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寝宫的氛围与以往不太一样。
来了几名神情严肃的婆婆,严阵以待,好像要脱光自己衣服般盯着自己,徐棠心里发怵,便躲到龙床上去了,还拉起帘子。
下朝后,褚义爵有时会处理朝堂上未处理完的公务,徐棠可自己拿些书看,总之在君王的寝宫他还算惬意,作为夫君的义务,褚义爵都做到了。
“徐子,怎可随便上君上的床呢?即使你们是夫夫,这也是不行的。”一名婆婆责怪道。
徐棠吓了一跳,自己和君王的事虽然在王宫人尽皆知,但由于褚义爵下旨,所以没人会乱说。一下被挑明了这层不论关系,他紧张地不知道什么是好了。
立即跳下了床,尴尬地找了张远远的塌。而婆婆们的眼神仍旧犀利,看了一刻钟,徐棠实在忍不住,跑去了御书房。
“夫君。”
褚义爵见他来,眼睛一亮,“快进来,棠儿怎么不在寝宫待着?”平日徐棠怕人知道两人关系,并不愿意出门。
“里面那群婆婆是谁?怎么一直待着不走?”徐棠坐在他怀里道。
不是不坐别的地方,非要黏黏糊糊坐大腿,是褚义爵不许他坐别处。坐着坐着就容易擦出火,在神圣的御书房徐棠还被迫苟合了几次。
曾经他也幻想过在御书房和君王谈论国家政务,交神交心,现在还多交了个身。但不能坐别处就是不行,即使知道这姿势惹火,也要继续坚持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不用怕,她们是孤专门请来教你礼仪的。”
“啊。”
不会真要教自己什么王后的礼仪吧?
徐棠硬着头皮道:“若是那些简单的礼制,我自己也能学。”
“非也,是别的东西。”褚义爵摆摆手,“你被孤开了苞,而孤的经验也不多,这几位婆婆是专门教习男子房中之术的。”
“原本孤并不想让旁人看你,但想想还是多学些东西,以便更好地为孤开枝散叶。”
褚义爵抚摸着徐棠柔顺的长发,上床时他已解了冠,现在只穿着一身内袍,轻薄的丝绸勾勒着身体美妙的弧度,看得人心猿意马。褚义爵龙根微动,戳在徐棠的屁股上。
“啊呀!”
被大棒子烫了下,徐棠想起身,却被强行按在腿上。褚义爵把鸡巴在他屁股上蹭,狠狠压着腰,舌头也伸了进来。
徐棠心里难受,但还是被亲得气喘吁吁,褚义爵亲完还摸他,好像没开过荤的大小伙子见着仙女了,他道:“棠儿,孤都硬了,你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又自问自答:“还是身子太涩,看来孤的决定是正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决定,我又不喜欢男人,怎么因为男子摸我就能硬呢?
不但不硬,还倍感恶心。
“棠儿过去吧,时辰也快到了,孤晚些过去。”褚义爵道。
“好、好罢,夫君你快点来。”
徐棠只打算敷衍一番,等君王对自己失去兴趣,到时候还能用这身子娶个老婆。
什么男子房中之术,两个男人,无非就是走那处,想让君王高兴,自己多夹一夹便是了。
而回到寝宫,却发现榻上多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那是做成兽身模样的光滑木具,全身上了一遍油,像是给人骑的,但坐下的位置却多了一根粗硕的木制阳物,做的是男子肉棍的形状,浑身布满凸起。
“这是训练的东西,徐子你等会儿会用上的。”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
“现在请脱掉衣服吧,请不用害臊,我们不会传出任何有关您身体的消息。除了我,其他几位都是聋哑人。”
看来真是专业做这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满屁股精液的模样也不知道被看了多少遍。
徐棠照要求脱光了衣服,随后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婆婆拿出一根包着湿棉花的铜棍,慢慢捅了进去。
“尚可,看来君上常用你这里。”铜棍也算进出无阻,毕竟不久前才做过,君上的龙根可不知比这玩意粗多少呢。
但龙根捅进来也不知道要比这个舒服多少,徐棠不知不觉比较起来,婆婆呵斥道:“不要夹,棍子拿不出来了。”
“啊,啊,不好意思。”徐棠羞耻道。
“还算有天赋,后面知道自己收缩。”
婆婆放下棍子,“经过奴婢的调教,相信您一定可以更好地伺候君上。”
“徐子,你坐到这上面来吧。”婆婆示意他坐到木兽上去。
“这里?要、要坐上去?”
徐棠看见婆婆往刚刚看见的木兽上面倒了一堆淡黄的粘稠液体,把木阳具浇得油光水滑,黏液挂在一粒粒凸起上,他犹豫道:“可是,他看起来很奇怪。”
这种东西,要怎么放进自己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象起那一粒粒疣磨过自己内壁的场景,打了个寒颤。
“徐子,这都是必须的,这是从西域传来的方法,每一位男妃都要经过这遭,过了这趟,您的身子才真正算开了。”
婆婆眼神严肃冷酷,“虽然您有官职在身,但既成为君上的人,这一步也非做不可。”
“若您在床上不能让君上感到满意,处理国务的辛苦又如何得到缓解呢?君上如今房里只有您一个人,您都做不到的话,也没人能满足君上的欲望了。”
“作为臣子,更应该为国家想一想。”
被她这一番道德绑架,徐棠如同被炭火炙烤,上吧,可那东西太怖人;若不上,自己这么多年所学的君臣之礼又要求自己要为君上分忧。
最终徐棠还是上了。
婆婆告诉他自己扩张,他只能抹了一把木具上的黏液,伸进自己屁股里。往日都是褚义爵给他扩张,他动作生涩,好久才扩张好,等到坐时又坐不下去。
“婆婆,这个,太粗了,上面还有东西。”徐棠委屈道。
婆婆:“那只有奴婢来帮您一把了。”
帮?怎么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来得及多想,肩膀上兀得出现一股大力,直直把他按了下去。
肉穴瞬间吃下整根阳柱,徐棠瞪大双眼,从喉咙发出一声哀鸣,好像气管被掐住了。恐怖的快感爆炸般从后面传来,恐怖的疣粒直直地磨过穴里的神秘处,一道精柱喷了出来。
只听婆婆道:“徐子不要动,就这样含着。”
趁他身体酥麻动弹不得,婆婆把他的四肢绑在了四个柱足上,绑的很死,随后走到他身后。这木兽只有身子没有头,但却长了个尾巴。尾巴可以转动,婆婆竟撸起手臂,转了起来。
原来尾巴是控制木棍上面疣粒的,一转动疣粒便会突出来。徐棠哀嚎连连,求着:“求您别动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呜呜。”
“夹紧,徐子用力这疣粒就能压下去。”
可谈何容易呢?光是微微的震动已经让徐棠快要死掉了,那疣粒一次次碾过自己的敏感点,爽的他白眼萌翻。好不容易有点力气,夹紧后穴,却发现不用力的话疣粒又会回弹回来。
徐棠感到绝望,可若是任这疣粒不断突出转动,自己后面一定会坏掉的,只能强打起精神,艰难地一次次收缩,一次次把疣粒压下去。
如果初时就告诉徐棠他要面临的是这种练习,他就是在褚义爵身上打滚求饶都不可能来。
这对直男来说,简直是恐怖到不能再恐怖的酷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棍粗壮,把自己后面完全撑开,怪异恶心的疣粒在里面起起伏伏,异物感无比强烈,徐棠感觉到自己后面完全开了,好像再也合不拢了。
但夹穴的训练不会让他合不拢,总之这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一旦夹紧木棍的饱胀感就会更加强烈,而放松疣粒又会碾压内壁嫩肉,总之这是一个无论放松还是用力都会使后面感到快感的过程。
穴内的液体也在发热,液体填满了内壁的每一寸角落,使整个内壁敏感无比,快感又再上了一层楼。
夹着夹着,前面也射了,偏偏这时婆婆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很好,徐子应当学会从中感到快感。”
而徐棠,只能可怜兮兮地在上面流眼泪。
等到他下面射得一塌糊涂,还被绑在木兽上欲海沉浮时,褚义爵姗姗来迟,见着这幅香艳场景,肉棒一下硬了。
他走到翻着白眼的徐棠面前,摸摸他的脸蛋,“棠儿这幅模样可真美。”
美?可是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了。
褚义爵对婆婆道:“很好,做得不错,你下去吧。”
婆婆便退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义爵给他松了绑,当折磨自己许久的木阳具终于拔出来后,徐棠忍不住崩溃大哭,抱着这个拯救自己的男人,他没看见褚义爵脸上色迷心窍的表情,还觉得终于结束了,也没注意褚义爵摸到自己穴口的手指。
“别哭了,乖,谁都得走这一遭的。让孤看看今天的训练成功怎么样了。”
他不客气地把手指插进去,穴里湿软无比,仿若神仙洞府。穴儿被训得一有异物就自动夹紧,褚义爵大喜,心想人没白请。一边狠狠吻住美人的小嘴,一边压了上来。
穴儿简直妙极,龙根进去立刻被一滩紧滑的肉裹住,他照婆婆说的多捅一捅,徐棠果真发出了猫儿一样磨人的叫声。就是再难受,再觉得羞耻,后面给徐棠的快感也是不会骗人的。
更别提这不是冰冷的木具,是给自己开苞人火热的真肉棒,一时他竟没被攻击敏感点就硬了起来。
褚义爵被这美穴迷死了,几乎一晚上都没拔出来,两人交颈而眠,醒来后又就这晨勃来了一发,等到褚义爵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徐棠后面已经彻底合不拢了,精液多得把肚皮都撑起来。
他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大张着腿,肚皮上都是自己的精液——因为褚义爵的龙精一滴不漏全射进了他的屁股里。
“呜呜。”
就这样,眼泪流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棠第一次壮着胆向褚义爵提了回家。
这所谓的礼仪训练,他真真受不住了,被绑在椅子上那样弄,是个正常男子都不会同意。
他借口家中只有自己一个孩子,父母多日不见会担心,谁知褚义爵立即下了一道御旨送过去,平民父母哪懂朝中的弯弯绕绕呢?更不明白臣子夜夜留宿君王寝宫是不合礼法也荒谬至极的,还以为自己儿子正受君王“重用”,带话回来让他好好伺候君上。
“棠儿乖乖呆着,礼仪要足足学满一个月。”
一个月。
徐棠双目失神,呆呆地被君王扣屁屁。
一个月之后,爹爹阿娘,你们的儿子怕是再也无法为家里开枝散叶了。
坐木马的时间便是下朝后到君王来寝宫这之间的一个多时辰,而后褚义爵便可享用已经熟成的嫩穴,每晚都日得不亦乐乎。
似是那木阳具上的淫药起了作用,徐棠从初时对肛交的不甚感冒,到如今鸡巴插进去搅一搅都能硬。这已是不得了的改变了,活脱脱把光风霁月的徐公变成了会为男子粗大肉棒射精的小荡妇。
但既是作为“王后”,还是难得一遇的男王后,仅仅这样还是不够的,要彻底变成会为君王阳具神魂颠倒从而让王家人丁兴旺的“荡妇”才行。
药水的浓度每天都在增加,并且训练时婆婆有意灌输“君上来你便能休息了”“如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君上”之类的心理暗示,褚义爵来时徐棠便会更加激动,觉得这是自己的救赎到了。
约莫一周的木马训练后,徐棠后面已有了肌肉记忆,后面插了东西不用说就自己收缩起来,将疣粒压下去的力度是最能让肉棒快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初时鸡巴一插进来就排斥僵硬,要生生捅开,到现在嫩呼呼一插入便要把人裹化了似的,徐棠付出的不只是时间,还有一日日他濒临崩溃、喷汁不断的丑态。
屁股天天都是湿的,不是兜着龙精便是装着淫水。头两天肛口都合不拢,谁知后面竟训练的收缩自如了,虽然使用得更多,但紧致还更胜一筹。
徐棠晚上被操了一夜后,上午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躺在龙床上让君王喂饭,有时腿酸得没有力气,连如厕都得君王抱着。
宫里其他的奴婢未见训练场景,只认为这徐子也太受宠了些,君上往日动不动就砍那些美人的手脚,如今尿尿都不嫌弃地给人把着。
一个男子,就是长得再美,也不至于魅力大成这样罢!简直就是被当成了掌上明珠,难道他是狐狸精转世不成,精通狐媚之术?
而这边,认为训练卓有成效的婆婆,马不停蹄地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于是今日寝宫里不仅有木马,还有一根肉棍形状的晶柱。
徐棠颤颤巍巍地问道这东西是不是要插进自己屁股里的,谁知被告知这是让自己含着的。
“徐子需含到它完全化掉才能拿出来,嘴上的功夫,也同样重要。”
其实往日都是褚义爵给他口得比较多,他天生嫌弃男子那东西,主动是不可能的,反倒褚义爵总夸他哪里都可爱,为了挑逗他经常又撸又口的。
这根晶莹的肉棍和褚义爵龙根极像,就是短了一截,婆婆解释:“念在你是初学者,含不进去君上整根的龙根,给你做小了点。”
可即使做小了,也粗得不像话,把徐棠口腔都占满了,舌头都没处放,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下巴,而婆婆还在一旁冷酷无情地命令着他坐到木马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唔,呜呜呜呜……”
嘴里插着这种色情的东西,还要坐在鸡巴上收缩后面,简直比妓子还要淫乱。
但鸡巴是褚义爵的形状,倒给了徐棠一点安慰,毕竟是自己不知吃了多少次的熟悉肉棒,总不至于觉得恶心。
徐棠流着泪,接受了自己如今连妓子都不如的事实。
四肢都是被牢牢捆住的,晶柱也被绳子绑死在头上,后面木阳具插得他翻白眼,还要分神舔化嘴里这根东西,徐棠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一会儿嘴巴酸得流口水,一会儿后面又因为泄力而被搞得苦不堪言。
今日是徐棠至今为止的生命中最失礼的日子,一身香汗,口涎鼻涕流了一脸,屁股抖得像一匹母马。徐棠是很注重个人形象的人,今日被褚义爵解了绑带后却大哭扑进他怀里,鼻涕眼泪蹭了一龙袍。
那晶柱拔出来后只剩下细细的一根,可见徐棠用了多大的力,婆婆夸赞道:“徐子天生聪慧,学什么都快,再过几日,这口活就足以让君上欲仙欲死了。”
太过分了。
自己,绝对绝对会坏掉的。
徐棠崩溃大哭。
褚义爵心疼极了,何时见美人这样哭过?破天荒的今日没有临幸他,抱着他的徐子,两人相拥而眠,还是药效发作,徐棠后面瘙痒难耐,大晚上自己扒了君王的裤子坐上去榨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婆婆的话,等一个月的训练期满,徐棠就会产生永久的身体记忆,到时候每日不吃君上的龙根都不行,彻底离不开褚义爵胯下那二两肉了。
口活的训练相当困难,毕竟舌头从未为舔男子鸡巴而活,这是一块纯洁的肌肉。
但婆婆自有方法,晶柱其实做的大有名堂,马眼冠沟等敏感处做的较厚,需要舌尖细细描绘他们的形状,而柱身还细致地做出青筋,若徐棠舔弄这些地方,并加以舌面的规律包裹,晶柱会比毫无章法地乱舔化快很多。
这样多日训练下,舌头自然就掌握了口交的高超技巧。
经过将近半个月的练习,“天资过人”的徐棠已能轻松的深喉,那一手口活出神入化,能让男子精尽人亡在他的小嘴里。就连同僚也看出徐棠最近的嘴唇丰满不少,眼眸间多了一丝妩媚,光是看着,隐隐都有股性感的色气溢出来。
好像经常被男人疼爱一样。
当然,这话没人敢同他说。
要说徐子和君上的关系,早有不少臣子得了消息,原本以为徐子不过是个借身上位的骚货,结果君上竟独宠他一人,夜夜临幸,日日留种,那是当国宝一般在宠,俨然一副初恋上头的毛头小子模样。
因此徐棠也立刻成了朝堂上的红人,不少大臣送厚礼只为他能为自己吹上一两句枕边风,瞧君上对他着迷那样,不是说什么就听什么吗?
但徐棠不回家,整日住在君上寝宫,两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只要对面是女人,下半身便不得释放,还要遭到言语pua,而褚义爵的到来总能拯救徐棠。
很可怜的,他的身体因此对女人失去兴趣,转而变成只为君王兴奋的淫乱身体。
今日是训练的最后一日,看着眼前骚艳迷人、一吃男人鸡巴就兴奋得喷尿的男美人,婆婆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徐子,训练在今晚就结束了,很高兴,你在我这里拿到了合格。”
光着屁股的徐棠终于长舒一口气,就听婆婆继续道:
“以后一定要以君上为天,多为王室开枝散叶,记住了吗?”
虽然他不知怎么能为王室开枝散叶,但徐棠还是乖顺地应了下来。
他心里只期盼着婆婆赶快走,自己便终于可以穿上正经衣服,再不用过着每日训练淫技的放荡生活。
连徐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他联想被调教的日子时,肿了一圈的后穴会条件反射流出湿乎乎的液体。
总之,唯一的受益人一定是褚义爵。
他完美收获了会因为自己鸡巴超级兴奋的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的棠儿会主动且乖顺地给自己口,脸上还是那副清纯的表情,却一下就能全吃下去。
对于徐棠来说,偶尔口一下,深喉一下根本不算什么。
毕竟训练时,可是连着几个时辰都要被塞满晶柱、不舔到化不能拿出来呢。
“啵啾啵啾啵啾?……”
肉棒把嘴巴塞得好满,但即使塞满了,徐棠的舌头也自能闯出一片天地。
无论是娴熟的舔龟头技巧,还是松弛有度极会嗦的喉口,都是找遍全国都难寻的极致体验。
我们天资聪慧的徐公子,在婆婆的系统训练下完美得道了。
连口交的姿势都和名妓学得有模有样,先是脱光了只挂了层纱,四肢着地一点点爬到君王的胯下——他如今很熟练,似乎在寝宫便失去了羞耻心,总是把自己脱得光溜溜,露出浑圆的白臀和一身亮淫淫的皮肉。
谁能想到光风霁月的徐公子衣袍下是这样一副皮囊?
他靠在褚义爵两腿之间,媚眼如丝地盯着君王那处,被他破处的纯爱君王自然被撩起性欲,这柄粗得不像话的大宝剑,完全被美人操控了呢。
美人的纤纤玉手熟练地上下撸动,很快龙根就冒出了浓浓的津液。徐棠学着妓子的模样,先是甜甜一笑,然后一脸享受地吃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龙根硬梆梆的深得他心,口起来也颇有感觉,仿佛能想象到这根东西插进自己后面的模样,会把自己填的满满的,所有敏感点都会反复奸到。
徐棠不断做深喉——他知道他的夫君最好这口了,褚义爵果然很性奋,美人整颗头都埋在自己胯间,连囊袋都照顾到,纤细的脖颈不断凸现出龟头的形状,还有比这更刺激男人性欲的场景吗?
没有了,褚义爵天天都要爱死他了。
感觉到君上的阴茎在自己嘴里越来越硬,味道也越来越浓,肉棒液全都进了肚子,嘴巴更是充满浓郁的味道,徐棠露出了目的达到的笑容。
这都是婆婆教给自己的,她说,男人啊,会沉迷的不就是胯下那点事,君上这样喜爱你,你多伺候伺候他,多给他含含,君上才会爽。把君上伺候好,他不就更有精力来处理国政了吗?
这也是臣子的本分呢。
发现徐棠被鸡巴插到翻白眼,褚义爵慌张地要拔出来,还以为自己做的太过,谁想倒是他不肯松了,一边深喉一边脸蛋红红,再看下体,小腰还微微扭动起来,不着一缕的光臀之间,还泛起一抹水光。
自己没忍住在他嘴里一哆嗦,再看他的下半身,竟也喷了。
仅仅被大肉棒插嘴巴就能射,和徐棠平日做爱时的娇羞一比较,离奇地让人极度兴奋。
“唔咕,唔咕……”
徐棠缓缓张嘴,红嫩嫩的小嘴里一嘴的白浆,味道超级浓,徐棠还是有些不适,但强忍着搅了搅,给褚义爵炫耀“战绩”似的,才紧闭嘴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君的精液好棒?,感觉,嘴巴都要怀上龙种了?。”
这哪还有男人能忍呢?
