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看着男人脸红心跳的模样,他心跳大的都能打鼓了,心里窃喜,知道自己是男人反应还这么大,这不是天赐良机、十拿九稳了么?
上来之后他也不着急穿衣服,反而风骚地不动声色地摆了几个性感的姿势,这才说:“好了,算我倒霉,哥哥你走吧。”
他注意到男人眼睛已经被自己吸住了,笑话,刚刚才亲密接触了这么久,两人又是这副模样,气氛到这里了,直接走,哪个男人能舍得?
果然听见他问道:“你自己能行吗?长得这样可爱,你是哪家公子?”
白锦拿过旁边烤着火的破衣服,“我不是哪家公子,我就是个乞丐。哥哥你才是公子吧,不走的话要不要先烤烤火?没人跟你出来么?”
他竟然还邀请自己烤火,不计较自己让他掉下去就算了,真是个善良的弟弟。
男子被他一时迷住了,直接下了这样的定义,下意识就想亲近他,于是提出借下他的火烤烤。
都是男人,白锦就名正言顺地不穿衣服,并且提出让他也把衣服脱下来。
可男人现在鸡巴硬着呢,脸一红就说不用,自己穿着烤。
司方禹痛斥自己,这孩子看着年龄不大,还是个男孩,你怎么能有这种反应,被男孩的屁股一挤就硬了?
司方禹也不擅长处理这种情况,平常他一直是清心寡欲的,只有掩饰地坐着,尽量不去看他白花花的身子。
再不看,搭话时还是会注意到他粉嫩的乳头。
好好的男孩,乳头怎么这么粉呢?刚刚看的那里好像也是粉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哥哥,我叫白锦,你叫什么呀,你来这里干嘛,这里平常都没什么人来的。”白锦的话打断他的思绪。
司方禹:“我……我叫方禹,新搬来这,随便走走。”
他忍不住问:“你刚刚说你是乞丐?看着不像。”
白锦眼睛珠子一转,苦笑道:“哈哈,哥哥眼力真好,我确实不是天生的乞丐。”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你,但看着有眼缘,不知道哥哥愿不愿意听我一些伤心事。”
司方禹正色道:“弟弟但说无妨。”
白锦将腿曲起来抱着,“我原本是外地一富商的孩子,可家中遭些人血洗,我外出幸免于难,只是家里人都没啦。”说到这里他还挤出两滴眼泪,演得惟妙惟肖。这应当是他不负责的爹留给他的天赋。
“一夜之间,家人、财产都没了,我用身上最后的钱财给家里人收了尸。可怜我什么也不会,只会做几首酸诗,没人要我干活,我就只能乞讨为生了。”
其实他话中满是漏洞,但被美色迷晕又先入为主认为他心性善良的司方禹没听出来,只觉得这弟弟实在身世悲惨,真让人可怜。
他可不知道,白锦一身富人才有的白皮是天生的,他基因好,怎么晒也晒不黑,皮肤也嫩,比例惊人的和谐,那仪态自然就好,确实像富家子弟。
司方禹只想着,弟弟模样这么俊,性格又如此好,想必当初也是家庭和睦美满,一下生了变故,这样漂亮的孩子只能乞讨了。
弟弟这么好看,一直流落乞讨的话,怕不是很快就会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司方禹便问道:“既然如此,弟弟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跟着你?”白锦瞪大眼睛,“哥哥是说,你愿意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吗?”
司方禹点头,“嗯,我家里还有几个……额,干活的差事,愿意的话我就带你走。”
白锦大喜,“太好了!谢谢哥哥!你是我的恩人呀!”
遂对司方禹行了大礼,但他此时光着身子,白花花的屁股直接撅了起来,色情极了。这副美人光着屁股跪谢自己的模样,瞬间让司方禹胯下大动,他不想的,但白锦身子太色情了,即使知道这是个男人也会有反应的。
偏偏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看见白锦粉粉软软的嫩菊。
他实在受不了了,此时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于是连忙转过身子,让白锦穿上衣服,两人即刻就走。
待白锦同他回府,这才知道,自己攀上的竟是皇帝这根大树!
