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1 / 2)

塔兰作为养子,除了名头上好看,在培训了之后,也能赏光跟着给小少爷端茶送水,成了明面上的秘书和实质上的保姆。

老龙在露出花裤衩的时候,面子里子早已丢光,对这等小事接受程度良好,还能在少爷要水的时候插上柠檬片和叶子,就是这样海滩风情的作品无人欣赏,会议室里的少爷还脸黑着让他换一杯。

少爷神经紧绷不解风情也能理解,这次商谈算是雷克斯初入生意场的试炼,只用负责里面圈地面积的条款,其余的细节已经敲定,只剩下公家的地没对好帐。政府的人难缠也不难缠,今天要的肉你不端着盘子呈上来,往后就能借助各种条规变着法子直接剜,其中谈判的形式属于走个流程,双方都知道底线在哪里,剩下的就是就着二两三两的细节来扯皮。

雷克斯起了大早,乒里哐啷得让从不早起的老龙见证了凌晨四点的别墅区,在他起床入定怀疑人生打算去篮球场创造奇迹时,穿戴整齐,梳着背头,黑眼圈都用遮瑕去了的小少爷生机勃勃地出现在面前,揪着他的老头衫让他换衣服。

老龙当初为了凑生活费扫大街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他拽过小少爷手里的领带,把人摁在衣柜上翻来覆去地亲,雷克斯醒得早,和浑浑噩噩的塔兰打了个精神差,抬腿精准命中龙根:“别发疯。”

此刻会议室的塔兰给面无表情看条款的雷克斯递了一杯咖啡,雷克斯口干舌燥,放下纸质合同一看,咖啡上是自己横眉冷对的脸,眉毛是竖起来的蜡笔小新款,异常欠揍。

雷克斯觉得自己膝盖又痒了。

对面的人没注意到这个插曲,却在商谈好了后突然反悔,大概是看雷克斯年轻,该打的机锋没有打够,以为底线还没碰到,划好的一块又加了要求:“附近是居民区,环保要求比较高,这一块的费用需要再高一点,人流量也高。”

舌战群儒到不得不喝下咖啡的雷克斯脑子青筋一跳:“价格在大合同里已经约好是各个地段都平均分,没有理由这一块单独划高价。”

雷克斯在细节条款上挖得很深,身边带着的法务团专业水平高,本人也在短时间内就把合同里的关窍吃透了,在细节上对方没有讨到预料之内的好处,就只能从大合同里揪问题,打算用原本刀锋董事长负责的部分来打乱阵脚。

雷克斯方才松的一口气又提上来,看着旁边的塔兰还在往临时拽来的不合身西装裤里塞衣角,这口气又变成了薄怒。于是从塔兰的视角看过去,小少爷的耳尖莫名其妙得红了,还转头瞪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势汹汹的。

“价格这块已经拟好,随意更改并不道德。”雷克斯皱着眉,配上他的皮相,凛冽得像出鞘的剑,奈何对面是千年的狐狸,顶多看他是一个虚张声势的艳鬼。

“既然是您来谈这一块,当然价格也包含在内,实在不行就缩一点范围,分流给别的商家。”对面笑容可掬地埋着地雷,中心思想就是道德在该放的时候可以先放放,他该吃的回扣一个都不能少。

刀锋盘下这一地段的目的是打造一个核心商业圈,分出一块地段就相当于给出了一个缺口,退这一步,其他竞争对手就会步步紧咬,在具体建成时又会从租赁和其他合同下手,抢劫商圈里刀锋的蛋糕。雷克斯不能泄底,但公家难缠的地方就在这里,交易对象并不在生意场里流通,生意界的信誉在他们那里纯纯放屁。

雷克斯的疏漏也在这里,他只清楚这块地段对方的底线,而并不明白整个大合同对方的要求在哪里。

塔兰有些神奇地看着红意漫上了小少爷的脖颈,他的手指开始扣笔盖,这些不安的小动作是谈判的大忌。

如果失误太多,小少爷估计得再吃一个巴掌,然后哄半天都不理人。

塔兰站在雷克斯身后,借着掩饰蹭了蹭雷克斯的肩后,再次神奇地发现小少爷紧绷的时候会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雷克斯不露声色地颤了一下,皱眉皱得更深了,手里的小动作也停了。

“少爷,这是新的文件。”塔兰尽职尽责扮演一个好秘书,给递上了一份合同资料式样的东西。雷克斯有些疑惑,在会议开始前他已经在评估了塔兰的可信度后自己又把资料整理了一遍,按理来说不应该会有疏漏。

