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清冷一丝不苟的嘴唇,平常总抿成一条直线,不知道张开会怎样。
薛延扭扭腰,把人唇瓣蹭开,逼肉触到柔软的内里,更想发骚,一不小心喷了一股喷在人嘴里。
“哈,真是抱歉,不小心喷了。”
“要怪、唔啊,也不能怪我,就怪君上给的药、太厉害了?。”
这口逼简直比女人的还淫乱,天生仿佛就是为榨男人精存在的。
薛延不知,每个人吃下孕子丹的效果不同,只有极少数风骚至极的男人,才会直接长出个女人的批。
不知突然蹭到哪处,薛延高昂地淫叫一声,再看,原是阴部顶端那个小点被封子胥鼻尖蹭到了。
这阴蒂敏感至极,仅仅一蹭便突出包皮,立了起来。再尝试触这处,又是一次绝地的快感。
原来女阴还有这种神仙地方。
薛延阴蒂红彤彤的,比他鸡儿翘得还高,柔软q痰,刚刚好用人家鼻子做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底下蹭鼻尖就能发骚的阴蒂,也没几个了。
蹭得浑身软,薛延一身香汗赤裸裸地趴在人身上,腿一软,高挺的屁股也塌下来,这下整只肥臀把人家脸都埋起来了,若封子胥清醒,一定能闻见满满的雌骚味儿。
趁人酒醉,薛延简直像只发了情的母狗,把下阴整个往人家脸上蹭,从阴茎蹭到花穴,嘴巴鼻子都成了性器一般,布满薛延腥臊的淫水,不少还流进嘴巴里。
再看薛延的小逼,都蹭得通红了,仿佛一只合张双翼、振翅欲飞的蝴蝶,一颤一颤,花唇像朵盛开的玫瑰,就那样红艳艳张着,天底下很难再长出一口比这风骚的小逼了。
可怜的小嘴,还没接过吻呢,就被我搞成这副模样了。薛延蹭得爽极,快活地想着。
“我也,给你爽爽吧。”
他颤巍巍扒开封子胥亵裤,贵族少爷粉白秀气的阴茎就暴露了,他有些爱不释手地撸了撸,鸡儿有点抬头,但这还不够,这根宝剑,一会儿可要给自己播种呢。
毫无芥蒂地舔了上去,肉棒接触到温暖的口腔,以雷霆之势硬起来,越舔越大,很快薛延的小嘴就放不下了。
但他天性淫荡,第一次给男人口鸡巴竟就喜欢上了,就是吃不下也要硬吃,无师自通地张开喉口,非要顶到深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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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拔出来,和舌尖连出的丝要拉好长才断。
薛延披散头发,眼角发红,一副熟透了的媚态,他柔若无骨般转头看被自己压在屁股下的封子胥一眼,少爷清纯正经的脸蛋还是一副处男的表情呢,不知道自己刚刚被做了什么,嘻嘻,好可爱。
想想逼又湿了。
“唔。”
薛延一副咸湿的骚样,扭扭臀,纤腰也动动,屁股就又把人家少爷的俊脸埋进去了。
真舍不得,但是啊,子胥兄的初阳还是射在合适的地方比较好呢。
他软绵绵爬起来,骚逼都拉丝了,迷恋地盯着封子胥的俊脸看了会儿,看人家一脸自己逼水,越看越满意,心想不愧是自己挑中的夫君,俊得像观音似的。
他也是第一次,尽管身子骚、行为也大胆,但也会像个处男一样对不准,握着封子胥的阴茎从自己穴口滑走好几次。
“啊~配合点嘛,这样怼,直接就要喷出来了。”
终于,还是一手按着人家健壮的胸肌,一手扶着人家的雏鸡,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
破处还是蛮痛,毕竟封子胥鸡巴不小,但正如方才所说,薛延是难得一见的大骚货,逼长得更骚,被这粗家伙开了苞,竟浅浅抽插几下就得了快感,没多久整根阳具都被吃下去了。
怎么能到这么深的地方啊,也太厉害了?~
肉棒戳在肚子里的感觉太刺激,好像整个穴都被撑开了,封子胥卵蛋满满打在穴口的感觉,实在过于美妙。
薛延就爱他这根东西,像骑马一样坐在人家身上自己动,屁股“啪啪啪啪啪”的。他水多得紧,插几下就浇人一鸡巴水,两人胯下全是他的浪液,薛延自己吃起来不亦乐乎,吃多深多重都由自己说了算,阳具的主人只负责硬就好了。
没有男人插进这口骚逼会无动于衷,它天生就会夹,湿湿软软地夹,不时颤动一下内壁,天生就是口吸人精气的淫穴。
“啊、啊、嗯~要操死了……”
“子胥兄,子胥兄,额啊,看得见么?看见你在操我吗?”
薛延现在简直就是狐狸精,一双多情魅人的狐狸眼像要拉出丝,趁人酒醉就奸污人家的处男鸡巴,让大雏鸡在自己穴里邦邦硬,很方便快活地运动呢。
“子胥兄,好壮啊,不像我,身上都没什么肌肉。”
薛延在封子胥胸肌上乱摸,封子胥已经浑身发红了,富家公子式的白皮漫上一层粉雾,他头发在地上蹭得凌乱,薛延便弯下腰,让两人发丝纠缠,很快就有一缕打成了结,他痴痴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啊,我们是结发夫夫了哟。”
一个激灵,薛延酥媚入骨地喘息一声,龟头突然碾过一处,好像哪里开窍了。他扭动屁股寻找刚才的妙处,最终在穴儿的深处发现刚刚让自己十分快活的地方。
“啊,这里,就是怀宝宝的地方吧。”
薛延期待又有点恐惧地撞撞这里,轻轻一触,腰眼便发麻。
没想到鸡巴长到子宫都摸得,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子胥兄也很喜欢我罢,不然阳物怎么这样硬呢。”
醉酒昏睡的人是不会说话的,但也因为被强奸鸡巴而满面潮红,粗喘着气,他不知道信任的薛兄大吃自己肉棒,但男人的本性让他天生为美穴邦邦硬。
薛延见他唇色红润,心里痒痒,想亲他,但试了几次都下不去嘴。
也是奇闻,用逼蹭蹭得爽快,接个吻反倒扭扭捏捏。
最终耐不住心中渴望,轻轻与他唇瓣相接,磨蹭好一会儿,才敢轻轻舔舔人家嘴巴,舌头也不敢伸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嘿。”这个纯情又色情的吻已经很让他满足了,介于封子胥的良好表现,薛延打算给对方送上一份大礼。
“高兴罢,子胥兄,醒来后可能就有宝宝了?。”
他眼神迷蒙,找准方向,猛然下压,龟头直直怼上那个新萌生的、纯洁禁闭的隐秘之处,酥麻感立即如新泉眼般涌出,薛延尖叫一声,过分的快感直接让他丧失力气,一时腿软得动弹不得了。
而宫口还是紧紧闭着,纹丝不动。
“这、唔,这怎么能开嘛。”
要真开了,自己恐怕都会尿出来。
可是,不行啊,宫得开的。
薛延怀着一种“敬业”的心情,鼓足勇气又向下压,他好像一个无助的母亲独自生孩子,反正目的都是吧宫口弄开,不过一个朝里、一个朝外。
但过程都是艰辛的,这新长出来的骚东西只会流水,宫口感受到异物就拼命缩,夹是把鸡巴夹爽了,薛延甚至感受到阴茎在自己穴里跳得愈发厉害,怕是处男憋不住,要射了。
一定要射在子宫里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延咬咬牙,调整身位,把屁股扒得更开些,抬得很高,突然狠狠压下去——
“啊啊——”
酸得他流眼泪了,龟头很大,宫口却很小,此时终于撞出一条缝,薛延已经感觉快要死掉了,简直比破处时还痛苦。开宫的苦不仅仅是简单的撕裂感,因这地方本就不是给人开的,宫口便只会抵挡,要硬生生凿开,一凿就流一滩淫水,方才薛延就是靠着这股淫水强行开宫。
“咕叽、咕叽、咕叽……”
甚至可以听到肚子里这让人牙酸的声音。
一定要怀孕啊。
抱着决绝的心态,薛延一边翻上白眼,一边将龟头彻底凿了进来。
“啊噫?、哈。”
被搞射了啊。
先射的竟是薛延,未经抚慰的肉棒噗呲噗呲喷出一道精柱,全射在人家胸前,还有漂亮的嘴唇上,光看到这一幕,薛延便觉得开宫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风骚地动了动,脸上虽挂着的是得逞的媚笑,但涣散的眼神已经透露出他自己根本早到达极限,仅仅凭着“一定要被内射”的信念强撑着。
“射吧,都射进来吧~”
龟头卡在宫口直跳,弹性紧致的处宫紧紧裹着龟头最敏感的冠沟,封子胥呼吸急促起来,梦中也紧抿嘴唇,额上青筋怒起,不知在做什么梦,或许也是美梦罢?
但就是在现实,能操到这口美穴,也足令其阳物大动。
在迷蒙的梦中,封子胥交代了自己保管十八年的初精。
“太棒了?,要怀孕了?~”
“要有相公宝宝了?~”
把穴儿烧坏一样的浓精冲入内壁,子宫满满的,摸上去都鼓鼓囊囊。薛延任务完成,终于心满意足地瘫在封子胥身上。
摸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腹,薛延痴迷地“嘿嘿”而笑,“宝宝啊,一定要随你爹爹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怀里是全监最貌美的男同窗,身上是破处后的清爽,甚至一早醒来,肉棒仍在桃源洞里未拔出来。
多么美妙的场景,要是另一位男主人公不是自己就好了。
醒来的封子胥完全是被人揍了一拳的状态。
和薛兄赤裸相对也就罢,可连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都连在一起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看薛延一身惨不忍睹的爱痕,更不敢看他一身白亮亮的皮肉,分明昨晚还把酒欢颜的好兄弟,一觉醒来全乱了套了。
他是处男,是家教甚严的处男,是从未设想过这种情况的处男,心中只剩下一句话:赶快离开这里。
“唔、唔。”
两人搂得太紧,轻微的震动都会惊醒薛延,只见薛延睁眼,随后恰到好处地露出惊慌、委屈的表情,这一切已不言而喻,昨晚发生的事仿佛已经历历在目了。
“子胥,轻一点,我下面疼。”
听见好友娇声抱怨,封子胥吓得一动不敢动,僵硬道:“抱、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凝固了。
封子胥脑中快速变幻,此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下面好像插在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低头,怀里的薛延脸红透了,埋在自己胸膛不敢看自己,甚至微微颤抖,一副恐惧又可怜的模样。
为了验证猜想,封子胥壮着胆子动了动,薛延猝不及防呻吟一声,交合处可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一动就咕叽咕叽冒泡,光是听着已经淫乱不堪。
“子胥……”
薛延“不可置信”,脸上是封子胥从未见过的怯懦表情。
“昨晚还、还不够吗?你今天还要?”
封子胥心里慌得想死,他踌躇道:“昨晚,是怎么回事?”
“你喝醉了,还在我身上乱摸,摸到我下面就非要看看。”薛延咬唇,“我掰不过你,衣服就被你扒了,然后,然后你说我下面很淫乱,就……”
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子胥对此毫无印象,他从没喝醉过,没想到自己醉后竟然如此荒唐!
他是没怀疑薛延的话,毕竟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那种地方给人看,薛兄下面长了这种东西,平日从未听过,想必是他隐藏许久的秘密,却被自己一次就弄成这样。
自己竟还说他下面淫乱。
封子胥啊封子胥,你闯大祸了。
即使没见过小逼,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奸朋友的穴啊。
“子胥,你怎么不说话?”
“你觉得我在骗你是吗?觉得我故意勾引你。”
薛延一副悲伤欲绝的表情,“我不是那种人!昨晚,昨晚是我的初夜,我没想把身子给别人的,只想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此时他侧身,猝不及防露出粘着自己处子血的衣物,又是一阵哭,薛延平常可是潇洒美艳的交际花,谁又见过他这副模样呢?想来就是身体畸形的美人却天生性格开朗,努力隐藏自己的秘密,看似花花公子,实则还是处子,结果一不小心就折在信任的朋友手上。
这个被信任的朋友,就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未这么想过薛兄!”
“昨晚我喝醉了,说的话都是胡话,你千万不要当真。”
封子胥笨拙地安慰着,一点没注意到薛延得逞的笑容。他装模作样哭了一会儿,才道:“好罢,我相信子胥你不是故意的。”
“可以给我看看下面吗?你太大了,我害怕裂开。”
是了,自己奸了人家的穴,应该给他看看。
“而且下面好像在流水,好奇怪。”
在流水……
封子胥!别担心,薛兄又不是女人,都是男人,也有下面那根棍子,只是多长了一口穴,别害怕,没什么的。
也不知在害怕什么,薛延从他身上爬起来,交合处也终于分开,薛延正对着他张开大腿,露出一片狼藉下半身,那小批都合不上了,洞口往外溢着白精,全是自己的,肚子鼓鼓,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在同窗身体里射了多少。
小批光滑无毛,应说薛延整个下半身都很光洁,粉嫩的阴茎,粉嫩的小批,都是稚嫩的处子粉,可小批现在红了不少,层叠的阴唇翻了一半,内里软乎乎的红肉都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美的小穴,怎么还在缩。
封子胥哪里见过小批,饶是做足了准备,还是被这模样创傻了。
是很淫乱,若自己喝醉了,恐怕真会说出“你的逼很骚”这种话。
“你、我……”
“我啊你啊的什么啊,快帮我看看下面有没有流血。”
“没有,没有流血,很好。”
封子胥简单看了几眼,脸已经红透了,最可怕的是,他下面有了抬头的趋势。
本人不敢正视,但鸡鸡可忘不了昨晚给自己破处的东西。
看这几眼已是酷刑,薛延却“不依不饶”:“这怎么判断出来,你把手指伸进去,给我摸摸行吗?”
“摸摸?”封子胥目光呆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摸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坏呢?这里受伤了很麻烦的,我又不能找郎中看。”
确实如此。
为了弥补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封子胥眼一闭,敢死般送了两根手指进去。
薛延的穴可是难得一遇的宝穴,自己便会吃,那软融融的媚肉要将人裹化了,光送进去两根手指,封子胥便生出“再也不想拔出来”的想法。
手指也不知怎么动的,总之他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听薛延道:“唔,不疼,看来没有撕裂,真是太好了。子胥你的那么大,还硬得紧,我以为一定会裂开呢。”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忍受的了这番天真又放荡的话呢?
封子胥迷迷糊糊听见薛延惊呼:“子胥……你怎么,又……”
低头,刚刚破处的唧唧硬得像根铁棍了,直挺挺冲着赤裸还扒开穴让自己摸的美人。
而更荒谬的是,正在封子胥慌张不知说什么做什么怎么面对这副场景时,薛延却咬咬唇,蒲扇着大眼对他道:“子胥,如果你难受的话,我来帮你吧。”
“我们,毕竟还是朋友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子胥已经想不出他话里的荒谬成分了,可以说,他现在根本不是家教良好、天资聪慧的相国少爷,只是一个被好友小批迷花眼的普通男人。
只见薛延主动握住他的鸡巴,撸管的手法竟相当娴熟——他可不知昨晚自己的肉棒不仅插了穴,还被好友上面的小嘴美美吃了,他只能看见薛延四肢着低,塌腰翘臀帮自己撸屌。
“哦,好烫哦。”
性感的腰线表露恰到好处,从他腿间不断坠落的残精也淫乱得不可思议,封子胥被撩得精神恍惚,早晨本就兴奋,没撸几下,竟直接射了。
“唔,啊。”
薛延不着急躲闪,甚至是故意用脸去接这些精,让它们落在自己纤长的睫毛上,甚至是嘴唇上,再装作不小心吃下去的模样,咂咂嘴,“好腥啊。”
操。
封子胥要疯了。
他无法处理这种场景,太色情太超过,已经完全颠覆他的认知,他慌乱地披上衣服,像个懦夫一样,逃也似的离开了薛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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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见薛延,不止不敢见,甚至远远看到就要绕远路躲开,听见他性感的声音,立刻联想他娇喘的模样。
糟透了,一切都糟透了。
封子胥知道这样不对,自己强奸了清清白白的男同学,应该给个交代,起码要正式道歉。可不见薛延,是想避免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只敢悄悄为他做些事,譬如在马术课前给马上放软垫,课前给他倒水,下学前给包里塞药……
每天都会想薛延,已经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封子胥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可家里的老医师一眼就看出他的病灶——相思成疾。
哥哥也找他谈话。
“子胥最近有心上人了吗?”
封子胥好像一只炸毛的猫,立刻否认道:“没有!哥哥怎么这么问。”
哥哥被他反应吓了一跳,“我只是问问,有也没什么,人之常情嘛。”
“刚刚你睡觉时我来找你,听你一直叫什么,薛延,薛延,这是你喜欢女孩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子胥脸大红,头别过去,僵硬道:“不是,是我同学的名字。”
“监里最近……在举办辩论会,他是我的搭档,可能,相处太多,就无意叫几声。”
“原来如此。”哥哥笑道,“我以为是你心上人呢,做梦都想人家。”
“也别太辛苦,我听说你还找医师,是不是累出病了?”
“没有,哥哥不必操心,只是一些小问题。”
他怎敢把“相思成疾”这四个字告诉哥哥呢?
如果自己告诉家里人,他不小心强迫了同窗,同窗下面还有女人的小批,自己把人家处破了,一定会让所有人失望罢。
“你啊,从小什么事都爱藏在心里,还要强,有什么事多和哥哥说,哥哥是过来人,知道吗?”
“……好。”封子胥心中苦笑,过来人,可哥哥怕是从未经历过我这么荒唐的事吧。
或许最重要的,并不是强迫同窗这个事实,封子胥更加不敢面对的,是自己心彻底乱了。
相比被家人知道,他更怕同窗知道自己每晚都会梦见他,梦里有无数个自己没有记忆的初夜那晚的版本,只要一想到薛延白花花的身子,就会忍不住给自己来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明自己以前对这种事毫无兴趣的,怎会,变成这样?
……
封子胥心事重重地走在厢房过道上,这是国子监给学生准备的休息处,每位学子都有一间房。
“子胥。”熟悉的声音让他一下僵住了。
“子胥怎么不转过来看我?”话语中带着委屈,封子胥僵硬转身,“哈哈,我刚刚没听清,原来是薛兄,找我什么事?”
几日未见,他还是这么好看。
封子胥恍惚想到,可曾经自己怎么没觉得他美呢?分明这样好看,足以把自己眼睛吸过去。
薛延一身淡黄的长衫,整个国子监就属他穿得艳丽,但美人就是要穿艳丽些好。他如丝绸般的长发披散着,应是刚刚睡起。
可别人睡起那样丑陋,怎么薛延却好看得挑不出一丝不足?
薛延撇嘴,低敛眉目,“我有些话想和子胥说,可以进来吗?”
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子胥看着美人香香软软的厢房,好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不能在这说吗?”
“在这说不方便。”
薛延一副失望的模样,哑声道:“子胥不愿意就算了,是我不好,不该来打扰你。”
封子胥心中一痛,立刻过去,“不,薛兄不要这么说,我进来,你说罢。”
厢房内未点灯,被子也凌乱,隐约有股薛延身上特有的香气。一进来,封子胥立刻后悔,明明进的是男子寝室,他却不敢乱看,甚至不敢呼吸。
二弟啊二弟,你可坚持住了。
二人相对而坐,封子胥自然挡住胯下,小动作被薛延看得一清二楚,心里胸有成竹,呵,男人,干了我的逼,难道想全身而退吗?
他故意撩头发,露出杀伤力极大的下颌线,再恰到好处如小鹿般看封子胥一眼,他的狐狸眼可做不出小鹿般纯洁的模样,透出的只有暗暗的引诱。
“子胥上次有东西落下了,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
薛延故意转身,背对封子胥翘着屁股翻东西,他今日的布料十分贴身,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甚至私处形状都有勾勒,果不其然听见背后“咚”一声,薛延勾唇微笑,再装作无辜地转身道:“子胥,发生什么事了?”
封子胥狼狈地坐好,“没、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薛延翻出上次他落下的腰带,他特意撒了点血上去,“我想这腰带应不便宜,还是还给你的好。”
“不、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薛兄扔了……”他突然瞥见那一点血迹,改口道:“不,薛兄还给我罢,谢谢了。”
这应是薛兄的处子血吧,不能乱扔,要好好保存起来。
他如坐针毡,实在不敢多待,便道:“薛兄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
“子胥,你是不是在躲我。”薛延突然一副万念俱灰的表情,“你嫌弃我?认为我只是个平民,身份低贱,不配上你床是吗?”
“你莫非认为我是故意勾引你的?”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封子胥想到会有这一遭,但没想到薛延说得这么突然直白,是了,被奸了这么多天,罪魁祸首躲着自己毫无表示,是个有骨气的人都该生气了。
可一下被攻击的他无话可说,说什么都不对,只能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为何躲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
怎么哭了呀!
刚刚还兴师问罪模样的美人,现在却是一副雨打娇花的表情,委屈至极,豆大的泪珠说流就流。
肯定是受委屈了,误会自己以为自己嫌弃他了!
封子胥看见他眼泪,一下慌神,凑上去笨拙地捧起脸擦拭,“别哭,薛兄别哭,我没有嫌弃你!绝无此意!”
“你这么好看,我不会嫌弃你的。”
“真的?”薛延瞪着大眼,“那你为何躲我?”
封子胥叹口气,“我是,害怕见到你。”
“薛兄,那天之事实在抱歉,我不知如何面对,我喝醉了,不是有意的,并没有不尊重你。”
“我当日也是初次,没人教过我这个,一下慌了神,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延得意,我当然知道你是初次,故意破你处呢,想不到吧。
“那,那现在打算怎么办?”
封子胥咬牙,“薛兄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罢!我悉听尊便。”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薛延道,“其实我能理解,男人嘛,有时喝醉了,也没有办法。我只求子胥帮我守好身体的秘密,不可让别人知道了。”
封子胥立刻保证:“我发誓,决不会将薛兄身体之事说出去,若说出去,让我天打五雷轰!”
“哎呀,不要这么严重。”
薛延似乎被他严肃的模样弄笑了,“子胥看起来很真诚,我相信你。”
“是我应该的,对薛兄做了这种事,我已十分抱歉,今后若有什么麻烦,我能帮的定当义不容辞。”
“真的?”薛延脸红,“那我现在便有一事要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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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兄但说无妨!”
“唔,好吧。”薛延眼神躲闪,“就是,那天过后,我下面就很奇怪,总是在流水。”
“我不敢找郎中,自己也看不到,所以,想请您帮我看看。”
又是看看。
封子胥愣住,左右为难起来,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勉强因为愧疚压下去的欲火此时以烈火燎原之势蔓开。
“我……”
“子胥说帮我的,这么点小事,不会做不到吧?”
封子胥赶鸭子上架似的,无可奈何答应,细看之下便能发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薛延就爱看他清俊的脸上露出害臊的表情,迷人极了。处男就是极品啊,还是鸡巴这么大的处男。
笨蛋子胥兄啊,被美人破了处,可就一辈子离不开美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装作羞涩模样,实则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表现性感。他两只手撑地,先并拢双腿坐着,再缓缓打开,他注意到封子胥的眼睛就没从自己胯下出来过,心里更加得意,就知道自己魅力无限。
虽然自己也是处男,但是从小那种色色的东西啊,就没少看过,从小就被人追,拿捏男人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贴身的丝绸很容易勾勒出肌肉纹理,打开的大腿之间,是肉棒同花穴的形状。
封子胥感觉眼睛被烧着了,想挪开,又舍不得,转念想反正等会儿都要看的,现在看看也没什么。
脱了外裤,亵裤竟被水浸湿了!透光的布料之下,肉棒和阴户粉嫩的颜色一览无遗,简直比全脱光还撩人。
“就是这里,天天都流水,以前从不这样的。”薛延咬唇,勾人地看着封子胥,“但是不疼,就是不知道怎么了,子胥,你给我看看吧。”
就算是处男也知道花穴天天流水是为什么啊。
不就是被破处,想念男人的大肉棒子么。
见封子胥呆呆不答话,薛延继续道:“怎么了,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吗?”
封子胥如梦初醒:“不、不是,我给你看看吧。”
他不敢看薛延的眼睛,男人的下流天性慢慢侵蚀理智。他俯下身,私处的形状也渐渐清晰了,一口肥美的嫩鲍,一根干净的小棒子,颜色清纯,模样却色情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的女人的逼,也像薛兄一样美丽吗?
封子胥不知道,但他的唧唧确实因为这口穴而邦邦硬。
“咕啾。”
正在这目光之下,薛延涌出一股晶莹的黏液,甜甜的腥味儿也涌出来了。
“子胥,我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封子胥咽口唾沫,“可能,要插进去才知道。”
“啊。”薛延一副含羞带怯的表情,“那、那子胥你插插看吧,我感觉不舒服。”
“不止流水,里面也好痒啊。”
他肥臀风骚地扭动几下,这白里透红的屁股哪个男人看了不说好,简直是勾引男人插进去的。
于是就如初夜的清晨那次,封子胥再次插入这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小洞了。
当然是用手指,手指探开肥厚阴唇遮掩的淫穴口,就着满腔淫水插入,穴儿比那次更紧,紧紧吸着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插入的是别的地方,该有多爽啊。
手指在穴里乱摸,封子胥也不知道自己在摸什么,总之薛延喊难受喊痒,他就扣一扣给薛延解痒。
逼水极多,很快都流到手腕上了,但封子胥这样毫无章法的扣挖显然是不够的,只会让欲火烧的更旺。
“不行,不够。”薛延哭喊着,“里面好痒,子胥,越来越痒了。”
“要更长更深的东西才行。”
更长更深的东西?这屋里哪有更长更深的东西。
封子胥也急得满头大汗,安慰道:“乖,没有更长更深的东西了,你说哪里痒,我再给你扣扣好不好?”
薛延却抓住他的手腕,满面潮红地看向他那处,“你胡说,分明就有。”
“你是不是,不想给我用啊?想让我痒死在这儿?”
肉穴配合地收缩着,蚕食封子胥最后一丝理智,“没有,真的没有了……”
哈,还装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延用足尖挑起他的外袍,暧昧地划过他透出形状的裤子,“不是,就在这里吗?”
封子胥痛苦地按住他的脚,“薛兄,真的不行,不能这样。”
“可是我痒啊。”
“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这怎么是犯错呢?”薛延循循善诱,“这是做好事啊,你给我解痒,是救我啊。”
救你,真的是,救你吗?
“况且,若非子胥你把我这里捅开,我也不会这么痒,你要对我负责的。”
薛延像只招人的狐狸精,举手投足间都是天然的媚态,一个才破处男人,却比坊里身经百战的女人更淫荡,他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勾人的刀子,一点点把男人的灵魂勾进他的穴里。
被他破处的凡人,自然是没有抵抗力的。
封子胥被他“说服”了。
他颤抖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肉屌勃发冲天,如同神兵,看得薛延发骚,眼睛都亮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主动躺下,抱住大腿,一口水淋淋的花穴全然露着。
“插进来吧,子胥哥哥,操一操我吧。”
子胥哥哥。
子胥、哥哥。
哥哥。
“薛兄……”
封子胥红了眼,肉棒一点点下压,终于碰上这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蜜穴。薛延嘤咛一声,主动抬腰,吃进去,彻底打破两人间最后的禁忌。
鸡巴天生就是要插到这口洞里,然后播入精种,生根发芽。
“好棒啊,子胥哥哥,再更深一点吧。”
薛延搂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封子胥闭眼,接受了这枚饱含爱欲的吻,此时他什么都不想了,不管什么伦理,什么情谊,只知道,这口穴今日是必须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操得很深,操得身下美人淫叫连连,不久前两人还冰释前嫌,如今又开始了禁忌的爱欲。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穴儿就爱吃这粗长的肉棒,而肉棒也恰爱这口嫩穴。
可谓天雷勾地火,惊天动地。
身体素质良好的封少爷打起桩也有模有样,他知道要打得快,要往深里打——怎会不知道呢?美人的美穴立即就教会他了。
“啊~哥哥好棒,操到延儿最里面了~”
薛延就勾紧他的腰,虽说封子胥技术算不得好,但鸡巴大啊,怎么操都爽。
太,太快活了,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啊~
下半辈子的性福,都有着落了?。
他还勾引封子胥插他子宫,他的子宫下垂又淫乱,以封子胥的肉棒很容易就插到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子宫的诱惑,更何况大美人特意勾引,说着“插进我的子宫里来吧”“让我怀孕”之类的话,根本不可能拒绝的。
肉棒早就尝过开宫的味儿了,肉嘟嘟的宫口又湿又软的,这骚子宫天生像是另一口性器,就合该给男人破开。封子胥被他撩得欲火上头,不管不顾,竟直接把他抱起来插着鸡巴就走。
“啊,咦啊~哥哥,太猛了,插得延儿要、要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延翻上白眼,舌头也爽到吐出来了,只见边走他边射,活活像尿尿一样射了出来。
封子胥把他抱到床上,他知道薛延刚刚高潮了,穴儿正是夹紧的时候,但他就是想操,生生把痉挛的肉穴凿开,搞得薛延捂着小腹大叫:“哥哥,哥哥延儿受不了了,慢些,让我啊!让我缓缓。”
“你不是发骚么?不是痒么?哥哥把你痒病治了再慢好不好?”
封子胥咬牙切齿,屁股给他翻上天,拉住双腿自上往下地怼,他双腿都贴到胸前了,肉穴发麻,脑子给他操得嗡嗡的。
“让我缓缓啊——”
薛延哪里想得到这个处男这么猛,竟在自己高潮的时候把子宫凿开了!
“啊哈,啊、哈。”他大口喘气,像只濒死的鱼,只听封子胥哑声道:“这里,才是你最深的地方吧。”
“给你好好操操好不好?”
“唔,什——”
封子胥开始操他宫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整个拔出来,一会儿又直接塞个龟头进来,仗着自己鸡巴长,好像把子宫也当成穴儿操了。薛延一下眼冒金星,什么骚话啊,再说不出来,张着大嘴也发不出音。
“不痒了,对吗?延儿。”
主导者,好像变人了。
封子胥不但把他宫口干松,还在里面射上满满一泡精,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在梦里早不知做了多少遍的事情,宫口送掉兜不住精,没关系,薛延一只用肉棒给他堵住,堵硬了就又射一泡进去。
薛延自己也没想到,最后被操烂的人会是自己。
他没想过十八岁一个通房都没有的男子精力有多旺盛,竟直接干他干到半夜三更,干得他小逼都麻了,捂着一肚子精跑还被拉回来操,到最后被操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软趴趴烂在床上,任人宰割。
封子胥操爽了、恢复神志了就一句话也不说,抱着他睡了一晚。
薛延昏睡前迷迷糊糊听见他小声又羞涩地贴在自己耳边说:“我会对你好的。”
嘛,无所谓了,下面,好像已经坏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人就是正式的同窗恋人了。
有时在走廊上一句话也不说,仅仅对视一眼,过不了多久就会在一者休息室内上演一出春宫。
一切都在薛延的规划之中——虽然是会被操得有点惨,不过金龟婿是顺利钓到噜,封子胥到现在还认为是他强迫了自己呢,发誓一定会对自己好一辈子。
如果对象不是未经人事且心思单纯的相国少爷,自己把逼都露给他看,可没有几人会认为自己不是主动勾引呢。
薛延就知道啊,封子胥逃不出自己手掌心。
顺便,让封子胥发誓,他的唧唧一辈子都是自己的。毛头小子当然脸红心跳地答应啦。
和相国公子做上恋人,他的生活水平一下就提高了,天天能吃上王都最好的酒楼,要知道,虽然他舅舅仕途正旺,但毕竟隔了一层血缘关系,他还是白身,哪里有多少钱大吃大喝呢?
薛延自幼就是个贪慕虚荣之人,最眼馋富贵人家少爷的吃穿住行,因有美貌,自来事就开始给自己物色对象。
他才学尚可,不然可进不来国子监,这里聚集的都是全国最优秀的学子。但其深以为靠才学吃饭达不到上流阶级的生活状态,因此随时准备勾引达官贵人,男女不忌,就算被大鸡巴插穴,就算长个女人的批出来,只要能获得荣华富贵的生活,干什么他都愿意。
傍上封子胥,应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他似乎天生就对淫技有天份,经常去坊间观察妓女是如何勾引男人的,还从男妓头牌那里花重金买来秘籍,十五岁那年就会用后穴高潮了。
若说他天生爱男人,那也不是,他天生对女子更有感觉,可哪有这样多的女子让他勾引呢?光吃女子这碗饭,那可做不到人上人,自然就有意识训练后穴了,没几年就把自己生生调教成爱用后穴自慰的淫乱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日日做爱,白天在监内偷情还不够,封子胥半夜还要跑到薛延家里搞他,而“小白花”来者不拒,全盘接收,在监内还主动邀请他射进自己穴里,不然会弄脏衣服或不好清理。
如此日夜操劳,自然让薛延以半男半女之身怀上了相国家血脉。
第一个知道此消息者,是尊贵的君王。
他十分满意,用之可行,自然速速让王后服下,为自己开枝散叶,光耀王室。
规矩就是这样,男王后若是能生,也定要他多生几位。
作为功臣的薛延自然不会少他好处,如今的齐国,是褚义爵一人天下,随便找个由头,就给二人赐了婚。
给两位男子赐婚也算惊世骇俗,这君上自己好男色也就算了,怎么还硬给别人呢?相国气个半死,但不敢违抗圣命,只能劝儿子娶了薛延做正房后多纳几名小妾。
谁料一向遵守礼度的儿子不愿,还说自己就要这个男老婆。
荒谬,太荒谬了。
更荒谬的是,褚义爵借此机会,颁布律令,宣布同性结婚合法,甚至推行“王家男孕药”,男子也能为男子怀孕了。
王室出品,必数精品,一经颁布,药店求药者竟络绎不绝,纷纷尝试“男孕药”的作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新王后这几日天天在寝宫里哭呢。
听说是服用孕子丹后出现了副作用,具体发生了什么,宫里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啊,王后娘娘气到打了君上!还要闹分房!
可他哪也不能去,偌大的王宫只有君上寝宫才是他的去处,搬到别的宫殿都会被拦下,最后还是灰溜溜回到寝宫。
偏偏一日不吃屌他的下面就难受,知道不能让褚义爵奸了会奸出事来,仍受不住空虚寂寞,含着泪叉开大腿了。
哭了几天,徐棠实在受不住下面这口小逼,于是壮着胆子,趁褚义爵处理公务,偷偷溜回了家。
父母多日未见儿子,想念得紧,也没多问为何回来了,以前不是被君上日夜留宿么。
甚至兴冲冲提出,儿子既然事业有成,也是时候说门亲事结婚生子了。恰好趁回家这段时间把婚事办了,不然不知君上下次留人要留到什么时候呢。
“棠儿你这进宫做官,简直像女儿嫁出去一样,几个月才能回娘家探亲一次。”徐母玩笑道。
徐棠被父母对他婚事的热情搞得心神不宁,他不敢告诉父母自己进宫是真给君王做妻去了,每晚都被压在身下宠幸。也不敢说儿子如今的身体已经碰不了女人,就是真能碰,也会让吃醋的君王大发雷霆,祸及全家。
他搪塞道:“儿子还不着急婚事,且没有喜欢的女子,这事就暂且搁置吧!大丈夫应心怀家国,不可困在儿女情长之间。”
“娶妻和立业本是两不耽误的事嘛!”