一下有些吓到了,富商还绰绰有余,皇帝的话,自己可不确定能不能骗到。
但司方禹对他态度出奇得好,要白锦看,可比待知府好多了。
于是观察了几天,白锦决定继续他的勾引计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皇帝态度正经,让白锦干了书童的工作,每日就是在自己身边磨磨墨,递个纸跑个腿什么的,好像只是可怜这人没爹没娘,但白锦知道,那天他下面对自己的态度可不会骗人。
想来也正常,堂堂一国皇帝,怎么可能随便就临幸一个小乞丐?看他模样气度,相比平日也是正人君子的作风,对自己一个男子有点反应就有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像没吃过肉的狼一样扑上来。
能给皇帝当书童已经算祖上积了德,皇帝每个月还按八品太监的待遇给月俸,足够生活了。
但白锦啊,根本不满足呢。
当太监书童算什么本事,都攀上皇帝了,怎么不得混个官当当?
机会自然也有,皇帝来苏州城人生地不熟,又喜爱微服私访,那日常出行便由白锦这个本地人带路。白锦能说会道,连何处有不为人知的美景都一清二楚,偶尔还能作几首像模像样的诗应应景。
几番下来,两人玩得欢乐,毕竟是同龄人,皇帝每天在深宫里呆着,突然有个会玩的带他,便乐不思蜀起来,只要出行必带白锦,两人的关系也迅速熟稔起来。
借着经常能亲密接触到他,白锦开始了潜移默化的勾引。
他自小在红楼长大,没事时就爱观察妓子们是如何勾引男人、修行狐媚之术的。段位低的妓子直接扑到客人身上;段位高的,则通过一些小动作便能自然营造暧昧的气氛,从而使人欲罢不能。
他母亲,本就是个中好手,无需学习,自有狐媚子的天赋,无需刻意引诱,每个男人都觉得她想同自己来一段。
因那天两人没点破暧昧的关系,之后白锦也假装不知皇帝对自己起反应,似不经人事的少男,“无意间”露出性感的地方,胸部臀沟后颈什么的,有时会主动提出“都是男人,我帮陛下您搓搓背吧。”的纯真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然知道皇帝的龙体碰不得,但他不是没受过教育又心眼直的小乞丐人设么?什么话都能说。而皇帝心善,觉得两人多少算朋友,也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他就也脱光了一块下水咯,看见水下皇帝遮遮掩掩的下半身也不戳破,翘个屁股就在他背上胡擦。
擦背是假,搞暧昧擦边才是真,皇帝给被他擦得一身汗,背都绷得直直的。
放在别人身上司方禹早就怀疑了,可白锦营养不良瘦瘦小小的,体重也轻,同从小锦衣玉食的自己相比完全是小孩身材,他的人设也像个小孩,什么都不懂呢,司方禹哪里会往勾引这方面想?反而因为自己有反应而无比自责。
他还是个孩子,又信任自己,自己怎么能有反应呢?
多年的君子教育使他不愿正式自己的欲望,不断催眠只是自己禁欲太久憋坏了,这才会对一个男孩有反应。
但只堵不疏显然不可取,几次白锦的刻意引诱后,他已经到了看见白锦穿贴身衣服都会勃起的程度。
一见他身体纹理,自然就想到偶尔瞥见的翘臀,衣物下牛乳一般的肌肤,还有干干净净的私处,这是个还没和人上过床的漂亮男孩。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自记事起他就恪守礼法,不贪恋物欲,不近女色,勤政爱民,一刻不敢懈怠,可如今,为何对着一具青涩少年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态。
越是不懂,司方禹就越固执地想探究,分明下半身已经硬了,面上还要把白锦当成好朋友一样对待,近乎凌虐地摧残理智。但确实又会对好友发情,无论想什么来转移注意,脑中都会出现白锦的白屁股。如此反复,十分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思夜想下,这件事渐渐地成了司方禹的心结。
纯爱的诱惑,那才是真的诱惑呢。
终于在一次白锦只穿着亵衣、露出他大大的粉色乳头时,司方禹忍不住了。
男人的乳晕怎么会这么大?乳头怎么会是这么粉嫩的颜色?