雷克斯扫了一眼,又惊讶地抬头看了塔兰一眼。

里面是整理过的一份报价单,里面有各个公司对这块地的估值区间,如果说对方用来谈判的牌是人流量和环保需求,这份报价单就实打实量化了雷克斯手里的牌,是反驳对方最好的武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这次招标的数据并没有公开,按理来说报价单是机密文件,塔兰怎么能够获得。

雷克斯面上惊疑不定,但还是按着谈判的技巧稳步推行下去,他本以为自己谈来的条件已经足够优渥,不成想刀锋提供的还是比其他人的好上一截。他也顺着摸清了对方的诉求,稳步谈下来是职责所在,那么加价就是利益所求了。

报价的细节打得对方措手不及,反咬一口没成,反倒让雷克斯再拿了很多便宜。

这一场里疾风作为投资方也在,雷克斯和负责人握了握手,那人忽然转向塔兰:“刀锋真是代代出人才,连助理也是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

疾风的负责人估摸着也是继承人级别的,年龄比雷克斯大一轮,戴着黑框眼镜,显得温文儒雅。塔兰有些莫名,正要上前握手,雷克斯却抢先一步替他挡住,客套了几句后,塔兰看着负责人意味深长地朝他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怎么了?”塔兰没手可握,双手插兜,靠在墙边问雷克斯。

送完了其他人,雷克斯的限时笑容瞬间蒸发,嘴角拉平速度堪称绝活。他拽着塔兰的手,将人推到了会议桌上,抵进双腿间撕咬着这人的嘴唇。塔兰仰头避过,按住了这只突然发疯的豹子,舔了舔自己带血的嘴唇:“不让握手?”

雷克斯知道得多,清黑的眼一错不错盯着领带不打,领口大开的塔兰,憋了好久的放荡被礼貌的少爷压在舌底,最终还是化作气音出口。

塔兰一字不漏地听着了,勾着人到怀里亲,雷克斯轻喘了几声,又被技巧娴熟的唇舌玩得面红耳热,全身发软,让塔兰反身压在桌上,四肢动弹不得,他摩挲着他的尾椎,雷克斯阵阵发麻,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全都被人亲干净了。

“哈啊……你的……报价单……嗯嗯……”下一秒舌尖被裹住,塔兰的牙齿有些尖利,轻咬之下有酥麻的钝痛感,雷克斯几乎感觉有血流出,痛处却又被裹紧了吮吸,方才的精气神泄了干净,现在是无所事事的塔兰和精疲力竭的雷克斯打了精神差,软弹的舌尖轻易卸掉了攻击力,被另一条似蛇的长舌包裹住,打着圈在敏感的位置扫弄。

塔兰被雷克斯的敬业精神震撼到,把人亲得气喘吁吁,嘴角不自觉地流出涎液,才大发慈悲地揭露谜底:“报价单是假的。”看雷克斯瞪大了眼,大腿已经蓄势待发才紧急补救,“主要竞争方都是上市公司,季度年度财报都是透明状态,大多企业业务稳定,很容易估算出他们最近的流水和信用情况,再根据这次业务对他们的意义,估算出他们的报价并不算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哈啊啊……什么时候做的……”雷克斯仰起头,细长的舌尖在白颈的喉结上摩挲,脆弱的地方仿佛被握在手中,只要对方一个念头就能折磨、摧毁。但塔兰没有,他只是垂头,轻轻吮吻着鼓起的喉结,好像在养护珍宝。

“你把合同丢给我让我一边去,不要到处跻啦拖鞋的时候。”塔兰浅笑了一声,笑得雷克斯感觉自己的声腔也在震颤。他喉咙发痒,咽下气说,“让你仔细看条款……嗯啊……你去找这些。”

“条款内容有少爷冲锋陷阵,我帮忙打些补丁开开外挂得了。”塔兰抱住雷克斯,顺着流畅的颈线一路向下,咬开了衬衫几粒扣子,胸肌聚合出一小段细线,一粒薄汗从中间汇聚,坠入到深不见底的黑渊里去。雷克斯皮肤苍白,但是锻炼没有落下,血管也很发达,这就导致面前袒露的胸肌和臂膀一片莹白,却透着一些血粉色,轻轻按压,弹性的肌肤抵触手心,皎白就泛了一片红。

