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阴蒂很小,但这东西像是专为其定制的,能牢牢吸附在上面。
他还不知这东西是什么,很新奇,从未见过,惴惴不安道:“老公,这是什么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洲表情古怪中带着点恶劣,他安抚道:“是能让你很爽的东西。”
“哦,这样啊。”
叶初便没有再多问,他一副单纯的模样,却身着淫乱的情趣内衣,三路齐齐用上调教用的情趣用品,单看身子定是无比淫乱的。
可叶初这样实打实只为了让自己老公开心、玩得爽,他还提前吃了药,既能让身子更加敏感,又能增加怀孕几率。
这本是黑市上流行用在情妇或者妓女身上的东西,没有正经对象乐意使用,谁想偏偏是叶初这个心思极度纯洁的人被用上了。
反正是合法夫夫,玩开些也没什么。
凌洲先是暧昧地抚摸他,在腰间和屁股上反复流连,又同他舌吻,直到叶初身子战栗,已然动情,才道:“我开始了。”
叶初颤抖着嗯了声,即刻便感觉乳尖涌上一股酥麻的电流,好像从乳孔渗进去了,他僵住身子,忍不住低喘出声。
而凌洲却绕道身后,伸进股峰摸他后穴,塞了个丸状物进去。
叶初后面敏感,慌张道:“这是什么?”
“没什么,给你扩张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不是调教前面吗?没说用后面呀。”
凌洲语气理所当然,“调教前面,老公总得有地方发泄吧?小馋猫,光想自己爽?”
叶初委屈地说不是的,这话直接把他堵住了。他感觉后穴的丸子很快融化,变成了油,油又开始发烫,在深处蔓出一股离奇的瘙痒。
凌洲还并不打算结束,手指一根一根加,直到三根手指都能畅通无阻,小小的后穴被撑开成一口放的进鸡巴的骚洞了,拔出手指,突然放进个椭圆的玩意。
叶初刚想问又放了什么进去,便感觉那东西剧烈震动起来。
“唔啊,不要,啊哈,不,啊啊啊——”
这是一枚跳蛋,还是一枚开到最大档的跳蛋,叶初第一次接触这东西就是地狱单独。这枚小小的电老鼠在后穴钻来钻去,所到之处皆是蚀骨的麻痒,小小一处穴道怎能受得了老鼠的捉弄?没几下叶初便身子乱扭大叫拿出去。
偏偏乳尖还有乳夹,稍剧烈的抖动就会拉扯到前面,又是一处电击。
“不要唔啊,不要,老公你拿出去吧,不要,你没说要用这个呜呜呜……”
其实跳蛋并不算强力的性爱工具,之所以如此反应,先塞进去的淫药功不可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枚清纯的男大学生,第一次有了快乐到想死的感觉。偏偏这种快感都是自己老公带给自己的,合理合法合情,他还没法说这简直变态,只能哭着求老公关一个。
但凌洲不愿,还告诉他这点小难度都适应不了,将来还有更过分的,他难道要自己一直忍着么?
叶初想想也是,于是咬牙忍耐,后穴的骚水越流越多,他的喘息也越发粘腻,约莫一刻钟,稍微适应了这种快感,不再害怕地尖叫了。
凌洲看情况差不多,龟头在后穴口滑动两下,缓慢挤了进去。
“诶,诶?”叶初不可思议地扭头,老公一小半鸡巴已经插进自己后面了,他使劲儿晃动头顶的链子,哭道:“老公,呜呜,老公,你还没把跳蛋拿出来呢。”
身后凌洲一顿,没向外拔,反倒按住他的腰,低沉道:“老婆啊,今天就不拔出去了吧,试试戴着跳蛋,嗯?”
“什么?等嗯——”
插进来了。
顶到,跳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怎么可以这样玩自己。
叶初后悔了,老公所做真的超过他能忍受的极限,他感觉穴里那东西要钻进最深处了,可如今主动被搞成这副模样,连反悔的可能都没有。
他慌张地大哭,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模样,而身后的丈夫干得倒是爽,一边顶一边还同他甜蜜接吻。
后面太会夹了,给每一次捅开都增加了难度,当然爽度也呈正比上升。
“乖,别哭,别哭,老公会让你爽的。”
大骗子,把别人搞成这样,还说什么会让我爽……
凌洲仗着他动不了想怎么操怎么操,跳蛋到处顶,好好的学生老婆被他当成坐台小姐来操了,而看着清纯的老婆自发陷入如此窘境,他非但不可怜,还妄图把人变得更坏一点。
他偷偷调高了电流,叶初慌张道:“胸部、胸部好奇怪。”
乳夹因为电流发红发胀,没多久就变成原来两倍那么大,叶初崩溃叫喊:“停下唔啊,前面坏掉了,老公啊!”
真是笨蛋,这个时候还叫老公,不知道罪魁祸首就是老公吗?
凌洲揪住他变大的乳头,乳头触感软糯,像奶嘴一样凸起来,“是这里吗?”
“是的,唔,是这里。”叶初忙不迭点头,这里瘙痒难耐,想必是电流将其电肿、电坏了,他以为老公要帮自己解放,谁知凌洲低沉性感的声音如恶魔般在耳边响起:“我怎么觉得,这里没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凌洲揉上他的胸部,故意揪他瘙痒的乳头,将这团嫩肉高高拉起,“你乳头太小了,弄大一点老公好吃,乖一点啊,不要反抗。”
什么?
未及他消化其中含义,凌洲已掐住乳夹下部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指尖用力,所有酥麻都朝乳孔涌去,他特意拉长乳头下部,这番所有的快感都凝聚在乳夹处了。
叶初直接被电得翻起白眼,小腹一抽一抽,阴茎淌起了汁。
高潮时还要接受老公后穴的顶弄,他有了窒息感,已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只能不断可怜地哀求这个健壮俊美的恶魔,“老公我好痛,慢一点唔,饶了我吧。”
“痛?撒谎,你分明不疼的。”凌洲享受着老婆高潮时后穴美妙的痉挛,“你后边把我夹得爽的很,分明就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他心道这回体验空前绝后,以后定要多来几次。
用在叶初身上的所有玩意都花了大价钱,严谨根据人体工学设置,老婆的反应这么大无非是第一次玩身子比较涩,加上他确实有点过分,没忍住东西都给他上了,不过就是再把下面那个吸盘开了,对人体也不会产生伤害的。
此时老婆完全在身下任自己玩弄的快乐超越了一切,凌洲根本不可能放过他。
不但不放过,还要一次就玩透,这般叶初拖着这么一副被男人玩透的身子,再不可能离开自己。
于是他哄骗道刚才吃的催情药里面有助兴成分,水流了这么多,完全不会有事的,还说今日是他排卵日,自己要多在他身子里射几发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且暗戳戳说他身子太涩,别人都能让他们老公玩怎么他不能让自己玩?太害羞怎么尽快怀上自己孩子呢?
叶初听闻,也就认命了,哭红了眼让他好好玩。
凌洲洗脑成功,遂解开他的手。叶初软趴趴倒在他身上,被亲了会儿小嘴儿,又被命令掰开大腿仰面挨草。
前入式是没有后入进那么深的,恰好叶初不想进那么深,也不想用后面,这样还能和老公接个吻他是最喜欢的。
毕竟男大嘛,性取向还相当纯爱,并不像凌洲这种入社会很久的老处男,就想在自己老婆身上乱搞。
凌洲属于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赛跑,商k里玩得多花的都有,各种夜店party他也没少见,以前觉得旁人恶心,现在真有了老婆恨不得都在他身上玩一遍才好。
而且自己也没说错,今天本来就是排卵日。
既然是排卵日,主要还得弄前面。这小吸盘叶初也未想过其威力,毕竟一个乳夹一个跳蛋就够他受的了,没对他有戒心。
他只觉得跳蛋把自己肠道都奸熟了,那种异物感,即使老公把肉棒拔出去仍历历在目。
凌洲关掉跳蛋,让老婆自己排出来,只见那被肉棍捅开的嫩红小口像玫瑰花一样收缩,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会儿将跳蛋吸进去一会儿又吐出来。
叶初不得要领,用力了好一会儿才把小东西排出,跳蛋已经裹满了粘稠的淫液,好像百香果的籽。
从男大屁股里也是可以弄出这么淫乱的东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初受累许久,大喘着气体力不支,休息了会儿,道:“老公,还是弄前面吧,要孩子的。”
凌洲安慰他别急,说还没到时候。
叶初不解,凌洲拿出另一枚遥控器,摸摸前穴的吸盘,确定牢固后按下开关。
“咦,咦?”
这看似毫无危险力常规的小玩意,竟然在吸自己的阴蒂!