乳头,怎么可以是粉色的?
司方禹回房后就忍不住解开裤带,一边回忆白锦粉嫩的乳头,一边握住自己滚烫的宝剑。
太不可思议了,男人的那里竟然也会这么好看。
他的身体,真像珍珠一样白,好像铺了一层月光,简直就是下凡的仙子。
由于欲望来得太突然太汹涌,司方禹不设防地靠在门上便抚慰起来,低沉的粗喘穿透了木门,统统被跟来监视的白锦听得一清二楚。
就知道有效果的,还想装冷静自持吗?
看到男人胸部有反应的你,还能再骗过自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将窗户戳开一个洞,偷偷朝里面望去。
啧啧啧,家伙事还挺大的,毕竟是皇帝,营养从小就很好,龙根和块头一样大。
但又想到这东西以后要插在自己屁股里的,白锦又有点担心。
自己那里这么小,插进来会不会裂开啊。
这比自己见过所有男人的鸡巴都大呢,自己还是雏儿,会很困难吧?估计会裂开的。
真的能行吗?
白锦担忧地摸了摸自己屁股,这里虽然翘挺好看,但相比一般男人都瘦小,自己只见过那些丰腴性感的妓女吃屌,还没见过小屁股吃大屌的。
无所谓了,所谓富贵险中求,想要荣华富贵不做出点牺牲怎么行?
这可是皇帝啊,真送到屁股,以后有快活的时候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晚司方禹就做了一个梦。
梦中白锦捧着他鲜嫩的奶子,告诉自己可以吃吃它。
奶子如同想象中一般口感一流,嚼几下便又红又肿的,变得更大了,两根手指一揪,就变成扁长的形状,可塑性极强,想让它如何就能如何,毕竟奶子没有反抗的能力。
梦中白锦像个妖精一样对他笑,还不知羞耻地叉开两条腿环住自己的腰,让自己快进来。
司方禹就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尽情抒发白天的欲望,把白锦屁股都干红了,干得他淫叫连连,自己却更加兴奋,在他穴里射了好几次。
看着男人本不该用来承欢的地方流出自己的浓浆,司方禹却更加兴奋,而白锦也让他干,还说他已经是自己的妃嫔了,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梦醒时分,下身已一片泥泞。
这简直是一场荒谬的春梦。
这是司方禹二十年以来做的最出格的梦了,他奸淫了一名男子,还是信任自己的弟弟!
司方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确实对白锦产生了不伦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作为皇帝,看上的人不管男女带回后宫便是,但司方禹不过弱冠之年,心中有政治理想,不愿做一个沉迷情欲之人。再者此次动心的对象也非什么好人家的女子,而是和自己同性别的弟弟!这怎么下得去手!
白锦对自己如此信任,而自己在梦中和他行不轨之事……
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吗?或许有没有一点察觉?或许有没有可能表明心意?或许……不行,不能这样。
白锦看起来并不像断袖,怎么可以把大好的男儿拉入这样的境地呢?若他不愿,两人岂不是再不能像朋友那般相处了。
为了不伤害白锦,司方禹决定要将他送离身边,以此消磨感情。他还不知,自己这样心烦意乱夜不能寐,正是他心中纯洁的好弟弟一手酿造的。
翌日,司方禹便温和地通知白锦,自己给他找了个更好的差事,是去一位学士家帮忙,将来跟在学士身边学习,有机会考取功名也说不定。
这是很好的出路了,跟在皇帝身边固然有前途,但对一般人来说,相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并且伴君如伴虎的生活,自己考取功名才是正途。将来也可凭借于皇帝这层关系更上一个台阶。
但白锦不是一般人啊,自己考那要何时何地才能出头,他不要,他就是要走歪门邪路,就是要让皇帝沉沦在自己的青衣下。
于是面上假意顺从,却立刻买来酒和媚药,准备今晚就动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就要走了,陛下今晚最后和我喝一次吧。”
当白锦可怜兮兮端着酒敲响自己房门时,司方禹无法拒绝地让他进来了。
美人一身轻薄的白衣,正勾勒着他袅娜的身姿,虽然是男人,却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也是想着今日可能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司方禹情绪上头,竟然喝了一杯又一杯,白锦装作伤心,一直挑拨他的情绪,自己却没喝多少,司方禹酒量一般,白锦拿的又是烈酒,没多久就醉了。
白锦在他迷蒙的双眼前挥了挥手,“陛下,您醉了吗?”
