体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不是以指尖轻轻爱抚,就是直接用柔滑温暖的唇舌吮弄,从不会像现在这个夜袭者这样,把他细嫩的包皮硬生生撸下来,让他整个龟头尽数露出,然后还用那么粗糙的掌心茧子狠搓龟头上的敏感带。
他酸麻到了不适的地步,眼泪从眼眶里涌流而出,借着月光,他用泪雾朦胧的眼睛看出了这个残忍的夜袭者的轮廓。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月下看也是俊美得不能再俊美了……是他的初恋爱人。
他的“小许”。
下体又多了一只手施加折磨。顶端的揉搓仍在持续,与此同时,对方另一只手圈住了浅浅的冠状沟,快速地转圈碾弄。
他的性器被手指圈住,边揉搓顶端,边整根地拉扯。表皮和经络都被带着一起遭罪,被快速地一下下用力扯长。
自快活里生出的疼痛,逐渐唤醒了林琅清被高潮冲散的理智。除了初恋爱人这个身份,林琅清进一步想起了:面前正不断粗暴对待自己下体的青年,还是抛弃了自己又回来,逼迫、恐吓自己,要自己当他“姨太太”,供他取乐的坏蛋。
坏蛋,不是“小许”。
是楚玉宸,楚将军的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宸……你怎么、来我房间……”
“来玩你这只小浪兔啊。”
“你……你……”
林琅清知道他是坏蛋,但总以为他恶劣得还有限。此刻,林琅清简直难以接受。楚云正睡在楼上,楚玉宸就敢乱来吗?
他以为楚玉宸起码会像对待“姨太太”那样,先买下个院子安置自己,再关起门乱来。
难道,楚将军其实是默许儿子乱玩男男女女的吗?
“怎么?小浪兔,这么饥渴淫乱地看着我干什么?”故意曲解林琅清不可置信、饱含失望的眼神,楚玉宸圈住冠沟揉搓的手换了位置,指尖抵住马眼,以坚硬的指甲在张开的马眼搔刮。
指甲快速凶狠地刮着小口,好像要把它刮烂掉那般用力。
“刺激吗?喜欢吗?你这越来越骚的浪兔子。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段羲庭?”
“唔……与你无关、呃啊!疼……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眼神变化,面上流露出了一点森冷:
“与我无关?”
“呜呜……不要、啊啊啊!”
林琅清的哭叫没有引来怜惜。马眼处的指甲更快速地疯狂刮蹭起来,整颗红嫩龟头从侧面被手指紧紧捏住,无处可避地承受着残忍的虐待。
“玉宸……疼啊!放开我!不……啊……”
楚玉宸没有理会。
林琅清张大了眼睛瞪他,心中满是绝望和不能理解。对方的神情是那样冷酷。在这一刻,玉宸有了几分楚将军的影子,只是楚将军的冷酷从不是对着自己的。
仲凌从不会对自己露出这样可怕的眼神。
玉宸,你既然是仲凌的独子……明明有了将军之子这么高不可攀的身份,想找什么样的人不容易,为什么——
林琅清鼻尖猛地一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就偏偏要逮着我欺负呢?
委屈和怒气直冲上脑海,一时间跟快感与酸疼分庭抗礼。
林琅清抬起脚,用尽全力,狠狠踢向了楚玉宸。
楚玉宸抓住那只小小白白的脚,就像抓住一片薄而温暖的叶子。掌心里软乎乎的脚本来比起武器更接近于观赏品,又或者洗净后可以供人舔弄的食品;使用它的人又是这么的没有力气,以至于这一记在林琅清看来是愤怒的狠踢,落到楚玉宸眼里,只像是大白兔在撒娇、在勾引他似的故意跟他闹脾气。
楚玉宸握着林琅清的脚,垂眸看了片刻,忽然嗤地一笑。
把它举高,楚玉宸低头,用唇轻轻吻了一下。
“娇兔兔。”
娇……
娇兔兔?
是说自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自己哪有在卖娇?
林琅清怔愣了,完全不晓得对方这又是突然唱的哪出。
放开了攥住蘑菇的另一只手,楚玉宸的吻从握住的脚尖一直落到林琅清腰胯。最后张开双唇,楚玉宸含住了饱受摧残的蘑菇。
他温柔地用舌尖爱抚,用湿润的口腔包住蘑菇轻吮。
他粗暴,林琅清就能用愤怒和委屈来对抗;他突然温柔下来,林琅清想起他们也曾有过的那么美好甜蜜的一段时光,心里便只余苦涩。
苦得都懒得踢他。
苦得眼睛发酸,喉咙里也哽住了般,失却了怒骂的能力。
扭过头,林琅清望向窗外,不肯再看楚玉宸那副深情佳公子式的温柔相。当初,他就是被他这副模样给欺骗了的,以为他对他是真心的喜欢。
他麻木不仁地给楚玉宸摆弄。
现在他被楚玉宸逼得陷在了启封,这里是楚玉宸的地盘,他挣扎不了,也摆脱不掉对方。尽管仲凌确实很好,可到底是楚玉宸的爸爸,所谓“疏不间亲”,他不敢如实地去告状,其一是没脸;其二,还是觉得,跟亲生儿子的需要比起来,仲凌未必愿意管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对林琅清的绝望和难过一无所觉。他只是想要逼问自己介意的那件事。
吸出一次之后,趁着肉棒处于不应期,楚玉宸压住了高潮后泪流满面的林琅清。
他将两根肉棒握在了一起,缓缓地挺动腰胯;同时一只手圈住了下面那根的龟头,指腹抵紧包皮系带,忽然轻轻地揉擦了一下。
林琅清浑身一个哆嗦。
楚玉宸挺动着结实有力的腰,用自己的鸡巴磨着林琅清下面的囊袋、细嫩的茎身;更上面那个射精后最不能碰的部位,则留给手指,徐徐地苛责搓弄。
“你有没有跟姓段的睡过?”
