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凑越近,舌头在口腔里蓄势,脑中已经出现了这粉润小圆柱,被自己舌尖舔得猛然向上一翘的画面。
然后舌尖收回,小圆柱也就弹回来,他再舔,小圆柱就再弹上去。
而光被他看着,奶子就从奶晕里长出来的小林老板一定会受惊地叫出声,又因为被舔舒服了,连叫声都是拖长而带着媚意,又骚又软地欲迎还拒。
楚玉宸长袍底下撑起了帐篷。林琅清双手按在他肩膀,睡衣被他撩起,楚玉宸又微弯着上身,林琅清看不到他下面的帐篷,只看见他一动不动仿佛正在聚精会神研究着什么的黑脑袋。
林琅清知道他是在研究为何自己的乳尖比一般人小。
然而这种问题,用得着深究吗?小伙子这一颗好奇心怎么专往奇怪的地方长呢?问书上的那些字是,研究这种问题也是……
一时心在胸腔乱跳,又是害羞又是无奈,又有种微妙的紧张感,唯独没有讨厌。
只是再不讨厌,楚玉宸研究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他保持这个姿势双手都抬得僵硬了,乳尖都被楚玉宸的呼吸吹得酥麻发痒,楚玉宸还是没有动静。
“小许……别管它了……小就小呗,”他涨红着脸,抬手拍了拍楚玉宸的脑袋,“男人的乳头小一点也没什么。我又不要给宝宝喂奶。”
“不给宝宝喂奶,给我喂奶好不好?”
楚玉宸比方才明显沙哑许多的声音响起。
林琅清疑心自己出现了幻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小许,你、你刚刚……说什么?”
楚玉宸抬头,林琅清只见他如玉双颊透出不曾见过的淡红血色,眼神幽深。
真不该念那样的书的。
林琅清再次想道。
我刚刚幻听了什么?给他……
喂奶……
呆呆看着楚玉宸,林琅清双手保持抬高的姿势,根本忘记了要护住自己被掀开衣服的雪白胸口,以及胸前两枚被盯到翘立的乳尖。
两人对视了几秒。
“对不起,不该一直要小林老板跟我讲那种书的。我……感觉自己不太对劲了。不知怎么回事……”像是忽然从某种想象里脱离,楚玉宸眼中幽光淡了点,声音带上了歉疚的笑意。
他一面说,一面把林琅清的衣服放下来,整理好。
然后却又搂上那截纤腰,猛然往怀中一带!
喂奶急了点,那拥抱和亲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小林老板在书房里选了这么些描写男男情事的书来看,不说对方内心渴望给男人当兔子玩,最起码是不抵触男人跟男人干。
他已经确定小林老板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当下这样良好的时机,必须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的时间有限,又打算走之前要吃够,最好吃到腻味回去了也不再留恋,因此没法给这位白兔似的小县城老板更多耐心。
腰被搂紧,林琅清下巴抵在楚玉宸肩膀,与此同时,另有一样属于楚玉宸的硬烫物事抵上了他的肚子。
楚玉宸吞吞吐吐道:
“我……对不起……小林老板……”
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林琅清一下子明白了戳他的是什么,也明白对方为何道歉。
他也跟着结巴起来:“你的小、小小许……那个……没、没……”
“小林老板是想说,没关系吗?”
楚玉宸问。
林琅清咬住了唇瓣。
没关系……吗?
自己心里讨厌吗?不。生气吗?好像,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抱了一会,林琅清闭上发烫的双眸,鼓足勇气蹭着楚玉宸的脸颊点了点头:
“嗯。没关系。”
他声音很小很小。
却每个字都说得慢,因而足够清楚。
小林老板的坦诚让楚玉宸倍感意外。
他允许了自己对他发情。
明明已经羞涩害怕得在发抖了。
但是面对自己的直白,对方却愿意努力回以更难做到的直白。
他的“直白”只是展露自己身为男性对看中之物的侵略欲,对方的“直白”却是由对他的好感而生出的包容和真诚。
可爱的大白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意识将怀里的大白兔老板搂得更紧,他恨不能直接将其一口吞掉。
“小林老板,你说没关系,那我就继续了。今晚,最后一个想要请教小林老板的问题——我听你讲了男人跟男人做那种事,再又看了你的奶子,之后,我居然就起了这样明显的反应,小林老板,你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深知运用自己身上每一处魅力,这话是压低了声音,贴在小林老板粉白的耳朵旁说的。
磁性的男声像是从耳朵一直钻进脑袋,能麻醉神经,林琅清晕晕乎乎,耳垂热,脸蛋热,被阳物隔着衣服抵紧的肚子热,被手掌搂住的腰肢热,哪哪儿都热。
他在自己正燃烧亦或融化的错觉中开口:
“为什么?”
“我想,我应该是在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对我的救命恩人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这怪他,也怪我。”
楚玉宸抬起林琅清的下巴,“怪他太美,太好;怪我情难自禁,控制不住这种不该有的念头。小林老板,讨厌的话就用力推我——”
话音未落,他已经快速吻了上去。
敲门声陡然响起,“小林老板,许先生,”是小蒋的声音。
被抱着亲得晕晕的林琅清猛回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饭已经做好了,下来吃饭了。”
林琅清抬手奋力推楚玉宸。
然后就发现推了根本没用。
又不能提脚踹。对方腿上还有伤。
踹了怕他摔着。
“唔……唔唔!”
可是,嘴……要被亲肿了!
林琅清陡生急智,手往下摸,在楚玉宸的肉棒上不轻不重撅了一把!
楚玉宸闷吭一声,退半步,捂着下体。
低垂着头,额发遮住了楚玉宸的眼,他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只当是他失手撅狠了,忙过去拉着楚问:“抱歉,我也是急了!哎,你的小小许,没事——”
嘴再次被啃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是啃咬没错,楚玉宸用捏痛他下巴的力道桎梏住他的脸,强横凶狠地吻他,把他的唇瓣咬出了剧痛和腥甜。
他先是呆住,再是痛得回神后,隐隐觉到一种不和谐。
楚玉宸从来是温存的,体贴的,有着佳公子式的翩翩风度,仿佛一个理想的情人;然而在这一刻,在楚玉宸的身上,林琅清感觉到了与之前所有截然相对的暴戾蛮横。
他的腰好疼,像要被勒断在对方怀中;他的嘴巴好疼,被对方咬出了血味儿;他的脸也好疼啊,像是要被掐碎颌骨。
在他快被疼哭的时候,楚玉宸终于放开了他。
他下意识地,惶惶然后退了好几步,小声道:
“小许,你……刚才是生气了,在报复我撅你的小小许吗……你弄得我,好痛啊……”
小蒋又敲了敲门:
“怎么了?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出来吃饭,看书也别太入迷了,饿坏了身体就不好了,小林老板,许先生。”
林琅清擦着嘴唇上的血,心里愁要怎么解释,一面就扭头冲门口道:
“这就来啦,马上!你跟张妈先吃吧,别等我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外传来步履远去的声音。小蒋总是温驯而听他的话的。
这会儿,楚玉宸已从性欲发泄被迫中止的烦躁中回神。
到底还没弄上手,望着大白兔老板犹带瑟缩的可怜可爱样,他当即恢复了平日里的款款温柔神态,拖着伤腿走近,抱住香软的大白兔轻声安抚。
“抱歉,小林老板,刚才是我太激动。我实在太想吻你,以至于吻到你就不想停下。你的唇是甜的,你知道吗?比我吃过的所有糖果都甜,把我脑子都给甜昏了;是昏,而绝不是因为气。”他玩笑道:“我就算是被你撅残废了,都舍不得对你生气的——至多,要你对我负责。”
最后那句“要你对我负责”是故意蹭着小林老板柔滑脸蛋说得,语气压得尤为低磁魅人。
林琅清给楚玉宸用这样暧昧的声音一夸夸,又一蹭蹭一撩拨,霎时光羞涩去了,什么害怕他的矛盾、什么对他个性的隐忧,都暂且抛到了脑后。
“胡说什么呢,亲一下就要负责啦?我才不。走啦!”
他主动欢快地拉起楚玉宸:
“下楼,吃饭吃饭去!”
吃晚饭的时候,因为他俩下去迟了,小林老板又让张妈小蒋先吃,于是剩下的两个空位,让楚玉宸和林琅清分开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坐下,小蒋就问他嘴唇怎么了。
林琅清只能不好意思地嗫嚅说是自己不小心咬破。
小蒋眨着眼,打量了他唇上齿痕片刻,罕见地皱紧了眉,却没再追问。
拿起筷子,小蒋先给林琅清夹了一块羊排。
对面,楚吃着饭,时不时抬眼注意对面。
时而又应付张妈的闲聊。说着吃着,楚玉宸脸上笑越来越僵。
原先还好,现在亲过了,他认为干也就在朝夕,俨然已经把大白兔老板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此刻再看着小蒋给他的大白兔老板夹菜,他就怎么看怎么膈应。
都怪这土穷小县城不讲究,也没一道菜摆一双公筷,小蒋用自己吃过的筷子给林琅清夹菜,那个可恶的笨蛋兔也就笑眯眯的接受,把沾着小蒋口水的菜吃进去了!
真是欠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弄上手了,得连着撅他鸡巴的账和瞎吃别的男人口水的账,一块儿狠狠地跟笨蛋兔算。
算不哭这只笨蛋兔,他楚玉宸名字倒着写。
心里恶念翻滚,楚玉宸面上仍作得纯善温和,不但拖了伤腿帮着小蒋收拾碗筷,饭后依旧跟大家一块儿乐融融地玩牌。
几人玩得有说有笑,张妈跟小林老板更时常嘻嘻哈哈隔了牌桌还要互相闹。
玩累了各人皆去休息睡觉,毕竟明天五点就要早起。
林琅清要上楼时,楚玉宸叫住了他。
“怎么啦?小许?”
楚玉宸行动不便,只能慢慢地走近,最后凑到林琅清耳边,“我……想去小林老板的房间看看。”
“啊?怎么突然想看我的房间?”
楚玉宸垂下含情的桃花眼,道:“也不为别的什么,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脸上显露出那种刚刚坠入爱河的年轻人常有的羞赧之色:
“我只是想,更多的了解你……可以吗?小林老板。”
于是林琅清也红了脸,讷讷地:“那你来嘛。其实也当真没什么好看的。就只有一张木床、一条缎被、一个大衣柜……”
楚玉宸到底还是得偿所愿。
在小林老板跟主人一样暖香喷喷的床上,楚玉宸压倒了小林老板。
一边继续着书房里被打断的事,深吻着大白兔的红唇,他的两手,隔着睡衣揉上了大白兔的奶子。
小林老板的胸肌当然不如他饱满健硕,也不算紧实,此刻放松下来,只有两只小得可怜的奶包。
好在,小归小,手感极嫩。隔着一层半透明的又薄又软的大汗衫,那滑嫩的两团好像轻易便要在他掌心高温中融化。
他为了让小奶包变丰盈点,抓起来更合手,把小林老板摆弄成微微侧身扭腰的姿势。
林琅清腰扭得有点酸疼,想转回去,却被楚玉宸不耐地强行压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滚烫的手掌包住两团玲珑柔软的奶肉,十根手指灵活至极,或压、或揉、或搓、或旋。
奶团上传来混杂胀痛的酥麻,林琅清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嘤咛。
小小哼声中有一丝难耐哭腔,更多却是娇滴滴的甜意。楚玉宸听在耳中,双手又揉得更凶,直把小林老板揉得开始挣扎。
“疼……小许,轻点呀!”
脸被轻轻捏了一下。是大白兔捏的。
大白兔的推拒都是可爱得叫人想吞掉他。楚玉宸下面鸡巴简直快要爆炸,手直接从汗衫里伸进去,肉贴肉摸到了小林老板恰恰一搦的细腰。小林老板的皮肤只能叫人想起凝脂的比喻。
他手上力道失了控,似乎把小林老板揉痛了,他听见小林老板难过地轻叫了一下。
然而这声痛叫也不过唤回他少许理智,他一手松开揉足了的腰,要往上继续抓奶包,另一手就往小林老板的睡裤裤腰扒去——
一只纤细柔滑的手,坚定地攥住了他。
满脸绯红的小林老板望着他,张开红唇,急促喘息着,眼里的情欲渐渐褪去,露出了含着恋慕却清澈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许,不要。”
楚玉宸压抑着狂暴,简直处在发作边缘。
他鸡巴都要爆了。
这要不是恩人,他早按住他揉烂他了。
看他还敢不敢再在自己想弄他时这么不识抬举。
也喘着粗气,楚玉宸皱眉,拼尽全力柔和了声音问:
“不行?为什么?小林老板别怕,我不会让你难受半点,我会用我最温柔的态度对待你的。”
“不是难不难受的问题。我们才认识几天呀,小许?感情不是这么随便的事,不能因为我们作为男人一时的性欲爆发,就随随便便决定了我们自己的一生啊。”
“啊?”
楚玉宸满头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意思?”
林琅清很耐心地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对你有好感,你也对我有好感,这不假,但只是有好感呀。你夸我美夸我好,觉得我救了你,是个善良的人,你是因为这些看中我;而我,是喜欢你这人性格好,模样俊,还会好多的本领。但是这些都是最表面的东西。因为这些表面的东西产生的喜欢,我认为是不容易持久的喜欢。美貌会老;到底是不是真的好也要相处久了才知道,且就算我们真的都好,也未必好人跟好人就合适。”
他态度极其认真而诚恳地作出结论:
“所以我们应该先花一段时间,认真地交往一下。我跟之前相处过的姑娘们,都是这样慢慢来的。你这样马上就要脱裤子干那事,不好。”
楚玉宸呆了足足半分钟,才悟到他那话里的意思。
感情在小林老板那里,这种事情,非得是一生的伴侣之间才能做的!而且,他堂堂楚公子!带把且仪表堂堂!明显比小林老板更威猛百倍,却在小林老板那里,被当作了“之前相处过的姑娘们”了!
所以,小林老板才会提到什么随随便便决定了他们的一生。
天……如果是这样……楚玉宸快疯了。
这认真的笨蛋兔跟他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要花一段时间?
还要慢慢来?
他爹的!他哪有个屁多的时间浪费在这笨蛋兔身上?低声咕哝了一句粗话,楚玉宸恨不得按住笨蛋兔的大屁股,狠狠给他打一顿。
打肿!
他深长地呼吸了一口气,双臂撑在林琅清脸颊边:
“好的,听小林老板的。咱们不进行下面的,我只亲亲你,摸摸你,这在我们的交往谈爱期,总是可以的吧?”
林琅清红着脸看了他一会儿,主动抬头吻了下他的薄唇。
“……嗯。可以亲,也可以牵手,抱抱,摸……也可以啦。”
于是楚玉宸毫不客气把他汗衫撩到最高,双手伸上去,食中二指把他的内陷粉乳夹紧。
害羞的小奶尖早在之前隔着汗衫的揉弄下,就因为舒服,骚骚地高挺出来了。方便了此刻楚玉宸双指对它的尽情夹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夹紧小奶尖,揉他的奶包,楚玉宸一边低下头,把笨蛋兔狠狠吻到喘不来气。
亲到笨蛋兔泪眼汪汪,楚玉宸才不满地走掉。
他走之后,林琅清等身上酥热褪去,也感觉到了一阵由身到心的疲累。虽然下午歇了一觉,但今天忙碌了八个钟不说,还又玩了牌,又教楚玉宸念了书,还……
想起今天书房内两次一次比一次更热烈的吻,还有方才发生的一切,他脸颊发热,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被窝。很快就酣然入睡。
半夜,林琅清的卧房门被推开。
蒋雪销静悄悄地走到了床边。借着窗外投进的月光,他看清了床上的画面。
依旧是骑着可怜的被卷成条状的红缎被,依旧是不好好睡觉蹭乱了睡裤露出一对半遮的可爱白臀。
大雪兔似的小林老板,紧抱着他的胡萝卜条,手臂颈项和脸蛋都犹如粉雕,两弯乌浓的睫毛扑撒在下眼睑,睡得呼吸绵长,唇边带笑,不知正在做着怎样的美梦。
他安宁地、幸福地,站在床边凝望了小林老板良久,笑意也渐渐从那张脸上蔓延到了他的脸上。直到,他想起了对方的身份。
小林老板是他的恩人、最宝贵的家人、暗暗恋慕许多年的对象,却唯独不会成为他的爱人。盖因相遇时他太小,只有十三岁;他在对方的心里,十年前是一个孩子,是需要他照顾的失去记忆无依无靠的小弟,十年后不再是一个孩子,却依旧是他除却父母之外最亲近的小弟。十年的光阴,三千六百多天里他们两个彼此照顾的点滴,加深的不只是他的爱慕,还有林对他的亲情。诚然他单方面的爱正日夜啮心蚀骨地折磨他,但失去了这份亲情,他会即刻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不敢说。
望着那道齿痕,他满心嫉妒,又满心悲苦。
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
又或者,只让他的时间永远停留——
他愿当小林老板床边的一座雕塑。
蒋坐下来,用手背抚摩了对方细嫩的脸蛋,同时脑袋慢慢凑近。最后嘴唇取代了手,他在小林老板的脸上极轻地吻了吻。
一下。忍不住又是一下。再一下……他的嘴唇本该止步于脸颊,他今晚的、也是前所未有的逾越举动本该止步于如此——他甚至不敢去碰那被咬破的唇——然而一条手臂,忽然赤裸细腻地搂住了他的颈项。
毒火在他二十三岁的年轻身体里、在下腹的位置,噌地腾起。他伶俐轻捷地抬腿,将自己整个人放到了床上,嘴唇吻着小林老板香滑的脸蛋,吻着吻着就吮住了那被咬破的嫣红软唇,双手从被子卷下面摸进去。
小林老板的睡衣被蹭得卷起来了,他的手挤过被褥,就摸到了小林老板滑腻如脂的肌肤。在不要紧处徘徊了一会儿,他精准按上了两团微微鼓起的软润,是小林老板的奶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不去碰最中心,单是先在乳晕画圈。两手的食中二指指尖带着相对粗糙的螺纹,在柔嫩乳晕上细细摩擦。
“啊……哈……”
林琅清在甜甜的睡梦中忽然感觉到了一阵舒服。胸部好像在被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那东西以不紧不慢的频率绕着他两点周围打转,激起温吞的酥麻。
中间尚未经任何触摸的部位擅自慢慢充血,敏感得发痒,从奶晕里悄然挺立起来。
两个小圆柱空虚地翘高,得不到任何爱抚。
睡梦中的林琅清是不晓得要害羞的,想被爱抚奶子,就骚骚地轻扭了腰,把自己欠玩弄的奶头往青年手里送。
但是他一送,那给他带来舒服感觉的粗糙东西却可恶地躲了躲,让他的奶子送了个空。然后又继续抚摸他的奶晕。
“呜……嗯、啊……哼!啊……”
林琅清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娇喘里也带了嗔意。为什么那个讨厌的粗糙东西总在不够舒服的地方打转?
中间好痒好想要被摸。摸摸啊。他不满足地加大了扭送自己奶头的幅度,那东西躲开;他送,它们继续躲;他再一次努力追着它们送……
那东西忽然不躲了,用力捏住两点乳头,指尖快速地搓揉起来!