叶初对下面陪伴自己二十年的阴户并不熟悉,就连阴部的尿道阴道非同一个口也是老公给他科普的,更未研究过阴蒂。
他只知道每次老公会扣扣这里,朝下按会很爽,但毕竟做爱次数还没那么多,凌洲又偏爱玩他后面,因此也一直未意识到阴蒂的重要性。
这地方,可是全身最淫乱敏感的地方了。
那一小坨肉,却聚集了无数敏感的神经,轻微的扣弄都足以高潮,更别提360度无死角地吸舔。
凌洲才不舍得老婆阴蒂被这东西吸,但叶初阴蒂太小了,缺乏调教,露出包皮都难,这小东西是专门用来吸大阴蒂的。
因此吸力可不容小觑。
叶初只感觉自己下面陌生的地方,被类似舌头的地方侵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盘裹着阴蒂,一边吸一边颤动,好像有东西在拉扯这里。
乳头就算了,为什么阴蒂也要被拉出来?
叶初不解,他颇为慌张无助地看向自己老公,而老公摸摸他的头,告诉自己这都是正常的。
同时不让自己摸下面,说是怕弄掉下面的东西。
吸力愈大,叶初难耐地夹住了腿,他被这东西搞得失了神,雌穴开始出水了。他属于水很多的类型,真能将床单弄湿透,很快花穴便不断收缩,似是想吃大肉棒子了。
凌洲不插进去,那样大的一个龟头就在阴户上磨啊磨,女穴全是他的腺液,雌穴被占着,他就在淫器旁边活动,还不时顶一下颤动的吸盘。
叶初馋这粗硕的柱身了,舔舔嘴,尝试主动吸它,但都被无情地躲开。
这炽热的肉物分明就在旁边,自己却不能吃到。叶初吃了媚药,急得都要哭出来了,这可是自己老公的鸡巴,就该给自己吃啊!为什么不插进来?
他着急地握丈夫肉棒,还掰开屁股掰开蚌肉,把里面艳得像玫瑰花一样的嫩肉给丈夫看,哼哼唧唧,媚眼如丝,简直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凌洲被他勾到,当下也忍受不住,提前扯掉了吸盘,好在阴户“争气”,阴蒂已被吸成小指大小,风骚地凸在包皮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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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洲轻轻拨弄小肉枣,阴户都随之颤抖,可怜的小家伙在空气中啜泣着,卑微地摇摇晃晃,他的主人也焦心地关注它,这里可弱小又敏感,但主人能为之做的微乎其微,只有同样卑微地请求老公温柔一点。
凌洲答应他会温柔,却是温柔又磨人地揪住小豆,指甲刺入阴蒂头,叶初立即脚蹬直了,他继续揪着小东西打圈,一边将自己的阴茎塞进来。
快感仿佛上了高速公路,直通大脑,叶初因此蜜穴也比平时更紧,一塞进去就能挤出一泡汁水,这湿软紧致的触感没有男人拒绝得了,凌洲立即就是一个挺身,全根没入,大刀阔斧地猛干几下。
前穴显然比后穴更有感觉,这番夫夫的亲密举动也成功勾起脑内多巴胺,叶初更张开了大腿,好让老公好插些。
阴蒂的酸麻感仍旧存在,叶初忍不住小声道:“老公,下面好酸,好难受。”
凌洲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腹肌上,“摸摸这里就不难受了。”
叶初嘴上说着自己不喜欢腹肌,手却没停,还忍不住往上摸,摸了又觉得不对,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色?
转念一想,这是自己老公呀,馋点身子怎么了?帅老公就是自己的呀。
比自己壮好多呀,怎么长的……
他不应该天天坐办公室吗?哪来这么好的身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看看自己,只有一点小肌肉,好像营养跟不上的样子。
看来还是要锻炼呀,不然要被拎起来操了。
等生完孩子就提上日程吧。
凌洲压在他身上干,进得很深,叶初也不觉沉重,反而认为是满满的安全感,顶到骚处了就呻吟几声,然后抱住他。
“老公,想要宝宝,想要……”
“好,给你宝宝,你把老公伺候好了,多少个都给你。”
两人做爱时尽说荤话,小逼裹着大肉棒吃得爽利,下半身都是拍打出的沫子,好好的嫩穴被糟蹋得乱七八糟,它主人还不知羞耻地夹住罪魁祸首的腰,让人家用力操。
只是多了个被揪住的阴蒂,没多久叶初便要停下来休息会儿,连续高潮太费体力,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延长做爱时间。
好像已经变成了做爱机器。
“老公没骗你吧?现在爽不爽?”
“爽,唔,额,老公,好爽,还要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洲舔舔嘴唇,一手按住他背,另一只手单手就能将两人重量撑起,他跪在床上,叶初则坐在他腰间,好像抱一个宝宝。肥厚的臀肉将肉棒整个吞进去,卵蛋贴在了穴口。
“喜欢老公吗?告诉我。”
“喜欢,喜欢。”
鸡巴插进子宫,叶初被顶得翻白眼,仍不忘回应他。
“那要一辈子给我做老婆知不知道?”
“唔,好啊,一辈子、当老婆。”
清纯男大被操得潮喷,于是轻易就许下一辈子给人操逼的诺言,同时老公也按照约定给了他满满的精种,洒满这片年轻丰腴的土地。
今夜是排卵日,断不会轻易就放过他,播种的季节哪能只种一粒稻谷呢?叶初深知今晚的重要性,即使小逼都有些肿了,即使被操到喷尿,他也乖乖张开大腿让老公插。
那种淫乱的液体一次次射进子宫最深处,叶初也一次次露出满意的笑容,也标志着叶初彻底从什么都不懂的学生性爱小白,转变成期盼吃老公精的少妇了。
以前什么都不懂的他只想做个普通的联姻妻子,好好给丈夫生几个继承人,但如今,已接触调教、吃鸡吧吃上瘾的他,感受到丈夫宠爱的他,再也回不去当年那个单纯的男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做爱,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不管思想愿不愿意,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啊。
变成喜欢肉棒、哪哪都被插过的淫乱身体了?。
之后小半月,叶初更是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尽办法用那些小玩意刺激性欲,接触更刺激的东西时总会像排卵日那天一时习惯不了,但坚持一会儿,自然能发现这东西的妙处,从而对调教愈发上瘾。
半月后,乳头和阴蒂便再也缩不回原来的模样了。
并且一日叶初感觉恶心,身体无力,家庭医生检查后果然宣布怀孕,日子约莫就是两人开始搞那会儿。
这也宣示着叶初的繁衍力旺盛,凌家几代都人丁稀少,娶了这个老婆也代表凌家下一代再不愁继承人了。
凌氏老小也认同了这位一直被凌洲藏起来的男老婆。
凌洲表示,接下来老婆将正式参与到凌家日常的交际活动中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富豪之间的聚会,就是女士们讨论孩子和珠宝服饰,男士们大谈商业版图,吹无论哪个阶层的男人都爱吹的牛逼。
凌家悄无声息领进来个漂亮的男人,由凌洲一直带着。漂亮男人是叶家的孩子,叶家在富豪中属于新秀,或者说最底层的存在。
大家知道叶家算凌家的拥趸,以为叶初是靠此攀上关系的幸运孩子,大家偶尔也都会提拔几个新人的,虽然放在凌洲身上很罕见,但也不难接受。
目前看来,叶初不过是容貌惊人、对业务生疏的小年轻,听说大学都没毕业,大家也都只把他当成年轻一辈的崽子了。
凌洲虽然只大了他六岁,但在社交圈却属于年长掌权者那一辈。
长辈青睐的人,大家自然也客气有加。
叶初和父亲参加的酒会不算多,但也应对得体,毕竟是在顶尖高校担任学生会长的人,但凌洲身边人谈论的话题他是不太懂的,插不上话,只有尴尬地站在一旁。
凌洲见状,轻捏他的手,小声道:“饿了吧?你去随便转转,吃点东西,一会儿就回去了。”
什么啊,把自己当孩子吗?
叶初接受了丈夫甜蜜的哄,跑到沙发上,远远欣赏丈夫挺拔的身影。
其实丈夫确实说的不错,怀孕之后食量明显变大,肚子是有点咕咕叫,只是今日酒会的主厨是法国人,制作的甜点对他来说太甜了,吃一点就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百无聊赖地刷起手机,就坐在凌洲能看到他的地方。
“学长,真的是你呀?”
一名身着烟粉色礼服裙、栗色卷发的女生站在面前,叶初一愣,“啊,舒涵,你也在这。”
舒涵是学生会新招进来的大一学妹,平日行事低调,想不到也是个富二代。
“我和妈妈来的。”舒涵在他旁边坐下,“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我早都看见学长了,刚刚见你和凌先生在一起,就没敢过去。”
叶初不解,“为什么?”