徐棠被一把拉上床,把住腰就是几个用了一丝力的巴掌拍到屁股上,不会很疼,但立刻就肿了。
褚义爵粗鲁又急躁地扣他屁穴,这里湿乎乎软糯糯,肛肉会绞住手指,时刻保持随时就能插入的潮湿状态。
这穴儿看似又紧又小像个处女穴,但一插进去就会知道,就算是十几二十厘米的大肉棒直接插入,它也只会爽得喷水。
毕竟这里连徐棠自己都控制不了,完全被调教成一口爱吃鸡巴的骚逼。
褚义爵是会被熟妇一般的骚老婆逼疯的,他急色得眼睛都红了,才射过立刻又硬了,挺个驴屌舔徐棠穴,把股缝都舔得湿乎乎,像大狗标记地盘一样。
他发现徐棠也硬了,沙哑道:“棠儿硬了。”
被专门调教过的身子不硬才奇怪吧,徐棠现在就是专为性爱而生的,光是闻闻他身上的味儿都能硬。但他还是故意道:
“是夫君,您太威猛了,妾身被您迷住了。”
徐棠实在太知道褚义爵对他着迷什么,更知道如何能让他为自己神魂颠倒,当下色得年轻君王就像条急于交配的公狗般压上他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驴屌终于放进穴里了,徐棠畅快一声叹息,紧紧夹着他的鸡巴,“夫君~棠儿,啊,要被您操死了。”
褚义爵的肉棒是带点弯的,一下进去很容易就顶到骚处。那急色的肉棒狠狠地磨过去了,爽得徐棠一哆嗦,腰也弯下来,立刻又被操直。
“夫君好深,好厉害~”
“棠儿,哈,要死掉了。”
一边大声呻吟,徐棠一边流下一滴眼泪。
交媾时要叫出来,无论自己叫得多骚,也要叫出来让君上更快活地操自己,这也是课程内容,徐棠学精了,可每每这样做,他仍会有种落泪的冲动。
好像自己身子变骚了,骚的只知道吃男人肉根了,连灵魂都污秽不堪。
已经一只脚踏入泥潭的他再也拔不出来,只能拼命催眠自己对象是自己的夫君,是自己的君主,这天下都是他的,自己自然也是他的。
能伺候君上让君上开心,是他们做臣子的福分。
怀着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徐棠彻底沉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君上因为谈恋爱而性格变得稳定,是所有大臣喜闻乐见的。由于不想在朝堂上吓到自己的漂亮老婆,所以褚义爵当中大发雷霆的次数大幅下降。
每个人都夸赞徐公是君上的好妻子呢。
徐棠到底是何许人也?能把一国之君迷得神魂颠倒?
徐棠毕竟还是朝堂上的新人,从前很少有人注意过他。只知其以前在别的公子手下当小官,能被君上公子时的手下早早看中,至于君上即位后保全一颗脑袋,已是不得了的开恩了。现在又成为他最最亲近的枕边人,很难不让人联想两人本就有一腿。
今日是兔儿节——就是男子之间的情人节,齐国男风不盛,这是西边国家的节日,但徐棠还是打算对褚义爵表示表示。
如果不然,夫君一定会在那天狠狠折腾自己的。
选什么东西好呢?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仅仅走着,已有不少女子悄悄盯着他俊俏的脸庞了。
路过一家成衣店时,徐棠被店中挂着的一条男士腰带吸引了目光,而这店,刚刚好正对一家三层的酒楼,坐在酒楼二楼,店内的大半则尽收眼底。
酒楼二楼,两名五六十岁气场强大的男子相对而坐,其中一人突然道:“杨大人,你看那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指的正是徐棠身边的婢女,婢女相貌平平,一路走来未引起任何人关注。
另一人眼眸微眯:“这是,君上身边的女官。”
褚义爵的心腹不多,但各个都是奇人异士,就是徐棠身边的这名女子,在宫变时亲手砍下了六名公子的项上人头,她刀法奇快,砍人头颅如切菜瓜。
因其相貌平平,与路人无异,鲜少有人知道君上身边的这号能人。
“君上竟然让她跟着徐棠。”
两人脸色微微变化,看来君上比他们想象中更看重徐棠。
徐棠当然不知这些,自己每每出宫褚义爵都让她跟着自己,有时自己下面漏了都需让她来递纸,在徐棠眼里,这位婢女只是一位性感冷淡但极好说话的姐姐罢了。
“彩姐姐,你说君上会喜欢这个吗?”
彩玉沉默地看着他手中宝蓝色金线缝制的奢华腰带,半天憋出一句:“难说。”
如果是别人送,君上一定会扔掉,并且怒斥不要送这么骚气的,真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王后送就不一样了,他估计会天天戴。
“这条真好看,很适合君上呢。”徐棠爱不释手,老板笑眯眯走来,问道:“这位客官,腰带是给自己买还是用来送人的?”
徐棠:“送人的,送给……额,弟弟。”
他丈量了下,长度也刚刚好,君上戴上一定俊朗极了。
谁知老板却道:“若是送给弟弟,这就不合适了,客官看见没,这里,这里绣了一对小鸳鸯,是女子送给心上人的。”
“啊!”徐棠脸爆红,手里的腰带一下变烫了起来,他支支吾吾不敢看老板,老板拿出另一条,“您看这条如何?款式相差不多,但少了这对鸳鸯,更适合男子送男子了。”
“唔。”
徐棠犹豫半晌,最终红着脸道:“就,就我手上这条吧,劳烦您给我包起来。”
“额,好嘞。”
这小哥,不说了那条绣了鸳鸯,怎么还要呢,看着模样这么俊,原来是个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买到心仪的礼物,徐棠准备打道回宫,走到王宫门口,却被一名身着官袍的男人拦住了。
看他的衣着等级,应比自己还大一级,如今却一副痛哭流涕的表情抱住自己不放,徐棠表情尴尬:“大人,大人请起来说话。”
彩玉一把把男人拎起,男人都懵了,但还是说正事要紧。
他哭道:“徐大人,求您替小人在君上面前美言几句吧。”
听他说来,原是徐棠今日没上朝,结果一人惹君上生气了,君上要将主事的相关人等一律大降三级,将无可降者,贬为庶民。
男子一家老小都靠着他为官的薪资过活,于君上来说不过是立威的手段,但对其他身份卑贱的人,那可能会要了他们的命啊。
“若非走投无路,小人绝不来麻烦您,小人只要不贬为庶民就知足了。”
“可是,君上一言九鼎,大人,我的级别比您还低,实在说不上话啊。”
徐棠不想趟这趟浑水,褚义爵看似暴戾无度,但实则走的每一步都有自己考量。当初宫变,朝堂上大换血,如今身着重位的都是褚义爵心腹,但关键枢纽的位置上,依然有些立场不明的人。
可耐不住小臣一直祈求,说自己对君上忠心耿耿,家里出身贫寒,实在经不起君上的怀疑,之所以摊上这事,也是被人摆了一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差直接说出来:“徐大人您就帮我吹吹枕边风吧。”徐棠听得发臊,只得答应他,但表示自己并不能保证君上会听自己的话。
小臣却坚定道:“您只要答应了,小人就有救了。”
徐棠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君上寝宫,他甚至能在御书房进出自由,他在御书房门外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有人,门外的守卫任他随意张望,甚至殷勤道:“徐大人,我帮您禀报一声吧。”
徐棠连连摆手:“不不,我等君上忙完就是了。”
守卫却道:“君上吩咐过,您来了一定要第一时间禀报。”
于是仅仅一声“徐大人来了”,书房内的重臣就被赶了回去,徐棠简直要臊死,心道早知不来这趟,在寝宫等他了,这般把自己弄成什么祸害君王无心朝政的妖人。
可又实在想把礼物送给他。
先抱着黏黏糊糊亲了一回,徐棠舌头都被吸麻了,衣服也在搂抱间松了一半,眼看就要在这里干起来,徐棠气喘吁吁地按住褚义爵在自己鸡儿上乱摸的手,道:“夫君别急,今日有东西送给你。”
“棠儿还给孤带了礼物?”
徐棠点点头,拿出腰带,褚义爵一眼就看见正中间那对鸳鸯了,兴奋地狠狠嘬了他脸蛋两下,“棠儿怎么给孤买这个?孤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今日是兔儿节,所以……”
“所以是棠儿送给孤的情人节礼物!”
褚义爵高兴得简直像只大狗狗,其实两人平常也不止只有性爱的,褚义爵时常带着他玩乐,就和普通情侣一样,也因此徐棠会想像普通情侣一般送他礼物。
褚义爵无疑是很好的情人,无论自己送什么,都会得到强烈的反馈,对于送礼人来说实在是太满足了。
今天褚义爵热情得要命,不过其实平常也很热情,但今天热情得要把徐棠吃掉了。
在御书房面对奏折做了一回,还喷到了上面,又随手拿龙袍裹着抱着做到寝宫,奴婢还以为徐棠是累了才被君上抱着,殊不知两人下面就没分开过。
徐棠一路翻着白眼,而褚义爵臂力惊人,竟稳稳得不露一丝馅,毕竟他是柔弱的文人,褚义爵是从小在边境长大的武将,就是再操一段也是做得。
寝宫外竟还有等待许久的宫妃,是曾经别人献入宫而一直未得昭幸的,以为徐棠受宠君上开荤后自己也有了机会。因知晓徐棠每日住在君上寝宫,两人每日都做,所以他这番来是想求个三人行。
谁想君上竟然抱着徐棠回来了,宫妃气得牙痒,心说等君上被我伺候过可就没你的份了,他对自己的床技可相当有信心。结果一脸谄媚地走上去,褚义爵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是再追上去露出一身皮肉,也被踢了一脚怒斥滚开。
妖妃!真是妖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妃气急败坏,正常男人怎会对送上门脱光了的美人毫无感觉?一定是徐棠使了什么妖术!
竟然还对自己翻白眼!!!
不过是无权无势的小官,自己自降身份愿意三人一起,竟还被这样羞辱!
宫妃面目狰狞,却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被侍卫带走了。
徐棠才不知道什么宫妃呢,他只知道,一天吃君上的龙根都吃不过来了。
肉棒总会把肚子戳出形,看似可怖,但徐棠进出自如的后穴只显示出两人都很快活。
身子被调教过,无论褚义爵想怎么玩都行,两人忙着大做特做,都忘了徐棠阴茎里还有根细棒没拔,他哼哼唧唧想射精的声音,也被啪啪啪彻底湮没了。
直到他毫无征兆地用后面潮吹了一次,把褚义爵直接夹射了,后知后觉的君王才发现老婆的阴茎已经憋的吓人。
但无所谓了,因为现在的徐棠,已经不需要阴茎,就能达到更加快乐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天又是美美爽过的一天。褚义爵抱着老婆满足想到。
徐棠正用亵衣擦自己屁股,褚义爵按住他,“孤都说了要留种,怎么还擦?”
“……”徐棠无语,敷衍道:“我不弄出来,流到外面的总要清理吧。”
每天肚子里都湿乎乎的很难受诶。
他突然感觉到腰间顶上一根硬硬的东西,反手给撸了两把,当做安抚,撸起来比弄自己的还顺手,“夫君,今天不行了,早点睡吧。”
“你纵欲过度,旁人总不会说你的不是,还不是都要怪在我身上。”
褚义爵满不在乎,结实温热的身体蹭上来,黏糊极了,“我就蹭蹭。”
旁人怎会知道自己房里事,再说,自己老婆,多操几遍有什么不得了的?怎会有人管自己晚上往老婆穴里射了几回呢?
他那驴玩意把徐棠背后蹭的都是津液,还偷偷扒开穴口,顶端蹭到软乎乎的臀瓣里,顶着洞磨。褚义爵开荤后色得很,总爱玩徐棠,平常没事也喜欢摸屁股,似乎对这里情有独钟。
但徐棠的态度很坚决,既是君上的人,又作为有劝谏义务的臣子,怎可放任君主索求无度亏空身体呢?
他颇有些生气道:“夫君!你知道你今日做了几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不是高兴吗?多做几次也没什么吧?”褚义爵心虚,“棠儿不也很快活吗?下次我们换个地方?龙椅上,如何?棠儿想不想做一次?”
“夫君实在太荒谬了。”
褚义爵就喜欢看他脸红的模样,“夫君”“夫君”地叫自己,下面硬的很快也不能怪自己,要怪就要怪棠儿,总勾引他。
“我的好棠儿,你想过以后要给孤生几个公子么?”
又来了。
徐棠完全不能理解褚义爵为何总提这个,搞得自己真能生一般。
“生多少个都行,都是为我们齐国开枝散叶,将来能计入史册了。”
“是这个理。”褚义爵满意地点点头。
棠儿原来随便可以生,那便太好了,就知道棠儿迫不及待给孤生个公子。
褚义爵心里盘算着,秘药既已临床成功,那就可给棠儿用上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半月前。
来自母族的灵医为褚义爵奉上了能使男子怀孕的秘药,据灵医所说,太祖便用他让男妃怀过孕。
但出于谨慎的考虑,褚义爵还是决定试验成功后,确定安全可行,再给自己棠儿用。
正在他发愁试验人选时,薛延自荐了枕席。
徐棠在平日同褚义爵提过两句薛延,这人是他一位很好的朋友。既是老婆娘家人,褚义爵又怎会随便让他试药呢?但薛延执意如此,还道自己和徐棠有一层出了五代的表亲关系,多少有血缘,自己定比其他人更合适些。
做出此等牺牲,一是薛延关心好友,二是想通过这孕子之药给自己钓个金龟婿。
他表示,自己自愿保密试药,只需要君上在自己备孕时多帮衬帮衬,再给孩子父亲赐个婚。
多番考虑下,加之确实没有别的合适人选,褚义爵便同意了。
天底下愿意给另一个男人怀孕的男子,能有几人呢?
自然以男子之身生子风险颇大,薛延也不是心甘情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现好友拿下了褚义爵,薛延便立刻物色了备用人选。
他天生一副美艳的皮囊,没有徐棠那般好的脑子,靠学识在宫里走下去根本行不通,必须出卖色相才行。
于是他就盯上了相国家的三少爷,封子胥。
封子胥乃相国同原配夫人最小的嫡子,从小受尽宠爱,天资聪慧,薛延与他同窗两年,但身份差距悬殊,一直没怎么搭过话。
封子胥为人端正,和薛延总想投机取巧不同,以往有投怀送抱之辈都被他轰走了,他似乎最厌恶这种人。
一个家世显赫模样俊俏且没有继承香火困扰的相国家少爷,就是娶个男妻也无碍,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夫君人选吗?
至于他会不会接受自己,薛延蛮想挑战的。
就算勾引不成,也有君上给自己做保底。
总之这位玉树临风的少爷,薛延吃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薛延是想过孕子丹会如何改变自己的身体。
但他决想不到,会让自己直接长出个花穴来。
女人那种粉色的小肉逼,像鲍鱼一样的色色的东西,一觉醒来就长在自己下面了。
饶是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被吓得差点哭出来。
好嘛,薛延,坚强一点,你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可就把握在这里了。
薛延破釜沉舟,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勾引到少爷,非用这批怀上不可。
如今面临许多问题,如何接触上封子胥,便是一个难题。两人的交情不多,封子胥的社交圈里都是贵族少爷小姐,而他平民一个,因表舅的关系才得以和大少爷一个学校,贵族少爷们平日可看不上他。
两人最亲密的交集,也仅止于薛延有一次腿摔断了,封子胥将他扶回去。
别看薛延平常吊儿郎当,喜欢撩拨这个撩拨那个,蛮厚颜,但面对封子胥这种人,他骨子里就感到自卑,不想让高岭之花的大少爷看扁自己,从不敢接触那个圈子的人,怕被笑话。又总想拉封子胥下来,来到自己的档次。
有了君上做后盾,他才有狗胆干此胆大包天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子监。
薛延的舅舅升官了,鉴于母族和父族这一代只有薛延一名男丁,大家往往把他当做继承人看待,因此他也算半个贵族少爷。
这一升官,连平日里接触不到的同学也来给他道喜。
薛延特意换了一身粉红色的新衣,是王都近日最流行的款式,他本就美艳,穿上新衣更是光彩夺目,贵气逼人。
一双含情的狐狸眼明媚如春水,看谁谁都要面红耳赤。但薛延今天没招惹别人,封子胥一来立刻过去搭话。
啊,是他。
封子胥注意到了薛延。
他记得这是监内最好看的男子,城里有两位男子最出名,一是城北的徐公,二是城南的薛公,皆以美貌闻名。封子胥对他蛮有好感,但察觉到平日,他好像不想同自己多说话。
那今天何故这样热情呢?
嗯,不过不排斥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光今天热情,接下来的几天,薛延都很热情。
吃饭要同吃,听课要做同桌,就连放学回家也要同走一段路。
他是久经沙场情商极高的老手,最知晓怎样和人做朋友。封子胥不过一个从小被教育矜持冷淡的贵公子,薛延的美貌攻击加之黏人战略一出,两人很快熟络起来。
谁都愿意同模样俊的人结交,封子胥也从未把两人的关系往他处想,毕竟齐国不慕男风。
封子胥正如薛延想得那般好,有才学,有品行,现在还未娶妻,家里一个通房也没有,若自己嫁过去,定不会受委屈。
想想啊,下面的小批就要发大水了。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的关系已经进行到去对方家里吃酒的地步。
封子胥为人正派,怎会想到貌美如花的男同窗接近自己是想吃自己的鸡儿?几巡后,他已不胜酒力,趴在桌上昏昏沉沉。
薛延也喝得半醉,他外衣都堆在手臂,不过比起封子胥还是清醒得多。
他不喝醉啊,自己可没有强上的可能呢,相国家的少爷,六艺都要精通,那力气大得,能把自己这个小百姓掀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延扯出他的手,这手又大又温暖,迫不及待地放进自己裤子里,让这双平常只拿笔的玉手扣自己批。
小批香香软软,立刻缠上去,肉唇把指尖缠进去,薛延像个荡妇一般在人家手臂上扭腰把这位无比信任自己的男同学手上蹭得都是骚逼水。
“如果你醒来,哈,会吓死的吧,会说我,唔嗯~恶心吗?”