“啊!哼啊……啊啊、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叫声拔高,下面的肉棒顶起了睡裤,不为人知的小花也在这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下,微微地湿润了。两手的四指对准敏感的内陷乳花样百出地攻击,手指夹住它们不叫它们有半点缩回去的可能,揉搓着它们,挤碾着它们,甚至将它们往各个方向胡乱地拉扯。
直到内陷乳再也不可能缩回去,变成坚硬充血的两根肿嫩大圆柱。
缩不回去就不用夹住了,于是蒋雪销换了玩法。双手的拇指和中指无名指尾指,一起挤高两边玲珑的奶子,然后食指对准乳尖,或急促点压,或上下弹拨,或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而快地抠刮乳尖根部。
“嗯……哼啊……啊、哈……”
林琅清在这样刺激的玩弄下,肉棒顶端已经微微渗出腺液,同时不自觉夹腿蹭着,想要安慰来自下体的瘙痒,却又无法分辨这股瘙痒具体从哪里传来,越蹭只觉越空虚,下面作痒得越难耐。
蒋上面的手爱抚他的奶头,下面的膝盖以一个缓慢但不容抗拒的节奏,顶入了他的腿间。
一边用手指弹拨奶头,捏揉奶肉,同时下面的膝盖在林琅清腿间来回蹭动,纾解他的瘙痒。
膝盖蹭动的本意是要摩擦林琅清的囊袋和会阴,当然肉棒也会间接爽到。然而蒋却不知,在那一套纯男性的颇有分量的器物下,还藏有一道从未被主人刺激过的小缝。它敏感生涩得不可思议。只是被膝盖偶然擦过一次那里,林琅清就酥得浑身哆嗦了几下。
蒋雪销只当他是处子之身又比一般男人更敏感的缘故,也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这么一边被玩弄奶头,一边被蹭下体,时不时那全然无觉的膝盖还会揉碾到湿润小花,林琅清很快就舒服得纤腰抽搐乱扭,满是薄汗的颈项后仰,嘴巴里发出媚到极致的呜咽,蒋心知他快要高潮,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毛巾卷,又扒下他的睡裤,用粗糙的毛巾撸动他的肉棒,又覆上龟头轻轻摩擦。
林琅清哪受得了这个,顿时在这场人为制造的春梦中达到了极乐巅峰,“嗯、不、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喷发的前一刻,蒋雪销用毛巾包裹住了他的肉棒,于是所有的精液都射到了汲水的毛巾上。
林琅清第二天顶着一头乱发醒来,只觉软绸内裤微微有点润。
他隐约想起,昨晚好像是做了一场很舒服的春梦。
红着脸,他先是下床去锁了卧室门,然后才回到床上,脱下内裤。
他凝目细看,只见裤裆中央偏下有一道深色水痕。
这个位置有点怪呀?
林琅清挠了挠短发。鸡鸡舒服了出水应该会弄湿更上面一点的地方才对吧?难道他睡的姿势压迫到了鸡鸡,鸡鸡没能翘起来?
也没时间细想,再过一会儿就要到大家都起床的时间了。假如等他们起床他再去晾内裤,别人不问,张妈肯定要拿他打趣。
他得赶紧把弄脏的这条内裤洗干净,夹到昨天洗的衣服里晾上。
做完一切,众人果然都已经起来了。
又是跟之前一样的吃早饭,出门,选鲜鱼,去粉馆……在忙了八个钟之后,今天的楚玉宸又来店里送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这次提出要补给楚玉宸一些菜钱。
“都是这么好的肉,牛里脊,鱼腩,尤其这个猪五花,最近又比以往涨了不少……加起来一定很贵吧?你花了多少呀,小许?我补给你。”说着林琅清就要去拿钱袋。
他想楚玉宸失去记忆,找不到亲人,等将来伤好了假如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工作,也没个家可以依靠。
但是只要多点钱傍身,就不怕没饭吃。
楚玉宸闻言,十分地不以为然,一把抓住他。
“没几个钱,别掏了。”
他昨晚亲完嘴摸完奶之后回房,睡下便梦到春风一度,把笨蛋兔来回啃了无数遍。
醒来却是在冷冰冰的客房,臂弯间怀里空空如也。欲求不满让耐心下降,楚玉宸有点控制不住原本的脾气,脸色不大好看。
首先是感觉这土老板很小家子气,这点菜才几个钱,也要算来算去,接着就是烦。
跟他一毛毛算,是跟他的关系又倒回去了吗?
之前亲的抱的摸的,都不作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他哪有时间总跟他进进退退地耗!
林琅清见楚玉宸好像有点生气。对方总是笑如春风,难得露出生气模样,于是一露,林琅清就格外紧张,疑心自己做错了。是自己谈给菜钱的事伤到了对方一片诚心吗?
林琅清忙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说给你菜钱了。是我想岔了,小许,侮辱了你一番诚意。”
楚玉宸不说话,光是面无表情地定定看他。
林琅清更慌了,反手握住楚玉宸抓他的手,拉了拉,“对不起对不起嘛,小许你别生我气,我错啦。”
楚玉宸知道不能再继续看他这样下去了。下面已经有一点反应了。
真恨不得把笨蛋兔一口吞掉拉倒。
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自从昨晚亲上笨蛋兔,揉弄过那凝脂似的皮肉后,现在听见笨蛋兔稍微软一点跟他说话,就比如现在,对方明明是正经跟他道歉,只是语气柔柔,神情委屈一些,他就快要管不住自己鸡巴。
还生什么气?
本来也不敢跟他生气,都还没弄到手呢。
楚玉宸当即微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里舍得生你的气。以后,不要再提给我补菜钱的事就行了。”
林琅清狂点头:“嗯!保证!再不提了!再提我变癞皮狗!”
他抬眼看楚玉宸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欢快的、亮晶晶的、恋恋依依的光。
楚玉宸深深地长吸一口气,藉由恶心的鱼腥味压住了性欲,这才没当场丢脸,用鸡巴给自己的长袍撑个高帐篷。
这要不是店里还有其他人,林琅清身上还有鱼腥,楚玉宸能当场把他从脸蛋舔到脚趾。怎么会有这么傻气、这么一言难尽的家伙?还癞皮狗。
分明就是一只欠亲欠舔欠收拾的笨蛋兔!
楚玉宸是绝不满足于当前的状态的,单纯的亲吻抚摸缓解不了他的欲望,反而更助长了他的焦灼和渴求。
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他,在小林老板;小林老板平时看来分明是一只软乎乎的大白兔,仿佛可以随便捏揉似的,在这一点上却表现出了令人意外的坚持,说不能脱裤子干,就连裤腰带都不许他摸。
他无奈且恼火,每日却也只能捺下满心的烦躁,装着笑脸,殷勤送饭,陪着众人玩牌,处处关心小林老板的生活,也继续让小林老板教他“识字”并在教学时间挑逗小林老板。
这么日复一日,他们的关系越发亲近,简直快到蜜里调油的地步,然而小林老板依旧是不同意他最想干的那事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一天中午,楚玉宸头回没来鱼粉馆送饭。
林琅清心神不宁,担心那对他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叫他喜欢的青年可能出了事,便连粉馆煮好的汤饭都顾不上吃,跟小蒋张妈招呼了一句,就饿着肚子匆匆往家里赶。
及至开了门,发现客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林琅清心下更是慌乱,随手抹了把额上热汗,边在家中到处寻找,边大声喊道:
“小许,你在家吗?小许!小许……”
一阵虚弱沙哑的应答,在他路过客房时从里面传来:
“小林老板……我在这里。”
林琅清立刻推门进去,只见楚玉宸俊脸泛红,神情颓靡地躺在床上。
明明是初夏时节的正午,一天里最热得不行的时候,楚玉宸却盖着厚厚的棉被,还用被褥把自己裹得死紧。
林琅清一看就觉得他像是发烧了。过去额头抵额头贴了贴,果不其然:
“呀,好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急得眼里都水汪汪的,伸手就要把楚玉宸扶起来。
“我这就送你去医馆——”
楚玉宸却从被褥里抽手,一把攥紧了他腕子,“不……我不去,我讨厌吃药。小林老板你不知道,上午我已经去过医馆了。我买了些药,自己熬好硬逼自己喝下去,结果全吐了。”
“啊?”林琅清听他这么讲,又仔细闻,他说话间确实带出了一股奇异的草药味,还有一点淡淡的仿佛生姜的辣味。
因为成年之后再没发过烧,林琅清并不记得发烧该吃什么药。闻到姜味,心想生姜驱寒,楚玉宸应该是风寒入体导致的发烧所以大夫给他开了含姜的药,楚玉宸说的是真的。
“那怎么办啊!”林琅清急道。
楚玉宸语气低弱然而目光镇静,望着林琅清的眼睛:“我一个年轻强壮的大男人,难道会因为一场小小的发烧就死掉?反而是……你担心得这个样子,”楚抬手摸了摸林琅清一路跑得汗津津的脸蛋:
“脸儿都急红了,满头都是汗……叫我看了,简直比我自己发烧还更让我难受。这黏黏的……你该多难受啊?笨蛋。别叫我再难受了,笨蛋清清,去洗个澡吧,把这一身汗洗了。”
他闻着林琅清身上那股鱼腥,简直快要呕吐。
林琅清不知道自己一路发足疾奔导致体温上升,使满身累积了八个钟的鱼腥更加难闻。他以为楚玉宸是在心疼他。
因此楚玉宸突然换了称呼,不再叫他“小林老板”,刚才唤小名似的叫他“清清”,他听了,不但不觉被冒犯,反而觉得心里一阵甜蜜沁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楚玉宸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又受到楚玉宸镇定目光的感染,林琅清也不像刚回家时那样惊慌失措。
听对方一再坚持,催他赶紧洗澡,他终究还是满怀感动地听话去了。
都烧成这样了,却还心疼他满身是汗……想着楚玉宸,林琅清一边用毛巾擦洗自己细细打过肥皂的身体,一边就觉得心酸酸软软地融成了水。
抬手舀了一瓢水冲头发,正哗啦啦洗着,忽然,一声门“吱呀”打开的声音。
林琅清闭着眼:
“小许?怎么啦,怎么进来啦?有什么……啊!”
一双滚烫的手掌骤然从身后摸上他的胸口。
两手十指张开,带着大力,恣意揉搓起他湿润嫩滑的胸肉。
“喜欢你……琅清……让我摸摸你……”
楚玉宸呼吸急促而粗重,“我可能是烧昏头了……对不起……琅清,我……再也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对他正在爱恋和疼惜之中,又听他说“烧昏头了”,怜意更甚,听了对方暗示性的话和感受到他更加明白直截的动作,也一时没有舍得推开他。
两只手更狂乱地揉弄起来,仿佛把他的奶包当成了没有知觉的面团。
莹白滑嫩的奶包在颜色略深一筹的双手中,被捏成各种杂乱不堪的形状,奶肉从指缝中挤出。
“……嗯……啊、小许,不要……揉太快太重了、呀!呜啊!”
他抬手,想去阻止楚玉宸恣情揉弄的两手。
胸口忽然一空,随即身后传来衣物的摩擦声,再接着他就觉双臂被抓住,扭到身后,双腕一紧。
楚玉宸捉住了他两只纤细皓腕,用衬衫袖子捆住,然后双手又移到胸前,这下更是肆无忌惮地狂揉笨蛋兔一对小奶包,拇指和食指随意挤捏起两粒嫩乳。
“啊……不……不要……奶子、不可以这样捏……嗯啊……”
奶头被揉弄得疼爽交加。因为是自己喜欢的人在爱抚自己,倒不觉得很讨厌,只是被绑着叫人不安。
林琅清扭动着身子挣扎,想转身,却被楚玉宸用力捏挤了乳尖,仿佛是惩罚他的不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好难受……轻一点……为什么啊?小许……你、怎么把我绑起来了……”
“我在琅清的书里看到的,说是绑起来玩会更刺激。琅清,你下面的肉棒硬了。奶子也比平时更快地长了出来,看来书上说的没有假。”
他指甲高速搔刮起两颗奶头跟奶晕相连的敏感处,“是不是比平时更刺激,舒服吗?琅清?”
居然是我买的书里教的……
虽然没有印象,但林琅清相信楚玉宸的记忆力是不会出错的,楚玉宸一向聪明又记性好。而且,确实很舒服……
林琅清害羞不答。
楚玉宸忽然两手作拳状,利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节紧紧夹住乳晕,把乳晕连同里面羞涩敏感的奶头一起揪高!
“啊!”
林琅清惊叫出声,两边的胸部一痛。
痛完之后,却是更舒服的滋味,因为楚玉宸一边揪高奶晕,还一边用包覆骨骼的坚硬指节碾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节每次用力碾过细嫩晕团,都给藏在乳晕里面的那部分更敏感的乳头带来使人发狂的酸麻激爽。
林琅清软倒在他怀里,胸口两只大手这时又变换了玩法,楚玉宸挤出两边的奶包,两手各使出一根中指,把奶包中已然高挺的小圆柱不断戳歪,上下左右地尽情弹拨它们。
在胸部酥麻的快感中,林琅清错觉自己变成了青年手里的一件乐器,正完全身不由己地被对方拨弄,把玩,随对方指尖的节奏发出不同意味不同频率的乐音。
“奶子……好酸……不要了、呜呜……小许、哼啊……不……”
低笑一声,楚玉宸道:“大白兔的两颗奶子都长这么高了,还说不要?好酸?是好爽,是要,要舒服死了才对吧?笨蛋清清。”
楚玉宸手上爽够了,就换了嘴巴。
把怀里软香的大白兔转过来,楚玉宸擦去他眼睛上的水,然后从扇子般的长睫毛一路吻到锁骨,再继续往下,叼住了一边奶子。
舌尖在里面用比手指更快速的节奏弹拨奶粒,把林琅清弹出一阵越发妩媚的娇吟。他口中用力一吸,吸入香软的奶肉一大团。
连同奶晕和骚乎乎的圆柱奶头在内,都被楚玉宸狠狠地嘬了个够。
林琅清口中发出软而委屈的呜咽,手被捆住,无法反抗,现下也没了力气反抗,只能任凭他想如何吮吸就如何吮吸,直到吸腻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是毫无吸腻的迹象,楚玉宸的嘴就此长在了大白兔的骚奶上。
边嘬奶,手边往下走,楚玉宸把两根相抵的肉棒握在了一起。
两手同时忙碌起来,楚玉宸一手揪住另一边空虚的奶子搓揉,用比奶肉粗糙不少的指腹摩挲奶尖,一手撸动起两人都是高翘直耸且湿漉黏滑的肉棒。
楚玉宸是想过更进一步的,但他还没完全做好思想准备。他自认比大白兔更像个堂堂男子汉,不该当被进入的那个;但也正因为自认硬汉,叫个可爱可怜的笨蛋大白兔为两人的快活受痛——最起码初始时是要痛一痛的,他又觉得蒙羞。
于是在两种不同的羞耻中挣扎,楚玉宸至今没能决定最后要谁来受这个痛。
只好先磨一磨枪了。他手掌有握枪形成的茧子,包裹着两根肉棒高速上下撸动时,粗糙的茧子摩擦到细嫩的茎皮,给两根鸡巴都带来触电般的快活酥痛。两根鸡巴差不多粗长,只是一根白嫩些,龟头红嫩饱满,淋了骚水后亮晶晶得诱人,让人简直想凑过去咬它一口,另一根颜色更深,龟头是接近紫色的深红,露出的部分更多,包皮不如白嫩的那根长。
楚玉宸把林琅清那根的包皮剥下去,刺激他被包住的那一圈蘑菇头下端嫩肉。林琅清顿时尖叫出声,身子霎时软倒。
楚玉宸捏奶子的手转而搂紧他的腰,将他抵到浴室墙边,这才阻住了他滑下的趋势。
林琅清脑袋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别人的手捋起来怎么会比自己的舒服这么多?
楚玉宸的手大而修长,又因为发烧变得滚烫,掌心和指腹还有茧子,覆上龟头摩擦时简直酥酸麻痛得要人命。“咕唧咕唧”的黏腻水响在浴室里回荡,被集中攻击龟头后,楚右手只旋转碾磨数十下,林琅清先颤抖着交代了出来,接着再是楚玉宸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射完依旧不愿松开大白兔,吻从被捏肿吸肿的奶子一直到纤瘦的腰腹,胯骨,雪白莹润的大腿,连同半垂的性器和下面的囊袋。
双手也连同嘴唇舌头一起流连忘返,来回爱抚着这一身细嫩雪肤。手指摸到囊袋下面要去轻抚会阴时,楚玉宸忽然觉得指尖传来的触感有些异样。
林琅清正给摸得头脑发昏稀里糊涂,沉醉地享受着被喜欢的人温柔爱抚的快活滋味,猝不及防下体某处传来电击一般的激烈快感。
“啊!小许、哈、啊、怎么回事、啊……你,你在舔哪里?呜啊、不!”
楚玉宸抬起了饱满而柔软的囊袋,用舌头狂舔起那条不知算不算小逼的细缝,引起林琅清快疯掉似的哭叫和扭动,他却只是双手紧紧扳死了林琅清两条大腿,越发用力地掰开,索性用脸顶起细缝上那套男性器官,而后张开嘴,舌头伸长,对准疑似女性小逼的粉色缝隙,暴风骤雨般地疯狂舔弄。
“啊……呜呜呜!不要……不要舔、要烂了……啊不、不要舔我了,呜……小许……呜呜……”
林琅清快要被他舔死掉,完全瘫靠在墙壁上,变成了融化的一只兔。从没被刻意爱抚过的部位,第一次遭袭,就是这样粗鲁的一顿狂舔。他根本受不住,呜呜哭泣起来,然而他的哭泣不但没有唤回楚玉宸的理智,反而让楚玉宸舔那里舔得更加激烈。
这一看就发育不全的小缝居然会喷水,这出乎楚玉宸的预料,他以为这只是空有其表内里全无的一道残缺雌穴,所以被喷一嘴的时候,他简直堪称惊喜。
忍不住又凑上去连连狠嘬好几口,那小缝在他嘴里抽搐不停,果真又是喷出几小股汁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玉宸这才心满意足,站起身,边抹着嘴,边抬头再看林琅清,结果发现对方居然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一对本来又大又亮的美眸半阖,眼里全无神采,仿佛是爽得魂魄都飞了。
他这边却正是兴致空前高昂的时候。
也不顾林琅清能不能招架,楚玉宸像狼狗叼着终于尝到的香喷喷的肉骨头似的,把神魂出窍的林琅清叼走,湿漉漉地往床上一扔。
然后自己也拖着伤腿上了床,继续尽情享用那遍布吻痕的雪白嫩躯。
“呜……”
下面再次遭舔,林琅清一个哆嗦,神魂归位些许。后知后觉他们把楚玉宸的床单都弄湿了,他这时还惦记着楚玉宸正在生病的事,一边撑着手臂往后挪,想让那残缺敏感之处脱离对方舌头的疯狂攻击,一边声音酥颤颤地劝:
“换个地方吧……小许,这里你还要睡的……啊!别这么用力地舔、呜呜呜!受不了的,要烂掉了、呜……”
大腿再次像在浴室里一样,被楚玉宸双手有力地掰住。
无法躲,也渐渐地不想躲了,对方那条舌头一遍遍用力地刷过细缝,尤其在舌尖猛地顶到细缝上端某个位置时,快感尤为激烈。从没体验过的酥麻在下身积蓄,积蓄到一定程度,他酸涩绵软的下腹竟传来了排尿的冲动。
只是没有尿,流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他连看到那东西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楚玉宸的嘴巴好像黏在了他那残缺的地方,他的体液一流出来,就全都喂了那张嘴。
力气从身体里跟随体液一齐流出,脑袋晕乎乎,热腾腾,神魂仿佛又再次飘散到了高处。林琅清彻底地不知道要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软绵绵地融化在了湿透的床单上,被浸湿后颜色更深的灰色床单愈凸显了他那雪白莹润的肌肤。
他是一块奶冻,一团香草味的雪糕,深灰的床垫是盛放他的大托盘,将他托举到进食者眼底,被舌饥渴难耐地舔吮。
而楚玉宸的脑子里没有床单,没有一切外物,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糟蹋的是人林家客房的床。他的脑子里,眼里,仅剩了一只洗得香滑雪白的大肥兔,从残缺的纤细花径又一路往下,他含住了一颗白中透粉的小小脚趾。
林琅清实在没力气了,只能用另一只脚很轻地推他肩头,“小许……别呀……脚、多脏啊……”
楚玉宸没理他。这会儿的楚玉宸不知道什么叫脏。
他只觉得大肥兔真是该死地美味多汁!这时候才吃上,真他妈亏大发了!
