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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穿越)第58部分(1 / 2)

>他向我招手,示意我坐到他身边,我怔怔地摇了摇头,退到墙角,他见了恼怒地要下床,我连忙冲向床边将他按住,不料却被他紧紧抓住双手。他坐起身一双有力而温暖的手抱住了我。轻轻转过我的身揽我在他的怀里,我听到了他的心跳我的呼吸,捧起的脸被他久久地审视着,他的唇印在我的额头上,微笑着说道:“夜,我们有十年!”

我的泪落了下来,印湿了他的肩头。他阳光般的微笑,他细腻如水的爱,每天起床前的拥抱深吻;躺在他的怀里听他吹着那首属于我俩的《若相惜》,看他的手指从我的长发中穿过,发丝缠绕,而我倦懒地睡在他宽宽的怀里,听他说着喃喃密语。所有一切的美梦此刻片片碎裂,落地无声。

“对不起……胤祥……对不起,我不能走,现在的我不能和你走!”

当我轻轻地推开他的身体以后,我清楚地听到,地上发出,有东西滴落的声音……是疼痛。

我恭敬地跪在康熙的卧榻前,木无表情地看着宫女敬药,多年不见,他已至暮年,失尽了当年的风华,成为一名真真实实的病弱老者。

“都下去吧!”他摆了摆手,驱散了殿内仆众。

“过来!”等人都退下后,他让我坐到他的身边,嶙峋的手握住我的手指,继而摸了摸我的脸颊。

“其实,这么多孩子中,还是你最像朕!可惜了,你不是男子……”

他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着,我手指动了动还是制止自己上前安抚的想法,他咳了一阵,翻身仰面躺着,竖起食指点了点我,落寞地说道:“朕亏欠你啊!“

我低头不语,听他接着说:“朕心中大位人选已定,你可猜到是谁?”

“臣不敢妄言!”

“哈哈……好,叶儿,朕的那道密旨已撤,你们从此不必有顾虑了!”

我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咬牙恨恨地想:真是个狡诈的老狐狸,明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管不了不如卖个顺水人情。

“叶儿,想不想听你娘的故事?你娘憋在朕心里四十年了,朕一直希望有人能听朕说说……”

风摇帘帐,暗香浮动,月影,人凄凉……

他低哑的嗓音消寂后,殿内死一般地寂静,我跪坐在榻前,看着窗外萧瑟的树影,静默无语。

“叶儿,朕想听你叫一声皇阿玛!”他转过脸,黯黄的肤色,浑浊的双眼,却是满目真心地期待。我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听到他长长地叹息:“退下吧!”

康熙六十年寒冬,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砰!”我一巴掌打翻胤祥手中的药碗。

“干什么?”胤祥恼怒地瞪着我。

“用命换一条腿值得吗?”我痛苦地眯起双眼。

“值得!”他转脸冷冷地吩咐一旁的侍女:“再拿一碗来!”

我抽出剑指着簌簌发抖的侍女,紧盯着胤祥说道:“皇上已经撤旨了,你这样做根本没有必要!”

“什么叫没有必要?”他冷笑着看我:“你能体会到一个残废的痛苦吗?”

“胤祥,你不要用这种方法报复我,我有我的苦……”

“报复?哈哈……我只是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活得有尊严罢了!”他低头苦笑,忽然大声对着侍女吼到:“还不快去!”

“休想!”我剑峰一扫,那侍女肩头顿现一道血痕,她吓的瘫软在地上嚎哭起来。

“反了!这是什么地方?十三贝子府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他转面横眉冷对,冲我大声喝到。

我呆怔地看着他,一时间天旋地转:“好!”我缓缓垂下手中的剑,踉跄地出了房门。门外立着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此刻的我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心被掏空了,只剩下冰凉的躯壳。

前方一名青衣男子负手对我微笑,我一步步向他走去,慢慢握紧手中的剑。

“可惜啊,人家不领情!”他戏虐地笑着,幽蓝的眼睛充满挑衅。

缓缓抬起指着地面的剑尖,心中满是愤恨地杀意。银光一闪,我的剑指着他,剑气锁紧他的咽喉,扯着冷笑说道:“我决定了,胤禛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不能让你得到!”

“好啊!那你下手啊!”他说完颇为得意地弹了弹剑尖。

“啊!“身后传来尖叫声,我知道我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吓坏了那一堆家眷。

不一会胤祥被众人驾了出来,远远就冲我大吼:“你疯了?那是四哥!”

我闭目皱眉,紧咬下唇。

“瞧,他根本不相信你!”他言语满是嘲讽,我睁开眼,他竟然摆出胤禛惯有的清冷表情。

“你真会演!”我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剑,“我再蠢也不会在这杀你,还有……”我转头向胤祥方向看了一眼,威胁道:“你若敢动他,我一定让你身首异处,死无全尸!”我大步地越过他的身子,向前走去!

情爱纠缠(上)

因为我和胤祥的伤势,所以是先行回京的,十四并没有随行。一晃已是数月,五月初我升任川陕总督,岳钟琪因战功显赫接了我原先的位置,这小子加官后略有些目中无人,用博硕的话说,活脱脱一只白眼狼。但我品级毕竟高他些,虽说不知感恩,但面子上还是恭敬的。

博硕依旧拒绝加封,逍遥地做我的参将,我基本把军务全交给他处理,自己忙着福建那边的事。博硕治军甚严,又有了我当年西藏强暴事件的教训,竟把手下这帮士兵当机器操练,军纪上容不得半点马虎,我常说他没人情味,每每这时他就拿我当说词,我知道他虽明着不说,心里是特别后怕的。

虽说该去陕西上任,我却一直拖到年底才走,其间都在北京办公,胤祥府邸是没有再去,他也不来找我,偶尔几次见面都是在其他几位阿哥的家宴或某位要臣的寿筵上匆匆几眼。我明显感到他在躲我,难得一回鼓足勇气跟他搭讪也被他不痛不痒地几句避过。他的腿已行动自如,我知道他必是任性地用了那药,担忧不已,从未间断地四处为他寻访名医,但他每每将他们拒绝在门外的举动,曾让我对生活产生过绝望。

我知道他恼我什么,出尔反尔,负他在先,但胤禛也是他的心病,这阵子我停了所有胤禛安排的差事,满朝大臣都惊讶我的转变。但他们不知道,在这朝中我忍辱负重近三十年,如果说起初是好奇和对权利的欲望,那么后来完全是为了对胤禛的许诺。付出了这么多,舍弃了这么多,最后竟等来他的烟消云散。我的生活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失去了目标,没有胤禛,这些年的努力到底为了谁呢?没有胤禛,也许我早就拐了胤祥远走高飞,什么密旨追杀,天下之大总有你康熙鞭长莫及的地方。而现在一夕的变故,让这一切毁于一旦,这让我怎么能甘心呢?

十二阿哥府内搭起了高高的戏台,台上的江南汉女身着素衣,手指翻急,一曲《广陵散》宛转悠长。旁边舞娘罗裙轻摆,脚步微动,裙裾动处,香气暗袭。眼波流转,情意绵绵。轻盈如许,似雾如烟。头上银链,一共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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