想想就兴奋,薛延醒来发现身体被自己这般玷污什么的。
薛延兴奋舔唇,“但是,唔,今天我的小批,你非吃不可呢。”
这是专为怀你孩子才长出来的小批啊。
光用手指蹭还不过瘾,薛延将他推倒,衣服扒到露出白皙健壮的胸膛,薛延对他可超有感觉呢,就是一顿乱摸,把好好相国少爷的衣服摸得皱巴巴。
随之把自己脱光,蜂腰翘臀,这身材就算男人看见也会鸡儿大动,薛延心想,童真给我你也不亏罢。
他挺着一只浑圆的白臀往人家脸上凑,恶劣地把满是逼水的嫩批贴到人家嘴上,在他柔软的唇瓣上一顿蹭逼,小逼还是处女逼,敏感又多情,不多久久蹭出一波骚液,尽数流在唇缝里、脸蛋上。
回头看见封子胥一脸亮淫淫液体的模样,薛延几乎立刻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清冷一丝不苟的嘴唇,平常总抿成一条直线,不知道张开会怎样。
薛延扭扭腰,把人唇瓣蹭开,逼肉触到柔软的内里,更想发骚,一不小心喷了一股喷在人嘴里。
“哈,真是抱歉,不小心喷了。”
“要怪、唔啊,也不能怪我,就怪君上给的药、太厉害了?。”
这口逼简直比女人的还淫乱,天生仿佛就是为榨男人精存在的。
薛延不知,每个人吃下孕子丹的效果不同,只有极少数风骚至极的男人,才会直接长出个女人的批。
不知突然蹭到哪处,薛延高昂地淫叫一声,再看,原是阴部顶端那个小点被封子胥鼻尖蹭到了。
这阴蒂敏感至极,仅仅一蹭便突出包皮,立了起来。再尝试触这处,又是一次绝地的快感。
原来女阴还有这种神仙地方。
薛延阴蒂红彤彤的,比他鸡儿翘得还高,柔软q痰,刚刚好用人家鼻子做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底下蹭鼻尖就能发骚的阴蒂,也没几个了。
蹭得浑身软,薛延一身香汗赤裸裸地趴在人身上,腿一软,高挺的屁股也塌下来,这下整只肥臀把人家脸都埋起来了,若封子胥清醒,一定能闻见满满的雌骚味儿。
趁人酒醉,薛延简直像只发了情的母狗,把下阴整个往人家脸上蹭,从阴茎蹭到花穴,嘴巴鼻子都成了性器一般,布满薛延腥臊的淫水,不少还流进嘴巴里。
再看薛延的小逼,都蹭得通红了,仿佛一只合张双翼、振翅欲飞的蝴蝶,一颤一颤,花唇像朵盛开的玫瑰,就那样红艳艳张着,天底下很难再长出一口比这风骚的小逼了。
可怜的小嘴,还没接过吻呢,就被我搞成这副模样了。薛延蹭得爽极,快活地想着。
“我也,给你爽爽吧。”
他颤巍巍扒开封子胥亵裤,贵族少爷粉白秀气的阴茎就暴露了,他有些爱不释手地撸了撸,鸡儿有点抬头,但这还不够,这根宝剑,一会儿可要给自己播种呢。
毫无芥蒂地舔了上去,肉棒接触到温暖的口腔,以雷霆之势硬起来,越舔越大,很快薛延的小嘴就放不下了。
但他天性淫荡,第一次给男人口鸡巴竟就喜欢上了,就是吃不下也要硬吃,无师自通地张开喉口,非要顶到深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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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拔出来,和舌尖连出的丝要拉好长才断。
薛延披散头发,眼角发红,一副熟透了的媚态,他柔若无骨般转头看被自己压在屁股下的封子胥一眼,少爷清纯正经的脸蛋还是一副处男的表情呢,不知道自己刚刚被做了什么,嘻嘻,好可爱。
想想逼又湿了。
“唔。”
薛延一副咸湿的骚样,扭扭臀,纤腰也动动,屁股就又把人家少爷的俊脸埋进去了。
真舍不得,但是啊,子胥兄的初阳还是射在合适的地方比较好呢。
他软绵绵爬起来,骚逼都拉丝了,迷恋地盯着封子胥的俊脸看了会儿,看人家一脸自己逼水,越看越满意,心想不愧是自己挑中的夫君,俊得像观音似的。
他也是第一次,尽管身子骚、行为也大胆,但也会像个处男一样对不准,握着封子胥的阴茎从自己穴口滑走好几次。
“啊~配合点嘛,这样怼,直接就要喷出来了。”
终于,还是一手按着人家健壮的胸肌,一手扶着人家的雏鸡,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
破处还是蛮痛,毕竟封子胥鸡巴不小,但正如方才所说,薛延是难得一见的大骚货,逼长得更骚,被这粗家伙开了苞,竟浅浅抽插几下就得了快感,没多久整根阳具都被吃下去了。
怎么能到这么深的地方啊,也太厉害了?~
肉棒戳在肚子里的感觉太刺激,好像整个穴都被撑开了,封子胥卵蛋满满打在穴口的感觉,实在过于美妙。
薛延就爱他这根东西,像骑马一样坐在人家身上自己动,屁股“啪啪啪啪啪”的。他水多得紧,插几下就浇人一鸡巴水,两人胯下全是他的浪液,薛延自己吃起来不亦乐乎,吃多深多重都由自己说了算,阳具的主人只负责硬就好了。
没有男人插进这口骚逼会无动于衷,它天生就会夹,湿湿软软地夹,不时颤动一下内壁,天生就是口吸人精气的淫穴。
“啊、啊、嗯~要操死了……”
“子胥兄,子胥兄,额啊,看得见么?看见你在操我吗?”
薛延现在简直就是狐狸精,一双多情魅人的狐狸眼像要拉出丝,趁人酒醉就奸污人家的处男鸡巴,让大雏鸡在自己穴里邦邦硬,很方便快活地运动呢。
“子胥兄,好壮啊,不像我,身上都没什么肌肉。”
薛延在封子胥胸肌上乱摸,封子胥已经浑身发红了,富家公子式的白皮漫上一层粉雾,他头发在地上蹭得凌乱,薛延便弯下腰,让两人发丝纠缠,很快就有一缕打成了结,他痴痴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啊,我们是结发夫夫了哟。”
一个激灵,薛延酥媚入骨地喘息一声,龟头突然碾过一处,好像哪里开窍了。他扭动屁股寻找刚才的妙处,最终在穴儿的深处发现刚刚让自己十分快活的地方。
“啊,这里,就是怀宝宝的地方吧。”
薛延期待又有点恐惧地撞撞这里,轻轻一触,腰眼便发麻。
没想到鸡巴长到子宫都摸得,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子胥兄也很喜欢我罢,不然阳物怎么这样硬呢。”
醉酒昏睡的人是不会说话的,但也因为被强奸鸡巴而满面潮红,粗喘着气,他不知道信任的薛兄大吃自己肉棒,但男人的本性让他天生为美穴邦邦硬。
薛延见他唇色红润,心里痒痒,想亲他,但试了几次都下不去嘴。
也是奇闻,用逼蹭蹭得爽快,接个吻反倒扭扭捏捏。
最终耐不住心中渴望,轻轻与他唇瓣相接,磨蹭好一会儿,才敢轻轻舔舔人家嘴巴,舌头也不敢伸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嘿。”这个纯情又色情的吻已经很让他满足了,介于封子胥的良好表现,薛延打算给对方送上一份大礼。
“高兴罢,子胥兄,醒来后可能就有宝宝了?。”
他眼神迷蒙,找准方向,猛然下压,龟头直直怼上那个新萌生的、纯洁禁闭的隐秘之处,酥麻感立即如新泉眼般涌出,薛延尖叫一声,过分的快感直接让他丧失力气,一时腿软得动弹不得了。
而宫口还是紧紧闭着,纹丝不动。
“这、唔,这怎么能开嘛。”
要真开了,自己恐怕都会尿出来。
可是,不行啊,宫得开的。
薛延怀着一种“敬业”的心情,鼓足勇气又向下压,他好像一个无助的母亲独自生孩子,反正目的都是吧宫口弄开,不过一个朝里、一个朝外。
但过程都是艰辛的,这新长出来的骚东西只会流水,宫口感受到异物就拼命缩,夹是把鸡巴夹爽了,薛延甚至感受到阴茎在自己穴里跳得愈发厉害,怕是处男憋不住,要射了。
一定要射在子宫里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延咬咬牙,调整身位,把屁股扒得更开些,抬得很高,突然狠狠压下去——
“啊啊——”
酸得他流眼泪了,龟头很大,宫口却很小,此时终于撞出一条缝,薛延已经感觉快要死掉了,简直比破处时还痛苦。开宫的苦不仅仅是简单的撕裂感,因这地方本就不是给人开的,宫口便只会抵挡,要硬生生凿开,一凿就流一滩淫水,方才薛延就是靠着这股淫水强行开宫。
“咕叽、咕叽、咕叽……”
甚至可以听到肚子里这让人牙酸的声音。
一定要怀孕啊。
抱着决绝的心态,薛延一边翻上白眼,一边将龟头彻底凿了进来。
“啊噫?、哈。”
被搞射了啊。
先射的竟是薛延,未经抚慰的肉棒噗呲噗呲喷出一道精柱,全射在人家胸前,还有漂亮的嘴唇上,光看到这一幕,薛延便觉得开宫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风骚地动了动,脸上虽挂着的是得逞的媚笑,但涣散的眼神已经透露出他自己根本早到达极限,仅仅凭着“一定要被内射”的信念强撑着。
“射吧,都射进来吧~”
龟头卡在宫口直跳,弹性紧致的处宫紧紧裹着龟头最敏感的冠沟,封子胥呼吸急促起来,梦中也紧抿嘴唇,额上青筋怒起,不知在做什么梦,或许也是美梦罢?
但就是在现实,能操到这口美穴,也足令其阳物大动。
在迷蒙的梦中,封子胥交代了自己保管十八年的初精。
“太棒了?,要怀孕了?~”
“要有相公宝宝了?~”
把穴儿烧坏一样的浓精冲入内壁,子宫满满的,摸上去都鼓鼓囊囊。薛延任务完成,终于心满意足地瘫在封子胥身上。
摸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腹,薛延痴迷地“嘿嘿”而笑,“宝宝啊,一定要随你爹爹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怀里是全监最貌美的男同窗,身上是破处后的清爽,甚至一早醒来,肉棒仍在桃源洞里未拔出来。
多么美妙的场景,要是另一位男主人公不是自己就好了。
醒来的封子胥完全是被人揍了一拳的状态。
和薛兄赤裸相对也就罢,可连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都连在一起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看薛延一身惨不忍睹的爱痕,更不敢看他一身白亮亮的皮肉,分明昨晚还把酒欢颜的好兄弟,一觉醒来全乱了套了。
他是处男,是家教甚严的处男,是从未设想过这种情况的处男,心中只剩下一句话:赶快离开这里。
“唔、唔。”
两人搂得太紧,轻微的震动都会惊醒薛延,只见薛延睁眼,随后恰到好处地露出惊慌、委屈的表情,这一切已不言而喻,昨晚发生的事仿佛已经历历在目了。
“子胥,轻一点,我下面疼。”
听见好友娇声抱怨,封子胥吓得一动不敢动,僵硬道:“抱、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凝固了。
封子胥脑中快速变幻,此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下面好像插在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低头,怀里的薛延脸红透了,埋在自己胸膛不敢看自己,甚至微微颤抖,一副恐惧又可怜的模样。
为了验证猜想,封子胥壮着胆子动了动,薛延猝不及防呻吟一声,交合处可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一动就咕叽咕叽冒泡,光是听着已经淫乱不堪。
“子胥……”
薛延“不可置信”,脸上是封子胥从未见过的怯懦表情。
“昨晚还、还不够吗?你今天还要?”
封子胥心里慌得想死,他踌躇道:“昨晚,是怎么回事?”
“你喝醉了,还在我身上乱摸,摸到我下面就非要看看。”薛延咬唇,“我掰不过你,衣服就被你扒了,然后,然后你说我下面很淫乱,就……”
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子胥对此毫无印象,他从没喝醉过,没想到自己醉后竟然如此荒唐!
他是没怀疑薛延的话,毕竟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那种地方给人看,薛兄下面长了这种东西,平日从未听过,想必是他隐藏许久的秘密,却被自己一次就弄成这样。
自己竟还说他下面淫乱。
封子胥啊封子胥,你闯大祸了。
即使没见过小逼,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奸朋友的穴啊。
“子胥,你怎么不说话?”
“你觉得我在骗你是吗?觉得我故意勾引你。”
薛延一副悲伤欲绝的表情,“我不是那种人!昨晚,昨晚是我的初夜,我没想把身子给别人的,只想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此时他侧身,猝不及防露出粘着自己处子血的衣物,又是一阵哭,薛延平常可是潇洒美艳的交际花,谁又见过他这副模样呢?想来就是身体畸形的美人却天生性格开朗,努力隐藏自己的秘密,看似花花公子,实则还是处子,结果一不小心就折在信任的朋友手上。
这个被信任的朋友,就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未这么想过薛兄!”
“昨晚我喝醉了,说的话都是胡话,你千万不要当真。”
封子胥笨拙地安慰着,一点没注意到薛延得逞的笑容。他装模作样哭了一会儿,才道:“好罢,我相信子胥你不是故意的。”
“可以给我看看下面吗?你太大了,我害怕裂开。”
是了,自己奸了人家的穴,应该给他看看。
“而且下面好像在流水,好奇怪。”
在流水……
封子胥!别担心,薛兄又不是女人,都是男人,也有下面那根棍子,只是多长了一口穴,别害怕,没什么的。
也不知在害怕什么,薛延从他身上爬起来,交合处也终于分开,薛延正对着他张开大腿,露出一片狼藉下半身,那小批都合不上了,洞口往外溢着白精,全是自己的,肚子鼓鼓,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在同窗身体里射了多少。
小批光滑无毛,应说薛延整个下半身都很光洁,粉嫩的阴茎,粉嫩的小批,都是稚嫩的处子粉,可小批现在红了不少,层叠的阴唇翻了一半,内里软乎乎的红肉都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美的小穴,怎么还在缩。
封子胥哪里见过小批,饶是做足了准备,还是被这模样创傻了。
是很淫乱,若自己喝醉了,恐怕真会说出“你的逼很骚”这种话。
“你、我……”
“我啊你啊的什么啊,快帮我看看下面有没有流血。”
“没有,没有流血,很好。”
封子胥简单看了几眼,脸已经红透了,最可怕的是,他下面有了抬头的趋势。
本人不敢正视,但鸡鸡可忘不了昨晚给自己破处的东西。
看这几眼已是酷刑,薛延却“不依不饶”:“这怎么判断出来,你把手指伸进去,给我摸摸行吗?”
“摸摸?”封子胥目光呆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摸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坏呢?这里受伤了很麻烦的,我又不能找郎中看。”
确实如此。
为了弥补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封子胥眼一闭,敢死般送了两根手指进去。
薛延的穴可是难得一遇的宝穴,自己便会吃,那软融融的媚肉要将人裹化了,光送进去两根手指,封子胥便生出“再也不想拔出来”的想法。
手指也不知怎么动的,总之他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听薛延道:“唔,不疼,看来没有撕裂,真是太好了。子胥你的那么大,还硬得紧,我以为一定会裂开呢。”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忍受的了这番天真又放荡的话呢?
封子胥迷迷糊糊听见薛延惊呼:“子胥……你怎么,又……”
低头,刚刚破处的唧唧硬得像根铁棍了,直挺挺冲着赤裸还扒开穴让自己摸的美人。
而更荒谬的是,正在封子胥慌张不知说什么做什么怎么面对这副场景时,薛延却咬咬唇,蒲扇着大眼对他道:“子胥,如果你难受的话,我来帮你吧。”
“我们,毕竟还是朋友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子胥已经想不出他话里的荒谬成分了,可以说,他现在根本不是家教良好、天资聪慧的相国少爷,只是一个被好友小批迷花眼的普通男人。
只见薛延主动握住他的鸡巴,撸管的手法竟相当娴熟——他可不知昨晚自己的肉棒不仅插了穴,还被好友上面的小嘴美美吃了,他只能看见薛延四肢着低,塌腰翘臀帮自己撸屌。
“哦,好烫哦。”
性感的腰线表露恰到好处,从他腿间不断坠落的残精也淫乱得不可思议,封子胥被撩得精神恍惚,早晨本就兴奋,没撸几下,竟直接射了。
“唔,啊。”
薛延不着急躲闪,甚至是故意用脸去接这些精,让它们落在自己纤长的睫毛上,甚至是嘴唇上,再装作不小心吃下去的模样,咂咂嘴,“好腥啊。”
操。
封子胥要疯了。
他无法处理这种场景,太色情太超过,已经完全颠覆他的认知,他慌乱地披上衣服,像个懦夫一样,逃也似的离开了薛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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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见薛延,不止不敢见,甚至远远看到就要绕远路躲开,听见他性感的声音,立刻联想他娇喘的模样。
糟透了,一切都糟透了。
封子胥知道这样不对,自己强奸了清清白白的男同学,应该给个交代,起码要正式道歉。可不见薛延,是想避免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只敢悄悄为他做些事,譬如在马术课前给马上放软垫,课前给他倒水,下学前给包里塞药……
每天都会想薛延,已经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封子胥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可家里的老医师一眼就看出他的病灶——相思成疾。
哥哥也找他谈话。
“子胥最近有心上人了吗?”
封子胥好像一只炸毛的猫,立刻否认道:“没有!哥哥怎么这么问。”
哥哥被他反应吓了一跳,“我只是问问,有也没什么,人之常情嘛。”
“刚刚你睡觉时我来找你,听你一直叫什么,薛延,薛延,这是你喜欢女孩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子胥脸大红,头别过去,僵硬道:“不是,是我同学的名字。”
“监里最近……在举办辩论会,他是我的搭档,可能,相处太多,就无意叫几声。”
“原来如此。”哥哥笑道,“我以为是你心上人呢,做梦都想人家。”
“也别太辛苦,我听说你还找医师,是不是累出病了?”
“没有,哥哥不必操心,只是一些小问题。”
他怎敢把“相思成疾”这四个字告诉哥哥呢?
如果自己告诉家里人,他不小心强迫了同窗,同窗下面还有女人的小批,自己把人家处破了,一定会让所有人失望罢。
“你啊,从小什么事都爱藏在心里,还要强,有什么事多和哥哥说,哥哥是过来人,知道吗?”
“……好。”封子胥心中苦笑,过来人,可哥哥怕是从未经历过我这么荒唐的事吧。
或许最重要的,并不是强迫同窗这个事实,封子胥更加不敢面对的,是自己心彻底乱了。
相比被家人知道,他更怕同窗知道自己每晚都会梦见他,梦里有无数个自己没有记忆的初夜那晚的版本,只要一想到薛延白花花的身子,就会忍不住给自己来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明自己以前对这种事毫无兴趣的,怎会,变成这样?
……
封子胥心事重重地走在厢房过道上,这是国子监给学生准备的休息处,每位学子都有一间房。
“子胥。”熟悉的声音让他一下僵住了。
“子胥怎么不转过来看我?”话语中带着委屈,封子胥僵硬转身,“哈哈,我刚刚没听清,原来是薛兄,找我什么事?”
几日未见,他还是这么好看。
封子胥恍惚想到,可曾经自己怎么没觉得他美呢?分明这样好看,足以把自己眼睛吸过去。
薛延一身淡黄的长衫,整个国子监就属他穿得艳丽,但美人就是要穿艳丽些好。他如丝绸般的长发披散着,应是刚刚睡起。
可别人睡起那样丑陋,怎么薛延却好看得挑不出一丝不足?
薛延撇嘴,低敛眉目,“我有些话想和子胥说,可以进来吗?”
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子胥看着美人香香软软的厢房,好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不能在这说吗?”
“在这说不方便。”
薛延一副失望的模样,哑声道:“子胥不愿意就算了,是我不好,不该来打扰你。”
封子胥心中一痛,立刻过去,“不,薛兄不要这么说,我进来,你说罢。”
厢房内未点灯,被子也凌乱,隐约有股薛延身上特有的香气。一进来,封子胥立刻后悔,明明进的是男子寝室,他却不敢乱看,甚至不敢呼吸。
二弟啊二弟,你可坚持住了。
二人相对而坐,封子胥自然挡住胯下,小动作被薛延看得一清二楚,心里胸有成竹,呵,男人,干了我的逼,难道想全身而退吗?
他故意撩头发,露出杀伤力极大的下颌线,再恰到好处如小鹿般看封子胥一眼,他的狐狸眼可做不出小鹿般纯洁的模样,透出的只有暗暗的引诱。
“子胥上次有东西落下了,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
薛延故意转身,背对封子胥翘着屁股翻东西,他今日的布料十分贴身,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甚至私处形状都有勾勒,果不其然听见背后“咚”一声,薛延勾唇微笑,再装作无辜地转身道:“子胥,发生什么事了?”
封子胥狼狈地坐好,“没、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薛延翻出上次他落下的腰带,他特意撒了点血上去,“我想这腰带应不便宜,还是还给你的好。”
“不、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薛兄扔了……”他突然瞥见那一点血迹,改口道:“不,薛兄还给我罢,谢谢了。”
这应是薛兄的处子血吧,不能乱扔,要好好保存起来。
他如坐针毡,实在不敢多待,便道:“薛兄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
“子胥,你是不是在躲我。”薛延突然一副万念俱灰的表情,“你嫌弃我?认为我只是个平民,身份低贱,不配上你床是吗?”
“你莫非认为我是故意勾引你的?”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封子胥想到会有这一遭,但没想到薛延说得这么突然直白,是了,被奸了这么多天,罪魁祸首躲着自己毫无表示,是个有骨气的人都该生气了。
可一下被攻击的他无话可说,说什么都不对,只能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为何躲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
怎么哭了呀!
刚刚还兴师问罪模样的美人,现在却是一副雨打娇花的表情,委屈至极,豆大的泪珠说流就流。
肯定是受委屈了,误会自己以为自己嫌弃他了!