塔兰的眼神深了些,忍不住在胸前留下了几道牙印,一圈红痕久久不散,雷克斯乳粒被锐利的齿冠摩挲,又痛又麻的感觉更甚,立起上身仰喘一声,那丰腴的胸肌仿佛献祭般挺送。

门外传来人声,小少爷蓦地缩回去,迷蒙的眼睛变得清醒,警惕地朝外看去。塔兰反身关了门,雷克斯还是半张着腿坐在桌上,上半身是沾着露水的羊血玉,下身的黑色西裤高高撑出一个弧度。他瞥开眼睛,试图不去看塔兰,却被人轻笑着抱住,分明肌肉的密度是普通的八倍,这人抱他还是轻而易举。

“真是和小孩一样。”雷克斯想反驳,下一秒却被巴掌打了屁股,他瞪大了眼,想要挣扎,臀部的酥麻感又让他双腿发软,立起的阳具沁出几滴液体:“哼啊啊……”

塔兰眼神又深了些,裤子纽扣被粗暴拽开,隔着已经蕰湿深渍的灰色内裤,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挺立的阴茎,小少爷的私处护理也做得很好,第一次看到有些蜷曲的毛发,第二次已经刮干净,全身上下的肉长得从一而终,比他的龙茎白了不少,充血时从粉色到红色,和人一样硬挺不肯服软,每次都要撸很久。

对于双眼含泪,顺着他的动作摇晃腰臀的小少爷,塔兰有的是耐心。

“我说了,很多事我可以教你,小孩。”塔兰在雷克斯耳边喃喃,低沉的声音轰击着小少爷有些混沌的大脑,他的喘声越来越重:”不要……哈嗯……小孩……哈啊……”

塔兰听懂了他的意思,往发红的臀部又抽了一掌,这一掌力度没留,抽出了臀波,手下的白肉颤抖了一下又崩起,雷克斯发出了一声高喘,两腿颤颤地夹在一起:“哈啊啊啊——”

“有些小孩需要教训才能记住。”塔兰轻哼一声,没有留手,又在一侧连抽了几掌,臀肉发红,雷克斯攀着他的肩膀挺立上身,每打一下发出似痛似愉的尖喘,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教训过,即便是父亲也只是打脸或手心,尊贵的继承人何曾被人扒了裤子按在怀里打屁股。臀浪和大掌接触响起“啪啪”声,痛感和羞耻感混在一起,阴茎却越发鼓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不要了……哈啊……好疼……要射……”雷克斯摩挲着双腿,奈何那里还有一只手抓住了阴茎,握着龟头处套弄着,最敏感的圆孔被手指甲戳刺,雷克斯红着眼角,往上翻着白眼,他不应该忍受这样的羞辱,父亲会对他失望,他是被重视的儿子,是重任在肩的继承人……

可现在这个继承人最脆弱的地方都被人握在手里,自己晃着腰和屁股,像是最廉价的泄欲玩具一样。

这一切快要突破他的阈值,雷克斯想要挣扎逃离,但是四肢都已经绵软下来,最硬的地方是别人手里调情的道具,他感到不自觉地恐慌,连喘息都有了倒气的意味。

塔兰看他神色不对,按住了他的后颈,勾着他的脖颈让他低头:“雷克斯……雷克斯,小孩……”

二十岁的雷克斯全身被几百岁的塔兰捏在掌中,淫玩得上下流水。他睁大迷离的眼,眼前是一双温暖的碧色眼睛,像是反射了阳光的冰凌:“小孩。”

雷克斯感觉到一股热流窜过四肢百骸,那双眼睛把他牢牢拢在眼里的感觉,仿佛他期待已久的感觉,从唯一一个不管不顾闯入他生命的陌生人眼里,从唯一一个肯教他怎么用热鸡蛋敷眼睛的怪人眼里,从一个不知身份不知来处的神秘人眼里。他和身边所有人都不一样,他美丽至极,美丽到危险。

这股热流要比任何羞耻的痛感带来的要更强烈。

他低头和他相拥缠吻,浓精从胀痛的阴茎口射出,塔兰被溅了一身,却混不在意地回应着生涩的唇舌。

“小孩。”随着呼唤,精液一股股涌流,雷克斯混沌地睁眼,他的衬衫已经褪到臂弯,胸前留下了几十个牙印,双乳涨立发颤,裤子落到地面,灰色内裤挂在脚腕,白皙的大腿满是白精的痕迹,塔兰的衣领微微凌乱,除了腹部他留下勾缠的液体,似乎没有其他变化。

塔兰笑得像蛊惑人间的妖精,但胯下的阴茎甚至未曾硬起来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满打满算在这个家里呆了五年。