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坏小子啊。
林琅清索性闭了眼,当楚玉宸是团空气。
楚玉宸醋极反笑,一边发出冷笑,楚玉宸腰肢挺送的速度骤然加快,把林琅清一根刚射过的嫩鸡巴磨得仿佛要迸出火星来,手指搓动系带的节奏和劲道更近乎于暴戾。
鸡巴不断在狂乱的揉搓下,抖动着喷溅汁水。汁水却不是白色的,是透明的。配合着对方身体失控的剧颤,楚玉宸感觉他的娇兔兔好像是快要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伸到鼻端一嗅。
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不是尿……骚兔兔,你的大鸡巴居然也学会潮喷了。”
二楼。主卧室。
楚云饿醒了。
饿醒了就怎么都睡不着。楚云在宽阔的大床上辗转反侧,最终又一次下了床,倒了一满杯水,仰头咕咚咕咚喝干。
他希望能藉由灌水解决饥饿。
然而,又十分钟后,楚云感觉肚子更饿了,简直饿得人心烦意乱。
可是再怎么饿,他也不愿按铃命仆人送宵夜上来吃。盖因他从小被爹娘教育,晚上不能吃宵夜,偷吃就得挨打;后来对着儿子玉宸,他也是这般教导的,如今若是自己打破了规矩,他自觉,就不能再算一个以身作则的父亲了。
理好睡袍,楚云提着水壶下了楼,准备再打一满壶水上来,继续灌水解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着的是打水,楚云下到一楼,脚步就不由自主地往厨房去了。
楚云游魂似的,在厨房里四处徘徊。
夹心面包的香味和巧克力卷的香味缭绕在鼻端,那是白天吃剩的下午茶点心。他站在香气源头之前,到底忍住了饥饿,没有拿起一块来吃。
目光落到某个夹心面包上的缺口,楚云想起了琅清那小小的嘴巴张开,一口下去,竟能咬出这般硕大的战果。
不觉低笑出声。“去看看他睡得怎么样吧。”楚云想。又想:
或许琅清也正饿了,饿得睡不着呢?
拿了一份没有动过的奶油夹心面包,又倒了一杯牛奶,将两样东西放到托盘上。
把空水壶放在厨房,楚云转而端起托盘,向林琅清睡的客房走去。
客房里。
熬过了最初一阵酸痛,下面渐渐快活起来,林琅清正是快要给磨到再次射精的时候,楚玉宸忽然极其利落地翻身下了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根本都不待他反应,他看见楚玉宸走到门口,打开门,定定站在原地往门缝外望了两秒,然后,楚玉宸猛地从客房蹿了出去。
林琅清呆住了。
明白过来状况,林琅清委屈愤怒得发抖。
这种戏弄,太过分了!楚玉宸这是为了欺负他、戏耍他,连自己的需求都可以不顾了!他记得楚玉宸是高高胀挺着鸡巴下床的。
楚玉宸……
混蛋!
这个可恨的、彻头彻尾的坏小子!
林琅清呜咽着,下了床,打开电灯,找到纸巾筒。他抽了几张柔软洁净的手纸垫在屁股底下,又在手里攥了两张,开始坐在地板上满心郁闷地纾解。
“呜呜……可恶……”
楚云刚靠近客房,就听见门里传来细小的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间不由一紧,楚云单手端着托盘快步走近,正要敲门,却发现门没有锁好,有一条成人三指宽的窄缝。
灯光和啜泣声从里面透出。
“哈、啊……嗯啊……坏蛋……呜呜呜……”
林琅清一边抽泣,一边撸动着下身。左手擦眼泪,右手则不情不愿地干活。他又累又困,又有点饿,还愠怒未消,心里当然完全没有兴趣做这种事,纯粹是为了身体上的平静。
楚云端着托盘,僵立在门口。
还没看清里面的场面,楚云已然觉得进退维艰。
进,绝不可以,会叫琅清十分尴尬;走?对方那细小可怜的哭声实在是绊住了他。
敲门也不对,这时候打断琅清实在不好。
林琅清背对门口,是盘坐蜷缩着的小小一团。客房电灯大亮,照出了他一截低落的纤白颈项,弯曲的单薄脊背,柔软的腰,还有迫于坐姿被挤扁的丰满雪臀。
当走近后看清了第一眼,楚云就立刻垂下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看见的画面在脑中浮现,并不因目光的转移而消失,伴着那妩媚又委屈的哭声,搅得楚云无法平静。
更无法做到就此离开。
是做噩梦了?吓醒之后,不得已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吗。楚云猜测着林琅清半夜坐在地上自渎的原因。
原本觉得这种事,无论是两个人做,还是一个人做,都不是好事。两个人做更脏而已。
然而当做这种事的人,换成了琅清,楚云盯着地板,心想:刚才看见的画面,倒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肮脏。
只是想走过去,把那个正在哭泣的蜷缩着的身影抱到床上。他担心琅清在地上坐久了会着凉。
但又为何坐在地上呢——
琅清,是害怕弄脏客房的床吗。
他没有打断,静静站在门口,听着房间里传来的越来越柔媚无助的呻吟,胸膛里逐渐被一种陌生的冲动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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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清在射向自己的几道忽然变得露骨的眼神中感觉,他们是把楚玉宸的话当作了玩笑。
顺便也将自己当作了一个玩笑。
果然,下一刻响起的话语印证了他的感觉:
“小叔,呵呵,我怎么不知道,楚世伯有一位如此美丽可爱的小弟,能供你带出来向我们炫耀,还能乖乖地任你搂抱于怀?子贞兄这么拿世伯的清誉玩笑,”龙雅静始终把目光落在楚玉宸环住林琅清的那只手上。
“世伯知道了,怕是又得揍你一顿。”
林琅清注意到了龙雅静的目光。
也是,小混蛋这样搂着他,捏他的腰,又用这么轻佻的语气喊他“小叔”,哪里有半分尊敬的意思?
鄙夷和戏谑倒是有十成十!不怪他们都变得看不起他了。
“我要回去了。”他难受地推开楚玉宸,站起身,“我不要你带我学什么东西,你这个坏小子!我宁愿在家里睡觉!”
他转身,楚玉宸拽住他的手,用力一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全力挣扎在楚玉宸面前不值一提,他恼火又无奈地向后跌去,摔进楚玉宸怀里,然后被一双手臂紧紧抱住了,“小叔,你要在家里睡觉?在哪间房睡?”
楚玉宸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你要是打算在我房里睡,我就陪你回去,我们一块儿睡,好好地快活快活再睡;你要是还敢跑到我爸房里——”
没有说完,楚玉宸含住了他的耳垂,带着点惩罚之意地粗暴吮吸。
他涨红了脸。
那些射向他的视线更加不堪了,他不畏惧,只觉得愤怒,谁拿不好的眼神看他,他就狠狠地瞪回去。
龙雅静这时又感觉自己猜错了。
他的子贞兄今天带的这位大美人儿,不像是个婊子。
尽管美得稀罕,身材纤柔又妩媚,仿佛只适合被捧在掌中赏玩疼爱,然而婊子不会对即将光顾他的客人们露出这样的眼神。
不是婊子,也不会是什么重要人物。想法子拿来偷着玩玩,就算被发现,大概也不至于伤害他们的交情。
思及此处,龙雅静笑道:“不是说先跳舞?这就急上了?急了就上二楼去吧。一楼是大家跳舞谈话的地方,子贞兄莫非有给他人观赏的爱好?”