司方禹已经对不准焦了,“没有,我没醉,还能喝。”
那就是醉了。
白锦装模作样地移开酒案,“陛下,看来您该休息了,我扶您。”却突然身子一倒,小身板栽在他身上。
司方禹身上有着皇家特有香料的香气,十分好闻,他的胸膛宽厚温暖,莫名有安全感,是很有男子气概的大丈夫感觉,白锦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啊!陛下,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如此说着,却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柔若无骨地在他身上乱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方禹下意识地抱住白锦怕他摔下去,却摸到了他的纤腰以及翘臀,这可是梦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在梦里的话,他早都摸了无数遍了。
于是一时间,司方禹竟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于是他问道:“我、我在做梦吗?”
白锦笑道:“陛下在说什么,什么梦不梦的,见到我就是在做梦么?”
这确实是梦中会出现的场景,只有在梦里,白锦才会趴在自己身上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真好,昨晚才梦完,今天又梦到了。无法触碰真人,在梦中有个慰藉也好。
司方禹断定这是一场梦了,他下体也如梦中一般胀痛。只是今晚梦格外真实,无论是人的触感,还是自己下身的火热。
“啊,什么东西在顶我!”白锦当然知道是龙根,但他要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呢,还“纯真”地隔着裤子摸几把。
可没想到皇帝竟一把楼主他的腰,低沉道:“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吗?昨晚不才吃过?”
白锦有点被镇住了,被他下流且从未听过的语气。
什么鬼,把自己认成别人了?
“锦儿,怎么不回我话?”皇帝掰过他的脸,眼神迷蒙中带着色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啊,是在叫我。
等等,做梦、昨晚。
白锦略加思索,明白皇帝这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好啊,面上装得那么正经,晚上竟然做这么下流的梦竟然梦自己主动吃。虽然自己是在主动勾引,但他难道不该认为自己是小白花么?小白花怎么会主动吃男人鸡巴啊。
果然男人都是色批。
但是更方便他办事了。
白锦怕皇帝第二天记起来,还装半推半就呢,不过手已经暴露心思、伸进人家裤子里了。两人就这么紧紧贴着互相扯衣服,四只手在对方身上流连,感受同为男子的体温和肌肉纹理。
司方禹埋在他脖颈间深吸着气,顺着锁骨一路啃到奶子,奶白的胸膛被他啃出一堆印子,他咬起一块乳头,又舔又嘬,把这里吃到湿漉漉才放过。
真是的,自己又没胸,干嘛咬这里。
柔软的乳头被叼着吃,好像在被大型食肉动物啃食一样,那一层薄薄的肉都快被嘬掉了。
而吃到乳头时,司方禹就像会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吃的小孩一样,对这里格外照顾,整张嘴都覆上来,大力地吸着那一小点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乳晕比常人大,也格外敏感,被其他男人一吸,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乳头也迅速变硬。司方禹吃奶啧啧有声,他不适也不能推开,硬着头皮把他头按了按。
吃吧吃吧,反正也吃不出奶。
他决定转移战场,反正皇帝吃得起兴,也不会注意自己现在摸哪里。
他解开了司方禹裤腰带,伸了进去。
白锦第一次摸别的男人鸡巴,有点紧张,但他看过不少次了,上次还用屁股夹过,这样一想紧张感便很快消弭。
看他被自己撩拨得神志不清了,哼哼唧唧地把下半身使劲儿往自己腿根怼,白锦满意笑笑,向下一拉,笔挺的龙根直接弹了出来。
真是把宝剑呀,长得这么漂亮。
司方禹的肉棒色泽干净,粗硕笔挺,确实是难得的漂亮阴茎了。没有什么异味,看得出平常也很注重清洁。
可稍微用力的话,司方禹竟然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哀鸣。
白锦还以为是自己摸重了,但轻些摸到龟头与包皮的连接处时,司方禹仍旧发出了那种声音。
诶,怎么这么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年纪不可能房里没人啊。
白锦戳了戳龟头,这里非常敏感地剧烈跳动了两下。
作为阅鸡无数并且经常自己手淫的人,白锦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皇上不会还是个童男子吧?