封子胥看见他眼泪,一下慌神,凑上去笨拙地捧起脸擦拭,“别哭,薛兄别哭,我没有嫌弃你!绝无此意!”
“你这么好看,我不会嫌弃你的。”
“真的?”薛延瞪着大眼,“那你为何躲我?”
封子胥叹口气,“我是,害怕见到你。”
“薛兄,那天之事实在抱歉,我不知如何面对,我喝醉了,不是有意的,并没有不尊重你。”
“我当日也是初次,没人教过我这个,一下慌了神,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延得意,我当然知道你是初次,故意破你处呢,想不到吧。
“那,那现在打算怎么办?”
封子胥咬牙,“薛兄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罢!我悉听尊便。”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薛延道,“其实我能理解,男人嘛,有时喝醉了,也没有办法。我只求子胥帮我守好身体的秘密,不可让别人知道了。”
封子胥立刻保证:“我发誓,决不会将薛兄身体之事说出去,若说出去,让我天打五雷轰!”
“哎呀,不要这么严重。”
薛延似乎被他严肃的模样弄笑了,“子胥看起来很真诚,我相信你。”
“是我应该的,对薛兄做了这种事,我已十分抱歉,今后若有什么麻烦,我能帮的定当义不容辞。”
“真的?”薛延脸红,“那我现在便有一事要麻烦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事有点难以启齿。”
“薛兄但说无妨!”
“唔,好吧。”薛延眼神躲闪,“就是,那天过后,我下面就很奇怪,总是在流水。”
“我不敢找郎中,自己也看不到,所以,想请您帮我看看。”
又是看看。
封子胥愣住,左右为难起来,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勉强因为愧疚压下去的欲火此时以烈火燎原之势蔓开。
“我……”
“子胥说帮我的,这么点小事,不会做不到吧?”
封子胥赶鸭子上架似的,无可奈何答应,细看之下便能发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薛延就爱看他清俊的脸上露出害臊的表情,迷人极了。处男就是极品啊,还是鸡巴这么大的处男。
笨蛋子胥兄啊,被美人破了处,可就一辈子离不开美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装作羞涩模样,实则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表现性感。他两只手撑地,先并拢双腿坐着,再缓缓打开,他注意到封子胥的眼睛就没从自己胯下出来过,心里更加得意,就知道自己魅力无限。
虽然自己也是处男,但是从小那种色色的东西啊,就没少看过,从小就被人追,拿捏男人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贴身的丝绸很容易勾勒出肌肉纹理,打开的大腿之间,是肉棒同花穴的形状。
封子胥感觉眼睛被烧着了,想挪开,又舍不得,转念想反正等会儿都要看的,现在看看也没什么。
脱了外裤,亵裤竟被水浸湿了!透光的布料之下,肉棒和阴户粉嫩的颜色一览无遗,简直比全脱光还撩人。
“就是这里,天天都流水,以前从不这样的。”薛延咬唇,勾人地看着封子胥,“但是不疼,就是不知道怎么了,子胥,你给我看看吧。”
就算是处男也知道花穴天天流水是为什么啊。
不就是被破处,想念男人的大肉棒子么。
见封子胥呆呆不答话,薛延继续道:“怎么了,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吗?”
封子胥如梦初醒:“不、不是,我给你看看吧。”
他不敢看薛延的眼睛,男人的下流天性慢慢侵蚀理智。他俯下身,私处的形状也渐渐清晰了,一口肥美的嫩鲍,一根干净的小棒子,颜色清纯,模样却色情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的女人的逼,也像薛兄一样美丽吗?
封子胥不知道,但他的唧唧确实因为这口穴而邦邦硬。
“咕啾。”
正在这目光之下,薛延涌出一股晶莹的黏液,甜甜的腥味儿也涌出来了。
“子胥,我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封子胥咽口唾沫,“可能,要插进去才知道。”
“啊。”薛延一副含羞带怯的表情,“那、那子胥你插插看吧,我感觉不舒服。”
“不止流水,里面也好痒啊。”
他肥臀风骚地扭动几下,这白里透红的屁股哪个男人看了不说好,简直是勾引男人插进去的。
于是就如初夜的清晨那次,封子胥再次插入这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小洞了。
当然是用手指,手指探开肥厚阴唇遮掩的淫穴口,就着满腔淫水插入,穴儿比那次更紧,紧紧吸着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插入的是别的地方,该有多爽啊。
手指在穴里乱摸,封子胥也不知道自己在摸什么,总之薛延喊难受喊痒,他就扣一扣给薛延解痒。
逼水极多,很快都流到手腕上了,但封子胥这样毫无章法的扣挖显然是不够的,只会让欲火烧的更旺。
“不行,不够。”薛延哭喊着,“里面好痒,子胥,越来越痒了。”
“要更长更深的东西才行。”
更长更深的东西?这屋里哪有更长更深的东西。
封子胥也急得满头大汗,安慰道:“乖,没有更长更深的东西了,你说哪里痒,我再给你扣扣好不好?”
薛延却抓住他的手腕,满面潮红地看向他那处,“你胡说,分明就有。”
“你是不是,不想给我用啊?想让我痒死在这儿?”
肉穴配合地收缩着,蚕食封子胥最后一丝理智,“没有,真的没有了……”
哈,还装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延用足尖挑起他的外袍,暧昧地划过他透出形状的裤子,“不是,就在这里吗?”
封子胥痛苦地按住他的脚,“薛兄,真的不行,不能这样。”
“可是我痒啊。”
“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这怎么是犯错呢?”薛延循循善诱,“这是做好事啊,你给我解痒,是救我啊。”
救你,真的是,救你吗?
“况且,若非子胥你把我这里捅开,我也不会这么痒,你要对我负责的。”
薛延像只招人的狐狸精,举手投足间都是天然的媚态,一个才破处男人,却比坊里身经百战的女人更淫荡,他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勾人的刀子,一点点把男人的灵魂勾进他的穴里。
被他破处的凡人,自然是没有抵抗力的。
封子胥被他“说服”了。
他颤抖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肉屌勃发冲天,如同神兵,看得薛延发骚,眼睛都亮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主动躺下,抱住大腿,一口水淋淋的花穴全然露着。
“插进来吧,子胥哥哥,操一操我吧。”
子胥哥哥。
子胥、哥哥。
哥哥。
“薛兄……”
封子胥红了眼,肉棒一点点下压,终于碰上这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蜜穴。薛延嘤咛一声,主动抬腰,吃进去,彻底打破两人间最后的禁忌。
鸡巴天生就是要插到这口洞里,然后播入精种,生根发芽。
“好棒啊,子胥哥哥,再更深一点吧。”
薛延搂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封子胥闭眼,接受了这枚饱含爱欲的吻,此时他什么都不想了,不管什么伦理,什么情谊,只知道,这口穴今日是必须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操得很深,操得身下美人淫叫连连,不久前两人还冰释前嫌,如今又开始了禁忌的爱欲。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穴儿就爱吃这粗长的肉棒,而肉棒也恰爱这口嫩穴。
可谓天雷勾地火,惊天动地。
身体素质良好的封少爷打起桩也有模有样,他知道要打得快,要往深里打——怎会不知道呢?美人的美穴立即就教会他了。
“啊~哥哥好棒,操到延儿最里面了~”
薛延就勾紧他的腰,虽说封子胥技术算不得好,但鸡巴大啊,怎么操都爽。
太,太快活了,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啊~
下半辈子的性福,都有着落了?。
他还勾引封子胥插他子宫,他的子宫下垂又淫乱,以封子胥的肉棒很容易就插到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子宫的诱惑,更何况大美人特意勾引,说着“插进我的子宫里来吧”“让我怀孕”之类的话,根本不可能拒绝的。
肉棒早就尝过开宫的味儿了,肉嘟嘟的宫口又湿又软的,这骚子宫天生像是另一口性器,就合该给男人破开。封子胥被他撩得欲火上头,不管不顾,竟直接把他抱起来插着鸡巴就走。
“啊,咦啊~哥哥,太猛了,插得延儿要、要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延翻上白眼,舌头也爽到吐出来了,只见边走他边射,活活像尿尿一样射了出来。
封子胥把他抱到床上,他知道薛延刚刚高潮了,穴儿正是夹紧的时候,但他就是想操,生生把痉挛的肉穴凿开,搞得薛延捂着小腹大叫:“哥哥,哥哥延儿受不了了,慢些,让我啊!让我缓缓。”
“你不是发骚么?不是痒么?哥哥把你痒病治了再慢好不好?”
封子胥咬牙切齿,屁股给他翻上天,拉住双腿自上往下地怼,他双腿都贴到胸前了,肉穴发麻,脑子给他操得嗡嗡的。
“让我缓缓啊——”
薛延哪里想得到这个处男这么猛,竟在自己高潮的时候把子宫凿开了!
“啊哈,啊、哈。”他大口喘气,像只濒死的鱼,只听封子胥哑声道:“这里,才是你最深的地方吧。”
“给你好好操操好不好?”
“唔,什——”
封子胥开始操他宫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整个拔出来,一会儿又直接塞个龟头进来,仗着自己鸡巴长,好像把子宫也当成穴儿操了。薛延一下眼冒金星,什么骚话啊,再说不出来,张着大嘴也发不出音。
“不痒了,对吗?延儿。”
主导者,好像变人了。
封子胥不但把他宫口干松,还在里面射上满满一泡精,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在梦里早不知做了多少遍的事情,宫口送掉兜不住精,没关系,薛延一只用肉棒给他堵住,堵硬了就又射一泡进去。
薛延自己也没想到,最后被操烂的人会是自己。
他没想过十八岁一个通房都没有的男子精力有多旺盛,竟直接干他干到半夜三更,干得他小逼都麻了,捂着一肚子精跑还被拉回来操,到最后被操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软趴趴烂在床上,任人宰割。
封子胥操爽了、恢复神志了就一句话也不说,抱着他睡了一晚。
薛延昏睡前迷迷糊糊听见他小声又羞涩地贴在自己耳边说:“我会对你好的。”
嘛,无所谓了,下面,好像已经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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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在走廊上一句话也不说,仅仅对视一眼,过不了多久就会在一者休息室内上演一出春宫。
一切都在薛延的规划之中——虽然是会被操得有点惨,不过金龟婿是顺利钓到噜,封子胥到现在还认为是他强迫了自己呢,发誓一定会对自己好一辈子。
如果对象不是未经人事且心思单纯的相国少爷,自己把逼都露给他看,可没有几人会认为自己不是主动勾引呢。
薛延就知道啊,封子胥逃不出自己手掌心。
顺便,让封子胥发誓,他的唧唧一辈子都是自己的。毛头小子当然脸红心跳地答应啦。
和相国公子做上恋人,他的生活水平一下就提高了,天天能吃上王都最好的酒楼,要知道,虽然他舅舅仕途正旺,但毕竟隔了一层血缘关系,他还是白身,哪里有多少钱大吃大喝呢?
薛延自幼就是个贪慕虚荣之人,最眼馋富贵人家少爷的吃穿住行,因有美貌,自来事就开始给自己物色对象。
他才学尚可,不然可进不来国子监,这里聚集的都是全国最优秀的学子。但其深以为靠才学吃饭达不到上流阶级的生活状态,因此随时准备勾引达官贵人,男女不忌,就算被大鸡巴插穴,就算长个女人的批出来,只要能获得荣华富贵的生活,干什么他都愿意。
傍上封子胥,应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他似乎天生就对淫技有天份,经常去坊间观察妓女是如何勾引男人的,还从男妓头牌那里花重金买来秘籍,十五岁那年就会用后穴高潮了。
若说他天生爱男人,那也不是,他天生对女子更有感觉,可哪有这样多的女子让他勾引呢?光吃女子这碗饭,那可做不到人上人,自然就有意识训练后穴了,没几年就把自己生生调教成爱用后穴自慰的淫乱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日日做爱,白天在监内偷情还不够,封子胥半夜还要跑到薛延家里搞他,而“小白花”来者不拒,全盘接收,在监内还主动邀请他射进自己穴里,不然会弄脏衣服或不好清理。
如此日夜操劳,自然让薛延以半男半女之身怀上了相国家血脉。
第一个知道此消息者,是尊贵的君王。
他十分满意,用之可行,自然速速让王后服下,为自己开枝散叶,光耀王室。
规矩就是这样,男王后若是能生,也定要他多生几位。
作为功臣的薛延自然不会少他好处,如今的齐国,是褚义爵一人天下,随便找个由头,就给二人赐了婚。
给两位男子赐婚也算惊世骇俗,这君上自己好男色也就算了,怎么还硬给别人呢?相国气个半死,但不敢违抗圣命,只能劝儿子娶了薛延做正房后多纳几名小妾。
谁料一向遵守礼度的儿子不愿,还说自己就要这个男老婆。
荒谬,太荒谬了。
更荒谬的是,褚义爵借此机会,颁布律令,宣布同性结婚合法,甚至推行“王家男孕药”,男子也能为男子怀孕了。
王室出品,必数精品,一经颁布,药店求药者竟络绎不绝,纷纷尝试“男孕药”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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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服用孕子丹后出现了副作用,具体发生了什么,宫里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啊,王后娘娘气到打了君上!还要闹分房!
可他哪也不能去,偌大的王宫只有君上寝宫才是他的去处,搬到别的宫殿都会被拦下,最后还是灰溜溜回到寝宫。
偏偏一日不吃屌他的下面就难受,知道不能让褚义爵奸了会奸出事来,仍受不住空虚寂寞,含着泪叉开大腿了。
哭了几天,徐棠实在受不住下面这口小逼,于是壮着胆子,趁褚义爵处理公务,偷偷溜回了家。
父母多日未见儿子,想念得紧,也没多问为何回来了,以前不是被君上日夜留宿么。
甚至兴冲冲提出,儿子既然事业有成,也是时候说门亲事结婚生子了。恰好趁回家这段时间把婚事办了,不然不知君上下次留人要留到什么时候呢。
“棠儿你这进宫做官,简直像女儿嫁出去一样,几个月才能回娘家探亲一次。”徐母玩笑道。
徐棠被父母对他婚事的热情搞得心神不宁,他不敢告诉父母自己进宫是真给君王做妻去了,每晚都被压在身下宠幸。也不敢说儿子如今的身体已经碰不了女人,就是真能碰,也会让吃醋的君王大发雷霆,祸及全家。
他搪塞道:“儿子还不着急婚事,且没有喜欢的女子,这事就暂且搁置吧!大丈夫应心怀家国,不可困在儿女情长之间。”
“娶妻和立业本是两不耽误的事嘛!”
父母劝不动,知道儿子有主见也闭上嘴,但还是暗搓搓开始物色人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子的婚事都是父母一手操办操心的,儿子忙,那么母亲找也是一样的。
徐棠胆战心惊了两天,朝廷方面也告假,他给褚义爵留了张纸条,说自己回家住几天,料想褚义爵看到了,没派人找自己。
但另外的麻烦也接踵而至,父母竟大肆宣扬自己要成亲,他美男子的名声全王都都知道,一下求娶之人络绎不绝,把他家门槛都要踩破了。
徐棠拒绝了一位又一位,内心期盼着千万别传到褚义爵耳朵里,不然……
但热恋期的君王怎会不生气呢?他都要气疯了。
让人家无缘无故长个小批,生气了,褚义爵理解,回家住就回家住吧,反正早晚要乖乖回来给自己生孩子。
可为什么,又说要找女人结婚呢?
怎么这么不乖呢?美人也不可以,仗着美貌为所欲为啊。
这几日,整个上流社会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知情人都知道君上要被绿了。
其实两名男子结对再去找女人结婚的事数不胜数,可他们这对不像那种肉欲情人,徐棠是君上的初恋呢!君上连孕子丹都给人用了,显然是想彻底和他做夫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徐棠这边,也遇见了一门无法拒绝的亲事。
对象是卿大夫的嫡女,家世显赫,从小被当成掌上明珠一般宠爱,最重要的是,徐棠和她认识许久,算半个笔友,直接拒绝怕伤了佳人的心。
于是徐棠决定约她出来,表明自己已经有同性恋人了,相信她会理解的。
大夫之女姓柳名心木,是王都有名的才女,连父母都觉得二人是天作之合,希望尽早把婚事确定下来。
柳心木虽面有失落之色,但对方既已有同性恋人,也不好纠缠。
她是豁达之人,还笑道:“你和君上相恋,父亲怎么都不与我说,和君上抢男人,有几个头也不够我杀的。”
“柳大夫可能不知道吧。”
徐棠知道自己和君上的事有不少同僚知道,但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事了,毕竟,臣子给君王暖床,终究不光彩。
两人说说笑笑出了包房,一出门,就被外面的场景惊呆了。
屋外围了一层王室精兵,客人百姓都围在酒楼外朝里张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阵仗。
徐棠看见褚义爵面色青黑,气势汹汹地站在中间,终于是有传说中暴君的模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棠儿,过来。”他道。
“君、君上。”徐棠僵住了。
瞥了一眼身旁的美人,突然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既视感。
不对!自己什么也没做!自己对君上是无比贞洁的!
可褚义爵却误会了他的小表情,脸更黑了,一步步走来,“君上?棠儿忘了该叫孤什么了?”
嚯!君上!
原来这就是当朝的君王!
楼外围观者瞬间跪倒一片,心中骇然,原来上演的是君王的情感大戏!
徐棠感觉不妙,不想在这里引起轰动,因而快速凑上去急道:“君上,你听我解释,我们只是……”
“错了,棠儿,孤说过,你应该叫孤夫君。”
褚义爵竟直接搂着腰抱他起来,当着众人的面,宣示主权般狠狠吻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夭寿啦,君王当街和男人调情接吻啦!
“唔!唔唔——”
褚义爵舌头伸进来了,直接占满他的口腔,徐棠想说点什么,但都吞没在了吻里,褚义爵吻得很激烈,好像想把他吃下去。
两名男子当众热吻,吻得人鸡儿都要立起来了,没想到男人之间也能有这么色情的吻!其中一人还是当朝君王,相信这件爆炸性新闻一定能迅速传遍全国。
徐棠羞耻得都要哭出来,褚义爵一边亲他还一边捏他屁股,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平常有多激烈,对着自己嘴唇又舔又吸,这才多久,徐棠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肿了,还像个小孩一样流口水。
他是正经人家的男子,给君王偷偷侍寝做妻已经要了他的命,这样堂而皇之地宣告出来,他将来都没法做人了!
而柳心木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心道,恋人的占有欲这样强,徐公将来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况且褚义爵是君王,君王怎可这样荒唐呢?大街上和同性恋人不管不顾热吻?疯了吗?
褚义爵才不管呢,他吃醋吃得要死,狠狠亲了个爽,亲完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狠狠瞪柳心木一眼,之后再和你算账。
现在最重要的,是惩罚不听话乱跑、还偷偷约会女人的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棠委屈死了,解释一百遍自己是去拒绝人家的也不听,褚义爵脸色青黑,把他搂在怀里一个字也不说,就知道扣他的逼!
“别扣了,夫君,你弄疼我了。”
其实没有弄疼,褚义爵手下有分寸,况且这逼骚得紧,随便扣扣只会发骚,哪里会疼呢。
但醋劲儿很大的君王还是松了手。
徐棠知道他不舍得骂自己,君王之威怎可容忍自己戴一顶绿帽子?即使这顶绿帽子是假的,但褚义爵喜欢自己啊,这就是底气,他以为顶多生生气,气两天就好了。
没想到,褚义爵直接把他关起来了。
晚上褚义爵出奇持久,在他穴里射了好几次,非要射到里面,徐棠委屈,不想被操小逼也不想被内射,只得用后面勾引他,可原本被调教得让君王流连忘返的后穴,如今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了,褚义爵一门心思要插他前面。
逼是两天没吃自己男人鸡巴了,想的紧,但也耐不住这样操啊。今日宫里似乎是知道君王生气了,门窗紧闭,外面一点儿声也没有,他被操麻了操到想跑出去求救,可刚碰到门,就被扒回来继续操。
“呜呜呜,呜呜呜,夫君,我受不住了,饶了我罢。”
正常男人的鸡巴真的可以硬这么久吗?徐棠迷迷糊糊想道,从头硬到尾,他下面都麻掉了。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的局势,是徐棠被顶在门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是吻痕就是精斑,褚义爵比他高不少,所以站着操他能操得他双脚离地,徐棠艰难支撑,若不撑,就会重重压下去。
就像现在这样。
徐棠本就站不稳,后面褚义爵还一直顶他,他脚一软,就栽坐下来,龟头重重顶开宫口——这正是褚义爵想要的,专门惩罚不听话的妻子。
闻着君王身上性感的雄性荷尔蒙,不得不承认徐棠很有感觉,虽然几乎被虐待嫩逼,但还是很爽啊,爽得让人崩溃。
宫口被凿开也不算完,徐棠崩溃地靠在他胸膛上哭的功夫,褚义爵已经在他穴里乱搅了。可怜的徐棠脚都没挨着地,就被干射了一回。
或许外族混血的性爱能力就是这样强,人家长得那般高大,就是成年男子也随便操得,徐棠又给调教过身子,又给人家长了个花穴,那还不是被操得死死的?