父母劝不动,知道儿子有主见也闭上嘴,但还是暗搓搓开始物色人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子的婚事都是父母一手操办操心的,儿子忙,那么母亲找也是一样的。
徐棠胆战心惊了两天,朝廷方面也告假,他给褚义爵留了张纸条,说自己回家住几天,料想褚义爵看到了,没派人找自己。
但另外的麻烦也接踵而至,父母竟大肆宣扬自己要成亲,他美男子的名声全王都都知道,一下求娶之人络绎不绝,把他家门槛都要踩破了。
徐棠拒绝了一位又一位,内心期盼着千万别传到褚义爵耳朵里,不然……
但热恋期的君王怎会不生气呢?他都要气疯了。
让人家无缘无故长个小批,生气了,褚义爵理解,回家住就回家住吧,反正早晚要乖乖回来给自己生孩子。
可为什么,又说要找女人结婚呢?
怎么这么不乖呢?美人也不可以,仗着美貌为所欲为啊。
这几日,整个上流社会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知情人都知道君上要被绿了。
其实两名男子结对再去找女人结婚的事数不胜数,可他们这对不像那种肉欲情人,徐棠是君上的初恋呢!君上连孕子丹都给人用了,显然是想彻底和他做夫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徐棠这边,也遇见了一门无法拒绝的亲事。
对象是卿大夫的嫡女,家世显赫,从小被当成掌上明珠一般宠爱,最重要的是,徐棠和她认识许久,算半个笔友,直接拒绝怕伤了佳人的心。
于是徐棠决定约她出来,表明自己已经有同性恋人了,相信她会理解的。
大夫之女姓柳名心木,是王都有名的才女,连父母都觉得二人是天作之合,希望尽早把婚事确定下来。
柳心木虽面有失落之色,但对方既已有同性恋人,也不好纠缠。
她是豁达之人,还笑道:“你和君上相恋,父亲怎么都不与我说,和君上抢男人,有几个头也不够我杀的。”
“柳大夫可能不知道吧。”
徐棠知道自己和君上的事有不少同僚知道,但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事了,毕竟,臣子给君王暖床,终究不光彩。
两人说说笑笑出了包房,一出门,就被外面的场景惊呆了。
屋外围了一层王室精兵,客人百姓都围在酒楼外朝里张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阵仗。
徐棠看见褚义爵面色青黑,气势汹汹地站在中间,终于是有传说中暴君的模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棠儿,过来。”他道。
“君、君上。”徐棠僵住了。
瞥了一眼身旁的美人,突然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既视感。
不对!自己什么也没做!自己对君上是无比贞洁的!
可褚义爵却误会了他的小表情,脸更黑了,一步步走来,“君上?棠儿忘了该叫孤什么了?”
嚯!君上!
原来这就是当朝的君王!
楼外围观者瞬间跪倒一片,心中骇然,原来上演的是君王的情感大戏!
徐棠感觉不妙,不想在这里引起轰动,因而快速凑上去急道:“君上,你听我解释,我们只是……”
“错了,棠儿,孤说过,你应该叫孤夫君。”
褚义爵竟直接搂着腰抱他起来,当着众人的面,宣示主权般狠狠吻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夭寿啦,君王当街和男人调情接吻啦!
“唔!唔唔——”
褚义爵舌头伸进来了,直接占满他的口腔,徐棠想说点什么,但都吞没在了吻里,褚义爵吻得很激烈,好像想把他吃下去。
两名男子当众热吻,吻得人鸡儿都要立起来了,没想到男人之间也能有这么色情的吻!其中一人还是当朝君王,相信这件爆炸性新闻一定能迅速传遍全国。
徐棠羞耻得都要哭出来,褚义爵一边亲他还一边捏他屁股,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平常有多激烈,对着自己嘴唇又舔又吸,这才多久,徐棠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肿了,还像个小孩一样流口水。
他是正经人家的男子,给君王偷偷侍寝做妻已经要了他的命,这样堂而皇之地宣告出来,他将来都没法做人了!
而柳心木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心道,恋人的占有欲这样强,徐公将来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况且褚义爵是君王,君王怎可这样荒唐呢?大街上和同性恋人不管不顾热吻?疯了吗?
褚义爵才不管呢,他吃醋吃得要死,狠狠亲了个爽,亲完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狠狠瞪柳心木一眼,之后再和你算账。
现在最重要的,是惩罚不听话乱跑、还偷偷约会女人的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棠委屈死了,解释一百遍自己是去拒绝人家的也不听,褚义爵脸色青黑,把他搂在怀里一个字也不说,就知道扣他的逼!
“别扣了,夫君,你弄疼我了。”
其实没有弄疼,褚义爵手下有分寸,况且这逼骚得紧,随便扣扣只会发骚,哪里会疼呢。
但醋劲儿很大的君王还是松了手。
徐棠知道他不舍得骂自己,君王之威怎可容忍自己戴一顶绿帽子?即使这顶绿帽子是假的,但褚义爵喜欢自己啊,这就是底气,他以为顶多生生气,气两天就好了。
没想到,褚义爵直接把他关起来了。
晚上褚义爵出奇持久,在他穴里射了好几次,非要射到里面,徐棠委屈,不想被操小逼也不想被内射,只得用后面勾引他,可原本被调教得让君王流连忘返的后穴,如今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了,褚义爵一门心思要插他前面。
逼是两天没吃自己男人鸡巴了,想的紧,但也耐不住这样操啊。今日宫里似乎是知道君王生气了,门窗紧闭,外面一点儿声也没有,他被操麻了操到想跑出去求救,可刚碰到门,就被扒回来继续操。
“呜呜呜,呜呜呜,夫君,我受不住了,饶了我罢。”
正常男人的鸡巴真的可以硬这么久吗?徐棠迷迷糊糊想道,从头硬到尾,他下面都麻掉了。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的局势,是徐棠被顶在门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是吻痕就是精斑,褚义爵比他高不少,所以站着操他能操得他双脚离地,徐棠艰难支撑,若不撑,就会重重压下去。
就像现在这样。
徐棠本就站不稳,后面褚义爵还一直顶他,他脚一软,就栽坐下来,龟头重重顶开宫口——这正是褚义爵想要的,专门惩罚不听话的妻子。
闻着君王身上性感的雄性荷尔蒙,不得不承认徐棠很有感觉,虽然几乎被虐待嫩逼,但还是很爽啊,爽得让人崩溃。
宫口被凿开也不算完,徐棠崩溃地靠在他胸膛上哭的功夫,褚义爵已经在他穴里乱搅了。可怜的徐棠脚都没挨着地,就被干射了一回。
或许外族混血的性爱能力就是这样强,人家长得那般高大,就是成年男子也随便操得,徐棠又给调教过身子,又给人家长了个花穴,那还不是被操得死死的?
其实徐棠已经吃习惯君王的龙根了,若用后面的话,像熟妓一般侍寝也做得——毕竟给君王侍寝的活一直是他来干,但用前面,他去的又快、又不习惯,自然被龙根拿捏住。
他又不是真的熟妓,是身上有官位的男子呢!现在这样一副被操烂的模样,太不得体,哪里还有一点文人的风骨?
徐棠受不了,但想着讨好讨好夫君也就放过自己了,还主动送上香唇——放过是放过了,不过是放过这个姿势,又换成下一个姿势。
仗着自己身强力壮,褚义爵总爱边走边操他,这般总能操到最深处,好在门距龙榻的距离并不远,但已去过好几回的徐棠还是被折磨得不轻。
他下面酥麻到没有知觉,反正阴茎早就不用了,不过是君王的玩具,因此根本没想到,自己这次不是被操射,而是被操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温热的液体无穷无尽般从大腿上滑落,徐棠才后知后觉地下望一眼,只见淡黄的尿液流了一路,而自己马眼处还一直在向外溢。
骗、骗人。
“唔,唔……”
被自己射尿的事实惊到,徐棠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了,只有豆大的眼泪和尿液上下齐流。
“嘶,棠儿怎么一边尿一边还夹孤啊。”
分明把人家插尿了,褚义爵却一点不内疚,不但说风凉话,甚至生出更恶劣的想法。
他拔出龙根,插到后面去。后穴随时都是湿软的、方便君王临幸的,今日任务都是播种的他,自然不会“好意”把精种射到后面去。
不得不说,被调教过的嫩穴就是不一样,整个都是按褚义爵形状长得,还不知情地热情收缩呢。
前面刚把人家插尿,褚义爵已经着手下一件坏事了。
他在熟悉的小穴里乱怼几下,故意怼人家敏感点,最后找准深处的地方,放开闸门——
徐棠还以为是精呢,可这龙精怎么越射越多,又多又烫的,像水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
徐棠嘴唇轻颤,不会吧,骗人的吧。
只见肚子像水泡一样鼓起来了,小腹鼓鼓囊囊,还在不断被注入液体。
“不要,我不要呜呜呜啊,不、不要。”
还是没能逃过,就这般被钉在鸡巴上射了一肚子尿,肠道里都是腥臊的尿液,射到褚义爵爽了才停下,软掉的鸡巴从他穴里拔出,“啵”一声后,尿液如洪水开闸,汹涌喷出。
而我们可怜的徐公,整个人如破布娃娃一般瘫跪龙榻前,红肿的屁股流出君王的龙尿。
太淫乱了。
即使做好了今日被操坏掉的准备,徐棠也没想过会被这样对待。
他崩溃大哭,本是清俊的人儿,现在却好像连妓子也不如,上下两个洞都被操坏了,根本合不上,又流精又流尿,这副模样,他要怎么做人嘛。
君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过了,但今日主打的就是一个惩罚,他蛊惑道:“若下次再背着孤私会女人,就不止射尿了。”
确实彻底打击了徐棠,恐怕他下半辈子再也不会不打招呼就去见女人了,自己的妹妹也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义爵很会把握徐棠心思的,他知道徐棠心软,说几句好话,再敲打一番这是他作为妻子的责任,便不会计较了,毕竟是自己的命定之人,自己想怎么操就能怎么操的吧。
但徐棠最后还是哭了一晚上,将近天明才被折腾得昏睡过去。
翌日打扫的宫女都被震惊了,从未见过寝宫这副模样。
天啊,也太混乱了,王后娘娘和君上昨晚到底玩了什么。
再偷偷瞟一眼躺在龙榻上的娘娘,一身痕迹,嘴巴都破了。
啧啧啧。
两个男人还做没完了。日上三竿,徐棠才醒来。
身上又酸又疼,连起身都很艰难,好在身上还算干爽。今日周围没有侍奉的人,连衣物都没有,床头只放了件君王的亵衣。徐棠顺手穿上,反正也穿过不少次了,不然穿哪件呢?总得穿件衣服遮羞吧?
他催眠自己,无所谓,侍奉君王,总要经历这些的。
这是自己作为臣子和妻子的责任。
才调整好心态,立刻又发现不对劲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许久不戴的贞操锁,怎么又戴上了!
这是自己刚进宫时为了更好适应龙根,前面一根细棒堵住阴茎,后面的玉势堵住后穴,如今插在后穴的东西插在了前面,穴儿里的龙精还没清理干净呢!
“怎么这样。”徐棠不可置信,想去找褚义爵,可门竟被锁上了!
门外传来彩玉的声音:“娘娘,不用敲了,您要等君上回来才能出去。”
徐棠急道:“为何?君上何故关我?”
彩玉叹气:“娘娘,谁让您自己偷跑出去了呢?君上很生气,不想被折腾,这几日就乖乖待在寝宫罢。”
“彩玉姐姐,你好心放了我罢,把,把内个的钥匙给我,我想出恭,我会和君上说的,不会怪罪与你。”
“……”彩玉道,“娘娘,不是我不想放你,我也不知道什么别的钥匙,但所有钥匙,都在君上手里。”
怎么这样!
只是偷跑一次出去而已,怎么就一夜回冬了?徐棠不理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想要小便,只能等到褚义爵回来。
而直到将近日落时分,褚义爵才珊珊晚归。
而徐棠的肉棍已然青紫,憋得他捂着肚子哭。
褚义爵是把东西拔下来了,但也没带他去恭房,在偏室放了个尿桶,徐棠捂着脸,被他以小儿把尿之势端着,嘴上哭着“我不尿我不尿,不要在这里尿。”,但还是没憋住,哗哒哒的水声响了一分多钟。
“呜呜,呜呜……”
“怕什么?你什么模样孤没见过,不会嫌弃你的。”
褚义爵拿来手帕给他擦拭,“昨晚你尿床孤都没嫌弃,反而觉得可爱得紧呢。”
“你!”
徐棠终是忍不住,委屈又恨恨地瞪他一眼,可作为臣子的秉性让他无法对君王发脾气,想想都是夫妻,被看小便也没什么,就此忍下了。
他天性温和善解人意,总认为自己身子都是君王的,只要君王喜爱,虽然会委屈点自己,但都是应该的。
“那就算关我,也把这个给我拿下来吧。”
“佩戴此物,是帮你适应女穴,平日我不在时你都要戴着。”褚义爵的语气不容商量,“若非你好好的偷跑出去,孤也不会让你戴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现在可还生气呢!让孤想想,要不要治那个女人的罪……”
“不、不要,夫君,我错了,你别动她,她是无辜的。”徐棠无奈妥协,撇撇嘴,“那便戴罢,但是前面那物,能否不戴呢,我当真好难受。”
“哈,小便的话。”褚义爵表情怪异,“棠儿现在,不还有一处能尿么?”
“还有一处?”
徐棠疑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刻想到,新长出的女阴应有一整套的女性排泄系统……
谈及此,褚义爵颇有些兴奋,吩咐奴仆拿来一块姜,听到“姜”字,徐棠便已经开始害怕了。
“不要,不要,夫君。”
徐棠按住他拿姜的手,无助地摇头,褚义爵直接将他按在床上,哄道:“乖,我们那边长穴儿的男子都会开的,一次就好。”
“呜呜呜,我不要,夫君。”
“不开这处你以后怎么小便呢?”
“我不尿了,我不尿了!放过我吧。”
被这玩意摩擦下面,那生辣的玩意平常吃进嘴里都要立刻吐出来的,徐棠隐约能想象若敷到自己下体,会是如何的淫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定比之前的调教还要恐怖百倍!
他泣不成声,美人落泪的模样却更让人兴奋,他全身就穿了一件丈夫的亵衣,连亵裤也没穿,褚义爵熟练拿出绳带,将他四肢束于床脚,任凭他如何哭求。
“这都是为棠儿好,开过你就知道妙处了。”
褚义爵扒开他的阴唇,这里虽小但肥,颜色粉嫩又淫荡,极爱出水,因徐棠平日不让他多玩这里,这么可爱的地方,他竟一次没舔过呢!
这次可以舔尽兴了!
舌尖先是舔了舔中间的嫩蕊,徐棠慌道:“夫君,不要舔!”
“舔一舔又没什么,你那个穴儿不还是让我舔过么?”
褚义爵不以为意,小逼散发一股雌甜味儿,还有徐棠的味道,甚觉美妙,“啪嗒啪嗒”就是一阵舔,还伸进穴道里。
虽然之前没少让君王舔自己后面,徐棠已经习惯用身子伺候君王的唇舌了,但这不是别处,是女人的穴儿啊!
怎么可以舔男子身上长出的女穴嘛!
其实根本原因,是徐棠这处太敏感了,多刺激刺激就有想尿的冲动,被君王整个都包进嘴里,感受熟悉的舌头舔阴户的蒂头,还钻进雌穴里,其实不用姜,徐棠也颇有一股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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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徐棠根本不想被舔,小逼又漂亮又骚,给哪个男人舔都是便宜了他,但挣不脱绳带,呜呜咽咽哭了又哭,还是被舔到高潮。
屁股都被抬起来舔,舌尖直接伸进穴里乱七八糟搅动,已经被彻底侵占了,已经变成,可以随意使用的东西。
阴茎被堵住,所以当然是花穴潮喷。
褚义爵擦擦脸上的爱液,随意道:“别哭了,你不是很快活吗?喷这么多,孤的舌技还不错罢。”
他堪称直男的风凉话让徐棠哭声更大了。
舔完批,褚义爵当然还未忘记今日的正经任务,“现在弄你这里吧,孤也没有经验,不过婆婆教了孤……”
见他竟直接打算贴姜上来,徐棠惊叫,扭得床都在颤动。
“不要啊,等我缓缓,起码让我缓缓……”
刚刚高潮,怎么受的住直接磨呢?恐怕人会很干脆地坏掉。
“很快的,婆婆说磨一磨这儿便开了。”
褚义爵说得轻易,可被姜磨开女穴尿道的辛苦怎是这一句话能轻易概括的了?
“不要,夫君,用我后面吧,随你怎么用,不要弄这里,不可以的,求求了。”徐棠面色凄惨,一张红唇被他咬得全无血色,褚义爵会心疼地亲亲他嘴以示安抚,但却不会改变计划。
任凭他如何哀求,被开尿道都是确定之事。褚义爵丝毫不手软,磨磨蹭蹭反而会加重痛苦,不如痛快地直接捅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
姜的辛辣瞬间钻入小孔,徐棠不住摇头,下身抽搐,一双玉腿抖起来像一对摇曳的藕节,臀尖都在颤。
辛辣后又是酸痛,姜汁渗入微小的洞口,随着粗糙姜片的钻磨,彻底通了小洞,汹涌的尿液找到出口,渐渐向下方涌来……
“唔,等等,我好像……”
要尿。
憋了整整一天,真不是徐棠可控的,他顿感不妙,脸色一变,使劲夹那处,可尿孔早被浸麻,先是一滴、两滴,一点点尿液捅开酸涩的尿孔后,有更多尿液能够顺畅通过——
是的,如此,女穴便迎来了她的初尿。
褚义爵不着急躲闪,娇妻什么他都不嫌弃,也乐意看美人小便把自己尿到崩溃的模样。
尿喷出很多,甚至形成一道微黄的水柱,延绵不绝,淅淅沥沥。如今他被绑着四肢大张大腿用雌穴尿尿的模样,简直是无比的淫乱,无比的荒谬,无比地不知羞耻!
徐棠脸蛋通红,嘴唇嗫嚅,又埋怨又委屈地瞪他,最终绝望地闭上了眼,直到水声停止。
“呜呜,呜,呜呜呜……”
多可怜的美人啊,从小到大脱光衣服在别人面前丢丑,也只有遇上褚义爵才有此等“殊荣”。
名贵的地毯完全被尿液湿透,不知清洗地毯的仆人看到要作何感想,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下流的淫妇,尿尿也找不对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其实啊,宫里的奴婢一直有疑问。
王后娘娘一天到晚被关在君王寝宫,如何如厕呢?
房里的恭桶完全没有被使用的痕迹,好像只有等到君王回宫娘娘才有机会排泄。奴婢们都很担心男王后这样会不会憋坏了。
毕竟宫里的男人不多,侍卫们大多严肃,君王更是喜怒无常,只有漂亮的徐王后,模样又俊俏,待人也温柔,宫女们都很喜欢他呢。
即使经常能看见徐棠被操得神志不清,一屁股精液的惨状,也有不少宫女暗暗倾心于他。
不过最近,娘娘也终于愿意在房里上厕所了,真是可喜可贺,消解了大家的担忧。
她们可不知,看似得体有礼的男王后,实则被君王玩到日日要用女穴上厕所,早就变成要和她们一样蹲着如厕的笨蛋了。
被关起来还能做甚呢?不过是被君王日夜玩弄罢了,褚义爵的目的,始终是将其身体变成离不开自己的性奴身体。
被关起来的日子,就是晚上被日得没有力气,白天补觉,晚上回去又被日,好像变成只有做爱一个用途的性爱娃娃。
徐棠经常是给君王口得舌根酸软,又敞开大腿给日逼,逼里什么东西都放过,君王的御用笔,白玉做的玉势,甚至萝卜茄子都用过。
由于经天被奸,徐棠已有些神志不清,日日便是机械性吃龙根,上面吃、下面吃,连插过他穴儿带着精的蔬菜水果也迷糊间被哄骗吃下。
身子早被打过药,长出的穴儿也是专门为承欢受孕的,可以说,小逼已是揉一下就要喷的状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往日徐棠即使硬憋也不愿用女穴尿的,但大多时候啊,他都没有自我控制的能力。正被日迷糊着呢,想尿,但阴茎的细棒又插着,褚义爵还恶意口他逼,扣几下,自己便也无意识地尿出来了,于是一边被插逼,一边被小儿把尿式悬在恭桶上,潮吹着就尿一大片。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完全不觉有问题。
他不觉得一个好好的俊朗男子变成如今扣一扣逼就能潮喷尿尿的男人有什么问题,也不觉得日夜把一名有职位在身的官员关着干有什么错,若问他,他只会说:
“棠儿自己不也很享受这种生活吗?”
可是把好好的男子变成会因为吃男人肉棒而潮吹的淫妇的人,根本就是他自己。
即使人家真有勾引,也不应该把人变成离不开男人肉棒的笨蛋啊。
他已经笨蛋到,连自己怀孕的消息都无法接收了。
徐棠只知道,一天早晨突然进来一群奇怪又陌生的人,一名老者给自己把脉,随后突然说什么“有喜了,王后娘娘有喜了”之类的话,随后外面就开始喧闹起来。
什么有喜了啊,搞不明白。
但是下面好痒哦,想吃夫君的肉棒了。
夫君怎么还不回来?
好不容易等到夫君回来,正趴在胯下给他口呢,嘴里塞得满满的,都是日常吃的,便听见他道:“婚礼就放在一月之后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月之后,孤要让全国百姓知道,你是孤的妻子。”
“今日聘礼已经送到你父母那,对了,他们好像高兴得晕过去了。”
诶。
徐棠呆住了。
高兴得、晕过去了?
他的大脑好像承载不了这么多信息,还没反应过来,褚义爵已经拍拍他头,催促让他继续口,湿漉漉的硕大龙根又戳进嘴巴里。
“唔唔。”
好吧,想不明白,那就先伺候夫君罢。
徐棠乖乖舔,虽然肉棒几乎把口腔都占满了,他的舌头依然不觉委屈地殷勤搅动。龟头就爱往他喉口顶,每次都射一堆腥臭的东西进来,可是啊,经过调教,他已觉得这常人受不了的玩意是琼浆玉露般的美味了。
如果父母看见,他们好好的帅儿子不止被抓进宫做王后,还一边舔鸡巴一边潮吹,那可不止是晕过去这般简单。
由于徐棠怀孕,褚义爵折腾他的次数减少了,多是用后面或嘴巴,也不似受孕期那般凶猛,最多一日两次,做完就抱着他,畅想将来再生几个,孩子取何名,就如寻常夫妻一般。
徐棠现在听不进去这些,吃了一个月的粗硬棒子,突然不怎么给他吃了,身体可因此变得饥渴无比了呢,于是褚义爵抱他讲情话,他便去摸人家鸡儿,多数时间都会被拒绝,偶尔摸得褚义爵实在火大,就让他用嘴巴来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仅仅射在嘴巴里,也会让他激动得潮吹呢。
没有一点抚慰那种。
……
婚礼前,亲朋好友总得见的。
父母时隔一个半月,终于见到了儿子。
物是人非事事休,不久前他们还兴冲冲地给儿子物色妻子,谁知才过一个半月,儿子就要进宫做王后了。
徐家不过在王都老实本分地开了几十年药材店,是思想保守的普通百姓,若是听见什么君王要娶男王后了,顶多大惊失色地说两句这个国家要完,要是落在自己头上……
突然由贫民百姓晋升国丈,也好像高兴不起来。
夫妻两人今日第一次进宫面圣,手足无措,但王宫里的人神情毕恭毕敬,没有一丝怠慢,夫妻俩不敢想象,自己不过是普通人,儿子家里没有娘家的权势撑腰,何故能在这吃人的王宫里得到尊重呢?
他们不懂什么朝堂斗争的弯弯绕绕,但也知道,定是世上最难生存的地方。
原因很简单,不过是君王的喜爱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王大费周章地找来能让男子怀孕的丹药,还为他遣散后宫里其他美人,有不少美人偷偷勾引,或是暗地里陷害,都被遵守男德的褚义爵挡住了。
两人又是初恋,一看便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架势啊,宫里的奴婢不讨好皇后娘家人,还能讨好谁呢?
只要敢暗中使绊子,都不用徐棠吹枕边风,这东风自己便吹过来送走他们了。
徐棠今日穿了王后制式的衣服,色彩鲜艳,脸蛋比进宫前水嫩不少,周身的气质也大不相同,父母都有些认不出他了。
徐棠看出父母不敢说话,于是吩咐奴婢不用在这伺候,众人也听话退下。
其实怀孕后,褚义爵已不限制他的自由,但徐棠每日要处理王后的政务,竟一时脱不开身。
再者,也不能出宫过夜,因为身子离不开男人。
“儿啊,你、你受苦了。”
避退旁人后,母亲终于说出了进宫的真心话。
她扑过来抱住自己的好大儿,徐棠安抚地摸摸他,“阿娘,我不哭,在宫里很幸福。”
他早便想到父母无法接受自己成了王后,原本想等褚义爵玩腻了他,这件事永不让父母知道,但如今聘礼都送上门了,也不得不面对这一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母只认为他是被君王强取豪夺的,他们自认儿子不会主动勾引君王,做出这等惊世骇俗之事,于是拉着他的手不停哭,想到以往留宿宫中,怕不是早就被君王玩弄了身子。
徐棠安抚好久,他们才相信褚义爵待他当真很好。
况且他是君王,天下所有都是他的,若是君王喜欢,纳臣子为后,也理所应当。
父母读过书,知道伦理纲常,想想,虽然儿子的话有点惊世骇俗,但推过来,好像也没错。
“儿子在宫里吃穿都是最好的,夫、君上他待我极好,就如寻常夫妻一般。”
当然,除了性爱比较激烈。
徐棠说君上是真心爱自己,将来也不会出现抛弃自己的情况,父母自然不信,但听了君上往日所为,明白起码他对儿子是有感情的,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毕竟天下能有多少君王真心待王后呢?
能排除万难立男人为后,虽理念超前,但也是难得的痴情之人了。
好罢,或许命便是如此,徐父徐母认命了,曾经希望儿子能在仕途上青云直上,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现在。
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奇怪的方式飞速达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褚义爵很是浪漫,给他布置了十里红妆,从城北一路铺上红毯,到皇城天台,整个齐国都知道,美丽的徐公要嫁给君王做王后了。
原本计划是徐棠与君王同骑一匹马,毕竟二人都是男子,但徐棠有了身孕,此计划便废除,转而安排他乘坐御用马车,以示尊重。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大小伙子也一样啊,虽然早就进宫伺候君王,做夫妻都做了好几个月,正经嫁人还是会感觉紧张。
徐棠从没想过会被以王后之礼娶进宫,以为最多是偷偷将自己养在宫中。
但既然君王决定这么做,他就只能顺从了。
以后啊,要正式承担起王后的职责了呢。
所谓王后职责,首要当然就是为君王开枝散叶,以男子之身怀一次已经令徐棠很不情愿,现在还不知道要给褚义爵生多少个。
毕竟按照他们的频率,可能会一直怀孕罢。
但徐棠是心存江山社稷之人,成为王后,自然会严守王后的礼度,将来即使褚义爵不让他生,他也会因出于对国家的考虑,主动勾引,求君王多赐给他些龙精。
百姓看见君王娶男后的架势,都知道,这绝对是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了。
直接给大家提供了攀附权贵的新思路。
原来能送去联姻的,不止女子,还有男子!
齐国素有盛名的美男子,如今不就顺利进宫伺候君王了吗?还获得滔天宠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见男子勾引男子,也完全行得通嘛。
又有王室孕子丹免费送配方给大家,一时京城内美丽男子,都存了点长批勾引人的心思。
若有认识富少权贵之子的平民,直接背水一战,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好兄弟长批的?这不让他先日日看?
直接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场男风热潮。
第一个吃螃蟹的薛延,直接成为人生赢家。
初时相国还不能接受他这个男媳妇,但很快连君王都娶了个男妻,一下就名正言顺起来,甚至成了时尚单品。
但能让他在相国家站稳脚的根本原因,当然是夫君的宠爱啊。
封子胥啊,根本就被他迷死了。
因误以为愧对于自己,处又是自己破的,一天吃穿住行都要粘着自己,让往东不敢往西,听话得很。
薛延就爱看一家人看不惯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
反正最后啊,封子胥都会护着他,整日就是挺着个肚子在相府家耀武扬威,毕竟封子胥几个嫂嫂可都没他怀的快,他啊,最能生了,以后相国大人的许多孙儿,可都要从他肚子里出来呢。
当薛延神气地同徐棠说起自己的婚姻,徐棠还是担心地劝告他:“许多关系不能搞得太僵,你们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
薛延抬抬下巴,骄傲道:“这怎能难得倒我?我啊,早就哄子胥和我一起搬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棠捂住嘴,“你是说,你们分……”
“嗨,子胥身上有功名的。”薛延谈起,满满都是对夫君的满意,“他知晓我怀孕后,用功极了,今年便去考了功名,早就有名头搬出家了。”
多子家庭一般不分家,但其中一人若是有功名在身,自然就可另立府邸。
“他怕我在家里受委屈,我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现在就我和他搬出来住,生活不知道有多惬意呢。”
每天一有时间他就勾引封子胥,反正家是他们两人的,在哪里做都行。
旁人说他是妖男,把人家好好的少爷勾得魂都没了,沉迷色欲,薛延压根不理会这些,反正啊,他这辈子,最爱的就是荣华富贵,现在多了一项:夫君的大屌,每日又活得滋润,又有俊美夫君的阴茎滋养,这种好日子,哪里还管旁人说什么呢?
“原来如此。”
徐棠:“可惜我天天杂务缠身,不然定去你新家坐坐。”
他不禁感叹起物是人非起来,谁能想到几个月前,他们还为新王上任而对感到前途迷茫,如今一个做了王后,一个又做了相国公子的妻呢?
事态变化太快,肚子也双双怀上,不得不感叹,他们的命运太相似,因美色而出名,又因美色而改变了命运。
但是啊,有夫君的宠爱,这辈子,定然是荣华富贵享不尽,衣食无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玄,饿坏了吧,今天哥哥给你们带好吃的咯。”
瘦小但依旧能看出模样漂亮的小孩围过来,哥哥的怀里是一包还冒着热气的、香喷喷的面包。过了这么多天吃不饱穿不暖日子的孩子看到面包,哈喇子都不争气地留下来了。
“哇,哥哥,这是哪里来的吃的呀!好香,好好吃……”
看着弟弟狼吞虎咽的满足样子,金奈温柔地摸摸他的头,道:“今天啊,哥哥遇上一位很好的先生,找到正式工作了。”
贫民窟的生活很苦,经济萧条,曾经作为名校哲学系天才的他在这里一无是处,原本也能找到一些书记员的活,但因为同地头蛇关系不好而被屡次搅黄,没有收入的他们,将近山穷水尽了。
五年前,他还是家庭幸福的贵公子,可一场空前绝后的经济危机打垮了家庭,父亲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母亲也感染重病离世,独留十五岁的他和还在襁褓中的弟弟。
他只能拿着为数不多的私房钱,带着弟弟来到城周围的贫民窟,艰难把弟弟抚养长大。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金奈也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他像往常一样去抢贫民窟为数不多的救济粮时,因为瘦弱被挤了出去,谁想刚好就落在衣着华贵的先生脚边。
这位先生说看他模样端正,问自己愿不愿意去他家做男仆。
其实他平常为不惹麻烦都会把小脸涂黑,可能先生慧眼识英吧,总之金奈欣喜若狂地答应了,现在的他太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何况是富贵人家男仆这种体面的活计呢?
先生人很好,还说第二天会派马车来接他,临走时为他买了一袋面包,甚至毫不嫌弃他黑乎乎的手,握着手说道:“我有一儿子和你年龄相仿,一直愁找不到贴身男仆的人选,今天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哪里,遇见您才是我的荣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方才经历,金奈都要开心得冒泡泡了。
“哥哥会努力工作,让你过上体面的生活的。”
而可怜的金奈,还不知道马上要面对什么。
虽然挑了全家最干净的衣服穿上,和别的仆人相比还是像乞丐。但毕竟曾经是豪门少爷,周身气质也与旁人不同。来接他的是一位年长的男仆,和蔼地问他家里是哪里的,以前可否读过书?
金奈一五一十交代了,管家一听他曾经家境不俗,还沾染皇室血脉,竟喜笑颜开起来,不断夸赞他人好看家世也好,搞得金奈一头雾水。
现在选男仆的要求都这么高了吗?
大叔态度和蔼,金奈于是壮着胆子问道:“我想知道,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啊?”
男仆表情一下就变了,他几度张口,但每次都小心翼翼地瞟外面的车夫,最终好像也没敢开口,只道:“少爷……长得也很好看,学业很好,与你还是同一所学校呢。”
“这样啊,真好……”金奈不禁羡慕起来,如果当初没有那场经济危机,他现在也应当仍在学校吧。曾经他的学校是全国最好的大学,料想少爷也是个极度聪慧之人。
金奈心里已经给这位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人渡了一层金光,在男仆表示少爷比自己小两岁,平常需要他如哥哥般细心照顾时,更是满口答应,并表示自己照顾孩子很有一套的,他的弟弟就是他一手带大。
“这样说来,小金你对带宝宝很有一套了?”
“是的。”金奈腼腆笑道,“我弟弟一岁就是我在照顾了,以前还给人家当过月嫂。”
男仆神情古怪,“那看来,小金你还真适合这份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车途劳顿,目的地是一套富丽堂皇的庄园,比金奈曾经的家还要大上几倍,别墅如同宫殿,男仆告诉他,主人是有爵位在身的,不是普通豪门。
光佣人便有一百多个,男仆说以前还更多,不过这几年用着不合心意,便换了不少。
“你是今年的第一位新人呢。”
被眼前景色迷花眼的金奈没有注意到他语气中的怪异。
男仆给金奈一套制服,让他洗洗穿上。待他洗漱完毕,简单介绍了家中布局,引他来到主人房间。
主人名叫戚碌,便是昨天大街上的男人。他身穿昂贵的居家服,一头栗色短发散下,唇上留了一对八字胡,面露精明之色,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梦中情人之类的人物。
他态度有些出奇的热情,金奈受宠若惊,豪宅过分的奢华已经让他这个在贫民窟苦了五年的人有些目不暇接,仿若来到仙境,整个人沉浸在不实的虚幻中,若他还是五年前那个家世良好的少爷,一定能察觉出异样。
主人亲自带他去大少爷的房间,一路如同父亲的好友一般,友好地同他“大吐苦水”:“我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古怪,他这年纪,早该有通房了,可惜连个贴身男仆都没有。”
金奈觉得很难评,人家少爷的私密是他这种第一天来的男仆能听的?但既是少爷父亲的介绍,他也只能尴尬地应和。
“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就是,待在他身边,好好伺候就行了。”
戚先生拍拍金奈肩膀,随后敲门道:“瑀峯,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相比戚先生,戚瑀峯有点太高大了。
他有一头耀眼的红发,眉眼与戚先生很相似,面部折叠度更高些,想来戚夫人应是外国人。他英眉不耐地皱着,眼里一片阴郁烦躁之色。或许因为已经准备睡觉,睡袍敞开,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和胸肌,可谓压迫感十足。
戚先生:“我给你找了个贴身男仆。”
戚瑀峯闻言厌恶地皱眉,“我说了,不要任何人过来,闻着都恶心,爸爸你难道不知……”
话在看到金奈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他不可思议地嗅了嗅,道:“这个味道,是……”
戚先生看着不明所以的金奈,诡异笑笑,把他推过去,“好不容易找到的,留下吧。”
金奈不明所以,紧张地揪住衣角。
之前说少爷不好相处,原来是这样不好相处啊。
做他的贴身男仆,不会被打吧?