只有童男子这里才会这般敏感吧?世人常道处女膜处女膜,实则处男也是有处男膜的。
童男子的包皮系带会十分敏感,一摸就是一副快要射精的模样,这都是曾经红楼的姐姐告诉他的。
他太好奇了,忍不住问道:“陛下,房里的姐姐们之前没摸过你这里么?”
“什么?哪,哪里?”司方禹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就是这里啊。”白锦手指顺着龟头底部画圈,“没人伺候过您这里么?也太不懂事了。”
这里可是男人超敏感的地方啊,能伺候皇帝的女人怎么连这里都不知道啊?
“没有,没有。”司方禹急切地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多摸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没人摸过这里,还是您压根儿就没被别人摸过?”
司方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喝了酒和春药的他十分着急,只使劲儿按他手。
白锦不配合,抽走了手,龟头此时已经开始流水了,手指拉出一条黏糊糊的线,“您回答我问题,我再摸。”
司方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摸了,一听必须回答,模糊道:“只有你,只有你摸过这里。”
白锦惊讶地捂住嘴。
哈哈,骗人的吧?二十岁的皇帝陛下竟然是童男子,简直太可笑了,难道他找不到人睡吗?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绝对绝对是有什么隐疾吧,皇帝诶,天底下所有美人都属于他,及冠了竟然还是童男子。
天助我也,这不是等着让我拿捏呢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区区处男,这样想着,同为处男的白锦坚信自己能拿捏得住。
他得意地趴下去,挽了挽掉在脸颊的碎发,风情万种地看了司方禹一眼,佯装天真道:“陛下这里看起来好难受,我给您舔舔吧?听说,涎水能止痛呢。”
舔舔?
司方禹被他红润的樱唇引诱了。
他趴在自己胯下,衣服都褪到了腰间,胳膊上还松松垮垮地挂着两片,但因为方才两人放肆的摩擦,衣服全开了,这虚虚地挂在手臂上也只剩下了催情的作用。
简直被勾引的话都说不出,只知道点头。
白锦特意凹造型,好让皇帝喜爱的乳头刚好能暴露在视线里。如今他这一副露乳握屌的姿态,配上纯情的表情和纯情的脸,就算神仙来了也得朝他举旗子。
皇帝显然被他深深吸引,手里龙根越发膨大,都快要握不住了。
哦哟,处男还这么威风。
看看我怎么惩罚你吧?。
其实白锦是有偷偷练习过口活的。
他练过舔蘑菇和冰柱,做两手准备,蘑菇多些,毕竟社会主流还是男女搭配。冰柱他也打算上了,但在遇见司方禹之前,是没想过自己第一次会是男人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口交,白锦拿出十足的诚意。他握住茎身,先舔龟头再舔冠沟,最后是底部。龟头打着圈舔弄,鸡蛋大小的家伙被他来回舔了好多次,整个小蘑菇都湿淋淋的。
白锦知道冠沟最为敏感,不敢刺激太久,怕皇帝一激动直接射了。柱身倒是舔了很久,他脸都埋进胯下,头颅上上下下的,舌尖滑过一条条青筋,舌面则大面积贴舐。卵蛋他也没放过,轻轻嘬了蛋皮,还调戏这对小家伙。
味道真浓,估计手淫都没几次吧?像自己这种经常自慰的,味道都很淡很淡了。
白锦咂咂嘴,口腔全是津液的味道,很冲。
是时候进入正题了,后面是提前清理扩张好的,如今那处软糯湿滑,一戳就能进去。
听人说越大的阳具吃起来越爽,皇帝这家伙搞起来,那不得爽飞啊。
“陛下,小人可就开动了哦。”
这是皇帝的童真啊,能拿到皇帝的初血,这在红楼界算得上传奇了吧?