其实徐棠已经吃习惯君王的龙根了,若用后面的话,像熟妓一般侍寝也做得——毕竟给君王侍寝的活一直是他来干,但用前面,他去的又快、又不习惯,自然被龙根拿捏住。
他又不是真的熟妓,是身上有官位的男子呢!现在这样一副被操烂的模样,太不得体,哪里还有一点文人的风骨?
徐棠受不了,但想着讨好讨好夫君也就放过自己了,还主动送上香唇——放过是放过了,不过是放过这个姿势,又换成下一个姿势。
仗着自己身强力壮,褚义爵总爱边走边操他,这般总能操到最深处,好在门距龙榻的距离并不远,但已去过好几回的徐棠还是被折磨得不轻。
他下面酥麻到没有知觉,反正阴茎早就不用了,不过是君王的玩具,因此根本没想到,自己这次不是被操射,而是被操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温热的液体无穷无尽般从大腿上滑落,徐棠才后知后觉地下望一眼,只见淡黄的尿液流了一路,而自己马眼处还一直在向外溢。
骗、骗人。
“唔,唔……”
被自己射尿的事实惊到,徐棠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了,只有豆大的眼泪和尿液上下齐流。
“嘶,棠儿怎么一边尿一边还夹孤啊。”
分明把人家插尿了,褚义爵却一点不内疚,不但说风凉话,甚至生出更恶劣的想法。
他拔出龙根,插到后面去。后穴随时都是湿软的、方便君王临幸的,今日任务都是播种的他,自然不会“好意”把精种射到后面去。
不得不说,被调教过的嫩穴就是不一样,整个都是按褚义爵形状长得,还不知情地热情收缩呢。
前面刚把人家插尿,褚义爵已经着手下一件坏事了。
他在熟悉的小穴里乱怼几下,故意怼人家敏感点,最后找准深处的地方,放开闸门——
徐棠还以为是精呢,可这龙精怎么越射越多,又多又烫的,像水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
徐棠嘴唇轻颤,不会吧,骗人的吧。
只见肚子像水泡一样鼓起来了,小腹鼓鼓囊囊,还在不断被注入液体。
“不要,我不要呜呜呜啊,不、不要。”
还是没能逃过,就这般被钉在鸡巴上射了一肚子尿,肠道里都是腥臊的尿液,射到褚义爵爽了才停下,软掉的鸡巴从他穴里拔出,“啵”一声后,尿液如洪水开闸,汹涌喷出。
而我们可怜的徐公,整个人如破布娃娃一般瘫跪龙榻前,红肿的屁股流出君王的龙尿。
太淫乱了。
即使做好了今日被操坏掉的准备,徐棠也没想过会被这样对待。
他崩溃大哭,本是清俊的人儿,现在却好像连妓子也不如,上下两个洞都被操坏了,根本合不上,又流精又流尿,这副模样,他要怎么做人嘛。
君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过了,但今日主打的就是一个惩罚,他蛊惑道:“若下次再背着孤私会女人,就不止射尿了。”
确实彻底打击了徐棠,恐怕他下半辈子再也不会不打招呼就去见女人了,自己的妹妹也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义爵很会把握徐棠心思的,他知道徐棠心软,说几句好话,再敲打一番这是他作为妻子的责任,便不会计较了,毕竟是自己的命定之人,自己想怎么操就能怎么操的吧。
但徐棠最后还是哭了一晚上,将近天明才被折腾得昏睡过去。
翌日打扫的宫女都被震惊了,从未见过寝宫这副模样。
天啊,也太混乱了,王后娘娘和君上昨晚到底玩了什么。
再偷偷瞟一眼躺在龙榻上的娘娘,一身痕迹,嘴巴都破了。
啧啧啧。
两个男人还做没完了。日上三竿,徐棠才醒来。
身上又酸又疼,连起身都很艰难,好在身上还算干爽。今日周围没有侍奉的人,连衣物都没有,床头只放了件君王的亵衣。徐棠顺手穿上,反正也穿过不少次了,不然穿哪件呢?总得穿件衣服遮羞吧?
他催眠自己,无所谓,侍奉君王,总要经历这些的。
这是自己作为臣子和妻子的责任。
才调整好心态,立刻又发现不对劲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许久不戴的贞操锁,怎么又戴上了!
这是自己刚进宫时为了更好适应龙根,前面一根细棒堵住阴茎,后面的玉势堵住后穴,如今插在后穴的东西插在了前面,穴儿里的龙精还没清理干净呢!
“怎么这样。”徐棠不可置信,想去找褚义爵,可门竟被锁上了!
门外传来彩玉的声音:“娘娘,不用敲了,您要等君上回来才能出去。”
徐棠急道:“为何?君上何故关我?”
彩玉叹气:“娘娘,谁让您自己偷跑出去了呢?君上很生气,不想被折腾,这几日就乖乖待在寝宫罢。”
“彩玉姐姐,你好心放了我罢,把,把内个的钥匙给我,我想出恭,我会和君上说的,不会怪罪与你。”
“……”彩玉道,“娘娘,不是我不想放你,我也不知道什么别的钥匙,但所有钥匙,都在君上手里。”
怎么这样!
只是偷跑一次出去而已,怎么就一夜回冬了?徐棠不理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想要小便,只能等到褚义爵回来。
而直到将近日落时分,褚义爵才珊珊晚归。
而徐棠的肉棍已然青紫,憋得他捂着肚子哭。
褚义爵是把东西拔下来了,但也没带他去恭房,在偏室放了个尿桶,徐棠捂着脸,被他以小儿把尿之势端着,嘴上哭着“我不尿我不尿,不要在这里尿。”,但还是没憋住,哗哒哒的水声响了一分多钟。
“呜呜,呜呜……”
“怕什么?你什么模样孤没见过,不会嫌弃你的。”
褚义爵拿来手帕给他擦拭,“昨晚你尿床孤都没嫌弃,反而觉得可爱得紧呢。”
“你!”
徐棠终是忍不住,委屈又恨恨地瞪他一眼,可作为臣子的秉性让他无法对君王发脾气,想想都是夫妻,被看小便也没什么,就此忍下了。
他天性温和善解人意,总认为自己身子都是君王的,只要君王喜爱,虽然会委屈点自己,但都是应该的。
“那就算关我,也把这个给我拿下来吧。”
“佩戴此物,是帮你适应女穴,平日我不在时你都要戴着。”褚义爵的语气不容商量,“若非你好好的偷跑出去,孤也不会让你戴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现在可还生气呢!让孤想想,要不要治那个女人的罪……”
“不、不要,夫君,我错了,你别动她,她是无辜的。”徐棠无奈妥协,撇撇嘴,“那便戴罢,但是前面那物,能否不戴呢,我当真好难受。”
“哈,小便的话。”褚义爵表情怪异,“棠儿现在,不还有一处能尿么?”
“还有一处?”
徐棠疑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刻想到,新长出的女阴应有一整套的女性排泄系统……
谈及此,褚义爵颇有些兴奋,吩咐奴仆拿来一块姜,听到“姜”字,徐棠便已经开始害怕了。
“不要,不要,夫君。”
徐棠按住他拿姜的手,无助地摇头,褚义爵直接将他按在床上,哄道:“乖,我们那边长穴儿的男子都会开的,一次就好。”
“呜呜呜,我不要,夫君。”
“不开这处你以后怎么小便呢?”
“我不尿了,我不尿了!放过我吧。”
被这玩意摩擦下面,那生辣的玩意平常吃进嘴里都要立刻吐出来的,徐棠隐约能想象若敷到自己下体,会是如何的淫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定比之前的调教还要恐怖百倍!
他泣不成声,美人落泪的模样却更让人兴奋,他全身就穿了一件丈夫的亵衣,连亵裤也没穿,褚义爵熟练拿出绳带,将他四肢束于床脚,任凭他如何哭求。
“这都是为棠儿好,开过你就知道妙处了。”
褚义爵扒开他的阴唇,这里虽小但肥,颜色粉嫩又淫荡,极爱出水,因徐棠平日不让他多玩这里,这么可爱的地方,他竟一次没舔过呢!
这次可以舔尽兴了!
舌尖先是舔了舔中间的嫩蕊,徐棠慌道:“夫君,不要舔!”
“舔一舔又没什么,你那个穴儿不还是让我舔过么?”
褚义爵不以为意,小逼散发一股雌甜味儿,还有徐棠的味道,甚觉美妙,“啪嗒啪嗒”就是一阵舔,还伸进穴道里。
虽然之前没少让君王舔自己后面,徐棠已经习惯用身子伺候君王的唇舌了,但这不是别处,是女人的穴儿啊!
怎么可以舔男子身上长出的女穴嘛!
其实根本原因,是徐棠这处太敏感了,多刺激刺激就有想尿的冲动,被君王整个都包进嘴里,感受熟悉的舌头舔阴户的蒂头,还钻进雌穴里,其实不用姜,徐棠也颇有一股尿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尊贵的君王毫无芥蒂趴在男人胯下给他舔逼,无论哪个点单说出来都足以震掉他人下巴,旁人看到,该羡慕徐公这天大的福分了。
可徐棠根本不想被舔,小逼又漂亮又骚,给哪个男人舔都是便宜了他,但挣不脱绳带,呜呜咽咽哭了又哭,还是被舔到高潮。
屁股都被抬起来舔,舌尖直接伸进穴里乱七八糟搅动,已经被彻底侵占了,已经变成,可以随意使用的东西。
阴茎被堵住,所以当然是花穴潮喷。
褚义爵擦擦脸上的爱液,随意道:“别哭了,你不是很快活吗?喷这么多,孤的舌技还不错罢。”
他堪称直男的风凉话让徐棠哭声更大了。
舔完批,褚义爵当然还未忘记今日的正经任务,“现在弄你这里吧,孤也没有经验,不过婆婆教了孤……”
见他竟直接打算贴姜上来,徐棠惊叫,扭得床都在颤动。
“不要啊,等我缓缓,起码让我缓缓……”
刚刚高潮,怎么受的住直接磨呢?恐怕人会很干脆地坏掉。
“很快的,婆婆说磨一磨这儿便开了。”
褚义爵说得轻易,可被姜磨开女穴尿道的辛苦怎是这一句话能轻易概括的了?
“不要,夫君,用我后面吧,随你怎么用,不要弄这里,不可以的,求求了。”徐棠面色凄惨,一张红唇被他咬得全无血色,褚义爵会心疼地亲亲他嘴以示安抚,但却不会改变计划。
任凭他如何哀求,被开尿道都是确定之事。褚义爵丝毫不手软,磨磨蹭蹭反而会加重痛苦,不如痛快地直接捅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
姜的辛辣瞬间钻入小孔,徐棠不住摇头,下身抽搐,一双玉腿抖起来像一对摇曳的藕节,臀尖都在颤。
辛辣后又是酸痛,姜汁渗入微小的洞口,随着粗糙姜片的钻磨,彻底通了小洞,汹涌的尿液找到出口,渐渐向下方涌来……
“唔,等等,我好像……”
要尿。
憋了整整一天,真不是徐棠可控的,他顿感不妙,脸色一变,使劲夹那处,可尿孔早被浸麻,先是一滴、两滴,一点点尿液捅开酸涩的尿孔后,有更多尿液能够顺畅通过——
是的,如此,女穴便迎来了她的初尿。
褚义爵不着急躲闪,娇妻什么他都不嫌弃,也乐意看美人小便把自己尿到崩溃的模样。
尿喷出很多,甚至形成一道微黄的水柱,延绵不绝,淅淅沥沥。如今他被绑着四肢大张大腿用雌穴尿尿的模样,简直是无比的淫乱,无比的荒谬,无比地不知羞耻!
徐棠脸蛋通红,嘴唇嗫嚅,又埋怨又委屈地瞪他,最终绝望地闭上了眼,直到水声停止。
“呜呜,呜,呜呜呜……”
多可怜的美人啊,从小到大脱光衣服在别人面前丢丑,也只有遇上褚义爵才有此等“殊荣”。
名贵的地毯完全被尿液湿透,不知清洗地毯的仆人看到要作何感想,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下流的淫妇,尿尿也找不对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其实啊,宫里的奴婢一直有疑问。
王后娘娘一天到晚被关在君王寝宫,如何如厕呢?
房里的恭桶完全没有被使用的痕迹,好像只有等到君王回宫娘娘才有机会排泄。奴婢们都很担心男王后这样会不会憋坏了。
毕竟宫里的男人不多,侍卫们大多严肃,君王更是喜怒无常,只有漂亮的徐王后,模样又俊俏,待人也温柔,宫女们都很喜欢他呢。
即使经常能看见徐棠被操得神志不清,一屁股精液的惨状,也有不少宫女暗暗倾心于他。
不过最近,娘娘也终于愿意在房里上厕所了,真是可喜可贺,消解了大家的担忧。
她们可不知,看似得体有礼的男王后,实则被君王玩到日日要用女穴上厕所,早就变成要和她们一样蹲着如厕的笨蛋了。
被关起来还能做甚呢?不过是被君王日夜玩弄罢了,褚义爵的目的,始终是将其身体变成离不开自己的性奴身体。
被关起来的日子,就是晚上被日得没有力气,白天补觉,晚上回去又被日,好像变成只有做爱一个用途的性爱娃娃。
徐棠经常是给君王口得舌根酸软,又敞开大腿给日逼,逼里什么东西都放过,君王的御用笔,白玉做的玉势,甚至萝卜茄子都用过。
由于经天被奸,徐棠已有些神志不清,日日便是机械性吃龙根,上面吃、下面吃,连插过他穴儿带着精的蔬菜水果也迷糊间被哄骗吃下。
身子早被打过药,长出的穴儿也是专门为承欢受孕的,可以说,小逼已是揉一下就要喷的状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往日徐棠即使硬憋也不愿用女穴尿的,但大多时候啊,他都没有自我控制的能力。正被日迷糊着呢,想尿,但阴茎的细棒又插着,褚义爵还恶意口他逼,扣几下,自己便也无意识地尿出来了,于是一边被插逼,一边被小儿把尿式悬在恭桶上,潮吹着就尿一大片。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完全不觉有问题。
他不觉得一个好好的俊朗男子变成如今扣一扣逼就能潮喷尿尿的男人有什么问题,也不觉得日夜把一名有职位在身的官员关着干有什么错,若问他,他只会说:
“棠儿自己不也很享受这种生活吗?”
可是把好好的男子变成会因为吃男人肉棒而潮吹的淫妇的人,根本就是他自己。
即使人家真有勾引,也不应该把人变成离不开男人肉棒的笨蛋啊。
他已经笨蛋到,连自己怀孕的消息都无法接收了。
徐棠只知道,一天早晨突然进来一群奇怪又陌生的人,一名老者给自己把脉,随后突然说什么“有喜了,王后娘娘有喜了”之类的话,随后外面就开始喧闹起来。
什么有喜了啊,搞不明白。
但是下面好痒哦,想吃夫君的肉棒了。
夫君怎么还不回来?
好不容易等到夫君回来,正趴在胯下给他口呢,嘴里塞得满满的,都是日常吃的,便听见他道:“婚礼就放在一月之后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月之后,孤要让全国百姓知道,你是孤的妻子。”
“今日聘礼已经送到你父母那,对了,他们好像高兴得晕过去了。”
诶。
徐棠呆住了。
高兴得、晕过去了?
他的大脑好像承载不了这么多信息,还没反应过来,褚义爵已经拍拍他头,催促让他继续口,湿漉漉的硕大龙根又戳进嘴巴里。
“唔唔。”
好吧,想不明白,那就先伺候夫君罢。
徐棠乖乖舔,虽然肉棒几乎把口腔都占满了,他的舌头依然不觉委屈地殷勤搅动。龟头就爱往他喉口顶,每次都射一堆腥臭的东西进来,可是啊,经过调教,他已觉得这常人受不了的玩意是琼浆玉露般的美味了。
如果父母看见,他们好好的帅儿子不止被抓进宫做王后,还一边舔鸡巴一边潮吹,那可不止是晕过去这般简单。
由于徐棠怀孕,褚义爵折腾他的次数减少了,多是用后面或嘴巴,也不似受孕期那般凶猛,最多一日两次,做完就抱着他,畅想将来再生几个,孩子取何名,就如寻常夫妻一般。
徐棠现在听不进去这些,吃了一个月的粗硬棒子,突然不怎么给他吃了,身体可因此变得饥渴无比了呢,于是褚义爵抱他讲情话,他便去摸人家鸡儿,多数时间都会被拒绝,偶尔摸得褚义爵实在火大,就让他用嘴巴来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仅仅射在嘴巴里,也会让他激动得潮吹呢。
没有一点抚慰那种。
……
婚礼前,亲朋好友总得见的。
父母时隔一个半月,终于见到了儿子。
物是人非事事休,不久前他们还兴冲冲地给儿子物色妻子,谁知才过一个半月,儿子就要进宫做王后了。
徐家不过在王都老实本分地开了几十年药材店,是思想保守的普通百姓,若是听见什么君王要娶男王后了,顶多大惊失色地说两句这个国家要完,要是落在自己头上……
突然由贫民百姓晋升国丈,也好像高兴不起来。
夫妻两人今日第一次进宫面圣,手足无措,但王宫里的人神情毕恭毕敬,没有一丝怠慢,夫妻俩不敢想象,自己不过是普通人,儿子家里没有娘家的权势撑腰,何故能在这吃人的王宫里得到尊重呢?
他们不懂什么朝堂斗争的弯弯绕绕,但也知道,定是世上最难生存的地方。
原因很简单,不过是君王的喜爱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王大费周章地找来能让男子怀孕的丹药,还为他遣散后宫里其他美人,有不少美人偷偷勾引,或是暗地里陷害,都被遵守男德的褚义爵挡住了。
两人又是初恋,一看便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架势啊,宫里的奴婢不讨好皇后娘家人,还能讨好谁呢?
只要敢暗中使绊子,都不用徐棠吹枕边风,这东风自己便吹过来送走他们了。
徐棠今日穿了王后制式的衣服,色彩鲜艳,脸蛋比进宫前水嫩不少,周身的气质也大不相同,父母都有些认不出他了。
徐棠看出父母不敢说话,于是吩咐奴婢不用在这伺候,众人也听话退下。
其实怀孕后,褚义爵已不限制他的自由,但徐棠每日要处理王后的政务,竟一时脱不开身。
再者,也不能出宫过夜,因为身子离不开男人。
“儿啊,你、你受苦了。”
避退旁人后,母亲终于说出了进宫的真心话。
她扑过来抱住自己的好大儿,徐棠安抚地摸摸他,“阿娘,我不哭,在宫里很幸福。”
他早便想到父母无法接受自己成了王后,原本想等褚义爵玩腻了他,这件事永不让父母知道,但如今聘礼都送上门了,也不得不面对这一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母只认为他是被君王强取豪夺的,他们自认儿子不会主动勾引君王,做出这等惊世骇俗之事,于是拉着他的手不停哭,想到以往留宿宫中,怕不是早就被君王玩弄了身子。
徐棠安抚好久,他们才相信褚义爵待他当真很好。
况且他是君王,天下所有都是他的,若是君王喜欢,纳臣子为后,也理所应当。
父母读过书,知道伦理纲常,想想,虽然儿子的话有点惊世骇俗,但推过来,好像也没错。
“儿子在宫里吃穿都是最好的,夫、君上他待我极好,就如寻常夫妻一般。”
当然,除了性爱比较激烈。
徐棠说君上是真心爱自己,将来也不会出现抛弃自己的情况,父母自然不信,但听了君上往日所为,明白起码他对儿子是有感情的,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毕竟天下能有多少君王真心待王后呢?