林琅清感觉到楚玉宸的唇舌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即,一声不屑的嗤笑在耳边响起:“这种货色,不值得我急。”
还没等他庆幸耳垂终于脱险,楚玉宸的手伸进了他宽松的绸褂,在他腰上用力地抚摸。
“听见了吗,今天教你这个土包子跳舞。你先看看,有没有哪位小姐叫你心动了?看中了就过去邀请人家,说不定人家看你土得可怜,同情你,一口就答应教你。那就不用辛苦我教了,小叔。”
手指顺着腰一路摸上了胸口,楚玉宸没在这里捏那颗诱人的小乳头。
就算嫌弃大白兔跟姓段的睡过了,脏兮兮的大白兔也还是他的。
大白兔所有妩媚的叫声,只能给他一个人听。
林琅清按住楚玉宸的手不许他乱摸,最初进来时看着衣着鲜亮的男男女女伴随美妙的旋律在翩翩舞动身体,皆是满脸愉悦,林琅清的确新奇不已,又有点心生向往,然而此刻在舞池里扫了一圈,发现跳舞的男士大多都是穿着龙雅静那样的西装,只有几个年纪特别大的、派头特别足的男人穿的是长袍马褂。
他本来就不会跳舞,这么一看,服装貌似也不合适,他感觉自己是识破小混蛋的险恶用心了——
什么教他跳舞?小混蛋是想叫他当众出洋相!
“我不去!我不要哪位小姐教,更不要你教!”
他把楚玉宸按都按不住,一直摸得他发痒的手从衣服里拽出来,恨恨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个坏小子都会的东西,仲凌肯定也会!我去找仲凌教我跳舞!”
“勾搭了姓段的不够,你还敢惦记我爸?”楚玉宸捧住林琅清的脸,修眉俊目间一片戾气。
“可惜我爸最讨厌不干净的东西,而你已经脏了。只要叫我爸知道了你被我睡过,又跟姓段的睡过,你就算追着他倒贴,他也不会看你——”“啪!”
林琅清红着眼抬手,给了楚玉宸一记脆响的耳光。
楚玉宸扭回被打偏的头,难以置信地瞪着林琅清,正要发作雷霆之怒的时候,龙雅静走了过来。
“怎么这都能吵起来?子贞兄你别急着发火,是你先惹了小世叔生气才挨打的,长辈教训你,你理当老实受着嘛,怎么还瞪人呢?”龙雅静叫着自己发明的奇怪称呼,拉住了林琅清的手。
温软细腻的纤手握在了掌心之中,简直叫人恨不能永远拉着,再不放了。
龙雅静没有想到,一只手而已,就叫他下腹隐隐地起了热度。
林琅清猝不及防被一只手出了楚玉宸的桎梏,一转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含笑的斯文面庞。
“不就是教跳舞这种小事?又哪里要劳烦楚世伯?也不需要子贞兄,我来教这位小世叔好了。”
“你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压抑着怒火和想要就地舔哭林琅清的欲火,盯着龙雅静,冷笑一声:
“你比我小叔矮这么多,你跳女步?”
林琅清不解地打量了面前的年轻人。
不矮啊?哪有矮很多?小畜生的眼睛坏了?
“有什么问题呢?子贞兄。”
龙雅静拉着林琅清的手不放,镜片下的双眼转向林琅清,放出了柔和的眸光,“为小世叔这样的出色人物,做点小小的牺牲,不算什么。”
林琅清对这个年轻人没有恶感,刚才那些用不好的眼神盯着他的人里,不包括这名叫龙雅静的青年。虽然也一直在看他,但龙雅静的眼神里只有好奇,没有什么淫猥下流的意味在里面。
没有恶感,也没有好感,不过比起被楚玉宸抱在怀里恣意摸玩,还是跟龙雅静去跳舞好点。
于是此刻龙雅静牵着他,他就跟着对方走了。
他们去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龙雅静当真“做了牺牲”,跳了女步。
一上午相处下来,龙雅静给林琅清留下了温和守礼又不缺乏幽默的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有几次踩重了龙雅静的脚,林琅清自觉一定把对方踩疼了,龙雅静却依然只是好脾气地笑笑,温柔的眼神都不曾变化一点。
很快到了中午进餐的时候。林琅清此时已经基本学会了跳舞。他颇为感激地跟龙雅静道谢,又跟龙雅静交换了名字,随后,他接受了龙雅静一起用午餐的邀请。
午餐在宴会厅里采用“buffet”形式进行,林琅清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就餐方式——数十条长桌上摆满了各式他叫不出名字的餐点,刀叉杯盘俱全,由客人们根据喜好自主食用。“这个是薄身的奶油鲑鱼披萨,其实有点像是把我们常吃的馅饼的馅料,从饼里面摊到了饼皮上……这个叫作‘戚风’,是一款西式蛋糕,里面夹了奶油和草莓樱桃碎粒,因为蛋糕体的口感像是丝绸一样绵密细致,所以有了这个丝绸的英文名字……”龙雅静牵着他的手,一道一道跟他讲解。
当他对某道餐品露出感兴趣的眼神时,龙雅静就为他切取一小份到盘子里。然后再用刀叉把盘子里的一份餐食,切成一插就能吃的小块。
他根本不会用刀叉,但是依旧吃得十分享受而满足。在龙雅静温声细语的解说、周到体贴的服务,以及享用新奇食物的快乐下,林琅清彻底忘掉了楚玉宸。
还是等他吃饱喝足之后,龙雅静拿着雪白的餐巾帮他擦去嘴角的奶油,忽然说了句:
“午餐时一直没看见子贞兄,大概他早已经上二楼玩去了,所以连饿都不晓得了。”
他“啊?”了一声,旋即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小混蛋。小混蛋没能引起他的兴趣,但是他对二楼有些什么感到好奇:
“二楼?有什么好玩的吗?能叫人玩起来连吃饭都忘了?”