塔兰觉得再呆久一点,就可以喊出那句“不要小瞧我们之间的羁绊啊”这样蠢到冲飞天灵盖的话。

身上龙的力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脖子上那片鳞也盖不住,如果龙的力量能像天使一样发光,那他现在应该已经造成了光污染。身高也压不住,不留神就窜到两米,雷克斯看着他的个头和搓橡皮泥一样时高时低,终于看不下去让老龙做个能定格的正常人。

在那些手握黑历史的同类找上门之前,老龙大概能再呆几个月。

小少爷就和他之前遇到的所有人一样,某天说一声嗨然后潇洒走人,定时邮寄一份死亡证明,还得是粉身碎骨浑不怕,一根指头也别想捞的那种。

老龙很克己复礼,没有产生过度的关系,雷克斯也很符合他的预期,他就像中世纪的优雅贵妇给骑士做了成长教导后优雅离开,轻飘飘不带走一片云彩,想必小少爷也只是在意一阵,转头就另找一个性伴侣。

毕竟冷漠似乎刻进了这个继承人的骨子里,连亲弟弟也只在宴会上看过两三次。

虽然塔兰不得不承认,像他这样技术娴熟,性情耐心,能忍受在做爱过程中被踹被蹬被人身攻击被躺尸无视的伴侣实在不多。

今天的小少爷似乎有些不一样,在他拿着照相机的时候没拒绝,留下了几张扑克脸,大早上还留在家里,神情肃穆地坐在对面吃早饭。塔兰打着哈欠理着杂毛看到雷克斯的时候愣了几秒,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稀客。”

雷克斯竟然能忍着不骂,脾气焕然一新。塔兰拿着面前阿姨做好的营养餐,正要用叉子戳西兰花的时候,对面的人还是没什么动静,低头静静地看着自己半点没动的早餐。

“……要祷告吗?”塔兰迟疑开口,努力搜刮已经抛之脑后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克斯抬头看了一眼钟,过了八点的时候,才垂了眼开始动刀叉,塔兰莫名其妙的,伸手帮他剥了鸡蛋。

早餐阿姨向来只做单人份的,是以没给小少爷准备一样讲究,今天的早饭已经多准备了一碟热面,放在往前塔兰是分不着的。雷克斯似乎看出来了,忽然开口说了声对不起。

他并不是注意不到塔兰在这里的尴尬身份和地位,日常洒扫的人还能说关系不深,到了公司里就分外明显,即便是养子,分到的活都是些打杂的,父母也丝毫没有同时花精力培养一位的意思,如果是寻常的抱养子,错过了正常教育,已经算是实打实被养废了。

他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在意,精英教育理念已经吸烟刻肺一般烙进了骨头里,雷克斯从前从来没有多分精力到多余的事上面。

塔兰挑了挑眉,这些对他来说没什么不同,便只是习惯地安慰了一句:“不用在意。”

塔兰的声线沉,放轻了嗓子像是扫了一阵烟风,雷克斯被其中的混不在意呛到了,仿佛那个回答也将他囊括在内一样,面皮薄的小少爷甚至没有主动表达在意过,捏紧了叉子也不知道说什么。

“今天是我的……生日。”带着目的,雷克斯可以在交际场里自如来往,但是没有目的地面对塔兰,他却不知道怎么拿过话题。

塔兰愣了一下,端坐着的雷克斯把叉子地下的西兰花分成了八段,再切碎一点已经可以小口啜饮。他沉吟了片刻,好在雷克斯一家给的生活费并不吝啬,他买礼物纯属左手倒右手:“想要什么?”

小少爷不语,小少爷紧绷,小少爷从来没有主动要过礼物。

“带你去游乐场转一圈?”塔兰本来想说音乐剧和舞台剧这种装逼活动,但是他最近为了压力量实在累,不想精神加班。

果然陷入雷克斯的盲区:“那是约书亚喜欢的……不要当我是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塔兰沉思一会:“那行,我刚好有件事要做。”

事实证明,老龙直线思维,办事讲求一个简单高效,能一起做完的事绝对不分第二遍做,如果黄泉路是一道九曲回肠,那龙都能亲自踏出一条直路,还顺带改善地府交通。

反正雷克斯拿着白花和塔兰站在坟地前时,他是这么想的。

“忘记了是左二右三……或者右二左三?无所谓,把这四个墓一块看看吧。”

雷克斯拿着花,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生怕那个故人听了这句话从坟地里钻出来,把这个花都不用自己钱买的无赖给揍一顿。