能排除万难立男人为后,虽理念超前,但也是难得的痴情之人了。
好罢,或许命便是如此,徐父徐母认命了,曾经希望儿子能在仕途上青云直上,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现在。
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奇怪的方式飞速达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褚义爵很是浪漫,给他布置了十里红妆,从城北一路铺上红毯,到皇城天台,整个齐国都知道,美丽的徐公要嫁给君王做王后了。
原本计划是徐棠与君王同骑一匹马,毕竟二人都是男子,但徐棠有了身孕,此计划便废除,转而安排他乘坐御用马车,以示尊重。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大小伙子也一样啊,虽然早就进宫伺候君王,做夫妻都做了好几个月,正经嫁人还是会感觉紧张。
徐棠从没想过会被以王后之礼娶进宫,以为最多是偷偷将自己养在宫中。
但既然君王决定这么做,他就只能顺从了。
以后啊,要正式承担起王后的职责了呢。
所谓王后职责,首要当然就是为君王开枝散叶,以男子之身怀一次已经令徐棠很不情愿,现在还不知道要给褚义爵生多少个。
毕竟按照他们的频率,可能会一直怀孕罢。
但徐棠是心存江山社稷之人,成为王后,自然会严守王后的礼度,将来即使褚义爵不让他生,他也会因出于对国家的考虑,主动勾引,求君王多赐给他些龙精。
百姓看见君王娶男后的架势,都知道,这绝对是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了。
直接给大家提供了攀附权贵的新思路。
原来能送去联姻的,不止女子,还有男子!
齐国素有盛名的美男子,如今不就顺利进宫伺候君王了吗?还获得滔天宠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见男子勾引男子,也完全行得通嘛。
又有王室孕子丹免费送配方给大家,一时京城内美丽男子,都存了点长批勾引人的心思。
若有认识富少权贵之子的平民,直接背水一战,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好兄弟长批的?这不让他先日日看?
直接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场男风热潮。
第一个吃螃蟹的薛延,直接成为人生赢家。
初时相国还不能接受他这个男媳妇,但很快连君王都娶了个男妻,一下就名正言顺起来,甚至成了时尚单品。
但能让他在相国家站稳脚的根本原因,当然是夫君的宠爱啊。
封子胥啊,根本就被他迷死了。
因误以为愧对于自己,处又是自己破的,一天吃穿住行都要粘着自己,让往东不敢往西,听话得很。
薛延就爱看一家人看不惯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
反正最后啊,封子胥都会护着他,整日就是挺着个肚子在相府家耀武扬威,毕竟封子胥几个嫂嫂可都没他怀的快,他啊,最能生了,以后相国大人的许多孙儿,可都要从他肚子里出来呢。
当薛延神气地同徐棠说起自己的婚姻,徐棠还是担心地劝告他:“许多关系不能搞得太僵,你们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
薛延抬抬下巴,骄傲道:“这怎能难得倒我?我啊,早就哄子胥和我一起搬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棠捂住嘴,“你是说,你们分……”
“嗨,子胥身上有功名的。”薛延谈起,满满都是对夫君的满意,“他知晓我怀孕后,用功极了,今年便去考了功名,早就有名头搬出家了。”
多子家庭一般不分家,但其中一人若是有功名在身,自然就可另立府邸。
“他怕我在家里受委屈,我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现在就我和他搬出来住,生活不知道有多惬意呢。”
每天一有时间他就勾引封子胥,反正家是他们两人的,在哪里做都行。
旁人说他是妖男,把人家好好的少爷勾得魂都没了,沉迷色欲,薛延压根不理会这些,反正啊,他这辈子,最爱的就是荣华富贵,现在多了一项:夫君的大屌,每日又活得滋润,又有俊美夫君的阴茎滋养,这种好日子,哪里还管旁人说什么呢?
“原来如此。”
徐棠:“可惜我天天杂务缠身,不然定去你新家坐坐。”
他不禁感叹起物是人非起来,谁能想到几个月前,他们还为新王上任而对感到前途迷茫,如今一个做了王后,一个又做了相国公子的妻呢?
事态变化太快,肚子也双双怀上,不得不感叹,他们的命运太相似,因美色而出名,又因美色而改变了命运。
但是啊,有夫君的宠爱,这辈子,定然是荣华富贵享不尽,衣食无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玄,饿坏了吧,今天哥哥给你们带好吃的咯。”
瘦小但依旧能看出模样漂亮的小孩围过来,哥哥的怀里是一包还冒着热气的、香喷喷的面包。过了这么多天吃不饱穿不暖日子的孩子看到面包,哈喇子都不争气地留下来了。
“哇,哥哥,这是哪里来的吃的呀!好香,好好吃……”
看着弟弟狼吞虎咽的满足样子,金奈温柔地摸摸他的头,道:“今天啊,哥哥遇上一位很好的先生,找到正式工作了。”
贫民窟的生活很苦,经济萧条,曾经作为名校哲学系天才的他在这里一无是处,原本也能找到一些书记员的活,但因为同地头蛇关系不好而被屡次搅黄,没有收入的他们,将近山穷水尽了。
五年前,他还是家庭幸福的贵公子,可一场空前绝后的经济危机打垮了家庭,父亲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母亲也感染重病离世,独留十五岁的他和还在襁褓中的弟弟。
他只能拿着为数不多的私房钱,带着弟弟来到城周围的贫民窟,艰难把弟弟抚养长大。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金奈也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他像往常一样去抢贫民窟为数不多的救济粮时,因为瘦弱被挤了出去,谁想刚好就落在衣着华贵的先生脚边。
这位先生说看他模样端正,问自己愿不愿意去他家做男仆。
其实他平常为不惹麻烦都会把小脸涂黑,可能先生慧眼识英吧,总之金奈欣喜若狂地答应了,现在的他太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何况是富贵人家男仆这种体面的活计呢?
先生人很好,还说第二天会派马车来接他,临走时为他买了一袋面包,甚至毫不嫌弃他黑乎乎的手,握着手说道:“我有一儿子和你年龄相仿,一直愁找不到贴身男仆的人选,今天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哪里,遇见您才是我的荣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方才经历,金奈都要开心得冒泡泡了。
“哥哥会努力工作,让你过上体面的生活的。”
而可怜的金奈,还不知道马上要面对什么。
虽然挑了全家最干净的衣服穿上,和别的仆人相比还是像乞丐。但毕竟曾经是豪门少爷,周身气质也与旁人不同。来接他的是一位年长的男仆,和蔼地问他家里是哪里的,以前可否读过书?
金奈一五一十交代了,管家一听他曾经家境不俗,还沾染皇室血脉,竟喜笑颜开起来,不断夸赞他人好看家世也好,搞得金奈一头雾水。
现在选男仆的要求都这么高了吗?
大叔态度和蔼,金奈于是壮着胆子问道:“我想知道,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啊?”
男仆表情一下就变了,他几度张口,但每次都小心翼翼地瞟外面的车夫,最终好像也没敢开口,只道:“少爷……长得也很好看,学业很好,与你还是同一所学校呢。”
“这样啊,真好……”金奈不禁羡慕起来,如果当初没有那场经济危机,他现在也应当仍在学校吧。曾经他的学校是全国最好的大学,料想少爷也是个极度聪慧之人。
金奈心里已经给这位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人渡了一层金光,在男仆表示少爷比自己小两岁,平常需要他如哥哥般细心照顾时,更是满口答应,并表示自己照顾孩子很有一套的,他的弟弟就是他一手带大。
“这样说来,小金你对带宝宝很有一套了?”
“是的。”金奈腼腆笑道,“我弟弟一岁就是我在照顾了,以前还给人家当过月嫂。”
男仆神情古怪,“那看来,小金你还真适合这份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车途劳顿,目的地是一套富丽堂皇的庄园,比金奈曾经的家还要大上几倍,别墅如同宫殿,男仆告诉他,主人是有爵位在身的,不是普通豪门。
光佣人便有一百多个,男仆说以前还更多,不过这几年用着不合心意,便换了不少。
“你是今年的第一位新人呢。”
被眼前景色迷花眼的金奈没有注意到他语气中的怪异。
男仆给金奈一套制服,让他洗洗穿上。待他洗漱完毕,简单介绍了家中布局,引他来到主人房间。
主人名叫戚碌,便是昨天大街上的男人。他身穿昂贵的居家服,一头栗色短发散下,唇上留了一对八字胡,面露精明之色,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梦中情人之类的人物。
他态度有些出奇的热情,金奈受宠若惊,豪宅过分的奢华已经让他这个在贫民窟苦了五年的人有些目不暇接,仿若来到仙境,整个人沉浸在不实的虚幻中,若他还是五年前那个家世良好的少爷,一定能察觉出异样。
主人亲自带他去大少爷的房间,一路如同父亲的好友一般,友好地同他“大吐苦水”:“我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古怪,他这年纪,早该有通房了,可惜连个贴身男仆都没有。”
金奈觉得很难评,人家少爷的私密是他这种第一天来的男仆能听的?但既是少爷父亲的介绍,他也只能尴尬地应和。
“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就是,待在他身边,好好伺候就行了。”
戚先生拍拍金奈肩膀,随后敲门道:“瑀峯,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相比戚先生,戚瑀峯有点太高大了。
他有一头耀眼的红发,眉眼与戚先生很相似,面部折叠度更高些,想来戚夫人应是外国人。他英眉不耐地皱着,眼里一片阴郁烦躁之色。或许因为已经准备睡觉,睡袍敞开,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和胸肌,可谓压迫感十足。
戚先生:“我给你找了个贴身男仆。”
戚瑀峯闻言厌恶地皱眉,“我说了,不要任何人过来,闻着都恶心,爸爸你难道不知……”
话在看到金奈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他不可思议地嗅了嗅,道:“这个味道,是……”
戚先生看着不明所以的金奈,诡异笑笑,把他推过去,“好不容易找到的,留下吧。”
金奈不明所以,紧张地揪住衣角。
之前说少爷不好相处,原来是这样不好相处啊。
做他的贴身男仆,不会被打吧?
金奈咽下口水,就算被打也要硬着头皮做下去,他还有弟弟要养,没有工作的话,两人都会被饿死,只要不被打死,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想着,金奈尴尬地对戚瑀峯露出一抹笑容,“少爷您好,我叫金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尽量表现得温顺,没注意戚瑀峯眼睛不能控制地在他脖颈露出部分反复流连,腰和屁股更是一个都没放过。大叔给他的男仆制服十分贴身,两瓣臀肉都紧紧箍出圆润的形状,给身材好的人穿上,简直如情趣制服一般。
戚先生像是介绍物品一样把他往戚瑀峯那边推,他也被动的承受,好像真成了一件不被看上就要被丢弃的物品。
许久,终于听见头顶的声音:“金奈是吗?留下吧。”
这声音古怪沙哑,金奈没有注意,喜出望外道:“是!我一定会伺候好少爷的!”
于是金奈就在少爷旁边的屋子住下了。
早晨起来和其他佣人一起准备早餐时,大家都惊讶他能住在少爷旁边,男仆实际上是有男仆专用休息室的。
“可能是戚先生想让我更方便照顾少爷吧。”金奈没有多想,他也想不到这个看似富丽堂皇的大庄园里藏着怎样肮脏的秘密,还沉浸在从贫民窟走出的喜悦中呢,一整晚都高高兴兴的,给他的少爷干什么他都乐意。
多年又当哥哥又当妈的生活使他练就一手好厨艺,管家特意吩咐他,少爷要吃他亲手做的,不能假于他手。
那就给他的少爷好好露一手吧!
早餐准备的是罗勒松子意面,搭配番茄牛肉浓汤,少爷身材高大,相比食量也不小,金奈就多准备了些。
金奈端着食物敲门,立刻传来让他进来的命令,推门而入,金奈终于第一次看清了少爷卧室的全貌:吊顶很高,起码七八米,是华丽欧式的浮雕风格建筑,整间房色调偏暗,不太像是青年人的卧室。
戚瑀峯已经洗漱完毕,坐在书桌前翻弄一本哲学书,待金奈放下盘子,突然拉住他的胳膊,“听说你之前是我们学校哲学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奈吓了一跳,立即调整表情,“是的少爷。”
“哦?那你还挺聪明的,哲学系很难进呢。”
戚瑀峯随手把书合上一扔,金奈右眼跳跳,不知为何心里不安起来,他知道少爷脾气古怪,因此随便一句话可能便会触及他的霉头,立刻又补上一句:“我也是托了爸爸的福才考上。”
戚瑀峯笑笑,“不用这么谦虚,你学历高,我脸上也有面不是吗?”
他吃两口意面,立刻又夸道味道不错,这番好态度让金奈受宠若惊,心想少爷完全不像传闻中那么喜怒无常嘛。
“哦对了,你……你站那么远干什么?站近些。”
啊?可是,这不是标准距离么……
金奈还是听话地站近了些。
话说站近一看,少爷长得还真不得了呢,像雕塑一样俊美。
戚瑀峯突然抬头,金奈紧张地瞪直眼珠子,心说不好,怎么看人家脸蛋也能看入迷,工作不想要了吗?
“金奈,你擦香水了?”他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诶?”金奈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昨晚我就闻到了,你身上很香,有种很好闻的味道……是擦香水了?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戚瑀峯拉起他的手放在鼻尖下轻嗅,温热的呼吸打在手上,痒痒的。金奈也奇怪地嗅嗅,道:“少爷,我……没有擦香水呀。”
“当真?那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戚瑀峯颇有些痴迷地拉着他手闻,红色的刘海遮住他的眉眼,他的大手握着自己的小手,这样一比较,自己的手简直像小姑娘的手,戚瑀峯体温很高,高的有点不正常,表情也不正常,有点病态,很奇怪。
金奈也不敢抽出来,由于身体缺陷,他一直避免与别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少爷这番弄得他浑身发毛,十分不自在,汗毛都立起了。
“可能,唔,是香皂的香气吧。”
其实戚瑀峯比他闻起来香多了,身上的衣物,整个卧室都被高级熏香熏过。
戚瑀峯抬眼看他,“没有喷香水,是吗,呵呵,那味道很正呢,很难闻到这种味道。”
说完便放开了他,之后一切都很正常,这段插曲金奈强行说服自己忘记,可能人家就是对气味比较敏感呢?
反正自己的职责就是伺候好他,让人家闻闻小手又怎么了嘛,能住上豪华的单人间,不用和别人挤在一起担惊受怕,金奈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其他的奇怪之处,貌似也都不重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工作三天,金奈终于有时间回去见见弟弟。
他把弟弟托付给邻居小卖铺老板,也是自己在贫民窟唯一的朋友。
谁料还没到门口,已经察觉不对劲了。
门口“欢迎光临”的地毯乱七八糟,有大码男士脚印,这个时间小卖部应该歇业,门却开着小缝,再看里面丢得乱七巴糟直到二楼的衣物,金奈心道一声“不好”,飞快上楼,果然,门内的邬頔被摆成相当淫乱的姿势:
外裤给脱干净,一只红彤彤满是手印的肥屁股卡在内裤上,还不知刚才是怎么被玩弄的。他大腿给掰得很开,胯下风情一览无遗,唧唧挤在内裤里,濡湿一片,屁穴却裸露在空气中,大张着,肛口红肿不堪,一坨坨白精从屁穴掉到床单上。
他显然被男人肉棒撑大的肉穴里塞着一大卷钱,,全埋在精液里,如同刚刚受嫖完的现场。
“唔,唔,喝,再喝……”
邬頔眼神迷蒙,浑身也就嘴巴还能冒出点胡话,被搞成这样也动不了。
“你又喝酒!怎么说不听呢!看看你,肯定刘赫那王八蛋来过了。”
金奈一边骂着,一边心疼地给他摆好姿势,从屁穴拔出那卷钱。“啵”一声,邬頔感应到抽插,条件反射色情地喘了声,屁股一抖,更多的精液就流了出来。
“合不拢了。”他无助呢喃。
肯定是刘赫见邬頔家门开着,偷偷走进来,发现他喝醉,顺势就把他裤子一扒,啪!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事发生也不是一次两次,刘赫是这一片的地头蛇,横行霸道,十几岁的时候就把邬頔开了苞。这两人是竹马,从小关系也不错,不过刘赫表白被拒后,觉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直接强奸。
那被强奸邬頔也没什么办法,贫民窟很乱,只能尽量躲着他。谁想都搬到这了,刘赫还是找过来,有时小卖部还有客人,就闯进来当众奸他。
邬頔的家对他就跟菜市场一样,想进来就进来,为了方便奸淫,还私自配了钥匙,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
如果邬頔意识清醒,两人是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或许不会让他轻易得逞,偏偏他不争气,老爱喝酒,刘赫发现他喝醉就会直接进家门强奸他,爽完就留一卷钱,说是男友给的生活费。
醒来发现屁眼被人干松的邬頔只会号啕大哭,没人能帮他,帮他的金奈还被牵连没了工作,客人看见刘赫当众奸他穴只会害怕地走开。
好好一个男人,常年屁穴都松松垮垮,里面经常漏精,因为自己没经验,清理不好射在很深处的精液,只能留在体内了。
他被男人奸的事反倒给他免了许多麻烦,毕竟是地头蛇的马子,刘赫经营当地娱乐场,金钱势力要什么有什么,这片人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金奈只能帮他简单洗洗,但屁股里源源不断的浓精,还是需要他自己面对——毕竟刘赫就喜欢射他里面,金奈总不能帮他掏屁股吧。
孩子在四楼熟睡,眼看这两人都没有短时间清醒的可能,金奈就留了张纸条,再留了孩子的伙食费,马上又赶回去。
他是少爷唯一的贴身男仆,要保证少爷一醒来就能看到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庄园,夜已很深。
庄园有宵禁,十二点后不允许吵闹,金奈蹑手蹑脚地上到二楼,他的休息室紧挨少爷的屋子,此时,两间房门都开着。
怎么回事,出门时不是锁好了吗?
休息室由于是少爷房附带的,全庄园只有少爷和他手上两把钥匙。
金奈悄悄摸过去,却见戚瑀峯站在他床边,手里是他的工作服。
“少爷,您还没睡呀?”金奈怯生生的,“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一想不对,这不是说少爷是贼吗?连忙解释:“我不是说少爷是贼,我……”
“我知道。”戚瑀峯淡淡打断,“你刚才回家了?”
“唔,是的,管家说我今天可以回去看弟弟。”
“知道了,早点睡吧。”
金奈摸不清头脑,现在的富少闲到关心下人行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专门来房间一趟,就为看他回来与否。
拿自己衣服又干什么?
他满腹疑问,也不敢当面问人家,难道问“你为何来我屋子”么?整个庄园都是人家的,他想去哪去哪,便沉默着怯懦地等主人离开。
戚瑀峯走过来,突然摸了两把他的脸蛋,“愣着干什么?睡吧。”
金奈愣住,这举动,是不是有点,奇怪?
灯光昏暗,静谧空旷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人,戚瑀峯衣着华贵,身材健壮,站在面前将房间仅剩的光源都遮住了。他是这座庄园的小主人,而他只是一名贴身男仆。
好像少爷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但也仅仅摸了脸蛋,没有下一步动作,走时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好奇怪。
金奈想到少爷方才看自己的眼神,总觉得毛毛的。
他强压下不适,洗漱上床,枕头上,竟还残留着戚瑀峯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晨六点半,仆人起床,作为贴身男仆的金奈却能晚半小时,他只需服侍少爷就够了,而少爷七点半才起床。
今天进门时,少爷却已经醒了。
他慵懒地靠在床头,上身赤裸,下身也赤裸,一身让人脸红的肌肉,发丝凌乱,却莫名还有种凌乱的美感。
他正做着男人早上都会做的那种事,金奈一进门,目光便被那根狰狞的大棒子吸引了。
肉棒又粗又长,简直是正常男人难以想象的尺寸,金奈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更要命的是那上面青筋盘亘,一条一条十分突出,太邪恶了。
戚瑀峯见他进来,手活也没停,上上下下,不断粗喘,撸着起劲儿,眼睛黏在他身上。
瞬间金奈便脸红了,立刻低头,视线不敢偏移一点。
他拉窗帘,收衣服,耳边是少爷性感的低吟,金奈心烦意乱,他身体特殊,平常上厕所都避开别的男人,心理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性别的。如今的心情,和处女看见裸男自慰没什么不同。
鸡巴怎么这样大,身材高大就算了,这家伙也大,让别的男人怎么活?