金奈咽下口水,就算被打也要硬着头皮做下去,他还有弟弟要养,没有工作的话,两人都会被饿死,只要不被打死,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想着,金奈尴尬地对戚瑀峯露出一抹笑容,“少爷您好,我叫金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尽量表现得温顺,没注意戚瑀峯眼睛不能控制地在他脖颈露出部分反复流连,腰和屁股更是一个都没放过。大叔给他的男仆制服十分贴身,两瓣臀肉都紧紧箍出圆润的形状,给身材好的人穿上,简直如情趣制服一般。
戚先生像是介绍物品一样把他往戚瑀峯那边推,他也被动的承受,好像真成了一件不被看上就要被丢弃的物品。
许久,终于听见头顶的声音:“金奈是吗?留下吧。”
这声音古怪沙哑,金奈没有注意,喜出望外道:“是!我一定会伺候好少爷的!”
于是金奈就在少爷旁边的屋子住下了。
早晨起来和其他佣人一起准备早餐时,大家都惊讶他能住在少爷旁边,男仆实际上是有男仆专用休息室的。
“可能是戚先生想让我更方便照顾少爷吧。”金奈没有多想,他也想不到这个看似富丽堂皇的大庄园里藏着怎样肮脏的秘密,还沉浸在从贫民窟走出的喜悦中呢,一整晚都高高兴兴的,给他的少爷干什么他都乐意。
多年又当哥哥又当妈的生活使他练就一手好厨艺,管家特意吩咐他,少爷要吃他亲手做的,不能假于他手。
那就给他的少爷好好露一手吧!
早餐准备的是罗勒松子意面,搭配番茄牛肉浓汤,少爷身材高大,相比食量也不小,金奈就多准备了些。
金奈端着食物敲门,立刻传来让他进来的命令,推门而入,金奈终于第一次看清了少爷卧室的全貌:吊顶很高,起码七八米,是华丽欧式的浮雕风格建筑,整间房色调偏暗,不太像是青年人的卧室。
戚瑀峯已经洗漱完毕,坐在书桌前翻弄一本哲学书,待金奈放下盘子,突然拉住他的胳膊,“听说你之前是我们学校哲学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奈吓了一跳,立即调整表情,“是的少爷。”
“哦?那你还挺聪明的,哲学系很难进呢。”
戚瑀峯随手把书合上一扔,金奈右眼跳跳,不知为何心里不安起来,他知道少爷脾气古怪,因此随便一句话可能便会触及他的霉头,立刻又补上一句:“我也是托了爸爸的福才考上。”
戚瑀峯笑笑,“不用这么谦虚,你学历高,我脸上也有面不是吗?”
他吃两口意面,立刻又夸道味道不错,这番好态度让金奈受宠若惊,心想少爷完全不像传闻中那么喜怒无常嘛。
“哦对了,你……你站那么远干什么?站近些。”
啊?可是,这不是标准距离么……
金奈还是听话地站近了些。
话说站近一看,少爷长得还真不得了呢,像雕塑一样俊美。
戚瑀峯突然抬头,金奈紧张地瞪直眼珠子,心说不好,怎么看人家脸蛋也能看入迷,工作不想要了吗?
“金奈,你擦香水了?”他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诶?”金奈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昨晚我就闻到了,你身上很香,有种很好闻的味道……是擦香水了?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戚瑀峯拉起他的手放在鼻尖下轻嗅,温热的呼吸打在手上,痒痒的。金奈也奇怪地嗅嗅,道:“少爷,我……没有擦香水呀。”
“当真?那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戚瑀峯颇有些痴迷地拉着他手闻,红色的刘海遮住他的眉眼,他的大手握着自己的小手,这样一比较,自己的手简直像小姑娘的手,戚瑀峯体温很高,高的有点不正常,表情也不正常,有点病态,很奇怪。
金奈也不敢抽出来,由于身体缺陷,他一直避免与别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少爷这番弄得他浑身发毛,十分不自在,汗毛都立起了。
“可能,唔,是香皂的香气吧。”
其实戚瑀峯比他闻起来香多了,身上的衣物,整个卧室都被高级熏香熏过。
戚瑀峯抬眼看他,“没有喷香水,是吗,呵呵,那味道很正呢,很难闻到这种味道。”
说完便放开了他,之后一切都很正常,这段插曲金奈强行说服自己忘记,可能人家就是对气味比较敏感呢?
反正自己的职责就是伺候好他,让人家闻闻小手又怎么了嘛,能住上豪华的单人间,不用和别人挤在一起担惊受怕,金奈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其他的奇怪之处,貌似也都不重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工作三天,金奈终于有时间回去见见弟弟。
他把弟弟托付给邻居小卖铺老板,也是自己在贫民窟唯一的朋友。
谁料还没到门口,已经察觉不对劲了。
门口“欢迎光临”的地毯乱七八糟,有大码男士脚印,这个时间小卖部应该歇业,门却开着小缝,再看里面丢得乱七巴糟直到二楼的衣物,金奈心道一声“不好”,飞快上楼,果然,门内的邬頔被摆成相当淫乱的姿势:
外裤给脱干净,一只红彤彤满是手印的肥屁股卡在内裤上,还不知刚才是怎么被玩弄的。他大腿给掰得很开,胯下风情一览无遗,唧唧挤在内裤里,濡湿一片,屁穴却裸露在空气中,大张着,肛口红肿不堪,一坨坨白精从屁穴掉到床单上。
他显然被男人肉棒撑大的肉穴里塞着一大卷钱,,全埋在精液里,如同刚刚受嫖完的现场。
“唔,唔,喝,再喝……”
邬頔眼神迷蒙,浑身也就嘴巴还能冒出点胡话,被搞成这样也动不了。
“你又喝酒!怎么说不听呢!看看你,肯定刘赫那王八蛋来过了。”
金奈一边骂着,一边心疼地给他摆好姿势,从屁穴拔出那卷钱。“啵”一声,邬頔感应到抽插,条件反射色情地喘了声,屁股一抖,更多的精液就流了出来。
“合不拢了。”他无助呢喃。
肯定是刘赫见邬頔家门开着,偷偷走进来,发现他喝醉,顺势就把他裤子一扒,啪!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事发生也不是一次两次,刘赫是这一片的地头蛇,横行霸道,十几岁的时候就把邬頔开了苞。这两人是竹马,从小关系也不错,不过刘赫表白被拒后,觉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直接强奸。
那被强奸邬頔也没什么办法,贫民窟很乱,只能尽量躲着他。谁想都搬到这了,刘赫还是找过来,有时小卖部还有客人,就闯进来当众奸他。
邬頔的家对他就跟菜市场一样,想进来就进来,为了方便奸淫,还私自配了钥匙,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
如果邬頔意识清醒,两人是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或许不会让他轻易得逞,偏偏他不争气,老爱喝酒,刘赫发现他喝醉就会直接进家门强奸他,爽完就留一卷钱,说是男友给的生活费。
醒来发现屁眼被人干松的邬頔只会号啕大哭,没人能帮他,帮他的金奈还被牵连没了工作,客人看见刘赫当众奸他穴只会害怕地走开。
好好一个男人,常年屁穴都松松垮垮,里面经常漏精,因为自己没经验,清理不好射在很深处的精液,只能留在体内了。
他被男人奸的事反倒给他免了许多麻烦,毕竟是地头蛇的马子,刘赫经营当地娱乐场,金钱势力要什么有什么,这片人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金奈只能帮他简单洗洗,但屁股里源源不断的浓精,还是需要他自己面对——毕竟刘赫就喜欢射他里面,金奈总不能帮他掏屁股吧。
孩子在四楼熟睡,眼看这两人都没有短时间清醒的可能,金奈就留了张纸条,再留了孩子的伙食费,马上又赶回去。
他是少爷唯一的贴身男仆,要保证少爷一醒来就能看到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庄园,夜已很深。
庄园有宵禁,十二点后不允许吵闹,金奈蹑手蹑脚地上到二楼,他的休息室紧挨少爷的屋子,此时,两间房门都开着。
怎么回事,出门时不是锁好了吗?
休息室由于是少爷房附带的,全庄园只有少爷和他手上两把钥匙。
金奈悄悄摸过去,却见戚瑀峯站在他床边,手里是他的工作服。
“少爷,您还没睡呀?”金奈怯生生的,“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一想不对,这不是说少爷是贼吗?连忙解释:“我不是说少爷是贼,我……”
“我知道。”戚瑀峯淡淡打断,“你刚才回家了?”
“唔,是的,管家说我今天可以回去看弟弟。”
“知道了,早点睡吧。”
金奈摸不清头脑,现在的富少闲到关心下人行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专门来房间一趟,就为看他回来与否。
拿自己衣服又干什么?
他满腹疑问,也不敢当面问人家,难道问“你为何来我屋子”么?整个庄园都是人家的,他想去哪去哪,便沉默着怯懦地等主人离开。
戚瑀峯走过来,突然摸了两把他的脸蛋,“愣着干什么?睡吧。”
金奈愣住,这举动,是不是有点,奇怪?
灯光昏暗,静谧空旷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人,戚瑀峯衣着华贵,身材健壮,站在面前将房间仅剩的光源都遮住了。他是这座庄园的小主人,而他只是一名贴身男仆。
好像少爷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但也仅仅摸了脸蛋,没有下一步动作,走时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好奇怪。
金奈想到少爷方才看自己的眼神,总觉得毛毛的。
他强压下不适,洗漱上床,枕头上,竟还残留着戚瑀峯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晨六点半,仆人起床,作为贴身男仆的金奈却能晚半小时,他只需服侍少爷就够了,而少爷七点半才起床。
今天进门时,少爷却已经醒了。
他慵懒地靠在床头,上身赤裸,下身也赤裸,一身让人脸红的肌肉,发丝凌乱,却莫名还有种凌乱的美感。
他正做着男人早上都会做的那种事,金奈一进门,目光便被那根狰狞的大棒子吸引了。
肉棒又粗又长,简直是正常男人难以想象的尺寸,金奈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更要命的是那上面青筋盘亘,一条一条十分突出,太邪恶了。
戚瑀峯见他进来,手活也没停,上上下下,不断粗喘,撸着起劲儿,眼睛黏在他身上。
瞬间金奈便脸红了,立刻低头,视线不敢偏移一点。
他拉窗帘,收衣服,耳边是少爷性感的低吟,金奈心烦意乱,他身体特殊,平常上厕所都避开别的男人,心理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性别的。如今的心情,和处女看见裸男自慰没什么不同。
鸡巴怎么这样大,身材高大就算了,这家伙也大,让别的男人怎么活?
金奈想到自己下面,比正常男人还小一点,瞬间涌上一股自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想别想,快伺候完出去……
可走到床边放衣物时,胳膊被拽住了。
“你脸红了?害羞什么?见过别的男人自慰没有?”
戚瑀峯一把把他拉入怀中,金奈惊呼,手向后条件反射一撑,立刻就摸到一根炽热粘腻的玩意儿。
“少爷!不要……”
戚瑀峯前几日行为都算正常,正经温和的,金奈哪里能想到他突然玩心大起般弄自己呢?
戚瑀峯力大无穷,扯着他四肢就拽到自己身上,“你都做了贴身男仆,见主人自慰怎么还害羞?”
金奈颤声求饶:“少爷,饶了我吧。”
戚瑀峯却拽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巨物上,“会摸吗?”
手下那东西好像烙铁一样烫,金奈如同被灼伤,手跳开,又被按上去。
“长这么大,不会自己鸡儿都没摸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强行按住他的手,大手包裹小手,顺着肉棍来回撸动,看他害怕,还取笑道:“你怎么像个小姑娘?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不会摸,少爷,我不会摸,你放开我吧,这样不好。”金奈快要哭出来,鸡巴液把他手打湿了,整个手掌都黏糊糊的,他靠在戚瑀峯强壮的胸膛上,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石楠花的浓厚味道,快要把他熏晕了。
“有什么不好?只是让你摸摸,又不干别的,你现在不会,学学就会了。”戚瑀峯呼吸加重,仿佛被惯坏的孩子找到心仪玩具了,只剩霸道和不讲理,总之就是要得到,“我也第一次让别的男人摸我,你手真小,还挺舒服。”
“你别不信,爸爸应该和你说过,我以前没有男仆……”
他一副好奇模样,为自己不排斥这位新男仆而感到新颖,甜腻的味道,还在促使他更多亲近。
怀中人每每想逃,他就硬按回来,金奈对他而言就是小小的,可以按在怀里的那种,又香又可爱,他给自己摸,相比以前出不来弄不爽的感觉,简直是巅峰一样的体验。
金奈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又变大了。
呜呜呜,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他害怕又恶心,手掌摩擦肉棍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掌心那又硬又软的触感,还有一点点膨大的感觉,他被禁锢在怀里,屁股坐在人一只腿上,这可是主仆之间荒谬的距离了,更荒谬的是,少爷强迫自己一个男仆给他撸!
“男仆是,唔,不包摸这儿的,少爷。”
戚瑀峯不悦,“我说包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金奈不断在挣扎,整个过程都是愉快的,戚瑀峯越发爽利,越撸身体压得越紧,几乎把金奈包在怀里了。汗液浸湿工作服,戚瑀峯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一边重重呼吸这份甜腻的香气,一边握着他的手快速抽动。
金奈便以一种滑稽的姿势被强迫着,简直如地狱一般难挨,好像踏在不真实的土地上。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身后人一哆嗦,温热的液体飙飞,手心,手背,甚至身上,全都是。
“呼。”
戚瑀峯满足地叹气,压制的力道也随之松开,金奈已然泪流满面,恍惚地反应,恍惚地动,恍惚地抹掉溅在衣服上的浓精。
可是精液太浓了,越抹味道越重。
“怎么办,擦不掉了……”
戚瑀峯却爽得眯眼,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擦不掉就不要了,再给你拿一套。”
他还不正经地用撸过管的手摸人家脸,弄得脸上也满是腥味儿,“去房间洗洗吧,整理完再下来。”
总之,撸管这件事,就这样了。
发生了这样荒谬的事,金奈也没办法,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也不敢同管家说,怕自己被轰走。
只能打落牙往里吞,当做没发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戚瑀峯却变本加厉,多次要求他给自己弄。
“不行,少爷,我不能老给你弄这个。”
金奈一次次哭着拒绝,一次次又无奈妥协,他不愿意,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戚瑀峯便打开他的门摸上床,强迫自己给他摸,弄得一床都是精液,金奈也不敢换,换了立刻又被弄上,只能就着主人的精液味儿睡觉。
反正他总有办法强迫自己。
他甚至威胁,如果自己再不同意,就会被诬陷勾引主人。
谁能想到,富少是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啊!
但其实,比打骂虐待杀人的主人好了。
金奈毕竟是在贫民窟摸爬滚打五年的人,早就熟悉了这个世界的规则,贵族里总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人活在世上,总会受委屈不是吗?
并且为保全自己身体的秘密,他思考再三,还是默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做工期间,戚先生来看过他一次。
他问戚瑀峯金奈合不合心意,戚瑀峯自然连连夸赞,一边夸一边用金奈觉得下流的眼神瞟人家。
金奈很想质问戚先生怎么不管教好儿子,还强迫男仆给他撸管,但在面对他深不可测的目光时,还是怂怂地选择了隐瞒事实,只说少爷待他很好。
好在总算在庄园里立足了。
听别的仆人说,三年前少爷脾性大变,庄园里许多佣人都因他而离开,能留下的,基本主管的活计都与照顾他不相干。
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到这位猜不透心思的少爷,他们还以为,金奈会很快被赶出去呢,没想到相处得这样好。如果他做不成少爷的贴身男仆,那么这里也没有别的适合他的工作可以干,可以说,不受少爷待见,等于挨饿街头。
金奈暗暗心惊,差点就同那些被赶出去的男仆一个下场了。
现在少爷爱让自己帮他摸,一时半会的,还离不开自己罢。
除了晚上金奈偷偷拿着蜡烛穿着睡衣溜进少爷卧室、爬在床上撸他的屌,以及白天要担心两人之间说不清的暧昧氛围太明显,总体来说,金奈在庄园的日子还是简单惬意的。
当他拿到自己丰厚的第一个月报酬时,什么给男人撸几把的难堪,都烟消云散了。
他颤抖着一遍又一遍数薪水,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拿到这样大一笔钱,他可以付清拖欠的房租,给弟弟买点好吃的,剩下的钱,还能存着当将来的学费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给少爷手淫到酸痛的手腕,此时因为一遍遍输钱神奇地好了起来,不,所有的郁结,仿佛都痊愈了。
但显然如此高的薪水,并非整个庄园的平均薪资。
世界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下午金奈悄悄数薪水,晚上就被男仆孙宁拦住去路。
孙宁长了一张长长的马脸,平日小偷小摸也多,他是伺候主人们用餐的男仆,来这已经五六年了,依然还是一名二等男仆,只能给主人端盘子。
他瞟见金奈手上的衣物,问道:“这是什么?”
金奈不解,平常他与孙宁几乎没有接触,想不通他突然拦住自己是为何,不过仍旧老实回答道:“是少爷的睡衣,我现在给他送过去。”
“年纪轻轻的,你好像才二十岁吧?”孙宁脸上带笑,眼里却有藏不住的嫉妒,说出来的话也阴阳怪气,“一来就能给少爷拿睡衣,我来了五年多,还只能端盘子呢。”
金奈尴尬地笑,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事,就是随便唠唠,交流下感情嘛。”
孙宁眼睛滴溜溜地转,确定这附近没人,才凑到金奈耳边,小声说:“今天下午我看见你的薪水,你和少爷……平常都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奈心中警铃大作,心虚又警惕地看着他,“薪水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孙宁一副酸溜溜的表情,“没什么,就是看不惯你第一个月就拿我两倍工资呗。”
“我听说你以前和少爷一个学校,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金奈松了口气,还以为他知道点什么,想了想,若自己说之前不认识,那拿高薪的事就没法交代,还不如直接认下,便道自己是他的学长,他们在学校有点交情,反正也没法辨认真假。
“难怪。”孙宁嘟嘟囔囔,“就说你这种小白脸哪来的福气直接做贴身男仆。”
他想到曾经和少爷上一个学校的少爷,现在也就和自己一个级别,顿时觉得自己这个从小地方一点点爬上来的人,要比金奈这个从少爷变男仆的人厉害百倍,心想这些少爷都没什么心眼,那还不是随便任自己摆布?
于是扯出一副苦脸,开始诉苦,说自己兢兢业业干了这么久还不受主人赏识,挣的微薄的薪水养不起家,他自觉少爷都心思软,最吃他这样了,求金奈在少爷面前美言几句,调过去做个普通男仆也行。
金奈不想和他多说,怕说多了露馅儿,敷衍自己会帮他美言的,接了孙宁塞过来的一枚银戒指后逃之夭夭。
大户人家里勾心斗角,自己小心翼翼还是会走漏风声。金奈忧心忡忡,想到自己天天要帮少爷做那档子事,总觉得会被人发现。
如果被发现自己这个新来的跑上少爷的床,不得被认为是买来发泄的性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奈正胡思乱想,走过拐角时,突然被人一把抓过去,那人直接把自己往怀里搂,手还下流得乱摸。
这熟悉的手法,不用看金奈便知道是谁。他惊慌地推阻,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发现了。
“少爷!这里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又没人。”戚瑀峯抓下他的屁股,表情暧昧地握着他的手往自己鸡巴上放,“这里有谁会过来?”
他应该是从学校回来,身上还穿着校服,这打扮和金奈曾经的同学别无二致,不看动作,还是翩翩佳公子一枚。想来自己和他也没差两岁,如果自己正常年龄上学,还能和他做个师兄师弟。
确实,诺大的二层,东边只有他和少爷的卧房两间房,平时确实没人会过来。
可在这圣洁的琉璃窗下、皎洁的月光中,和少爷贴在一起摸性器,即使没人看也够让金奈羞耻的了。
“等你半天都不过来,快点,今天玩点别的。”
好像自从和自己“玩”过一次,戚瑀峯就特别热衷这种事,仗着金奈只用伺候自己,理所应当地霸占他的时间。
火红的发丝在眼前飞舞,戚瑀峯拽着他跑进卧室,门重重合上,又变成了只有他们两人的独处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火急火燎地扯开自己衣服,那玩意已经肿得很大了,在外面金奈就摸着了,赶紧给他撸两把,安抚道:“少爷别急,今天想玩什么?”
他还以为是换着花样摸一摸,结果就听戚瑀峯哑着嗓子道:“今天你给我舔一舔吧?”
金奈立刻震惊得瞪大双眼,握着鸡巴的都都一紧,“舔、舔?不行少爷,这也太……”
撸管尚且可以称作互帮互助,舔是怎么回事,那自己成什么了?!
“怎么不行,我今天刚看见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舔的,你也给我试试。”
“这——”
突然来这么劲爆的,金奈当然接受不了,但戚瑀峯不等他反抗,就嵌住他的下巴,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手指夹住他滑腻小巧的舌头,在口腔里不客气地翻腾,金奈说不出话,口水都流了出来,他用力拽住手腕,还是一直被搅到舌根酸软,满眼泪水。
抽出手指时,还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给金奈时间反应,他便被按在了胯下,那根笔直冲天的粗肉棒子距离鼻尖不过两厘米。戚瑀峯大手撸动两下,命令道:
“舔吧。”
这副不讲理的土地主模样简直让人心梗,按在头上的手也让人挣脱不了,戚瑀峯还把他的脸往自己胯下按,金奈兀得有点委屈,不过挣脱不了就是挣脱不了,没坚持多久,龟头就戳到了他的嘴唇。
圆圆湿湿玩意顶开唇缝,金奈简直要吐了,被磨得没有办法,绝望地打开了贝齿。
“呼,操,真他妈的……”
戚瑀峯看着胯下一脸委屈含入自己屌的大美人,瞬间精虫上头,顿时觉得光看这副表情不动,自己都能射出来。
今天在学校看见那对小情侣打野炮就开始想家里这张脸了。
其实戚瑀峯没想过口交什么的,但金奈的气味太迷人,身体里那股骚味儿他天天闻,真有些忍不住,就想再多糟蹋糟蹋他,让他脸上出现不一样的艳色。
反正本来,他就是爸爸送给自己糟蹋的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唔额唔,唔唔,呜呜呜……”
“小心点,牙收起来,对,就这样。”
肉棒好臭,还这么粗,嘴巴痛死了。
柱身反复摩擦舌面,整个嘴巴里都是肉棒的味道了,那恶心的液体还在往深处流淌,糟糕透顶。
看他泪眼涟涟,戚瑀峯反而兴奋地更大,他摸摸男仆柔顺的棕发,觉得简直像只小猫一般惹人怜爱。然而金奈却是被他强压着、动弹不得的,只有恶心害怕的感觉,蜷缩在他胯下,像只被妈妈丢弃的奶猫,两种心境截然不同。
“真是雏儿啊。”
戚瑀峯舒服得眯上眼,“长得这么漂亮,以前从来没被男人开过?”
金奈含泪摇摇头。
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可能吃第二根。
也对,清清白白的富家少爷就算没落了,总归不会给人专门卖。
想到这是这小男仆的第一次,戚瑀峯更加兴奋了。
突然响起敲门声,是管家,金奈愣住,害怕地想要抬头,可又被戚瑀峯按下去,用眼神示意他继续,随后懒懒道:“有什么事?就在外头说吧。”
管家:“少爷,金奈在您这吗?明天的聚会需要他去拿您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低头看一样,轻笑道:“在我这,他现在有重要的事,忙完了再过去。”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听见了?好好舔,舔完了还有工作呢。”
金奈既害怕又愤怒,敢怒不敢言,恨不得就一口把这根东西咬断了。
可他不敢,咬断了自己没命,连弟弟也会被饿死的。
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
可光含着不动满足不了戚瑀峯,他恶劣地把没吃下去的那截也塞进去,突然一顶顶得金奈干呕,喉口急剧痉挛,湿滑的嫩肉将龟头一裹,使他倒吸一口凉气,这感觉,说是登上天堂也不为过。
因为金奈不敢用牙齿碰到他,他鸡巴又大,稍一动就蹭得舌面上、两腮处都是鸡巴液,腥腥的,他倒爽了,让金奈直恶心。
戚瑀峯也没那么变态,看看小美人被自己顶到就得了,他没真想把人家操死,他懂得一步一个脚印的道理,抽插的频率由慢到快,深度由浅及深,一点点让人适应。
第一次让人口,金奈又十足令他兴奋,不过十分钟,戚瑀峯就想射了。
他当然不会告诉金奈,金奈也不懂鸡巴在喉口突突地跳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少爷突然加快了频率,味道也越发浓郁,突然一记深深的顶弄,还没缓过神的他,突然便感觉一股炽热腥臭的液体涌入食道……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被死死按住头,戚瑀峯的力气他完全无法匹敌,最终,这股浓郁的处男精全进了他的嘴巴,他只能闭上眼,默默流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液真的很多,鸡巴长得跟牛屌似的,精液也多得好像牛奶,射进食道还不够,连嘴巴都填满了。
肉棒拔出来金奈就想吐,戚瑀峯说:“不准吐,吐了就让你舔干净。”
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人。
戚瑀峯自然是吓吓他,表情都没当真,但金奈真不敢吐了,一泡泪水蓄满眼眶,咽下这泡浓稠的白浆,随后大哭起来。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哭得这么惨烈,他只是来做个男仆而已,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他遇到这种事!
戚瑀峯心满意足,抱着他安慰这些事早晚他都要干的,贴身男仆给主人弄一下也没什么,讲了些贵族中少爷和贴身男仆的腌臜事,说早做早熟悉,之后就没这么难受了。
这番话成功让金奈哭得更伤心。
因为他知道,少爷的意思是,今天之后,他就不是贴身男仆,而是通房了。
好好的贵族少爷,想要多漂亮的女人得不到,为什么要来霍霍自己这个低贱的仆人。
金奈想不通,也委屈地问了他,戚瑀峯表示不是什么人都能入自己眼的,他是头一个。
好嘛,这样看来这根鸡巴自己还是第一个吃的。
不知为何,金奈竟感觉到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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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亲密下去,自己下面那个小洞非得被发现不可。
金奈有个秘密,他天生就比正常男性下面多了口小逼。
小逼又粉又嫩,青春期就天天流水。父母本打算带他做手术把这玩意弄掉,可家中遭遇不幸,还没来得及,就已经没了条件。
毕竟这场手术价格不菲,远不是他承担的起的。
在贫民窟这几年,他天天深入简出,以前总费劲把自己脸晒黑,但因为天生白,没黑多久总会白回去。只能出门时抹黑脸,到了打工地再洗掉,以免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金奈只能用力向天祈祷自己被发现的那刻来临的慢一点。
到被发现的时候不知是会被赶出去,还是遭遇更变态的东西……
今晚成为少爷通房的金奈就在少爷床上睡下了。
戚瑀峯搂着他,仿佛搂着一枚大号抱枕,金奈本是害怕的,但他也辛苦了一天,少爷的床又十分舒适,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六点半,金奈准时被生物钟闹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要去取少爷晚会穿的衣服了,金奈想过多,但没想过这么多,需要他用推车拉过来。
恐怕光换衣服就要换一个小时。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即使对于以前的金奈来说也十分珍贵。戚瑀峯不以为意,抱着他的腰沙哑道:“也给你定制几套。”
金奈吓一跳,连连摇头,“少爷不用破费!”
“几件衣服算什么破费。”戚瑀峯在他身上乱摸,把住他的屁股把玩他也只能一声不吭地忍受,他听着戚瑀峯好似哄情人的话:“你都是我的人了,给你花钱是应该的。”
才口过一次而已,什么叫做是你的人了?
尽量躲闪戚瑀峯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手,金奈强颜欢笑,“少爷,我该工作了。”
“你的工作不就是伺候我么?”
说着,戚瑀峯握住他的手,放在被子的凸起处,“给你少爷摸摸,嗯?”
这人是畜牲吗?怎么随时随地都能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我真的要工作了,您的衣服很多需要整理,晚上就要用的。”
一想确实,戚瑀峯本想直接让他不必搞了,再叫个男仆进来便行,谁想金奈带着哭音说自己是他唯一的贴身男仆,如果这点小事都需要假于他人之手,在管家那里会不好过的。
管家有资格管你?
戚瑀峯对这种说法并不认可,但他眸光一瞥,发现漂亮男仆的嘴角破了,应该是昨晚弄的,看他可怜且实在不想做,便改了将要说出口的话。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
相比撸管,这个能接受多了。
祖堇在他脸蛋上快速亲了一下,戚瑀峯不满,“你也太敷衍了。”说罢按住他的头,嘴对嘴狠狠亲上去。
金奈愣住了,这可是,自己的初吻。
连初吻都被夺走了。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戚瑀峯的初吻,亲半天他都不知道要撬开嘴巴,就怼着小男仆的香香嘴巴厮磨,磨肿了才放过人家。
“好了,现在你可以去工作了。”
金奈朝镜里一瞥,嘴巴红彤彤的,肿掉了。
这样如何出去见人!
……
好在在宴会来临前消肿了。
毕竟做为大少爷的贴身男仆,宴会期间他要时刻伴随左右。
这些贵族之间腌臜事还有许多,贴身的男仆女仆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当性伴侣使用的,互换性伴侣的事也有不少。
金奈是戚瑀峯成年以来第一位男仆,比场上不少少爷小姐受到的关注都多。
他肤白貌美,清澈的眼神中带着股若有若无的忧郁,是男人女人都爱的那款,几位小姐大胆上前想进行肢体接触,但都被戚瑀峯巧妙挡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这么护着?
颇有经验的少爷小姐们几乎可以断定,金奈是他的情人了。
戚瑀峯是出了名的不近色欲,相比许多人十五六岁便开始纵横欢场,他十五六岁还在排斥任何人解除的阶段呢。
不是说有洁癖吗?那还把手放在人家屁股上?
再看小男仆满脸通红却一点不敢反抗的模样,心中推测更是确认了七七八八。
嘛,第一个情人护着点也正常,大家都懂的。
看来相比女孩,我们戚少爷更爱男人一点。
这么想着,立即有人出手了。
罗勒少爷带着他的男仆来打了招呼,戚瑀峯神色淡淡,没说几句便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冷了场,他也不在意,眼神若有若无往金奈身上瞟,慢慢暗示起自己来此的用意。
“话说,你的新男仆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你屁事?戚瑀峯想这么说,最终只冷冷吐出二字:“金奈。”
“很可爱的名字嘛。”
罗勒笑眯眯的,他将自己的男仆推上前,这是一位模样极为艳丽的男子,狐狸眼,嘟嘟唇,眼神都带钩子,他来回在戚瑀峯健壮的身材上打量,对他脸蛋更是满意,已是一副浑身散发着色欲的状态。
“这位是小狐,我的男仆。”
戚瑀峯嘲讽他,“现在宴会都流行介绍自己的男仆了么?”
罗勒面不改色,笑眯眯的,“此言差矣,这哪是介绍男仆呢?分明是介绍难得的珍宝。”
“有些人,那比绝世珍宝的滋味都要好呢。”
罗勒眼神不断扫视,既色情又粗鲁,金奈害怕地往自己少爷身后缩了缩。
这句话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贵族之间互换情人是常有的事,戚瑀峯也见过不少,但换到金奈身上,立刻使他火冒三丈。
此时罗勒突然压低了声音道:“戚少爷,小狐床上功夫了得,是难得的极品,和您这个虽然没法比,但也相当罕见了。如果您看上他,今晚就拿走,金奈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冷笑拒绝:“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公共厕所。”
两人脸色剧变,戚瑀峯可不管他们的体面,拉走金奈。但一波一波来得没完,场上觊觎金奈的人可不止一位,随着搭讪的人越来越多,金奈也缓过神了。
他害怕少爷真把他换走,那自己就完了,于是害怕驱使他无礼地抓住了少爷的袖子。
戚瑀峯察觉到,趁着休息空挡,拉他进了三楼的露台。
一个壁咚,将他笼罩于身下。
男人火红的发丝于夜色下形同鬼魅,他扯开领子,将身子靠的很近,金奈双腿发软,颤声道:“少、少爷,带我来这里干、干什么?”
“你今天魅力很大嘛。”戚瑀峯语气酸溜溜,“第一次出去见人就到处勾引人?”
金奈急道:“没有!少爷我什么都没做,就只是跟在您身后。”
要怪只能怪这群贵族满脑子色欲,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真的委屈,到最后,头都不敢抬起来,依然感觉到有人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晃。
“你什么都没做就勾来一片人,做比不做魅力还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突然大腿一抬,顶在他的胯下,狠狠捏住他的屁股。金奈尖叫一声,立刻捂住嘴。
“少爷?”
他委屈地吸气,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戚瑀峯将他屁股肉面团似的揉,他也只能任其发泄,捂着嘴抽抽噎噎。
戚瑀峯把他身子顶起来,他站都站不住,踮着脚尖,坐在人家腿上,戚瑀峯离得很近,稍微一动便会挨到少爷火热的胸膛,鼻尖都是他香水的味道。
“少爷,不在这里好不好?回去再给您弄。”
宴会还没结束,随时会有人来的。
若让人知道自己才来一个月就和少爷苟合,名誉扫地不说,工作也丢了。
戚瑀峯可不管,属于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简直比吃人吃过的东西还恶心,他不但要摸,还还亲呢。
金奈嘴巴被他堵住,这次戚瑀峯有了反思,知道用舌头舔他嘴巴,舔几下,自然就打开了,碰到内里软软香香的小舌头。
“唔唔,饶耶,唔,唔唔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头伸进来了,好恶心。
一条陌生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乱舔,舔得整个口腔都是陌生的味道,还吸自己舌头,金奈快要窒息了。
真的会被人发现的。
金奈突然用力推攘,戚瑀峯猝不及被他推开,正亲爽着呢,看小男仆一副气喘吁吁快要哭泣但不愿让自己亲近的模样,又想到刚才的视线,火上心头,冷哼一声,朝他胯下抓去。
“我是你男人,你敢拒绝我?”
“我不是,少爷,啊!”
戚瑀峯竟直接摸他的私处,前一只手隔着裤子抓他的肉棒,后一只手朝他屁股里面摸。
会被发现的。
金奈崩溃,几乎使劲全身力气拒绝他,但戚瑀峯真生气起来,力气不是他这种五年都吃不饱饭的人能比的,随着从屁穴往下摸,从肉根往下摸,一直遮遮掩掩的花穴,终是被摸到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隔着裤子搅动花穴,触感显然不是男人私处该有的东西,金奈绝望闭眼,头顶在他肩膀上哭,再也不挣扎了。
“你哭什么?不就长了个逼么?”