小少爷有些震撼,虽然教育让他习惯冷眼旁观,但是没让他抛弃素养,塔兰只花钱买了两把折叠小椅子,其中一把还是给他自己买的,说是要坐下来以示尊敬。

雷克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一般来说跪着才是尊敬。”

塔兰没有素养,也没有良心:“这里是老墓区,跪着这条裤子就废了,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下斗,直接机关里见吧。”

小少爷还是没坐下来,他把手里的花分了四份,每个土包前放了一点,因为是老墓区,近几年似乎又遭了灾,石碑上的字都看不清。他静默哀悼了一阵,回头看塔兰已经在槐树下闭目养神,雷克斯看了几眼,无名火终于涌上心头,过去用膝盖顶了顶塔兰的椅子,把入定的龙顶得差点人仰马翻。

“祭拜完了?”塔兰好脾气,笑眯眯地看着雷克斯,好像那头躺得是雷克斯的祖宗,“祭拜完了坐下来歇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克斯依然不知道塔兰是什么,但并不妨碍他通过接触猜测塔兰活了多少年,他穿着一身休闲装,简单的黑色外衫加白色内衬,下面是宽松的定裁长裤,简单且修身,脖子上挂着银色的十字架项链。不穿西装的雷克斯气场柔和了不少,常年背头发型也变成了清爽的碎发,散在额前,整个人都显得放松。

雷克斯不习惯这种小折叠凳,便在一旁树下笔挺地站着:“这里埋葬的是什么人?”

塔兰直接抓了一件夏威夷太阳花海滩短袖衬衣,穿了宽松的四角裤,蹬掉人字拖就能直接下海,衣着品味能够闪瞎众人,奈何脸实在太能抗打,估摸着挑起眼来一笑,闪瞎的人又能奇迹再现地复明。

“……一个好人?”塔兰迟疑了片刻,咧了咧嘴,虎牙在唇周舔了一圈,“他可能不想和我扯上关系吧,但是历史已经发生。”塔兰磨了磨后槽牙,想琢磨出几分当初的情绪来,“一个……情人?”

地上起了一阵微风,一声轻叹,却连干枯掉落的叶片都没被吹起,尘封的大地岿然不动。

雷克斯沉默了一阵:“什么样的情人?”

“千年修来的那种。”塔兰没琢磨出情绪,琢磨出了委婉的修辞方式,不在小朋友面前显得黄暴。

但小朋友不知道是没理解还是理解错了,沉默的时间更长了,开口的嗓音有些干涩:“那肯定……人很好很好吧。”

“好瘸了,道德楷模,素质标兵。”塔兰轻轻笑了一声,“知道离我远一点,大概都是很好的。”塔兰收了笑,“我送你一个故事做生日礼物吧,一个人和叛逃的龙的故事。”

雷克斯握了握拳,塔兰看着前面,明明嘴上说的是四个墓,眼神却久久停留在了一方:“也别介意,我想对你来说什么都不缺,真正需要的应该是阅历和经验,这是我能找出来的最有意思的一段,当然,要是更有所帮助的话,应该是其中一次发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听这个。”雷克斯哑声道,“这个就可以。”

塔兰起了个头,一个斗兽场的头,其他种族的故事和社会秩序已经稳定的人类大相径庭,仿佛有一道天堑将他们隔开,在来到社会前的故事塔兰没有补充,雷克斯也没有追问,只是讲完这段塔兰有些感叹:“是个糟糕的开头,我那个时候还以为随地大小交配是正常的。”

雷克斯欲言又止。

“没办法,没溜达几圈就被关进疯人院,以为正常人类的精神状态是这样,对比一下觉得还是做个龙比较好。”

“剩下的故事之后想起一点再说吧,还挺长。”塔兰拎起折叠椅,“中午了,该走了。”

原来就算是扫墓也只是扫半天,有诚心但不多,雷克斯有些无语地跟在后面,叫醒了打瞌睡的司机,老天爷似乎都看不过眼,回家的路上开始下暴雨,从门前上阶梯的路都是水,塔兰踩着人字拖毫无心理障碍地下来了,小少爷顶着一双登山鞋,进退两难。

塔兰伸手来接,雷克斯抿唇看了他一眼,自己往旁边花坛瓷砖上跃了一步,又往阶梯上跳过来,奈何第一层阶梯积水,滑得和跳踢踏舞一样,塔兰原地观摩了一阵,终于伸手扶住:“生日舞会吗?”