金奈想到自己下面,比正常男人还小一点,瞬间涌上一股自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想别想,快伺候完出去……
可走到床边放衣物时,胳膊被拽住了。
“你脸红了?害羞什么?见过别的男人自慰没有?”
戚瑀峯一把把他拉入怀中,金奈惊呼,手向后条件反射一撑,立刻就摸到一根炽热粘腻的玩意儿。
“少爷!不要……”
戚瑀峯前几日行为都算正常,正经温和的,金奈哪里能想到他突然玩心大起般弄自己呢?
戚瑀峯力大无穷,扯着他四肢就拽到自己身上,“你都做了贴身男仆,见主人自慰怎么还害羞?”
金奈颤声求饶:“少爷,饶了我吧。”
戚瑀峯却拽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巨物上,“会摸吗?”
手下那东西好像烙铁一样烫,金奈如同被灼伤,手跳开,又被按上去。
“长这么大,不会自己鸡儿都没摸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强行按住他的手,大手包裹小手,顺着肉棍来回撸动,看他害怕,还取笑道:“你怎么像个小姑娘?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不会摸,少爷,我不会摸,你放开我吧,这样不好。”金奈快要哭出来,鸡巴液把他手打湿了,整个手掌都黏糊糊的,他靠在戚瑀峯强壮的胸膛上,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石楠花的浓厚味道,快要把他熏晕了。
“有什么不好?只是让你摸摸,又不干别的,你现在不会,学学就会了。”戚瑀峯呼吸加重,仿佛被惯坏的孩子找到心仪玩具了,只剩霸道和不讲理,总之就是要得到,“我也第一次让别的男人摸我,你手真小,还挺舒服。”
“你别不信,爸爸应该和你说过,我以前没有男仆……”
他一副好奇模样,为自己不排斥这位新男仆而感到新颖,甜腻的味道,还在促使他更多亲近。
怀中人每每想逃,他就硬按回来,金奈对他而言就是小小的,可以按在怀里的那种,又香又可爱,他给自己摸,相比以前出不来弄不爽的感觉,简直是巅峰一样的体验。
金奈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又变大了。
呜呜呜,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他害怕又恶心,手掌摩擦肉棍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掌心那又硬又软的触感,还有一点点膨大的感觉,他被禁锢在怀里,屁股坐在人一只腿上,这可是主仆之间荒谬的距离了,更荒谬的是,少爷强迫自己一个男仆给他撸!
“男仆是,唔,不包摸这儿的,少爷。”
戚瑀峯不悦,“我说包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金奈不断在挣扎,整个过程都是愉快的,戚瑀峯越发爽利,越撸身体压得越紧,几乎把金奈包在怀里了。汗液浸湿工作服,戚瑀峯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一边重重呼吸这份甜腻的香气,一边握着他的手快速抽动。
金奈便以一种滑稽的姿势被强迫着,简直如地狱一般难挨,好像踏在不真实的土地上。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身后人一哆嗦,温热的液体飙飞,手心,手背,甚至身上,全都是。
“呼。”
戚瑀峯满足地叹气,压制的力道也随之松开,金奈已然泪流满面,恍惚地反应,恍惚地动,恍惚地抹掉溅在衣服上的浓精。
可是精液太浓了,越抹味道越重。
“怎么办,擦不掉了……”
戚瑀峯却爽得眯眼,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擦不掉就不要了,再给你拿一套。”
他还不正经地用撸过管的手摸人家脸,弄得脸上也满是腥味儿,“去房间洗洗吧,整理完再下来。”
总之,撸管这件事,就这样了。
发生了这样荒谬的事,金奈也没办法,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也不敢同管家说,怕自己被轰走。
只能打落牙往里吞,当做没发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戚瑀峯却变本加厉,多次要求他给自己弄。
“不行,少爷,我不能老给你弄这个。”
金奈一次次哭着拒绝,一次次又无奈妥协,他不愿意,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戚瑀峯便打开他的门摸上床,强迫自己给他摸,弄得一床都是精液,金奈也不敢换,换了立刻又被弄上,只能就着主人的精液味儿睡觉。
反正他总有办法强迫自己。
他甚至威胁,如果自己再不同意,就会被诬陷勾引主人。
谁能想到,富少是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啊!
但其实,比打骂虐待杀人的主人好了。
金奈毕竟是在贫民窟摸爬滚打五年的人,早就熟悉了这个世界的规则,贵族里总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人活在世上,总会受委屈不是吗?
并且为保全自己身体的秘密,他思考再三,还是默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做工期间,戚先生来看过他一次。
他问戚瑀峯金奈合不合心意,戚瑀峯自然连连夸赞,一边夸一边用金奈觉得下流的眼神瞟人家。
金奈很想质问戚先生怎么不管教好儿子,还强迫男仆给他撸管,但在面对他深不可测的目光时,还是怂怂地选择了隐瞒事实,只说少爷待他很好。
好在总算在庄园里立足了。
听别的仆人说,三年前少爷脾性大变,庄园里许多佣人都因他而离开,能留下的,基本主管的活计都与照顾他不相干。
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到这位猜不透心思的少爷,他们还以为,金奈会很快被赶出去呢,没想到相处得这样好。如果他做不成少爷的贴身男仆,那么这里也没有别的适合他的工作可以干,可以说,不受少爷待见,等于挨饿街头。
金奈暗暗心惊,差点就同那些被赶出去的男仆一个下场了。
现在少爷爱让自己帮他摸,一时半会的,还离不开自己罢。
除了晚上金奈偷偷拿着蜡烛穿着睡衣溜进少爷卧室、爬在床上撸他的屌,以及白天要担心两人之间说不清的暧昧氛围太明显,总体来说,金奈在庄园的日子还是简单惬意的。
当他拿到自己丰厚的第一个月报酬时,什么给男人撸几把的难堪,都烟消云散了。
他颤抖着一遍又一遍数薪水,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拿到这样大一笔钱,他可以付清拖欠的房租,给弟弟买点好吃的,剩下的钱,还能存着当将来的学费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给少爷手淫到酸痛的手腕,此时因为一遍遍输钱神奇地好了起来,不,所有的郁结,仿佛都痊愈了。
但显然如此高的薪水,并非整个庄园的平均薪资。
世界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下午金奈悄悄数薪水,晚上就被男仆孙宁拦住去路。
孙宁长了一张长长的马脸,平日小偷小摸也多,他是伺候主人们用餐的男仆,来这已经五六年了,依然还是一名二等男仆,只能给主人端盘子。
他瞟见金奈手上的衣物,问道:“这是什么?”
金奈不解,平常他与孙宁几乎没有接触,想不通他突然拦住自己是为何,不过仍旧老实回答道:“是少爷的睡衣,我现在给他送过去。”
“年纪轻轻的,你好像才二十岁吧?”孙宁脸上带笑,眼里却有藏不住的嫉妒,说出来的话也阴阳怪气,“一来就能给少爷拿睡衣,我来了五年多,还只能端盘子呢。”
金奈尴尬地笑,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事,就是随便唠唠,交流下感情嘛。”
孙宁眼睛滴溜溜地转,确定这附近没人,才凑到金奈耳边,小声说:“今天下午我看见你的薪水,你和少爷……平常都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奈心中警铃大作,心虚又警惕地看着他,“薪水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孙宁一副酸溜溜的表情,“没什么,就是看不惯你第一个月就拿我两倍工资呗。”
“我听说你以前和少爷一个学校,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金奈松了口气,还以为他知道点什么,想了想,若自己说之前不认识,那拿高薪的事就没法交代,还不如直接认下,便道自己是他的学长,他们在学校有点交情,反正也没法辨认真假。
“难怪。”孙宁嘟嘟囔囔,“就说你这种小白脸哪来的福气直接做贴身男仆。”
他想到曾经和少爷上一个学校的少爷,现在也就和自己一个级别,顿时觉得自己这个从小地方一点点爬上来的人,要比金奈这个从少爷变男仆的人厉害百倍,心想这些少爷都没什么心眼,那还不是随便任自己摆布?
于是扯出一副苦脸,开始诉苦,说自己兢兢业业干了这么久还不受主人赏识,挣的微薄的薪水养不起家,他自觉少爷都心思软,最吃他这样了,求金奈在少爷面前美言几句,调过去做个普通男仆也行。
金奈不想和他多说,怕说多了露馅儿,敷衍自己会帮他美言的,接了孙宁塞过来的一枚银戒指后逃之夭夭。
大户人家里勾心斗角,自己小心翼翼还是会走漏风声。金奈忧心忡忡,想到自己天天要帮少爷做那档子事,总觉得会被人发现。
如果被发现自己这个新来的跑上少爷的床,不得被认为是买来发泄的性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奈正胡思乱想,走过拐角时,突然被人一把抓过去,那人直接把自己往怀里搂,手还下流得乱摸。
这熟悉的手法,不用看金奈便知道是谁。他惊慌地推阻,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发现了。
“少爷!这里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又没人。”戚瑀峯抓下他的屁股,表情暧昧地握着他的手往自己鸡巴上放,“这里有谁会过来?”
他应该是从学校回来,身上还穿着校服,这打扮和金奈曾经的同学别无二致,不看动作,还是翩翩佳公子一枚。想来自己和他也没差两岁,如果自己正常年龄上学,还能和他做个师兄师弟。
确实,诺大的二层,东边只有他和少爷的卧房两间房,平时确实没人会过来。
可在这圣洁的琉璃窗下、皎洁的月光中,和少爷贴在一起摸性器,即使没人看也够让金奈羞耻的了。
“等你半天都不过来,快点,今天玩点别的。”
好像自从和自己“玩”过一次,戚瑀峯就特别热衷这种事,仗着金奈只用伺候自己,理所应当地霸占他的时间。
火红的发丝在眼前飞舞,戚瑀峯拽着他跑进卧室,门重重合上,又变成了只有他们两人的独处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火急火燎地扯开自己衣服,那玩意已经肿得很大了,在外面金奈就摸着了,赶紧给他撸两把,安抚道:“少爷别急,今天想玩什么?”
他还以为是换着花样摸一摸,结果就听戚瑀峯哑着嗓子道:“今天你给我舔一舔吧?”
金奈立刻震惊得瞪大双眼,握着鸡巴的都都一紧,“舔、舔?不行少爷,这也太……”
撸管尚且可以称作互帮互助,舔是怎么回事,那自己成什么了?!
“怎么不行,我今天刚看见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舔的,你也给我试试。”
“这——”
突然来这么劲爆的,金奈当然接受不了,但戚瑀峯不等他反抗,就嵌住他的下巴,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手指夹住他滑腻小巧的舌头,在口腔里不客气地翻腾,金奈说不出话,口水都流了出来,他用力拽住手腕,还是一直被搅到舌根酸软,满眼泪水。
抽出手指时,还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给金奈时间反应,他便被按在了胯下,那根笔直冲天的粗肉棒子距离鼻尖不过两厘米。戚瑀峯大手撸动两下,命令道:
“舔吧。”
这副不讲理的土地主模样简直让人心梗,按在头上的手也让人挣脱不了,戚瑀峯还把他的脸往自己胯下按,金奈兀得有点委屈,不过挣脱不了就是挣脱不了,没坚持多久,龟头就戳到了他的嘴唇。
圆圆湿湿玩意顶开唇缝,金奈简直要吐了,被磨得没有办法,绝望地打开了贝齿。
“呼,操,真他妈的……”
戚瑀峯看着胯下一脸委屈含入自己屌的大美人,瞬间精虫上头,顿时觉得光看这副表情不动,自己都能射出来。
今天在学校看见那对小情侣打野炮就开始想家里这张脸了。
其实戚瑀峯没想过口交什么的,但金奈的气味太迷人,身体里那股骚味儿他天天闻,真有些忍不住,就想再多糟蹋糟蹋他,让他脸上出现不一样的艳色。
反正本来,他就是爸爸送给自己糟蹋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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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牙收起来,对,就这样。”
肉棒好臭,还这么粗,嘴巴痛死了。
柱身反复摩擦舌面,整个嘴巴里都是肉棒的味道了,那恶心的液体还在往深处流淌,糟糕透顶。
看他泪眼涟涟,戚瑀峯反而兴奋地更大,他摸摸男仆柔顺的棕发,觉得简直像只小猫一般惹人怜爱。然而金奈却是被他强压着、动弹不得的,只有恶心害怕的感觉,蜷缩在他胯下,像只被妈妈丢弃的奶猫,两种心境截然不同。
“真是雏儿啊。”
戚瑀峯舒服得眯上眼,“长得这么漂亮,以前从来没被男人开过?”
金奈含泪摇摇头。
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可能吃第二根。
也对,清清白白的富家少爷就算没落了,总归不会给人专门卖。
想到这是这小男仆的第一次,戚瑀峯更加兴奋了。
突然响起敲门声,是管家,金奈愣住,害怕地想要抬头,可又被戚瑀峯按下去,用眼神示意他继续,随后懒懒道:“有什么事?就在外头说吧。”
管家:“少爷,金奈在您这吗?明天的聚会需要他去拿您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低头看一样,轻笑道:“在我这,他现在有重要的事,忙完了再过去。”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听见了?好好舔,舔完了还有工作呢。”
金奈既害怕又愤怒,敢怒不敢言,恨不得就一口把这根东西咬断了。
可他不敢,咬断了自己没命,连弟弟也会被饿死的。
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
可光含着不动满足不了戚瑀峯,他恶劣地把没吃下去的那截也塞进去,突然一顶顶得金奈干呕,喉口急剧痉挛,湿滑的嫩肉将龟头一裹,使他倒吸一口凉气,这感觉,说是登上天堂也不为过。
因为金奈不敢用牙齿碰到他,他鸡巴又大,稍一动就蹭得舌面上、两腮处都是鸡巴液,腥腥的,他倒爽了,让金奈直恶心。
戚瑀峯也没那么变态,看看小美人被自己顶到就得了,他没真想把人家操死,他懂得一步一个脚印的道理,抽插的频率由慢到快,深度由浅及深,一点点让人适应。
第一次让人口,金奈又十足令他兴奋,不过十分钟,戚瑀峯就想射了。
他当然不会告诉金奈,金奈也不懂鸡巴在喉口突突地跳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少爷突然加快了频率,味道也越发浓郁,突然一记深深的顶弄,还没缓过神的他,突然便感觉一股炽热腥臭的液体涌入食道……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被死死按住头,戚瑀峯的力气他完全无法匹敌,最终,这股浓郁的处男精全进了他的嘴巴,他只能闭上眼,默默流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液真的很多,鸡巴长得跟牛屌似的,精液也多得好像牛奶,射进食道还不够,连嘴巴都填满了。
肉棒拔出来金奈就想吐,戚瑀峯说:“不准吐,吐了就让你舔干净。”
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人。
戚瑀峯自然是吓吓他,表情都没当真,但金奈真不敢吐了,一泡泪水蓄满眼眶,咽下这泡浓稠的白浆,随后大哭起来。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哭得这么惨烈,他只是来做个男仆而已,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他遇到这种事!
戚瑀峯心满意足,抱着他安慰这些事早晚他都要干的,贴身男仆给主人弄一下也没什么,讲了些贵族中少爷和贴身男仆的腌臜事,说早做早熟悉,之后就没这么难受了。
这番话成功让金奈哭得更伤心。
因为他知道,少爷的意思是,今天之后,他就不是贴身男仆,而是通房了。
好好的贵族少爷,想要多漂亮的女人得不到,为什么要来霍霍自己这个低贱的仆人。
金奈想不通,也委屈地问了他,戚瑀峯表示不是什么人都能入自己眼的,他是头一个。
好嘛,这样看来这根鸡巴自己还是第一个吃的。
不知为何,金奈竟感觉到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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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亲密下去,自己下面那个小洞非得被发现不可。
金奈有个秘密,他天生就比正常男性下面多了口小逼。
小逼又粉又嫩,青春期就天天流水。父母本打算带他做手术把这玩意弄掉,可家中遭遇不幸,还没来得及,就已经没了条件。
毕竟这场手术价格不菲,远不是他承担的起的。
在贫民窟这几年,他天天深入简出,以前总费劲把自己脸晒黑,但因为天生白,没黑多久总会白回去。只能出门时抹黑脸,到了打工地再洗掉,以免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金奈只能用力向天祈祷自己被发现的那刻来临的慢一点。
到被发现的时候不知是会被赶出去,还是遭遇更变态的东西……
今晚成为少爷通房的金奈就在少爷床上睡下了。
戚瑀峯搂着他,仿佛搂着一枚大号抱枕,金奈本是害怕的,但他也辛苦了一天,少爷的床又十分舒适,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六点半,金奈准时被生物钟闹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要去取少爷晚会穿的衣服了,金奈想过多,但没想过这么多,需要他用推车拉过来。
恐怕光换衣服就要换一个小时。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即使对于以前的金奈来说也十分珍贵。戚瑀峯不以为意,抱着他的腰沙哑道:“也给你定制几套。”
金奈吓一跳,连连摇头,“少爷不用破费!”
“几件衣服算什么破费。”戚瑀峯在他身上乱摸,把住他的屁股把玩他也只能一声不吭地忍受,他听着戚瑀峯好似哄情人的话:“你都是我的人了,给你花钱是应该的。”
才口过一次而已,什么叫做是你的人了?
尽量躲闪戚瑀峯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手,金奈强颜欢笑,“少爷,我该工作了。”
“你的工作不就是伺候我么?”
说着,戚瑀峯握住他的手,放在被子的凸起处,“给你少爷摸摸,嗯?”
这人是畜牲吗?怎么随时随地都能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我真的要工作了,您的衣服很多需要整理,晚上就要用的。”
一想确实,戚瑀峯本想直接让他不必搞了,再叫个男仆进来便行,谁想金奈带着哭音说自己是他唯一的贴身男仆,如果这点小事都需要假于他人之手,在管家那里会不好过的。
管家有资格管你?
戚瑀峯对这种说法并不认可,但他眸光一瞥,发现漂亮男仆的嘴角破了,应该是昨晚弄的,看他可怜且实在不想做,便改了将要说出口的话。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
相比撸管,这个能接受多了。
祖堇在他脸蛋上快速亲了一下,戚瑀峯不满,“你也太敷衍了。”说罢按住他的头,嘴对嘴狠狠亲上去。
金奈愣住了,这可是,自己的初吻。
连初吻都被夺走了。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戚瑀峯的初吻,亲半天他都不知道要撬开嘴巴,就怼着小男仆的香香嘴巴厮磨,磨肿了才放过人家。
“好了,现在你可以去工作了。”
金奈朝镜里一瞥,嘴巴红彤彤的,肿掉了。
这样如何出去见人!
……
好在在宴会来临前消肿了。
毕竟做为大少爷的贴身男仆,宴会期间他要时刻伴随左右。
这些贵族之间腌臜事还有许多,贴身的男仆女仆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当性伴侣使用的,互换性伴侣的事也有不少。
金奈是戚瑀峯成年以来第一位男仆,比场上不少少爷小姐受到的关注都多。
他肤白貌美,清澈的眼神中带着股若有若无的忧郁,是男人女人都爱的那款,几位小姐大胆上前想进行肢体接触,但都被戚瑀峯巧妙挡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这么护着?
颇有经验的少爷小姐们几乎可以断定,金奈是他的情人了。
戚瑀峯是出了名的不近色欲,相比许多人十五六岁便开始纵横欢场,他十五六岁还在排斥任何人解除的阶段呢。
不是说有洁癖吗?那还把手放在人家屁股上?