“凌先生看起来好凶啊,唔,别跟他说啊,我就是吐个槽。”
毕竟是学妹,两人之间没那么多社会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叶初轻笑道:“不会和他说的。”
“呼,那就好,跟你说啊,之前我见过凌先生好几次,他的气场好强,还从来不笑,白瞎这么一张帅脸,听说到现在都没有对象。”
“今天第一次见他笑,学长,你和他什么关系啊?他怎么对你这么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初有点尴尬,他不想让学妹知道自己给人家当了老婆,不然传出去了还不知道要被说成什么样。
他只得道:“唔,我们,算是亲戚,吧?”夫夫也是亲人啊,这么说也没毛病。
“原来如此。”舒涵恍然大悟的表情,“刚刚还看见他拉你手,你俩还十指相扣,我还以为你们是情侣呢哈哈哈。”
叶初:“……”
“你观察这么仔细啊?”
“是咯,学长你这么帅,好多女生都在观察你呢。”
虽然知道学妹是在开玩笑,但叶初还是心里一紧。
早知道不和老公拉手了。叶初有点懊恼。
舒涵还在继续:“话说这么一看你和凌先生是有点像诶,两个都是大帅哥嘛。”
叶初耳朵一下就红了,心想不能让学妹知道这是老亲嘴亲出来的。
原来亲嘴真的会越亲越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很帅啦,别说这个了。”叶初岔开话题,两人开始聊学校的事,许是终于遇到同类人了,他们聊得很投机,说着学妹就要敬他酒,叶初张口欲拒,面前便伸过来一只手。
“他喝不了酒,我给他喝。”
“啊,啊,好。”
舒涵呆呆地把酒杯递给凌洲,他仰头一饮而尽。
凌洲梳着大背油头,一身极贴身形的昂贵西装,眉眼冷冽,自带气场,往那一站就是行走的焦点。他喝完酒冷脸看着舒涵,舒涵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在那边聊投资吗?
“哈,哈,那学长,我先走了啊。”
这地是待不下去了,真不理解学长怎么和他走得那么近的。
她不知道,老婆和别人当然不一样。
叶初无奈道:“你都把她吓跑了,她很怕你。”
凌洲冷哼一声,又抓过手十指紧握,“她是谁?你们怎么聊这么久?”
第一次见凌洲这个态度,叶初有些新奇,心跳加快了,“是同校学妹,学生会的,遇见了就聊两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不住问:“你吃醋了吗?”
凌洲:“没有,就是不想看你和别人聊这么开心。”
那不就是吃醋了吗?
年轻夫夫间遇到这种事就会荷尔蒙爆发,曾经的联姻对象,现在已经朝着愈发暧昧的方向发展了。
叶初:“就是普通学妹,没什么的,你知道,我从未谈过恋爱。”
“况且,刚才我们还是在说你。”
“说我,说我什么?你告诉他我是你的谁了么?”
“唔,我就说,你是我亲戚。”
“亲戚?”凌洲相当不悦,恨恨抓了他屁股一下,“这事我们等会儿再谈。”
原来他是突然跑来的,那边商业伙伴还在等他,几位中年富豪第一次见凌洲这副模样,不禁暗自思考起两人的关系。
宴会结束,凌洲喝了酒,就由叶初开车。两人关好门,关好窗,叶初正要启动,就被老公抓住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和那个女的说我们是亲戚?”
“你怎么还记得呀。”叶初哭笑不得,“就是,不想让学校的人知道,他们会乱传的。”
“哈。”凌洲显然不满意这个说法,“你已经嫁给我做老婆了,他们说又有什么?早晚要宣布的。”
“……”叶初忍不住问:“你喝醉了吗?好幼稚。”
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自己在学校确实有一定知名度,让大家都知道自己嫁给了有名的富豪,男人嫁男人本就有争议,他们二人又是这种身份,恐怕会真上当地新闻。
自己都嫁人怀孕了,难道连自己丈夫是谁都不愿意承认吗?当然是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凌洲不说话了,正当叶初以为消停时,他又突然嵌住自己的两颊,靠的很近,口中酒精的味道都能闻到,“既然你说是亲戚,那叫声哥哥听听。”
叶初脸爆红,一下被他撩懵了,口齿不清:“唔,任么?唔。”
凌洲揪着他的脸不放手,还摸他屁股,叶初便乖乖叫了句哥哥,结果凌洲直接顺着他嘟嘟撅起的嘴巴把舌头伸进来了!
不是叫哥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咕,唔嗯嗯!”
“啵啾啵啾啵啾……”
两人来了个绵长的舌吻,舌头都缠麻了,凌洲现在感觉嘴巴里全是老公喝过的酒的味道,让他有点晕乎乎的。
下面也有点立起来。
“好了,开车吧。以后再说我是亲戚,就当众亲你。”
当众亲什么。
虽然两人私底下玩得很开,但是这种事怎么可以拿到面上说呢?叶初本质上还是那个保守的男大啊。
他只能用开车演示慌乱,心里骂老公好变态好过分。
他不是很喜欢!
车开到一半,开始堵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前面交警例查酒驾。
两人无所谓,反正是未喝酒的叶初开车。
谁想叶初却吹了30。
交警眼神立即变了,让他们下车。
叶初一脸懵逼,连说自己没有喝酒。
怎么会吹出酒驾呢?明明没喝酒啊,他怀孕了,也特意没有吃带酒的食物,不可能的……等等。
这时一旁的凌洲懒懒道:“他没喝酒,我喝了,刚才我们亲了个嘴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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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叶初懵逼了,慌慌张张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交警问他是真的吗,叶初看了眼老公得意的表情,只得道是。
“你俩什么关系?”
凌洲不答,叶初知道他是故意的了,看他的模样,只要自己不说实话,立即就打算在这里亲自己,便说:“我们是夫夫。”害怕人家不信,以为他们乱搞男男关系,特意加上一句领过证。
凌洲适时打开手机相册,把他们的结婚照给交警看。
“哈,真是夫夫。”
人家是合法夫夫,那也排除了两个男的淫乱啊多人啊什么的违法事由,交警让叶初漱口水,等了几分钟,再吹数值就正常了。
临走时交警还开玩笑,让他们以后亲就回家亲,都结婚了回家想怎么亲怎么亲,这边经常查酒驾,让他们注意一点。
不少吃瓜群众在一旁窃窃私语,两人亲嘴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叽叽喳喳这两位极品的大帅哥怎么就内部消化了呢。
今晚叶初破天荒没有理老公,老公亲他屁股、慢慢插进后面来也不说一句话,丝毫不接招!
太过分了,根本就是故意的!承认是夫夫就算了,还非要说他俩亲了个嘴儿才亲出酒精的,自己丢了好大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情还未结束,第二天一大早,叶初在老公怀里睡觉,手机震动把他震醒了。
竟有十几个人找他,最顶端的小红点是舒涵的,点开,竟是这样的消息。
舒舒:学长,你说的亲戚原来是这个亲戚呀「狗头」「狗头」「狗头」,下面是一则热搜。
热搜上赫然是他和凌洲,将昨晚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下面评论里吃瓜群众不嫌事大,还说根本不是只亲了个嘴儿,分明是刚刚野战完回家。
某些列文虎克还找到他隐藏在衣领下不小心露出的吻痕,仿佛就是野战的证据。
根本不是!吻痕是之前做爱的时候留下的!自己才没有这么淫乱!
有人直接认出来说这不是X大的学生会主席吗?是个品学兼优的好男孩,结果怎么大晚上和老公打野炮啊。
评论区越来越离谱,还有当众造谣根写文似的,因为评论区有人指出凌洲是凌氏的现任掌权人,立即有网友在下面说叶初是家徒四壁,没钱吃饭了于是在夜店打工,期间遇见了凌老板,就被带回家,两人经过一系列强取豪夺的虐恋剧情之后终于修成正果。编得竟然还有模有样,一看就是专业写的!
评论区下面尽是些gv剧情!
舒舒:学长不谈则已,一谈谈这么厉害的,祝你们99哦~放心吧,我不会歧视你们的嘿嘿。
一醒来就收到这样炸裂的消息,叶初整个人都懵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慌忙给舒涵发过去自己不是故意骗她的,只是两人没打算这么快就公开,舒涵给他发了个“我懂”的表情包。
焦头烂额地给吃瓜亲友同学们回复了消息,叶初又想尽办法在评论区辟谣。
可网友根本不管事情真相怎么样,只yy自己想看的。两人容貌出众,都是极品,立即有片哥在下面留言有两人的激?战视频,一群受骗者扣1。
什么啊!越传越黄色了!
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要变成和男友打野炮的风骚大学生了!