龙雅静神秘地一笑:“要不,我带小世叔你上去看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答应了,跟龙雅静上了二楼。
龙雅静带着他七拐八拐,途径了无数装潢精美的房间,最后来到一间关了门的房间之前。龙雅静推开门,只见当门就有一张方桌,桌边坐着几个他不认识的新面孔。
他定睛一看,桌子上面散落着许多扑克牌,每人手边还有一摞或高或矮的绿色小圆片。
见龙雅静来了,围着桌子坐的几个没有起身,单是笑着招呼,龙雅静一一回应;坐着的几个人后面,分别站着一位到数位漂亮的男孩女孩,则皆是款步走过来,对龙雅静柔顺地弯腰行礼。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扯了扯龙雅静握住他的手:
“我以为是什么好玩的……这不就是赌博吗!”
“你不喜欢这个?”龙雅静回头笑着看他。
“我才不沾赌呢!我在里看过,我觉得这不是好东西,主角配角沾了这个,总是要为它发疯,”他甩开龙雅静的手,“雅静,光打牌,我是喜欢的,可我不赌。”
“那我也不玩了。小世叔,咱们刚吃饱了午餐,不如去里面睡个午觉?睡醒了再去找子贞兄,他到那时候也该玩够了。”
他确实有点困意,点头赞同。龙雅静再次握住了他的手,带着他往僻静昏暗的内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室没有电灯,只有两根红烛幽幽地燃烧。几条看着就舒适的阔大长沙发,摆在内室中央,每条沙发旁边都有一张小桌,桌上放着几种果汁酒水、纸烟听、还有点心干果碟子。
龙雅静倒了一杯酒递给他,他没接。
他承认对龙雅静生出了一点好感,但经过楚玉宸之后,他不会再因为短期形成的好感就轻信别人了。所以,他不敢接龙雅静递给他的酒。
龙雅静笑笑,没有勉强,走到烛台边,吹熄了一根蜡烛。
顿了顿,龙雅静转向他,解释道:
“暗一点更好歇息。”
“唔,是的,”他正低着头,在一个冰柜里寻找冰淇淋。
盛了一碟,他慢慢用银勺挖着吃。结果吃着吃着,还没吃完,他眼皮就开始打架。
困意来得遽然而汹涌,他躺到沙发上,一手还端着冰淇淋碟子。
“雅静,我……突然好想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龙雅静看着林琅清手里的冰淇淋和碟子一起跌落在地,晕脏了地毯。
他走过去,推了林琅清两把:
“小世叔?小世叔?”
林琅清脸颊泛红,不舒服地嗯哼一声,转过了身。
龙雅静审视着朝向他的圆润臀丘,半晌,他伸手到林琅清身前,快速地解开了他的短褂。
又扒掉了林琅清的裤子和鞋袜,让他变成一丝不挂的状态。
龙雅静走了出去,再进来时,带了一个生着白皙的瓜子脸,五官清秀干净的男孩。
把林琅清抱在怀里,龙雅静抬手抚摸上去,从腰一直摸到粉嫩的内陷乳尖。
“没跟人睡过吧?”龙雅静问男孩。
手指捏住了樱粉色的奶头,缓缓地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呜啊”一声,在龙雅静怀里扭动了身体,一双大腿忽然绞紧了。
男孩红着脸点点头,垂下视线,简直不敢看面前这过分香艳的画面。
即便生在风月之地,男孩也不曾见过那样宛若明珠的美貌。
在暗室之中,那个昏沉着被人抱在怀里的男人,竟夺目得好像在发光一般,那么雪白,那么娇艳。
“舔鸡巴会不会?”
男孩再次羞赧地点头。
“好,你过来,狠狠舔他的鸡巴。”
龙雅静享用着怀中比戚风蛋糕更诱人的细嫩柔滑触感,一面命令那个清倌。
“把我的美人儿小世叔舔得爽了,给你加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孩低着头走过来,在林琅清大腿间跪下。
“慢着,差点忘了。”
递出一枚赤红晶莹的药丸,龙雅静令道:“给你。刚才烧了一点迷烟,吃下它就不会困了。”
“是。”男孩柔顺地接过药丸,一仰头吞下。
龙雅静问:“怎么称呼你?”
男孩低眸答:“花名叫作云仙,先生唤我小云儿就好。”
“小云儿,记住,务必小心一点,收好你的牙齿,万万不可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是。”云仙只当对方是爱惜男人那一身无瑕肌肤。
方才的惊鸿一瞥仍残留在脑海中。
那么美,身躯又那么娇嫩,换位来想,自己大概也是舍不得留印子的。
龙雅静从后面掰住林琅清雪嫩的双腿,将其拉分到最大,方便自己从上而下看过去时,能将每一丝淫乱的细节尽收眼底。
茎身素白,顶端呈粉红的大肉棒被云仙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顶端被云仙伸长的湿红舌头轻佻缓慢地勾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云仙知道,自己无论舔的是谁的鸡巴,都是在做一件耻辱不堪的事,但当真握住这根东西的时候,听见那个昏沉的男人只是被稍微舔了几下就娇滴滴呻吟出声,心里仍不免升起庆幸,还有一点无法忽视的微小亢奋。
盖因他做这种生涯的第一个服务对象,比他见过的所有男女更美,体味又是如此的干净清甜,再者细想,这个男人是昏迷着,他至少是醒着;他们都是被强迫了,到底谁被强迫着玩弄了谁,其实根本不分明,说是自己被强迫着,以唇舌亵玩了这个美人,也没有问题。
在红色药丸提高神经兴奋性的作用下,在这种“玩”和“被玩”仿佛发生倒错的恍惚状态下,听着那个绝顶漂亮的男人不断被舔出迷乱的轻吟,云仙青春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三两下做完了润湿整根的前戏,而后按照龙雅静吩咐的那样,云仙将勃起流水的肉棒含进口中,开始狠狠地吞吐、摩擦,大口大口地吮吸,时而辅以舌尖的迅捷弹拨。
“啊……呜,不……不可以……”
被恣意品尝的人努力想扭动腰身,甩开仿佛黏在自己性器上的火热唇舌。
然而昏沉中的林琅清自觉已经拼尽了全力,落在醒着的云仙和龙雅静眼底、手中,两人只觉这具被药物控制的雪白透粉的躯体正在不断轻颤,像是害怕地示弱,又像是要用这份欲迎还拒般的柔弱来勾引人彻底地施加蹂躏。
至于那一声声又娇又酥的低叫,则更是在撩拨人的欲火。
“不要……呜……嗯啊……”
“小世叔,喜欢被男人吸鸡巴?叫得这么甜,是不是还想勾着我也帮你吸一吸?”