再看小男仆满脸通红却一点不敢反抗的模样,心中推测更是确认了七七八八。
嘛,第一个情人护着点也正常,大家都懂的。
看来相比女孩,我们戚少爷更爱男人一点。
这么想着,立即有人出手了。
罗勒少爷带着他的男仆来打了招呼,戚瑀峯神色淡淡,没说几句便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冷了场,他也不在意,眼神若有若无往金奈身上瞟,慢慢暗示起自己来此的用意。
“话说,你的新男仆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你屁事?戚瑀峯想这么说,最终只冷冷吐出二字:“金奈。”
“很可爱的名字嘛。”
罗勒笑眯眯的,他将自己的男仆推上前,这是一位模样极为艳丽的男子,狐狸眼,嘟嘟唇,眼神都带钩子,他来回在戚瑀峯健壮的身材上打量,对他脸蛋更是满意,已是一副浑身散发着色欲的状态。
“这位是小狐,我的男仆。”
戚瑀峯嘲讽他,“现在宴会都流行介绍自己的男仆了么?”
罗勒面不改色,笑眯眯的,“此言差矣,这哪是介绍男仆呢?分明是介绍难得的珍宝。”
“有些人,那比绝世珍宝的滋味都要好呢。”
罗勒眼神不断扫视,既色情又粗鲁,金奈害怕地往自己少爷身后缩了缩。
这句话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贵族之间互换情人是常有的事,戚瑀峯也见过不少,但换到金奈身上,立刻使他火冒三丈。
此时罗勒突然压低了声音道:“戚少爷,小狐床上功夫了得,是难得的极品,和您这个虽然没法比,但也相当罕见了。如果您看上他,今晚就拿走,金奈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冷笑拒绝:“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公共厕所。”
两人脸色剧变,戚瑀峯可不管他们的体面,拉走金奈。但一波一波来得没完,场上觊觎金奈的人可不止一位,随着搭讪的人越来越多,金奈也缓过神了。
他害怕少爷真把他换走,那自己就完了,于是害怕驱使他无礼地抓住了少爷的袖子。
戚瑀峯察觉到,趁着休息空挡,拉他进了三楼的露台。
一个壁咚,将他笼罩于身下。
男人火红的发丝于夜色下形同鬼魅,他扯开领子,将身子靠的很近,金奈双腿发软,颤声道:“少、少爷,带我来这里干、干什么?”
“你今天魅力很大嘛。”戚瑀峯语气酸溜溜,“第一次出去见人就到处勾引人?”
金奈急道:“没有!少爷我什么都没做,就只是跟在您身后。”
要怪只能怪这群贵族满脑子色欲,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真的委屈,到最后,头都不敢抬起来,依然感觉到有人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晃。
“你什么都没做就勾来一片人,做比不做魅力还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突然大腿一抬,顶在他的胯下,狠狠捏住他的屁股。金奈尖叫一声,立刻捂住嘴。
“少爷?”
他委屈地吸气,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戚瑀峯将他屁股肉面团似的揉,他也只能任其发泄,捂着嘴抽抽噎噎。
戚瑀峯把他身子顶起来,他站都站不住,踮着脚尖,坐在人家腿上,戚瑀峯离得很近,稍微一动便会挨到少爷火热的胸膛,鼻尖都是他香水的味道。
“少爷,不在这里好不好?回去再给您弄。”
宴会还没结束,随时会有人来的。
若让人知道自己才来一个月就和少爷苟合,名誉扫地不说,工作也丢了。
戚瑀峯可不管,属于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简直比吃人吃过的东西还恶心,他不但要摸,还还亲呢。
金奈嘴巴被他堵住,这次戚瑀峯有了反思,知道用舌头舔他嘴巴,舔几下,自然就打开了,碰到内里软软香香的小舌头。
“唔唔,饶耶,唔,唔唔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头伸进来了,好恶心。
一条陌生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乱舔,舔得整个口腔都是陌生的味道,还吸自己舌头,金奈快要窒息了。
真的会被人发现的。
金奈突然用力推攘,戚瑀峯猝不及被他推开,正亲爽着呢,看小男仆一副气喘吁吁快要哭泣但不愿让自己亲近的模样,又想到刚才的视线,火上心头,冷哼一声,朝他胯下抓去。
“我是你男人,你敢拒绝我?”
“我不是,少爷,啊!”
戚瑀峯竟直接摸他的私处,前一只手隔着裤子抓他的肉棒,后一只手朝他屁股里面摸。
会被发现的。
金奈崩溃,几乎使劲全身力气拒绝他,但戚瑀峯真生气起来,力气不是他这种五年都吃不饱饭的人能比的,随着从屁穴往下摸,从肉根往下摸,一直遮遮掩掩的花穴,终是被摸到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隔着裤子搅动花穴,触感显然不是男人私处该有的东西,金奈绝望闭眼,头顶在他肩膀上哭,再也不挣扎了。
“你哭什么?不就长了个逼么?”
戚瑀峯一副早便知道的模样,熟练地在花蕊之间滑动,还恶劣地揪起了阴唇。
金奈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
“第一次见你,就闻到你身上那股雌骚味儿了。”
“原本打算让你适应适应,但你今天竟然勾引别人。”戚瑀峯暧昧地贴在他耳边,小声道:“我决定今天就让你我的女人。”
什么,意思?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金奈还未消化,便被打横抱起。
看着少爷一步步走向自己卧室,金奈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立刻出来一身冷汗,他颤抖地揪住少爷华贵的衬衫,哭道:“不要,少爷,放了我吧,少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了卧室,便直接不装了。
戚瑀峯伸进裤子里摸他逼,这地方第一次被别人摸呢,其实金奈自己也很少碰这里,从来不知道,自己下面可以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
小批天然湿乎乎的,一扣就流水,戚瑀峯剥开阴唇,手指探进花蕊里,他手上是有劲儿的,从阴蒂到穴口这么狠狠一扣,金奈立刻凄艳地叫起来,感觉穴儿都被翻开了,同无壳的蚌肉一般悲惨的裸露着。
“不要少爷,别弄这里,其余的我都能答应您。”
金奈两手死死按住他扣自己逼的手,如此也没挡住,戚瑀峯甚至分神用另一只手把他裤子撕了,如何活动也很结实的制服裤,仅仅一只手就被撕开了,连内裤一起。
金奈直接被吓呆,就这样被按在床上,深深陷入柔软的枕头堆里,白皙柔嫩的肌肤如上好的鹅绒枕一般柔软,更显他清纯动人,十足令人垂涎。
他下半身光溜溜的,衬衫也仅仅是挂在臂弯上,和赤裸无异。金奈夹住大腿妄图分割视野,但也一块把手夹在腿间,更方便了扣逼。
金奈初时还能抵抗几下,但戚瑀峯又压过来舌吻,又到处乱摸,没多久他便气喘吁吁,身子颤抖,被亲得一下巴口水。他不会换气,憋的脸蛋通红,下身自然也没了力气,腿夹着,也仅仅只是夹着,若想掰开,连一分力气都不需要。
金奈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少爷无比霸道,那一身勇武的肌肉哪是自己能比的呢?他知道自己今天铁定逃不过了。
戚瑀峯亲了个爽,美人香唇的滋味十足美妙,他看金奈如失去魂魄一般躺在床上不动了,便找来一根连着锁拷的棍子,把他双手一拷,从大腿下面穿过,再用系带固定,如此一来金奈的下体便是整一个大敞开的姿势。
肥嫩嫩水淋淋的阴户,干净秀挺的阳具,还有丰满肥润的玉臀,如一大个甜美洁白的棉花糖,如此诱人,第一次呈现在他人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何等极品的景色,戚瑀峯眼睛都移不开了,金奈不愿看他色欲熏心的表情,闭上了眼。
“真他妈的尤物。”戚瑀峯忍不住爆粗。
“早知道你这儿这么美,第一次见你就该给你开苞的。”
戚瑀峯下按那根棍子,金奈大腿便向胸前靠近,屁股开花一样大露特露,他如同痴汉一般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就是这个味道,第一次见面就闻见的甜美味道。
虽然是第一次见逼,但戚瑀峯下意识便把它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肉逼一开一合的,顶端的小红豆最为明显。戚瑀峯用舌尖碰了碰,一股腥甜味儿随之涌入口腔,他瞬间被迷住了,于是整张嘴都附上去,大肆舔弄起来。
金奈稀薄的性经验根本让他想不到这种地方会被舔,这里怎么能被舔呢?这种畸形怪异的地方,还流了那么多水。
这地连抚摸的经验都少,被柔软的舌尖一抚弄,被炽热的口腔一包裹,像是要化了似的,融融颤抖起来。金奈身体条件反射地弹跳,屁股紧紧绷住,连大腿根都在用力,戚瑀峯的唇舌如同带着湿滑粘液的软体动物,舌尖一掠,便留下他的痕迹。
好像被当成美食了,戚瑀峯吸得不亦乐乎,大舌滑来滑去,吸干淫液又舔出来一股,无穷无尽地折磨着金奈。
他把自己的逼好像当成了玩具,舔得乱七八糟,阴户好像被唾液糊满了,舌尖滑动的触感很让金奈觉得恶心,但嫩肉被那么一舔,又无法控制地诞出一股磨人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奈被舔得身子乱颤,咿咿呀呀哭得都不知在说什么,他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这个淫乱且无比方便嫩穴被舔的姿势,感受粘稠液体涂满自己的小批,感受舌尖越来越过分,甚至舔进了阴道里。
“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这种事,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
小穴太小,舌头进去都困难,戚瑀峯上手掰开他的阴户,两指一按,扒开了阴道口周围的嫩肉,确实更好进入了。
“唔啊,不要,不能进来,求求您了。”
金奈泪流满面,感觉,自己最秘密的地方,完全被玷污了。
怎么可以连这里都舔。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往下一望,只见戚瑀峯整张脸都埋在他雪白的臀间,明明是个家财万贯的贵族少年,却无耻地打开男仆的大腿,舔人家嫩逼。这张脸蛋当明星都会大火,但却做出了强奸的事。
金奈好像出现了幻觉,觉得他的红发要灼伤自己皮肤了。
更可悲的是,戚瑀峯的脸蛋根本让人提不起厌恶,睫毛像是两把羽扇,幽深的瞳仁仿佛要把人吸进去,那优越高挺的鼻子正戳在阴蒂上,何其色情。看见这张脸,金奈可悲地发现自己是很有感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会对强奸犯发情,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吗?
戚瑀峯舌尖带着钩子,勤恳地开拓这片处女地,越舔越柔软、越舔越深,终是碰到一片薄薄的膜,他抽出舌头,舌头与穴间拉出了一条银丝。
“宝贝儿,我舔到你处女膜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再说了!
处女膜被舔,他会不知道吗?说一次做什么呢?
嫩穴开了小口,戚瑀峯知道这里现在柔软极了于是掏出自己早就硬梆梆的大家伙,这东西和小逼比起来简直就是庞然大物,不过啊,大肉棒和小逼,最般配了。
红彤彤的龟头在湿乎乎的穴口滑弄,金奈吓得要死了,不住摇头,只说着“求求你”“放过我”“不要插进来”,这都是无稽之谈,戚瑀峯一挺腰,他保存了二十年的贞洁,便消失了。好涨,好可怕。
男人的肉棒,真的进入自己身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肉根一点点撑开舌头扩张出来的甬道,带着湿湿的津液,这根足有二十厘米的年轻肉棒凿进来,金奈看着他一点点进入自己身体。伴随一阵疼痛,两人交合处流出一缕鲜血,他的贞操,完全被另一个男人夺走了。
戚瑀峯怕他太痛,主动亲他胸、亲他脖子,敏感的地方一一照顾到,他总体算得上细心,除了把人绑起来,做爱可以说十分温柔,先给人舔湿了软了才插进去。
他心中骄傲,想着没多少贵族会这样温柔对待情人的第一次吧?还亏自己会疼人,宝贝遇见自己可真幸运。
金奈完全不这么想。
他的表情从恐惧转为委屈悲伤,眼前的男人容貌俊朗,可以称得上自己见过最好看的人,但他难道要因为被器大多金的帅公子奸淫便高兴吗?
被彻底奸了,还被摆成这副模样奸了。根本一点作为人的尊严都没有,好像变成专为发泄性欲存在的性奴了。
金奈想过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拉上床,但没想过这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比自己发育好得多、运气好得多的少爷,连自己支配身体的权利都能拿走,自己一贫如洗,也就一个干净的身子还能保全了,现在连这仅有的东西也失去。如此不公,为何命运要这样折磨自己?
金奈悲恸地大哭起来,他声音清亮,平日都是一副柔和清纯的样子,这一哭可谓梨花带雨。他双手被锁着,抹眼泪都做不到,只有倔强地歪过脸哭泣。
“诶,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
戚瑀峯慌张地给他擦泪,被躲开,他一时想不明白,平常不也给自己撸屌给自己口么?真枪实弹真让人这么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的男仆恨不得住在自己床上,奸次穴而已,方才被舔喷了不见哭,现在却能难过成这样?
“刚刚不给你舔好了吗?你流了那么多水,穴儿都要把我舌头吞下去了。”
“不该疼啊。”
疼确实不很疼,客观说戚瑀峯也很照顾他。但金奈就是受不了。
或许是太恐惧被破处吧,毕竟他的身子不是普通男人的身子,他有个女人的穴呢。
“你比我还大两岁,这么受不得痛?”
什么叫受不得痛啊?就算不痛,被这种长度的肉棒插进来,谁都会哭的。
你还知道自己小两岁,小两岁就敢这样奸哥哥吗?
“你拔出去,拔出去呜呜呜,我不要被插。”金奈哭着说。
戚瑀峯当然不乐意,嘟嘟囔囔又往里撞几下,可金奈立即大叫“疼”,他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外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肉屌不知撞到了哪处,阴道猛地痉挛,接着是金奈的一声娇喘,龟头便突然浇过来一股黏糊糊的暖流。戚瑀峯立即收回拔出去的心思,朝里狠狠一插。
他冷笑道:“你装疼,下面分明很爽吧?”
确实很爽,且肉棒插得越深他越爽。鸡巴粗得很,嫩穴都被撑开了,每一处骚肉都拜倒在这根神兵之下,也不知道是被撞到哪处淫点。
金奈还不知他的穴天生便是一口骚穴,就是专为勾引男人生的,每一寸肉都天生知道吸男人屌,不然戚氏父子也不至于第一面便觉得他甜美。他还以为是戚瑀峯戳坏了,毕竟自己是有子宫的,
“不能再,唔,再深了,会戳烂的。”金奈害怕他操到自己子宫,他如今这副屁穴仰面朝天的姿势,最容易插了。
“才进去一半,怎么可能戳坏?”
戚瑀峯继续往里干,也正如他所言,穴儿的伸展性很好,即使被粗长大屌开苞的过程很艰难,也丝毫没有破损的情况。
金奈看不见自己穴里,他只感觉到少爷的鸡巴也太长了些,这种长度,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容纳的。
他哭着祈求对方别插了,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全插入自己身体里,下身,终于还是贴住了下身。
“不要,不要呜呜呜!真的戳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腹分明凸起了一块,之前没有的!是被鸡巴顶出来的!
白皙小肚子上蓦然凸出一块,知道下面是自己鸡巴,戚瑀峯忍不住摸了摸。
“真凸起来了啊。”
都插到这里了是插得很深,想不到这么小小一口穴这样能吃。
戚瑀峯本来只是试探着深入,没想到这宝贝穴儿真能全含进来,恰到尽头了,好像穴儿天生是给自己长的一样。
他挺挺腰,顶到一块紧致的软肉,深处貌似还有空间。刚想继续探索,但金奈已然承受不住,被入侵到这么深的地方,他白眼都翻起来了,浑身都在抖,喉咙里发出幼兽一般的咕噜声。
穴道也急剧痉挛,夹得戚瑀峯青筋爆起,处男的身子就是涩,好像要把自己夹断了。
一个没忍住,菜鸡处男戚瑀峯就交代在了里面。
这连五分钟都没到,着实有些快,但也不是戚瑀峯故意的,金奈太紧了,他急于奸人家,哪里还谈得上控制力,浑身的注意力都在胯下这二两肉上,连操到人家子宫都不知道。
第一次就奸到子宫,当然会被夹射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突然被射一泡湿乎乎的精液的金奈也怔住了。
还在尖锐快感中没缓过神的他,后知后觉自己被内射,罪魁祸首甚至没有拔出来的打算,软萝卜也要种地,就着精液撞来撞去的,本就射的多,这一抽插,白花花的精都溢出来了。
两人浑身是汗,紧贴的胸膛早就让体液不分你我,戚瑀峯很痴迷他的味道,动不动便要在肩颈处嗅一嗅亲一亲,贤者时间当然也要嗅着味道温存,耀眼的发色,让金奈仿佛来到了夏天。
到处都是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只有喉咙是干涸的,他想说话,也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
没等他恢复,身体里那根巨物已经生龙活虎起来了。
刚刚成年的小孩体力真是惊人,不知道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
戚瑀峯将手铐棍锁解开,抱着他的臀让其双腿环在自己腰上,金奈软趴趴任其支配,他好累,没有力气了。
早就用雌穴高潮两次还是初夜的他,对这场性爱完全没有激情。
穴儿是鸡巴一插就发骚的,但他心累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戚瑀峯还要做,他心中绝望更胜,可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又哪里能阻止他?分明锁链解开了,他仍旧逃不脱。
“呜呜呜,呜呜呜呜……”金奈有气无力地哭。
戚瑀峯分明很得意,肆无忌惮地在他穴里爽,这也插插那也捅捅,他才成年,年纪小,技术差得很,一看就是初哥,操起人来很不娴熟。
他占着第一次做爱就奸到美穴的便宜,还要犯贱地嘲讽金奈:“体力怎么这么差?这种身体只会被人压吧?”
金奈气得不想看他。
他继续道:“这可不行,你吃好点,孩子妈妈不能体力这么差。”
金奈一抖,“什、什么孩子?”
戚瑀峯不说话,用实际证明。他鸡巴往里面钻,死死往下压,肥臀都快被他压扁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来。实在是太深,金奈吓得大叫,感觉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戚瑀峯发达的肌肉仿佛一座不可搬动的大山,他撑在自己身边,亲昵又不合时宜,既亲近,又陌生。
壮硕的肌肉,还有满满的荷尔蒙。
这多好啊,哪里能找这么白净漂亮的小双啊,自己就爱这口,还是老爹靠谱,真给自己找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美滋滋地想。
在他的思维里,家里男性的老婆都是这么来的,有经验的男性总会帮小辈找老婆,如此好习惯,薪火相传。
妈妈和爸爸过的很幸福,自己也会和老婆幸福的。
毕竟老婆这么爽不是吗?
“喂,宝宝别哭了。”
“呜,呜,不要叫我、宝宝。”好恶心,又插我还叫我宝宝。自己都被把屁股捧起来操了!这么淫荡的姿势!屁股都要被操坏了!
“我这么大,你会很爽吧?以后天天都让你爽。”戚瑀峯快速抽动着,嘴里还不停冒出粗俗的话。
大家不都喜欢大的吗?自己这么大的老公打着灯笼都难找吧?
小批和大屌,真是天生一对!
金奈绝望了,一个劲说着自己不爽不爽,然后便被狠奸骚点,难受得又哭又叫。他这时期盼有人能发现自己,然后大夫慈悲地救他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根本没有人,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打扰大少爷的好事的。
“我看看,刚刚是操到哪了……”大屌在自己穴里捅咕,一点不认生,好像把这当成了自己地盘,金奈被他拉得腿大开,白花花的身子、粉嫩嫩的下体,全都赤果果地暴露着,戚瑀峯这个相貌堂堂的流氓,操着他那根无耻的性器,下流地这般搞他。
戚瑀峯隐约知道方才所操的地方是何处,他们家的人,天生便有这方面的天赋。于是他也不再多言,埋头苦凿,金奈捂着一起一伏的小肚子抽搐地哭求放过,他也不搭理。
金奈毕竟有口名穴,况且看着美人被操得白眼乱翻舌头大吐,还潮吹一边又一边的模样十足刺激性欲,开宫大业进行一半,戚瑀峯便忍不住泄在他身体里了。
那满满的炽热的浓精尽数灌入腹,撑得肚子都大了。
而被无耻内射的小男仆,看着骇人的精量,彻底慌神。
如果往穴里射这么多的话,完全不带套的话。
他真的会怀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