戚瑀峯一副早便知道的模样,熟练地在花蕊之间滑动,还恶劣地揪起了阴唇。
金奈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
“第一次见你,就闻到你身上那股雌骚味儿了。”
“原本打算让你适应适应,但你今天竟然勾引别人。”戚瑀峯暧昧地贴在他耳边,小声道:“我决定今天就让你我的女人。”
什么,意思?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金奈还未消化,便被打横抱起。
看着少爷一步步走向自己卧室,金奈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立刻出来一身冷汗,他颤抖地揪住少爷华贵的衬衫,哭道:“不要,少爷,放了我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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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瑀峯伸进裤子里摸他逼,这地方第一次被别人摸呢,其实金奈自己也很少碰这里,从来不知道,自己下面可以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
小批天然湿乎乎的,一扣就流水,戚瑀峯剥开阴唇,手指探进花蕊里,他手上是有劲儿的,从阴蒂到穴口这么狠狠一扣,金奈立刻凄艳地叫起来,感觉穴儿都被翻开了,同无壳的蚌肉一般悲惨的裸露着。
“不要少爷,别弄这里,其余的我都能答应您。”
金奈两手死死按住他扣自己逼的手,如此也没挡住,戚瑀峯甚至分神用另一只手把他裤子撕了,如何活动也很结实的制服裤,仅仅一只手就被撕开了,连内裤一起。
金奈直接被吓呆,就这样被按在床上,深深陷入柔软的枕头堆里,白皙柔嫩的肌肤如上好的鹅绒枕一般柔软,更显他清纯动人,十足令人垂涎。
他下半身光溜溜的,衬衫也仅仅是挂在臂弯上,和赤裸无异。金奈夹住大腿妄图分割视野,但也一块把手夹在腿间,更方便了扣逼。
金奈初时还能抵抗几下,但戚瑀峯又压过来舌吻,又到处乱摸,没多久他便气喘吁吁,身子颤抖,被亲得一下巴口水。他不会换气,憋的脸蛋通红,下身自然也没了力气,腿夹着,也仅仅只是夹着,若想掰开,连一分力气都不需要。
金奈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少爷无比霸道,那一身勇武的肌肉哪是自己能比的呢?他知道自己今天铁定逃不过了。
戚瑀峯亲了个爽,美人香唇的滋味十足美妙,他看金奈如失去魂魄一般躺在床上不动了,便找来一根连着锁拷的棍子,把他双手一拷,从大腿下面穿过,再用系带固定,如此一来金奈的下体便是整一个大敞开的姿势。
肥嫩嫩水淋淋的阴户,干净秀挺的阳具,还有丰满肥润的玉臀,如一大个甜美洁白的棉花糖,如此诱人,第一次呈现在他人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何等极品的景色,戚瑀峯眼睛都移不开了,金奈不愿看他色欲熏心的表情,闭上了眼。
“真他妈的尤物。”戚瑀峯忍不住爆粗。
“早知道你这儿这么美,第一次见你就该给你开苞的。”
戚瑀峯下按那根棍子,金奈大腿便向胸前靠近,屁股开花一样大露特露,他如同痴汉一般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就是这个味道,第一次见面就闻见的甜美味道。
虽然是第一次见逼,但戚瑀峯下意识便把它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肉逼一开一合的,顶端的小红豆最为明显。戚瑀峯用舌尖碰了碰,一股腥甜味儿随之涌入口腔,他瞬间被迷住了,于是整张嘴都附上去,大肆舔弄起来。
金奈稀薄的性经验根本让他想不到这种地方会被舔,这里怎么能被舔呢?这种畸形怪异的地方,还流了那么多水。
这地连抚摸的经验都少,被柔软的舌尖一抚弄,被炽热的口腔一包裹,像是要化了似的,融融颤抖起来。金奈身体条件反射地弹跳,屁股紧紧绷住,连大腿根都在用力,戚瑀峯的唇舌如同带着湿滑粘液的软体动物,舌尖一掠,便留下他的痕迹。
好像被当成美食了,戚瑀峯吸得不亦乐乎,大舌滑来滑去,吸干淫液又舔出来一股,无穷无尽地折磨着金奈。
他把自己的逼好像当成了玩具,舔得乱七八糟,阴户好像被唾液糊满了,舌尖滑动的触感很让金奈觉得恶心,但嫩肉被那么一舔,又无法控制地诞出一股磨人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奈被舔得身子乱颤,咿咿呀呀哭得都不知在说什么,他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这个淫乱且无比方便嫩穴被舔的姿势,感受粘稠液体涂满自己的小批,感受舌尖越来越过分,甚至舔进了阴道里。
“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这种事,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
小穴太小,舌头进去都困难,戚瑀峯上手掰开他的阴户,两指一按,扒开了阴道口周围的嫩肉,确实更好进入了。
“唔啊,不要,不能进来,求求您了。”
金奈泪流满面,感觉,自己最秘密的地方,完全被玷污了。
怎么可以连这里都舔。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往下一望,只见戚瑀峯整张脸都埋在他雪白的臀间,明明是个家财万贯的贵族少年,却无耻地打开男仆的大腿,舔人家嫩逼。这张脸蛋当明星都会大火,但却做出了强奸的事。
金奈好像出现了幻觉,觉得他的红发要灼伤自己皮肤了。
更可悲的是,戚瑀峯的脸蛋根本让人提不起厌恶,睫毛像是两把羽扇,幽深的瞳仁仿佛要把人吸进去,那优越高挺的鼻子正戳在阴蒂上,何其色情。看见这张脸,金奈可悲地发现自己是很有感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会对强奸犯发情,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吗?
戚瑀峯舌尖带着钩子,勤恳地开拓这片处女地,越舔越柔软、越舔越深,终是碰到一片薄薄的膜,他抽出舌头,舌头与穴间拉出了一条银丝。
“宝贝儿,我舔到你处女膜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再说了!
处女膜被舔,他会不知道吗?说一次做什么呢?
嫩穴开了小口,戚瑀峯知道这里现在柔软极了于是掏出自己早就硬梆梆的大家伙,这东西和小逼比起来简直就是庞然大物,不过啊,大肉棒和小逼,最般配了。
红彤彤的龟头在湿乎乎的穴口滑弄,金奈吓得要死了,不住摇头,只说着“求求你”“放过我”“不要插进来”,这都是无稽之谈,戚瑀峯一挺腰,他保存了二十年的贞洁,便消失了。好涨,好可怕。
男人的肉棒,真的进入自己身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肉根一点点撑开舌头扩张出来的甬道,带着湿湿的津液,这根足有二十厘米的年轻肉棒凿进来,金奈看着他一点点进入自己身体。伴随一阵疼痛,两人交合处流出一缕鲜血,他的贞操,完全被另一个男人夺走了。
戚瑀峯怕他太痛,主动亲他胸、亲他脖子,敏感的地方一一照顾到,他总体算得上细心,除了把人绑起来,做爱可以说十分温柔,先给人舔湿了软了才插进去。
他心中骄傲,想着没多少贵族会这样温柔对待情人的第一次吧?还亏自己会疼人,宝贝遇见自己可真幸运。
金奈完全不这么想。
他的表情从恐惧转为委屈悲伤,眼前的男人容貌俊朗,可以称得上自己见过最好看的人,但他难道要因为被器大多金的帅公子奸淫便高兴吗?
被彻底奸了,还被摆成这副模样奸了。根本一点作为人的尊严都没有,好像变成专为发泄性欲存在的性奴了。
金奈想过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拉上床,但没想过这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比自己发育好得多、运气好得多的少爷,连自己支配身体的权利都能拿走,自己一贫如洗,也就一个干净的身子还能保全了,现在连这仅有的东西也失去。如此不公,为何命运要这样折磨自己?
金奈悲恸地大哭起来,他声音清亮,平日都是一副柔和清纯的样子,这一哭可谓梨花带雨。他双手被锁着,抹眼泪都做不到,只有倔强地歪过脸哭泣。
“诶,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
戚瑀峯慌张地给他擦泪,被躲开,他一时想不明白,平常不也给自己撸屌给自己口么?真枪实弹真让人这么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的男仆恨不得住在自己床上,奸次穴而已,方才被舔喷了不见哭,现在却能难过成这样?
“刚刚不给你舔好了吗?你流了那么多水,穴儿都要把我舌头吞下去了。”
“不该疼啊。”
疼确实不很疼,客观说戚瑀峯也很照顾他。但金奈就是受不了。
或许是太恐惧被破处吧,毕竟他的身子不是普通男人的身子,他有个女人的穴呢。
“你比我还大两岁,这么受不得痛?”
什么叫受不得痛啊?就算不痛,被这种长度的肉棒插进来,谁都会哭的。
你还知道自己小两岁,小两岁就敢这样奸哥哥吗?
“你拔出去,拔出去呜呜呜,我不要被插。”金奈哭着说。
戚瑀峯当然不乐意,嘟嘟囔囔又往里撞几下,可金奈立即大叫“疼”,他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外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肉屌不知撞到了哪处,阴道猛地痉挛,接着是金奈的一声娇喘,龟头便突然浇过来一股黏糊糊的暖流。戚瑀峯立即收回拔出去的心思,朝里狠狠一插。
他冷笑道:“你装疼,下面分明很爽吧?”
确实很爽,且肉棒插得越深他越爽。鸡巴粗得很,嫩穴都被撑开了,每一处骚肉都拜倒在这根神兵之下,也不知道是被撞到哪处淫点。
金奈还不知他的穴天生便是一口骚穴,就是专为勾引男人生的,每一寸肉都天生知道吸男人屌,不然戚氏父子也不至于第一面便觉得他甜美。他还以为是戚瑀峯戳坏了,毕竟自己是有子宫的,
“不能再,唔,再深了,会戳烂的。”金奈害怕他操到自己子宫,他如今这副屁穴仰面朝天的姿势,最容易插了。
“才进去一半,怎么可能戳坏?”
戚瑀峯继续往里干,也正如他所言,穴儿的伸展性很好,即使被粗长大屌开苞的过程很艰难,也丝毫没有破损的情况。
金奈看不见自己穴里,他只感觉到少爷的鸡巴也太长了些,这种长度,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容纳的。
他哭着祈求对方别插了,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全插入自己身体里,下身,终于还是贴住了下身。
“不要,不要呜呜呜!真的戳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腹分明凸起了一块,之前没有的!是被鸡巴顶出来的!
白皙小肚子上蓦然凸出一块,知道下面是自己鸡巴,戚瑀峯忍不住摸了摸。
“真凸起来了啊。”
都插到这里了是插得很深,想不到这么小小一口穴这样能吃。
戚瑀峯本来只是试探着深入,没想到这宝贝穴儿真能全含进来,恰到尽头了,好像穴儿天生是给自己长的一样。
他挺挺腰,顶到一块紧致的软肉,深处貌似还有空间。刚想继续探索,但金奈已然承受不住,被入侵到这么深的地方,他白眼都翻起来了,浑身都在抖,喉咙里发出幼兽一般的咕噜声。
穴道也急剧痉挛,夹得戚瑀峯青筋爆起,处男的身子就是涩,好像要把自己夹断了。
一个没忍住,菜鸡处男戚瑀峯就交代在了里面。
这连五分钟都没到,着实有些快,但也不是戚瑀峯故意的,金奈太紧了,他急于奸人家,哪里还谈得上控制力,浑身的注意力都在胯下这二两肉上,连操到人家子宫都不知道。
第一次就奸到子宫,当然会被夹射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突然被射一泡湿乎乎的精液的金奈也怔住了。
还在尖锐快感中没缓过神的他,后知后觉自己被内射,罪魁祸首甚至没有拔出来的打算,软萝卜也要种地,就着精液撞来撞去的,本就射的多,这一抽插,白花花的精都溢出来了。
两人浑身是汗,紧贴的胸膛早就让体液不分你我,戚瑀峯很痴迷他的味道,动不动便要在肩颈处嗅一嗅亲一亲,贤者时间当然也要嗅着味道温存,耀眼的发色,让金奈仿佛来到了夏天。
到处都是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只有喉咙是干涸的,他想说话,也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
没等他恢复,身体里那根巨物已经生龙活虎起来了。
刚刚成年的小孩体力真是惊人,不知道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
戚瑀峯将手铐棍锁解开,抱着他的臀让其双腿环在自己腰上,金奈软趴趴任其支配,他好累,没有力气了。
早就用雌穴高潮两次还是初夜的他,对这场性爱完全没有激情。
穴儿是鸡巴一插就发骚的,但他心累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戚瑀峯还要做,他心中绝望更胜,可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又哪里能阻止他?分明锁链解开了,他仍旧逃不脱。
“呜呜呜,呜呜呜呜……”金奈有气无力地哭。
戚瑀峯分明很得意,肆无忌惮地在他穴里爽,这也插插那也捅捅,他才成年,年纪小,技术差得很,一看就是初哥,操起人来很不娴熟。
他占着第一次做爱就奸到美穴的便宜,还要犯贱地嘲讽金奈:“体力怎么这么差?这种身体只会被人压吧?”
金奈气得不想看他。
他继续道:“这可不行,你吃好点,孩子妈妈不能体力这么差。”
金奈一抖,“什、什么孩子?”
戚瑀峯不说话,用实际证明。他鸡巴往里面钻,死死往下压,肥臀都快被他压扁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来。实在是太深,金奈吓得大叫,感觉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戚瑀峯发达的肌肉仿佛一座不可搬动的大山,他撑在自己身边,亲昵又不合时宜,既亲近,又陌生。
壮硕的肌肉,还有满满的荷尔蒙。
这多好啊,哪里能找这么白净漂亮的小双啊,自己就爱这口,还是老爹靠谱,真给自己找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瑀峯美滋滋地想。
在他的思维里,家里男性的老婆都是这么来的,有经验的男性总会帮小辈找老婆,如此好习惯,薪火相传。
妈妈和爸爸过的很幸福,自己也会和老婆幸福的。
毕竟老婆这么爽不是吗?
“喂,宝宝别哭了。”
“呜,呜,不要叫我、宝宝。”好恶心,又插我还叫我宝宝。自己都被把屁股捧起来操了!这么淫荡的姿势!屁股都要被操坏了!
“我这么大,你会很爽吧?以后天天都让你爽。”戚瑀峯快速抽动着,嘴里还不停冒出粗俗的话。
大家不都喜欢大的吗?自己这么大的老公打着灯笼都难找吧?
小批和大屌,真是天生一对!
金奈绝望了,一个劲说着自己不爽不爽,然后便被狠奸骚点,难受得又哭又叫。他这时期盼有人能发现自己,然后大夫慈悲地救他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根本没有人,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打扰大少爷的好事的。
“我看看,刚刚是操到哪了……”大屌在自己穴里捅咕,一点不认生,好像把这当成了自己地盘,金奈被他拉得腿大开,白花花的身子、粉嫩嫩的下体,全都赤果果地暴露着,戚瑀峯这个相貌堂堂的流氓,操着他那根无耻的性器,下流地这般搞他。
戚瑀峯隐约知道方才所操的地方是何处,他们家的人,天生便有这方面的天赋。于是他也不再多言,埋头苦凿,金奈捂着一起一伏的小肚子抽搐地哭求放过,他也不搭理。
金奈毕竟有口名穴,况且看着美人被操得白眼乱翻舌头大吐,还潮吹一边又一边的模样十足刺激性欲,开宫大业进行一半,戚瑀峯便忍不住泄在他身体里了。
那满满的炽热的浓精尽数灌入腹,撑得肚子都大了。
而被无耻内射的小男仆,看着骇人的精量,彻底慌神。
如果往穴里射这么多的话,完全不带套的话。
他真的会怀孕啊。
怀孕什么的,绝对不行!他还有个弟弟,如果真给少爷生了,将来弟弟就会知道哥哥当过情人的事,要被唯一的亲人用看骚货的眼神看待,他绝对不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鸡巴在穴里变得软趴趴,这是第二次了,戚瑀峯仍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怎么,还不停呀?
“可以,唔,拔出去了吧?”
戚瑀峯趴在他身上喘气,“急什么?这才两次。”
“两次还不多啊。”
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啊……
戚瑀峯突然扣起了他的阴蒂。
金奈吓一跳,推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多夹夹我,夹一夹我就硬了。”
金奈闻言哭着说不要,自己为什么要帮他在自己穴里硬起来啊!
“我真的好累了,少爷,您放过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瑀峯叹气道:“真是麻烦。”
于是起身,湿答答的阴茎也退出来,金奈颤巍巍,以为他打算放过自己时,突然被翻了过去,一根尺寸不可思议的阴茎顶到了自己臀瓣之间,咕叽咕叽发出淫荡的声音。
这个姿势……也太色情了!
“不要,我不要……”
金奈朝着床头方向爬,一把被捞回来,狠狠在屁股上拍了下。
“啪!”
“你跑到哪去,还没操完呢。”戚瑀峯很不满。
“累了就乖乖趴着,我来动。”
“没两下就累了,你看你瘦的,以后在这里多吃点,就屁股有肉。”
不得不说,这只屁股可真色情,圆润到能把整只屌含进去,顶在臀肉之间就已十分爽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混蛋,如果我也能像你一般想吃什么便吃什么,不用为生计发愁,我也能像你一样强壮。
金奈以为他故意羞辱自己,握紧了拳头,又转头看见他这一身强壮的肌肉,一身如同健美冠军的肌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遂把拳头又松了开。
想什么呢,连屁股都保不住,为这些小事置什么气。
珍贵的处女也被变态少爷抢走了,他该怎么办呢。
他还不知,戚瑀峯不仅打算操他,还打算让他受孕。
小男仆漂亮聪慧,年纪正好,恰在毕业前能给自己生个孩子出来。
这时戚瑀峯见到金奈第一面时便有的想法。
“肚子大了,轻一点呜呜呜。”
“大肚子有什么不好?你这个年纪,该给你个孩子了。”
这是在说什么鬼话……
当再度生龙活虎时,便打算将那宫口直接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里狠狠顶,顶得金奈完全受不了,塌着腰乱抖,他不知道自己被奸到哪里了,只觉得又麻又酸,下面还有一种想要尿尿的冲动。
“唔,啊,咦?,不……”
戚瑀峯愈发卖力,金奈则是被操得抬不起腰,被抬着屁股,屁股被撞扁又弹起,周而复始。
太深了。
好像撞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直到戚瑀峯盯着一处干太久,金奈才缓过神。
那地方会流出很多水,还被干麻了,怎么想也觉得不对。
不会是——
“不要,不要,不要干我这里!”金奈大叫。“我好痛,我真的好痛,少爷,求求你了……”
“忍一下,忍下就不疼了。”戚瑀峯咬牙,“等下让你爽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干开了。
金奈终于知道这是哪里了。
是子宫啊。
怎么可以,连子宫都干开。
“不可以啊,这里真的,唔啊,不可以……”
两行清泪从他失神的双眼中流出,很快,宫口传来一股撑拉感,圆乎乎的龟头,进来了。
“呼,你这儿真不是盖的。”
竟从戚瑀峯语气中听出一丝嫌弃。
“多搞一搞,给你少爷生个大胖小子,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天戚瑀峯简直像野兽一般折腾他。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哪个双性能在被强奸后还保持理智呢?何况强奸犯还不戴套故意往子宫里射。
子宫麻掉了,那里已经没有知觉,好像有粘稠的东西向外流。
金奈一晚上没睡,开始是哭,后来被操爽了,就不敢发声了,怕发出上不了台面的声音,便咬着枕头默默流泪。
相比被强奸,他更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体因为鸡巴抽插特别有感觉。戚瑀峯强烈的荷尔蒙侵占了他,健美的身体,英俊的脸庞,一口一个“亲爱的”“宝贝”的乱叫,几乎没有人可以无动于衷。
这样一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追求者无数的大少爷,为何偏偏要和自己过不去呢。
清早戚瑀峯抱着他进入梦乡,金奈则是在他怀里默默流泪。
今早,无人打扰他们。
像是早已知道昨晚会发生什么了。
发呆半晌,金奈强撑着起来,一点点挪步着,收拾房间的残局。
自己衣服完全是碎片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布料上都是两人的精斑,毕竟昨晚被戚瑀峯随手拿来擦拭下体。
收拾到一半,金奈受不了地靠坐在床边,他的下半身好难受,不停有东西从他的小批里流出来,他不敢往腿上看,他知道那里现在一定是邪恶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被操太久,下体合不上了,一直有风漏进来。
“唔,唔,呜呜呜……”金奈大哭。
戚瑀峯惊醒,发现昨晚与自己春宵一度的美人男仆竟坐在地上,大吃一惊,把他扶上来,问道:“你哭什么?怎么了?”
“呜呜呜哇,合不上了,下面合不上了。”金奈哭得十分凄惨,戚瑀峯掰开他屁股一看,还好,不过是自己鸡巴太大临时撑大了点而已,大屌入小批嘛,想来是很正常的。
于是安慰道:“没事的,过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原样的,很正常。”
金奈当然知道,他只是想发泄心中的恐惧而已。还是哭了很长一会儿,被戚瑀峯按在自己胸膛里,他便不客气得哭了人家一胸的鼻涕眼泪。
哭完本想继续工作的,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干什么,被收为少爷通房的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只能想到用繁忙的工作麻痹神经,但戚瑀峯大手一挥,告诉他最近几天都不用工作了,给他放假。
告诉他伺候少爷有功,不用干别的男仆的粗活了。
金奈知道,或许这对某些人是天大的馅饼,毕竟男仆女仆能做主人的情人都算祖坟冒青烟的福分了,运气好的连主人都做得,做不上主人,得到的好处也不知比下人高多少倍,可以说真有幸被主人们看上,下辈子便吃喝不愁了。
可是自己不是想勾引主人的那种人啊。
金奈心中十分混乱。
或许他可以偷偷跑掉,这几日的报酬也够他们兄弟俩活一段时间了,逃走再找新的工作。
他很想上法庭去告戚瑀峯,可哪里有证据证明自己被强奸呢?没有人会为自己作证,到时候连双性人的身份都暴露了,他会活不下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白白被操了又灰溜溜地逃走实在是亏,报官不得,好处也得不到,白白被人操了。
发生关系之后,戚瑀峯对他更暧昧了。没事就叫他进来搂搂抱抱的,还亲他嘴!
说着怜惜自己是初次,休养几天再让自己履行“义务”。
他告诉自己,自己母亲也是这么过来的,现在还给爸爸生了三个孩子,不一直过得很幸福吗?
“生了三个?可、可是宅里只见过您一位少爷呀。”
戚瑀峯道,二弟在上寄宿学校,平常不怎么回来,三弟还在妈妈那养着。
那夫人呢?更是没见着,他还以为戚先生早年丧妻呢。
谁料戚瑀峯一副正常语气,告诉他妈妈不喜见人,平常只爱和爸爸亲近,等他待的日子久点就能见着了。
还说这并不奇怪,将来他也要继承传统的。
这番话成功把金奈吓退了。
他做出决定:偷几件少爷的珠宝当做补偿,随后赶紧逃离这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作为大少爷唯一的贴身男仆,接触珠宝的机会大把有,戚瑀峯甚曾经提出过送他几件,但金奈那时傻傻地拒绝了,现在想想,反正早晚都要被操,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自己到底是在装什么清高啊!
身子没了,钱也没捞着,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傻的人。
如今几乎天天被黏着,就算能接触到珠宝,偷拿出去的可能也十分低。
就在书桌左侧的大柜子里,存放着昂贵的珠宝手表,随便拿一件,都够自己和弟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金奈一瞬不瞬地盯着柜子。
“唔,啊!”
突然屁股上伸来一只手,直直按在他的屁股蛋上,手掌宽大,可以整个覆盖住他的屁股。这只手淫乱至极,手指愣往臀缝伸,金奈正弯腰擦东西呢,被这样一搞,站都站不稳。
他穿着女仆装,原本过膝的裙子被截到屁股蛋了,只能盖住半截屁股,下面没穿内裤,只有一件手感极棒的黑色丝袜。
还是开裆的。
这套与情趣服别无二致的特制工作服出自戚瑀峯之手,与此类似的还有许多件,戚瑀峯特别吩咐,平常自己只需要伺候他时便穿这些。
摆明了是随时要玩他。
可金奈今天已经被玩过一次了,少爷今天同学来家里玩,出房间之前强迫他口了一次,随后神色如常地走出房门,在社交圈当他的贵公子,独留他在房里委屈地收拾残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束正要出去时,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不久管家给他带来话,说是少爷中午回来,让他穿好衣服哪也不许去就在房间等少爷。
这哪里是贴身男仆,分明是笼养金丝雀!
还没过午饭点呢,又过来摸自己了!
戚瑀峯手法实在下流,手指都扣进逼里了,顺着臀缝邪昵地抚摸,还道:“我给你通一通。”
这地方哪里需要通啊!
金奈忍辱负重,一声不吭埋头干活,可戚瑀峯见他不理自己,更来劲了,金奈到哪里他的手跟着挪到哪里,反正就是不离开屁股。
被有肌肤之亲的青壮年男子摸逼是个正常人都会有感觉的,金奈开始流水,慢慢越来越多,手指间都能拉丝。水充当手指和逼之间的润滑剂,搓起来竟“咕叽咕叽”的。
“嘀嗒。”
啊,滴到地上了……
金奈来了脾气,他听见少爷嗤笑一声,决心不能让他看见自己丑态,于是虽穿着开裆黑丝和及臀女仆裙,也正儿八经有模有样地进行着打扫工作。
须臾,后面没了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奈轻叹口气,以为他玩够了,谁知突然从胯下伸出一只手,兜住下体把他抬了起来!手紧紧扣住逼肉,肥嘟嘟的阴唇从两指之间溢出来,手指仿佛摩擦布料般摩挲,金奈一激灵,腿僵直,下意识要挣扎,很快又意识到这样自己会倒。
太坏了!
戚瑀峯将他抬到足尖刚好能碰到地面的高度,这样自己只能扶着他,如此也抵挡不了他伸进自己小逼的手指。
“不要……”
“你不是喜欢收拾吗?继续啊。”
“你——唔唔。”
戚瑀峯掰过头和他亲嘴,他就爱看小男仆的急样,丝毫不觉得让人家穿这么色还青天白日就摸人家批太欺负人,亲嘴也要把舌头伸进去,好不快活。
一通下来,小男仆已经气喘吁吁,站都站不稳了。
下身的逼水更是直接流满了手掌。
“不要再搅了,求求你……”
“你手指把我吸得好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摸摸穴就湿成这个样子,金奈无法面对,但戚瑀峯总想让他露出更多的丑态。
戚瑀峯看湿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扯松领带。他一身正装,大背油头,两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存心勾引少爷的淫荡男仆和衣冠楚楚的富少,谁能想到这位外人面前冷酷的少爷强迫自己男仆穿成这样?
金奈软倒在他脚下,靠着大腿,无助地喘气,戚瑀峯拽他到床上,拍拍屁股,金奈便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不愿意?那屁股上就会多一个鲜红的手印。
诺大的宅子没人能救自己,金奈不能反抗,也不愿主动,只一声不吭地转过去,听戚瑀峯说:“让你少爷来一次就放你,嗯?下午还有事呢,好好夹。”
根本轮不到他好好夹,戚瑀峯干他特别用力,每次都干得他翻白眼,从没戴过套,粗大得不可思议的大鸡巴肉贴肉插进来,腺液精液喷一屁股。他做爱还爱咬人,肩膀和后颈是重灾区,一边射精一边咬,跟野兽标记雌兽似的。
一副贴身男仆就合该满足他性欲的态度,现在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操的性爱娃娃,已经进入到这种模式,金奈也无可奈何,只能任其发泄兽欲。
爽完了,大忙人捅咕捅咕小逼,掰开看看,确定里面全是精液了,满意地点点头,才提上裤子准备走人。
金奈拽住他,“下午,就让我自由活动吧。”
戚瑀峯惊讶道:“你不累么?就在床上休息吧。”
他是希望每天一回来就能看见小男仆的,不乐意他乱走。但金奈坚持说自己不想休息,也就答应下午不锁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狐国原是西边最强大的国家,此国人受到狐神庇佑。狐国皇族一辈出一位带有狐神血脉之人,小腹处生来便有紫色的狐神胎记。若此人继任皇位,必保佑狐国百年安康。若非狐神坐上皇位,狐国命数便会在他登基那刻断绝。
狐国皇室代代遵守其祖训,这般延续了几近千年。
然本代皇帝宠妃无法接受其子非狐神血脉,于是买通了接生婆,将真正狐神的那块胎记用脂粉遮住,而给自己儿子画上一道,狸猫换太子,祸乱后宫。
真狐神被她与一宫婢之子调换,其母妃家世低微,狐神从小便被威胁若其敢拆穿太子,便立刻屠其母族满门,无法揭穿其真面目。
同时,宠妃涉政,偷偷将诸多国家栋梁之职换上自己亲信,这些亲信无一不是骄奢淫逸的草包。老皇帝年事已高,生出下代狐神的重任已完成,没多久就去了。
宠妃立即欢喜地准备当她的皇太后,还在想这所谓祖训也不过是危言耸听,自己儿子就是要当皇帝,如今四海升平,哪里有灭国之相?
但狐神庇佑容不得半点弄虚作假,前脚新皇登基的昭令宣发,后脚东境便传来急报,狼国入侵了。
狼国与狐国一向交好,怎么会在这种日子出兵进犯?
整日忙于干涉朝政的宠妃甚至不知邻居已经换了皇帝,这位皇帝雄才大略不知比他父皇高多少倍,早早开始入侵周围小国。他知狐国的当权者换成了只会宫斗的后妃,于是买通边境将领,使其一直未上报战事。
边境重将乃是宠妃舅哥,整日在边境欺男霸女,惹了众怒,其对于行军打仗之使一窍不通,仅一战,军心溃散的狐国就丧失了十几万大军,东境失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狼国势如破竹,一路凯歌而进,宠妃初几日还能哄骗大家只不过是小战事,毕竟狐国有狐神庇佑,但短短一个月,狼国就要打到京城来了。
宠妃只能连夜带着新皇逃走,其狸猫换太子一事也暴露出来,在重臣的逼供下,其心腹才说出真正狐神的身份。
狐神狐青今年刚及弱冠,他的养母是宠妃的奴婢,平日对他不是责骂就是拳打脚踢,但这并未让他长为暴戾之人,反而温和平静、心系天下。
其母妃暗地教导其帝王之道,若他能顺利登位,必是个心怀苍生的好皇帝。
贵族速推狐青即位,整顿军队,调度全国之力抗击狼国,然为时已晚,狐神庇佑已破,狐族也仅仅苟延残喘了一月,一月后,狼国攻破首都,狐国灭亡。
拿下狐国,一跃使狼国成为幅员最辽阔的国家。
狐青原要自缢,但被狼国以百姓性命相要挟,最终,被送入了狼国皇帝的后宫。
狼国皇帝名为狼霄,文韬武略,少年英杰。其版图扩张之计一路畅通无阻,各国为求和,送来了不少美人,当然灭国之后,狼国将领也会搜集天下美人献给皇帝。
狐青,便是征西大将军献上的美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花花正费力地搬着两桶矿泉水,男生们都偷懒不知跑到哪去了,运动员参完赛又热又渴,她不忍心看自家运动员没水喝,于是一个人默默去领水。
学校提供的桶装水都是超大桶,她一次要提两桶,不然就被人抢完了。走两步歇两步,烈日炎炎,她身上都能蒸腾出热气,十分钟的路,她走了二十分钟,离目的地仍有一段距离。
“怎么你一个女生来搬水呀,你们班男生呢?”
刘花花抬头,突然出现的帅脸吓得她手一松,水险些砸下去,还好被男生接住了。
“啊,会长!”
叶初接过,温和道:“我帮你拿过去吧。”
直面这样一张脸,平日和班里丑男相处惯了的刘花花完全适应不了,健谈的她话都说得磕磕绊绊,俨然一副小姑娘模样。
这真不怪她!这可是叶初,全校出了名的校草!还因为太帅接连被网红和电视台采访过,听说初中就有星探挖他做爱豆,但醉心学业的他拒绝了,考努力考上这所举世闻名的高校。
最关键的是,家境优渥帅得惨绝人寰的他还有一身极好的脾气,听说从没见他和别人发过脾气,因自身能力优秀,颇受大家喜爱,大一便成了学生会会长,如今已经四年了。
换作其他人,早应该大三便退位让贤,大四都忙自己的事,但叶初这个学生会会长一直做到大四,会员一致同意他做到毕业。
好帅好帅好帅,还好香,呜呜呜呜,果然大帅哥身上都是香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男人到底都是谁在谈啊!
刘花花发出打心眼的呐喊。
她自认为算人群中比较白的人了,和叶初站在一起还是显黑,这男人一身皮肤一点瑕疵都没有,温柔有神的杏眼,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属于鹤立鸡群一眼锁定的人物。
叶初一人提两桶,直到刘花花班级处,终于有个男生悻悻跑过来,尴尬道:“哈哈,花花还在找你呢。嗐,怎么你去搬水了,会有人搬的。”
刘花花白他一眼,“谁?你啊?等你去搬运动员都渴死了。”
她在的系男女比例相差极大,全班就两个女生,然而这并不能阻止男生偷懒的脚步,班里大部分活动都是两名女生安排,男生总爱偷懒。
这样和叶初一比,简直——不不不,他们不配和叶初比。
叶初对男生道:“明天你早点叫你班男生去搬吧,去晚了也抢不到,我看你们班也没人安排买水。”
刘花花:呵,安排的人是有,钱没了!放到班长这的班费他乱七八糟买一堆什么篮球足球的,都用完了。
叶初安排几句,主席台还需要他。虽然已经大四,但校园里大大小小许多事还需他操持。
副会长给忙碌一天的他递上一杯水,笑道:“我们会长真是老妈子的命,你若将来做了妈妈,你孩子一定很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女生道:“哈哈,可惜会长是男人咯。”
叶初一僵,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运动会结束还有会员聚餐,每到这种聚会,不,应该说只要有叶初参加的聚会,焦点便一定在他身上。
大家的话题总围绕着他问东问西,问道毕业有什么打算,叶初只道自己打算考研。
“啊,可是会长,你也不需要考研吧,毕业直接继承公司不就好了吗?”
叶初家境很不错,父亲曾经在一家世界前百公司的子公司担任高层,之后辞职创业,如今公司规模也十分可观。
以他的条件,确实不需要考研,叶初也没打算考研,但他不能说出实情,只道自己想精进学业。
酒过三巡,桌上不少人都醉了,叶初没喝酒,偷偷溜出去买单,到了前台,却被告知单已经买过了。
前台递给他一张房卡,“叶先生,董事在房间等您。”
叶初一愣,突然记起这家酒店也是凌氏旗下的。
“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店三楼以下是餐饮区,三楼以上是休息区,前台给的房卡是vip套房。叶初捏着房卡在门口站里半晌,才推门而入。
桌前坐着一名眉眼冷峻的男人,冲他点点头,放下iPad,“来了。”
“嗯。”
此人名叫凌洲,是他刚刚领证的丈夫。
是的,丈夫。
叶初有个秘密,那便是从小在外人眼里完美无缺的自己,是个双性人。
因此他从不敢交好友,不敢谈恋爱,每每有女生同他告白,他只能婉拒,一次又一次。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了,谁想一天父亲突然告诉他,凌氏的现任掌权人提出要与自己结婚。
凌氏便是父亲曾经的公司,家里之所以能有如今的财力,都是凌氏一手扶持的,豪门之间联姻很正常,父亲还说凌洲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依然愿意和他结婚。
凌先生模样俊朗,个子比自己还高,听父亲说他早早便听说过自己,对他很满意。
很正常,叶家的少爷美貌闻名遐迩。
叶初没有理由拒绝,仅仅凌洲凌氏掌权人这一身份便足够他想和谁结婚便和谁结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在叶初第一次见这名外人口中冷酷无情的凌先生这天,他们领证了。
只是如此一来,领证后立刻要开始备孕。虽然从未想过自己要给男人生孩子,但毕竟下面长了个女人的逼,叶初也坦然接受了。
像他们这种体量的两家联姻,继承人无疑是十分重要的,叶初很懂事,不会给家里增加负担,他清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从未谈过恋爱的他,顺从地接受做另一个男人的老婆的命运。
领证后第三天,他搬进凌洲家,两人第一次圆房。
叶初是没想到这位丈夫长了个这么大的屌。
简直是保温杯的规模。
谁能想到丈夫鸡巴这么大呀,若早知他大的这样超乎想象,肯定是要严肃纳入结婚考量范畴的。
事已至此,证都领了,也都洗完澡脱光光,哪能喊停呢?叶初一窍不通,凌洲让他张腿他就张腿,让才见过几面的男人把性器官放进自己身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点就大点吧,也算一件好事吧?