果真如他当初臆想的那样,该有肉的地方,譬如上臂、大腿、屁股、脚趾等处,是哪里都有肉,抓捏上去滑嫩如酥,且哪里都香喷喷,好像每一处都在用色香味诱惑着他,催他快点去咬,尽情地品尝。
把十根洗得白白净净的脚趾也舔了一遍,他才射过不久的下身又高翘起来,于是就近取材,他拿人家被舔得滑溜溜的足趾摩擦着鸡巴,弄了林琅清一脚精液。
这次过后,他才略微满足地抱起已经软成一滩的林琅清。
拖着伤腿,楚玉宸一瘸一拐地走去浴室,把两人身上的东西都洗刷干净。
长久压抑的欲火稍平,加上因为床垫被弄湿,楚玉宸当晚睡在了林琅清的卧房,得以拥佳人于怀中,简直快活得不能再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短暂地快活了一夜后,楚玉宸乐极生悲。
他的伤口感染了。
不晓得是前一天沾了太久的水,还是他为了装作发烧吞服的那种含老姜、肉苁蓉、花椒等物的药丸对伤口有恶性刺激,总之第二天一早,楚玉宸是活活疼醒的。
楚很快真正发起了高烧。
林琅清临时加请了伙计一位,去粉馆替自己的活儿,此后每天就在家里悉心照顾楚玉宸。
大夫当然是一开始就请来了,开了不少药;只是这么日复一日地喂下去,林琅清焦急地发现楚玉宸的情况并不见好,伤口处的炎症反而越来越恶化。
不能这样看着他难受下去了,这日凌晨五点,林琅清抬手抚摸了楚玉宸在睡梦中仍因为疼痛而紧蹙的眉,心疼地想道,看来中药是没用了,我得去弄点西药来。
这时候全国能搞到的最好的消炎药是磺胺,但他们这样小县城里的普通百姓是难以接触到的。
他得去求人。
段宅。
段宅的主人,全名叫作段羲庭,在家中行四,人称段四,表尊敬则唤他一声“段四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据说,段四早年因为身体不行,干活卖不出力气,在地主家给主人打得混不下去,不得已上山拉了柳子。结果东边不亮西边亮,没几年,段凭借脑子好、手段够阴毒,运气也好,混成了省里最大匪帮的头儿。
可惜这股风光不能持久,三十出头时,段在一场炮轰里给碎弹片扎进了肋骨,伤了肺,又引发了感染。
当时段军被敌军围困在山里,连药都搞不到。
段的肺从此坏掉了,稍微激烈点的动作,都能引发他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是在三年前,段羲庭三十六岁时,他选择离开已经很成规模的军队,来到了芙蓉县隐居。在离开前,他把手里的军队交给了自己的亲弟弟;三年后,亲弟弟接受招安,成了掌握一省的兵权的段军长,督领五万段军。
所以就算段宅没有护卫整天围着,仍旧是鲜有人敢靠近,都怕,怕一不小心,哪里得罪了哥哥,第二天就有弟弟带着大兵来毙了全家人。这个年代,掌握生杀大权的不是国法,是手里的兵多不多,枪杆子够不够硬。
林琅清也怕,谁不怕死?只是实在没办法了,他不来求段四爷弄点磺胺给他,就要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受苦,受痛,乃至于发烧病死。
忐忑不安地端着茶杯,林琅清隔了袅袅的水雾,望着懒懒半靠在床上的段四爷,诉说自己的来意。
“……能不能拜托段四爷,赏点磺胺来救命?”他想起自己不过是受段四爷邀请,来段宅做过几碗鱼粉给段四爷吃。
仅凭这点交情,就贸然地上门讨药。
不禁越想越觉惭愧,脸也烧了起来,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段四爷肯帮忙,无论多少钱,段四爷您开口就是。我卖了粉馆和房子也一定筹来。”
他想,钱可以再赚,楚玉宸的命却只有一条。
段羲庭静静地听他说着。尽管年近四十,段羲庭脸上却不见多少老态。
他面颊消瘦且透着不健康的青白色,然而五官清隽非常。凤眼修眉,鼻梁细挺,唇薄而缺乏血色。乍一看去,他像是苍白的瓷像,精致归精致,却没有生气,因为脸上永远没什么表情,永远冷冷的,眼尾一颗灰色小痣,也没能给他增添多少风流亦或俏皮。
一对少年男女正在伺候段四爷抽烟,一个抬了烟斗,一个拿着串好的烟炮挑在烟灯上烧,烧过后把烟炮安进烟斗。段四还没吸上,就先咳了两声。
林琅清真想说:您老肺不好,就不要抽啦!
那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会掏空身子的!
若是换个人他肯定要劝。然而这是段四,林琅清把话全咽回了肚里,低下头,不忍看见对方痛苦的样子。
吸了几口之后,段四的咳嗽反而渐渐地止住了。
“我不要钱。我不缺这点小钱。”
听见自己的全部家产被说成是“小钱”,林琅清没觉得被羞辱,因为他知道对方说得是真心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更苦恼和不安了,他全部的身家根本都不被对方放在眼里,那他要用什么才能打动这个人呢?
段羲庭抬手,袖袍滑下,露出一截青筋凸显的瘦削小臂。他冲林琅清招了招:
“坐到我身边来,小林老板。”
那对男女退了下去。房间里一时只剩林琅清和他旁边隽秀冰冷的男人。
“伺候我抽烟,会不会?”段四问。
林琅清不敢说不会,绞尽脑汁回想着刚才看见那对少年男女所做的,他伸手去拿那根烟扦子。段四抓住了他的手腕。
“啊?”
段四的手是冰冷的,手腕像是被蛇箍紧,林琅清打了个寒噤。
他鼓足勇气问:
“怎么了……段四爷?”
段四不知道自己的手让对方联想到了蛇。但是他看到发抖的小林老板,觉得小林老板正像只胆小的傻兔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根本不带恶意,只是稍微戳一戳,对方就吓得恨不能把自己团成一个白色的球。
“不用拿那个。你帮我举着烟斗就行。”
林琅清乖巧照做。
段四慢条斯理地嘱咐他:“记住,等会儿不管怎么样,不准让它离开烟灯。我说‘抽够了’之前它若是离开烟灯一秒,你的药就没有了。”
“……哦,我知道了。”
林琅清先还没反应过来,他举着烟斗,认真地望着烟灯,确保烟斗稳当当在焙烧着。
忽然,他呆了一下,旋即瞪大眼睛,猛地转向段羲庭!
对方答应了!
“刚说过什么?就忘了?”
段脸上露出了一个淡而又淡的笑。
“注意烟斗,别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满心惊喜地扭回头,忙不迭激动道谢:“谢谢段四——”
“爷”字没能出口,一只冰冷的手从衣衫下摆伸进来,一路直摸到他胸口。
手指在乳晕周围轻轻打圈,刺激着那敏感柔嫩的地方。
林琅清痒得颤栗起来,却不敢动:
“做什么啊?段四爷?”
不会吧?
自己年纪这么大了!
段四爷放着身边那么多年轻皮肤好的男男女女不去摸,来摸自己干嘛呀!
“跟年龄没有关系,”段四仿佛看出了林琅清心中所想,一边用指尖轻刮他的乳晕,一边慢慢地说:“摸起来很舒服。而且,你的反应,也比所有人都可爱。”
他揉了揉中心有点陷进去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唔!”
胸口传来冷电般的刺激,林琅清脸颊飞起两团晕红,喉咙里小小地呜咽出声。
听他呜咽,那只手却变本加厉,把还没挺立的内陷乳硬生生从乳晕里揪出来,用拇指中指夹住被揪出的敏感乳头,两根冰冷的指尖揉搓乳头根部,又用食指指甲来回搔刮乳尖。
段的薄唇已经离开了烟斗,他缓缓凑近半闭眼睛的林琅清,盯着他的每一丝细微反应。苍白的唇跟嫣红盈润似樱桃的唇,相隔只有几寸,段只要稍微一倾身就能吻住这只在情欲泛起时愈发妩媚可爱的傻兔子。
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衣服里,那边尚未经抚慰的乳尖竟已偷偷硬挺,手指覆上去时,林琅清的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了蜜糖一样甜腻的轻吟。
身体违背了主人妄图守护忠贞的意愿,对爱抚作出了迎合的反应,两边的奶包都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往蛇一样冰冷的手指尖送去。
许宸。是傻兔子喜欢的男人吗?
在林琅清被爱抚得闭了眼时,段四眸色转深。
为着这个许宸,甘愿忍受自己这样的亵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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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世上终究没有如果。
在这样的世道,傻兔子更需要一个年轻健康的、能长久陪伴他,看顾他,最终死在他后面的人。
傻兔子应该跟那样的人去相爱。
许宸是不是那样的人,他会去帮傻兔子看;至于他自己,则肯定不算。
思念及此,颓然之意缓缓取代了阴燃的妒火。段四凑近林琅清耳边,低声解释:
“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小林老板不必害怕;我只是好奇——去年夏天,小林老板嫌热,脱了上衣打着赤膊在厨房给我煮粉条,那时我就站在你旁边。我发现你的胸部跟寻常男人有点不一样,你的乳尖似乎特别小。”
“呜?啊……是的……”
“我想看看它们是怎么回事。”段四撩起了他的上衣,两枚小圆柱已经粉嫩地从乳晕里翘起,完全充血直立。
林琅清本来给他摸得又舒服,又羞耻,还深感愧疚,愧疚于自己抵抗不了身体被楚玉宸之外的人爱抚所滋生的快感。就好像,自己背着家中的男人,在外头有了艳遇,心里想拒绝,身体却被虏获了一样。
因为太愧疚,他闭上了酸烫的眼睛,不愿看自己在别人手中被玩到乳尖把薄衫顶起的淫浪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听段四爷这么一解释,身体上的快活还在,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却是瞬间被后悔给冲散了!连胸口乍然变凉,衣服给人撩起了都没意识到。
林琅清!大笨蛋!
叫你在人段四爷家里煮粉条不穿上衣!
现在好了吧?
自食其果!怪你袒胸露乳的,在人家地盘都毫不注意,引起了段四爷的好奇心,现在才会被人家研究内陷奶尖……呜呜呜……
“啊、什么?”忽然地,林琅清浑身一颤。
是段四缓缓地凑近了一段粉嫩圆柱,伸出殷红舌尖,舌从粉色的圆柱底部勾上去,一直舔到乳首。
奶头被舌尖舔得歪倒,又倏然弹起,再次粉嫩嫩、俏生生竖立在雪白的胸口。
胸口突然传来的湿热和酥麻,让林琅清刚睁开一道细缝的水润双眸又紧紧闭上了。
天啊……什么呀!
手也就算了……可段四爷居然用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舔他、啊,不是,是研究那里,“啊!嗯、呜……呜呜……不、啊……要……要……”
要兴奋起来了……
身体……
不可以,怎么能被陌生的段四爷舔奶子……舔得这么舒服呢……
不可以舒服啊……
“呜呜……”
奶子被段四湿热的舌头灵活轻柔地上下舔舐,奶尖在舌头的攻击下不断摇晃。
胸口的酥麻让林琅清下身不由自主地发酸和空虚,传来亟待抚慰的信号。
一根漂亮健康的肉棒偷偷翘起来大脑袋的同时,更下面隐秘的小花也颤颤开合流出使人羞耻的液体。段四瘦削苍白的手隔着裤子摸上了肉棒,技巧性地揉动着它。
拇指来回摩擦渗水的小洞,其余四指环住茎身,用相对粗糙的布料左右旋动着,摩擦肉棒敏感的嫩皮,碾按上面凸出的经络。
与此同时上面被段四用舌头不断拨弄的奶尖,逐渐镀上了越来越厚的一层透明水色,舌头舔湿透了一边,才又换另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感觉到了段四动作的温柔和缓慢。
是与楚玉宸截然相反的一种感觉,好像柔暖的水,缓缓地包裹了他的胸乳。他迷糊的脑袋里想着,楚玉宸是出于喜欢,所以对他表现出了急不可待的舔弄欲望;而同样是舔,段四爷能做到这样不疾不徐,说明段四爷说得大概是真的,他对自己没有欲望,没有喜欢,只是好奇。
段四爷好奇起来,以他的身份、脾性,自然不会顾及常理,更不必顾及他的羞耻。他们这只算是一次交易。
自己也应该用平常心和认真的态度对待。
林琅清给自己打气,同时艰难忍受着胸口传来的酥痒爽麻。
却是忽略了下面那只更温柔、因而更没有存在感,完全配合着胸部上舌尖节奏抚慰他的手。
段四退开些欣赏自己的杰作。只见两枚小圆柱在烟灯旁亮莹莹地闪烁,粉润可爱得叫人只想把它吃掉。
“小林老板,我可以含你的奶吗?”
段四语气平静。
含……
我的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虽然语气紧张许多,却也没有打磕巴:
“可以,段四爷,您想含就含吧。”他侧过脸,乌浓的长睫毛从侧面看更像是小扇。
却是一把正在轻颤的小扇。
这回答叫段四出乎意料。浅浅的笑意在他眉宇唇边漾开。
他清俊的脸上仿佛冰消雪化,春光乍显。可惜林琅清正闭着眼,这一幕无人窥见。
毫不客气地张开双唇,段四准备笑纳其中一枚奶尖。他苍白的薄唇在舔舐中沾上了自己的唾液,也带上了透着情色的淡红,包住一颗娇嫩粉乳,就像是食肉的花张开薄红的花瓣,阴柔而无情地包住了猎物。
软舌在里面旋转着舔起了乳晕。
慢慢接近乳头,最后舌尖到底骤然地挑上了乳头,开始拨弄这最嫩最软的蕊心。
段四的手指没有忘记另一枚湿润而空虚的粉嫩,攀上去捏住轻轻揉搓。
林琅清咬紧了嘴唇,感觉脸颊快要烧起来了,身体也正在对方的手指和唇舌抚慰间燃烧。
段上下舔弄揉搓的速度一齐加快,激起林琅清控制不了的娇声呜咽,那娇哭反而刺激了段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揪动着嫩乳,加大力度加快频率拉扯。
与此同时下面的指甲快速搔刮马眼,带起波波触电般的酸麻激爽。
林琅清在这样上下一起的夹攻中,再也忍不住叫了,带着哭腔的妩媚呻吟从张开的红唇泄出,被舔弄揉搓到高潮前的一刻,就连舌尖尖都从唇瓣里探出。
“啊——”
猝不及防地高潮了。
泪水流下脸颊,眼皮底下的眼球上翻,林琅清粉红的舌尖在马眼喷精时吐出了更长的一小截。
雪白纤腰不断地抽搐,手里的烟斗砸在了段四的床上,他明显完全忘记了约定,处在个被玩得魂都飞了的淫浪状态。
段四捡起烟斗吸了一口。
肺部的痛楚霎时减轻了。
等会儿跟小林老板说话时想必不会失态猛咳,像个丑陋衰朽的老头。
吸烟的同时他一手搂过小林老板的腰,把失魂落魄的美人按在了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放下烟斗,轻轻拍着小林老板的背,“好了,辛苦你配合我,满足我的好奇心。”
“呜呜……不辛苦……呜呜,对不起,段四爷……我最后没拿稳你的烟——”
段四的手抵住了他的唇。
林琅清眨巴了几下湿润的美眸,眼里显出疑惑。
段四说:“真是一只傻兔子。那个许宸究竟凭什么。”
他眉目间蒙着层阴冷,凤眼在吐出后腾起的鸦片烟雾间显得格外乌黑而幽深。
就连那颗灰色的泪痣都仿佛是深了些,成了黑色的一点眼泪。
林琅清看得更加疑惑,又不由自主地有点畏惧。
没说话,然而他的心理活动全写在了一双亮晶晶的秋水美眸里。段四看得叹了口气,“这么笨。难为我忍到现在——”
“对不起……段四爷,要不……我……再伺候您烧一个烟炮?好不好呀?”
以为对方说他笨,是嫌弃他砸了烟斗,还忍到现在都没发火,林琅清忙不迭道歉,结果再次被抱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高潮后软绵颤抖的上身和发烫的脸颊,被迫抵上了段四混着鸦片和檀木香味的胸膛。房间内没人再开口。段四不说话,林琅清也不敢随便打破这种安静。
等林琅清的呼吸彻底平复,段羲庭下了床,将床上人打横抱起:
“再陪我泡个澡,说一说话,我就叫人准备好你要的东西。泡完澡你便可以把它们带回家去了。”
林琅清拿着一个小包回了家。
包里除了一盒磺胺,还有三袋包装上写满看不懂字符的糖果。
听段四爷说,是国外进口的什么“黑巧克力”、“白巧克力”,还有各种水果味道的软糖。
回到家已是接近中午。张妈小蒋他们还没回来,家里静悄悄的。他上了二楼,推开门,发现楚玉宸居然醒着。
“我问朋友弄到了药!”林琅清开心地跟他说这个好消息,一面坐到床边,打开小包掏出了药盒。
楚玉宸虽然醒着,精神却很是虚弱,眼前也烧得朦胧模糊。听林琅清语气激动,也勉强笑着抬手,拿过他手里的药盒,凑到眼前,发现已经看不清密密的小字,就问:“是什么?这摸着……是个盒子。里面是西药?”
“是啊,这是磺胺片呀!”
林琅清已经把楚扶了起来,一手拿过床头的水杯,催他道:“你打开,快吃了它试试。哦对了!一次四片,别多也别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当然知道在这个小县城里这东西有多难搞,闻言不由一惊:
“你从哪儿弄来的?”又想起他说的,“朋友?你这位朋友还真是神通广大。他在军队里有关系?还是他根本就是当兵的,他是谁的兵?”
这里是芙蓉县,段济深的地盘。
若这“朋友”是跟段军有联系,那就还好;若不是……
他转向林琅清,目光一时难辨。有不舍,有无奈,更多的却是冷酷。
“我……他……”
而林琅清回想起“弄来”的经过,低下头不好意思看楚玉宸,刚好错过了楚玉宸的神情变幻。
不管目的是不是为了救对方,林琅清心里总还是觉得自己在其他男人手里被抚摸得那么舒服,不但没能用坚定的心抵抗住身体的快乐,被摸得发出了呻吟,最后甚至还高潮了,是愧对了家里的楚玉宸。
“他是……段九爷的兵。”
段四爷的弟弟段军长,行九。
林琅清撒谎了。可能是因为被惭愧和羞耻冲昏了头脑。可能是隐隐预感自己如果说实话,楚玉宸一定会抗拒吃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等说完的时候,想再改口已经迟了。
楚玉宸眼神转柔,也没急着吃药,拉过林琅清温声软语地先说了一堆话,不外乎是些表达感激和爱意的甜言蜜语。
直到林琅清给他逗得又是笑,又是急:
“哎呀你别再说了!你这人,都发高烧了还不忘说些俏皮话哄我!先吃完药再说!快吃啦!”
最后楚才在林琅清的催促下总算是把药吃了。
一盒药吃完,楚玉宸的情况有所好转。
林琅清不放心,还想叫他再吃一个疗程。
记得段四爷说,这药连吃两盒,效果更稳固,以后更不需要担心炎症反复。段四爷还说,下次再来,也是一样的“交易”,等“交易”完了就把药给他。
望着床上睡着的楚玉宸,这次楚玉宸的眉心没在梦中依然紧蹙了。林琅清满心庆幸和感激,扔掉空了的药盒,打算明天再去一次段宅。
至于今天嘛,该去粉馆看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帮楚玉宸掖了掖被角,出了门。
第二天早上。
林琅清走到半路,一辆人力车忽然从后面冲出。他吓了一跳,不由暂停下脚步。
一个青年从人力车上跳了下来,腿脚似乎有点不利索的样子。
“啊?小许!”
林琅清吃惊道。
楚玉宸不说话,面色是罕见的阴沉,向他走过来,一把将他拦腰扛上肩膀。
“啊!干什么呀!小许?”
将他丢到人力车上,楚玉宸没理他,自己坐上来后对着车夫道:“抱歉,今天辛苦您一趟了。这趟我付您三倍的钱。”
“呃……钱倒是小问题。先生您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夫认识小林老板,听称呼,小林老板跟这年轻人也是认识的。闻言下意识看向林琅清。
“小林老板,您两位这是干嘛呢?”