被踩了一脚。

“下午的任务是……”塔兰抬头看了看天,“窝在家里,什么也不做躺一下午。”

雷克斯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他本来不太喜欢去外面奔波,也视接触人为工作,更何况现在是雨天……只是在洗过澡推门后,发现塔兰再度换上白色老头衫,拿着相机躺在他床上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克斯提了一口气,有些隐怒地踹了踹耷拉下来的一条腿:“下来。”

“来拍几个大头照。”塔兰抬头,雷克斯才发现眼前塔兰不知怎的又变小了,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脸上四处透着稚气,桃花眼上挑却大又亮,长眉微挑,美得惑人的脸收敛几分,反倒是透露出更加惑人的清澈,雷克斯光是看着,就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趁着扑克脸露出裂缝,塔兰揽过人来拍了好几张。

“我累了。”雷克斯忽然说,他也不赶塔兰,脱了鞋子躺到一侧闭了眼。

塔兰发了一会愣,外面亮了一瞬闪过一道雷,身旁的人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继而掩饰性地拢了拢被子。

塔兰看着这个小动作,忽然笑了一声。他没等雷克斯转过身来,蹭上前去从背后把人抱住了,头靠在他脖颈间,他们呼吸都互相交错:“休息一下吧。”

雷克斯没有转过头来,他的肩膀紧绷了一下又放松,低声嗯了一声。

塔兰慢慢变回原来的身体,他的肩比雷克斯宽一些,清澈的美人皮长出了锋芒,眼也变得狭长了一些,从方才的出山玉,雕琢完成了一幅杰作。龙的皮肤森冷,他的皮肤浮起细密的鳞片,从里面散发隐隐的热量,雷克斯皱起的眉慢慢松开了,转身埋在了塔兰胸前。

等到雷克斯醒来,在黑暗里对上了一双碧色的眸子,眼睛在夜晚里散发淡淡的流光,虽然不可避免地被吓了一跳,但是他又在无攻击性的注视下缓了过来。

“看星星。”塔兰察觉他醒了,给靠在肩膀上的头调整了角度,雷克斯眼中碧清的眼眸,忽然换成了头顶微茫的星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

他不自觉地感叹。

很熟悉,作为继承人,晚上是学习多门外语的时候,寻常时间根本不会抬头看星星。但是雷克斯就是觉得,对这片星空很是熟悉。或许是眼睛,塔兰的眼睛像星星。

星星是冷的,是远在天边的,是虚无缥缈的。

“我想要个礼物。”雷克斯忽然开口,他凑上前,吻住了塔兰,小心翼翼地用温热的舌尖勾缠出那狭长、前端小部分叉的有些冰冷的舌头,龙舌善于制造温驯的错觉,轻轻用带着细鳞的舌尖挑拨轻刮着人舌的敏感点,啄吻转圈,逡巡挑逗,再引导着进龙的陷阱,吮吸轻咬,连带着磨捻过的双唇也红肿不堪。

“什么礼物?”塔兰结束这个吻,看着半张着嘴喘息的雷克斯。

“我想要摘星星。”

电视剧里经常放,喜欢你,把世界上的一切都给你,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塔兰的建议回应是给两个大逼兜清醒一下,但是面前是雷克斯。他努力回想肥皂剧应对之法,发现没有一个女主坚持了摘星星这种荒唐的想法,犹豫了一会还是打算实事求是:“这个方案有百分之一的可行性,都可能要再等好几百年……”

雷克斯把塔兰压在了身下,他跨坐在塔兰身上,臀部紧紧压住胯部,中间的位置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摩擦,小少爷第一次主动到了这种程度,阴茎听话地勃起,晃着臀部磨蹭着塔兰的阴茎,在片刻后龙茎也慢慢挺立。

老实说,小少爷的阳物也很傲人,在情场上可以叱咤雄风,奈何和龙根比起来有些不够看,硕大的阳具顶着雷克斯的胯部,胀起的青筋几乎是在凌辱碾磨充血的肉根,雷克斯僵了一阵,还是前后摇晃着磨蹭,打着颤的阴茎在冰冷的龙柱周边摩擦,却在接触根上的褶皱后就被碾磨得滚烫硬挺,他不敢抬头看塔兰,只能伸手上前套弄着,生涩地回忆塔兰的手法,一个上紧下松抄作业贯穿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塔兰安逸躺着,只是脸上随着阴茎挺立有些发热,雷克斯的衬衣绷紧,露出里面还没揉搓就已经习惯挺立的粉色乳粒。虽然塔兰是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也不得不承认雷克斯也是天生的敏感尤物,只是做过几遍,身体就仿佛烙上了他的印迹一般,现在在动手之前,已经开始出现了淫荡的反应。