顶多就是被插得深了点,穴被撑大一点,没什么的。
新丈夫不但大,还很持久,在他里面搅啊搅,搅啊搅,好在还算温柔,毕竟当初他也对父亲承诺过会好好疼自己的。
虽然事后连站都站不起来,可初夜总算是过去了,一下从男生变成了男人,给自己二十二年的处男生涯做了告别。
新丈夫对他很好,第二天便给了他一张卡让他随便刷,还直言他对自己很满意,以后二人不用分你我。
这话份量就很重,得到凌洲这种等级大佬的宠爱,起码能保证他们叶家下半身发展顺顺利利。
叶初为人着想惯了,他以为对方也是基于家族考虑才与自己结婚,而晚上很配合,对自己身体也很快就硬起来,在里面射了很多回,很给面子,与自己想象中冷清的夫妻生活大相径庭。
因此虽然是他被占便宜,但依旧觉得凌洲是位很不错的丈夫。
但后来几天凌洲操他时操得比较过分,连肛门都开了苞,叶初自然不愿意,他一个好人家的男生,哪里能接受用那种地方性交?可丈夫说男人之间肛交是很正常的,自己也喜欢,叶初只得同意了。
好嘛,既然是丈夫喜欢的,那自己只有试着接受了。凌洲的身份于他绝对算高攀,父母都希望他能把这位大人物伺候好,叶初不想辜负父母期望,肛交而已,身子都是人家的了,反正是夫夫之间的私密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懂事点,接受了吧!
丈夫除了肛交,还喜欢摆不同姿势,叶初真想不到,看起来那样冷酷的凌先生性欲这么强,床上勇猛极了,自己总感觉被干到散架。
初开苞那几天,自己晚上总会回到凌洲家,两人一番云雨,那几日天天穴里都湿乎乎的。大鸡巴是有大鸡巴的好处的,多插几次就得了妙处,被肉棒满满填满的感觉,应是每个尝过男人鸡巴的人都想拥有的吧。
和新婚丈夫性生活十足和谐,这本是一件好事,再说叶初如今的任务是尽快怀上继承人,总需要丈夫多给他点男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乖乖男来说,循规蹈矩地给丈夫怀孕,已是他能想到最“出格”的事了。
一日,他乖乖张开腿给男人摸,凌洲抱着他屁股舔,就是不给插进来,叶初是每次做爱都一定要要到精液的呀,于是可怜兮兮地求丈夫疼疼自己。
因为老公足够帅,所以要他鸡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但那日凌洲破天荒地提了要求,说想干他后面。
叶初吓一跳,当然不同意,初时凌洲也没说什么,只是干得很用力,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往后面塞了三根手指进去。因凌洲鸡巴大,所以酸胀感每次都会有,在哪叶初也没注意分辨,没察觉自己是肛门被开了。
结果一不注意,凌洲便从前面拔出来,插到了后面。
那种地方被鸡巴侵犯,叶初慌乱哭喊不要,求丈夫拔出去,可上到美人穴的男人哪个会拔出来啊?直接就整根塞进去了。
那晚吃精的不是前面,是后面,还吃了好几次。
肛交事件后,凌洲玩得越来越过分,最近一次直接绑起来操他,叶初是一边抽筋一边高潮的。
于是最近他都不敢去找丈夫了。
怎么说,他也只是个没出社会的学生,相比同龄人,叶初还要纯情很多,亲嘴啊,做爱啊,第一次都是和丈夫的他平常也不看av、gv,被丈夫奇奇怪怪地玩只觉得委屈。
今天还直接找上门,那有办法躲吗?没办法的。
只是同学都还在下面,他也不能放着同学不管直接和丈夫做爱呀。
叶初挪到凌洲身边,凌洲大臂一搂,他就坐在人家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今天同学聚会?”凌洲问。
叶初点点头,“嗯,是学生会的聚会。”
凌洲轻笑,“我们小初在学校很受欢迎嘛,刚刚有几个女同学盯着你看?”
叶初脸红,“没有啦,大家都是普通同学。”
“幸好在你没毕业前领证了,不然等你进到社会,都不愿意和我这个老男人结婚了吧?”
“说什么呢,怎么会!”
叶初自卑于身体畸形的部分,始终认为根本不会有人接受他这畸形的身子,但丈夫不但不嫌弃,还把自己当宝一样,仅这一点也足够叶初感恩他,根本不会有出轨的想法。
凌洲今年28,比他大六岁,说是一直忙于学业和工作,没兴趣谈恋爱。叶初始终觉得自己高攀,况且本来就是送给凌洲联姻的,人家帅气俊朗家财万贯的正常男性愿意娶自己这个身材畸形的人,叶初为他感到吃亏,因此也愿意事事迁就自己丈夫。
他太过自卑,不会想到盘靓条顺屁股翘的清纯男大在市场上多有竞争力,他被养得太乖了,从不接触色色的事,哪知道不少人就喜欢下面长个批的男人,多口穴能日,何其美哉。
叶初自他上高中便盯上他了,一直忍到人到了毕业才出手,漂亮男大老婆毕业前就说要给自己怀上,其实他并不急,但想到老婆一边怀着孕一边准备毕业,男人脑子里会出现的裆里那点事便占据大脑了。
凌洲看着他,叶初知道这是想要亲亲的意思,主动将唇附上去,男人的舌头便挤进自己嘴里,勾着舌头吸,他不习惯接吻,被动地抓住丈夫浴袍,任丈夫亲的他一嘴口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啵啾啵啾啵啾啵啾?”
唔,老公好会亲。
“今晚就别回学校了,早上我送你回去。”
凌洲示意他脱衣服,叶初脸红道:“好、好,但我要先把他们送回去。”
凌洲将他手按在自己胯下,那里已经火热地硬成很大一根,他摩挲叶初下巴,哑声道:“老公都这样了,你不管管?”
“管的,管的。”叶初感觉手被火烧了一样,凌洲掀开浴袍,没穿内裤,眼见是等着和自己做爱,但作为会长总不能抛下一群喝醉的会员和老公开房吧?
他只能安抚性地给丈夫撸一撸,他手小,堪堪圈住肉棒,肉贴肉和这根冒着腥气的玩意亲密接触几下,道:“等我把他们送回去就过来嘛,好不好?”
叶初很少和人撒娇,可面对的是丈夫的请求,身份正确,场景正确,感情也正确,撒娇的话便脱口而出。
凌洲一手覆盖他握着自己鸡巴那只手,一手拉起他另一只十指相扣,作为年长几岁的男人,他自不会像毛头小子一般急于求换,但也懂的如何掌控自家老婆。
“好吧,那,你要如何补偿我?”
“补偿?你想要什么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洲捏他屁股,手指顺着内裤的形状描摹,“你把这个脱下来给我。”
“啊!”叶初哑然,被老公这番话搞得面红耳赤,“这个怎么能给你……”
“你是我老婆,给个内裤怎么了?”
叶初不想给,真空上阵什么的,他从未做过,哪能在同学面前连内裤都不穿呀!但凌洲不肯松口,于是又安慰自己今日穿的裤子宽松,就算脱掉也没什么,既然老公想要又不会露馅,那,那给他也没什么吧?
老公的要求,还是尽力满足他吧。
“那好叭。”
凌洲计谋得逞,看着一身整洁衣服的老婆红着张小脸在自己面前慢慢脱下裤子,露出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最终脱下那条最私密贴身的内裤递给自己。
内裤软软小小的,上面还有一点私处分泌物,尽然是叶初的味道,香香的,很清纯的感觉。
“等下要还给我哦。”叶初叮嘱道,看老公放在鼻子下闻,忍不住抗议,“不要闻啦,好奇怪。”
“不奇怪,很香。”凌洲颇有些变态地说道,还特意嗅他私处那块布料,“去吧,有什么事直接叫服务帮你,我吩咐过了。”
这样怎么安心去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初心里一直想着自己的内裤,觉得丈夫堂堂凌氏的董事怎么可以闻自己内裤,害怕自己的私物被做奇怪的事,魂不守舍地回到饭局,宣布大家喝醉了就早点回去吧,自己结过账了,再同几个没喝醉的还有服务员把其余同学扶上车。
这番下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他快步回到房间,一眼便瞥见内裤皱巴巴地在丈夫手边。
不光皱巴巴,上面还都是微黄的液体,一看便知道被做了什么,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
凌洲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叫他洗澡,丝毫不觉得拿人家内裤打手枪有什么不对。
叶初欲言又止,想到这是夫夫正常的性生活环节,都领证了,用个内裤好像也没什么,于是郁闷地乖乖洗澡去了。
好几天没做,老公估计等不及了,玩得变态一点,就变态一点吧。
叶初出来,凌洲已然躺在床上,沉默不发地盯着他,叶初像小猫一样爬到他身上,浑身赤裸,乖巧亲他,主动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示意可以做了。
凌洲不紧不慢地抚摸其背部,“今天我想看你自慰。”
“看我自慰?”叶初有些惊讶,这个要求他还没听老公提过呢,犹豫道:“唔,我、我不太会这个。”
“摸摸你下面会吧?随便摸摸,我想看。”
叶初迟疑一瞬,伸到自己胯下摸鸡鸡,生疏地撸动,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不懂怎么做爱前戏什么的,认为做爱就是直接插入,凌洲显然比他懂得多,花样不少,反正自己没有要求,那自己男人想干什么配合就好了。
“这样吗?”
“你还真不会弄啊。”
凌洲哑然,手把手教他,盖住他的小手,用力攥紧,阴茎受力后立刻有股想尿的冲动,被使劲儿撸几下,小嫩鸡巴如同受惊的小鸡般冲天硬起,白嫩薄薄的茎皮都严重拉伸了,叶初痛呼起来,躬身蜷缩在老公身上。
老公的手活又痛又爽,痛苦与快感是成正比的,清纯男大从没给自己这样自慰过,又从老公这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轻点,啊,老公……”
“多学着点,现在不会以后要会,嗯?”
叶初连连点头,没几下就被他弄射了,瘫在他身上大喘气。
凌洲沾着他的精液,手指往后面伸。
“今天要用后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初夹了夹屁股,不大情愿。他排斥肛交,那种地方性交一次第二天合都合不上,本来是出的地方被塞上一根大肉棒子,再灌一肚子精,对于从不看gv的人来说,肛交实在有点不可接受。
“嗯,别害怕,前面后面都一样。”
“后面、没有子宫呀,不然还是用前面吧,等怀上了再弄后面。”叶初不死心商量道。
这小东西,肛交都接受不了,还成天把怀孕挂嘴边。
每每听见小老婆嘴里说要怀孕,凌洲胯下就冒出一股邪火,他“啪”一下给了屁股一掌,“放心,就是插一插后面,射都给你射在前面。”
“害怕就转过去屁股撅起来,老公教你。”
都这样说了,叶初只得不情不愿地转过去,凌洲教过他后入式,四肢着地挨草他是会的。赤裸着白花花年轻干净的身子,把屁股撅给新婚丈夫看。
我们的万人迷学生会长的屁股十分圆润松软,好像一块q弹可口的布丁。凌洲用精液充当润滑剂,慢慢塞到三根手指进去,叶初受不了屁股被塞手指的感觉,于是将头迈进枕头装鸵鸟,好像这样就感受不到后穴的异样了。
被操过几次的后穴也算有了经验,该松就松了,毕竟吃过大家伙不是,手指也不算什么。凌洲充分给他扩张,才换上自己的真家伙,红通通冒着热气的一根,先是埋进臀肉,在穴口研磨,顶顶肛口又退开,肛口都被搞湿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鸡巴怎么在那种地方磨呀,好奇怪……
真想不明白这里怎么就好操了。
叶初忍不住摸摸自己湿答答的前穴,心说明明这里更可爱一点。
他可想不到自己濡湿的后穴多有吸引力,软塌塌的肛口被顶一顶便堆在一起,像那种肉套子,鲜红软腻,被扩张得很松,其实很好顶开,里面的嫩肉是处女一样的情态。
凌洲早就发现他这口穴是个两面派,开始弄是蛮紧的,好像没被人奸过一样,但鸡巴一插进去却会谄媚地吸上来,肉膜紧紧箍住利剑,第一次差点让自己秒射在里面。
叶初不愧是清纯男大,不像久经情场的人一身皮肉都被操松了,怎么看怎么油腻,他像是羊圈里最嫩最新的那匹小羊,一身皮肉光滑紧实,如一块通体无暇的美玉。他四肢修长,又不过分瘦消,该有的肌肉都有,不看私处确是女性最爱的身材。
因下面多长了女人穴,他的性器官则会让男人觉得性感,屁股很圆,好像女人的翘臀,四肢着地塌腰抬臀时,深深的腰窝与臀沟仿佛一道优美的山线,引人目光。
叶初自然是注意不到这些的,他从未觉得朝夕相伴二十多年“普普通通”的身体哪里性感了,随便一摆就令男人鸡动了,老公让他干什么他便乖乖干,难受了也一声不吭。
他相对传统,认为只要老公对他身子很有感觉就好了,这样多疼爱自己,多给下面浇灌浇灌,让他多生几个孩子就满足了。
像他这种专门送来商业联姻的、还是身体畸形的小双,自家已从老公这里得了许多好处,如果自己一点用处也没有,一向老实的叶初可会良心不安。
凌洲在他穴口徘徊了会儿,熟悉的大肉棒子终是插了进来。肉棒尺寸不小,每一寸肠肉都被撑开,叶初要咬咬牙才能适应,屁股是满满的酸胀感,他的双腿都开始轻微打颤。
但他能感到老公很爽呢,鸡巴一直在跳动,还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看来是对后面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公满意,就够了。
其他的无所谓了。
每被插一下,被侵犯进肠道的羞耻感便敲打一次叶初的内心,他要很委屈地催眠自己这都是正常的,同性情侣也都用后面性交啊,没什么的。
当老公问他爽不爽时还要符合道“老公很棒,很舒服。”
他知道自己身体里有个奇怪的地方,老公一顶过去就会很舒服,会让自己想尿尿,老公告诉他这是前列腺,是专门让他快活的地方,若搞到这里,不用忍耐,直接抒发出来就行了。
他被日得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呻吟,上身越趴越下,屁股被老公抓着抬得高高的。凌洲把他撞得一颠一颠,整个插进来时会因为太深而忍不住害怕得掉眼泪,但只是暂时的,插一插他也就习惯了。
他是独立的大男人呢,一般来说不会因为丈夫鸡巴太大而哭,可是太大了偶尔也会哭的,没有哪个“正直”的男人被根大鸡巴插穴插到最深处会不哭吧?
然而渐渐的,他也得了趣,凌洲的技术越来越好,时不时磨一磨G点,轻重缓急十分有节奏性,只剩下爽了,于是肛交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起来。凌洲见状,直接拉起他两只胳膊,这般能干到最深处,他的身体也全由自己支配,想稍微退却都不行了。
这姿势很怪异,叶初没玩过,他感觉被反扣着手臂操很不好意思,好像、好像……他也甩不出来,就是觉得色,又色又怪。
嘴巴反复翕张,最终只憋出一句:“老公,轻一点。”
这是多乖的老婆,多少男人梦中情人的模板,又漂亮又性感又给日,凌洲感觉自己的攻击力好像不断攀升,忍不住越插越用力,屁股都给人家干红了,干的人家唔唔直叫,但他不想停手,发狠朝这个小自己六岁的男老婆穴里干,淫液都被打成了白沫挂在交合处。
“唔啊,唔,慢、咿呀?慢点,老公,啊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一直被拉着,叶初连抚慰自己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干射了。肉棒直挺挺贴着腹肌,射出一道混浊的雄精,大部分喷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他双目紧闭,嘴唇颤抖,是活活被插前列腺插到高潮的,前列腺高潮于男人来讲无法控制,快感更胜于用肉棒。
当然,叶初无法比较,他只知道有点爽过头了,没想到会这样爽,前几次分明没这么爽的。
腿好像抽筋了……
身体在高潮那几秒痉挛绷直,随后瘫软,又被操得起伏颤抖起来,叶初慌了,沙哑道:“休息,唔!啊,让我休息——”
怎么可以,自己才射完呢,不能这么搞的。
话音未落,凌洲突然放开手,他摔在床上,滚烫的男性身体也随之压下来。凌洲环住他的上半身,借助重力把鸡巴挤下来。
他仿佛要将叶初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边环着一边发狠咬他后颈,叶初吃痛,哭叫“不要”,但他这副动弹不得的姿势,想摆头都很困难,凌洲是操上头了,谁让这小老婆这么可爱性感的,一下给他后颈咬了个牙印出来。
清俊的少年这番真慌了,他真觉得老公要吃了自己,主要完全被强壮男子压制的感觉实在危险,他声音越来越软,一声声叫着老公,希望以此获得怜惜。
但结局依旧是被啃了一肩膀的牙印。
恍惚间,叶初突然记起上一次房事,那时老公把自己绑起来操,也是这番压迫力。好像他就偏爱这一口似的,就爱看自己动弹不得哭哭唧唧的模样。
感觉差不多了,凌洲遵守诺言,射在他前面,只是后穴被干成个圆圆的洞,连里面热乎乎的肠肉都一清二楚,前面确是爆浆的,颇有些滑稽。
他爱看老婆流精的模样,叶初却很宝贵每一滴精子,拖着颤巍巍的身子也要拿东西把下面堵住,因为丈夫鸡巴太大每次干完都合不上,所以必须借助外力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的就是这一泡精子呀,一点都不能浪费的,要好好待在里面、让自己怀孕才行。
射完后凌洲又拔出来插在后面了,叶初无暇顾及,任由他去,他好累,真的想睡觉了……
早晨醒来,凌洲已经醒了,躺在他床边看文件。
“宝宝醒了?”
“唔,嗯。”
因为年长六岁,凌洲老爱叫他宝宝,虽然叶初觉得这个称呼很黏糊,但丈夫坚持,也就接受这个黏糊糊像是叫小孩的爱称了。
他正要起床,突感不对,手指上竟有枚戒指,嵌有一颗起码十克拉的方形蓝宝,他震惊道:“这是?”
“喜欢么?昨天拍卖会上看见的,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下来了。”
这是成熟的富商会送的东西,谁在云雨过后的早晨收到一枚昂贵的戒指会不开心呢?叶初对奢侈品并不狂热,但也会为此行为而心动。
毕竟他还是个大学生,学生时代的生活都很简欧,富商老公送宝石戒指,是有点降维打击了。
他给了老公一个甜甜的吻,完全忘记昨晚是怎么被搞崩溃的,心中仿佛吃了蜜一样甜,不光因为礼物贵重,还高兴丈夫心里时刻记挂自己。
原来商业联姻也可以这么甜蜜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洲忍不住发笑,“你怎么这么好哄,这么喜欢么?”
果真是男大学生,一枚戒指就如此高兴。
小老婆真是随时都能让自己心情愉悦。
“嗯,因为是老公送的。”
凌洲摸摸他的头,“快起来吧宝宝,等会儿我要去公司,就不送你了,给你叫了早餐。”
叶初一看表,已经快九点了,连忙叫老公不用管自己,大学就在旁边,而他的公司离这还有很远的距离呢。
凌洲专门等他醒,等到也要走了,要了个早安吻便离开。两人如同蜜月期的夫妻,丝毫看不出联姻的氛围。
成熟商务男人便有这样的好处,事事都能给你安排妥帖,服务员的态度如同对待五星vip,连衣服都准备了一套,十分周全,洗漱完毕后早餐立即送上,足足送来一个大推车,让叶初有种自己是王子的错觉。
和老公在一起,就是后面会合不上,其他都很好。
到现在他的后穴还没合拢,感觉起码要一天才能恢复原状,没办法,昨晚玩的太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出于休养的心理,叶初借口这几日学生会很忙,住宿便不回家了。
听丈夫说父母已经尽数将自己的行李打包,以后凌洲的家就是他的家,正式嫁人就要有嫁人的样子,搬到丈夫家过二人世界才是合情合理的。但总得让他喘口气,幸而还有宿舍可以去。
但他没想到会在学校里见到凌洲。
正在布置场地的他突然被告知凌教授找,让他现在去六教的办公室。
六教是新教学楼,不久前才装修完,连叶初也没去过,他还以为是专业课的凌教授,没多想便过去了,到后才发现,竟是自己几天不见的丈夫。
“老公?”
办公室只有一张书桌,摆放着凌洲的名片,叶初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这是?”
凌洲解释:“这栋楼是我捐的,在这挂个教授的名。”
难怪有他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凌洲兀得拉他,叶初跌入怀中,凌洲亲他,叶初顾及这是在学校,下意识拒绝道:“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是我老婆,我不能亲你?”
叶初脸红,“不是,因为这里是学校,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校难道禁止夫夫接吻吗?”
凌洲脸凑得很近,清新的男士香水味窜入鼻腔,他的手在自己腰间和股间流连,姿势亲密,平常在床上做夫妻运动时这样就算了,光天化日的在教学楼里,叶初做不来,下意识产生禁忌的感觉,于是红着脸把他推开。
“这样不好……”
“叶同学,你很不乖,老师的话都不听了吗?”
凌洲突然拍他屁股,“啪”一下,把叶初拍懵了。
“什、什么老师?”
“没想到我们叶会长也不听老师话,这样怎么给同学们做表率?”
叶初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挂名教授的身份,无奈吐槽:“什么呀,你都不算老师……啊!”
凌洲一下把他裤子扯了下来,连带内裤,他直接露出了半个光滑的屁股蛋,凌洲啪啪又是几巴掌,声音清脆淫腻,只听他道:“不听话的学生要挨打,叶会长,知道错了吗?”
他手掌有分寸,力度刚好让人感到羞耻,仿佛真是被师长打了屁股,叶初油然生出一股羞耻感,捂着屁股叫道:“不要打我屁股,老公,唔啊~别这样。”
“真是坏学生,这里是老师办公室,你叫老公有什么用?”凌洲装模作样。
叶初不得已红着脸配合他,“对不起,唔,凌老师,求求老师不要打我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叶同学给不给老师亲嘴儿呢?”
哪里有老师要亲学生嘴的呀!
一边用老师的身份教训自己,一边又作为老公要亲亲,真是分裂又变态。可惜叶初力气小挣不脱他,针对老公的无耻行为也无可奈何,只能光了半个屁股,在办公室里送上自己香唇。
堂堂凌氏集团董事怎么对老婆干出这种事呀!
幸而叶初脾气好,被戏弄一番也不生气,换个少爷早翻脸了。
眼见老公的手伸进自己穴里了,叶初连忙问:“你来学校做什么呀。”
凌洲理所应当:“来看你,顺便开个会。”
怎么好像热恋的情侣一方来探班一样。
叶初深知两人是联姻,情侣一样的相处模式他从未期望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老公真的来看自己,他还是很高兴,于是连胡摸的手也半推半就了。
这说明,老公还是经常记挂自己的吧?
“学生会的事快忙完了吧?今天回家吗?”
毛手毛脚地差不多了,凌洲一边给他整理衣服一边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三天没回家了,老公都找上门来,叶初想想自己后面恢复的也差不多,于是答应今晚会回家住。
备孕的大事还是要放在心上呢。
凌洲答应他开完会一块回,于是继续回去布置会场去了。大会将开始,他在后台指挥设备,蓦然听见几名同学对着评委席议论纷纷。
“哇,那个帅哥也是董事吗?这么年轻。”
“他是凌氏集团的大少爷你不知道啊?有名的高富帅。”
“看起来没比我们大几岁吧,啧啧,出生在罗马是什么感觉?”
“你说我有没有可能问他要个哔信?”
“哇,你看他的表情,你觉得人家会理你吗?”
“别想了,看他手指,人家结婚了。”
“什么啊,好可惜。”
叶初这才注意,今日会场比平时多了很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恐怕都是来看凌洲的。
凌洲也算有名,作为顶豪家族最年轻的掌权人,就算他再老二十岁、再丑一倍都会有无数人前仆后继,毕竟凌氏的企业遍布民众生活的方方面面,其富有程度众所皆知。
就是他们这所全国最优秀的学校里,也大把是人想要攀关系。
这可是顶级富豪,一辈子能有多少次几乎接触啊。
凌洲被安排在主席台c位,面无表情,甚至称得上冷若冰霜,丝毫不见方才和自己腻歪时的模样。叶初突然发觉,好像老公很少在自己面前冷脸。
他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态,突然叫住端茶水的同学,亲自拿上去。
他注意到老公看自己的眼神同刚才不同了,似是确认什么似的,好像想要证明自己在冷脸老公面前是不同的,故意在递水时摸摸他的手指。
凌洲则用轻挠掌心予以回应。
是了,是刚刚亲自己摸自己让自己回家住的老公。
一会儿他们还要回去备孕呢,这可是自己领了证的老公。
回到后台,同学口中的焦点依旧是老公,甚至有人口不择言地提出想当他的情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像他们这种富豪,家里肯定是各玩各的,有情妇很正常吧?”
有不少人随之附和,开玩笑道即使凌洲没钱,单凭这张脸也想当他情人。
若对象是同样条件的外人,叶初或许会客观评价一句言之有理,但凌洲可是自己老公!脾气好的他破天荒生出一种郁闷的感情,给那几个闲聊的同学派发一堆没用的任务,看着他们忙起来无暇yy,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办,老公好抢手,好像,有很多人都在觊觎自己老公。
叶初心中烦闷,想到若老公没来看自己就不会生出这样多的事了,一会儿斥责那些对自己老公抱有歪心思的人,一会儿又想到老公这样优秀没人惦记才不正常呢,越想越焦躁,想来想去,还是要快快要孩子才行。
叶初啊叶初,怎么这样矫情,天天不愿意回老公家,该备孕你不知道吗,送来联姻的不想着赶快要个孩子,天天害怕丈夫玩得花。叶初责备自己。
肛交而已,后面合不拢而已,反正都是要被插的,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怎么了?那反正就算恢复了之后也要被捅开的,至于三天不回去么?
叶初“醒悟”了,生出把老公留在自己床上的心思。作为清纯男大的他也对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羞耻,但一想若老公被别人勾引走了该怎么办?若因为自己太矫情老公出去找人该怎么办?
老公正直黄金年龄,正龙精虎猛需要人暖床呢!床上这样那样折腾自己,是应该的呀!
他完全忘了凌洲对外形象相当不近人情,光顾着害怕老公找别人了,下定决心要多学点床上技术,把老公留在床上、并且多给自己几个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于是接连几日,叶初都没回寝室,等凌洲下班两人就做,可以说休息时间的娱乐活动唯有做爱一种了。
吃一次都感到害怕的大肉棒这几天天天吃,被日松害怕吗?老公有轻微sm倾向害怕吗?冷静自持的老公在床上像饿狼一样害怕吗?自然害怕,但一想到每次都能得到老公的精子,一切就有了动力。
叶初也不想这么急,但一是老公有性爱要求,每次做爱都要好久,二是他想要宝宝,老公有意思时便半推半就了,对老公床上有时的过分举动也就有了心理预期。
顺便啊还要尽快适应豪门生活,尽快成为一名合格的妻子。
作为豪门主妇,每日的行程也不少,联谊是必须的,平日还要修炼各种技能,在联谊聚会里与其他贵妇才能有共同语言,以免给家里丢脸。
什么插花、茶艺、艺术鉴赏之类,晚上做老公一人的荡妇,白天就要恢复成正经的模样,对于年纪尚轻的男大来说,让他学这些还不如多给老公日几次逼。
除此以外,提高性爱技巧也是迫在眉睫的事。
光躺着配合老公还远远不够,为了提高技巧,叶初人生第一次打开朋友给的色情网站,上面五花八门的性爱视频简直令人眼花缭乱,他面红耳赤地关掉,感觉自己差点长针眼,心里建设足足做了一刻钟,才再度点开。
手指颤抖地搜索“伺候老公”的词条,立刻出来一堆调教相关视频。
皮鞭、跳蛋、舒服、口绳……
哇,这都是些什么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影片中那些被调教的男人个个一脸享受,肛口被干肿了、乳头被吸肿了、屁股被打肿了也声声叫着好爽,叶初看着都感觉疼,不明白“好爽”是怎么叫出来的。
淫荡主动的受就不说了,叶初压根不敢看下去,他找了几部主角看起来文静清纯的,却也使他大跌眼镜。
那人看起来和自己一个体型,也没浪叫什么的,被绑在床上像瓷娃娃一样漂亮,叶初注意到这好像是个网站里挺有名的网黄,刚想说这位网黄和别人的风格还不一样,就见他的攻拿出一根儿臂粗的按摩棒,布满可怖的疣粒,他的后面看起来那么小,却不费一点力地吃下去了!
骗人吧,这么大,怎么能一下吃进去?
网黄白瘦白瘦的,脸蛋也相当纯欲,谁能想到他私底下这种巨无霸都能吃啊?
他双手被缚住吊在天花板上,跪坐于床上,沉胯吃着那根嗡嗡作响的巨无霸按摩棒。他浑身都没什么肌肉,就是毫无攻击力的一小只,被吊起来打模样简直我见犹怜。前面的搭档还要给他上两个乳夹,通上电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而这清纯的脸蛋上竟然快活地吐起了舌头。
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位网黄除了两枚乳钉还打了阴茎钉,乳头像两只奶嘴,好像被人吸过很多遍。
再看其主页,原来他和男友玩sm都十多年了,从开始的纯真小0变到现在的黑洞骚货,唯一不变的恐怕只有他极具迷惑性的脸了吧。
其余热门视频还有“金主开苞处男”、“酒店破处”、“纪念第一次做m”之类,不知该称赞这些人天赋异禀还是自己太菜,叶初觉得实在给自己提供不了借鉴。
哪有第一次就玩这么大的呀,这么吃大鸡巴,一点都不会撑坏吗?
他搜索半天,终于发现一篇新手调教教学,纯针对新手,满满干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说新手第一步是剔除私处体毛,以方便对象享用。
他的毛发很少,但仍是乖乖依照视频教学刮了干净,还一咬牙在网上下单了永久除毛的工具,准备永久和毛毛说拜拜。
若这样能让老公高兴,没有毛毛也无所谓。
同时一起下单的,还有专业的扩张工具。
调教师说,性经验少的初学者可以多用按摩棒训练,从小到大逐次更换,慢慢便能吃下最大那根。既能满足自己性欲,又能满足老公的性欲。毕竟吃大鸡巴是基本功,一定要打好坚实的基础。
叶初真要感叹,世界上生活“精彩”的人还是多啊,网站上许多人很早就开始玩sm了,那位调教师哥哥和他这个老公也好了很久了,两人都很会玩。自己后台提问时,他温柔地告诉自己可以加个A信,有什么问题随时问自己。
看来以后会有很多问题提问呢。
那这几天该用什么东西训练呢?
叶初想了想,决定在家里找找,转到厨房时,突然注意到桌子上的新鲜蔬菜。
萝卜、黄瓜、茄子……好像,都可以试试?
黄瓜比较细,叶初想先试试他,但刮干净倒刺后留下的茬点仍旧很粗糙,放在阴唇上磨两下都受不了,遂放弃,转而尝试胡萝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胡萝卜皮刮干净,洗了许多遍,终于在和丈夫的新婚大床上开始了第一次尝试。
胡萝卜先细后粗,确实很适合入门。叶初呈跪坐式,一手撑着床,一手扶住萝卜的根部,慢慢下坐。
“唔嗯,哈,呼。”
太羞耻了。
老公不在家用胡萝卜自慰什么的。
清纯男大开始胡思乱想,矜持拷打着他的羞耻心,随着胡萝卜逐渐深入,这坚硬冰凉的东西撑开雌穴,怪异的异物感使穴道分泌爱液,渐渐在抽插中能听见水声了,而叶初只是小幅度挺腰而已,根本比不上色情视频中那种淫荡的幅度。
花穴有撑开吗?水流了好多,但好像没有很开。
胡萝卜的尺寸和老公相比还有距离,且他专门挑的小号胡萝卜,勉强吃到最底也是可以的。
不过叶初不敢尝试吃到底,胡萝卜下面还是比较粗的,他怕自己被撑开。
只是水流得太多,手掌都湿透了,一不小心与同样湿漉漉的胡萝卜打了滑,叶初一下坐下去。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瞬间狠压深处的同时,穴口还被撑开了。叶初眼睛一花,腰都软下来,只能无助地深呼吸,很委屈地看着自己一手湿答答的水。
一根烂胡萝卜,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叶初有点不敢拔,害怕拔出来自己会又去一次,老公还没回来就去两次,那晚上肯定没力气伺候他了。
正纠结时,今日想早点回家陪老婆的凌洲已提早到家。
客厅无人,那老婆便在卧室了,凌洲进来,见到的便是光溜溜的老婆下面插着一根萝卜,床单有明显水渍,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干什么。
“宝宝?”
“啊!”叶初吓一跳,做贼心虚地盖上被子,“你、你回来了?今天好早呀。”
凌洲眼神暗下来,一边松领带一边朝他走来,“你刚刚在干什么?”
他瞥见老婆手机视频上写着“性爱教学”的字,瞬间明了,一下把被子扯掉,“和老公还遮遮掩掩的,你什么我没看过?”
这下下半身全暴露了,有些羞耻,但叶初也没想瞒他,低着头交代:“我在学怎么伺候你……老师说要扩张,我没东西,就用这个练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洲让他把腿掰开,那处插着一根萝卜,穴口可怜地在目光下收缩。他抓住短小的根部,倏然用力,萝卜整根出来了,花穴留出个能窥见里面的洞。
这萝卜上全是淫水,外壁甚至有点被泡软,凌洲知道老婆平常水就很多,没想到对着根萝卜也能发这么大的水。
当即邪火上身,几下脱掉衬衫外裤,命令老婆不准动好好把大腿掰开,遂俯身下去,随便揉两下阴唇,穴而便咕涌出一股骚汁。
他当即舔上去,叶初惊叫,推着他头道:“不要!这里好脏的。”
“不脏,宝宝的小逼很香。”
张开大腿给男人舔逼什么的,看着老公的俊脸埋进自己逼里,叶初瞬间感觉脸像火烧一样热,他让老公停下,但凌洲却用骚话挑拨他,满口“小逼水很甜”“宝宝很香”之类的淫言浪语,说得叶初害怕。
他感觉到老公舌头伸进来了,忍不住咿咿呀呀乱叫,穴道也紧张地痉挛,可他越夹舌头却舔得越过分,这地方可刚刚才吃萝卜高潮,正敏感呢,受不了帅气老公舔来舔去。
凌洲且不止舔,他还吸,穴腔内活体动物似的舌头颤动外加外力吸吮,这可不是清楚男大应付得了的。
于是很快叶初又去了一次,大腿都忍不住夹紧了老公的头,在其唇枪舌弹下缴械投降,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大喘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怎么累了?不是说要伺候我吗?”想到这里凌洲就觉得好笑,“我们学生会主席在家里偷偷学这个,让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哟。”
“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呼,别人,不会知道的。”
靠,真可爱。
这副浑身又粉又软的模样,太让人想咬一口了。
肉棒和小穴是粉粉的,乳头也是粉的,叶初脱了衣服的模样真的很色情,除去身体自带的色气感,他的纯真也是相当难得的品质,好像什么都不懂,但一举一动都能抓住男人的目光。
原本凌洲今日和一群老狐狸虚与委蛇十分头疼,可一回家见到漂亮老婆,瞬间所有焦虑都被治愈了。
老婆真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他好像特效药,只要待在他身边,所有压力焦虑都会烟消云散。
每天家里都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漂亮老婆在等待,天堂也不过如此。
“过来,亲我。”凌洲命令道。
叶初的精神还未完全集中,眼里具是模糊之色,但一听到老公的命令,立即便抱过去,环住脖子热吻起来。
纯情的叶初颇有点爱上和这个占有自己的男人接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老公吸舌头会使他安心,嘴巴完全贴在一起感受对方气息时,这种完全被老公亲密占有的感觉会让他上瘾的。
好像有一点自己下面的味道。
唔,不管了,亲亲好舒服。
余光中叶初注意到凌洲勃起了,于是腾出一只手给他撸,老公的鸡巴硬梆梆顶在他小腹上,下面是子宫的位置呢,老公肉棒什么的,不应该在外面应该在里面才对,宝剑不放在剑鞘里,会生锈的吧?