楚玉宸没等林琅清开口:
“我在抓一个卖身救我的笨老婆回家。”
林琅清脑子瞬间充血,脸涨得通红。
楚玉宸在车夫震惊、迷惑、好奇的目光中补充:“已经抓到了。所以我来告诉小林老板这个好消息。现在,我们准备去小林老板家喝酒庆祝。”
“哦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车夫恍然大悟。
“两位坐好!走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外人在,一路上,林琅清只敢偷偷觑着楚玉宸脸色,不敢吱声。
而楚玉宸只是一言不发地沉默,眉宇间有什么情绪在累积,仿佛暴雨将来前的蓄势。
到底是谁告诉他的?林琅清想。
难道是段四爷?
为什么呀!段四爷到底想干嘛呀!呜,这是要害死他吗?害他丢人又担心。
的确,他是为了救对方,但交换来药品的过程实在难以启齿。
林琅清脸上的温度一直不曾降低,想起楚玉宸刚才说的那话,晓得对方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心里一时惴惴不已,不知道对方气得是他说谎,还是气他在段四爷手里没能控制自己、被快感俘虏,没能维持身体上的忠贞。
到了家门口,楚玉宸付了车钱,然后又是把他抱下了车。
纵然担心楚玉宸的腿伤会痛,他也依旧不敢开口。
直到楚玉宸把他放下来:
“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语气是一种压抑着的平静。
“……哦。”
他忐忑着掏出钥匙,开了门。
楚牵着他的手,一路把他拉上了二楼卧室。
他被丢到床上。楚玉宸转身拖着伤腿走到门口,反锁了卧室门。
楚玉宸久久地背对他,没有转身。
他对楚玉宸状态的担忧终于压过了内心的羞惭和害怕,手撑着身体,他半坐起来,忍不住出声道歉:
“对不起啊,小许……之前对你撒谎。我——”
“为什么要道歉?”
楚玉宸打断了他,转过身。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救了我两次了,就算我把命卖给你、以后当你的仆从,都是应该的。你这个傻子,为什么还要跟我道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俊美不凡的脸上是个笑模样。
然而墨黑的双瞳彻底地映入了他的眼中,里面没有笑。
那双眼里的情绪像是水波在不稳地闪动。
一时波涛激昂,好像对方下一秒就要猛地扑过来咬住他;一时那双眼里又恢复了平日柔肠百结的婉转,柔中又有怜。
“我……”
他咬了咬唇瓣。
楚玉宸一步步靠近床边,边抬手解着自己蓝缎子的长袍,笑问他:
“小林老板,你在害怕?怕我?难道我在你心里是个恩将仇报,会随便对恩人动手的坏蛋吗?”
林琅清瞧出他好像有点不对劲,这时候只想安抚他,忙否定道:
“不是!当然不是!我知道你不会怎么样我的……我只是……怕你……生气。气我撒谎。不管为了怎样的目的……我们之间,是不该有谎言的。”
楚玉宸一顿,浓黑整齐的眉皱了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后,楚又继续笑着靠近,边继续解自己的衣服:
“生气也不该冲你,傻瓜。”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林的说法。
林琅清在不安中,没有注意这样的小问题。
最后站在床边,把身上的衣服脱净了扔开,楚玉宸收起了笑,双手撑在他身侧。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怎么样你’,小林老板?”赤裸而结实的胸膛压下来,抵住了他的胸口。
楚玉宸语气陡然阴冷,“姓段的狗东西,都碰你哪儿了?”
林琅清固然害怕,从来笑模笑样的人突然冷脸当然格外叫人害怕;然而又是给自己喜欢的人赤裸火热地压紧,肌肤隔着单薄的上衣都能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柔韧健壮,林琅清心里又不禁有点紧张和蠢动。
心跳加快了。
“也没有碰别的……他就只是……”
纵然难以启齿,林琅清已经决定再也不要对他撒谎了。
于是索性闭了眼,林琅清侧过红通通的脸,“他……跟你一样,就是……他也好奇,我的内陷乳头。他想研究一下我的那里为什么比一般男人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闻言,险些气得倒仰。
姓段的混蛋!竟是用他玩剩下的手段,欺负了他的大白兔老板!
偏偏,他有口却不能言!
怎么说?说,我当初是为着能摸小林老板你的嫩奶子、含你的小粉奶头,才谎称好奇的?这姓段的绝对跟我一样,不安好心!能这么说吗?楚玉宸压抑着狂涨的怒火,脑子里已将这姓段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他摸了你的胸?”
林琅清点点头。
胸口当即一凉,是短褂被掀了上去,尚未兴奋的内陷奶头直接连奶晕带奶尖一起被湿热唇舌包裹,被用力狠狠地舔弄。
楚玉宸粗糙的带着细小颗粒的舌面,一遍遍刷扫着奶晕,来回奋力刮过奶尖,无比清晰的酸麻从乳尖蔓延开,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奶尖也被揪住,楚玉宸的手指把奶尖硬生生揪出,把整个内陷进去的奶头捏在指尖快速揉搓。
“呜……”
林琅清舒服又害羞地咬住了指节。
奶子被玩得好酸,手指动得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奶尖,被粗糙手指搓得又疼又酸的。
另一边、也、舔得太用力了,奶尖好像都要被舌头碾到奶晕里面了、呜呜。
怎么会这么酸,酸得还想要更多……
林琅清因为咬着食指,红唇合不拢,口水从唇边滑落,弄湿了床单。
楚玉宸抬眼,盯着他那淫乱又艳丽的模样,同时张开嘴含住一边硬挺的奶头,开始用力地狠命嘬吸。
啊,呜!林琅清红唇再度张大,更多的唾液滑落。
不行了,别吸我了、呜呜要酸死了,下面也——嗯啊!
林琅清不知道自己从脸到脚,每一处几乎都在楚玉宸的眼睛、身体的感知下。楚玉宸陡然一个用力的猛吸,他忍不住羞耻又难耐地蹭了蹭双腿。
鼻子里哼出一声轻笑,吐出了粉嫩水亮的柱形奶尖,楚玉宸的唇舌一路往下。
避过了翘起的肉棒,他直接掰开林琅清绞紧的大腿,托起整套男性器官,盯住底下的小花。
果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老婆,被吸吸奶子,你的小嫩屄就出水了。”
楚玉宸“啪啪”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抽打在细缝上。黏腻的水声响起,伴随着下体传来的酥疼,林琅清“呜”地哭叫出声,想合拢腿,却被楚玉宸不耐烦地掰开。
“啪!”又是一巴掌,楚玉宸冷声问:
“还敢不让我看?不让我看,你想叫姓段的看。”
林琅清不哭也暂时不羞耻了,急起来,强撑起上身,通红着眼瞪向埋在他腿间的人:
“瞎说!小许!你过分了——啊、嗯啊、别、舌头、太快了、哈啊!”
他酸软地倒回了床上,腿被掰开,小花被楚玉宸的舌头报复性极速刷扫。
猛舔他小花的同时,楚玉宸摸上高翘的又嫩又大的肉棒,指甲搔刮茎皮,唇舌的动作猛厉,手指却是又轻又柔,林琅清在来自不同器官上截然不同风格的快感夹攻下,脑袋里着了火,是欲望试图烧毁他的羞耻感。
身体本能地追逐着享受,理智却抗拒着太过分的放浪。
最终,他抽搐着,对楚玉宸打开了酸麻的大腿,把柔嫩的腿心彻底露给对方。
楚玉宸在心中满意地笑了声,暗骂他:“小骚货。小浪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的手指摸到了流水的马眼,指甲在马眼处轻轻抠刮。
与此同时,舌尖也抵上了小花顶端最敏感的肉珠,开始旋转着碾压。
“好、难受……不行、嗯啊、太舒服了、要坏了……呜呜……”
林琅清被来自两个器官最敏感之处的快感攻击折磨得哭泣起来,大腿狂颤,脚尖绷直到极限。
他腰肢试图扭动挣扎,却被楚玉宸单手握紧了纤腰,将他牢牢桎梏,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顶着楚玉宸的舌头,把小花打开给那舌头恣意舔弄,肉棒也被楚玉宸拿在手里,楚用虎口勒紧冠沟,有力的虎口连磨带挤压,把嫩肉棒榨得跟它那主人一样可怜巴巴地哭泣不已,淌了他满手水。
楚玉宸松开完全勃起的粉嫩大肉棒,单手解下腰带,又撸过林琅清的肉棒沾了一把淫水,接着将沾满水的手伸到后面。
一边舔大白兔老板的细小花缝,他一边伸手到菊穴里,用大白兔老板肉棒流的骚水给自己的处男穴润滑开拓。
手指在后面急速进出,抽插间渐渐发出“咕叽咕叽”高频水声。他抽出手,地板上洒落一串混杂两人体液的水痕。
肉棒忽然被湿漉火热的一只手扶住,林琅清感觉有一张紧韧小嘴吸住了他酸麻的龟头。
他惊讶地睁开眼,只见俊美而身材矫健的年轻人骑跨在他腰间。对方胸肌和腹肌都清晰分明,线条极其流畅漂亮,结实的劲瘦腰肢下,是打开跪在他两边的一双修长大腿,而他勃起的粉红肉棒正戳着对方屁股。
“今天以后,小林老板,你就真正地算是我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对他笑了笑,又调戏似地喊道:“我的笨老婆,小骚兔。”
林琅清又是震惊,又是激动,因为完全没料到楚玉宸的突然献身。又给他调戏得有点羞涩,“我只是比较敏感……才不是骚,小许你不准乱讲……”
楚玉宸说:“好,不是骚。那我要吃掉敏感老婆的敏感大肉棒了。”
“小许——”不待林琅清发完嗔怨,楚玉宸已经将龟头塞进了处子穴眼。
林琅清张着嘴,眼神短暂地涣散了一秒。
当真到了该是最干柴烈火的一步,楚因为彻底地不确定,加上处子穴被破开的裂痛,动作反而温柔下来。
他问林琅清:
“痛吗?宝贝儿。”
林琅清恢复了下体的感觉,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处男小穴真是太可怕了!
怎么会那么紧?!他的蘑菇头、里面的尿道,全部都被挤得又酸又痛!好像自己的肉棒在对方菊穴里被箍得变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道里面的嫩肉都仿佛在彼此摩擦着!
没得到回答,只得到美人仍旧呆滞的眼神。
楚玉宸无奈,也不敢乱动——既然决定自己受疼,当然就不该再让大白兔感受到半点疼痛。楚玉宸只好又问了一遍。
“不……不痛……”
林琅清痴痴道:
“小许……你的屁股里面……真的好紧、好烫……也好舒服、呜……”
楚玉宸被无数不同的赞美之词夸过外貌、家世、能力……唯独这次被夸的是屁股。
本该觉得很不体面,甚至感觉到被羞辱,却是截然相反的,他心里又甜又痒,甚至比之前被夸的时候更加雀跃和得意。一得意,他就连疼都忍住了。
双手揪住大白兔的粉色奶头,他一边拉扯揉捏软软的奶头,一边起伏着腰,带动屁股吞吃大白兔滑腻硬热的肉棒。
雏穴紧韧的一匝匝肠肉重重地揉搓鸡巴,仿佛能把鸡巴表皮都勒出凹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整个器官酸涩不已,膨胀的龟头被肠肉挤压摩擦,茎身被绞缠蹭动,就连囊袋都会被湿滑饱满的臀肉狠狠拍击到,酸麻越来越重,几乎刺激得人要尖叫,要对着那可怕可恨的紧致处穴发起冲刺。
林琅清被他处男穴搓肉棒搓得一边哭,一边时不时受不了地挺腰去撞。
偶尔被撞到敏感点,楚玉宸就用力捏林琅清的粉奶子,双手猛揉他的小奶包,发泄被顶到的快感。
楚玉宸屁股里被撞出了越来越多的汁水,他的臀部、大腿,林琅清的整个胯间连同腰腹都洒满了黏亮的淫水,与此同时,林琅清的两枚小小粉乳被楚玉宸掐捏成了充血的艳红,雪白奶包给揉得满满都是红色指印。
肠肉死死裹紧鸡巴,当楚玉宸上下悍然起伏腰肢时,肠肉就一次次疯狂地摩擦鸡巴,肉箍把尿道都快要挤到闭合,拼命试图挤压出鸡巴里的精液,同时处男穴眼还撸动了包皮,摩擦着被包皮裹住的龟头嫩肉;而楚玉宸扭腰左右晃动屁股的时候,就像有个肉套子紧紧裹住了肉棒,然后有一双手,握住被套子裹住的肉棒来回拧转,狠狠地旋磨!
“啊!啊啊!要死了、好酸、好紧、呜啊……哈啊、慢点、小许……啊啊!我要麻死了、呜呜、慢点!呜啊……”
楚玉宸不说话,更没有慢。反而越动越激烈和狂乱。
在这样的高速刺激下,舒爽的泪雾不断蒙住视野,又不断化作泪水从林琅清美丽的双眸中涌出。整根肉棒都落在了处子穴眼的掌握中,只能听凭肠肉对它极速摩擦,连挤带拧,茎皮都快要被搓肿,如此又被楚用处男菊穴越来越快速地猛骑了几百次之后,林琅清被强烈而失控的射精反应虏获,红晕从他下腹开始,向下爬到脚趾,向上爬满奶子、莹润的双肩、纤细的脖颈,最后是艳情而妩媚的脸。
眼前已经完全看不清了,都是朦胧的一片,凭感觉地抬起手,握住了楚玉宸结实紧韧的腰,林琅清猛地向上顶了数次,颤抖着在楚玉宸身体深处喷出了股股精液。然后他依旧迷瞪瞪地张大着双眼,看着天花板。
泪水从他涣散的双目流出,唾液从他合不拢的嘴边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在被林琅清内射的一刻也给刺激射了。
这时他先一步缓过劲来,给笨蛋老婆擦了擦口水,抬起腰,半软的肉棒从屁股里面滑落。
楚玉宸下了床,抱着喷射到魂都丢了的笨蛋老婆去浴室。
直到被洗干净了,林琅清才缓过劲来。缓过来第一件事,他抱紧楚玉宸,用力地吻住了楚玉宸因为仍在病中有点缺乏血色的薄唇,“小许……”
他一边使劲亲楚玉宸,一边不断地抒发心里极度的欢快和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恋:
“好喜欢你……以后,你也是我的人了……”
楚玉宸的回应是把他按在浴室里,骑上去又要了他一次。
林琅清累得睡着后,楚玉宸出了门。
上了一辆车,楚玉宸对车夫报了段宅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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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茫然地看着楚玉宸下了车,又走进一家店。
刚才,这位先生做了现实版“买椟还珠”的事——用二十个银元买了一个极好的檀木匣子,不要里面的首饰。
首饰店伙计从未听过这样的要求,一时懵然;最后还是店老板出面,退还了青年十二个银元。
好奇跟进去的车夫感觉这位先生实在是傻。在他们这个小县城,大部分人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赚二十元,一个空盒子,花了小半月工资,又不像首饰还能戴出去显摆,只是装东西的话何必用这么贵的盒子?
他忍住了没有多说。
这次楚玉宸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只金灿灿的乌龟。
车夫看见他打开檀木匣子,把金色的乌龟放进去,又盖上了匣子,这次终于实在忍不住了:“先生,这家店是专卖假货的,我们本地人都晓得。就您买的这乌龟,里面八成是青铜或者铁的,就外边镀了一层金漆。您拿它这样当个宝贝,该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你是个厚道人呀。”楚玉宸笑笑,抬手抓起车夫的手,把刚找回的零散子儿塞到他掌心。
“不、不,怎好随便收您的——”
抬手制止了车夫羞赧的推拒,楚玉宸说:“我知道这个是假货。我要的就是假货,姓段的只值一枚假王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夫一听当即噤声。
涉及段四爷,他实在不敢接话。默默收了赏钱,拉着楚玉宸一路沉默地到了段宅,放下楚玉宸,车夫没收车费,拉着车就走。
楚玉宸腿不利索,也不好去追。
在拐弯处,车夫停下来,转了车头,有点担忧地看着青年一瘸一拐的身影没入了段家的大门。
这边,楚玉宸调整好了表情,跟段家的门房一路走到了客堂。
“段四爷。”
将檀木匣子交给了段家的仆人,楚玉宸朝堂上坐的段恭敬地一拱手。行礼之后,他抬起一张笼罩寒霜和傲气的俊脸,对段说:
“此次前来,一是为了道谢,谢段四爷的救命之恩;二是,您那张纸条上写的内容如果是真的,那么我要告诉您一件事:小林老板,琅清,他已经是我的爱人了。之前您不知道,所谓‘不知者无罪’,我无法怪罪您什么;但是今后,您不得再惦记他,更不可以再欺负他。须知君子不夺人所爱……”他表现得像个不合时宜、脑袋缺根筋的酸腐书生一样,对着段羲庭开始引经据典,滔滔地长篇大论。
他的话没进段羲庭的耳朵。
读书人,乃是段最不喜欢、最不擅长应付的人。因为文化水平低,段羲庭听不懂读书人放的酸屁。
段只是上下来回地打量了这个小林老板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羲庭打量他的同时,楚玉宸也在内心的怒火滔天中打量这位看起来意外年轻的前匪首。
接待自己不在意的人,段羲庭不烧鸦片抽,连衣服也不好好穿。
他本来就是土匪出身,现在不当土匪了也不爱装斯文,天热,段羲庭索性敞开了黑绸短褂的前襟,褂子黑,又宽松,越衬得他胸膛和腰腹青白瘦削,骨骼凸出,是种明显不健康的状态。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形象不堪,又或者知道了压根不在乎,因为不在乎面前站的人。
段羲庭一边拿着把黄底绿叶的大葵扇快速扇风,一边就给那风呛到了。
捂着嘴好一阵吭吭猛咳,总算缓过气来,段羲庭才朝楚玉宸抬手,“许先生坐吧。”
楚玉宸早在他咳嗽时就住了口。楚面无表情地坐在了下首一张木椅上,两人再次对视,同时给对方下了很不友善的评价。
楚玉宸暗自冷笑:
痨病鬼,活不了几年的货色!还敢学人抢别人的老婆,抢过来了又如何?还有洞房花烛的能力么?何况咳成这个样子,怕是还没脱衣服,喝口交杯酒就能把你呛死!
段羲庭也对小林老板的眼光不甚满意,在心中直皱眉。
敢来,敢说,倒算不得孬种。只是太斯文了,又一副不通人情也不懂情趣的清高样。
这样的小白脸能顶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手打开了仆人呈上来的檀木盒,“你的谢礼?”往那金乌龟瞧了一眼,段羲庭藏在心里的皱眉顿时浮现在脸上。
楚玉宸说:“是,”楚玉宸涨红了脸垂下头,“我只有这么多钱。我总不能向琅清要钱。段四爷看不上,我以后再想别的法子报答你。只你不可以再惦记我的琅清——”
段四再次不耐烦地用咳嗽打断。
楚玉宸在他眼里实在不是个过日子的好人选,他听说这人是小林老板在路边捡的,不记得自己原本的身份;今日一见,他猜测这人原本可能是教书先生之流。
有句话怎么说的,“百无一用是书生!”
段羲庭为小林老板的眼光叹息。
“果然没用。”他心想,“买了个假货。”
越看越看得烦心,然而这书生敢来、说出“琅清已经是我的爱人”自己便不能仅凭着不喜欢就杀了他,叫小林老板伤心。
段羲庭端茶喝了一口,又咳嗽了两声,准备送客,“许先生还有别的事吗?”
“有,琅清有句话要我带给段四爷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愈发板起了脸:“我能凑近一点说吗?”
段羲庭则愈发觉得这酸书生事多。
念在带的是小林老板的话,段羲庭葵扇一挥,“你过来吧。”
楚玉宸一瘸一拐地走近了。
二话没说,在段羲庭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楚玉宸扯起段羲庭瘦削的手臂,直接一个过肩摔!
“啊!天——”
“段四爷!”
客堂上的仆从们扑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只有单腿能发力的楚玉宸在摔出段的瞬间失去了平衡,他索性将瓷器似的段当作垫子,把自己浑身的重量狠狠砸向对方!
“段四爷、段四爷!”