“怎么了?宝宝?”老公低沉的气泡音在耳边响起,叶初气急败坏地把手机贴到他脸上,“都怪你!现在大家都误会了。”
凌洲瞟两眼,安慰道:“没事,我用官号发个声明就好了,你不用管。”
“昨天为什么要说我们亲嘴呀!你换个原因都不会弄出这些事。”
“亲嘴不是事实吗?我当时没想这么多。”
老公死不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叶初也没有办法,他先发了个朋友圈,说明自己昨晚是和丈夫去的正经酒会,网上其他说法纯属谣言,婚是不久前结的,两人是世交,不存在什么自己没钱去淫秽场所打工才遇上丈夫的说法!
评论区立刻有人评论他和老公真是郎才郎貌,十分般配。言语之间尽是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有名的单身学长突然被爆出来和富豪结婚了,谁不乱想啊?脑袋里都是他们的小黄文了吧。
叶初希望亲友同学能帮自己辟辟谣,仅凭自己实在力不从心。
因为不久前两家父母才因为自己怀孕的事见过面,这回凌家的两位长辈也打电话问了两句,但并未苛责,毕竟这也不算丑闻。
他的父母却因为丈夫宠爱他而感到高兴。
刚刚结婚就让儿子怀孕,说明夫夫两人的性生活十分和谐,又当众承认和老婆亲嘴,说明对儿子是有爱意的。
他们为儿子能把凌洲栓牢而感到高兴呢。
嫁过去看来就是当豪门阔太的命。
叶初催促丈夫赶快处理,凌洲行事也迅速,很快热搜就被撤下去了,他还用官v专门发了一篇推文,说明自己和妻子家里是世交,两人很早就认识,自由恋爱结婚,网上的说法纯属谣言。
原来是王子配王子的戏码!
自然和实际情况不符,可这是无懈可击的官方言论,就算有闲得蛋疼的网友调查,也不能说这番说辞有问题。
风波就此平息,但叶初在校园里算是彻底成为了风云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再未去过学校,因为肚子大了,毕业论文都申请的线上进行。
兴致勃勃的吃瓜群众再未见过漂亮的学生会长。
毕业之后,叶初名正言顺地当起了豪门阔太。
他只需要专心给丈夫孕育后代即可,家里请了不少佣人专门伺候,夫夫特意搬去了郊区的庄园里,这里环境清净,不会有人打扰。
除了大着肚子的时候也要气喘吁吁地满足丈夫性欲,总得来说生活还是很轻松的。
原本就对家庭状况有所了解,明白自己将来就是嫁人命的叶初并没有过多反抗,毕竟丈夫对他很好,二人感情甜蜜。
大着肚子张开腿给老公操很过分吗?叶初不觉得。
丈夫只有自己一个性行为对象,憋坏了怎么办?将来还不知道要生多少个呢,当然要从第一胎就开始学习大肚做爱的技巧啊。
反正自己有两个穴不是吗?前面不能用,就用后面好了。
偶尔凌洲也会轻轻插进前面,和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隔着膜“交流感情”。
五年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业许久的大家举办了一次同学聚会,作为核心人物的叶初收到许多邀请,但他一直没有去,说是家里忙,同学们也都相信了。
这几年凌氏一直有诞下子嗣的好消息传出,大家不知叶初是双,自然以为是凌洲和别的女人生的,这种事在豪门也很普遍。
就是可怜他们的会长,长的这么漂亮还要受这种委屈!
那凌先生还经常在社交平台秀恩爱,说夫夫感情好,一会儿买块手表,一会儿买颗宝石的,搞得多爱人家一样。
看起来正经冷酷,结果还不是大猪蹄子。
舒涵没少在背地里偷偷骂凌洲这个“负心汉”呢。
但一切疑问,在看见她可爱的会长一身女装大着肚子时戛然而止。
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凌洲身边分明是个女人啊,但这个女人怎么长着张和学长一模一样的脸啊……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沙滩上接吻,就想一对普通的热恋情侣,趁着凌洲去买水的功夫,舒涵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打了个招呼。
“学长,是你吗?”
叶初一愣,本想掩饰的,不过自己现在的形象确实太明显,便叹了口气,取下了墨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是学长,好像比之前更水嫩了,头发也长了些,周身一股慈母的气质,再看其半个西瓜大的孕肚,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是我,舒涵。”
“学长,你难道是——”
叶初点点头,承认了自己是双。
作为男人却能怀孕,不是长了子宫的双性人又是什么?
双性人也不算特罕见,但嫁给富豪生孩子受宠的双,还是很罕见的。
舒涵过于震惊,胡言乱语都不知道自己问了点什么,她想到官宣凌洲的孩子已经有了大儿子和二女儿,那如今肚子里的是他们第三个孩子。
这才几年啊,都三胎了?
她警觉地握住叶初的手腕,问他有没有被强迫生孩子,如果有需要自己帮助的地方,自己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他的!
叶初哭笑不得,连忙解释并不是,就是普通夫夫生活正常受孕,自己嫁到凌家本就是为了开枝散叶,他乐意给丈夫生孩子。
言外之意就是二人性生活激烈,做得太多太猛了还不做避孕,所以老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学长你是贤妻良母的类型啊,明明在学生会这样厉害的。”
这可是全国顶尖大学的风云人物,怎么算都是国家级人才了吧,竟然原因无休止地和丈夫做爱,受孕……
可是学长看起来真的很清纯啊,完全想象不出来成天和男人做爱是什么样子。
舒涵注意到叶初穿了胸罩,乳房什么的和以前也大相径庭了,他面色红润,即使生了两个孩子皮肤也是那么的紧致,看起来被养得很好。
嘛,这是人家的人生,只要人家自己高兴就足够了。
叶初拜托她不要说出去,还说自己下次请她吃饭。
为什么不是现在呢?因为丈夫会吃醋的。
没多久,舒涵就收到了凌家三子满月宴的邀请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皇帝一月前去苏杭巡幸,偶遇一名乞丐少年,少年得皇帝青眼,被收进了身边伺候,待皇帝回宫后,又立即被安排了官职。
当今朝廷选官的制度,无非察举和征辟两种,能做官者,名望和血统总得占上一点,让一名卑贱的乞丐做官,实在是当今皇上五年执政生涯中的首例。
当今皇帝姓司名方禹,乃先帝嫡长子,先帝命薄,执政五年便驾鹤西去,只留下一子两女。太后身份尊贵,司方禹自名正言顺地即位,登基那年不过十五岁。
皇上登基五年以来,兢兢业业,勤政爱民,年纪虽小却做事老成,算得上一代明君。只是偶尔的任性,大家也默许了,何况给小乞丐的官位不过是个没有权力的文职,有何不可呢?一名小乞丐,又能掀起多大风浪呢?
因此没人把他当回事。
但渐渐的,大臣们察觉出,小乞丐虽官职不高,得到圣上的宠幸却是闻所未闻,说是当朝第一红人也不为过。
皇帝竟直接让小乞丐住进宫里,日夜侍奉左右,宫里甚至流出二人同床共枕的传言!
荒谬的是,一位老臣一日去御书房找皇帝时,正面撞见小乞丐与皇帝胡搞!
二人亲得火热,小乞丐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皇帝身上扭动,而皇帝和被下了迷魂药似的,对着这具男人身子干得起兴,正在书案前的椅子上、众多严肃的奏折前挺腰插穴,如同野兽一般交媾,整个御书房都是亲吻以及肉体拍打的靡靡之音。
那小乞丐见大臣也不避着,反而露出挑衅的神情。他衣衫半褪,昂贵的丝绸挂在臂弯上,他亲亲皇上的唇,又咿咿呀呀地娇喘,那声音能把人骨头喊酥了。
老臣被这副活春宫吓得夺门而出,他本以为英明的皇帝被乞丐勾引胡搞还被自己撞见后会有所悔悟,于是上书请陛下罢黜这名勾引皇帝的淫乱之人。谁想一向成熟稳重的圣上,竟让自己忘了这件事。
好啊,说让人家伺候,结果伺候到床上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臣也算看着皇上长大,深知陛下并非贪恋男色之人,料定是乞丐勾引的皇帝,于是联名其余几位大臣,上书劝诫,希望陛下回归正途。
但多次上书都被司方禹打回来,不到没使其回心转意,反而让小乞丐荣宠更盛了。
这下,这位乞丐出身的小官,彻底成为朝堂上各方争相巴结的对象,没人不知道,小乞丐彻底把皇帝的心勾走了!