他有点想念宫交的感觉。
于是今日他主动把肉棒挪到穴口,羞涩又期待地用小逼含进去。
凌洲任娇妻处分自己的性器,操到又不会吃亏,老婆愈发食髓知味,确是一件幸事。
他理所应当地享受老婆慢悠悠的挺腰服务,等到他没什么力气了,再顺势扑倒,抗腿深压,如打桩机般做起了活塞运动,没几下就让叶初娇喘连连,轻易就令这名人前正经的男大学生变成荡妇。
每一次猛插都朝着最深处进攻,毕竟他们每一次做爱都有造娃的意图,他可以尽情操老婆最隐秘的子宫,随便将宫口奸松,再肆无忌惮地插进去。
他不会告诉叶初宫交是非常淫乱的性交方式,他无耻地放任老婆视之为常态,分明其每次被开宫敏感的身子都会因为承受不住而疯狂抖动,他也只会暗示老婆这都是正常的。
当手在老婆白嫩的身体上留下一枚枚指印,迫使这名一心想为自己生孩子的男人身体被开发得愈发淫乱,凌洲心中变态的欲望便都被满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孩子吗?告诉我。”
凌洲凶狠地扯动宫口,龟头猛插又猛退出来,原本紧致的肉环都被干翻开了。叶初睁大双眼,尖叫着射出一股牛奶,因下半身被男人压在床上,他只得勾住凌洲的腰,此时因为快感脚趾直接抽搐了。
“唔啊,救命,唔啊啊……”
“你喊什么救命?不想要孩子了?”
如此操人家还这般逼迫,叶初心里都喊老公是坏人了,但又害怕老公不给他精种,于是僵着舌头回答“要的要的”,却又迎来宫口一记猛开。
这次他难受得捂住了小腹,感觉女穴深处好酸,一直在流水,他好怕这里被干坏了,但老公告诉过他这里不会被干坏的,只有这样开宫才能保证精子在子宫着床。
他害怕自己被干坏,但又怕老公不给他精子,他太想怀孕了,因此子宫都麻了也不敢合腿,硬生生大敞着给老公操。
原来好好一个嫩逼,这几日明显红肿,阴唇都膨大了些,一摸就骚得流水。凌洲如往常在外阴上扯一扯,突然发觉好似比平常光滑一些。
开始光想舔逼了,连老婆毛刮了都没发现。
“你把毛剃了?”
“哈,嗯,老公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能不喜欢,男大滑溜溜的小粉逼,哪个男人不喜欢?
叶初鸡巴下面长了个逼,本就比男人多了一分淫,如今遮挡的毛都剃了个干净,一流水滑不溜手的,简直淫上加淫。
凌洲三指夹住两片阴唇,倏然一撮,叶初连叫都叫不出来就高潮了,因鸡巴才射过,所以这回用的是花穴,一股暖融融的液体浇在龟头上,多的直接溢出来,这下外面里面一并湿的一塌糊涂了。
阴道也随之痉挛,凌洲青筋爆起,直接一波公狗打桩,叶初叫苦连连,哭着大叫不要了不要了,他受不了了。
凌洲的码子本来就很大,鸡巴和小孩手臂一样粗,不然叶初也不至于刚破处就害怕行房,这种等级的肉棒奸男大的穴,直接把人整个穴都干开花了。
阴唇破破烂烂地挤在两侧,阴道像玫瑰花一样露出内里粉红的嫩肉,抽时带出来,插时又挤回去,这样的下场便是叶初感觉阴道仿佛不是自己的阴道,变成了一滩不知什么的淫肉。
多次连续高潮让他精疲力尽,今日老公太勇猛,他的恐惧又多一条:那便是凌洲无穷无尽的精力。
自己在家待一天都没他上班一整天班精力充沛。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坏掉了。
阴户好痛呜呜呜呜。
好在凌洲也差不多了,让他说了“求求老公射进骚老婆子宫里吧”,便“守诺”地开闸放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精子要的,可太不容易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怀孕啊……
他还不知,今天只是个开始。
自老公知道他在学习房中术,便兴致勃勃提出要助他一臂之力。
每日监督他勤换按摩棒便算了,甚至找了些“极品”的片子给他看,并告诉他,如若真想早点怀孕,那便陪他这样玩。性欲强了精液自然就多了,怀孕的概率也会随之提升。
叶初每每打开这些视频都吓得汗毛竖起,什么开乳孔、射尿、吊环、束缚,都不是他接受的了的,但老公都提了出来,他如何拒绝嘛!
他只能催眠自己,这些都不是伤身的玩法,顶多淫乱一点,好像也没那么不可接受。
老公平常工作压力那么大,作为他唯一的老婆,就应该多帮他缓解压力啊!
于是硬着头皮答应会陪他玩这些东西,要求是要一步一步来。
凌洲欣然答应,第二天,家里便寄来一个大箱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凌洲独一人住时自行做饭,找老婆后却专门找来一位厨师,负责老婆一日三餐。
厨师是一位面容和蔼的阿姨,以前是酒店的大厨,来前凌洲特意吩咐她食谱以备孕为主,厨师便以为是给他夫人找的,谁想家里却只有一位面容清丽的男人。
凌洲大方介绍这就是自己夫人,厨师无语许久,觉得两个男人还要做备孕的食谱,实在是有点淫乱了,但她不好多说。
家里除了她只有叶初,家务都由机器清扫,这位年轻没有工作的男人什么也不用干,可见他老公也是相当疼他。
厨师以为叶初会是个娇纵的人,那些早早嫁给大富豪的富家女都是如此,并且他还是男人,厨师便自动在他身上加了一层离经叛道的标签。
结果啊,这位叶先生可以说是她见过最温和的人之一了。
平常完全不作不闹,她做什么他吃什么,日常就是上上课看看书,打游戏打牌打麻将、抽烟喝酒泡酒吧之类的习惯,统统没有,听说还是名牌大学的学生,简直是难得的三好青年,待自己也十分客气。
晚上他一定会等凌先生回来吃饭,多晚都等,凌先生应酬到很晚也会在沙发上等,确保丈夫一回来便能看见自己。
凌先生看模样也疼他得紧,对外人不苟言笑,面对叶初却尝尝露出笑容。厨师经过几日相处,也放下心中芥蒂,毕竟他们看起来就是一对十分甜蜜的新婚夫夫不是吗?
只是做爱的频率不低,好像真要备孕似的。叶先生明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类人,结果房事却出奇地没有节制。
奇也怪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厨师帮叶初搬进来一大箱快递,随后便接到凌洲电话,那边道今天起她不用住家了,饭点来做饭即可。
厨师不疑其他,做好饭菜,随后叫一身痕迹的叶初起床吃饭便离开了。
昨晚被搞得太过分,今天腿和屁股都合不上了,叶初不想穿裤子,害怕私处被磨到,正纠结厨师该怎么办,便听见厨师说凌先生让自己以后做饭时间再过来。
这实在便利,没有外人,在家怎么裸都行。
他光着屁股去吃饭,来到楼下发现一个大箱子,收件人是自己,寄件人是凌洲,他想应该是可以打开的,结果箱内却是一堆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不,不仅仅是脸红心跳了,简直是羞耻!最顶层入目就是一根粉红色的超大号按摩棒,下面还有同款式的中小号。叶初颤抖着往下翻,这竟是一箱情趣用品。
市面上几乎所有款式都在里面了,常规的有按摩棒跳蛋,更过分的还有什么钢珠口球贞操锁束缚带,有粗有细的棍子,叶初甚至在里面发现一套束缚衣!
束缚衣由皮带硅胶和铁片制成,上身是一片繁琐的皮带组,下身则是贞操裤,男士的贞操裤,有位置存放阴茎。
影片上看看便算了,当这种东西正儿八经摆在面前并且显然要用在自己身上时,叶初都有些腿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叮叮,叮叮,叮叮……”
叶初上楼拿了电话,凌洲问:“箱子收到了吗?”
叶初:“收到了,但是……”
“往下翻宝宝,里面有件衣服,今晚穿上在家里等我。”
叶初将所有淫乱的工具拿出后,压在最底的是一包衣服,件件布料稀少,不大的包裹里竟然有许多件,有些根本就是几根绳子。
但他的丈夫却告诉他这些都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再翻看这些衣服,竟有许多件的绳串是珍珠或翡翠,有些衣服分明只有一块薄薄的纱布,上面却镶满了钻石。
叶初按照指示找到老公点名要的那件,瞳孔皱缩,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挂了电话。
……
今晚的凌洲心情相当不错。
在一旁陪酒的中年男人察言观色,立即端了杯酒过去,恭维凌先生今日红光满面,想必有喜事发生啊。
“没什么,就是老婆在家等我,结束了我要回家陪老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年男人微微张口,“结婚?凌先生结婚了?怎么从未听说过。”
凌洲结婚,这可是件大事啊,多少人想把女人往他身边送呢,正主悄无声息就结婚了?
这个消息实在有点炸裂,男人反思自己是不是消息太闭塞,竟然毫无耳闻。
凌洲:“刚结不久,夫人低调,就不办婚礼了。”
男人眼珠滴流转,笑道:“哈哈,低调好,贵夫人想必也是很有修养之人,下次见到夫人,定补上一份新婚贺礼。”
凌洲却道:“这就不必了,我夫人不喜欢这些东西。”
男人:“哈哈,话说,不办婚礼就罢,怎么这样大的事我却从未听人说起过呢?”
凌洲微笑:“夫人不喜声张,结婚的事只有零星几人知道,这样说来,您应是全场第一个知道此消息的人。”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这可实在荣幸,我要感谢我今日多问这一句了。”心中却百转千回起来,此次宴会来的都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却是第一位知道消息的,难道凌夫人并非出生富豪家庭么?
凌洲是出了名的严厉冷漠之人,他向来在同龄人之中遥遥领先,自小早熟,没什么朋友,富二代玩得花是常事,可即使在留学期间也未听说他谈过朋友,突然结婚,更加让人联想不到。
他的伴侣,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恶劣地猜测:怕不是和他一样的冰山一座,毕竟自己想不通什么人能捂热这张臭脸,也只有两座冰山才不会被彼此冻到。
他不知道,人家老婆柔软到能把坚冰融化呢。
凌洲一回家就能看见自己老婆穿着令他羞耻的情趣内衣等在门口,娇羞道:“老公,欢迎回家。”
自己今日为叶初挑选的内衣是一件真丝蝴蝶结款,胸以下到腿根由轻薄透肉的真丝构成,一整片半包裹式,后腰的地方开叉,露出饱满圆润的臀沟,内裤就是一根绳子,从胯两边连接到私处。
上半身是重头戏,看似是清纯的蝴蝶结,实则蝴蝶结一拉就开,轻轻一扯,一对玉乳便会跳出来,拆礼物似的,这可比脱普通款令人血脉喷张多了。
叶初脸红的要滴血,脚趾都撮在一起,可穿上白丝的脚趾只会让人觉得可爱性感,想让这双玉足也服务服务。
他硬着头皮道:“老公,请问你是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我呢?”
话音未落,早就等不及的凌洲便将他打横抱起,沙哑道:“自然是先享用我的小宝贝。”
见到叶初之前,他绝对想不到会和哪个人发展成这样亲密的关系。
但这个初见就让自己有感觉的男人,已经嫁给自己并且天天吵着要孩子了,哪个男人,能忍住不好好操一操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愿的,所以再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吧?
凌洲把他按在床上亲了会儿,口蜜都亲花了,虽下床打开早就准备好的摄像机,又将人吊到床顶早就布置好的束具上。
叶初半跪在床上,扭捏道:“老公,真的,要这样玩吗?我……”
“你的老师不都教过你了么?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凌洲言之凿凿,同时脱掉自己的裤子,“你要好好学,以后都要录像复盘的。”
他说的如同教学一样正经,却反手掏出自己粗大的肉棒打在人家脸上,乖巧的叶初“哦”一声,如同乖学生尽力给他舔起来。
老公的肉棒真的很大,比他小嘴都要大,狰狞的肉棒和清俊的脸蛋形成强烈对比,鲜少有人能将这张脸和给男人舔鸡巴联系再一起。
其实叶初给自己老公服务过不少回,但今日许是有摄像机的缘故,他脸比平日红,技术也变得磕磕绊绊,稍微瞥一眼摄像机,就感觉自己吃男人大屌的模样要被全世界人看见了。
他安慰自己,老公不会放到网上,录下来也只有他们两人会看,没什么的。
可是、可是,穿成这样还开录像,真的像性服务人员。
这时口腔中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使他回神,他早就习惯丈夫肉棒的味道了,完全不会觉得恶心,甚至隐隐希望老公能将嘴巴也当成一口穴来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这是叶初的小秘密,喉交的时候他有快感。
这个秘密叶初一直羞于告诉老公,在他看来喜欢用嘴吃鸡巴实在淫荡,但老公让他深喉时,那种完全被填满的感觉,真的会让他觉得老公十足性感,想要把所有都给他。
因此每次口交,他都很卖力。
这是自己丈夫的肉棒啊,一辈子也就能吃这一根了,当然要好好吃。虽然会难受,但是好幸福?。
叶初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雌堕的前兆。一个好好的处男男大堕落到爱吃老公鸡巴,颇有些丧天理,可悲的是他以后也没有醒悟的可能。
叶初还想该如何口呢,没有手辅助的话,只能靠头颈的力量来服侍了。
他尽力让口腔呈现成圆柱状,舌面弯曲,跟随肉棒的频率吸舔,尽力使鸡巴畅通无阻的同时又能享受吸舔服务。
两者都不容易,鸡巴很粗大,这需要一定技术,不得不说叶初是有天赋的,老公鸡巴都快插完了仍未露出不适表情。
毕竟他有在暗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反观凌洲,自制力急剧下降。
漂亮老婆穿成这样吊着给自己口,哪个正常男人能忍住,他竭力控制自己不把人当成飞机杯,无奈老婆太会勾,一张小嘴魂都要给他吸干了。
属实是甜蜜的困扰。
“来宝宝,放松一点。”
“饶翁唔咦弯吗?老公不喜欢吗?”
妈的。
清纯的老婆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凌洲被他撩到,摸摸他的头:“太深了你不会窒息吗?”
叶初摇摇头,甚至又压深了点,肉棒被他整个含进去了。
“唔,唔……”
深喉有一会儿了,凌洲拔出来,抬起他的小脸,叶初还惯性张着嘴,舌头伸长,一副痴态,嘴巴有点肿,红通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上别的好不好?”凌洲温柔道。
“唔,嗯。”
只见凌洲拿出一对乳夹。
乳夹下部连接一台电流机,夹口使用导电硅胶材质,如此不至于伤到乳头。
凌洲仿佛拆礼物一样,打开了胸前的丝带,如此胸前只剩下环绕乳周的绳线,莹白的乳肉被特意凸出,那粉粉嫩嫩的乳尖更加抓人眼球了。
按上去是软软的,叶初羞涩地被戴上乳夹,第一次乳头被夹,感觉新奇又颇有些恐惧,毕竟他知道这东西带电。
乳头整个被夹住,原本小小的乳头都被拉长了,即使没有通电,乳尖也有了感觉。
他难耐地夹着腿,凌洲却将腿掰开,他的阴茎早在口交时便硬了起来,肉蚌也湿的一塌糊涂,满是逼水。凌洲揪揪其上软肉,竟滑不溜手。
他又拿来一根模样奇怪的东西,下部松塔形状的玩意插进了阴道,伸出的长长的外部柔软的东西,却被套在了阴蒂上。
叶初阴蒂很小,但这东西像是专为其定制的,能牢牢吸附在上面。
他还不知这东西是什么,很新奇,从未见过,惴惴不安道:“老公,这是什么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洲表情古怪中带着点恶劣,他安抚道:“是能让你很爽的东西。”
“哦,这样啊。”
叶初便没有再多问,他一副单纯的模样,却身着淫乱的情趣内衣,三路齐齐用上调教用的情趣用品,单看身子定是无比淫乱的。
可叶初这样实打实只为了让自己老公开心、玩得爽,他还提前吃了药,既能让身子更加敏感,又能增加怀孕几率。
这本是黑市上流行用在情妇或者妓女身上的东西,没有正经对象乐意使用,谁想偏偏是叶初这个心思极度纯洁的人被用上了。
反正是合法夫夫,玩开些也没什么。
凌洲先是暧昧地抚摸他,在腰间和屁股上反复流连,又同他舌吻,直到叶初身子战栗,已然动情,才道:“我开始了。”
叶初颤抖着嗯了声,即刻便感觉乳尖涌上一股酥麻的电流,好像从乳孔渗进去了,他僵住身子,忍不住低喘出声。
而凌洲却绕道身后,伸进股峰摸他后穴,塞了个丸状物进去。
叶初后面敏感,慌张道:“这是什么?”
“没什么,给你扩张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不是调教前面吗?没说用后面呀。”
凌洲语气理所当然,“调教前面,老公总得有地方发泄吧?小馋猫,光想自己爽?”
叶初委屈地说不是的,这话直接把他堵住了。他感觉后穴的丸子很快融化,变成了油,油又开始发烫,在深处蔓出一股离奇的瘙痒。
凌洲还并不打算结束,手指一根一根加,直到三根手指都能畅通无阻,小小的后穴被撑开成一口放的进鸡巴的骚洞了,拔出手指,突然放进个椭圆的玩意。
叶初刚想问又放了什么进去,便感觉那东西剧烈震动起来。
“唔啊,不要,啊哈,不,啊啊啊——”
这是一枚跳蛋,还是一枚开到最大档的跳蛋,叶初第一次接触这东西就是地狱单独。这枚小小的电老鼠在后穴钻来钻去,所到之处皆是蚀骨的麻痒,小小一处穴道怎能受得了老鼠的捉弄?没几下叶初便身子乱扭大叫拿出去。
偏偏乳尖还有乳夹,稍剧烈的抖动就会拉扯到前面,又是一处电击。
“不要唔啊,不要,老公你拿出去吧,不要,你没说要用这个呜呜呜……”
其实跳蛋并不算强力的性爱工具,之所以如此反应,先塞进去的淫药功不可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枚清纯的男大学生,第一次有了快乐到想死的感觉。偏偏这种快感都是自己老公带给自己的,合理合法合情,他还没法说这简直变态,只能哭着求老公关一个。
但凌洲不愿,还告诉他这点小难度都适应不了,将来还有更过分的,他难道要自己一直忍着么?
叶初想想也是,于是咬牙忍耐,后穴的骚水越流越多,他的喘息也越发粘腻,约莫一刻钟,稍微适应了这种快感,不再害怕地尖叫了。
凌洲看情况差不多,龟头在后穴口滑动两下,缓慢挤了进去。
“诶,诶?”叶初不可思议地扭头,老公一小半鸡巴已经插进自己后面了,他使劲儿晃动头顶的链子,哭道:“老公,呜呜,老公,你还没把跳蛋拿出来呢。”
身后凌洲一顿,没向外拔,反倒按住他的腰,低沉道:“老婆啊,今天就不拔出去了吧,试试戴着跳蛋,嗯?”
“什么?等嗯——”
插进来了。
顶到,跳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怎么可以这样玩自己。
叶初后悔了,老公所做真的超过他能忍受的极限,他感觉穴里那东西要钻进最深处了,可如今主动被搞成这副模样,连反悔的可能都没有。
他慌张地大哭,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模样,而身后的丈夫干得倒是爽,一边顶一边还同他甜蜜接吻。
后面太会夹了,给每一次捅开都增加了难度,当然爽度也呈正比上升。
“乖,别哭,别哭,老公会让你爽的。”
大骗子,把别人搞成这样,还说什么会让我爽……
凌洲仗着他动不了想怎么操怎么操,跳蛋到处顶,好好的学生老婆被他当成坐台小姐来操了,而看着清纯的老婆自发陷入如此窘境,他非但不可怜,还妄图把人变得更坏一点。
他偷偷调高了电流,叶初慌张道:“胸部、胸部好奇怪。”
乳夹因为电流发红发胀,没多久就变成原来两倍那么大,叶初崩溃叫喊:“停下唔啊,前面坏掉了,老公啊!”
真是笨蛋,这个时候还叫老公,不知道罪魁祸首就是老公吗?
凌洲揪住他变大的乳头,乳头触感软糯,像奶嘴一样凸起来,“是这里吗?”
“是的,唔,是这里。”叶初忙不迭点头,这里瘙痒难耐,想必是电流将其电肿、电坏了,他以为老公要帮自己解放,谁知凌洲低沉性感的声音如恶魔般在耳边响起:“我怎么觉得,这里没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凌洲揉上他的胸部,故意揪他瘙痒的乳头,将这团嫩肉高高拉起,“你乳头太小了,弄大一点老公好吃,乖一点啊,不要反抗。”
什么?
未及他消化其中含义,凌洲已掐住乳夹下部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指尖用力,所有酥麻都朝乳孔涌去,他特意拉长乳头下部,这番所有的快感都凝聚在乳夹处了。
叶初直接被电得翻起白眼,小腹一抽一抽,阴茎淌起了汁。
高潮时还要接受老公后穴的顶弄,他有了窒息感,已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只能不断可怜地哀求这个健壮俊美的恶魔,“老公我好痛,慢一点唔,饶了我吧。”
“痛?撒谎,你分明不疼的。”凌洲享受着老婆高潮时后穴美妙的痉挛,“你后边把我夹得爽的很,分明就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他心道这回体验空前绝后,以后定要多来几次。
用在叶初身上的所有玩意都花了大价钱,严谨根据人体工学设置,老婆的反应这么大无非是第一次玩身子比较涩,加上他确实有点过分,没忍住东西都给他上了,不过就是再把下面那个吸盘开了,对人体也不会产生伤害的。
此时老婆完全在身下任自己玩弄的快乐超越了一切,凌洲根本不可能放过他。
不但不放过,还要一次就玩透,这般叶初拖着这么一副被男人玩透的身子,再不可能离开自己。
于是他哄骗道刚才吃的催情药里面有助兴成分,水流了这么多,完全不会有事的,还说今日是他排卵日,自己要多在他身子里射几发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且暗戳戳说他身子太涩,别人都能让他们老公玩怎么他不能让自己玩?太害羞怎么尽快怀上自己孩子呢?
叶初听闻,也就认命了,哭红了眼让他好好玩。
凌洲洗脑成功,遂解开他的手。叶初软趴趴倒在他身上,被亲了会儿小嘴儿,又被命令掰开大腿仰面挨草。
前入式是没有后入进那么深的,恰好叶初不想进那么深,也不想用后面,这样还能和老公接个吻他是最喜欢的。
毕竟男大嘛,性取向还相当纯爱,并不像凌洲这种入社会很久的老处男,就想在自己老婆身上乱搞。
凌洲属于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赛跑,商k里玩得多花的都有,各种夜店party他也没少见,以前觉得旁人恶心,现在真有了老婆恨不得都在他身上玩一遍才好。
而且自己也没说错,今天本来就是排卵日。
既然是排卵日,主要还得弄前面。这小吸盘叶初也未想过其威力,毕竟一个乳夹一个跳蛋就够他受的了,没对他有戒心。
他只觉得跳蛋把自己肠道都奸熟了,那种异物感,即使老公把肉棒拔出去仍历历在目。
凌洲关掉跳蛋,让老婆自己排出来,只见那被肉棍捅开的嫩红小口像玫瑰花一样收缩,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会儿将跳蛋吸进去一会儿又吐出来。
叶初不得要领,用力了好一会儿才把小东西排出,跳蛋已经裹满了粘稠的淫液,好像百香果的籽。
从男大屁股里也是可以弄出这么淫乱的东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初受累许久,大喘着气体力不支,休息了会儿,道:“老公,还是弄前面吧,要孩子的。”
凌洲安慰他别急,说还没到时候。
叶初不解,凌洲拿出另一枚遥控器,摸摸前穴的吸盘,确定牢固后按下开关。
“咦,咦?”
这看似毫无危险力常规的小玩意,竟然在吸自己的阴蒂!
叶初对下面陪伴自己二十年的阴户并不熟悉,就连阴部的尿道阴道非同一个口也是老公给他科普的,更未研究过阴蒂。
他只知道每次老公会扣扣这里,朝下按会很爽,但毕竟做爱次数还没那么多,凌洲又偏爱玩他后面,因此也一直未意识到阴蒂的重要性。
这地方,可是全身最淫乱敏感的地方了。
那一小坨肉,却聚集了无数敏感的神经,轻微的扣弄都足以高潮,更别提360度无死角地吸舔。
凌洲才不舍得老婆阴蒂被这东西吸,但叶初阴蒂太小了,缺乏调教,露出包皮都难,这小东西是专门用来吸大阴蒂的。
因此吸力可不容小觑。
叶初只感觉自己下面陌生的地方,被类似舌头的地方侵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盘裹着阴蒂,一边吸一边颤动,好像有东西在拉扯这里。
乳头就算了,为什么阴蒂也要被拉出来?
叶初不解,他颇为慌张无助地看向自己老公,而老公摸摸他的头,告诉自己这都是正常的。
同时不让自己摸下面,说是怕弄掉下面的东西。
吸力愈大,叶初难耐地夹住了腿,他被这东西搞得失了神,雌穴开始出水了。他属于水很多的类型,真能将床单弄湿透,很快花穴便不断收缩,似是想吃大肉棒子了。
凌洲不插进去,那样大的一个龟头就在阴户上磨啊磨,女穴全是他的腺液,雌穴被占着,他就在淫器旁边活动,还不时顶一下颤动的吸盘。
叶初馋这粗硕的柱身了,舔舔嘴,尝试主动吸它,但都被无情地躲开。
这炽热的肉物分明就在旁边,自己却不能吃到。叶初吃了媚药,急得都要哭出来了,这可是自己老公的鸡巴,就该给自己吃啊!为什么不插进来?
他着急地握丈夫肉棒,还掰开屁股掰开蚌肉,把里面艳得像玫瑰花一样的嫩肉给丈夫看,哼哼唧唧,媚眼如丝,简直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凌洲被他勾到,当下也忍受不住,提前扯掉了吸盘,好在阴户“争气”,阴蒂已被吸成小指大小,风骚地凸在包皮外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菜已上齐,可以享用了。
凌洲轻轻拨弄小肉枣,阴户都随之颤抖,可怜的小家伙在空气中啜泣着,卑微地摇摇晃晃,他的主人也焦心地关注它,这里可弱小又敏感,但主人能为之做的微乎其微,只有同样卑微地请求老公温柔一点。
凌洲答应他会温柔,却是温柔又磨人地揪住小豆,指甲刺入阴蒂头,叶初立即脚蹬直了,他继续揪着小东西打圈,一边将自己的阴茎塞进来。
快感仿佛上了高速公路,直通大脑,叶初因此蜜穴也比平时更紧,一塞进去就能挤出一泡汁水,这湿软紧致的触感没有男人拒绝得了,凌洲立即就是一个挺身,全根没入,大刀阔斧地猛干几下。
前穴显然比后穴更有感觉,这番夫夫的亲密举动也成功勾起脑内多巴胺,叶初更张开了大腿,好让老公好插些。
阴蒂的酸麻感仍旧存在,叶初忍不住小声道:“老公,下面好酸,好难受。”
凌洲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腹肌上,“摸摸这里就不难受了。”
叶初嘴上说着自己不喜欢腹肌,手却没停,还忍不住往上摸,摸了又觉得不对,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色?
转念一想,这是自己老公呀,馋点身子怎么了?帅老公就是自己的呀。
比自己壮好多呀,怎么长的……
他不应该天天坐办公室吗?哪来这么好的身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看看自己,只有一点小肌肉,好像营养跟不上的样子。
看来还是要锻炼呀,不然要被拎起来操了。
等生完孩子就提上日程吧。
凌洲压在他身上干,进得很深,叶初也不觉沉重,反而认为是满满的安全感,顶到骚处了就呻吟几声,然后抱住他。
“老公,想要宝宝,想要……”
“好,给你宝宝,你把老公伺候好了,多少个都给你。”
两人做爱时尽说荤话,小逼裹着大肉棒吃得爽利,下半身都是拍打出的沫子,好好的嫩穴被糟蹋得乱七八糟,它主人还不知羞耻地夹住罪魁祸首的腰,让人家用力操。
只是多了个被揪住的阴蒂,没多久叶初便要停下来休息会儿,连续高潮太费体力,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延长做爱时间。
好像已经变成了做爱机器。
“老公没骗你吧?现在爽不爽?”
“爽,唔,额,老公,好爽,还要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洲舔舔嘴唇,一手按住他背,另一只手单手就能将两人重量撑起,他跪在床上,叶初则坐在他腰间,好像抱一个宝宝。肥厚的臀肉将肉棒整个吞进去,卵蛋贴在了穴口。
“喜欢老公吗?告诉我。”
“喜欢,喜欢。”
鸡巴插进子宫,叶初被顶得翻白眼,仍不忘回应他。
“那要一辈子给我做老婆知不知道?”
“唔,好啊,一辈子、当老婆。”
清纯男大被操得潮喷,于是轻易就许下一辈子给人操逼的诺言,同时老公也按照约定给了他满满的精种,洒满这片年轻丰腴的土地。
今夜是排卵日,断不会轻易就放过他,播种的季节哪能只种一粒稻谷呢?叶初深知今晚的重要性,即使小逼都有些肿了,即使被操到喷尿,他也乖乖张开大腿让老公插。
那种淫乱的液体一次次射进子宫最深处,叶初也一次次露出满意的笑容,也标志着叶初彻底从什么都不懂的学生性爱小白,转变成期盼吃老公精的少妇了。
以前什么都不懂的他只想做个普通的联姻妻子,好好给丈夫生几个继承人,但如今,已接触调教、吃鸡吧吃上瘾的他,感受到丈夫宠爱的他,再也回不去当年那个单纯的男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做爱,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不管思想愿不愿意,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啊。
变成喜欢肉棒、哪哪都被插过的淫乱身体了?。
之后小半月,叶初更是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尽办法用那些小玩意刺激性欲,接触更刺激的东西时总会像排卵日那天一时习惯不了,但坚持一会儿,自然能发现这东西的妙处,从而对调教愈发上瘾。
半月后,乳头和阴蒂便再也缩不回原来的模样了。
并且一日叶初感觉恶心,身体无力,家庭医生检查后果然宣布怀孕,日子约莫就是两人开始搞那会儿。
这也宣示着叶初的繁衍力旺盛,凌家几代都人丁稀少,娶了这个老婆也代表凌家下一代再不愁继承人了。
凌氏老小也认同了这位一直被凌洲藏起来的男老婆。
凌洲表示,接下来老婆将正式参与到凌家日常的交际活动中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富豪之间的聚会,就是女士们讨论孩子和珠宝服饰,男士们大谈商业版图,吹无论哪个阶层的男人都爱吹的牛逼。
凌家悄无声息领进来个漂亮的男人,由凌洲一直带着。漂亮男人是叶家的孩子,叶家在富豪中属于新秀,或者说最底层的存在。
大家知道叶家算凌家的拥趸,以为叶初是靠此攀上关系的幸运孩子,大家偶尔也都会提拔几个新人的,虽然放在凌洲身上很罕见,但也不难接受。
目前看来,叶初不过是容貌惊人、对业务生疏的小年轻,听说大学都没毕业,大家也都只把他当成年轻一辈的崽子了。
凌洲虽然只大了他六岁,但在社交圈却属于年长掌权者那一辈。
长辈青睐的人,大家自然也客气有加。
叶初和父亲参加的酒会不算多,但也应对得体,毕竟是在顶尖高校担任学生会长的人,但凌洲身边人谈论的话题他是不太懂的,插不上话,只有尴尬地站在一旁。
凌洲见状,轻捏他的手,小声道:“饿了吧?你去随便转转,吃点东西,一会儿就回去了。”
什么啊,把自己当孩子吗?
叶初接受了丈夫甜蜜的哄,跑到沙发上,远远欣赏丈夫挺拔的身影。
其实丈夫确实说的不错,怀孕之后食量明显变大,肚子是有点咕咕叫,只是今日酒会的主厨是法国人,制作的甜点对他来说太甜了,吃一点就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百无聊赖地刷起手机,就坐在凌洲能看到他的地方。
“学长,真的是你呀?”
一名身着烟粉色礼服裙、栗色卷发的女生站在面前,叶初一愣,“啊,舒涵,你也在这。”
舒涵是学生会新招进来的大一学妹,平日行事低调,想不到也是个富二代。
“我和妈妈来的。”舒涵在他旁边坐下,“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我早都看见学长了,刚刚见你和凌先生在一起,就没敢过去。”
叶初不解,“为什么?”
“凌先生看起来好凶啊,唔,别跟他说啊,我就是吐个槽。”
毕竟是学妹,两人之间没那么多社会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叶初轻笑道:“不会和他说的。”
“呼,那就好,跟你说啊,之前我见过凌先生好几次,他的气场好强,还从来不笑,白瞎这么一张帅脸,听说到现在都没有对象。”
“今天第一次见他笑,学长,你和他什么关系啊?他怎么对你这么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初有点尴尬,他不想让学妹知道自己给人家当了老婆,不然传出去了还不知道要被说成什么样。
他只得道:“唔,我们,算是亲戚,吧?”夫夫也是亲人啊,这么说也没毛病。
“原来如此。”舒涵恍然大悟的表情,“刚刚还看见他拉你手,你俩还十指相扣,我还以为你们是情侣呢哈哈哈。”
叶初:“……”
“你观察这么仔细啊?”
“是咯,学长你这么帅,好多女生都在观察你呢。”
虽然知道学妹是在开玩笑,但叶初还是心里一紧。
早知道不和老公拉手了。叶初有点懊恼。
舒涵还在继续:“话说这么一看你和凌先生是有点像诶,两个都是大帅哥嘛。”
叶初耳朵一下就红了,心想不能让学妹知道这是老亲嘴亲出来的。
原来亲嘴真的会越亲越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很帅啦,别说这个了。”叶初岔开话题,两人开始聊学校的事,许是终于遇到同类人了,他们聊得很投机,说着学妹就要敬他酒,叶初张口欲拒,面前便伸过来一只手。
“他喝不了酒,我给他喝。”
“啊,啊,好。”
舒涵呆呆地把酒杯递给凌洲,他仰头一饮而尽。
凌洲梳着大背油头,一身极贴身形的昂贵西装,眉眼冷冽,自带气场,往那一站就是行走的焦点。他喝完酒冷脸看着舒涵,舒涵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在那边聊投资吗?
“哈,哈,那学长,我先走了啊。”
这地是待不下去了,真不理解学长怎么和他走得那么近的。
她不知道,老婆和别人当然不一样。
叶初无奈道:“你都把她吓跑了,她很怕你。”
凌洲冷哼一声,又抓过手十指紧握,“她是谁?你们怎么聊这么久?”
第一次见凌洲这个态度,叶初有些新奇,心跳加快了,“是同校学妹,学生会的,遇见了就聊两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不住问:“你吃醋了吗?”
凌洲:“没有,就是不想看你和别人聊这么开心。”
那不就是吃醋了吗?
年轻夫夫间遇到这种事就会荷尔蒙爆发,曾经的联姻对象,现在已经朝着愈发暧昧的方向发展了。
叶初:“就是普通学妹,没什么的,你知道,我从未谈过恋爱。”
“况且,刚才我们还是在说你。”
“说我,说我什么?你告诉他我是你的谁了么?”