“去请医生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被扭住双臂跪在地上。段家的仆人兵荒马乱地去请医生。
段羲庭被一个仆人扶起,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他错觉自己的肋骨都在刚才被尽数砸断了。
剧痛从胸口、从着地的背部、从全身上下蔓延开,段羲庭活活咳红了眼眶,咳出了许多生理性的眼泪。
楚玉宸的后脑勺被冰冷的枪口抵住。
在被枪口逼出的冷静和紧张里,楚玉宸想:
真是疯了。
他楚公子为了一个小县城的土老板发疯到不知死活的地步,若真在这芙蓉县被一枪崩了,那些认识自己的人知道了,怕是大牙都要笑掉!
实在不行,只能报爸爸的名字了,但愿段军长跟他爹没仇,且现在还暂时不想结仇。
是真疯了!
又真解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瞧您这副倒霉相,多好看哪。”
楚嘲笑道。
段羲庭咳得双颊通红,倒的确是比之前更多了点活人气。
楚玉宸终于不再板着脸,笑容俊美又狰狞,再不像书生,只像个好模样的能随时豁出命去发疯的混子,“你在纸条里写,你把小林老板弄哭了?那我就要你哭,哭得比他惨十倍。段四爷,不是什么人都能叫你随便碰的,碰错了人,就算段济深是你弟弟,你也难免要付出一点代价。”
“一点代价”,险些摔去了段羲庭半条命。
段羲庭本质虚弱,一直靠鸦片强撑,这次没抽鸦片,又挨了楚玉宸的猛摔狠砸,没撑到医生来,段羲庭就已经昏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段羲庭交代家仆,“别杀许宸。”
楚玉宸的命算是保住了。他被段家仆人殴打了一顿,然后被关进了柴房。
直到段羲庭晚上醒来。因为实在是恨得起了杀心,又不忍叫小林老板为这青年的死痛哭,段羲庭没再见楚玉宸,直接命人把挨了打又饿了一天的楚玉宸送回小林老板家。
林琅清白天睡醒,在家和粉馆两处都找楚玉宸不到,只能在街上问有没有人看见楚玉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车夫说楚玉宸去了段家。林琅清急急去段家找人,但是在门口就被拦住了。段家的人说:“许宸把段四爷打昏了,现在给关在柴房里,等段四爷醒来再发落。”
林琅清一听,血都吓得冷了。
打昏了……
把段四爷?
打着哆嗦滑坐在了段家门口的地上,明明是夏天了,艳阳当空高照,林琅清却觉得有凉气一阵一阵从骨头缝里冒进来。
他就坐在了门口等。小蒋和张妈来过,说要陪他,等段四醒来一块儿去给小许求情。他把两人劝回去了,因为若是他的求情不管用,想来小蒋和张妈去求情也不过是更刺激段四爷的怒火而已。
等着等着,天就黑了下去。
“早知道我就不去求那药了。”
夜里比白天更冷。林琅清抱紧手臂,依靠在青砖的墙面上,心里凄凄惶惶地想:
“没了那药,小许不一定会死;现在打昏了段羲庭,小许才是真的十死无生。我干嘛要去求那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除了自己之外谁也没法责怪。
小许,自然是为了他出头。段四说了不该说的,刺激到了小许,这不假;但段四说的都是实话,给的药也是能救命的真药。
只有他撒了谎。
只有他笨,好心办了错事,害了小许的命。
“呜呜……”
楚玉宸被拖出门来,听见了压抑的、又熟悉的哭声。
扭头就看见了那蜷成一团的身影。
心顿时也抽缩成一团,疼得比身上的伤口更甚百倍。楚玉宸甩开段家家仆的手,一瘸一拐地走过去,猛地俯身抱住那团娇小的身影。
“小林老板,我没事了。”
林琅清不敢置信,抬手擦去眼泪,惊喜又怀疑地喊:“小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切地转身想看一看对方,却被抱得太紧太紧,连转身都无法做到。
“是我。”
抱了片刻,楚玉宸终于松开了手臂,一把将林琅清扯起来,拉到自己怀中。
近乎整日没喝水,楚玉宸声音低沉干哑,里面还带着一点颤抖:
“小林老板,我们回家。”
与此同时,门房的汇报也到了段羲庭的耳朵里。
“小林老板一直在外面等?咳、还哭了?”刚从昏迷中苏醒不久的段羲庭抬手,运上积攒的一点力气,拿了床头的瓷碗瓷碟一起猛砸过去!
“混蛋、白痴、白养你们这群废物、咳、我昏着,你们就不会叫小林老板进来等么?快去把人请进来!咳咳……”
门房站在一堆碎瓷边,在段羲庭骤然爆发的又一阵咳嗽中瑟瑟发抖地回道:
“可是……老爷……已经晚了。人已经走了,跟那个姓许的小子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今夜比白天更加热情。
还提出了过分的要求。
“把腿打开,”骑过一次之后,休息的间隙,楚玉宸从林琅清腰间下来,趴在他身边,两手揉捏着奶包,“看看能不能揉奶就把你揉喷。”
林琅清因为失而复得,沉浸在极度的欢喜和庆幸之中,楚玉宸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都依。
乖乖地将腿打开,他露出被楚玉宸菊穴粗暴吞吐到发红的性器,和沾满两人体液的大腿内侧。
一双大腿和性器在烛火的照耀下仿佛淋了一层金黄蜜糖,闪闪地发着莹润诱人的光。
说是只揉奶,然而楚玉宸看见林琅清被揉得夹腿,艳丽的脸上全是迷乱,舌尖探出一点,浑身都散发着渴求更多的骚气,心里那股从被枪指着后脑以来就始终不曾散尽的恚怨,骤然间再次升腾。
他一只手猛揉奶包,另一只手摸到林琅清腿心。
“小骚货,屄露出来。”
林琅清呜咽一声,张开了大腿,任由楚玉宸的手抚摸他最柔嫩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他身上唯一的、只有楚玉宸知道用处的地方——楚玉宸只需要随便搔刮几下,他的小花就会不听使唤地喷水,给主人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
手指在柔嫩的缝隙里弯曲起来,来回抠刮着发育不全的花心。
强烈的酸麻从腿心涌上,林琅清抓住床单,雪白莹润的脚掌踩在床上,小腿紧绷,脚趾蜷拢,不断扭摆着纤细的腰。
楚玉宸垂眸盯住他,把他的每一丝动作收在眼底,看不出他的不情愿和挣扎,只感觉到那纤细娇柔的小嫩花,在一下下往他手指递,仿佛渴求更多玩弄。
当然要满足他,于是楚玉宸找到那个不仔细摸都摸不出来的嫩芽,把嫩芽从花缝里剥出。
指尖围绕嫩芽,开始画圈按揉。
“嗯、啊……哈……好酸……不、啊……”
林琅清躲闪着,然而楚玉宸的手指总能碾住他的花蒂,绕着花蒂一圈圈按压,给他带来酸麻难耐到极点的快感。
躲不掉。也舒服得不想躲。但是这种舒服始终不上不下,林琅清被激得求饶:
“小许……摸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摸摸什么?”
楚玉宸故意问。
手指耐心刺激着嫩芽周围的敏感带,揉了一圈又一圈,始终不去碰最敏感的芽芯。
“摸摸……”
林琅清说不出口。
绕着芽尖,楚玉宸手指继续更缓慢却更有力地打圈。
嫩芽已经被揉得肿胀挺立,凸出了一个圆嫩嫣红的脑袋,仿佛在呼唤着爱抚,玩弄,乃至于蹂躏。
然而手指状若不见,仍旧不去光顾,只在周围施加磨人的揉碾。
“小许,别欺负我……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玉宸盯着委屈巴巴的美人儿。
美人儿双眸里汪着层水,水是清澈见底的,底下的黑眼仁也是清澈见底的,眼神是委屈中含着清澈的妩媚。
小林老板是如此的纯良、可爱、从心到身没有杂质,没有瑕疵,是一块拥有温度和灵魂的无瑕软玉,以至于他露出一点委屈的表情,就能让人心里酸疼揪紧,生怕这块软玉在自己手里出现裂纹。
正如此刻的自己,纵心里恼恨自己竟为美色发疯,险些被一枪子掀飞头盖骨,当对方露出这种委屈模样时,求他“别欺负他”,莫说继续迁怒,他只恨不得即刻为小林老板肝脑涂地,来哄他开心。
“小许?”
林琅清不安地看着楚玉宸,总觉他那眼神带着杀气和食欲,好像要一刀把自己咔嚓掉,又像是要把自己活吞掉。
楚玉宸笑了笑:“不欺负你。”
下一刻,楚玉宸带着薄茧的手指揉上了冒出包皮的嫩芽。
渴求已久的抚慰终于到来,林琅清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哼。
没等他的轻哼声落下,那只手指就碾住芽尖,开始了一顿狂风暴雨般地猛搓。
“呜啊!呜呜呜……不行了、要烂掉、嗯啊、慢点、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酸意和粗粝的痛感在花穴混合成电流般的刺激,林琅清在这股蔓延全身的电流鞭挞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伸手试图去握楚玉宸的手腕,却是徒劳无功。
快感剥夺了他的力量,他双手一齐软绵绵握着楚玉宸的手腕,连那手腕震荡的频率都没能减慢半分,只能给搓得吐出了嫣红的舌尖,一双纤白的脚在床上乱踩乱蹬,象征情欲的红晕爬上了腰腹,慢慢绵延得越来越大,让他才恢复雪白的肌肤再次变成了一片娇媚淫靡的粉色。
猛搓了一会儿,直到小花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汁液,楚玉宸又弯曲食指,用指节碾压软嫩的芽芯。
碾压的节奏比先前搓弄的节奏要缓慢些,像是在体谅林琅清高潮后的不适应。
“呜呜,小许……你说、不欺负我的……”
林琅清艰难地喘着气,身子直到现在还在抖。他更委屈了,因为感觉自己被对方骗了。
“刚才那也叫欺负?可是小林老板,你的小花喷了一大股水。它告诉我它很喜欢。我以为那叫疼爱。”
楚玉宸反问:“小林老板,你是更喜欢第一次的‘欺负’,还是第二次的‘欺负’?”
第一次是故意不给满足,第二次是给得太多太猛烈。
林琅清红着脸暗暗比较了一会儿。
“还是……第二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越说声音越小:
“我喜欢……第二次的欺负。”
“小骚货。”
楚玉宸内心嗤道。
不过是个诚实又美丽可爱的小骚货。
手指坚硬的骨节把芽芯碾到花瓣里面,转圈碾压芽芯。
那条纤细粉嫩的小花早在刚才就激烈地喷水了,现在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被这又粗鲁又酸爽的滋味虏获,楚玉宸一圈圈地碾,它就乖乖地一股一股往外吐水,把花芯、整条臀缝、和底下的床单都浸得湿润黏腻。
黏滑的芽芯不太好抓,楚玉宸骨节一碾,它就害怕似的逃跑,却总也逃不掉,指节在下一次追上它时,往往惩罚性地用比上一次更重的力道、更快的打圈频率狠狠碾压它。
楚玉宸盯着眼神迷乱、红唇张开吐出舌尖的林琅清,爱他在床上这股纯真的骚劲,又恨他的骚劲,“你今天在段家大门口哭什么?”
林琅清被他揉得快要神志不清,楚问什么,他就实话实说地答什么:
“我怕你死……我怕再也见不到小许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死了你怕什么,你还可以找别人。”
楚玉宸一边揉他的花芽,一边覆到他脸上亲他的睫毛,泪水,脸颊,鼻梁和小嘴巴。
林琅清只是摇头,“不会……我不要……不要别人,我喜欢的是小许……”
“我真死了你就会要了。”
想到必然的将来,想到自己终究要走而不能带这勾人的小骚货一起走,楚玉宸几乎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之前是不懂,现在知道了这种事有多舒服,我死了,你能熬得住几天?就算你自己熬得住,也有别人来勾引你,叫你当不成寡妇。”
比如那个姓段的。
楚玉宸这时候又不后悔发疯了。
只恨没疯得更狠点,直接把姓段的砸废。
林琅清不想在这个时候听他说些死不死的怪话,也不想跟他吵架。于是直接搂住楚玉宸的脖子,吻住他那张第一次有点阴阳怪气的嘴巴。
“小许怎么怪怪的。”林琅清边亲心里边想:“今天晚上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以前的小许可不会这么说话,啊,别是给段家的人打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松开楚玉宸的唇,正要将心间担忧说出,楚玉宸忽然松手,按住他骑到了他的腰上,一手伸进他嘴巴里揉他的舌头,一手猛揉他的奶子。林琅清只能发出呻吟,还是被手指堵住大半的呻吟。
楚玉宸抽出湿漉漉的手,拿林琅清嘴里的唾液和之前林琅清射在里面的精液作为润滑,将菊穴抽插到适合再次进食的状态,然后握住身下人微微红肿的肉棒,喂入穴眼。
这一夜楚玉宸连要了五次,林琅清求饶也不肯停。楚玉宸一直做到那根肉棒再也榨不出汁水来。
既然带不走,起码在尚且停留的时候要尝够,才不枉自己为这小骚货发了一次疯。
接下来的日子,林琅清因为这次的险些失去,愈发全身心投入到了爱河中。
只要是楚玉宸的要求,无论床下床上,他都不舍得、也不愿意拒绝。
有一次楚玉宸原本睡在客房,半夜忽然潜进他的房间。
楚玉宸趁他睡着蒙住了他的眼睛,把他的手脚分开捆在了床柱,然后才叫醒他,吻住了他吓得惊呼的嘴唇。
藉由这个熟悉的吻,知道了是楚玉宸,他顿时安心下来,乖乖地任由对方摆弄。
楚玉宸拿了一条冰凉柔滑的缎带,把他像一个礼物一样扎起来。窄窄的缎带恰好覆盖住他的奶头,在背后系了个结,又从腿心绕过来,勒住小花,最后绑紧他翘起流水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手指隔着冰冷柔软的绸带,搔刮他的两枚奶尖。
因为指甲再怎么恣意用力,有绸带的阻隔也不会划伤皮肤,楚玉宸用了很大的力气,刮得他又酸又疼。等他受不了地求饶,楚玉宸才停下,转而覆上来隔着绸带咬他的奶尖,猛吸他的奶尖。
下面的小花也遭尽了享用。先是绸带的勒和摩擦,再是舌头的舔弄,最后是整条小缝都被嘴巴吸了起来。
楚玉宸像是要吸干里面最后一滴液体那样用力狠吸敏感的花穴。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抽泣着不停喊“不要了”、“被吸得好痛”、“小许放了我”,楚玉宸都不肯放开他,最后那道残缺的小缝被生生吸得肿胀堆挤起来,感觉几乎麻木。
肉棒是最凄惨的。楚玉宸怨他总是三四次就没水喷了,于是把他乳头和花穴上缎带解开,就留他的肉棒被绑着。
他被捆绑住的肉棒,遭到了高热肠肉长久的包裹、挤压、和一波接一波又快又重的摩擦。
快感和痛苦一起被迫积累着,在缎带被解开,马眼射出精液的那一刻,他直接哭叫着晕倒在了楚玉宸身下。
楚玉宸对性事极其渴求,每天都对他摸来摸去又吸又舔,按住他骑上多次才能抱着他甜美入睡。
他本以为自己年纪大了,对年轻人会缺乏吸引,然而楚玉宸超乎寻常的热情表现让他明白:爱可以让人忽略外表,忽略年纪。
不只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楚玉宸的伤也一天天在好转,有次店里突然来了几个小流氓闹事,小蒋恰好出去送餐了,是楚玉宸帮忙摆平的。他这才知道楚玉宸原来身手很好,扔掉拐杖的青年居然可以以一敌五。这次之后,他对楚玉宸喜欢之余又多了崇拜,因为感觉楚玉宸很像里的年轻侠客,风姿翩然又身怀武艺,纵然此刻落难失忆,也只是更增添了他身上浪漫而神秘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流氓来闹事的原因,则是张妈的女婿欠了人钱,而那个债主很不好惹,在张妈女婿家讨不到钱,就不依不饶地找到了张妈,要张妈为她女婿还债,张妈没给,对方就直接叫人闹到了粉馆。
事后张妈才流着泪告诉他这些。
“我本来是不想叫小林老板知道的……因为我想你要知道了,一定会说帮我还钱。可我已经受了你太多的恩了,不该再叫你帮我那天杀的女婿还债呀……”
没等他说话,楚玉宸先开口了:
“张妈,您这么讲,说明您没把我跟小林老板、还有小蒋当自己人。您还记得我来家里第一天,您怎么说的?”
张妈嗫嚅道:“可……”
“我们都算一家人了,您家里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楚玉宸从钱包里掏出钞票,递过去,“您要是再拒绝,就真是伤了我跟小林老板的心。”
楚玉宸把钱塞到张妈手里,一面安抚张妈时,他注意到楚玉宸身上的首饰:戒指、手表、包括颈项上挂着的一枚白玉麒麟,已经全部消失干净。
自己人……
一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里甜滋滋,当然更不舍得再让楚玉宸掏钱,也不能当场戳穿楚玉宸自己也快要缺钱的处境,叫楚玉宸狼狈。
只好赶在张妈去找债主前,他自己先偷偷帮张妈女婿还了债。
还完债之后,那些小流氓果真就再没来闹了。
奇怪的是,不只是再没来闹,自从那次闹事被楚玉宸打跑后,小流氓们的身影就在芙蓉县里消失了。
那个债主好像也不见了。
他疑惑了一会儿之后,也没太放在心上,猜他们大概是跑去别的县了。毕竟,芙蓉县挺穷的,每年都有一些本地人突然消失,其实是跑去北都或者广南那些地方,追寻更优渥的生活去了。
他只是没想到,他深深爱恋着的、视为伴侣的人,有一天也会成为这些突然消失的人之一。
楚玉宸不告而别了。
连一封信,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是自己走的。”
坐在段宅客堂听完了段家仆人的汇报,这个结论清晰浮现在林琅清的心里。
“许宸事先什么都没有对你说吗?”
段四问。
“没有。”林琅清答。
“他可能是恢复记忆了。”
段四平淡无波的声音响起。
这个推测与林琅清心里的话不谋而合。
于是隐藏在其后的意义让林琅清心碎。他想:
“小许记起了自己是谁,记起了一切,然后,他选择把我从他的一切里抹去。”
“走之前连一封信、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我连一个字都不值得……在想起一切的小许那里,我不值得他再多说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成了他要完全丢掉的意外和错误。”
“因为我是男子吗?”
“还是因为我笨?老?不合原本那个小许的胃口?”
林琅清最后喃喃出声。
段四把冷静的眸光投在他身上,直到林琅清开始低下头哭泣。
哭声很小,因为压抑反而越显得悲伤。
小林老板生得太美,皱着脸眼圈通红地哭泣也是梨花带雨,让人心动又心疼。
段羲庭胸间痛楚加剧,不得不猛地抬手抽了一口烟。
“我想他不是因为嫌你。”烟雾徐徐吐出,段四再开口,声音依旧无波无澜,却因为这份平静更显出一种说服力:
“没有谁会嫌你的,小林老板。除非,他眼睛瞎了,脑袋也有问题。”
“可是小许,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一哽,没能把话说下去。
段抽手从口袋拿出一条绢帕,走过去,递给林琅清。
今天段羲庭作了全套的打扮,一身纯黑的长袍配上石青色缎褂,皆是典雅庄重的颜色;戒指、怀表,一应俱全。
林琅清接过手绢,道谢时一抬眼,就觉得段四爷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有种苍苍然的华美和清隽。
“他可能是在家乡有未婚妻。许宸看着也有二十上下,有未婚妻是很正常的事。不对你留下一个字,不一定是嫌你,也可能是他自觉没脸对你说任何话。”画中人般的段四开口,言语的内容却是真实可信而又温柔:
“他说什么都是辜负,要么辜负你,要么辜负别人,既然说什么都是要没脸,还不如什么都不说,直接做了选择。他已经选了不要你,那么你也不必再为他伤心。”
林琅清听完他的推测,眼眶和心中的酸意渐消解了些许。
“谢谢您,段四爷。”
自从那次段羲庭被楚玉宸摔昏还放了楚一条命之后,林琅清就不再那么畏惧他了。
此刻拿他手绢擦净眼泪,林琅清顺势就收到自己口袋里,而后站起身,“谢谢段四爷帮我打听到了这么多有关小许的消息。”
强撑出一个笑,林琅清拍了拍了口袋,“您的手绢我回去洗洗,下次来还给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林老板急着回去?”段四问。
“嗯?”林琅清听他似有挽留的意思,“怎么?段四爷找我有事吗?”