龙雅静低头嗅着林琅清头发间的香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则像是乖巧的大布娃娃,无力又无助地依偎在龙雅静怀中,脑袋靠在龙雅静肩颈处。
一双纤秀的眉紧蹙,红唇开合间,除了娇媚的呻吟,就是在徒劳地吐着拒绝的话语,“不……不要、不……”
往下两条大腿被龙雅静双手牢牢把住,小腿垂悬于半空,一双嫩白的脚在暗室中散发着珍珠似的柔和光晕,双脚的脚趾正随着云仙吮吸的节奏和力道,时缓时疾地绷直抻开、复而蜷紧。
“不什么?嗯?不想被吸,难道是想被操了?”嘲笑着反问的同时,龙雅静余光看见其中一只脚,顿时只恨自己没多生几条能收放自如的长长手臂。
否则便可一面抱住林琅清掰住他两条大腿,一面还能把那两只玉雪可爱的小脚握在掌中揉玩。
下边,云仙正手口并用地热情侍弄着,忽然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指尖很轻,很小心地探了探。旋即传来的触感,柔嫩得叫云仙心中一颤。
手指又忍不住揉了揉。这才不舍地停下动作,云仙吐出给吸得湿漉粉红的肿胀肉棒,抬眼看向龙雅静。
他红着脸,兴奋地,声音沙哑微颤地道:
“这位先生……下面……好像是有点不寻常的地方。”
“嗯?”龙雅静好奇地伸手,因为没有预料,所以出手稍重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尖碾磨到软缝的那一瞬间,林琅清身体猛地弹动起来,好像被刺激到的鱼。
“啊!”
“没想到啊,呵呵……我的美人儿小世叔,原来,你还长了一朵这么娇嫩可爱的屄藏在卵蛋底下。”
龙雅静笑着伸长手指,以指腹缓缓地碾磨阴缝。
“鸡巴倒是不小,这处怎地这么小……又小,还这么嫩,这么软,真是让人害怕……怕我手指重一点,就要活活揉烂了它。”
“呜!呜呜……”
林琅清闭着眼睛直发抖,绯红从脸颊爬满了他的全身。
什么东西……
在他那里磨……
还磨得这样用力……
呜、那个吸他棒棒上面小洞的湿烫东西,怎么、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啊啊啊……不要……磨到了!啊——”
被磨到不可以磨的地方了,而且很快那碾磨就变为搔刮,利针般尖锐的快感让林琅清叫得带了些悲惨。
快活太过,几乎变成了折磨。
“是这里么?”龙雅静发现了阴蒂之后,就把那格外幼小的芽尖剥出来,用指甲快速刮蹭。
林琅清瞬间从眼尾落下了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子,张开红唇,连呻吟都断掉了。他在朦胧中只觉自腰腹以下,完全酸麻酥软成一片,好像已经完全融化,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他叫都叫不出的凄惨事实摆在两人面前,即便如此,也没有谁愿意放过他。阴蒂上的手指由搔刮转为拉扯,另有两根生着薄茧的粗糙手指在来回磨他的阴缝。
与此同时,再有一副灵活唇舌重新又含住了他濒临射精的阳物,用劲地吮吸舔弄。
龙雅静跟云仙一前一后的禁锢着他,越来越过分地玩弄他,林琅清承受着过量的快感,从抽泣变成哭不出声,他极力仰着爆出细细青筋的颈项,哽了许久,最后在快感鞭挞下终于爆发出凄惨的求饶:
“不要……不要磨那里……烂掉了……真的、呜呜……也不准吸我、嗯哈、不、呜啊啊!!!”
“叫得真可怜,真骚!这就受不了了?要是再多叫两个人来一起弄你,小世叔,你会不会活活叫得背过气去呀?”
一面发出调笑,把掰住大腿的工作交给云仙,后方的龙雅静除了伸手磨林琅清残缺的嫩穴,另一只手不忘揪住他勃起的小奶头,配合着磨穴的频率,龙雅静一下下揪扯他胸口粉润柔软的肉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很想用大力蹂躏两颗软中带硬的骚奶子,但顾及着楚玉宸,龙雅静的玩弄保持在一个不会留下痕迹的程度之内。小小的乳头被拉扯,敏感的花穴被手指不断摩擦,肉棒更是被唇舌从顶端一直舔到囊袋又舔回去,一次次往复地施加快感,林琅清在这间暗室内,昏昏沉沉地哭泣哀求,却没有得到丝毫怜惜——
整两个小时,他被龙雅静和云仙慢条斯理地品尝,亵玩,摸得舔得两个器官高潮不断。最后脱水到两瓣嘴皮都干裂了。
还是龙雅静怕把那两处细嫩器官给折磨得红肿,这才不甘心地放过了他,给他敷上清凉的药膏。
敷了大半个小时,清洗掉药膏,确认了肉棒和花瓣都看不出明显的肿胀,龙雅静一边让云仙趴过来服侍自己的欲望,一边不忘抱住林琅清,口对口给喂了两大玻璃杯的水,让林琅清起皮的红唇再度恢复润泽。
龙雅静抱着被洗干净之后恢复白璧无瑕的林琅清,越是抚摸着掌下这一具嫩豆腐似的身躯,心里越是暗暗地躁动。
只玩了点不痛不痒的,总归有些不能满足。
他暗忖:“今天时间怕是不够了……下一次吧。不能留痕迹,未必就不能把这个美人儿小世叔吃掉。”
一时又转为纠结:
“但换了我吃小世叔的鸡巴,就算我醒着,他晕着,我骑在他身上,他躺在我下面;就算我也能舒服一场,还是很不对——我不就成了给人操的兔子了么?”
还没等龙雅静想个通透,一个听差一掀帘子进了来。
“龙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龙雅静第一反应,抬手扯过旁边扔着的西装外套,把林琅清腰腹以下、膝盖以上遮了个严实。
“怎么了?急冲冲的样子。”
龙雅静推开云仙,不悦地问。
听差连忙回答:“您要我们盯着的那位楚少爷,刚才从赌博室里出来了!现在,正在一楼大厅急着到处找人呢!”
闻言,龙雅静从沙发上起来,开始往身上穿衬衣,“去把他领上来。”
林琅清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坐在了汽车内。
腰被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有点昏沉的头仿佛靠在谁的肩膀上。一转脸,先是看见了瘦削而轮廓流畅的下颚,视线继续往上,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桃花眼。
“小坏蛋……”
他盯了楚玉宸半晌才回神:“怎么是你?雅静呢?”