想不到吧,我才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孩子呢,我的父母啊,出身都不好。像我这种卑鄙小人,拿到世上最尊贵人的初阳,说出去哪会有人信啊?
真想知道皇帝知道破自己处的是妓女之子会是什么反应,估计会恼羞成怒到诛自己九族呢嘻嘻。不过啊,他永远都不会发现的。
抱着这种心里,白锦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他扶着龙根,第一次在洞口打滑,从臀缝中滑走了,第二次才堪堪对准,慢慢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等、等等啊,这个尺寸,不对吧。
因为记忆中那些妓子吃鸡巴看起来很轻松,白锦自然就认为这不是什么难事了,他又没吃过鸡巴,完全忽略了司方禹几把太大而自己穴眼太小的事实,挤进来了才觉得不对劲。
好像要被撑裂开了。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让我再研究研究。
白锦刚想起身,谁料司方禹竟直接按住他的腰,向下一压,白锦猝不及防地坐下来,整根鸡巴都吃进去了。
“啊!”
白锦哀嚎一声,顿时感觉后面撕裂了,好像失去了知觉。想想,儿臂粗的家伙插进两根手指大小的肠道里,还那么长,好像顶到了肚脐眼。
偏偏这时罪魁祸首还说道:“你今天好奇怪,昨天吃的很快的。”
“松一点,要被你夹断了。”司方禹被夹疼了,皱皱眉,“怎么今天感觉这么真实?”
拿走皇帝贞操的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贞操被拿走的痛楚。
什么啊!这个可恶的童贞男!真以为是在梦里吗?
臭不要脸的狗皇帝!在梦里就这么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现在哪还有刚才的松弛感,他疼到面容扭曲,下面可是被贯穿了!挣扎着就要起来。
吃到穴的皇帝怎么可能放过他,刚起来一点就又压他下来,几个来回后,下面是彻底麻了,感觉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白锦自不量力地选择了最深的骑乘体位,现在哭都来不及。
司方禹发现他今晚不配合,一皱眉,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掀翻,让白锦屁股对着自己,按住他的背,就像按小猪崽那样。
“啊不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啊!”
司方禹狠狠怼几下,直直把紧紧纠缠不肯放松的肉穴怼开了!
嫩穴刚被开苞就被强力侵犯,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种龟头顶开脆弱肠壁塞进来湿乎乎液体的感觉,太糟糕了!没想到被侵犯竟然是这么恶心的感觉!
白锦突然理解为何那些被开苞的姐姐们哭得那么惨了。
好恶心,好难受,感觉完全被玷污了。
他的后腰一抽一抽的,连带整只臀都在颤抖,在司方禹视角里他的屁股就是一只可口有弹性的晶冻,那么小个眼,被自己撑的那么大,却一点没裂开,难道不又是一次盛情的邀请吗?
他把白锦不安的挣扎理解为一种情欲,于是配合地牢牢按住他的手腕,这下怎么动都挣脱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强壮的身躯压下来,白锦小几把都被挤在了肚子下面,原本他因为给皇帝口交而立起来了的,现在因为太疼萎掉了,还被挤着,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