“我本想留你陪我吃个晚饭,”段四唇角勾起很小的弧度,还有点僵硬,林琅清简直难以确定他是否正在对自己微笑。
“因为家里有一些新到的洋酒,想请小林老板跟我一起喝,一个人独饮,总是不如两个人对饮有意思。而且我想小林老板或许也要一些酒来消消愁?”
“……谢谢段四爷,”林琅清摸了摸胸口。
确实堵得难受。
喝点酒,也好。
“那就打扰您啦。”
“别叫什么段四爷了。”
段四说:“我没有字,你可以直接叫我羲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餐室中。
“羲庭……你说……”
林琅清举着一支长颈的洋酒瓶,咕嘟嘟往嘴巴里灌,“哐”一声瓶底砸在了桌上,林琅清醉醺醺地,一张透着红晕的、失落又迷茫的脸差点直接埋进碗里。
“为什么呀,小许他……”
段羲庭一手把他揽到怀中,他桃花般的脸蛋紧贴在段的胸口,嘴巴还在咕咕哝哝地说:“他为什么不要我了……我不好吗……呜……”
“你很好,咳。”段说了这句就沉默下来,尽可能地不说话,以免咳嗽。段抬手轻轻抚摸了林琅清纤瘦的脊背,柔软温暖的腰肢,最后一手搂抱后腰,一手伸下去托起膝盖,把林琅清横抱了起来。
失重感刺激到了林琅清昏沉的脑子,他伸出双臂,下意识环紧了段羲庭的颈项。
似乎是走了一段路。
接着,下身一阵绵软,林琅清感觉身体落到了实处。手放开了抱住他的人颈项,伸到身边四处摸了摸。他好像被放到了床上。床单是缎面的,触手细滑而微凉。
唇被冰冷柔软的薄薄物体捕获,那东西也是上下两片,嘬住他的唇,轻轻地吮吸,不厌其烦地吻啄。而后触上来的东西终于不再是冰冷的,它温热、柔韧、灵活而湿润,林琅清迷迷糊糊地想,这是谁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味道叫人喜欢……
清淡的……
微微的甜。
他像含住一块滋味清爽的软糖,本能地“滋滋”嘬了起来。
压住他的对方忽然猛地一抖,随即一双冰凉而骨节坚硬的手触上了他的胸口。
之后的一切都像是场绮靡春梦,他的上衣被撕开,敏感的胸前被嘬住,那人的舌头比他想象中更灵活,拨动着他的奶尖,打圈儿碾压他的奶晕,越舔越快,最后简直到达了不似人能做到的高速。
“哈……啊……”
他的内陷乳快要被舌头舔出火来,另一边没被舔的,也被冷冷的手指攫住,指尖花样百出地挑逗乳头,再是凶猛地揉搓。
“唔……不……”
他舌头也被麻痹了,跟四肢一样软绵绵提不起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好酸、嗯啊……”
那灵活的、给他带来可怖快感的舌头一路往下,他的腰下部分一凉。
手指取代了舌头,他的肉棒被冰冷的指尖搔刮,每一下都作用在敏感带上。
“啊……呜、好舒服、哈啊……”
林琅清夹住了双腿,左右扭动起纤腰。
段羲庭听着那毫无保留,毫无掩饰的娇媚呻吟,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深暗,瞳仁里面偶然闪过的,是属于捕猎者的凶光。段羲庭的手指搔刮到包皮系带上,激起林琅清更多妩媚的反应。
林琅清的舌尖吐出了张开喘息着的红唇,腰从扭摆转为轻轻地挺送。
龟头被刮得不断胀大,从浅粉转变为充血的深粉。
段羲庭的拇指和食指转而圈住勃起龟头下的冠沟,开始左右旋动碾弄。
肉棒抽搐着又鼓胀了一圈,表皮的经络开始凸起,林琅清挺送腰肢的频率加剧,每一下都明显是在渴求指圈更多地搓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嗯啊!”
段羲庭的尾指抠住了翕张的马眼。柔嫩深红的尿道被尾指指尖撑开,修剪整齐的指甲尖轻蹭着尿道嫩肉,整根粉白漂亮的阴茎被带起触电般的抽动。
“啊、啊啊……不要……”林琅清挣扎扭动着,纤腰却被一只骨节苍白凸出的大手牢牢摁住,“不行了、呜呜……哈、啊……”
腰被桎梏,无论手和腿怎么乱动,他都逃不开那根好像挠到他骨髓里的尾指的搔弄。
“痒死了,呜呜呜……”
带着薄茧的粗糙掌心,罩住了饱满的龟头,开始用力地揉搓。
“呜呜!不、不可以、要不行了……嗯啊、不!啊啊!”
敏感的蘑菇被搓得酸麻到极点,林琅清腰肢挺动的速度也加快到了极致,尿道口酸得失控,腺液近乎喷射地涌流,段羲庭的整只手掌都被打湿。
是时候了。段羲庭暗暗地想。
差不多可以真地吃掉小林老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只觉得性器前端一烫,随后整个蘑菇上传来一阵尤为紧缩高热的触感。
“啊!”
他惊叫起来。
像是有一个过紧过烫的小嘴儿嘬住了他的肉棒,肉棒被该张小嘴儿吞下的部分越来越长。
小嘴下面是一圈圈的滚热肉箍组成的甬道。他的肉棒慢慢被吸进了甬道,被迫承受着越来越多个肉箍的死命挤压。
肉箍组成的甬道猛地开始飞快抽动,速度和力气都达到了极致。
快感一瞬间突破阈值,林琅清连叫声都失去了,只是张开红唇,眼神呆痴地流着唾液。
他不知道他的身上被揉出了道道红色指痕。尤其是玲珑柔滑的奶包、素缎般细而软的腰肢、还有一对雪兔似的丰盈臀瓣,上边的痕迹尤其密布。
爽到抽搐着射精之后,林琅清依旧不被放过,段羲庭骑在他腰上,继续高速榨取处于不应期的特别敏感的大肉棒。
“啊、不行了……放开我、哈、啊、好酸……疼啊、要死掉了、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力可怕的滚烫肠道不断碾压、摩擦着滑嫩的鸡巴,试图从马眼挤出更多的汁液。林琅清的小腹痉挛起来,一边发抖,一边爽得哭叫,把才射过又惨遭吮吸的肉棒直往肉腔里撞,既像是报复,又像是更疯狂、更失控地渴求。
除了前列腺附近,段羲庭身体深处的敏感点也被时不时撞到,每当被肏到深浅各个敏感处的时候,段羲庭的肠道也会随之绞紧,给肉棒带来愈发深入孔窍的刺激。
往往在这个时候,林琅清能真切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尿道都被挤压到一起,尿道嫩肉在互相地爱抚和厮磨。
“呜……哈、啊……”
刺激感一浪接一浪的增强,到后面被肠肉吮吸的极爽滋味近乎折磨。从下腹弥漫开的酸意渐渐爬满全身,林琅清从脚趾到头顶,皆是酸软得无法动弹,舌尖吐在红唇外面,也是酸酸麻麻地收不回来。
一边抽噎着,林琅清的一双美眸里更是滚滚地落下泪水。
泪珠被看见它们的段羲庭随即俯身吻掉。
林琅清追逐着对方冰冷柔软的双唇,追到了就立刻回吻,全凭本能。
他生怕那唇逃掉。
因为爱着这种被珍惜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腔子里那颗难过的心,不断在这种滋味间得到了安抚。他心上的伤痛被酒意麻痹,又被一个个来自段羲庭的吻治愈。
温凉适宜的精液一次次溅满了段羲庭的肠道,也刺激出段的一次次高潮。
在这场因酒而生的绮梦中,段羲庭借着醉意,抛却理智,不想将来,只图着一场梦寐以求的占有。
翌日。
林琅清呆呆靠坐在床头,看着沉睡在自己旁边浑身赤裸、双唇红肿的段羲庭。
“我得负责。”
许久过后,接受了现实的林琅清心想。
“既然睡了羲庭,从此之后,就不该再想小许了。”
他要开始认真地对待羲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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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旦脑海中掠过了“许宸”的影像,那些朝朝暮暮相处的点滴就会凝成一把扎进心口的冰锥,让他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给捅出伤口。那些已经变成痛苦的回忆,正在不断地以它们造成的、缠绵无尽的痛苦,提醒和逼迫着他去想更多关于“许宸”的事,把他变得更加痛苦。
一秒前望着沉睡的羲庭,心里还是恍惚又平静;想起“小许”的一秒之后,心里迅速变得又冷又痛。
林琅清控制不住地浑身打颤,眼睛却是阵阵地酸烫,仿佛下一刻就会流泪。
“不该再想。不要再想!他已经选择丢掉我了……”
他哆嗦着闭上眼,缩回被子里,往段羲庭的身边凑了凑。
段羲庭的身体比平时要碰着要热一点。约莫是因为睡了一觉睡热乎了。
他被这来自人身的温热微微地安抚到,心头的冷和疼逐渐缓解。
身边人忽然动了动。
“嗯?”
林琅清扭头,就见那对浓密睫毛缓缓张开,一双仿佛描画过的轮廓优美的凤眼,在他的注视里缓缓张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羲庭,你醒啦?”
等段羲庭眼里初醒的茫然散去,他不由关切道:
“你身上还好吧?有没有不舒服呀?”
知道段四不是自己能强迫的,昨夜必定没有发生他霸王硬上弓的事;而至于他这方,他隐约还能记得自己热情吻住对方双唇的感觉。
温凉适宜的、柔软、清爽,还带着微微的酒香。
这张此刻看来红肿了许多的唇必是自己昨晚的努力成果了。他们虽然是酒后乱性,但也算两厢情愿。
所以醒来后看清了床上的一切,林琅清不太紧张,只是认真地思考将来,这时候看见段四醒来,他也只是下意识询问对方的状态。
毕竟,羲庭的身体一看就知道不如小许强壮……
又想起小许了。
林琅清痛苦地皱眉,再次闭了闭眼。
耳畔先是一声低低的咳嗽,接着脸蛋被柔软的东西亲吻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才是段羲庭有点沙哑的声音:
“早。谢谢小林老板关心,我很好。”
被突然地温柔亲吻了一下,他脸颊发热,注意力转移到段羲庭身上。
有点害羞地摸着被亲过的地方,他扭过头,就见亲他的那人一边说话,一边把一只瘦削赤裸的胳膊伸到被褥外。
“早上想吃什么,小林老板?”
段羲庭的脸上依然沉静得有点木然,然而目光在床上四处游移,转动眼珠的速度很快,手也正在四处摸索,仿佛急着寻找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客随主便嘛。你也别叫我小林老板了,你叫我琅清吧!你在找什么,羲庭,我帮你啊?”
段羲庭抿着唇不说话,直到手伸到被褥边某处。他看见段羲庭拽出了一件单薄的丝绸褂子。
拽着那件像是里衣的褂子回到被褥里,段羲庭那边鼓起的被子动了几秒,随即,段羲庭掀开被褥坐起身,上半身已经穿上了那件月白绸褂。
段羲庭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吃小笼包吧。”
“你……羲庭,”林琅清本来还有点悲伤的余韵盘桓于心,结果看了段羲庭的一系列动作,忍不住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害羞吗?不想被我看见你的身体?”
“不是。”
段羲庭说完不是,就不肯说话了。
这种说到一半的答案叫林琅清心里更加好奇,不是害羞?那是什么呢?
然而他们现在说来最深的交流,也不过是昨晚的一场欢好,他不敢追问。
“就这么想知道?”
段羲庭在那白里透粉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触手细滑,仿佛捏的是一块嫩豆腐。小林老板想问的话全写在那双秋水般清澈的美眸里,被这么美的眼睛闪闪亮亮地看着,叫人实在不忍心不告诉他。
犹豫了不过两秒,段羲庭解释道:“我身上太瘦了,不好看,怕吓着你。”
他说这话时依然面无表情,看不出分毫自卑自惭。
只是林琅清却记得他方才紧张到近乎慌乱地寻找里衣。
心里不由生出一点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看着段羲庭,就从那阴凉如瓷像的外表下窥见了一点藏在里面的灵魂,似乎跟他们这些人的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因为躯体的衰弱更加敏感。而段羲庭对他又是这样的温柔,这使他的怜惜正在快速地转化成怜爱,“羲庭,你很好看。”
他掀开被子也坐起来,主动抱住了对方的脖颈,把脸凑过去,端详着段羲庭清俊的面孔。
“真的。反正我觉得好看。所以下次,不用再那么慌慌张张找衣服啦。”
段羲庭默默享受了一会儿这个香软温暖的拥抱。半晌,他忽然开口:
“琅清,不用因为昨天的事,就对我改变了态度。”
“啊?”
林琅清抬头,不解地看向段羲庭。
段羲庭的侧颜冷淡,林琅清什么也看不出。只听他说:
“琅清,你要知道,男人跟男人睡一觉,什么都算不得的,我不会因为睡了一觉而失去贞洁,更不会怀你的孩子,所以不要把跟男人睡觉这种事太放在心上。”
“羲庭……”林琅清难以接受地睁大了眼睛。
段羲庭转向他,漆黑的凤眸幽暗,看不出任何柔情,唯独搂在他腰上的手始终不曾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只是互相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直到坐在餐桌前,一个个吃着段羲庭接连夹给他的小笼包,林琅清嘴巴努力咀嚼,脑子却还在不断苦思对方坐在床上时说的话。
那跟他一直以来的观念太相悖了!
他一直觉得,睡觉这件事本身是为了表达喜欢。而就算并非喜欢,只是出于意外睡了人家,那么睡过之后也要负起责任来。
段羲庭却说,没有喜欢也无所谓,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
段羲庭还说,负责更是不必要——睡过的假如是良家女子,才考虑负责;妓女和相公则只要付钱;至于普通的,互相都有需求的男子,比如他们,睡了就睡了,互帮互助而已,什么也算不得。
“别再想了,好好吃饭。”
段羲庭又给他碟子里夹了一个猪肉大葱馅的小笼包,然后拿起他只剩个底的碗,往里面添粥:“你又没讨老婆,我也没有,我们两个单身汉互相帮助帮助,这种小事,既没伤害谁,也没影响我们自己的身体——有,也是好的影响。你是不是没昨天那么难过了?”
“唔,这倒是……”
林琅清咽下一枚汤汁饱满的小笼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是单身,伤害不了谁,背叛不了谁。
也没有叫别人知道,碍谁的眼。
而且,的确……在喝完酒“睡觉”的时候,他想不起那个不该想的人和他们之间的回忆,自然毫无痛苦,只有跟羲庭拥抱亲吻时享受到的温暖愉快;睡完之后,躺在羲庭身边醒来,他的心也不再像一个人时那么难过抽痛。
羲庭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啊。
他想。
“等你遇到喜欢的人,我们停止这种事就行。”段羲庭始终注意着林琅清的表情,发觉他有所动摇,当即淡淡地道,“现在,只要什么时候你难过了,你都可以找我,我让你不再难过。你需要我,而我也需要你。”
他每次这么平淡冷静地说话,林琅清就越是能把他的话听进耳中。只是不免疑惑:“你需要我?”
昨夜的具体情形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扭头仔细地打量了段羲庭,实在不觉得对方会是个需求强烈的人。
没多久,段羲庭就用事实告诉了他:永远不要以貌取人。
午后。段宅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不要了……”
林琅清被剥得赤裸雪白,给段羲庭困在了一张椅子上。
“羲庭,我才洗过澡的……”他红着脸,双手挡在下身,不让段羲庭继续往他敏感的腿心磨那颗半融的巧克力糖。
早上在段羲庭这里吃完早餐他就去粉馆了。到了中午,粉馆里的事才忙完,段家的车夫就像算好了时间一样来到粉馆,接了他,把他一路拉来了段宅。
在段羲庭这里洗完了澡,帮段羲庭烧过烟炮,他就被段羲庭抱着,窝在对方怀里看闲书。
时不时看到有趣之处,他就笑着跟段羲庭分享一下。
看着说着笑着,渐渐就有点困了。正是昏昏欲睡之际,倏然,段羲庭一把将他抱起。
手解开了他的纽扣,凉凉的指尖伸进他睡衣里,捏住他一边乳头揉搓。
酥麻从胸部蔓开,情欲被轻易地挑了起来,能感觉到下腹正在发烫,器官在肿胀充血。
他呻吟出来,没想到自己居然已经敏感到了这种程度,被段羲庭捏住奶子揉搓几下就能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羞耻感涌出没几秒就被欲念冲淡,段羲庭一边揉搓他的乳尖,一边连吮带舔弄地亲吻他双唇,亲得他脑中迷乱不已。恍恍惚惚着就被对方脱光了睡衣睡裤,他的屁股直接贴到了冰凉的椅子,双腿被掰开,分别捆绑到了椅子的两条扶手。
他闭着眼,皱眉忍耐着,只允许自己小声地低哼,不许自己发出太过淫乱的声音。
段羲庭的舌头埋在他腿心,一下又一下,舔得他肉棒囊袋和底下的小花全是湿漉麻痒一片,舌头尤其针对了脆弱残缺的花缝。
软舌每一次都从缝隙顶端舔到下面,又从下舔到上方,最后用舌尖抵住花蒂快速扇打,当他哽咽着被舌尖扇得发抖时,段羲庭的舌尖就会转扇为碾,把花蒂直按到花瓣里,再用舌尖碾住花蒂,用力旋转着揉压。
本就发着抖要熬不住的他,在这个时候就会失控地惊叫,从花穴里喷出水液。
舔得他高潮了两次之后,段羲庭拿来了一袋他曾见过的糖果。
就是那一次他来段宅讨药,段羲庭和磺胺一起装在小包里,让他带回家吃的糖。叫什么“黑巧克力”。段羲庭拿出一颗,剥开糖纸,将巧克力糖伸到他腿心,抵住细嫩的花缝上下磨弄。
“不……唔……”
酥麻滑腻的感觉,让穴里再次泛起了湿意。
林琅清羞红了脸呜咽着,试图伸手去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羲庭拉开那双试图阻止的纤手。
“不喜欢?”段羲庭问,“难受吗?”
“唔、不是……”
林琅清扭过头,不好意思看自己被磨那残缺之处,给刺激得高高翘起的性器。
“感觉脏脏的……呜……被磨得黏糊糊的……”
他听见段羲庭似乎轻笑了一声。
更是不敢扭头看对方。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段羲庭却定定睁了眼,垂下目光盯着色情的画面,巧克力球沿缝隙上下滑动,很快在小林老板的体温中融化,黏在了粉色的花缝上。
纤细残缺的粉径,被泥样的巧克力糖浆玷污,越发显得粉嫩的更粉,黑棕色的糖浆更黑。脏兮兮?的确是有点。却是脏得色情,脏得诱人舔玩、乃至于蹂躏。
他埋下头,舌尖扫进了花缝中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嗯啊……”
林琅清发出了柔媚的淫叫。骚水从顶端渗出花缝,混着微苦的巧克力沿花缝流淌,而后被段羲庭的舌头卷走。
舔了几分钟,花缝给舔得肿了起来,夹住了舌头。
但是舌头根本不体谅那道受不住快感的花缝,反而在肿胀的花瓣间激烈翻搅,把合拢的窄窄缝隙使劲捣开。
“呜……哈、啊……太快了!啊、不要、不!啊啊……”
林琅清在椅子上无助地挣扎,满脸都是似痛又似欢愉的淫艳表情。
段羲庭偶尔抬眸看见,只觉得更想逼迫他。
逼小林老板再放纵一点,再快乐一点。
忘掉“许宸”,也不需记得他段羲庭。
他只要他快乐,不再露出那种叫人心碎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只感觉对方的舌头在穴里舔得恣肆欢快,且越来越欢,好像要把那里活活舔烂掉地用力,舌头每一次都舔得又狠又快,充分摩擦到每一厘嫩肉。
“别舔我了、羲庭!”