……
伊木是英国公家的小儿子,得父亲荫蔽,也在皇宫寻得一件差事,官职虽然不大,但好在面圣机会多。大臣们偏爱让子嗣走这样一条路,得到皇帝的青睐,将来仕途便会好走许多。
伊木为人本分,他的任务是帮皇帝把守御花园西门,每日都兢兢业业不敢懈怠。
今日远远的便听见寝宫那条路传来欢声笑语,一群人排场颇大,为首那人一身紫粉的罗衣,眉眼极为标致,却梳着男子发髻,这是一位美丽的男人。
向来只服侍皇帝与后宫中人的太监宫女们一脸谄媚,同男子说笑。
待一群人来到西门口,伊木拦下了他们。
御花园只有后宫佳人与皇帝才可入内,男子需要皇帝的口谕,伊木未接到任何消息,自然不会放他们进去。
“好哥哥,你放我进去吧,皇上不会怪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子声音好听,还带着一股媚气,他狐狸眼一勾,伊木就脸红了,心想这男人怎么这么奇怪,神情像个女人,他有点面红心跳,但仍就秉持责任不放行。
这时从人群中走来一位太监,伊木认得他,这是小德子,皇帝从小一起长大的太监。
“伊大人,别拦着了,这位是皇上吩咐过,以后您见了他放行就是了。”小德子在他耳边道。
伊木面露诧异,小德子的话既是皇帝的意思,但怎能让一名外姓男子随意进入御花园呢?实在不和礼法,而小德子甚至没有给出原因,直接叫他随时放行。
这名男子究竟是什么人物?
他沉默地让开身子,男子对他抛了个媚眼,又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隐约之间,伊木好似看见他后颈的衣物下,露出了一片红痕。
一整天伊木都在想这名男子,却没见他出来,想必走得别的门,真奇怪,偌大的皇宫好像成了他的后花园一样。
伊木值班了小半月,连妃嫔都未见过一位,但他料想,即使宠妃也不一定有这种待遇。
值班完后,他就回去将此事告知父亲,英国公沉吟一会儿,问道:“那名男子长什么样?”
伊木大致形容了,说他是一位难得的美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英国公闻言叹口气,“那应该就是他了,此人名为白锦,是陛下不久出巡时,从民间提拔的小官。”
伊木:“原来如此,能得陛下看重,想必是一位大才。”
英国公冷笑:“什么大才,就是个狐媚子,把皇帝勾得魂都没了。”
他知道儿子比较老实,那些传言想必还未听说,便给他普及道:“这白锦不是什么文化人,未被陛下提拔前,只不过是个低贱的乞丐,偏生他长得好看,皇上巡游时不知怎么就看上他了,于是将其接进宫,两人日日胡来。”
英国公语气中是满满的嫌弃,“一个男子,偏要做勾引皇帝的狐媚子,若只是平常的男宠便罢了,他竟挑拨皇上在御书房乱搞!真不知羞耻!”
伊木惊呆了,没想到这神仙一样的男子是这种身份。
听父亲所言,那简直就是祸乱后宫的妖人,皇帝情欲淡薄,后宫没什么人,怎么一找就找了个狐狸精男人呢?
一向严肃的皇帝竟然会同他在御书房乱搞,这简直是……
伊木宁愿相信这是大家的八卦,毕竟放在现实中太匪夷所思了,他告知自己不可通过他人来了解一个人。
很快,他就有亲自了解的机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南海新进贡来一箱燕窝,当地知府称此乃珍贵的金丝燕的燕窝,数量稀少,今年只产了这一箱子。
而皇帝却看都没看,叫人抬去惜颜殿。
惜颜殿便是白锦如今住的院子。
一同赏赐进来的还有不少绫罗绸缎,古董珍玩,伊木领人抬进了殿。
未踏入宫殿前,还有几名侍卫嘀嘀咕咕,说皇上也太宠爱白大人了,这些珍奇怎么就赏给一个小官,小官以前还是乞丐,他配么?可一进殿门,大家便都闭上了嘴。
无他,这座宫殿有些过于豪华了,今天的这一箱子,在满屋的珍宝面前完全不够看。并非他们见识短浅,能来宫里做官的家世本就不俗,即使是像他们这样的贵族子弟,也很难见到这样奢华的宫殿。
小路上摆满了各种珍稀花草,一株株价值千金。殿内各种家具摆件竟大多数由金丝楠木制成,连门帘都是一颗颗饱满圆润的南海珍珠。
皇帝性格沉稳,不追求什么奢侈好物,因此寝宫内较为朴素。毫不夸张地说,惜颜殿是全皇宫最华美的宫殿。
恐怕最近各地上供的好东西都搬来这里了吧!
几人抬着箱子进到内殿,殿内白锦正在梳洗,三个仆人伺候他梳头,哪里是他的官位消受得起的?
他只松松披了件袍子,后背大片肌肤都裸露着。他的背部即非过分宽厚,也有着男子的线条感,极有少年气,最惹眼的是那一背的粉红色吻痕,占满他的美背,好像是故意露出来炫耀、给人瞧的,想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被皇帝临幸了。
吻痕还很新鲜,应是新承恩泽,白锦懒懒地瞧过来,笑道:“麻烦各位大人了,多谢陛下赏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不站起谢恩,旁边的太监也见怪不怪。
伊木要承认,自己又被这个诱人的男人迷惑住了,实在他情态勾人,坐在那里便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态,听说他曾是乞丐?乞丐如何能有这样一张脸和不俗的气质呢?
“对了大人,可否帮我向御膳房传个话?”
伊木一愣,向御膳房传话不应是奴婢的职责么?就听他解释道:“我初来乍到,陛下还未给我分配下人,知道您要经过那才拜托您,可否行个方便呢?”
伊木:“那您身边的是?”
“他们是陛下的人,我怎可随意使唤。”
确实,白锦身边围着的都是常在陛下身边侍候的,级别很高,但既然陛下已经叫他们服侍了,又怎么会使唤不动?
伊木不知他的意思,但也先答应下来。
白锦:“您帮我给御厨说,陛下今日想吃苏州的地方菜了,午饭就准备这个罢。”
伊木应下。
正要出去时,又走来一位太监,太监神情谄媚,手里抱着一冰鉴,“大人,奴才给您送好东西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笑道:“什么好东西?小星子看你汗这么多,来,这个拿着,去御膳房要点冰食吃吃。”
那竟是一把金瓜子,他桌上还有满满一盒子,这么大方,怪不得宫女太监都爱围着他转。
小星子谢过,打开冰鉴一看,是满满的新鲜荔枝。
“刚从南边运过来的,大人快尝尝,陛下叫人专程为您送的。”
嗬!
几名侍卫互相使眼色,暗暗心惊,心道这白锦逆天了,皇帝这是把他当祖宗供着呀!
看他这一身香艳的皮肉,虽然是个男人,但看起来比女人还媚,床上功夫显然也了得,不然怎么能把陛下勾引成这副模样?
伊木不语,心里失望,好好的漂亮男子,怎么真是干这种勾当的。
他手长脚长,体态姣好,声音也好听,就算正经学个乐器舞蹈也好,如此不知自爱,甘愿用身子伺候男人。
……
白锦的床上功夫当然很好,虽然他是乞丐,但他母亲是苏州有名的花魁娘子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又如何沦为乞丐了呢?
当年白倩倩是苏州瑞云楼的头牌娘子,遗世独立的美貌使得无数王公贵族趋之若鹜,大把愿意为她赎身的。
可他娘傻,是个恋爱脑,这么多人里偏偏挑中了个光有皮囊的庶子,也就是他爹。他爹花言巧语哄骗了他娘的处子之身,说等自己考上功名就娶她为妻,因自己是庶子,等考上功名自立门户,就能让她做管家娘子了。
他爹没了亲娘,他主母又对他不好,平常伙食费都克扣,他娘便用在花楼卖唱的钱养着他爹,结果这负心人一考上功名就甩了他娘,说娘是个贱货,被人睡烂了的,调去外地当官了。
那时娘已经怀了他,不忍心打掉就生了下来,但生过孩子的她人气大不如前,只能像其他青楼女子一般卖身。娘不忍心他待在花楼这个大染缸,就在九岁那年托人把他送回乡下老家抚养。
偏偏老家来年灾荒,抚养他的那户人心眼坏,知道他娘隔得远寻不得,就把他卖了换钱。当时他已经十四岁,模样俊俏,知道养父母要把自己卖给肥头大耳的富商,他看着就恶心,于是连夜逃走,最终一路流浪,乞讨为生。
他本是来寻娘的,但打听才知道,娘已经被人赎走了。
赎走他娘的是一位老相好,人待娘还不错,就是脾气不好,如果他寻上门,恐怕娘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于是白锦就没去寻他娘,终日在街头流浪。
或许是随了他爹,他天生心眼多,乞讨也能说得可怜比别人多混一口饭。他甚至混进学堂偷听,就这样学会了作诗,原本就是随便学学,白锦知道凭自己的出身,通过学习改变人生是不可能的。
可偏偏就是这项技能,真真改变了他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某日,苏州城突然格外热闹,听说是皇帝来了。
白锦也想看两眼,但万人空巷,挤不进去,还被人推倒踩了几脚。
想想也该洗澡了,就打算晚上去城外的小溪里洗一洗。
别看白锦天天脸黑的不成样子,他是故意摸的,本身很爱干净的。若不这样,不知道要遭遇点什么。
白锦很珍视自己的身子么?当然不,他遗传了他爹的心眼多,又遗传了母亲的颜狗,身子清白什么的,他才不在乎,但他没法给那些歪瓜裂枣,就想找机会攀个高富帅。
晚上去溪边洗澡时,还真让他碰上了。
他乌黑油亮的长发盖住一身白花花的肌肤,月下竟被认成了女人。
他背身沐浴时,突然听见身后有响动,扭头,j竟是一名衣着华贵相貌堂堂的男子,他跌倒在不远处,捂住眼睛不敢看自己,嘴上说着:“姑娘莫怪,我什么也没看见,这就走。”
白锦乐了,刚想说“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个男人”,却注意到他气度不凡,脸又很英俊,这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富哥么?