楚玉宸眼中柔和一收,瞪着林琅清,真想咬他两口。
又想索性把这只娇兔兔当真作为“姨太太”,弄个金屋藏匿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回听见“羲庭”是怒不可遏,第二回听见他爸的“仲凌”是酸酸溜溜,现在,再次听到大白兔亲近地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雅静”的时候,他几乎生出了恐惧。
他忽然觉悟了一件事:
当初轻易便取得对方的好感,并非是他楚玉宸魅力有多么过人,而是因为,怀里这只大白兔似乎天生就对面孔英俊、脾气温柔——又或者单是对他温柔的男人,没有多少抵抗力。
他从没有忘记在芙蓉县的月余光阴,他知道他的大白兔有多么地美,多么地好。他的琅清,从身到心都是白璧无瑕,不染尘埃,他的琅清纯洁又勇敢,让人不能不爱;他的琅清,美到、好到,即便没有了他楚玉宸,也会有段羲庭、有龙雅静,有无数的人愿前仆后继,为他鞍前马后,伺候得他每天开开心心,叫他永远能没心没肺地吃饱喝好,再没心没肺地睡着。
当望着呼吸绵长,酣睡在赌博室昏暗内间的林琅清,再看到龙雅静望着他的琅清的视线时,他憋了一上午加一下午的气消失了,全部化作了懊悔。
悔自己干嘛要因为一时负气,白白浪费一天,便宜了姓龙的。
而当此刻听到他的琅清叫出一声“雅静”时,他只剩下想赶快把人带回家、藏起来的冲动。
“雅静?”楚玉宸冷冷地微笑了,把林琅清抱到大腿上坐着,手在已经检查过数遍的娇嫩躯体上抚摸。
“姓龙的除了教你跳舞,有没有对你做别的?”
“嗯,雅静还教我怎么吃那个‘自助餐’。还邀请我赌博,不过我拒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拒绝得对。”楚玉宸的手从林琅清衣衫下抽了回来。
其实明明已经仔细看过数遍了——刚把琅清从龙雅静手里接回来,他就在二楼另找了一间空着的休息室,锁了门,打开了大灯仔细检查过琅清全身。从头发丝到脚趾,当然重点关注了鸡巴和小穴,却是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该粉嫩的依然粉嫩,该雪白的依然雪白。
然而不知怎地,抱着琅清的时候,他总感觉对方身上沾染了陌生的气味。是不属于龙雅静,也不属于自己的气味。
量龙雅静不敢强迫他的人,但若是琅清自己学会了寻欢作乐呢?鬼知道姓段的都教了他的大白兔什么!
所以才有此一问。
但是琅清的眼睛里太坦荡了,没有闪烁的光,没有朦胧的雾,眼仁儿是清溪底下的黑石子,刚坚通透。于是他安心下来,双手搂抱了腿上人纤柔的腰,收起冷笑,态度认真地道:“琅清,我们和好吧,你扇我那个巴掌,我不计较了;我今天对你说的那些不好的话,你也不要再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林琅清对于模样俊美的男士,一直是比较容易心软的,这个特点熟悉他的男人们多少知道,他自己却没有一个清晰的意识,他只感觉此刻听着小混蛋放柔了声音,态度温和地跟他说话,他也愿意认真地跟对方谈谈:“就算没有了巴掌和你侮辱我的话,玉宸,我也不能跟你和好。”
“你是在记恨我昨天晚上偷偷到你房间欺负你的事?”楚玉宸脸上显出了真切的恳求神色,“我道歉,我以后不会再那样粗暴——”
“不,不是那个。玉宸,你是不是忘了?”林琅清打断了他。
“我是被你胁迫来的,我根本不想当你的什么‘姨太太’。如果留在你身边,我只能当个‘姨太太’似的玩意儿,那么,我已经不想跟你好了。所以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和不和好。”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没有料到自己放下身段的示好会换来这样一句无情的回答,一时竟是不能反应,睁大了一双桃花眼瞪着林琅清。
“你还是放我回芙蓉县去吧,玉宸。”
林琅清越说,越回想,越是弄得自己也有些心灰意冷。
到底是喜欢过的,喜欢到甘愿为救他倾家荡产、再为他的不告而别肝肠寸断的地步,结果就换来他对自己这么不尊重、不在乎的态度。
“我本来就是属于芙蓉县那么一个小地方的土包子,不怪你看不上我,只想拿我做个玩意儿用用。我心里难过,但是不怪了。真不怪了。不但不怪你看不上我,你骗我你失忆的事、我救你的事、我们睡过的事……这些事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只要你放我回去,也不要去伤害羲庭。”
楚玉宸原本听了他那些自卑自轻之言,心都疼得要裂开。
如果他是女子,他怎么会不给他名分,让他变成“玩意儿”?非不愿也,实不能也!
越想,越是愧疚心疼,楚玉宸的手已然搂紧了林琅清的腰,另一只手抬了他的下巴,预备就要吻住他,细细地抚慰他。熟料对方话锋突然一转,竟是有了跟自己一刀两断、往事清空的意思!
而且还又提到了他听不得的那个姓段的!
楚玉宸压抑着怒火,捏住林琅清下巴的手逐渐加力:
“放你回去,也不伤害那个姓段的,然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让你去跟那个姓段的逍遥快活,自此双宿双飞?
“然后……嗯……你就去找一个你看得上的男子或者女子。”
林琅清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认真又诚恳地劝诫道:
“但是你要记得呀,小混蛋,你该好好地对待人家,不要再像对我似的这么轻贱人家了;而我,就回到属于我的芙蓉县去,跟爸爸妈妈、小蒋、张妈,还有羲庭他们,一起也好好地过属于我的、呜啊!痛……”
腰像是要断了,他嘴巴被咬住,腥甜的铁锈味随楚玉宸侵入的舌头,炙热地攀上了他的味蕾,又随他们接吻生出的唾液,缓缓地流过他的喉咙。
楚玉宸的舌头把他从嘴到喉口都堵住了,他鼻子里嘴巴里全是血的味道,混杂着楚玉宸口中淡淡的酒味。直到他快要喘不上气,楚玉宸才将他松开:
“你做梦!你这欠干的、水性杨花的骚货!小杨!”
汽车夫小杨是从小跟他到大的,又有一笔债款捏在他手里——一笔他帮忙还的赌债,涉及赌,对方绝没有敢叫他爸知道的可能,除非想挨一顿马鞭。于是楚玉宸没有避讳小杨,一手像是铁钳那样箍住了林琅清的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不许他乱动,一边沉声令道:
“就前面那家旅馆,停车!”