塔兰伸手,指甲拨弄了一下眼前颤动的乳粒,雷克斯发出了一声喟叹。丰硕的胸肌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晃动,顺着向下的腹肌也是排排紧绷着,白皙的皮肤随着塔兰手指划过,留下了浅淡的红痕,像是探出水面的锦鲤。

“很漂亮。”塔兰不禁感叹。

雷克斯抬头看了他一眼,仿佛是被鼓励一般,他犹豫了一下,探手伸向身后,从未这样使用的穴口在手指靠近时不自觉地紧缩,而后又期期艾艾地张开,任由紧皱眉闭眼的主人独自试探。开拓了一点后打算继续试探,轻轻的哼声也开始变得紧张又急促,手正想深入,却被人捉了出来。

“我来吧。”塔兰似乎叹了一声,“没有章法,不要伤到自己。”

雷克斯紧咬着唇,眼角又渗出几滴生理泪水,他趴伏在塔兰身上,任由人掰开挺翘的肉臀,将手探入从未开拓的地方。

“哼嗯嗯——哈啊……有点……奇怪……嗯嗯……”陌生冰凉的手探入匆匆清理过的湿热后穴,雷克斯蓦地前倾,身前涨立的阴茎擦过龙根上鼓掌的青筋,皮上褶皱摩擦着,又更硬了一些,他发出一声娇哑地淫喘,又因为变调的声音羞耻出眼泪。

第一次开发的后穴狭窄又温热,甬道紧紧包裹住手指,贴服在指尖的每一道缝隙和指纹,像是在口中一般吮吸,塔兰吻了吻雷克斯的耳侧,这人又激烈地颤抖了一下,阴茎掉了几滴浊液:“哈啊啊……”

“放轻松。”塔兰防沉了声音,多了几分严厉的意味,雷克斯咬着牙闷哼,却不得不随着手指的动作沉重地喘息:“哼嗯……哼……哼……哼噫……”

塔兰勾了勾唇角,吻上了鲜红的乳粒,湿软的舌尖极富技巧的黏膜花瓣,在红晕附近打圈,让雷克斯忍不住挺立前胸,将红粒送上,难耐地碾磨自己的双腿,后穴更加紧俏地吸纳着手指,力度仿佛要吸入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年的蹲起训练让臀肌太过发达,两边的括约肌夹得很紧,甬道紧又深,现在还没有找到敏感点,也没有泌出水液润滑。塔兰琢磨了一下,稀奇道:“是个要求很高的穴呢。”

雷克斯方才被亲吻得挑出舌头,此刻后穴前端都受到刺激,一时耷在嘴边,斜着眼喘气,从警惕心强的豹子变成了淋湿的小狗。塔兰不再红晕边徘徊,直直咬住中心的最敏感的乳粒,轻轻向外扯,雷克斯发出了痛喘,皱着眉抬头:“哈啊啊——呃嗯……痛……嗬咿……”

刺激达了标,后穴终于开始渗出水液,手指也摸到了深处,四处找着敏感点,雷克斯已经被抠弄得双腿翘起,脚尖紧紧绷着白袜,里面透出几分肉色。终于摸到了某一处,雷克斯挺立上身,自己几乎圈成一个捆绑的O字型,翻着白眼:“唔哦哦哦哦——那里……哈啊啊哦——”

“是这里。”仿佛找到了打击点,塔兰不再顾忌,手指快速地按弄深处的软肉,指甲缩回到圆润的弧度,重重地碾磨戳刺敏感点,再看面上的雷克斯已经失了魂,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抽搐着身体,龙根在阴茎处同时快速碾磨着,白皙的身体就像风浪中晃动的白帆,长腿紧紧绷成直角。

“啊哦哦哦哦——要射……哈啊,弄到了,啊嗯——要去了——”

塔兰吻住了他的嘴,勾缠着唇舌,另一只手按碾着胸前已经快作弄坏的两粒,先前还如乳豆般细小,现下已经被拉扯得成细长小条状,在空中上下晃弄。

“哦哦哦唔嗯嗯……呼呜呜呜——”即便是亲吻,喘淫声也从嘴中泄出,呼出的气堵在嘴中,堵得两腮鼓胀,英俊的脸近乎变形,雷克斯丢掉了继承人的体面,任由塔兰摆弄他的身体。