于是心说不能丧失这次良机,佯装慌张,大叫一声,假装跌倒在水里,特地朝深处游了游,再呼喊救命。
那人便也管不了什么男女有别,立即跳下河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他靠近,白锦便柔若无骨地扒在他身上,大腿也环住腰,风骚地蹭蹭蹭,蹭到他鸡儿邦硬,才可怜兮兮地哭起来。
他本就容颜美艳,这一哭梨花带雨的,眉眼口鼻都红通通的,再挂上晶莹的水珠,好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白锦心想,这样子就算皇帝来了也把持不住。
果然,那富哥一下身体僵硬起来,也不敢碰自己,就让自己挂在他身上乱摸,鸡巴硬了也只能自己脸憋得通红,知道感觉到他下面那根小棍,才反应过来。
“小、小兄弟,你不是女人?”
白锦抹抹泪,“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女人了,我又没有胸。都怪哥哥你,吓我一跳,我不会游泳的,差点死掉了。”
男子心道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男人,皮肤又白又嫩的,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背影,让自己一下看入迷了,真不应该。
“小兄弟,实在对不住,你先下来,别扒着我了,我带你上岸。”
白锦佯装不配合,“不要!你把我抛下了怎么办,我不会游泳的!”
男子失笑,只能这样带着白锦一步步淌过去。可白锦故意用自己的软乎乎的沟蛋子隔着贴身湿透的衣物夹他鸡巴,直接让鸡巴插进臀缝了。
看不出来,家伙这么有料,这么粗长,得有自己脚一样长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锦看着男人脸红心跳的模样,他心跳大的都能打鼓了,心里窃喜,知道自己是男人反应还这么大,这不是天赐良机、十拿九稳了么?
上来之后他也不着急穿衣服,反而风骚地不动声色地摆了几个性感的姿势,这才说:“好了,算我倒霉,哥哥你走吧。”
他注意到男人眼睛已经被自己吸住了,笑话,刚刚才亲密接触了这么久,两人又是这副模样,气氛到这里了,直接走,哪个男人能舍得?
果然听见他问道:“你自己能行吗?长得这样可爱,你是哪家公子?”
白锦拿过旁边烤着火的破衣服,“我不是哪家公子,我就是个乞丐。哥哥你才是公子吧,不走的话要不要先烤烤火?没人跟你出来么?”
他竟然还邀请自己烤火,不计较自己让他掉下去就算了,真是个善良的弟弟。
男子被他一时迷住了,直接下了这样的定义,下意识就想亲近他,于是提出借下他的火烤烤。
都是男人,白锦就名正言顺地不穿衣服,并且提出让他也把衣服脱下来。
可男人现在鸡巴硬着呢,脸一红就说不用,自己穿着烤。
司方禹痛斥自己,这孩子看着年龄不大,还是个男孩,你怎么能有这种反应,被男孩的屁股一挤就硬了?
司方禹也不擅长处理这种情况,平常他一直是清心寡欲的,只有掩饰地坐着,尽量不去看他白花花的身子。
再不看,搭话时还是会注意到他粉嫩的乳头。
好好的男孩,乳头怎么这么粉呢?刚刚看的那里好像也是粉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哥哥,我叫白锦,你叫什么呀,你来这里干嘛,这里平常都没什么人来的。”白锦的话打断他的思绪。
司方禹:“我……我叫方禹,新搬来这,随便走走。”
他忍不住问:“你刚刚说你是乞丐?看着不像。”
白锦眼睛珠子一转,苦笑道:“哈哈,哥哥眼力真好,我确实不是天生的乞丐。”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你,但看着有眼缘,不知道哥哥愿不愿意听我一些伤心事。”
司方禹正色道:“弟弟但说无妨。”
白锦将腿曲起来抱着,“我原本是外地一富商的孩子,可家中遭些人血洗,我外出幸免于难,只是家里人都没啦。”说到这里他还挤出两滴眼泪,演得惟妙惟肖。这应当是他不负责的爹留给他的天赋。
“一夜之间,家人、财产都没了,我用身上最后的钱财给家里人收了尸。可怜我什么也不会,只会做几首酸诗,没人要我干活,我就只能乞讨为生了。”
其实他话中满是漏洞,但被美色迷晕又先入为主认为他心性善良的司方禹没听出来,只觉得这弟弟实在身世悲惨,真让人可怜。
他可不知道,白锦一身富人才有的白皮是天生的,他基因好,怎么晒也晒不黑,皮肤也嫩,比例惊人的和谐,那仪态自然就好,确实像富家子弟。
司方禹只想着,弟弟模样这么俊,性格又如此好,想必当初也是家庭和睦美满,一下生了变故,这样漂亮的孩子只能乞讨了。
弟弟这么好看,一直流落乞讨的话,怕不是很快就会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司方禹便问道:“既然如此,弟弟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跟着你?”白锦瞪大眼睛,“哥哥是说,你愿意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吗?”
司方禹点头,“嗯,我家里还有几个……额,干活的差事,愿意的话我就带你走。”
白锦大喜,“太好了!谢谢哥哥!你是我的恩人呀!”
遂对司方禹行了大礼,但他此时光着身子,白花花的屁股直接撅了起来,色情极了。这副美人光着屁股跪谢自己的模样,瞬间让司方禹胯下大动,他不想的,但白锦身子太色情了,即使知道这是个男人也会有反应的。
偏偏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看见白锦粉粉软软的嫩菊。
他实在受不了了,此时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于是连忙转过身子,让白锦穿上衣服,两人即刻就走。
待白锦同他回府,这才知道,自己攀上的竟是皇帝这根大树!
一下有些吓到了,富商还绰绰有余,皇帝的话,自己可不确定能不能骗到。
但司方禹对他态度出奇得好,要白锦看,可比待知府好多了。
于是观察了几天,白锦决定继续他的勾引计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皇帝态度正经,让白锦干了书童的工作,每日就是在自己身边磨磨墨,递个纸跑个腿什么的,好像只是可怜这人没爹没娘,但白锦知道,那天他下面对自己的态度可不会骗人。
想来也正常,堂堂一国皇帝,怎么可能随便就临幸一个小乞丐?看他模样气度,相比平日也是正人君子的作风,对自己一个男子有点反应就有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像没吃过肉的狼一样扑上来。
能给皇帝当书童已经算祖上积了德,皇帝每个月还按八品太监的待遇给月俸,足够生活了。
但白锦啊,根本不满足呢。
当太监书童算什么本事,都攀上皇帝了,怎么不得混个官当当?
机会自然也有,皇帝来苏州城人生地不熟,又喜爱微服私访,那日常出行便由白锦这个本地人带路。白锦能说会道,连何处有不为人知的美景都一清二楚,偶尔还能作几首像模像样的诗应应景。
几番下来,两人玩得欢乐,毕竟是同龄人,皇帝每天在深宫里呆着,突然有个会玩的带他,便乐不思蜀起来,只要出行必带白锦,两人的关系也迅速熟稔起来。
借着经常能亲密接触到他,白锦开始了潜移默化的勾引。
他自小在红楼长大,没事时就爱观察妓子们是如何勾引男人、修行狐媚之术的。段位低的妓子直接扑到客人身上;段位高的,则通过一些小动作便能自然营造暧昧的气氛,从而使人欲罢不能。
他母亲,本就是个中好手,无需学习,自有狐媚子的天赋,无需刻意引诱,每个男人都觉得她想同自己来一段。
因那天两人没点破暧昧的关系,之后白锦也假装不知皇帝对自己起反应,似不经人事的少男,“无意间”露出性感的地方,胸部臀沟后颈什么的,有时会主动提出“都是男人,我帮陛下您搓搓背吧。”的纯真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然知道皇帝的龙体碰不得,但他不是没受过教育又心眼直的小乞丐人设么?什么话都能说。而皇帝心善,觉得两人多少算朋友,也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他就也脱光了一块下水咯,看见水下皇帝遮遮掩掩的下半身也不戳破,翘个屁股就在他背上胡擦。
擦背是假,搞暧昧擦边才是真,皇帝给被他擦得一身汗,背都绷得直直的。
放在别人身上司方禹早就怀疑了,可白锦营养不良瘦瘦小小的,体重也轻,同从小锦衣玉食的自己相比完全是小孩身材,他的人设也像个小孩,什么都不懂呢,司方禹哪里会往勾引这方面想?反而因为自己有反应而无比自责。
他还是个孩子,又信任自己,自己怎么能有反应呢?