“唔,我就说,你是我亲戚。”
“亲戚?”凌洲相当不悦,恨恨抓了他屁股一下,“这事我们等会儿再谈。”
原来他是突然跑来的,那边商业伙伴还在等他,几位中年富豪第一次见凌洲这副模样,不禁暗自思考起两人的关系。
宴会结束,凌洲喝了酒,就由叶初开车。两人关好门,关好窗,叶初正要启动,就被老公抓住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和那个女的说我们是亲戚?”
“你怎么还记得呀。”叶初哭笑不得,“就是,不想让学校的人知道,他们会乱传的。”
“哈。”凌洲显然不满意这个说法,“你已经嫁给我做老婆了,他们说又有什么?早晚要宣布的。”
“……”叶初忍不住问:“你喝醉了吗?好幼稚。”
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自己在学校确实有一定知名度,让大家都知道自己嫁给了有名的富豪,男人嫁男人本就有争议,他们二人又是这种身份,恐怕会真上当地新闻。
自己都嫁人怀孕了,难道连自己丈夫是谁都不愿意承认吗?当然是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凌洲不说话了,正当叶初以为消停时,他又突然嵌住自己的两颊,靠的很近,口中酒精的味道都能闻到,“既然你说是亲戚,那叫声哥哥听听。”
叶初脸爆红,一下被他撩懵了,口齿不清:“唔,任么?唔。”
凌洲揪着他的脸不放手,还摸他屁股,叶初便乖乖叫了句哥哥,结果凌洲直接顺着他嘟嘟撅起的嘴巴把舌头伸进来了!
不是叫哥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咕,唔嗯嗯!”
“啵啾啵啾啵啾……”
两人来了个绵长的舌吻,舌头都缠麻了,凌洲现在感觉嘴巴里全是老公喝过的酒的味道,让他有点晕乎乎的。
下面也有点立起来。
“好了,开车吧。以后再说我是亲戚,就当众亲你。”
当众亲什么。
虽然两人私底下玩得很开,但是这种事怎么可以拿到面上说呢?叶初本质上还是那个保守的男大啊。
他只能用开车演示慌乱,心里骂老公好变态好过分。
他不是很喜欢!
车开到一半,开始堵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前面交警例查酒驾。
两人无所谓,反正是未喝酒的叶初开车。
谁想叶初却吹了30。
交警眼神立即变了,让他们下车。
叶初一脸懵逼,连说自己没有喝酒。
怎么会吹出酒驾呢?明明没喝酒啊,他怀孕了,也特意没有吃带酒的食物,不可能的……等等。
这时一旁的凌洲懒懒道:“他没喝酒,我喝了,刚才我们亲了个嘴儿。”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个大帅哥被交警叫下车本就引来一些吃瓜群众围观,谁想还说出这么劲爆的话,立即便有人拿出手机拍摄。
“我,我。”叶初懵逼了,慌慌张张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交警问他是真的吗,叶初看了眼老公得意的表情,只得道是。
“你俩什么关系?”
凌洲不答,叶初知道他是故意的了,看他的模样,只要自己不说实话,立即就打算在这里亲自己,便说:“我们是夫夫。”害怕人家不信,以为他们乱搞男男关系,特意加上一句领过证。
凌洲适时打开手机相册,把他们的结婚照给交警看。
“哈,真是夫夫。”
人家是合法夫夫,那也排除了两个男的淫乱啊多人啊什么的违法事由,交警让叶初漱口水,等了几分钟,再吹数值就正常了。
临走时交警还开玩笑,让他们以后亲就回家亲,都结婚了回家想怎么亲怎么亲,这边经常查酒驾,让他们注意一点。
不少吃瓜群众在一旁窃窃私语,两人亲嘴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叽叽喳喳这两位极品的大帅哥怎么就内部消化了呢。
今晚叶初破天荒没有理老公,老公亲他屁股、慢慢插进后面来也不说一句话,丝毫不接招!
太过分了,根本就是故意的!承认是夫夫就算了,还非要说他俩亲了个嘴儿才亲出酒精的,自己丢了好大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情还未结束,第二天一大早,叶初在老公怀里睡觉,手机震动把他震醒了。
竟有十几个人找他,最顶端的小红点是舒涵的,点开,竟是这样的消息。
舒舒:学长,你说的亲戚原来是这个亲戚呀「狗头」「狗头」「狗头」,下面是一则热搜。
热搜上赫然是他和凌洲,将昨晚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下面评论里吃瓜群众不嫌事大,还说根本不是只亲了个嘴儿,分明是刚刚野战完回家。
某些列文虎克还找到他隐藏在衣领下不小心露出的吻痕,仿佛就是野战的证据。
根本不是!吻痕是之前做爱的时候留下的!自己才没有这么淫乱!
有人直接认出来说这不是X大的学生会主席吗?是个品学兼优的好男孩,结果怎么大晚上和老公打野炮啊。
评论区越来越离谱,还有当众造谣根写文似的,因为评论区有人指出凌洲是凌氏的现任掌权人,立即有网友在下面说叶初是家徒四壁,没钱吃饭了于是在夜店打工,期间遇见了凌老板,就被带回家,两人经过一系列强取豪夺的虐恋剧情之后终于修成正果。编得竟然还有模有样,一看就是专业写的!
评论区下面尽是些gv剧情!
舒舒:学长不谈则已,一谈谈这么厉害的,祝你们99哦~放心吧,我不会歧视你们的嘿嘿。
一醒来就收到这样炸裂的消息,叶初整个人都懵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慌忙给舒涵发过去自己不是故意骗她的,只是两人没打算这么快就公开,舒涵给他发了个“我懂”的表情包。
焦头烂额地给吃瓜亲友同学们回复了消息,叶初又想尽办法在评论区辟谣。
可网友根本不管事情真相怎么样,只yy自己想看的。两人容貌出众,都是极品,立即有片哥在下面留言有两人的激?战视频,一群受骗者扣1。
什么啊!越传越黄色了!
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要变成和男友打野炮的风骚大学生了!
“怎么了?宝宝?”老公低沉的气泡音在耳边响起,叶初气急败坏地把手机贴到他脸上,“都怪你!现在大家都误会了。”
凌洲瞟两眼,安慰道:“没事,我用官号发个声明就好了,你不用管。”
“昨天为什么要说我们亲嘴呀!你换个原因都不会弄出这些事。”
“亲嘴不是事实吗?我当时没想这么多。”
老公死不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叶初也没有办法,他先发了个朋友圈,说明自己昨晚是和丈夫去的正经酒会,网上其他说法纯属谣言,婚是不久前结的,两人是世交,不存在什么自己没钱去淫秽场所打工才遇上丈夫的说法!
评论区立刻有人评论他和老公真是郎才郎貌,十分般配。言语之间尽是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有名的单身学长突然被爆出来和富豪结婚了,谁不乱想啊?脑袋里都是他们的小黄文了吧。
叶初希望亲友同学能帮自己辟辟谣,仅凭自己实在力不从心。
因为不久前两家父母才因为自己怀孕的事见过面,这回凌家的两位长辈也打电话问了两句,但并未苛责,毕竟这也不算丑闻。
他的父母却因为丈夫宠爱他而感到高兴。
刚刚结婚就让儿子怀孕,说明夫夫两人的性生活十分和谐,又当众承认和老婆亲嘴,说明对儿子是有爱意的。
他们为儿子能把凌洲栓牢而感到高兴呢。
嫁过去看来就是当豪门阔太的命。
叶初催促丈夫赶快处理,凌洲行事也迅速,很快热搜就被撤下去了,他还用官v专门发了一篇推文,说明自己和妻子家里是世交,两人很早就认识,自由恋爱结婚,网上的说法纯属谣言。
原来是王子配王子的戏码!
自然和实际情况不符,可这是无懈可击的官方言论,就算有闲得蛋疼的网友调查,也不能说这番说辞有问题。
风波就此平息,但叶初在校园里算是彻底成为了风云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再未去过学校,因为肚子大了,毕业论文都申请的线上进行。
兴致勃勃的吃瓜群众再未见过漂亮的学生会长。
毕业之后,叶初名正言顺地当起了豪门阔太。
他只需要专心给丈夫孕育后代即可,家里请了不少佣人专门伺候,夫夫特意搬去了郊区的庄园里,这里环境清净,不会有人打扰。
除了大着肚子的时候也要气喘吁吁地满足丈夫性欲,总得来说生活还是很轻松的。
原本就对家庭状况有所了解,明白自己将来就是嫁人命的叶初并没有过多反抗,毕竟丈夫对他很好,二人感情甜蜜。
大着肚子张开腿给老公操很过分吗?叶初不觉得。
丈夫只有自己一个性行为对象,憋坏了怎么办?将来还不知道要生多少个呢,当然要从第一胎就开始学习大肚做爱的技巧啊。
反正自己有两个穴不是吗?前面不能用,就用后面好了。
偶尔凌洲也会轻轻插进前面,和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隔着膜“交流感情”。
五年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业许久的大家举办了一次同学聚会,作为核心人物的叶初收到许多邀请,但他一直没有去,说是家里忙,同学们也都相信了。
这几年凌氏一直有诞下子嗣的好消息传出,大家不知叶初是双,自然以为是凌洲和别的女人生的,这种事在豪门也很普遍。
就是可怜他们的会长,长的这么漂亮还要受这种委屈!
那凌先生还经常在社交平台秀恩爱,说夫夫感情好,一会儿买块手表,一会儿买颗宝石的,搞得多爱人家一样。
看起来正经冷酷,结果还不是大猪蹄子。
舒涵没少在背地里偷偷骂凌洲这个“负心汉”呢。
但一切疑问,在看见她可爱的会长一身女装大着肚子时戛然而止。
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凌洲身边分明是个女人啊,但这个女人怎么长着张和学长一模一样的脸啊……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沙滩上接吻,就想一对普通的热恋情侣,趁着凌洲去买水的功夫,舒涵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打了个招呼。
“学长,是你吗?”
叶初一愣,本想掩饰的,不过自己现在的形象确实太明显,便叹了口气,取下了墨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是学长,好像比之前更水嫩了,头发也长了些,周身一股慈母的气质,再看其半个西瓜大的孕肚,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是我,舒涵。”
“学长,你难道是——”
叶初点点头,承认了自己是双。
作为男人却能怀孕,不是长了子宫的双性人又是什么?
双性人也不算特罕见,但嫁给富豪生孩子受宠的双,还是很罕见的。
舒涵过于震惊,胡言乱语都不知道自己问了点什么,她想到官宣凌洲的孩子已经有了大儿子和二女儿,那如今肚子里的是他们第三个孩子。
这才几年啊,都三胎了?
她警觉地握住叶初的手腕,问他有没有被强迫生孩子,如果有需要自己帮助的地方,自己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他的!
叶初哭笑不得,连忙解释并不是,就是普通夫夫生活正常受孕,自己嫁到凌家本就是为了开枝散叶,他乐意给丈夫生孩子。
言外之意就是二人性生活激烈,做得太多太猛了还不做避孕,所以老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学长你是贤妻良母的类型啊,明明在学生会这样厉害的。”
这可是全国顶尖大学的风云人物,怎么算都是国家级人才了吧,竟然原因无休止地和丈夫做爱,受孕……
可是学长看起来真的很清纯啊,完全想象不出来成天和男人做爱是什么样子。
舒涵注意到叶初穿了胸罩,乳房什么的和以前也大相径庭了,他面色红润,即使生了两个孩子皮肤也是那么的紧致,看起来被养得很好。
嘛,这是人家的人生,只要人家自己高兴就足够了。
叶初拜托她不要说出去,还说自己下次请她吃饭。
为什么不是现在呢?因为丈夫会吃醋的。
没多久,舒涵就收到了凌家三子满月宴的邀请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皇帝一月前去苏杭巡幸,偶遇一名乞丐少年,少年得皇帝青眼,被收进了身边伺候,待皇帝回宫后,又立即被安排了官职。
当今朝廷选官的制度,无非察举和征辟两种,能做官者,名望和血统总得占上一点,让一名卑贱的乞丐做官,实在是当今皇上五年执政生涯中的首例。
当今皇帝姓司名方禹,乃先帝嫡长子,先帝命薄,执政五年便驾鹤西去,只留下一子两女。太后身份尊贵,司方禹自名正言顺地即位,登基那年不过十五岁。
皇上登基五年以来,兢兢业业,勤政爱民,年纪虽小却做事老成,算得上一代明君。只是偶尔的任性,大家也默许了,何况给小乞丐的官位不过是个没有权力的文职,有何不可呢?一名小乞丐,又能掀起多大风浪呢?
因此没人把他当回事。
但渐渐的,大臣们察觉出,小乞丐虽官职不高,得到圣上的宠幸却是闻所未闻,说是当朝第一红人也不为过。
皇帝竟直接让小乞丐住进宫里,日夜侍奉左右,宫里甚至流出二人同床共枕的传言!
荒谬的是,一位老臣一日去御书房找皇帝时,正面撞见小乞丐与皇帝胡搞!
二人亲得火热,小乞丐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皇帝身上扭动,而皇帝和被下了迷魂药似的,对着这具男人身子干得起兴,正在书案前的椅子上、众多严肃的奏折前挺腰插穴,如同野兽一般交媾,整个御书房都是亲吻以及肉体拍打的靡靡之音。
那小乞丐见大臣也不避着,反而露出挑衅的神情。他衣衫半褪,昂贵的丝绸挂在臂弯上,他亲亲皇上的唇,又咿咿呀呀地娇喘,那声音能把人骨头喊酥了。
老臣被这副活春宫吓得夺门而出,他本以为英明的皇帝被乞丐勾引胡搞还被自己撞见后会有所悔悟,于是上书请陛下罢黜这名勾引皇帝的淫乱之人。谁想一向成熟稳重的圣上,竟让自己忘了这件事。
好啊,说让人家伺候,结果伺候到床上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臣也算看着皇上长大,深知陛下并非贪恋男色之人,料定是乞丐勾引的皇帝,于是联名其余几位大臣,上书劝诫,希望陛下回归正途。
但多次上书都被司方禹打回来,不到没使其回心转意,反而让小乞丐荣宠更盛了。
这下,这位乞丐出身的小官,彻底成为朝堂上各方争相巴结的对象,没人不知道,小乞丐彻底把皇帝的心勾走了!
……
伊木是英国公家的小儿子,得父亲荫蔽,也在皇宫寻得一件差事,官职虽然不大,但好在面圣机会多。大臣们偏爱让子嗣走这样一条路,得到皇帝的青睐,将来仕途便会好走许多。
伊木为人本分,他的任务是帮皇帝把守御花园西门,每日都兢兢业业不敢懈怠。
今日远远的便听见寝宫那条路传来欢声笑语,一群人排场颇大,为首那人一身紫粉的罗衣,眉眼极为标致,却梳着男子发髻,这是一位美丽的男人。
向来只服侍皇帝与后宫中人的太监宫女们一脸谄媚,同男子说笑。
待一群人来到西门口,伊木拦下了他们。
御花园只有后宫佳人与皇帝才可入内,男子需要皇帝的口谕,伊木未接到任何消息,自然不会放他们进去。
“好哥哥,你放我进去吧,皇上不会怪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子声音好听,还带着一股媚气,他狐狸眼一勾,伊木就脸红了,心想这男人怎么这么奇怪,神情像个女人,他有点面红心跳,但仍就秉持责任不放行。
这时从人群中走来一位太监,伊木认得他,这是小德子,皇帝从小一起长大的太监。
“伊大人,别拦着了,这位是皇上吩咐过,以后您见了他放行就是了。”小德子在他耳边道。
伊木面露诧异,小德子的话既是皇帝的意思,但怎能让一名外姓男子随意进入御花园呢?实在不和礼法,而小德子甚至没有给出原因,直接叫他随时放行。
这名男子究竟是什么人物?
他沉默地让开身子,男子对他抛了个媚眼,又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隐约之间,伊木好似看见他后颈的衣物下,露出了一片红痕。
一整天伊木都在想这名男子,却没见他出来,想必走得别的门,真奇怪,偌大的皇宫好像成了他的后花园一样。
伊木值班了小半月,连妃嫔都未见过一位,但他料想,即使宠妃也不一定有这种待遇。
值班完后,他就回去将此事告知父亲,英国公沉吟一会儿,问道:“那名男子长什么样?”
伊木大致形容了,说他是一位难得的美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英国公闻言叹口气,“那应该就是他了,此人名为白锦,是陛下不久出巡时,从民间提拔的小官。”
伊木:“原来如此,能得陛下看重,想必是一位大才。”
英国公冷笑:“什么大才,就是个狐媚子,把皇帝勾得魂都没了。”
他知道儿子比较老实,那些传言想必还未听说,便给他普及道:“这白锦不是什么文化人,未被陛下提拔前,只不过是个低贱的乞丐,偏生他长得好看,皇上巡游时不知怎么就看上他了,于是将其接进宫,两人日日胡来。”
英国公语气中是满满的嫌弃,“一个男子,偏要做勾引皇帝的狐媚子,若只是平常的男宠便罢了,他竟挑拨皇上在御书房乱搞!真不知羞耻!”
伊木惊呆了,没想到这神仙一样的男子是这种身份。
听父亲所言,那简直就是祸乱后宫的妖人,皇帝情欲淡薄,后宫没什么人,怎么一找就找了个狐狸精男人呢?
一向严肃的皇帝竟然会同他在御书房乱搞,这简直是……
伊木宁愿相信这是大家的八卦,毕竟放在现实中太匪夷所思了,他告知自己不可通过他人来了解一个人。
很快,他就有亲自了解的机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南海新进贡来一箱燕窝,当地知府称此乃珍贵的金丝燕的燕窝,数量稀少,今年只产了这一箱子。
而皇帝却看都没看,叫人抬去惜颜殿。
惜颜殿便是白锦如今住的院子。
一同赏赐进来的还有不少绫罗绸缎,古董珍玩,伊木领人抬进了殿。
未踏入宫殿前,还有几名侍卫嘀嘀咕咕,说皇上也太宠爱白大人了,这些珍奇怎么就赏给一个小官,小官以前还是乞丐,他配么?可一进殿门,大家便都闭上了嘴。
无他,这座宫殿有些过于豪华了,今天的这一箱子,在满屋的珍宝面前完全不够看。并非他们见识短浅,能来宫里做官的家世本就不俗,即使是像他们这样的贵族子弟,也很难见到这样奢华的宫殿。
小路上摆满了各种珍稀花草,一株株价值千金。殿内各种家具摆件竟大多数由金丝楠木制成,连门帘都是一颗颗饱满圆润的南海珍珠。
皇帝性格沉稳,不追求什么奢侈好物,因此寝宫内较为朴素。毫不夸张地说,惜颜殿是全皇宫最华美的宫殿。
恐怕最近各地上供的好东西都搬来这里了吧!
几人抬着箱子进到内殿,殿内白锦正在梳洗,三个仆人伺候他梳头,哪里是他的官位消受得起的?
他只松松披了件袍子,后背大片肌肤都裸露着。他的背部即非过分宽厚,也有着男子的线条感,极有少年气,最惹眼的是那一背的粉红色吻痕,占满他的美背,好像是故意露出来炫耀、给人瞧的,想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被皇帝临幸了。
吻痕还很新鲜,应是新承恩泽,白锦懒懒地瞧过来,笑道:“麻烦各位大人了,多谢陛下赏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不站起谢恩,旁边的太监也见怪不怪。
伊木要承认,自己又被这个诱人的男人迷惑住了,实在他情态勾人,坐在那里便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态,听说他曾是乞丐?乞丐如何能有这样一张脸和不俗的气质呢?
“对了大人,可否帮我向御膳房传个话?”
伊木一愣,向御膳房传话不应是奴婢的职责么?就听他解释道:“我初来乍到,陛下还未给我分配下人,知道您要经过那才拜托您,可否行个方便呢?”
伊木:“那您身边的是?”
“他们是陛下的人,我怎可随意使唤。”
确实,白锦身边围着的都是常在陛下身边侍候的,级别很高,但既然陛下已经叫他们服侍了,又怎么会使唤不动?
伊木不知他的意思,但也先答应下来。
白锦:“您帮我给御厨说,陛下今日想吃苏州的地方菜了,午饭就准备这个罢。”
伊木应下。
正要出去时,又走来一位太监,太监神情谄媚,手里抱着一冰鉴,“大人,奴才给您送好东西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笑道:“什么好东西?小星子看你汗这么多,来,这个拿着,去御膳房要点冰食吃吃。”
那竟是一把金瓜子,他桌上还有满满一盒子,这么大方,怪不得宫女太监都爱围着他转。
小星子谢过,打开冰鉴一看,是满满的新鲜荔枝。
“刚从南边运过来的,大人快尝尝,陛下叫人专程为您送的。”
嗬!
几名侍卫互相使眼色,暗暗心惊,心道这白锦逆天了,皇帝这是把他当祖宗供着呀!
看他这一身香艳的皮肉,虽然是个男人,但看起来比女人还媚,床上功夫显然也了得,不然怎么能把陛下勾引成这副模样?
伊木不语,心里失望,好好的漂亮男子,怎么真是干这种勾当的。
他手长脚长,体态姣好,声音也好听,就算正经学个乐器舞蹈也好,如此不知自爱,甘愿用身子伺候男人。
……
白锦的床上功夫当然很好,虽然他是乞丐,但他母亲是苏州有名的花魁娘子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又如何沦为乞丐了呢?
当年白倩倩是苏州瑞云楼的头牌娘子,遗世独立的美貌使得无数王公贵族趋之若鹜,大把愿意为她赎身的。
可他娘傻,是个恋爱脑,这么多人里偏偏挑中了个光有皮囊的庶子,也就是他爹。他爹花言巧语哄骗了他娘的处子之身,说等自己考上功名就娶她为妻,因自己是庶子,等考上功名自立门户,就能让她做管家娘子了。
他爹没了亲娘,他主母又对他不好,平常伙食费都克扣,他娘便用在花楼卖唱的钱养着他爹,结果这负心人一考上功名就甩了他娘,说娘是个贱货,被人睡烂了的,调去外地当官了。
那时娘已经怀了他,不忍心打掉就生了下来,但生过孩子的她人气大不如前,只能像其他青楼女子一般卖身。娘不忍心他待在花楼这个大染缸,就在九岁那年托人把他送回乡下老家抚养。
偏偏老家来年灾荒,抚养他的那户人心眼坏,知道他娘隔得远寻不得,就把他卖了换钱。当时他已经十四岁,模样俊俏,知道养父母要把自己卖给肥头大耳的富商,他看着就恶心,于是连夜逃走,最终一路流浪,乞讨为生。
他本是来寻娘的,但打听才知道,娘已经被人赎走了。
赎走他娘的是一位老相好,人待娘还不错,就是脾气不好,如果他寻上门,恐怕娘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于是白锦就没去寻他娘,终日在街头流浪。
或许是随了他爹,他天生心眼多,乞讨也能说得可怜比别人多混一口饭。他甚至混进学堂偷听,就这样学会了作诗,原本就是随便学学,白锦知道凭自己的出身,通过学习改变人生是不可能的。
可偏偏就是这项技能,真真改变了他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某日,苏州城突然格外热闹,听说是皇帝来了。
白锦也想看两眼,但万人空巷,挤不进去,还被人推倒踩了几脚。
想想也该洗澡了,就打算晚上去城外的小溪里洗一洗。
别看白锦天天脸黑的不成样子,他是故意摸的,本身很爱干净的。若不这样,不知道要遭遇点什么。
白锦很珍视自己的身子么?当然不,他遗传了他爹的心眼多,又遗传了母亲的颜狗,身子清白什么的,他才不在乎,但他没法给那些歪瓜裂枣,就想找机会攀个高富帅。
晚上去溪边洗澡时,还真让他碰上了。
他乌黑油亮的长发盖住一身白花花的肌肤,月下竟被认成了女人。
他背身沐浴时,突然听见身后有响动,扭头,j竟是一名衣着华贵相貌堂堂的男子,他跌倒在不远处,捂住眼睛不敢看自己,嘴上说着:“姑娘莫怪,我什么也没看见,这就走。”
白锦乐了,刚想说“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个男人”,却注意到他气度不凡,脸又很英俊,这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富哥么?
于是心说不能丧失这次良机,佯装慌张,大叫一声,假装跌倒在水里,特地朝深处游了游,再呼喊救命。
那人便也管不了什么男女有别,立即跳下河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他靠近,白锦便柔若无骨地扒在他身上,大腿也环住腰,风骚地蹭蹭蹭,蹭到他鸡儿邦硬,才可怜兮兮地哭起来。
他本就容颜美艳,这一哭梨花带雨的,眉眼口鼻都红通通的,再挂上晶莹的水珠,好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白锦心想,这样子就算皇帝来了也把持不住。
果然,那富哥一下身体僵硬起来,也不敢碰自己,就让自己挂在他身上乱摸,鸡巴硬了也只能自己脸憋得通红,知道感觉到他下面那根小棍,才反应过来。
“小、小兄弟,你不是女人?”
白锦抹抹泪,“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女人了,我又没有胸。都怪哥哥你,吓我一跳,我不会游泳的,差点死掉了。”
男子心道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男人,皮肤又白又嫩的,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背影,让自己一下看入迷了,真不应该。
“小兄弟,实在对不住,你先下来,别扒着我了,我带你上岸。”
白锦佯装不配合,“不要!你把我抛下了怎么办,我不会游泳的!”
男子失笑,只能这样带着白锦一步步淌过去。可白锦故意用自己的软乎乎的沟蛋子隔着贴身湿透的衣物夹他鸡巴,直接让鸡巴插进臀缝了。
看不出来,家伙这么有料,这么粗长,得有自己脚一样长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锦看着男人脸红心跳的模样,他心跳大的都能打鼓了,心里窃喜,知道自己是男人反应还这么大,这不是天赐良机、十拿九稳了么?
上来之后他也不着急穿衣服,反而风骚地不动声色地摆了几个性感的姿势,这才说:“好了,算我倒霉,哥哥你走吧。”
他注意到男人眼睛已经被自己吸住了,笑话,刚刚才亲密接触了这么久,两人又是这副模样,气氛到这里了,直接走,哪个男人能舍得?
果然听见他问道:“你自己能行吗?长得这样可爱,你是哪家公子?”
白锦拿过旁边烤着火的破衣服,“我不是哪家公子,我就是个乞丐。哥哥你才是公子吧,不走的话要不要先烤烤火?没人跟你出来么?”
他竟然还邀请自己烤火,不计较自己让他掉下去就算了,真是个善良的弟弟。
男子被他一时迷住了,直接下了这样的定义,下意识就想亲近他,于是提出借下他的火烤烤。
都是男人,白锦就名正言顺地不穿衣服,并且提出让他也把衣服脱下来。
可男人现在鸡巴硬着呢,脸一红就说不用,自己穿着烤。
司方禹痛斥自己,这孩子看着年龄不大,还是个男孩,你怎么能有这种反应,被男孩的屁股一挤就硬了?
司方禹也不擅长处理这种情况,平常他一直是清心寡欲的,只有掩饰地坐着,尽量不去看他白花花的身子。
再不看,搭话时还是会注意到他粉嫩的乳头。
好好的男孩,乳头怎么这么粉呢?刚刚看的那里好像也是粉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哥哥,我叫白锦,你叫什么呀,你来这里干嘛,这里平常都没什么人来的。”白锦的话打断他的思绪。
司方禹:“我……我叫方禹,新搬来这,随便走走。”
他忍不住问:“你刚刚说你是乞丐?看着不像。”
白锦眼睛珠子一转,苦笑道:“哈哈,哥哥眼力真好,我确实不是天生的乞丐。”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你,但看着有眼缘,不知道哥哥愿不愿意听我一些伤心事。”
司方禹正色道:“弟弟但说无妨。”
白锦将腿曲起来抱着,“我原本是外地一富商的孩子,可家中遭些人血洗,我外出幸免于难,只是家里人都没啦。”说到这里他还挤出两滴眼泪,演得惟妙惟肖。这应当是他不负责的爹留给他的天赋。
“一夜之间,家人、财产都没了,我用身上最后的钱财给家里人收了尸。可怜我什么也不会,只会做几首酸诗,没人要我干活,我就只能乞讨为生了。”
其实他话中满是漏洞,但被美色迷晕又先入为主认为他心性善良的司方禹没听出来,只觉得这弟弟实在身世悲惨,真让人可怜。
他可不知道,白锦一身富人才有的白皮是天生的,他基因好,怎么晒也晒不黑,皮肤也嫩,比例惊人的和谐,那仪态自然就好,确实像富家子弟。
司方禹只想着,弟弟模样这么俊,性格又如此好,想必当初也是家庭和睦美满,一下生了变故,这样漂亮的孩子只能乞讨了。
弟弟这么好看,一直流落乞讨的话,怕不是很快就会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司方禹便问道:“既然如此,弟弟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跟着你?”白锦瞪大眼睛,“哥哥是说,你愿意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吗?”
司方禹点头,“嗯,我家里还有几个……额,干活的差事,愿意的话我就带你走。”
白锦大喜,“太好了!谢谢哥哥!你是我的恩人呀!”
遂对司方禹行了大礼,但他此时光着身子,白花花的屁股直接撅了起来,色情极了。这副美人光着屁股跪谢自己的模样,瞬间让司方禹胯下大动,他不想的,但白锦身子太色情了,即使知道这是个男人也会有反应的。
偏偏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看见白锦粉粉软软的嫩菊。
他实在受不了了,此时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于是连忙转过身子,让白锦穿上衣服,两人即刻就走。
待白锦同他回府,这才知道,自己攀上的竟是皇帝这根大树!
一下有些吓到了,富商还绰绰有余,皇帝的话,自己可不确定能不能骗到。
但司方禹对他态度出奇得好,要白锦看,可比待知府好多了。
于是观察了几天,白锦决定继续他的勾引计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皇帝态度正经,让白锦干了书童的工作,每日就是在自己身边磨磨墨,递个纸跑个腿什么的,好像只是可怜这人没爹没娘,但白锦知道,那天他下面对自己的态度可不会骗人。
想来也正常,堂堂一国皇帝,怎么可能随便就临幸一个小乞丐?看他模样气度,相比平日也是正人君子的作风,对自己一个男子有点反应就有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像没吃过肉的狼一样扑上来。
能给皇帝当书童已经算祖上积了德,皇帝每个月还按八品太监的待遇给月俸,足够生活了。
但白锦啊,根本不满足呢。
当太监书童算什么本事,都攀上皇帝了,怎么不得混个官当当?
机会自然也有,皇帝来苏州城人生地不熟,又喜爱微服私访,那日常出行便由白锦这个本地人带路。白锦能说会道,连何处有不为人知的美景都一清二楚,偶尔还能作几首像模像样的诗应应景。
几番下来,两人玩得欢乐,毕竟是同龄人,皇帝每天在深宫里呆着,突然有个会玩的带他,便乐不思蜀起来,只要出行必带白锦,两人的关系也迅速熟稔起来。
借着经常能亲密接触到他,白锦开始了潜移默化的勾引。
他自小在红楼长大,没事时就爱观察妓子们是如何勾引男人、修行狐媚之术的。段位低的妓子直接扑到客人身上;段位高的,则通过一些小动作便能自然营造暧昧的气氛,从而使人欲罢不能。
他母亲,本就是个中好手,无需学习,自有狐媚子的天赋,无需刻意引诱,每个男人都觉得她想同自己来一段。
因那天两人没点破暧昧的关系,之后白锦也假装不知皇帝对自己起反应,似不经人事的少男,“无意间”露出性感的地方,胸部臀沟后颈什么的,有时会主动提出“都是男人,我帮陛下您搓搓背吧。”的纯真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然知道皇帝的龙体碰不得,但他不是没受过教育又心眼直的小乞丐人设么?什么话都能说。而皇帝心善,觉得两人多少算朋友,也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他就也脱光了一块下水咯,看见水下皇帝遮遮掩掩的下半身也不戳破,翘个屁股就在他背上胡擦。
擦背是假,搞暧昧擦边才是真,皇帝给被他擦得一身汗,背都绷得直直的。
放在别人身上司方禹早就怀疑了,可白锦营养不良瘦瘦小小的,体重也轻,同从小锦衣玉食的自己相比完全是小孩身材,他的人设也像个小孩,什么都不懂呢,司方禹哪里会往勾引这方面想?反而因为自己有反应而无比自责。
他还是个孩子,又信任自己,自己怎么能有反应呢?
多年的君子教育使他不愿正式自己的欲望,不断催眠只是自己禁欲太久憋坏了,这才会对一个男孩有反应。
但只堵不疏显然不可取,几次白锦的刻意引诱后,他已经到了看见白锦穿贴身衣服都会勃起的程度。
一见他身体纹理,自然就想到偶尔瞥见的翘臀,衣物下牛乳一般的肌肤,还有干干净净的私处,这是个还没和人上过床的漂亮男孩。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自记事起他就恪守礼法,不贪恋物欲,不近女色,勤政爱民,一刻不敢懈怠,可如今,为何对着一具青涩少年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态。
越是不懂,司方禹就越固执地想探究,分明下半身已经硬了,面上还要把白锦当成好朋友一样对待,近乎凌虐地摧残理智。但确实又会对好友发情,无论想什么来转移注意,脑中都会出现白锦的白屁股。如此反复,十分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思夜想下,这件事渐渐地成了司方禹的心结。
纯爱的诱惑,那才是真的诱惑呢。
终于在一次白锦只穿着亵衣、露出他大大的粉色乳头时,司方禹忍不住了。
男人的乳晕怎么会这么大?乳头怎么会是这么粉嫩的颜色?
乳头,怎么可以是粉色的?
司方禹回房后就忍不住解开裤带,一边回忆白锦粉嫩的乳头,一边握住自己滚烫的宝剑。
太不可思议了,男人的那里竟然也会这么好看。
他的身体,真像珍珠一样白,好像铺了一层月光,简直就是下凡的仙子。
由于欲望来得太突然太汹涌,司方禹不设防地靠在门上便抚慰起来,低沉的粗喘穿透了木门,统统被跟来监视的白锦听得一清二楚。
就知道有效果的,还想装冷静自持吗?
看到男人胸部有反应的你,还能再骗过自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将窗户戳开一个洞,偷偷朝里面望去。
啧啧啧,家伙事还挺大的,毕竟是皇帝,营养从小就很好,龙根和块头一样大。
但又想到这东西以后要插在自己屁股里的,白锦又有点担心。
自己那里这么小,插进来会不会裂开啊。
这比自己见过所有男人的鸡巴都大呢,自己还是雏儿,会很困难吧?估计会裂开的。
真的能行吗?
白锦担忧地摸了摸自己屁股,这里虽然翘挺好看,但相比一般男人都瘦小,自己只见过那些丰腴性感的妓女吃屌,还没见过小屁股吃大屌的。
无所谓了,所谓富贵险中求,想要荣华富贵不做出点牺牲怎么行?
这可是皇帝啊,真送到屁股,以后有快活的时候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晚司方禹就做了一个梦。
梦中白锦捧着他鲜嫩的奶子,告诉自己可以吃吃它。
奶子如同想象中一般口感一流,嚼几下便又红又肿的,变得更大了,两根手指一揪,就变成扁长的形状,可塑性极强,想让它如何就能如何,毕竟奶子没有反抗的能力。
梦中白锦像个妖精一样对他笑,还不知羞耻地叉开两条腿环住自己的腰,让自己快进来。
司方禹就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尽情抒发白天的欲望,把白锦屁股都干红了,干得他淫叫连连,自己却更加兴奋,在他穴里射了好几次。
看着男人本不该用来承欢的地方流出自己的浓浆,司方禹却更加兴奋,而白锦也让他干,还说他已经是自己的妃嫔了,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梦醒时分,下身已一片泥泞。
这简直是一场荒谬的春梦。
这是司方禹二十年以来做的最出格的梦了,他奸淫了一名男子,还是信任自己的弟弟!