“嗯嗯嗯嗯——嗯唔……”雷克斯发出崩溃的哭呜声,身下的阴茎挺胀射出,他翻着白眼射出了一阵一阵,在塔兰抽出手后大张着腿倒下,健壮的大腿肌动弹不得。塔兰只能拉起僵直在空中的小腿,并在中间造出穴来。雷克斯训练时有氧无氧交替,大腿小腿都一样修长匀称,小腿肌肉更加紧绷,龙茎在中间抽送着,而腿的主人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叫唤,只能随着摆弄发出若有若无的气音。

雷克斯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本来是想完整地做完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并不愉快的相遇。

这里的一切对龙来说都很陌生,从精神病院再到斗兽场,初出茅庐的脑子还不能适应正常的规则,一脚踏进这个臭水沟之后,对于打黑工再到开淫趴,龙接受程度良好。

这并不代表龙会掺合其中,这里的兽人显然饥不择食,对着发情期时随便扔进来的秃顶男人,龙还是下不去手。

他已经有一个身形修长,脸蛋好看的驯养员,龙秉持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在成功将斗兽场一众废物打趴下之后,理所当然地将这个驯养员据为己有。

野兽世界的法则很简单,强者论成败,很可惜的是,即便是面对重伤的龙,驯养员也是惜败。发情期的时候,龙只能靠插入式性交缓解,这个驯养员摆出了抵死不从的架势,拿着刀给他捅了三个窟窿。龙喘着粗气,翻身就把驯养员压在了地上,胸前的扣子崩开了几颗,锁骨随着呼吸在龙眼前一起一伏。

“在这里,我可以保护你。”龙没有马上动手,他的手握住龙茎,上下撸动喘息着,这个动静让挣扎的人后颈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抱歉,这就是压着半人半兽的后果,如果有条件变人的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驯养员显然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龙被欲望折磨得要发疯,斗兽场为了炒热气氛,讲求一个把钱用在刀柄上,在现场投入大量的催兴香氛,但凡他自制力差一点,都能像那个熊兽人和虎兽人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白日宣淫。龙不想丧失所有的理智,他只能转移目标,把所有欲望的对象转向这个有独特气息的人类身上。

不讲道理的,龙看着红意蔓延的白皙脖颈,在上面轻咬出了几个齿痕。獠牙不经意间露出又被压下,龙看着眼神清醒冷漠的人类,哑声道:“帮我这一次,我带你离开这里。”

他是这里的明星斗士,斗兽场不可能轻易放人,但也意味着他的力量远比想象更强大,在近些天的接触中,人类也知道这头野兽在兢兢业业地扮猪吃老虎:“带我离开,这里还有其他被骗到这里来的人类,他们也需要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力量远胜于自己的存在压在身下,人类还是冷静又清醒,甚至还能在谈判中加码,龙被气笑了,看着那双清黑的眼,忽而又沉默了一会:“好,随你的意,菩萨。”

斗兽场这个黑色产业,被骗来的人类只多不少,像肉食系的兽人发热期只有同为兽人才能受得住,这些斗兽场可以内部解决,但有些非肉食系的兽人在斗兽场上不凭力气,全凭技巧,扛不住那么凶猛的发情,为了最大化利用价值,一般是扔被骗的人类进来。被骗的人类乖的就成驯养员,服务的次数少一点,不乖的直接胯下绑个震动器,做二十四小时的备用性玩具。

面前的人类显然不是乖的,而是识时务,会装乖的类型。

他应该没少尝试逃跑,但是人类在斗兽场是底层,力量过于微薄,兽人最擅长做这些地下的生意,周边的守卫几乎密不透风。

龙凑近人类,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人类的身体训练有素,不输于一些非肉食系兽人,在手底散发着热量,龙的手冰凉,抚过的肌肉像被刺到一般绷起。人类紧咬着下唇,龙硬起的阴茎没有盲目地插入,而是在周边逡巡着,要人类的大腿,臀部先适应这个巨物。

“上次的事,谢谢你。”人类忽然开口。

龙脑子有些混沌,要过一会才想起来人类说的是提出一兽一人民主制度,虽然果不其然被当面否决了,但是他好歹废了三寸不烂之舌把这个差点被送到一头发情兽人房间的人类也捞过来了。他的手指探入不自觉轻颤的肉穴口,人类轻哼一声,从未被使用的恐惧让他忍不住向前退缩,龙的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上半身往回压:“哼嗯……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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