多年的君子教育使他不愿正式自己的欲望,不断催眠只是自己禁欲太久憋坏了,这才会对一个男孩有反应。
但只堵不疏显然不可取,几次白锦的刻意引诱后,他已经到了看见白锦穿贴身衣服都会勃起的程度。
一见他身体纹理,自然就想到偶尔瞥见的翘臀,衣物下牛乳一般的肌肤,还有干干净净的私处,这是个还没和人上过床的漂亮男孩。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自记事起他就恪守礼法,不贪恋物欲,不近女色,勤政爱民,一刻不敢懈怠,可如今,为何对着一具青涩少年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态。
越是不懂,司方禹就越固执地想探究,分明下半身已经硬了,面上还要把白锦当成好朋友一样对待,近乎凌虐地摧残理智。但确实又会对好友发情,无论想什么来转移注意,脑中都会出现白锦的白屁股。如此反复,十分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思夜想下,这件事渐渐地成了司方禹的心结。
纯爱的诱惑,那才是真的诱惑呢。
终于在一次白锦只穿着亵衣、露出他大大的粉色乳头时,司方禹忍不住了。
男人的乳晕怎么会这么大?乳头怎么会是这么粉嫩的颜色?
乳头,怎么可以是粉色的?
司方禹回房后就忍不住解开裤带,一边回忆白锦粉嫩的乳头,一边握住自己滚烫的宝剑。
太不可思议了,男人的那里竟然也会这么好看。
他的身体,真像珍珠一样白,好像铺了一层月光,简直就是下凡的仙子。
由于欲望来得太突然太汹涌,司方禹不设防地靠在门上便抚慰起来,低沉的粗喘穿透了木门,统统被跟来监视的白锦听得一清二楚。
就知道有效果的,还想装冷静自持吗?
看到男人胸部有反应的你,还能再骗过自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将窗户戳开一个洞,偷偷朝里面望去。
啧啧啧,家伙事还挺大的,毕竟是皇帝,营养从小就很好,龙根和块头一样大。
但又想到这东西以后要插在自己屁股里的,白锦又有点担心。
自己那里这么小,插进来会不会裂开啊。
这比自己见过所有男人的鸡巴都大呢,自己还是雏儿,会很困难吧?估计会裂开的。
真的能行吗?
白锦担忧地摸了摸自己屁股,这里虽然翘挺好看,但相比一般男人都瘦小,自己只见过那些丰腴性感的妓女吃屌,还没见过小屁股吃大屌的。
无所谓了,所谓富贵险中求,想要荣华富贵不做出点牺牲怎么行?
这可是皇帝啊,真送到屁股,以后有快活的时候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晚司方禹就做了一个梦。
梦中白锦捧着他鲜嫩的奶子,告诉自己可以吃吃它。
奶子如同想象中一般口感一流,嚼几下便又红又肿的,变得更大了,两根手指一揪,就变成扁长的形状,可塑性极强,想让它如何就能如何,毕竟奶子没有反抗的能力。
梦中白锦像个妖精一样对他笑,还不知羞耻地叉开两条腿环住自己的腰,让自己快进来。
司方禹就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尽情抒发白天的欲望,把白锦屁股都干红了,干得他淫叫连连,自己却更加兴奋,在他穴里射了好几次。
看着男人本不该用来承欢的地方流出自己的浓浆,司方禹却更加兴奋,而白锦也让他干,还说他已经是自己的妃嫔了,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梦醒时分,下身已一片泥泞。
这简直是一场荒谬的春梦。
这是司方禹二十年以来做的最出格的梦了,他奸淫了一名男子,还是信任自己的弟弟!
司方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确实对白锦产生了不伦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作为皇帝,看上的人不管男女带回后宫便是,但司方禹不过弱冠之年,心中有政治理想,不愿做一个沉迷情欲之人。再者此次动心的对象也非什么好人家的女子,而是和自己同性别的弟弟!这怎么下得去手!
白锦对自己如此信任,而自己在梦中和他行不轨之事……
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吗?或许有没有一点察觉?或许有没有可能表明心意?或许……不行,不能这样。
白锦看起来并不像断袖,怎么可以把大好的男儿拉入这样的境地呢?若他不愿,两人岂不是再不能像朋友那般相处了。
为了不伤害白锦,司方禹决定要将他送离身边,以此消磨感情。他还不知,自己这样心烦意乱夜不能寐,正是他心中纯洁的好弟弟一手酿造的。
翌日,司方禹便温和地通知白锦,自己给他找了个更好的差事,是去一位学士家帮忙,将来跟在学士身边学习,有机会考取功名也说不定。
这是很好的出路了,跟在皇帝身边固然有前途,但对一般人来说,相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并且伴君如伴虎的生活,自己考取功名才是正途。将来也可凭借于皇帝这层关系更上一个台阶。
但白锦不是一般人啊,自己考那要何时何地才能出头,他不要,他就是要走歪门邪路,就是要让皇帝沉沦在自己的青衣下。
于是面上假意顺从,却立刻买来酒和媚药,准备今晚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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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锦可怜兮兮端着酒敲响自己房门时,司方禹无法拒绝地让他进来了。
美人一身轻薄的白衣,正勾勒着他袅娜的身姿,虽然是男人,却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也是想着今日可能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司方禹情绪上头,竟然喝了一杯又一杯,白锦装作伤心,一直挑拨他的情绪,自己却没喝多少,司方禹酒量一般,白锦拿的又是烈酒,没多久就醉了。
白锦在他迷蒙的双眼前挥了挥手,“陛下,您醉了吗?”
司方禹已经对不准焦了,“没有,我没醉,还能喝。”
那就是醉了。
白锦装模作样地移开酒案,“陛下,看来您该休息了,我扶您。”却突然身子一倒,小身板栽在他身上。
司方禹身上有着皇家特有香料的香气,十分好闻,他的胸膛宽厚温暖,莫名有安全感,是很有男子气概的大丈夫感觉,白锦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啊!陛下,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如此说着,却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柔若无骨地在他身上乱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方禹下意识地抱住白锦怕他摔下去,却摸到了他的纤腰以及翘臀,这可是梦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在梦里的话,他早都摸了无数遍了。
于是一时间,司方禹竟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于是他问道:“我、我在做梦吗?”
白锦笑道:“陛下在说什么,什么梦不梦的,见到我就是在做梦么?”
这确实是梦中会出现的场景,只有在梦里,白锦才会趴在自己身上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真好,昨晚才梦完,今天又梦到了。无法触碰真人,在梦中有个慰藉也好。
司方禹断定这是一场梦了,他下体也如梦中一般胀痛。只是今晚梦格外真实,无论是人的触感,还是自己下身的火热。
“啊,什么东西在顶我!”白锦当然知道是龙根,但他要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呢,还“纯真”地隔着裤子摸几把。
可没想到皇帝竟一把楼主他的腰,低沉道:“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吗?昨晚不才吃过?”
白锦有点被镇住了,被他下流且从未听过的语气。
什么鬼,把自己认成别人了?
“锦儿,怎么不回我话?”皇帝掰过他的脸,眼神迷蒙中带着色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啊,是在叫我。
等等,做梦、昨晚。
白锦略加思索,明白皇帝这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好啊,面上装得那么正经,晚上竟然做这么下流的梦竟然梦自己主动吃。虽然自己是在主动勾引,但他难道不该认为自己是小白花么?小白花怎么会主动吃男人鸡巴啊。
果然男人都是色批。
但是更方便他办事了。
白锦怕皇帝第二天记起来,还装半推半就呢,不过手已经暴露心思、伸进人家裤子里了。两人就这么紧紧贴着互相扯衣服,四只手在对方身上流连,感受同为男子的体温和肌肉纹理。
司方禹埋在他脖颈间深吸着气,顺着锁骨一路啃到奶子,奶白的胸膛被他啃出一堆印子,他咬起一块乳头,又舔又嘬,把这里吃到湿漉漉才放过。
真是的,自己又没胸,干嘛咬这里。
柔软的乳头被叼着吃,好像在被大型食肉动物啃食一样,那一层薄薄的肉都快被嘬掉了。
而吃到乳头时,司方禹就像会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吃的小孩一样,对这里格外照顾,整张嘴都覆上来,大力地吸着那一小点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乳晕比常人大,也格外敏感,被其他男人一吸,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乳头也迅速变硬。司方禹吃奶啧啧有声,他不适也不能推开,硬着头皮把他头按了按。
吃吧吃吧,反正也吃不出奶。
他决定转移战场,反正皇帝吃得起兴,也不会注意自己现在摸哪里。
他解开了司方禹裤腰带,伸了进去。
白锦第一次摸别的男人鸡巴,有点紧张,但他看过不少次了,上次还用屁股夹过,这样一想紧张感便很快消弭。
看他被自己撩拨得神志不清了,哼哼唧唧地把下半身使劲儿往自己腿根怼,白锦满意笑笑,向下一拉,笔挺的龙根直接弹了出来。
真是把宝剑呀,长得这么漂亮。
司方禹的肉棒色泽干净,粗硕笔挺,确实是难得的漂亮阴茎了。没有什么异味,看得出平常也很注重清洁。
可稍微用力的话,司方禹竟然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哀鸣。
白锦还以为是自己摸重了,但轻些摸到龟头与包皮的连接处时,司方禹仍旧发出了那种声音。
诶,怎么这么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年纪不可能房里没人啊。
白锦戳了戳龟头,这里非常敏感地剧烈跳动了两下。
作为阅鸡无数并且经常自己手淫的人,白锦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皇上不会还是个童男子吧?