高级旅馆的某房间内。
楚玉宸用皮带捆住了林琅清双手,把他面朝下压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的衣服早在刚进门时就被楚玉宸扒光了,一枚敏感的乳尖被迫摩擦着丝绸床单,一枚正在被楚玉宸玩弄。
楚玉宸单手就按紧了他纤细的腰,跪在他身边,一只手从他柔软胸肉跟床单的间隙里伸进去,捏住他一边奶头,用力地揉搓。
“呜……”
林琅清稍微挣扎了一下,那只捏住他乳头的手骤然加力,把柔嫩的粉色果实生生碾得变形。
委屈地哀鸣一声,林琅清顿时疼得不敢再挣扎。
默默忍耐着楚玉宸的玩弄,细细的青筋从他雪白的额角暴出,灯光照耀下,他那额角亮晶晶一片,显然是疼出了层细密的冷汗。
“你回去芙蓉县,姓段的就能给你身份?你不当我的‘姨太太’,却愿意当他的姨太太?”
“我跟羲庭……跟我俩之间……不一样。”
“哦?”
不一样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听得来火,按住腰的手往下滑去。林琅清是个高挑身材,手细腿细,腰肢更是不盈一握,唯独一个屁股,生得又圆又大,在电灯下,这个圆腻雪臀莹莹润润地闪烁着珍珠似的柔光,实在诱人抚摸。
手掌落到上面,先是狠狠地揪了一把,揪出林琅清一声惊呼,楚玉宸再对准被揪得微微弹动的屁股,干脆地扇了一巴掌。
楚玉宸没舍得对大白兔用力,但是对方这屁股实在太嫩了,不过轻轻一巴掌,“啪!”一声脆响过后,臀尖居然留下了淡红色的一个五指印。
“怎么个不一样法?”一边问,楚玉宸的手覆上柔润雪臀,不轻不重地揉捏,仿佛是在一边品味那触感,一边抚慰着那处掌印。
“呜啊……”
林琅清先是被他揪疼了,现在又给他乱捏屁股,下身异样的感觉逐步取代痛楚。
小混蛋手掌那么火热,还带着粗糙茧子,揉搓摩擦得他下面不该湿的地方渐渐情动起来,一时是林琅清又生气,又羞耻,根本不想回楚玉宸的话。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不要理你!你这个小混蛋!羲庭才不会这样对我呢!呜呜……你总欺负我……”
“打一下你的肥屁股就算是欺负你了?”
“你才肥!”林琅清怒不可遏,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肥!他明明身材很好,不胖不瘦得最是恰到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个混蛋臭小子,居然敢说我……呜啊!不、不要舔我的、那里、不行、嗯啊、坏蛋、唔啊!!!”
楚玉宸把那只不断诱惑他的肥屁股扒开,埋头到林琅清腿间,从后面对准花穴一顿猛舔。
窄小娇嫩的花瓣被舌尖不容抵抗地舔开,又被粗糙的舌苔激烈摩擦。
从后面更好寻找并彻底蹂躏阴蒂,舌尖从柔软的细缝底部,一路往前舔过去,挡住路线的那一小点芽尖就是了。舌尖抵住那点滑嫩的蒂珠,先是猛肏了数十下,接着就是更高速地来回扇打。
林琅清不是第一次被人舔这道发育不全的雌穴,但是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被舔。
不只是楚玉宸,段羲庭也不曾试过这个角度,这个角度刺激到的阴蒂部分似乎更多,舌尖从肉蒂缩回,然后再顶出肏弄肉蒂的时候,有可怕的酸痒从肉蒂根部蔓延开。
随着舌尖不断地伸缩摩擦,酸痒渐渐不可忍耐。
林琅清哭泣着抽搐了身体,花穴也随之剧烈颤抖,吐出一大股汁液。
楚玉宸舔喷了小花,唇舌又移动到软润得不可思议的两团饱满臀肉上。
先在臀尖用力地“啵、啵”狠亲两下,再含住软肉“滋滋啧啧”吸吮两下,楚玉宸最后用牙齿轻轻咬住香滑的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是用牙齿很轻地叼住,不曾发力。
但林琅清依旧很惴惴不安,生怕他突然发疯,把自己屁股上的哪块肉给咬下来。
结果屁股被咬了个遍,楚玉宸始终没有发疯。
不但没有咬下他的肉,连稍微重一点地咬他,楚玉宸都不曾有过。
林琅清不知道的是,楚玉宸就算此刻栽进了醋缸里,被腌了个透;就算不能给任何名分乃至承诺,可是在心中,楚玉宸早就把他当作了自己的东西。
在楚玉宸看来,胁迫小林老板上车,要对方跟自己一起回家的那一刻,自己就决定了:此后小林老板只能属于自己。
就算小林老板本人不情愿,也无法改变这一点。
他楚少爷这二十年的人生,有多少个第一次都是给了这个土包子小老板啊?第一次给个男人每天亲手做饭送饭,向他嘘寒问暖地讨好、第一次愿意让一个男人插进身体,被同性的精液射满了肠道深处、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地发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明知误人误己,还是执迷不悟……他为他献出了这么多的第一次,他当然必须是他的东西,这一点,无可更改。
自己的东西,自己就要爱惜。
咬坏东西上这么漂亮又可爱的一只圆屁股,是万万不能的。不可以拿大屁股发泄,就只能干一干骚肉棒泻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弄了林琅清花穴和肉棒上流溢的汁水当润滑液,楚玉宸食中二指捅进菊穴略略开拓两下,就把林琅清翻转过来,气势凶悍地骑了上去。
两人回到家里,夜已经深了。
“回来了。”
两人吓了一跳,一转头,只见楚云端坐在客厅沙发上。
睡袍绸裤和拖鞋,依旧严整地包裹住了他。
“仲凌!”
“爸爸。”
林琅清和楚玉宸先后向楚云恭敬地打了招呼。
楚云视线落在林琅清破了皮的红唇上,俊挺的长眉微蹙:“琅清,你的嘴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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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想……咬一口?
林琅清目光从脚趾头抬起,怔怔落到了楚云的脸上。
音乐仿佛消失。周遭在这个瞬间变作一片静寂,他的耳朵里却还响着那句话。楚云身上那种甘冽的草药沐浴露味道,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浓郁了起来。
是因为……
体温上升了吧?