他哭求道:
“给我、我要你!给我……”
“好。”
段羲庭抬头,舔掉唇边沾上的汁液。
而后直起身,先解开了捆绑他的腰带,段羲庭再又解了自己的裤绳,扒下里裤,坐到了他的腰间。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而绵软的呻吟,“羲庭……”
胀痛的肉棒慢慢地被小穴吞掉,最终被彻底包裹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匝匝肠肉火热地推挤上来,死死地箍紧了鸡巴。
经过初夜性事的菊穴依旧紧韧,穴口在鸡巴根部收缩,宛如橡皮圈似的扎紧,牢牢吃住鸡巴。穴眼里面柔软的肠腔跟鸡巴肉贴肉地严丝合缝,软腔的形状已然被改造,完美契合着内容物雄健漂亮的轮廓。
椅子足够宽阔,能让两人在上面胡作非为。段羲庭迷恋着林琅清水豆腐一样滑嫩的肌肤触感,一边分开双腿,紧绷了肌肉在阳具上起伏,一边伸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他,轻轻吮吸他桃花瓣一样白里透粉的脸颊。
小林老板像是牛奶和水果混合打制而成的,滋味兼具了牛奶的细腻醇香与水果的甜美。
段羲庭用自己上下两张嘴,精细地一口一口品尝了小林老板,咂摸着他的滋味,越磨越舒服,越亲越沉醉。
“羲庭……啊……”
林琅清微闭着眼任他亲吻,时不时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一下段羲庭。
“哈、啊……”
经过了“小许”和“羲庭”两位,林琅清已经很会凭本能去享受性事带来的欢快。这种被温软柔腻之处直接贴上性器,缓缓地厮磨,上下吞吐揉搓,不断簇拥和挤压的感觉,比醉酒更能叫他忘却烦恼,这一刻他的脑子里没了“小许”存在的余地,只有跟身上人接吻的冲动,林琅清抱住段羲庭瘦削紧实的腰,更频繁地回吻起对方。
当段羲庭勾住他伸出去的舌尖时,他完全顺从了段羲庭吮吻的力道。
半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他把自己大半的舌头连同他们接吻时亲出的唾液,尽数乖巧地送入了段羲庭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羲庭的回应是一顿连吸带轻咬的激吻。
他的舌肉被吸得酸麻发痛,不过这种小小的痛感,在下身火热的情欲浪潮的冲刷下,也只是为这场性事更添些刺激性罢了。两人吻过许久之后,段羲庭松开林琅清的舌头,抓住他一只手摸上自己的性器。
林琅清面颊绯红地盯了对方一会儿。
段羲庭的眼神不复早晨时那样平静,欲望流动在那双眼睛中。林琅清脑中闪过早晨时他们的对话,轻咬了嫣红水润的唇,手握紧段羲庭勃发跳动着诉说需求的器官,盯着手里握住的物件,一上一下地认真帮他撸动。
互帮互助。他想。
尽力克服了内心的羞怯,林琅清将目光移动到段羲庭的脸上,观察他的反应,随时调整手掌撸动的速度。
“要再快一点吗,羲庭?”
“好——”
段羲庭浅浅倒抽一口气。
林琅清手腕动得骤然快速起来。那只箍紧阴茎的手纤柔娇嫩,动作却出乎意料地有力。
小林老板在诚恳地取悦他,也想叫他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事实让段羲庭心头腾起一团烈火,他握住林琅清单薄莹润的肩膀,跪在两边的腿部发力,腰肢绷紧,臀部开始加快速度起伏。
“你真是个宝贝,琅清。”
林琅清正给他骑得神魂几乎飘离了肉体,在性器传来的激爽滋味冲刷下,林琅清理智只剩了最后一线残余,“什么意思啊、羲庭、唔!慢点、啊……你……怎么突然、夸我……”
他害羞地扭过脸,不敢直视段羲庭忽然变得火热炽烈的眼神。
要命。
原来越是在平时沉冷阴森的人,一旦爆发出激情,就越是叫人难以招架,羲庭的眼神让他害怕之余又感到了刺激,羲庭的动作更是要命——许多圈滚烫密实的肠肉紧紧拥抱住阳具,好像要把精液生生硬挤出来那样紧,再配合着急速的摩擦,给鸡巴带来的快活浪潮简直滔天,一波波腾起来简直能冲散人的魂魄。
段羲庭垂头在他侧过的粉润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然而没有回答林琅清的问话。因为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
现下不是个长篇大论的好时候,他只能用腰身起伏的极快频率和夹紧鸡巴的凶猛力道来诉说自己对小林老板的满意。
他想小林老板有着大白兔式的极其纯真贞洁的观念,有为爱人不吝付出一切的勇敢,却同时又拥有当一个花心大萝卜的超常资质——身体既是如此的妩媚敏感,被捏着乳头揉搓两下就能发骚;感情更是如此容易地就被转移,记得前不久小林老板还在为“许宸”鼓足勇气上他这种人的宅子里讨药、不惧倾家荡产、也不怕死,直到昨晚还在为“许宸”心碎流泪,今早醒来就能对他露出怜惜的表情、害羞的表情,有了恋爱开始的端倪。
他怎么能不满意小林老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林老板笨得可爱,骚得诱人,是个可怜可疼的宝贝,活了近四十年,他也就见过这么一个。
“许宸”跑得好,让小林老板昨夜一场借酒消愁,刺激了他的欲望、添了他的坚决,也给了他机会。现在,他总算是踏踏实实地吃上了这个宝贝。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在段、林二人的“互帮互助”越发频繁之际——
北都西郊,汤山。
楚玉宸被楚云的卫兵看守在别墅二层的卧室。
躺在床上,楚玉宸摸着嘴边一颗疼痒的火气痘痘,望着天花板上未开的水晶吊灯出神。
不知道那个送信的勤务兵到了芙蓉县没有?
他恨恨地抠了一下之前从没冒过的痘痘。
就是怪这颗痘!不然他就偷偷跟那个送信的勤务兵跑了!
回家的第三天,他在夜夜春梦、醒来却是统统成空的欲求不满中,闷出了这颗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爹楚云、他妈白凤翔,两个都是从不生痘的体质,生的他也是这种体质。之前二十年他都不曾长过痘,骤然多了一颗迟来的青春象征,顿时引得许多熟识的人嘲笑。
其中,自幼跟他相熟的龙军长的儿子龙雅静,嘲笑他嘲笑得最多。也就是这个该死的龙雅静,提出要带他去胡同里某清吟小班坐坐,拣两个清倌人来梳拢,泄一泄火气。
接着他该死地意动了。然后该死地,他在那风月场所被他爸的人撞见,被打了小报告。
之后的一切简直不堪回首。他屁股还没坐热,刚打赏完领他们进来的龟奴,连那清倌人的面都没见到,他爸已经破门而入。
在“哐”的一声巨响之后,上身着衬衫,下身还是军裤的他爸出现了——估计是刚从哪个兵营办正经事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来抓他了,对方腰间一条牛皮腰带扎得服帖,踩着一双马靴缓缓走近他,那张轮廓比他更立体,更俊、也更冷硬的脸,罩着一层厚厚冰霜,逼到他眼前。
楚云伸手就给他脑袋来了一巴掌。
巴掌只是开胃菜。之后他被他爸的副官们塞进车里,拉回家,又挨了他爸一顿好打。
他爸厌恶一切“不正经”和“不干净”的东西。
他二十岁时,他爸给他取字都取的“子贞”,便是希望他人如其字,一生有气节、修操行。
他跑去逛妓院,纵然是妓院里最干净的一等清吟小班,纵然他还连姑娘的面都没见到,他爸依旧十分恼嫌他。他被严厉地看管起来,连他爸到北都西郊汤山来开会都带着他,以防他趁机撒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偷跑去芙蓉县是不成了。
只能想着对方会过来。
那个满身鱼腥味的土气小老板看见信,会不会愿意跟勤务兵马上到北都来呢?
楚玉宸内心忐忑,又摁了摁疼痒的小痘。
他会气他的隐瞒吗?他能理解他的顾虑吗?他会不会因为赌气不愿意来呢?
他有……为他的不告而别伤心难过吗?
脑中闪过段家大宅前那个缩成一小团低低抽泣的身影,楚玉宸心隐约地抽疼了一瞬。他捂着左胸,扭转了身子躺好,继续想着。
当初不告而别,他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做到,彻底把那个小老板从记忆中丢掉。
如果能丢掉,那么就没有留下什么话的必要了,直接寄去一笔款子,让那个小老板一辈子吃穿不愁,也就算报答了对方的恩情。
结果现在试过了,楚玉宸无可奈何地承认:他实在没法把他丢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笨笨的大白兔……
楚玉宸抓心挠肝地解开皮带,手伸进西裤里。
闭了眼眸,他隔着内裤握住了自己硬挺的性器,“小林老板……”
小林老板……
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现在也跟我一样,正在想着我吗?
芙蓉县。段宅。
“老爷!这个家伙,不是本县人,但是在咱们县里四处打听有关小林老板的消息!还在小林老板家门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坏事!”段家家仆扭着一个健壮黝黑的年轻人,迫使年轻人跪在段羲庭面前。
自从小林老板的粉馆被人闹过一次以后,段羲庭就派人暗中把芙蓉鱼粉馆和林家周围监视起来,以防再有不长眼睛的人欺负到小林老板身上。
至于上次闹事的那些人,段羲庭已经送他们全部上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这一切都是背着小林老板进行的。
“我哪有鬼鬼祟祟!我只是替我们将军来送信的!”
黝黑的年轻人不断挣扎,瞪着一双快要喷火的眼睛反驳:“送信前不得仔细确认一下收信人吗!啊?!”
“将军?”
段羲庭咳嗽两声,没有理那个眼睛喷火的年轻人,他看向了段家家仆:
“他说送信,你们在他身上找到了信没有?”
段家家仆忙开始搜身,一个家仆从年轻人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信件,“有的有的!”
家仆拿了信,递给段羲庭。
段羲庭不接,“我不认字,你念。”
那家仆倒是识几个字,闻言便大声念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先生尊鉴,两月前,小儿玉宸于芙蓉县托您搭救,又得您照料……’——哎哟!”他瞪着旁边打他脑袋的家仆:“你打我干嘛!”
旁边打人的也是觉得他实在没眼色!没见常年面无表情的段四爷都皱眉了?还傻不愣登地照文绉绉的原话念哪!抢过对方手中信件,伶俐的这个家仆将信件内容概括成了简洁易懂的几句话:
“老爷,这是一封感谢信。写信的人叫‘楚仲凌’,信上说,小林老板救了他的儿子,一个名‘玉宸’的。为表谢意,这个楚仲凌本来是想到咱们芙蓉县,找小林老板当面致谢,但因为人现在到北都西郊汤山开会去了,并且不晓得这场叫作‘善后会议’的会要开多久,所以想请小林老板去北都,他保证负责小林老板的人身安全。”
“楚仲凌……玉宸……楚玉宸,这应该就是许宸的真名了。”
段羲庭想,然后在脑中搜索着楚仲凌。
这个名字实在陌生,这个人如今已经混成了什么将军,三年前也应该有些名声,不至于让他陌生到这种地步。
转了一圈没想起来,他问那个黝黑年轻人,“你们将军,就是这个叫楚仲凌的?他是哪里人?”
“我们将军不叫楚仲凌!”年轻人内心真是鄙夷透了这个小县城的一帮乡下人,没文化极了!也粗鲁极了!跟一帮土匪似的!
“你看落款处那个署名啊!别看小印,小印上是我们将军的字。”
救了将军公子的恩人居然生活在这种乡下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由感叹。
这种小县城的乡下人借这次救命之恩,就能勾搭上他们将军和将军公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他被段家的人关押到了柴房。
虽然扣下了这个年轻人,段羲庭并没有跟楚云结仇的想法,一天让家仆管两顿白粥,叫他不至于饿死。
段宅的老管家鼓足勇气问段羲庭:
“老爷,咱们干嘛要扣着楚将军的人啊?这楚将军一直跟咱们没甚往来,咱当然犯不上巴结,可也犯不上得罪呀!”
“楚云诚意不够,一个勤务兵,没有资格把琅清从芙蓉县请走。而且也不安全。”
“可——”
段羲庭抬手制止了管家继续问,“小林老板呢?”
“小林老板今天中午出了粉馆,就直接去看他爹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氏夫妇宅。
林琅清正被爱子如珠如宝的杨老太太抱着猛亲。
“宝贝,乖乖宝贝儿……”
杨老太太捧着儿子白里透粉的脸蛋,亲够脸颊之后,她仔细端详着儿子:
“宝贝儿你胖了。可爱!”
杨老太太忍不住,又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林琅清非常不喜欢被说胖,然而,说他的是他亲爱的妈妈……
他也只能红着脸认了。不但认了,还得乖乖把据说胖了的脸送上给他妈亲。林爹在一边笑呵呵地看着。
林琅清如今实在没有太多时间思念“小许”了。
除了在粉馆里忙得脚不沾地的八个钟头,他余下的时间被段羲庭占去约莫一半。
剩下的一半,基本上就是被小蒋和张妈占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次他没去段宅,在自家睡觉,梦到了“小许”哭了半宿结果哭肿了眼睛。第二天睡前,家里从来沉默寡言的小蒋突然对他说:
“最近夜里做噩梦,惊醒后就失眠。我想像小时候一样跟小林老板睡。”
老实又稳重的小蒋突然对他撒娇,他既感到新奇,又感到怜爱,当即答应下来。说来奇怪,自从跟小蒋睡一起后,他再没有梦到过“小许”,有时候做春梦,梦里也是看不清面貌的人,感觉有点熟悉,然而不知是谁。
总之不是“小许”。
难得挤出的时间,他也是用来陪爸妈。
就在“小许”和“小许”给他带来的失落难过,渐渐从他生活中淡去的时候,又一队陌生的外县人来到了芙蓉县。
这队人由楚云的副官之一带领,一是“为将军送信”,二是“寻找在芙蓉县突然失联的勤务兵小张”。
然而这一小队人依旧被段羲庭扣下。
远在北都西郊汤山的楚云,到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不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找到来参会的段济深,开门见山:“段军长,我往芙蓉县派了两次人给我的一位朋友送信,两次的人都是有去无回。芙蓉县最近闹匪患吗?”
“没呀,没听说呀!”
段济深一头雾水:“芙蓉县很好,我来的时候很好,这段时间也没听有汇报说那里闹匪患。仲凌兄的人确定是在芙蓉县失踪的?我让守在芙蓉县的安师长帮你关注一下这事儿吧!”
目前却也只能如此了——
楚、段等各路诸侯全都被“困”在了北都。这场善后会议由卷土重来解决了政敌,再次成功上台的江发起。主要议程是会商东北问题和“编遣”各军。东北问题已经用改旗易帜解决;以“编遣”为名、裁兵削藩为实的第二项提议,却根本无人买账。
于是会一天天地开,受邀来参会的诸侯们,跟发起会议的江那方的人,则是越来越话不投机,争吵不休,要不就是东拉西扯,总之绝不同意“编遣”自己手里的军队。
等各方不欢而散,预备各回各家时,段济深那里已经得到了消息。段济深如实告诉了楚云,而后有点不好意思地:“想是里面有什么误会。好在,家兄也没有伤害仲凌兄的人,我这就请他把人都给放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段济深对楚云的印象不错。
虽然初见时,感觉楚云有点倨傲,但彼此稍微熟悉过后,楚云明白直截的处事风格很投他的脾性,他并不想跟楚云结仇。至于四哥,就更是他最重要的亲人。他夹在两者之间,不免略感为难。
楚云听了段济深的解释,决定暂不回家,先跟段济深一道南下,去芙蓉县看看这个敢扣押他士兵的人,还有那位救了他儿子的恩人林先生。
楚玉宸得知后,死活都要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爸爸,我保证不添乱,你就让我去吧,”楚玉宸拍着门。楚云刚刚被他吵得锁上了书房的门。
他虽然不想再挨他爸的马鞭,但对那只笨笨又可爱的大白兔的想念已经压过了可能挨鞭子的恐惧。
楚玉宸毫不要脸地当着他爸副官的面狂拍门,边拍边求:“我的命是小林老板救的,他还照顾了我那么久。我早就被他照顾出感情来了,想快点见一见他怎么了?刚回来还不想他,可现在这么久了,我能再不想他吗?爸爸,我想小林老板了,带我去吧……”
楚云被他扰得发烦,又不能总用暴力对待已经成年的儿子,终究答应把他带上。
芙蓉县。
一辆小县城里少见的黑色加长林肯车,停在了芙蓉鱼粉馆门口。
林琅清正好忙完一段,坐在粉馆门口拿着一条拧过的大毛巾擦汗。他有些好奇地看着这辆车,不知道这车堵在他们粉馆门口是要干什么。
楚玉宸在车里远远就看清了,林琅清额发汗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愈益显出发黑如墨、肤白胜雪;睁着一双乌黑美丽的大眼睛,眼里闪闪亮亮,写满疑惑;嫣红润泽的唇微张,下面白色短褂半敞,露出中间一片胸腹,就连两团娇小的粉润都露了边缘。
“小骚货!”
楚玉宸内心忿恨地评价,“一个月不见,越发会勾引人!还不分场地!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岂不都把我的笨蛋兔给看光了?!”
勤务兵一拉开门,楚玉宸飞快地抬腿下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疑心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小许……”
他手里拿着擦汗毛巾,下意识从板凳站起。
林琅清呆呆地看着走到他前方,隔了一段距离处,就皱着眉站定的青年。
本以为淡去的思念和往昔相处的回忆,在当真重见的这一刻,化作酸涩滚烫的洪流冲刷了他的胸腔和他的眼眶。
林琅清心里又是惊喜,又是想哭,又是满满的疑惑。疑惑对方的不告而别,也疑惑对方同样突然的回到他身边。
然而,还不待他热着眼睛发问,楚玉宸先开了口。
“你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腥。”
“小许……”
林琅清张开双唇,喃喃地不知说什么好。眼前这个“小许”,面貌俊美依然,翩翩的风姿依然,却从眼睛里让他觉出了陌生。
是恢复了记忆的缘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言自语地问。
“小林老板,你说什么?你站近——不,你不要站近。你身上太腥了,别熏着我。”
让他觉出陌生的青年拧着两道长眉,保持距离站在他面前,眼神带点嫌弃地看他:
“罢了,反正以后你也不用再卖鱼粉了。”对方一挥手,处在震惊和被嫌弃的难过中的他被拥上来的勤务兵押住。
“啊……做什么!”
那些年轻人也没用力,只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臂,都用很小心的态度对他,好像他随时会逃跑似的,他们把他周围所有方向统统防守住了。
他不解又害怕地瞪大眼睛:
“小许……你,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把我怎么样啊?”
“要你跟我回去。之后,你要留在我身边。”
拨开他面前的人,楚玉宸捏着鼻子走近了他,闷声闷气地威胁:
“一会儿到车上你自己不准乱说,我要你怎么说,你就乖乖照说。听到没有?不然就把姓段的毙了。听说你跟那个痨病鬼最近搞到了一起?”一手依旧捏着鼻子,楚玉宸将牙咬出了咯吱声,抬手在林琅清脸上掐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想狠狠捏疼他泄愤,手当真触到那软嫩肌肤又不忍心,楚玉宸稍微捏了一把就松开手,“你乖一点,我就不让我的人伤害那个痨病鬼。”
他根本在胡说。
他爸跟段济深现在算是脾气相投的普通朋友,只要没利益冲突,轻易不会让人伤害段济深那个痨病鬼哥哥。
但楚玉宸知道,吓唬这只笨蛋大白兔足够了。
“你别伤害羲庭,”楚玉宸听见这个称呼,登时怒火直往头上冲。林琅清没意识到自己正把自己往更可怕的未来推,只是着急地保证:
“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小许你不要乱来!你等一等,我让小蒋跟我爸妈说一声……然后我就跟你去,你要我去哪里都行。”
“我不叫小许,你以后喊我玉宸。去哪里都行?就这么喜欢姓段的?”