只有童男子这里才会这般敏感吧?世人常道处女膜处女膜,实则处男也是有处男膜的。
童男子的包皮系带会十分敏感,一摸就是一副快要射精的模样,这都是曾经红楼的姐姐告诉他的。
他太好奇了,忍不住问道:“陛下,房里的姐姐们之前没摸过你这里么?”
“什么?哪,哪里?”司方禹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就是这里啊。”白锦手指顺着龟头底部画圈,“没人伺候过您这里么?也太不懂事了。”
这里可是男人超敏感的地方啊,能伺候皇帝的女人怎么连这里都不知道啊?
“没有,没有。”司方禹急切地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多摸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没人摸过这里,还是您压根儿就没被别人摸过?”
司方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喝了酒和春药的他十分着急,只使劲儿按他手。
白锦不配合,抽走了手,龟头此时已经开始流水了,手指拉出一条黏糊糊的线,“您回答我问题,我再摸。”
司方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摸了,一听必须回答,模糊道:“只有你,只有你摸过这里。”
白锦惊讶地捂住嘴。
哈哈,骗人的吧?二十岁的皇帝陛下竟然是童男子,简直太可笑了,难道他找不到人睡吗?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绝对绝对是有什么隐疾吧,皇帝诶,天底下所有美人都属于他,及冠了竟然还是童男子。
天助我也,这不是等着让我拿捏呢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区区处男,这样想着,同为处男的白锦坚信自己能拿捏得住。
他得意地趴下去,挽了挽掉在脸颊的碎发,风情万种地看了司方禹一眼,佯装天真道:“陛下这里看起来好难受,我给您舔舔吧?听说,涎水能止痛呢。”
舔舔?
司方禹被他红润的樱唇引诱了。
他趴在自己胯下,衣服都褪到了腰间,胳膊上还松松垮垮地挂着两片,但因为方才两人放肆的摩擦,衣服全开了,这虚虚地挂在手臂上也只剩下了催情的作用。
简直被勾引的话都说不出,只知道点头。
白锦特意凹造型,好让皇帝喜爱的乳头刚好能暴露在视线里。如今他这一副露乳握屌的姿态,配上纯情的表情和纯情的脸,就算神仙来了也得朝他举旗子。
皇帝显然被他深深吸引,手里龙根越发膨大,都快要握不住了。
哦哟,处男还这么威风。
看看我怎么惩罚你吧?。
其实白锦是有偷偷练习过口活的。
他练过舔蘑菇和冰柱,做两手准备,蘑菇多些,毕竟社会主流还是男女搭配。冰柱他也打算上了,但在遇见司方禹之前,是没想过自己第一次会是男人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口交,白锦拿出十足的诚意。他握住茎身,先舔龟头再舔冠沟,最后是底部。龟头打着圈舔弄,鸡蛋大小的家伙被他来回舔了好多次,整个小蘑菇都湿淋淋的。
白锦知道冠沟最为敏感,不敢刺激太久,怕皇帝一激动直接射了。柱身倒是舔了很久,他脸都埋进胯下,头颅上上下下的,舌尖滑过一条条青筋,舌面则大面积贴舐。卵蛋他也没放过,轻轻嘬了蛋皮,还调戏这对小家伙。
味道真浓,估计手淫都没几次吧?像自己这种经常自慰的,味道都很淡很淡了。
白锦咂咂嘴,口腔全是津液的味道,很冲。
是时候进入正题了,后面是提前清理扩张好的,如今那处软糯湿滑,一戳就能进去。
听人说越大的阳具吃起来越爽,皇帝这家伙搞起来,那不得爽飞啊。
“陛下,小人可就开动了哦。”
这是皇帝的童真啊,能拿到皇帝的初血,这在红楼界算得上传奇了吧?
想不到吧,我才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孩子呢,我的父母啊,出身都不好。像我这种卑鄙小人,拿到世上最尊贵人的初阳,说出去哪会有人信啊?
真想知道皇帝知道破自己处的是妓女之子会是什么反应,估计会恼羞成怒到诛自己九族呢嘻嘻。不过啊,他永远都不会发现的。
抱着这种心里,白锦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他扶着龙根,第一次在洞口打滑,从臀缝中滑走了,第二次才堪堪对准,慢慢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等、等等啊,这个尺寸,不对吧。
因为记忆中那些妓子吃鸡巴看起来很轻松,白锦自然就认为这不是什么难事了,他又没吃过鸡巴,完全忽略了司方禹几把太大而自己穴眼太小的事实,挤进来了才觉得不对劲。
好像要被撑裂开了。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让我再研究研究。
白锦刚想起身,谁料司方禹竟直接按住他的腰,向下一压,白锦猝不及防地坐下来,整根鸡巴都吃进去了。
“啊!”
白锦哀嚎一声,顿时感觉后面撕裂了,好像失去了知觉。想想,儿臂粗的家伙插进两根手指大小的肠道里,还那么长,好像顶到了肚脐眼。
偏偏这时罪魁祸首还说道:“你今天好奇怪,昨天吃的很快的。”
“松一点,要被你夹断了。”司方禹被夹疼了,皱皱眉,“怎么今天感觉这么真实?”
拿走皇帝贞操的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贞操被拿走的痛楚。
什么啊!这个可恶的童贞男!真以为是在梦里吗?
臭不要脸的狗皇帝!在梦里就这么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现在哪还有刚才的松弛感,他疼到面容扭曲,下面可是被贯穿了!挣扎着就要起来。
吃到穴的皇帝怎么可能放过他,刚起来一点就又压他下来,几个来回后,下面是彻底麻了,感觉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白锦自不量力地选择了最深的骑乘体位,现在哭都来不及。
司方禹发现他今晚不配合,一皱眉,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掀翻,让白锦屁股对着自己,按住他的背,就像按小猪崽那样。
“啊不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啊!”
司方禹狠狠怼几下,直直把紧紧纠缠不肯放松的肉穴怼开了!
嫩穴刚被开苞就被强力侵犯,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种龟头顶开脆弱肠壁塞进来湿乎乎液体的感觉,太糟糕了!没想到被侵犯竟然是这么恶心的感觉!
白锦突然理解为何那些被开苞的姐姐们哭得那么惨了。
好恶心,好难受,感觉完全被玷污了。
他的后腰一抽一抽的,连带整只臀都在颤抖,在司方禹视角里他的屁股就是一只可口有弹性的晶冻,那么小个眼,被自己撑的那么大,却一点没裂开,难道不又是一次盛情的邀请吗?
他把白锦不安的挣扎理解为一种情欲,于是配合地牢牢按住他的手腕,这下怎么动都挣脱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强壮的身躯压下来,白锦小几把都被挤在了肚子下面,原本他因为给皇帝口交而立起来了的,现在因为太疼萎掉了,还被挤着,好不可怜。
“不要按着我,不要,不要,放手啊!”
鸡巴太长了呜呜呜,好疼,真的好疼。
其实没有特别疼到难以接受,毕竟是扩张过的,但和白锦预想中的性爱差距太大,龙根又有种戳破他肚子的感觉,这才格外慌乱。
“呜呜呜呜,让我缓缓,让我缓缓啊!”
司方禹开始动了,长到没有尽头的阳具慢慢从小小的肛口抽出,又一下狠怼进来,啪啪啪地搞着穴。
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阴茎的形状撑开肠壁让其变成它的形状,都会带来不可思议的感觉。
“唔咦!嗯啊,不要,哈,啊哈?。”
“救命,不,唔啊啊,啊、啊、啊。”
要被搞穿了了,后面坏掉了,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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