他后知后觉楚云仍紧紧地搂抱着他,那不可忽视的高热正透过他们之间两层薄薄的柔软的衣料,烫着他的后腰和肩膀。脸颊迅速攀爬上了灼烧般的热度,他看着楚云的眼睛,里面先是同样的怔愣,随即爆发出一点星火般的光彩。
星火一瞬而灭。他听到楚云说:
“对不起,刚才那话,冒犯你了。”
心里涌起像是失望的情绪,尚未来得及等他想明白为什么失望,他已经本能地回答道:“哦,没事的……”他轻轻推了推了楚云的胸膛,结果竟没推动。
他愕然迷惑地望着楚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云幽黑的瞳孔中出现了一点隐约的笑意。
白皙的脸上在慢慢变红,那点笑意也越来越清晰,仿佛涟漪似的在眼睛里扩散,最终漾满了对方英秀至极的整张面孔。
“我为我自己感到羞愧,对你感到抱歉,但我不想隐瞒你,琅清,那句话也的的确确出自我的真心。”
“啊?哈、那个、仲凌……你、你在说真的么……”
他已经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了,“你别、还是别再拿我开玩笑啦……”他只知道脸烫、耳朵烫、胸腔子里更是滚烫一片。
只知道心里那莫名其妙的失落,在这个瞬间一扫而空。
他忽然想再跟楚云跳舞,一直跳下去。他感觉,自己从现在开始,就算跟面前这个抱着他的男人再跳一宿也不会累,不会厌倦。
“其实不只是你的脚。琅清,”一个柔软的、相较于他发烧的脸颊微凉的吻,就在这个时候落在了他的脸蛋。楚云的声音有一点悦耳的沙哑:
“你身上的哪里都可爱,都让我想吻一下,又或者轻轻地咬一口。”
楚云的嘴唇是偏薄的,然而有轮廓有菱角,在没表情时这张嘴让对方显得尤为冷酷而端庄,当然此刻它是弯起的。一只手摸上被亲过的脸,他在头脑的一团迷糊中忘记了害羞,手简直有了自己的意识般,不受控制地摸了摸楚云弯起的双唇。
没错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凉的呀?
可是,被亲过的地方好烫好烫……
“啊!”
楚云猛地抓过他的手,就像从坦白之后就彻底放开了一样,那分不清是微凉的还是灼热的吻,再一次落下,烙上了他的指尖。
直至在浴缸里泡好了澡,躺到楚云的大床上,他浑身的温度依然居高不下。
楚云直挺挺躺在他身边,他也规矩地躺着,甚至不敢偷瞄一眼对方英挺的侧颜。身体规矩,脑子却是在不规矩,不受控地胡思乱想。回忆着楚云对他的一个个温柔的亲吻,他忽然自心底生出了勇气,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仲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仲凌,我是说,假如,假如玉宸想……想把我关押起来,很想很想!但是我自己不乐意,我不愿给他关。你会帮着他关我,还是会帮我逃走?”
一只手无声地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楚云没有用力,他却觉得自己无法挣扎。他的手好像长在了楚云温热的掌心中,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地两厢交握。暗暗地把脸埋进被子里,林琅清暗暗地开心。
“我都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他愣了。旋即听见楚云笑道:“还是把玉宸关起来吧。”
“啊?!”
“先打他一顿,叫他不学好,竟敢欺侮我们这么好、还这么善良可爱的琅清,打完把他关起来。但是,你也不能逃走。”楚云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
林琅清本以为,自己今晚该欣喜得睡不着了。
谁知道,在极度的温暖和甜蜜中、在心头彻底的松快中,嗅着楚云身上,还有床单被褥枕头上,传来的冬季草木般清冽的淡香,他很快就不知不觉进入了睡眠状态。
“唔,仲凌……”林琅清翻了个身。
楚云不舍得松开他的手,靠近了他。手臂从林琅清纤腰上横过,楚云依然握着那只细腻柔软的手。
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个举动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也不知道,原来身体强健如自己,在冷水中生生泡一晚上,到了清晨嗓子也是会哑掉的。
林琅清在梦里,感觉自己的手正被谁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握住他的人身上传来了好闻又叫人安心的气息,他身上一直很热,意识到这只手的存在之后,陡然变得更热。
“摸摸我……要摸摸、呜……”
他抓着那只手,放到了自己身上发烫发酥的地方。
可惜手只有一只,他只能不满地一手抚慰自己瘙痒的乳尖,一手按住那只手,在勃起的肉棒上轻轻揉擦,“摸摸……啊!”
那只本来还有点僵硬的手忽然动了,刚一动就是疾风暴雨般的节奏!
手握紧他的肉棒,开始急速上下搓动!
“呜呜!好舒服……喜欢、哼啊……哈……”
那只火热的手撸动得越来越快,他终于有些酸胀难耐了,哭求道:
“别、可以了!不要、太快了!”
他摇着头,张开嘴巴,皱着眉尖用胳膊夹住那只手的手臂,却是徒劳无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手根本不是他能禁锢的,紧实的手臂带动着手腕急速晃动,皆是无比强势而有力,几乎要把他发痒发胀的肉棒搓出火星来。
“哈啊、太快、呜啊、不要啦、呜呜呜!”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所抱怨的问题消失——原本的一只手变作了两只,一手捏住他硬挺的奶尖揉碾,又变作快速地拉扯;一手恣意摩擦着他的肉棒。
手的主人双管齐下,不断满足着、用快感激烈地鞭挞着他的身体。
他在床上急喘扭动,唾液从唇角滑落,浸湿了一边脸颊,又被柔软湿热的东西舔去。随即身体被翻过了一个边,他被另一具坚韧结实的身躯牢牢压紧,嘴巴让对方微凉的薄唇猛地吻住。
“唔、咕……嗯唔……”
一声声甜腻妩媚的呻吟尽数被堵在喉间,化作了低闷的呜咽。
射精的一瞬间,林琅清就从春梦中惊醒了。
却是根本不敢睁眼,他压抑着喘息,热着脸,心跳无比快速地任由楚云帮他换了里裤。
他知道,对方随即下了床。
楚云很久没有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偷偷地睁眼,发现浴室的灯亮着。
仲凌……莫非是嫌弃他的那个脏吗?
怎么一直在洗澡呀……
理智上理解,心情还是有点郁闷低落——有那么脏吗?
洗了这么久了!都不来陪他睡觉啦……
郁闷着,低落着,他高潮过后,到底还是困倦,没多久,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餐时,他注意到仲凌的声音有点哑了。他有点担心地问仲凌,结果对方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说“没事,昨天晚上梦见了守株待兔的故事——又有点不同。我梦里这只香喷喷的大白兔更主动,自己把自己烤熟了跑过来求我吃。我一高兴,就笑得嗓子哑了”。
香喷喷的大白兔?
自己把自己烤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