恼火到极致,楚玉宸反而冷笑了,也不嫌弃腥不腥的,他两手捧住林琅清的脸,直直盯着他惶恐的隐隐闪着泪光的双眸:
“让你跟我回去,做我的姨太太呢?你也愿意为了那个姓段的答应么?”
林琅清没有见过现实中的“姨太太”,但他看过,知道“姨太太”是个什么。
“你,为什么……”林琅清眨巴了一下眼睛,想要把快流出来的眼泪眨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说他是个男子,就算女子,只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稍微有点骨气的都不愿做人家的姨太太!
姨太太加个“太太”,实际还是小妾、奴婢一类的存在!
林琅清生气又伤心,哽咽断续着说:“你嫌我,就尽管嫌我好了。你可以不再见我……为什么要这么……欺辱我啊?我好歹救过你,你不能……”
“不能什么?”还敢说不再见了?
欠收拾得紧。
这笨蛋兔。
楚玉宸看着他挑了泪珠在阳光下闪烁的长睫毛,满心想从头到脚把他亲一遍,再啃几口他粉嫩的脸。
“就要你给我当个姨太太,每天让我——”
余光扫了下周围的勤务兵,他凑近林琅清耳边低声说:
“骑肿你的骚鸡巴……还要舔烂你的小逼。”
林琅清一下连哭都忘了,脸羞耻得涨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先对林琅清低声交代了两句,然后让人通知张妈和小蒋,以免当真惹他们以及林父林母担忧。
接着,略略安心了一点的林琅清就在勤务兵的簇拥下,无路可逃地被塞进了汽车。
谁知进了车,发现他的旁边已经坐了一个人。本来扭头看向另一边车窗的那人,听见了他这边开门的响动,转过了脸。
林琅清怀疑自己是看见小许……不,是玉宸的亲哥哥了。
“您是?”
玉宸的哥哥比起玉宸,肤色是一样偏于白皙,五官则生得更立体冷峻,不说话且面无表情时,简直宛如一尊冰雪的雕塑。
唯有一双睫毛密长过人,显出了点秾艳的秀色。
“林先生叫我楚云就好。”
冰雕忽然对他微笑了。林琅清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
对方冲他散发善意,必定是因为自己救了他弟弟。
楚云……那么玉宸也姓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名和姓都是假的。
又想到楚玉宸解释的对他撒谎的原因——无他,信不过他的人品而已。楚玉宸担心他们家的敌对势力万一发布悬赏,消息传到芙蓉县,他会为了足够多的钱就出卖自己喜欢的人。
他心里失落难过到了极点,反而开始麻木。
“您好,楚云先生。”
他根据进车前楚玉宸交代的话,低头老老实实照本宣科地道:
“玉宸方才邀请我去你们家所在的启封城玩,他说想热情招待我一段时间,对我好好地表达感谢。我答应了,因为我还从没去那里玩过,想增长些见识。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要打扰您和玉宸了……”他还记得刚才楚玉宸嫌他身上腥味恶心的模样,此刻就一面说,一面尽量把自己往车的另一边缩。
这边楚玉宸刚上车,还没坐稳,忽然就被软玉似的身子贴上,不由下意识伸手抱了个满怀。
有点惊喜和满足,又有点给熏得想捏鼻子,楚玉宸调笑道:
“你干嘛?小林老板?投怀送——”“抱”没能说完,楚云视线转动。
收到了自家父亲一记可怖的眼风,楚玉宸当即噤声。
楚云觉得,这位让儿子不顾脸面求着闹着要见的小林老板身上,有一种质朴可爱的纯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言行间那种纯洁之感,甚至比对方娇妍如花堪称惊艳的美貌,更惹人生出爱慕。
至于对方身上唯一算是“不美”的鱼腥味,结合其意义看,依旧是美的。那是对方努力地在生活,自食其力,认真地养着自己的象征。
小林老板的确也把自己养得很好。
楚云目光扫过林琅清露出的手和脸颊,只觉露出之处,俱是丰盈而润泽,颜色则好似桃花花瓣。
忽然颇想轻轻捏一下他身上雪白透粉的肌肤,好奇触感是否如看起来这般软嫩。
念头一闪而过,想归想,楚云是做不出这种失礼行为的:
“林先生可以往我这边坐一点,这边还空了很多。”
他往车的那边挪了挪。
林琅清见状,只好硬着头皮往中间坐。
楚玉宸怀中骤然空落,心里很不满和恼火,却是半点不敢发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憋憋屈屈地瞪了林琅清一会儿,没等到脸蛋红红,眼圈也微红的大白兔扭头看他,先等到了楚云的视线。
他爸眼里也没有什么警告、威胁之类的情绪,单是没有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而已经足够了。
不敢再瞪林琅清,楚玉宸扭头转向车窗外,撑着下巴作看风景状。
儿子对待恩人的失礼之举简直让楚云感到羞愧,注意到了林琅清满脸的红晕和秀挺鼻梁上的汗珠,他出于歉意,也是出于关心,欠身打开车载酒柜,探了头在里面寻找。
酒柜对面是一条长长的座位,坐着楚云的副官和勤务兵,见状连忙询问自家将军要找什么。
楚云摆了摆手没理会。他选出一瓶冰过的橘子味汽水,正要递给林琅清,又犹豫了,问道:
“林先生喝不喝汽水?”
林琅清还没反应过来。楚玉宸先难以置信地转过头。
这一刻他忘掉了他爸没有表情的警告,楚玉宸脑子里只闪过一句话:
“我爸在给东西前居然学会问人要不要了?!”
楚玉宸至今还记得,某年某月某日,一个师长送来当地一种特别粘牙的美食。当时他妈白小姐刚没,他被送到了楚家。因为知道他的由来对他爸来说大概算是一场屈辱而可怕的意外,加上跟他爸相处的时间尚短,他摸不准他爸的路数,对他爸的态度很小心谨慎。他爸对他也陌生,可能是想对他表达好意,楚云吃过那种粘牙的甜食后想小孩子会喜欢,就把剩下的都亲自送到了他的卧室,也没多话,就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
他把它当成了命令,因为楚云当时的神态,跟他见过对方命令副官时没有区别。他小声地委婉拒绝:“爸爸,我正在换牙呢……”
楚云先是有点奇怪:“怎么这么大了还在换牙?”
没等他作出反驳“十二岁本来就还在换牙期”,楚云接着看了看那堆甜食:
“已经带过来了,就是你的了,你不吃,就自己想办法处理掉。”
说完,楚云就转身走了。徒留他面对着一堆粘牙的甜食发愣。
他当时除了楚云,没有别的亲人;没有朋友;连楚云家里佣人也都陌生。怎么处理呢?
最后眼睁睁看着他爸第一次送给他的吃食坏在了卧室。他只能很难过地把它们丢掉,很长一段时间,他总觉得它们是浪费在了自己的手里。
后来长大了才感觉,那些被糟蹋的美味实在不该算在自己一个人的头上!他爸绝对也有责任!送来前怎么都不问他一句呢?而且,直接强行送来以后,明明知道他吃不了也没朋友,还非得留给他处理!什么爸呀这是?!
后来长大了还发现,不仅对儿子这样,他爸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一视同仁地不体贴。楚云好像天生就少了一副细腻心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他爸对小林老板的态度,不熟悉的人会觉得很平常,比如惊喜又态度自然地接受了汽水、对他爸美滋滋连声道谢的小林老板。
唯有他,只感觉不可思议。
若说是为了救他的恩情,他爸对他本人的态度都没有这么好,对救他的小林老板更不该至于此啊?
怀着这样的疑惑,楚玉宸暗暗观察了他爸和小林老板一路。
下了汽车就是坐船。他爸在上船前询问小林老板:“林先生会不会晕船?”
小林老板说了“谢谢楚云先生关心,我应该不晕的”,他爸依旧叫李副官去买了保济丸;又听一个勤务兵说吃点酸的也能治晕船,便再叫李副官添了几包山楂、海棠果干。结果上了船,小林老板当真不晕船。
这回他爸没提什么:“已经买过来了,就都是你的了。你不吃,就自己想办法处理掉。”
他爸见小林老板喜欢海棠果干,不喜欢山楂的,就给小林老板留了海棠的,让其“处理”;然后把山楂的丢给了喜欢吃点小零食的一个年轻副官。
楚玉宸心中冷笑。说不出在气什么,总之就是很生气。
不但气,还酸溜溜得异样,也不晓得到底在酸谁。可能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酸自己作为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儿子,在他爸那里待遇还不如一个外人;也恼他爸,他的大白兔本该由他自己来关心,结果被他爸代劳了。
这个代劳还不是一次两次,他爸几乎代劳了一路。印象最深的一次,他想着在他爸眼皮底下,直接的亲密举动做不了,隔着一层的总可以吧?
于是在船上的餐厅内,他借着给小林老板夹菜的功夫,筷子伸过去的同时,一面低声说话,另一只手在桌子下面,隔着一层单薄绸褂,轻轻抚摸了小林老板薄而柔软的肚子。
还没等他把小林老板的脸蛋摸红,楚云站起来,将小林老板喜欢的菜一样一样放到了小林老板的碗前边。
五份肉菜三碟甜点,以小林老板的碗为圆心作了个双层的半圆。
然后楚云冷眼看向他:
“玉宸,你的规矩呢?吃你自己的,不要打扰林先生用餐。”
他当时简直要疯。他爸一路像是中邪似的突然改变了性子,现在再看似乎也没变太多。连体贴人也是这么大刀阔斧,不懂细腻、不通情趣!全移过去你不怕人家害羞?显得人家贼馋嘴又贼能吃似的!再者,夹菜仅仅是为了夹菜本身吗?!
偏生,在他的笨蛋大白兔那里,能吃确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夹菜也确实就是夹菜本身。
当楚云把林琅清喜欢的菜全部移到他面前之后,林琅清诚心且坦荡地眉开眼笑了。他看见大白兔吃得十足地津津有味,边吃还边对楚云道谢,眼里亮晶晶的,好像散落着星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见状,越发想要冷笑:大白兔边吃饭边说话,他爸又不说人家没规矩了。
总之,一路上,这两朵奇葩凑在了一起,互相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竟是处得“奇”乐融融、越来越亲近!
彼此间的称呼都由“林先生”和“楚云先生”,变成了现在的“琅清”和“仲凌”了!
一回到家,他单独上二楼书房找到他爸,心里十分恼火,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
“爸爸,你对小林老板似乎很有好感哪?”
楚云当时拿起桌上的一张电报,正看得蹙眉。
闻言却是抬了头,仿佛想起了小林老板,不但眉心舒展,他看见他爸那张常年罩着严霜的脸上忽地露出一个浅笑:“琅清纯真可爱,确实让人喜欢。”
理智上,他知道,经过了那般剽悍、无情、还喜欢女子的他妈,他这位十四岁就被当作借种工具惨遭使用,此后一直抵触恋爱和性事,堪称男版牌坊成精的他爸,不会轻易对什么人动念。
更何况是对个穷乡僻壤来的土气小老板。
然而在感情上,他的心里仿佛打翻了一瓶醋,又好似燃起了一簇毒火。在这种又酸又恼的莫名滋味驱使下,夜里,楚玉宸悄悄进入了笨笨大白兔睡的客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琅清睡得正香,忽然就被一个火热矫健的身体扑住了。
挑开绵绸睡裤的裤绳,楚玉宸急不可待的手掌直接往下三路去,抓住了沉睡中的柔嫩性器。
林琅清男性器官发育得十分健康完美,握在掌心是嫩乎乎的一大团,楚玉宸略微揉动了两下,手里的骚东西就渴求爱抚般顶开包皮,伸出了圆润饱满的脑袋。
楚玉宸用指尖在龟头上刮蹭。
“唔……”
林琅清低声呻吟起来。借着月光,楚玉宸看见,那比他见过的所有俊男美女都更长更浓的睫毛轻轻扇动着,宛如夜间栖停的黑蝴蝶正在轻轻扇动自己纤薄的翅膀。
红唇也微微张开,吐出了一点亮晶晶的细嫩舌尖。
唯有一双美眸,仍旧还闭着。
等软红尿道微微张开,楚玉宸把修剪整齐的指甲微微抠进了尿道,轻而快地搔挠起来。
“呜……不、哼啊……”舒服得大眼睛转为半眯半睁地,林琅清感觉压住他的身体十分熟悉,便毫无警惕地在黑暗中将雪白大腿打开,方便对方爱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以为自己又做春梦了。
楚玉宸教会他享受快感,段羲庭教会他坦荡地追逐快感。那只手摸得他很是舒服,他便微微扭摆了纤腰翘臀,在楚玉宸手中娇声哼唧起来,仿佛索求更多。
从未听过的妩媚呻吟入耳,楚玉宸下意识抬手在鼻子上一摸。
没有血。他松了口气,旋即就有更猛烈的火在心间燃起。
“小浪兔!在粉馆门口骚乎乎地给人看光身子想勾搭客人,在床上也是越来越骚了!”
楚玉宸暗骂,“就这样,爸爸还说你‘纯’?真会骗人你这小浪兔,骨子里分明骚得欠操无比了!谁把你变成这样的?难道……你跟姓段的做啦?!”
猜及此处,楚玉宸又惊又怒。咬紧牙根,一手抓住大肉棒快速撸动,楚玉宸另一只手伸下去,按住了花瓣间细小娇嫩的阴蒂。
粗糙指腹刚一挨上嫩蒂,就是残忍至极的高速刮蹭。
手腕摇晃的幅度小,然而频率快到了极限,指腹在阴蒂上几乎晃动出残影!小小的嫩蒂被指腹左右来回疯狂摩擦,飞速地红肿。
硬籽凸出包皮,迎来了无比凶狠的揉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嫩芽好像快要被生生搓烂,疾电一般的酸麻快感,凶猛地直冲上林琅清头顶。
“啊!”
林琅清这回完全睁大眼睛了,脑子却仍是晕乎乎不知身在何处,“不、不要、求求你了……呜呜……不要搓了、太快了、呜啊——”
楚玉宸用唇堵住了他余下的哀哭。
手指转而对准肿大不堪的阴蒂弹击起来,就像弹玻璃珠子那样,修长有力的食指抵在拇指上,蓄满了怒气,然后朝着肿烫阴蒂,狠狠一弹!
林琅清舌尖都失控地颤抖起来。楚玉宸趁机把整条软舌都吸入口中,恣意吮弄。
接吻的同时,楚玉宸指甲弹击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
呻吟被楚玉宸火烫的舌头尽数堵住,难过地闷在喉间。林琅清莹白细嫩的身躯抽搐着,在经历了数十下快准狠的连连弹击下,他猛地向后仰了纤柔的颈项,下身的花穴骤然挤出一大股汁水。
“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残缺的雌穴被放过了,肉棒却还被偷袭者握在掌中。
生有薄茧的掌心,宛如火热柔韧的砂纸,覆在敏感的龟头嫩肉上打旋揉擦。
林琅清已经有段时间没遭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了,段羲庭对他的下体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不是以指尖轻轻爱抚,就是直接用柔滑温暖的唇舌吮弄,从不会像现在这个夜袭者这样,把他细嫩的包皮硬生生撸下来,让他整个龟头尽数露出,然后还用那么粗糙的掌心茧子狠搓龟头上的敏感带。
他酸麻到了不适的地步,眼泪从眼眶里涌流而出,借着月光,他用泪雾朦胧的眼睛看出了这个残忍的夜袭者的轮廓。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月下看也是俊美得不能再俊美了……是他的初恋爱人。
他的“小许”。
下体又多了一只手施加折磨。顶端的揉搓仍在持续,与此同时,对方另一只手圈住了浅浅的冠状沟,快速地转圈碾弄。
他的性器被手指圈住,边揉搓顶端,边整根地拉扯。表皮和经络都被带着一起遭罪,被快速地一下下用力扯长。
自快活里生出的疼痛,逐渐唤醒了林琅清被高潮冲散的理智。除了初恋爱人这个身份,林琅清进一步想起了:面前正不断粗暴对待自己下体的青年,还是抛弃了自己又回来,逼迫、恐吓自己,要自己当他“姨太太”,供他取乐的坏蛋。
坏蛋,不是“小许”。
是楚玉宸,楚将军的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宸……你怎么、来我房间……”
“来玩你这只小浪兔啊。”
“你……你……”
林琅清知道他是坏蛋,但总以为他恶劣得还有限。此刻,林琅清简直难以接受。楚云正睡在楼上,楚玉宸就敢乱来吗?
他以为楚玉宸起码会像对待“姨太太”那样,先买下个院子安置自己,再关起门乱来。
难道,楚将军其实是默许儿子乱玩男男女女的吗?
“怎么?小浪兔,这么饥渴淫乱地看着我干什么?”故意曲解林琅清不可置信、饱含失望的眼神,楚玉宸圈住冠沟揉搓的手换了位置,指尖抵住马眼,以坚硬的指甲在张开的马眼搔刮。
指甲快速凶狠地刮着小口,好像要把它刮烂掉那般用力。
“刺激吗?喜欢吗?你这越来越骚的浪兔子。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段羲庭?”
“唔……与你无关、呃啊!疼……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玉宸眼神变化,面上流露出了一点森冷:
“与我无关?”
“呜呜……不要、啊啊啊!”
林琅清的哭叫没有引来怜惜。马眼处的指甲更快速地疯狂刮蹭起来,整颗红嫩龟头从侧面被手指紧紧捏住,无处可避地承受着残忍的虐待。
“玉宸……疼啊!放开我!不……啊……”
楚玉宸没有理会。
林琅清张大了眼睛瞪他,心中满是绝望和不能理解。对方的神情是那样冷酷。在这一刻,玉宸有了几分楚将军的影子,只是楚将军的冷酷从不是对着自己的。
仲凌从不会对自己露出这样可怕的眼神。
玉宸,你既然是仲凌的独子……明明有了将军之子这么高不可攀的身份,想找什么样的人不容易,为什么——
林琅清鼻尖猛地一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就偏偏要逮着我欺负呢?
委屈和怒气直冲上脑海,一时间跟快感与酸疼分庭抗礼。
林琅清抬起脚,用尽全力,狠狠踢向了楚玉宸。
楚玉宸抓住那只小小白白的脚,就像抓住一片薄而温暖的叶子。掌心里软乎乎的脚本来比起武器更接近于观赏品,又或者洗净后可以供人舔弄的食品;使用它的人又是这么的没有力气,以至于这一记在林琅清看来是愤怒的狠踢,落到楚玉宸眼里,只像是大白兔在撒娇、在勾引他似的故意跟他闹脾气。
楚玉宸握着林琅清的脚,垂眸看了片刻,忽然嗤地一笑。
把它举高,楚玉宸低头,用唇轻轻吻了一下。
“娇兔兔。”
娇……
娇兔兔?
是说自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自己哪有在卖娇?
林琅清怔愣了,完全不晓得对方这又是突然唱的哪出。
放开了攥住蘑菇的另一只手,楚玉宸的吻从握住的脚尖一直落到林琅清腰胯。最后张开双唇,楚玉宸含住了饱受摧残的蘑菇。
他温柔地用舌尖爱抚,用湿润的口腔包住蘑菇轻吮。
他粗暴,林琅清就能用愤怒和委屈来对抗;他突然温柔下来,林琅清想起他们也曾有过的那么美好甜蜜的一段时光,心里便只余苦涩。
苦得都懒得踢他。
苦得眼睛发酸,喉咙里也哽住了般,失却了怒骂的能力。
扭过头,林琅清望向窗外,不肯再看楚玉宸那副深情佳公子式的温柔相。当初,他就是被他这副模样给欺骗了的,以为他对他是真心的喜欢。
他麻木不仁地给楚玉宸摆弄。
现在他被楚玉宸逼得陷在了启封,这里是楚玉宸的地盘,他挣扎不了,也摆脱不掉对方。尽管仲凌确实很好,可到底是楚玉宸的爸爸,所谓“疏不间亲”,他不敢如实地去告状,其一是没脸;其二,还是觉得,跟亲生儿子的需要比起来,仲凌未必愿意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