司方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确实对白锦产生了不伦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作为皇帝,看上的人不管男女带回后宫便是,但司方禹不过弱冠之年,心中有政治理想,不愿做一个沉迷情欲之人。再者此次动心的对象也非什么好人家的女子,而是和自己同性别的弟弟!这怎么下得去手!
白锦对自己如此信任,而自己在梦中和他行不轨之事……
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吗?或许有没有一点察觉?或许有没有可能表明心意?或许……不行,不能这样。
白锦看起来并不像断袖,怎么可以把大好的男儿拉入这样的境地呢?若他不愿,两人岂不是再不能像朋友那般相处了。
为了不伤害白锦,司方禹决定要将他送离身边,以此消磨感情。他还不知,自己这样心烦意乱夜不能寐,正是他心中纯洁的好弟弟一手酿造的。
翌日,司方禹便温和地通知白锦,自己给他找了个更好的差事,是去一位学士家帮忙,将来跟在学士身边学习,有机会考取功名也说不定。
这是很好的出路了,跟在皇帝身边固然有前途,但对一般人来说,相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并且伴君如伴虎的生活,自己考取功名才是正途。将来也可凭借于皇帝这层关系更上一个台阶。
但白锦不是一般人啊,自己考那要何时何地才能出头,他不要,他就是要走歪门邪路,就是要让皇帝沉沦在自己的青衣下。
于是面上假意顺从,却立刻买来酒和媚药,准备今晚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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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锦可怜兮兮端着酒敲响自己房门时,司方禹无法拒绝地让他进来了。
美人一身轻薄的白衣,正勾勒着他袅娜的身姿,虽然是男人,却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也是想着今日可能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司方禹情绪上头,竟然喝了一杯又一杯,白锦装作伤心,一直挑拨他的情绪,自己却没喝多少,司方禹酒量一般,白锦拿的又是烈酒,没多久就醉了。
白锦在他迷蒙的双眼前挥了挥手,“陛下,您醉了吗?”
司方禹已经对不准焦了,“没有,我没醉,还能喝。”
那就是醉了。
白锦装模作样地移开酒案,“陛下,看来您该休息了,我扶您。”却突然身子一倒,小身板栽在他身上。
司方禹身上有着皇家特有香料的香气,十分好闻,他的胸膛宽厚温暖,莫名有安全感,是很有男子气概的大丈夫感觉,白锦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啊!陛下,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如此说着,却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柔若无骨地在他身上乱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方禹下意识地抱住白锦怕他摔下去,却摸到了他的纤腰以及翘臀,这可是梦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在梦里的话,他早都摸了无数遍了。
于是一时间,司方禹竟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于是他问道:“我、我在做梦吗?”
白锦笑道:“陛下在说什么,什么梦不梦的,见到我就是在做梦么?”
这确实是梦中会出现的场景,只有在梦里,白锦才会趴在自己身上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真好,昨晚才梦完,今天又梦到了。无法触碰真人,在梦中有个慰藉也好。
司方禹断定这是一场梦了,他下体也如梦中一般胀痛。只是今晚梦格外真实,无论是人的触感,还是自己下身的火热。
“啊,什么东西在顶我!”白锦当然知道是龙根,但他要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呢,还“纯真”地隔着裤子摸几把。
可没想到皇帝竟一把楼主他的腰,低沉道:“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吗?昨晚不才吃过?”
白锦有点被镇住了,被他下流且从未听过的语气。
什么鬼,把自己认成别人了?
“锦儿,怎么不回我话?”皇帝掰过他的脸,眼神迷蒙中带着色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啊,是在叫我。
等等,做梦、昨晚。
白锦略加思索,明白皇帝这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好啊,面上装得那么正经,晚上竟然做这么下流的梦竟然梦自己主动吃。虽然自己是在主动勾引,但他难道不该认为自己是小白花么?小白花怎么会主动吃男人鸡巴啊。
果然男人都是色批。
但是更方便他办事了。
白锦怕皇帝第二天记起来,还装半推半就呢,不过手已经暴露心思、伸进人家裤子里了。两人就这么紧紧贴着互相扯衣服,四只手在对方身上流连,感受同为男子的体温和肌肉纹理。
司方禹埋在他脖颈间深吸着气,顺着锁骨一路啃到奶子,奶白的胸膛被他啃出一堆印子,他咬起一块乳头,又舔又嘬,把这里吃到湿漉漉才放过。
真是的,自己又没胸,干嘛咬这里。
柔软的乳头被叼着吃,好像在被大型食肉动物啃食一样,那一层薄薄的肉都快被嘬掉了。
而吃到乳头时,司方禹就像会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吃的小孩一样,对这里格外照顾,整张嘴都覆上来,大力地吸着那一小点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乳晕比常人大,也格外敏感,被其他男人一吸,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乳头也迅速变硬。司方禹吃奶啧啧有声,他不适也不能推开,硬着头皮把他头按了按。
吃吧吃吧,反正也吃不出奶。
他决定转移战场,反正皇帝吃得起兴,也不会注意自己现在摸哪里。
他解开了司方禹裤腰带,伸了进去。
白锦第一次摸别的男人鸡巴,有点紧张,但他看过不少次了,上次还用屁股夹过,这样一想紧张感便很快消弭。
看他被自己撩拨得神志不清了,哼哼唧唧地把下半身使劲儿往自己腿根怼,白锦满意笑笑,向下一拉,笔挺的龙根直接弹了出来。
真是把宝剑呀,长得这么漂亮。
司方禹的肉棒色泽干净,粗硕笔挺,确实是难得的漂亮阴茎了。没有什么异味,看得出平常也很注重清洁。
可稍微用力的话,司方禹竟然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哀鸣。
白锦还以为是自己摸重了,但轻些摸到龟头与包皮的连接处时,司方禹仍旧发出了那种声音。
诶,怎么这么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年纪不可能房里没人啊。
白锦戳了戳龟头,这里非常敏感地剧烈跳动了两下。
作为阅鸡无数并且经常自己手淫的人,白锦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皇上不会还是个童男子吧?
只有童男子这里才会这般敏感吧?世人常道处女膜处女膜,实则处男也是有处男膜的。
童男子的包皮系带会十分敏感,一摸就是一副快要射精的模样,这都是曾经红楼的姐姐告诉他的。
他太好奇了,忍不住问道:“陛下,房里的姐姐们之前没摸过你这里么?”
“什么?哪,哪里?”司方禹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就是这里啊。”白锦手指顺着龟头底部画圈,“没人伺候过您这里么?也太不懂事了。”
这里可是男人超敏感的地方啊,能伺候皇帝的女人怎么连这里都不知道啊?
“没有,没有。”司方禹急切地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多摸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没人摸过这里,还是您压根儿就没被别人摸过?”
司方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喝了酒和春药的他十分着急,只使劲儿按他手。
白锦不配合,抽走了手,龟头此时已经开始流水了,手指拉出一条黏糊糊的线,“您回答我问题,我再摸。”
司方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摸了,一听必须回答,模糊道:“只有你,只有你摸过这里。”
白锦惊讶地捂住嘴。
哈哈,骗人的吧?二十岁的皇帝陛下竟然是童男子,简直太可笑了,难道他找不到人睡吗?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绝对绝对是有什么隐疾吧,皇帝诶,天底下所有美人都属于他,及冠了竟然还是童男子。
天助我也,这不是等着让我拿捏呢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区区处男,这样想着,同为处男的白锦坚信自己能拿捏得住。
他得意地趴下去,挽了挽掉在脸颊的碎发,风情万种地看了司方禹一眼,佯装天真道:“陛下这里看起来好难受,我给您舔舔吧?听说,涎水能止痛呢。”
舔舔?
司方禹被他红润的樱唇引诱了。
他趴在自己胯下,衣服都褪到了腰间,胳膊上还松松垮垮地挂着两片,但因为方才两人放肆的摩擦,衣服全开了,这虚虚地挂在手臂上也只剩下了催情的作用。
简直被勾引的话都说不出,只知道点头。
白锦特意凹造型,好让皇帝喜爱的乳头刚好能暴露在视线里。如今他这一副露乳握屌的姿态,配上纯情的表情和纯情的脸,就算神仙来了也得朝他举旗子。
皇帝显然被他深深吸引,手里龙根越发膨大,都快要握不住了。
哦哟,处男还这么威风。
看看我怎么惩罚你吧?。
其实白锦是有偷偷练习过口活的。
他练过舔蘑菇和冰柱,做两手准备,蘑菇多些,毕竟社会主流还是男女搭配。冰柱他也打算上了,但在遇见司方禹之前,是没想过自己第一次会是男人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口交,白锦拿出十足的诚意。他握住茎身,先舔龟头再舔冠沟,最后是底部。龟头打着圈舔弄,鸡蛋大小的家伙被他来回舔了好多次,整个小蘑菇都湿淋淋的。
白锦知道冠沟最为敏感,不敢刺激太久,怕皇帝一激动直接射了。柱身倒是舔了很久,他脸都埋进胯下,头颅上上下下的,舌尖滑过一条条青筋,舌面则大面积贴舐。卵蛋他也没放过,轻轻嘬了蛋皮,还调戏这对小家伙。
味道真浓,估计手淫都没几次吧?像自己这种经常自慰的,味道都很淡很淡了。
白锦咂咂嘴,口腔全是津液的味道,很冲。
是时候进入正题了,后面是提前清理扩张好的,如今那处软糯湿滑,一戳就能进去。
听人说越大的阳具吃起来越爽,皇帝这家伙搞起来,那不得爽飞啊。
“陛下,小人可就开动了哦。”
这是皇帝的童真啊,能拿到皇帝的初血,这在红楼界算得上传奇了吧?
想不到吧,我才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孩子呢,我的父母啊,出身都不好。像我这种卑鄙小人,拿到世上最尊贵人的初阳,说出去哪会有人信啊?
真想知道皇帝知道破自己处的是妓女之子会是什么反应,估计会恼羞成怒到诛自己九族呢嘻嘻。不过啊,他永远都不会发现的。
抱着这种心里,白锦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他扶着龙根,第一次在洞口打滑,从臀缝中滑走了,第二次才堪堪对准,慢慢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等、等等啊,这个尺寸,不对吧。
因为记忆中那些妓子吃鸡巴看起来很轻松,白锦自然就认为这不是什么难事了,他又没吃过鸡巴,完全忽略了司方禹几把太大而自己穴眼太小的事实,挤进来了才觉得不对劲。
好像要被撑裂开了。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让我再研究研究。
白锦刚想起身,谁料司方禹竟直接按住他的腰,向下一压,白锦猝不及防地坐下来,整根鸡巴都吃进去了。
“啊!”
白锦哀嚎一声,顿时感觉后面撕裂了,好像失去了知觉。想想,儿臂粗的家伙插进两根手指大小的肠道里,还那么长,好像顶到了肚脐眼。
偏偏这时罪魁祸首还说道:“你今天好奇怪,昨天吃的很快的。”
“松一点,要被你夹断了。”司方禹被夹疼了,皱皱眉,“怎么今天感觉这么真实?”
拿走皇帝贞操的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贞操被拿走的痛楚。
什么啊!这个可恶的童贞男!真以为是在梦里吗?
臭不要脸的狗皇帝!在梦里就这么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现在哪还有刚才的松弛感,他疼到面容扭曲,下面可是被贯穿了!挣扎着就要起来。
吃到穴的皇帝怎么可能放过他,刚起来一点就又压他下来,几个来回后,下面是彻底麻了,感觉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白锦自不量力地选择了最深的骑乘体位,现在哭都来不及。
司方禹发现他今晚不配合,一皱眉,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掀翻,让白锦屁股对着自己,按住他的背,就像按小猪崽那样。
“啊不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啊!”
司方禹狠狠怼几下,直直把紧紧纠缠不肯放松的肉穴怼开了!
嫩穴刚被开苞就被强力侵犯,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种龟头顶开脆弱肠壁塞进来湿乎乎液体的感觉,太糟糕了!没想到被侵犯竟然是这么恶心的感觉!
白锦突然理解为何那些被开苞的姐姐们哭得那么惨了。
好恶心,好难受,感觉完全被玷污了。
他的后腰一抽一抽的,连带整只臀都在颤抖,在司方禹视角里他的屁股就是一只可口有弹性的晶冻,那么小个眼,被自己撑的那么大,却一点没裂开,难道不又是一次盛情的邀请吗?
他把白锦不安的挣扎理解为一种情欲,于是配合地牢牢按住他的手腕,这下怎么动都挣脱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强壮的身躯压下来,白锦小几把都被挤在了肚子下面,原本他因为给皇帝口交而立起来了的,现在因为太疼萎掉了,还被挤着,好不可怜。
“不要按着我,不要,不要,放手啊!”
鸡巴太长了呜呜呜,好疼,真的好疼。
其实没有特别疼到难以接受,毕竟是扩张过的,但和白锦预想中的性爱差距太大,龙根又有种戳破他肚子的感觉,这才格外慌乱。
“呜呜呜呜,让我缓缓,让我缓缓啊!”
司方禹开始动了,长到没有尽头的阳具慢慢从小小的肛口抽出,又一下狠怼进来,啪啪啪地搞着穴。
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阴茎的形状撑开肠壁让其变成它的形状,都会带来不可思议的感觉。
“唔咦!嗯啊,不要,哈,啊哈?。”
“救命,不,唔啊啊,啊、啊、啊。”
要被搞穿了了,后面坏掉了,坏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该给他下药的,这种程度还下药,自己一定会被操死的!
被这种大家伙搞了,半个月都会下不了床的!
大鸡巴男就是在床上有底气,白锦能感觉出司方禹动作青涩,但仅仅多插几下,他便十分自信地大肆动起来,拥有把小穴完全撑开的鸡巴的话,没有人会不自信吧?即使是处男。
反观白锦,自食了恶果,把自己清纯、漂亮的身子给了这样一个大吊男,只有哀嚎痛哭的份儿。
“啊,等等,不要这样……”
司方禹不但压他手和屁股,还使劲儿向前顶,他小腿都被迫翘起来了,简直就像是被强奸的海豹,白锦舌头都吐了出来。
“好美。”司方禹如是说着,迷恋地轻舔他后背肩胛骨,这里仿佛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与女性明显不同,会宽厚许多,他这一只雄蝶,被另一名雄性困住了。
太深了,太深了呀!
真的要插进胃里了。
被顶到这么深的地方,真的是不得了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了这许久白锦还是感觉接受不了,这大粗棍子搅得他连舌头都在打颤,卵蛋也啪啪啪打在他屁股上,还在往深里进。
这是要进到哪里去……
不会要进到那种地方吧……
托超大鸡巴的福,白锦第一次开苞就要打开新世界大门了。
没人教过他,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要焯到哪里,只感觉到肠道深处有一处纠结的地方将要被打开,鸡蛋大小的龟头咕叽咕叽地朝那里顶。
“啊唔,咦,不要,咿呀?。”
“呜呜呜,不,唔哇,坏?,坏掉了,咦。”
“啪啪啪啪啪啪啪……”
龙根焯过一层层媚肉,终于费劲千辛万苦到达最深处,这小结好像女人的宫口那样,怪不得司方禹愿意往这里钻呢,但这是男人的后面,可不是什么子宫。
若他意识清醒,自然知道不行,不该这样淫乱地对待自己喜欢男子的穴儿,但他吃了药,只以为这是梦境,自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下把小口操松就是一个挺腰,龟头插进去了。
白锦直接翻起来白眼,他小腹已然被顶出一个鼓包,鸡巴的形状都在薄薄的肚皮下面一览无遗,他现在后悔起来怎么不把自己养胖一点,肚子都要被鸡巴搞破了!
他直接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又被按住手,屁股又被顶着,光是一个威猛的男人在他身上发力,臀肉随着男人动作的幅度被挤成一堆,又弹回,简直像白花花的肉洞,这一身他引以为傲的皮肉,现在是他被奸的恶因了。
睡到皇帝的惊喜已经被被插烂的恐惧取代,心心念念想要用身体上位的小屁孩,也为自己的自不量力付出了代价。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区区处男,凭什么可以把自己操成这样!
司方禹只想着自己爽,毕竟这是他自己的梦里不是吗?看白锦不说话还呜呜渣渣的,就以为他也很爽,有些憨憨地笑了笑,“你也很舒服吧。”
舒服个鬼啊!
才不舒服,要被操死了!
好在他后面夹的紧,司方禹又操的深,整只龙鸡巴都埋在穴里爽,也不出所料没坚持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白锦就感觉到屁股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什么东西被射进来了。
终于,结束了。
他颤抖地趴下床上,感觉狗皇帝在扒自己的后面,把穴眼儿撑开,精液就流出来了。
他累的没有一点力气,也说不出话,只能任他玩自己屁股。
好变态,狗皇帝真的是,绝对玩过不少人了,还骗自己是处男,怎么这么骚啊他!
他恢复了点力气,爬起来就要走,被司方禹一把拉住拽回来,又倒回胸膛上。
见司方禹又要扣他屁股,白锦连忙大叫:
“我要走了,唔啊,走了呜呜呜。”
“你不可以走。”司方禹很不满,才搞了一回而已,自己下面还很难受,起码要来个三回才行吧?
今天白锦不像昨晚那么乖了,分明昨晚干什么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要咬我奶子。”
皇帝恨恨捧起他的小乳,一口咬下去。乳头刚刚被他玩得有点肿,他顺势揪起肿大的乳头,摸索硬了,再咬住硬硬的小红豆,牙齿厮磨着。白锦乳头又白又嫩,像一块白豆腐,被他这么一吸又一咬,立刻变得酥酥麻麻,乳头还很疼。
司方禹甚至像揉女人奶一样揉他的小乳,大手用了点力,没被吃的那只乳就很疼了。白锦刚刚被开了苞,屁股还疼,奶子又被搞疼了,心里立刻委屈起来。
自己,自己只不过想献个身而已,皇帝又不吃亏的!为什么要被这般对待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司方禹听其哭声,抬起头,就看见心上人可怜的哭脸,心里好像某一块被揪起来了,连忙吐出奶头,亲亲他的嘴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乖。”
他是皇帝,没安慰过人的,只有手足无措地学习幼时奶娘哄自己的模样,连哄带亲的,越亲越觉得白锦小嘴嫩,就多亲了几下。
“你,你放我走,我不要做了!”
怎么还在说这种话啊!梦里不应该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司方禹心想梦里的白锦太娇气,明明现实中不会这样的。他下面硬得疼,药效发作了,就牵起白锦的手放在自己下面,“可是我难受,你摸摸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心惊,“你怎么又硬了!不是才——”
他顿觉不能继续下去了,立刻要逃跑,谁想快出门时被衣服绊了一跤,光着屁股就摔了个面朝地,幸而地面铺了毯子,可也被赶来扶他的皇帝看了个精光。
那洞洞刚才被自己射过,还没合拢呢,穴里还不住留着自己的精液,白花花的,从他粉红的小穴里流出来,这地方原本是不流这东西的。
再恍惚地看看自己下面,又硬了,一柱挚天。
于是他竟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直接压上去,把硬邦邦的龙根放进去。
刚想爬起来的白锦就感觉后面压上了重物,随后后穴顶上了熟悉的东西,熟悉的肉棍子,又插进来了。
“啊!你混蛋啊!”
自己摔倒了啊!摔倒了啊!怎么可以顺势插进来!这到底是流氓还是皇帝!
白锦后悔了,他真的招惹错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屁股抬起一点,就被怼来的下体插到往前拱,简直是可怕,门就在咫尺之间,身后是恶鬼一样的人抓着他屁股干,白锦现在只有逃跑一个想法,反正睡已经睡到了,任务完成了,再继续受刑就得不偿失了!
原本以为自己还能爽爽的,根本不行!要赶快跑掉!
正想时,不远处的仆人听到动静赶来,白锦都听见他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太好了,只要打开这扇门,自己就得救了!
后面又被搞出水了,很麻,还被完全撑开,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白锦心急如焚地看着门缝一点点变大,终于看见侍卫的脸,刚刚扯出一个笑容,那侍卫却慌慌张张地“嘭”一声把门关上。
“小人什么也没看见!”
白锦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怎么能什么也没看见呢!不怕陛下出什么三长两短吗?他可是在操一个男人啊!
显然侍卫觉得保命最重要,不敢打扰皇帝的雅兴,压根不管他在里面心急如焚的呼喊。
呼,吓死我了,结果是在搞男人啊。
就说陛下新带来的小孩这么漂亮不可能不搞的,自己真是多管闲事,刚刚陛下应该没看见自己吧?就算看见,自己是秉职行事,陛下是明君,想必不会怪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里面的人,笑话,一个小乞丐,能给陛下侍寝是他的荣幸,这天底下的男男女女都属于皇上,给陛下操又有什么不愿意的?
承得龙恩,受幸之后可就飞黄腾达了!多少人想都的不来的好事呢!他还是个男人,这种美事可偷着乐吧!
白锦曾经也是这样想,但面对皇帝的大鸡吧,他才发觉自己根本伺候不了。
身强力壮的年轻皇帝趁他愣神不反抗的功夫,直接如同小儿把尿一般抱起他,强壮的胳膊牢牢缚住他的大腿,整个身子悬空,只剩下鸡巴和手臂这三个支撑点了。
白锦条件反射地抓住胳膊,身子还在往下坠,随着步伐一步步撞击皇帝的下体,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体位,皇帝这是在干什么?
是边走还边要操自己吗?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没有给他多余伤春悲秋的时间,下面没有停顿,每次迈步都带起他无所依靠的身子,下身“啪、啪、啪”的,肉杵顺滑地出来,又插进去,留出肉棒的形状,又迅速填满,白锦只剩下瞪大眼张大嘴的份。
刚刚是,戳到了什么地方?
是的,噩耗还在继续,尊贵的皇帝泄出自己初阳时都没发现的隐秘地方,被他急色时囫囵的操到了。
就是那个硬硬的小栗子,因姿势,磨过它时力道很大,一瞬间这处就肿了起来。
这可是男人肠道里最快乐且不可言说的地方,是白锦压根不知道的地方,他不可思议,这里是哪里?为何、为何这么快乐,好像脑袋“嗡”的一下,被什么填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一股远超奖励自己时的快感,和撸管完全不同,有一种小便的冲动。
司方禹立即察觉到夹着自己鸡巴的穴肉在搅紧。
他也没有故意用这么淫乱的姿势搞人家,只是急于云雨,直到走到床边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么淫乱,根本不是他所受教育所允许的。
但若意识清醒,也做不出这样激烈而充满性张力的行为了。
他刚刚失去童子之身,龙根还很敏感,尤其被白锦口舌照顾的冠沟一带,当他把白锦放到床上,刚巧肉棍抽出到仅剩一个龟头,肛口便使劲儿夹了下这里。他闷哼一声,卸力倒在白锦身上,身体也压下来。
“呜啊啊~”
要坏掉了!
根本就是酷刑,谁告诉他大鸡吧很爽的!要把自己操死了,感觉穴道都不是自己的了呜呜呜呜。
被搞到前列腺又好似被故意深插这么一操,白锦竟直接射了出来。
身下是明黄色的床褥,被上有龙纹,是皇帝才有资格享用的御品,自己一个卑贱的乞丐却被皇帝抱了上来,他还抱着自己身子操得高兴,白锦也提不起一点性质。
即使这一次被搞到了很爽的地方,皇帝的超大型龙根也使他真正寒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搞他好像搞一个儿童爱玩的小人偶一样,简单来说就是不当个人看,白锦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怎能捅这么长时间呢?又只有横冲直撞,他做梦可以做这么久吗?一点不会觉得奇怪吗?
反正白锦是觉得奇怪了,肉棒属于每一处都会撑开、塞的又深又满的类型,但好像他所有的技巧都是沾了这根大鸡吧的光,其余技术那么烂,很爽的地方也不是每次都磨的。
好久啊,受不了了,真的好累。
白锦被他翻来覆去地奸,到了床上想摆什么姿势都可以,不过显然皇帝再没有想出阴差阳错时火车便当的绝妙姿势,只是有点呆地翻来覆去地吃他奶、凿他穴。
白锦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处男了。
在这肿疲惫中,他竟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发泄一晚的司方禹不出所料较为清爽地醒来。
而臂弯里,正是被他折腾一晚的白锦。
昨晚情景还历历在目,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在做梦,昨晚怎么翻来覆去搞人家、怎么把逃跑的白锦拉回来不管人家哭喊继续干的这些坏事,通通都回放在了脑海里。
而白锦发丝凌乱,嘴巴是肿的,眼睛也是,哭红了。再朝下看去,乳头都被咬破了,乳粒好像女人的一样肿,最要命的是,自己下体竟还与他相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方禹脸由红转青,青转紫,就这样僵着,一动不敢动。
他是九五至尊,世界上最尊贵之人,睡一个男人又如何?但这是自己前一天才做了很大思想建设决定放走的人!他还这么单纯这么小,怎么办?
司方禹二十年来头一次这么慌张。
不想面对的事还是到了,很快白锦也醒了过来,他身上痛的要死,发现司方禹醒着后,立即做出柔弱崩溃相。
“呜呜,呜呜呜!这是我的第一次呜呜呜。”
不出所料,毕竟他还这么小。
“呜呜呜我屁股好痛啊!”白锦靠在他怀里哭起来,“皇上,可不可以拔出去。”
“啊,好。”司方禹手足无措地拔了出来,可拔出后,精液简直像开闸的洪水,大股大股流出来,白锦小腹还是鼓的,足以见昨晚自己射了多少。
没有哪个男子能接受这种场面吧,被另一个男人往屁股里射这么多。
果不其然,白锦更崩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哭得梨花带雨,司方禹也手足无措,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补偿他,平常人家辱人清白,无非是一命换一命,但他是皇帝,一般的做法是把人收进后宫,皇恩浩荡,能被皇帝宠幸是奴才们的福气,但司方禹不是那样想的人。
不该喝那杯酒的!明知道自己对人抱有不轨之心,还放任与他独处,司方禹,看你干的好事!
司方禹懊恼极了。
白锦就是抓住他是个正人君子,看其反应,心想这一晚的苦总算没白受,狗皇帝,你总要付出点什么的,欠我的都得给我还回来!
“陛下,这,这是场误会,都怪小人辱没了您的圣体,小人该死。”
司方禹心疼道:“你别这么说。”
白锦还要维护人设,他佯装坚强,踉踉跄跄站起身,颤巍巍地套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也非全部做戏,他真的站不稳。
这一套下来,已经让皇帝上头了七七八八,满是亏欠,白锦再适时走到昨晚摔倒的地方,又摔倒一次,待皇帝来扶时,身子一颤,好像昨晚被他抓回去那样,真真的害怕。
我真该死啊。司方禹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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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小孩,也真的伤害了他。
司方禹盯着敞开的大门,久久不能言。
接下来几日,司方禹没有提送他走的事呢,是不敢,害怕再也见不到人了,自己也不知该怎么补偿白锦。
他找人监视,探子来报,白锦这几日都躺在床上,好像受了重伤一般。
他心疼也只能叫人送点补品过去,听说白锦却没用过。
皇帝送的东西都敢亵渎,这是要沙头的大事,探子很生气地禀报皇帝,原以为会得来“将其送入大牢”的召令,皇帝却只忧心忡忡地让他下去,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不是,现在皇帝都当舔狗了吗?探子一头雾水。
这几日白锦当然没有在休息。
他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了自己小姨的女儿,这孩子与自己有六分像,他孤注一掷,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张花园会的门票,因花园会就开在知府府不远处,皇帝那日出门定能看见她。
不出所料,皇帝出门便见一名和自己六分相似的女子,多日郁结于心的他立即走到表妹面前,表妹见是一名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的公子,立即羞红了脸,放下矜持攀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白锦再适时出门,手里拿着一盆花,花盆落地,刺耳的声音引起周围所有人侧目,包括司方禹。白锦露出了伤心欲绝的表情,一溜烟跑回去。
“白锦!”
他一定误会了!
司方禹心急如焚地追到了白锦门前,柔声道:“白锦,你开开门。”
“开门做什么,陛下不是已经有了别的女子么?”白锦闷闷的声音传来。
司方禹一愣,“没有的事,你听我解释。”
这么纯爱的皇帝,肯定是纯情风,情感正派不愿乱搞的那种。不久前才睡了自己,表白都没表就被误会,一定会追过来的。
白锦等了会儿,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开门,“陛下,那您说吧,小人听着。”
为何他是一副吃味儿的表情呢?
司方禹下意识追过来,却并未想好说什么。自己又能解释什么,站在什么立场解释?自己是他的什么人么?不过是不久前才强迫其发生关系的一名混蛋罢了,如何能做恋人的事呢?
停下来想想,白锦的行为却使他心神一荡,产生了不可思议的推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问道:“你生气了么?”
“生气?小人只是阴差阳错玷污了您的圣体,说什么吃醋、不是,生气!小人没有这个资格!”
可他分明就是吃醋了?
没有一点感情的人会对另一个人吃醋么?司方禹呼吸急促起来,他解释道:“我不过看方才的女子像你,才过去攀谈几句。”
“一个女子怎么像我,性别都不同,皇上您怕早都认识她了吧,找这种借口,哦,原是你们早就认识,所以那日才那般对我,我看你们亲密的很啊!”他眼里挤出两滴泪,一双美目泪眼朦胧,让人生怜。
这种胡搅蛮缠的推测绝对是吃味儿中的恋人才会说的话,司方禹灰暗的心情一下被这些负面的话语点燃了,他忍不住握住白锦小小的肩膀,“绝非如此!是先有的你再有她,我怎会把你当替代品!白锦,你是不是——”
白锦先哭了出来,他推开司方禹,“陛下,不管先来后到,您还是去找她罢,毕竟,我只是一个男人。”
“就算我与您发生了什么,也请忘了罢!我、我只要能远远看着您已经心满意足了,您是个顶好的人,不嫌弃我只是个乞丐,救了我又带我回府,我不敢多贪求什么。”
这样就把话说明了,白锦对自己,竟也是有情的!他只是碍于两人现实的性别,但这些小事在司方禹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拉住白锦,坚定道:“你不要担忧这种事,白锦,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你也心悦我,对吗?”他小心翼翼问出这句话,眼睛亮的像一只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沉吟片刻,最终含泪点点头,又羞涩地撇过去。
“你不会因为我强行与你云雨,你才——”
“陛下。”白锦摇了摇头,“我当日,从未怪过您,其实小人也想过您醉后再最后亲您一下的,啊,这是亵渎龙体的大事了,您不要怪罪才好。”
他一副纯情之相。
司方禹喜上心头,狠狠搂住他,“怎么会怪罪!锦儿,我也心悦你。”
引得皇帝真情告白,太完美了,多么完美的结局。
哈哈,多么完美的痴情人设,多么刻骨铭心的告白,狗皇帝,你的心啊,以后就要放在我这里了哦。
白锦十分满意,自己孤注一抛花的心思、金银、身体,真是一分都没白花。
还当什么书童呢?司方禹直接给自己封了个官,职责就是日夜伴君左右。
他深知现在皇帝对自己的身子很有欲望,男人第一次开荤,当然是没有节制的。现阶段正是抓住皇帝身体的好时机,将来进了宫,人情世故都是顶级的,那些后宫里的手段自己不一定能把握的住,还是趁此机会要多获得些龙恩好。
不就久皇帝就要回京了,于是身子好点后,白锦又勾着他做了一次,他屁股小,皇帝的大肉棒把他撑的痛死了。这次比上回好些,但也很疼,到底什么人能承受这玩意啊,他到现在才破处,不会是因为没人受得了他大肉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很为此事忧心。
无奈之下,他去寻了一位故人,讲明事情后,却得到如下回答。
“这种条件的男人啊,最会操了,之前我有个老主顾便如此,他一来我都害怕。”
白锦一听,心凉了半截,这可怎么办啊!他还想着在床上拿捏人家,结果现在上床都难。
不行啊,这是皇帝,绝对不能放弃的人,一定要在这方面勾住的。
于是他咬牙问道:“姐姐有什么秘技能教教我吗?实在是着急,不然不会向你打听的,确实这是关乎我下半辈子的大事了。”
林舞是白锦娘同一期的舞女,一直没有嫁人,上任老鸨暴毙后就留下来接替她的位置,白锦娘嫁人的消息也是从这里得的。
林舞想了想,道:“那恐怕只有一种方法了。”
“你知道,情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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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半个月是疯狂了些,但好在我们威猛的陛下真的很能干,连情蛊都能以一己之力养活了,不用借别的男人。这根粗壮的龙鸡巴呀,白锦彻底吃顺眼了。
这笨蛋皇帝还越看越不错了呢,鸡巴这么大,个高腿长的,最重要的是啊,他真的很会疼人,想不到堂堂圣上还蛮会照顾人的。
金银呀,绫罗绸缎呀,随手就送,只需要自己张开大腿,叫他一声哥哥。
于是回宫时,白锦都是一路被用宠妃的仪仗拉回去的。
但到了皇宫,不出所料,这里具是趋炎附势、逢高踩低之人。
即使白锦颇受圣宠,宫里却连太监都看不起他。太监怎样以前也是个民,白锦却是下九流的乞丐,白锦没少听见他们编排自己,无非就是说自己身份低贱,喜欢使狐媚子手段。
更别提皇帝宫里也并非真的没人,早有两位大臣的女儿,她们家世显赫,却不受圣宠。知道皇帝从外面带回来个男乞丐还日夜临幸后,没少给白锦使绊子。
白锦自然没想过能博得陛下一人独宠,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那都是话本里才有的桥段,他的任务就是趁着自己年轻貌美,多混点金银,做不了窦漪房,他可以做邓通呀。
可初来皇宫的日子,着实不好熬。
白锦明白,自己只有博圣宠这一条路可走,那些妃嫔家世再好,没有圣上宠爱也是白搭。
因此多淫乱的招式他都愿意陪皇帝玩。他被皇帝养在自己寝宫的偏殿,偏殿里他从不穿衣服,只披一件薄纱,确保皇帝忙完政务回来就能搞他。
佳人等着自己,司方禹连政务都无心处理了,终于有一日把人叫来御书房。白锦心知肚明,一身清凉的来了,看皇帝还装模作样跨不过心里那道坎,直接坐在他桌案上,大腿一张,嚯,里面空无一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感的大白腿和粉嫩的性器,还有自己操过许多次因此变成淫乱形状的肛口,那肛口开开合合,能看见里面的嫩肉,嫩肉随软,夹起来却不得了。
司方禹被魇住一样,将龙笔戳了进去。
白锦嘤咛一声,洞口将粗糙的笔头吞了进去,小洞颤巍巍,咕叽一下,流出一股淫汁子。
洞口肉又软又骚的,被塞个笔进去也不害臊,反而发起骚,好像往里塞什么这小骚洞都愿意吃。
“唔啊,陛下好坏,臣,啊哈,不够。”
白锦忍不住抚慰起自己的性器来,同时照顾的还有司方禹喜欢玩弄的乳头。白锦知道,他喜欢看自己这副模样。
很快,一股淫腻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白锦的体液溅得到处都是。而下面垫着的,正是规规矩矩记载国家大事的奏折。
英明的年轻皇帝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叫人来基本就是鸡巴硬了,自被白锦这样妖精一样的人开苞并且日夜勾引以来,他往日的定力和清心寡欲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时不时就想要和他来一发。
白锦的粉洞是那么有吸引力,司方禹直接直接掰开他的臀肉,舔上去——
“咿呀?~陛下,唔啊,好厉害~”
没想到他会舔,白锦未设防,敏感的洞一下钻进来如同鳝鱼一样湿滑的东西,宽厚的舌头滑溜溜乱舔,这是和龙根全然不同的感觉呢。身子有情蛊的白锦如何受得了,没舔几下就给皇帝放了一脸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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