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半个番仔,一含蓄就听不懂了,“就是夫妻生活。”
他顿时恍然,脸上的表情即荡漾又风骚,“那个啊……”想起昨晚他美餐得肚皮滚圆,眉眼间都开出了迎春花,“那个怎么了?”
季风酝酿了一下,“在那个方面,我希望你能克制一下。”
迎春花瞬间蔫搭了,“克制?怎么个克制法?”他想了想,很诚心地忏悔,“我下次绝不会捆你了。”
她狠狠白了他一眼,“你还敢说呢。”
他被她白了一眼心里还挺美,觉得她这样红脸薄怒的样子也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可爱,索性挪了椅子坐她边上,“我以后绝对不这么做了,老婆大人大量,原谅我嘛。”说着爪子又不安份了,没摸两下就被她逮着掐了一记。他嘻皮笑脸地收回手,身子却有些发烫,看她的眼睛越发地亮了。
真是恨不能马上回家啊嗷嗷。
季风怎么会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这货的雄性荷尔蒙现在挥发得淋漓尽致,五十米开外都闻得到。她绷着脸,手握着拳敲了敲桌面,压低声音,“严肃点,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他双手搭在膝上坐好,“嗯。你说。”
她深呼吸一口,“我希望不要太频繁。”
他眨眨眼,“怎么个不频繁法?”
她想了想,伸出一个手指,“一周一次。”
他顿时失声,“才一次?”
她大为窘迫地捂住他的嘴,呲牙咧嘴地示意他小声。井言无比委屈地看着她,直到她松开手才小声说道,“你太过份了,你这是人道毁灭……”
她头大如斗,“那你想怎么样?一天一次?”
“难道不应该吗?”他很哀怨地看着她,“你担心什么?反正出力气的是我,你只要躺着……”见她脸刷地黑了,他很识相地闭了嘴,只是一双眼睛还很不甘愿地在她脸上溜来溜去。
“你刚才说什么事都我做主,我只是知会你一声。”她现在胆子很肥,“一周一次,就这么说定了。”
“哪有这样的……新婚夫妻这样像话吗?”原来指望一天一次,逢周末再番翻,这下全泡汤袅~
看他好像就快哭出来的样子,季风有些心软,但想起昨晚的癫狂又觉得这样的决定再明智不过,小雏开了荤之后那攻击力真是OXOXOXOOOXXX,要是一天一次,不出三天她必定口吐白沫,飞升极乐,“虽然是新婚,可一天一次也太伤身了,人……也受不了。”
他怨怼地剜了她一眼,“我都不介意X尽人亡了……”
“……”
作者有话要说:一年中的最后一个月~~~~~~~~~
初稿已经交付了,等审核。希望能快点看到纸书~
皮埃斯,纸书出版三个月后贴结局。期间MOMO不会断更,会放缓更新的速度,番外和小问答也不会少。附带,出书版与网络版的后半部分会有些许不同。咳,审核的关系。咳,吐槽的关系。
新文会在十二月中旬开。玄静夜的那篇。
谢谢大家的支持~!
下次更新在6号。
蜗牛:爪拿来,戴戒指。
山猫:不,你的先来。
蜗牛:你先来。
山猫:我很坚持你先来!
什么!一周才一次?!!!好残忍好无情好无理取闹啊!!!!!!!!!
☆、我是贼心不死的井喵喵
对于井言来说,持证上岗标志着他在这个家庭里的地位确立。而套圈上环,则是代表着在她心中的地位确立。有这双重的认证,想让他不理直气壮都难。但是现在有个很严酷的现实摆在他的面前——一周一次啊亲!
先前满口说听任她安排,努力做个千依百顺的好丈夫。这话当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他是有信心当好老公的。但是,当个好老公的前提是,不能随便动他的奶酪。她使唤他命令他甚至于奴役他都可以,就是不能削减他为人夫的福利待遇。
这是个原则问题。
在这种问题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寸步不让的。
一周一次,这对于任何一对正常的新婚夫妇来说,都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数据。又不是结婚十年八年,也不是感情淡如水了。新婚燕尔正是干柴烈火吹个小风都能燃烧起来的阶段,怎么能一周一次?
听着就让人丧气。
井言磨破了嘴皮子,只差没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下作手段了。季风依然不松口,她很坚持。其实如果井言机灵一点,隔上几天再和她讨论这种事,八成她会改变主意。可现在人家腰还在疼着,满心郁闷地怎么会听得进去。光看他那张脸就有气,恨不能一脚蹬开:我让你捆着我,我让你爱死爱摸我!
井言就和隔着玻璃瞅着香喷喷的鱼的馋猫似地,那口水流得,那小心肝煎熬得,爪子都快在地上刨挠出水渠来了。可是他不敢用强的,他知道那样会有什么后果。即使自己现在是持证上岗,有照驾驶,可她脾气上来了,说不定就拖他去换本子。那情况惨得他想都不敢想。只好拼命地求,小可怜样儿装地,只差没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老婆~~~我买了你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吃的樱桃,有好多呢。”井言端着水晶碗溜过来,脚一提就轻轻地踏地沙发上,尔后整个人就缩蹲到她身边,紧挨挨地凑着,“吃樱桃。”
季风眼睛盯着电视上晃动的人影,手没停地捻樱桃吃。井言眯起眼,把脑袋靠在她肩头轻轻地辗动着,“老婆,今天晚上……”
“我昨天怎么和你说来着?不行。”她嚼着肥美多汁的樱桃,一口否决。
井言把水晶碗往上端了端毫不气馁地,“老婆啊,一周一次真的不行。这不是我的个人意见,你上网看看,或是看看健康导报和健康频道。节制也不能节制成这个样子……我们是新婚,才领的证。领完证才做了一次……”见她八风不动的淡定样,估计是当耳边风穿过去,井言咬咬牙,悲愤地指责道,“你太残忍了!”
“对,我很残忍。”季风斜睨他一眼,“想不想我再残忍一点……”
“不行!”井言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周报已经很过分了,难道你还要改成月报!”
季风见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咧嘴一笑,“淡定点。”可井言还是一脸地阴晴不定,满是防备。她把樱桃梗扔在桌子上,拍拍沙发,“乖,坐下。”
井言呶着嘴坐下来,这次倒是离她一点距离,表示他生气了。季风也不恼,对于他的小脾气她还是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