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说道:“哪里的话,自从分手之后,我无时无刻不思念着姐姐,我除了姐姐这个亲人,还哪有什么亲人。”
露露说道:“你这样说还算对得起我对你的挂念,我的好妹妹,你说的一点不错,还有谁能比得上你对我的亲情呢。”
思思对露露说道:“姐姐。”用手指了指孔学理,话没有说出,两腮有如桃花飞落。
露露笑道:“妹妹不用说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妹夫,别人怎么能有这样俊美的夫君。”
思思听了岂止是桃花落地,整个脸都要掉在地上。
露露以礼相迎,“思思妹妹。”她用手指了指白衣人,“这位就是。”下面的话自然省去。
思思说道:“不用姐姐说,我也知道,这是姐夫,别人怎么能配得上姐姐。”
二人相视大笑,笑声简直不是出自她们之口,两个如仙女一般的女子怎么能笑出这样的声音,让人听得惊悸,如是人在空中飘动,神情恍惚。
二人算是见面,分别后的感情岂能在这里乱说,让别人听去是小事,只不过今天是为公事才相聚,怎能误了正事。
露露和思思走到大块石头前,露露将那束绿草放在那块石头上,双手捧笛,将笛子放在嘴边吹出笛声,笛声发出的声音,惊人魂魄,让众人难控自己,无不泪下,没有一人言语,不知是不能,还是不敢。
闫府大院只有笛声,太后喊着:“丫头,思思丫头,快救救母后,母后实在是受不了了,驸马你赶紧让女子不要吹了,再吹我怕是难以再回皇宫。”
思思走到太后身边,“母后不要害怕,那绿衣女子不会害人,她那笛声是为了救那母子所吹,是在给他们招魂呢。”
太后说道:“丫头你在骗我吧,人都死了,还能招魂复生,这可真神了。”
思思说道:“您是我的母后,我怎会骗您,我可是您女儿啊,一会您就明白的。”
露露将玉笛收回怀中,手拿那束绿草从中抽出一束,白衣公子自是从腰中抽出那把刀来,动作让人目不暇接,那束绿草被斩断,溢出草汁,在那母子身上一番涂抹,场上众人都仔细的看着,看的个个都是莫名其妙,一脸的疑惑不解。
闫丰起了几分精神,那死字好像跟他脱离了干系,双目凝神,看那样子实在期盼着妻儿能够活过来,她活他就死,到了阴间也许能一路顺畅,看着看着从口中喊出话来:“爱妻,你同儿子一起活过来,我好对你们说出我内心对你们的愧疚,让我死去也能合上双眼,做个身无牵挂的鬼。”
要不是绿衣女子的一番动作,人们还真以为是闫丰叫醒了那对母子,见死去的母子缓缓睁开双眼,那女子用手梳理乱发,在石头上飘然起身,身子立起来,两手高举过头,伸了一下了懒腰,叫了一声,“儿啊,你快醒过来吧,天可亮了,太阳可要晒到你的屁股了。”
儿子听了,叫声,“妈妈,我还没睡醒。”
那人弯腰下去,在儿子耳边说道,“没睡醒也别睡了。”
本想把儿子叫起床,可一看周围,他们母子怎么会睡在这个地方,明明是抱着孩子睡在丈夫的怀中,三人在欢笑中,她嘴里开始喊丈夫的名字:“闫丰,你在哪里?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不说好了吗,我们三人相聚一夜,明天你送我们母子回家,你不休我,只是不让我们母子来京城找你,你以后会回来看我们,一个男人娶两个妻子也不算是非外,我已经答应了,你为何离去,把我们母子放在这里,难道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这是什么地方?”
她抬头向四处看去,立刻惊住,她看见丈夫哭的像泪人一样,后边还有拿刀的侍卫,顿时好像明白过来“你们不要为难他,我知道你们官大势大,我一个贫苦女子,我认了,我什么都不说了,我们母子这就离开这里,你们不要杀他,我们再也不来这里找他。”
闫丰跪地爬到石头上,将他们抱入怀中,闫丰哭着说对不起她,她哭着说再也不来京城为难他,话说的让人痛彻心扉,泪流满脸,他将她推到一边,伤心流泪道:“如果老天有眼,我闫丰要从新活回我自己。”
老天并不作答,他伤痛欲绝的说道:“老天既然这样,我一个死人为何还要和活人说话,让活人和死人在痛苦中挣扎。”
他走到孔学理面前说道:“你不要手软,我不怨你,我愿意死在你的剑下。”
孔学理说道:“非是我要杀你,是你自己要杀你自己。”
他妻子扑到他的面前,“要杀就杀我吧,用我的命换他的命,一命抵一命总算可以吧。”
闫丰抱住妻子痛声说道:“非是他要杀,是我自己要杀我自己,我不能逃避我杀害妻子的罪行。”
他将他的罪恶详细的告诉了她,她伤心欲绝,气的昏倒在地,他对孔学理说道:“驸马爷,你动手吧,你已经找到了证据,我认罪伏法,无话可说,求你用太后御赐的宝剑将我杀死,越快越好,趁她还没有醒来。”
孔学理说道:“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要说我不被你感动是假话,你已经犯了死罪,我答应你的请求,用这把宝剑砍下你的头。”
他举起宝剑向他砍去,他没有躲,闭目待死,宝剑并未落下,但他的人头已经落地。
人头,血粼粼的人头,散开的发髻,缠裹着人头血流,发丝的缝隙间,露出两只瞪圆的眼睛,盯着那位白衣公子看,不难想象,他恨白衣公子,明明说好了的,要死在御赐宝剑下,要让驸马爷动手,剑未到,白衣人的刀先到,让他死得很不心安,他瞪着白衣人,要他给一个合理的解答。
白衣人没给做什么解答,他的妻子醒了过来,抱起那地上滚动的人头,哭诉着,“你这个没良心的人,为何要对我做出没良心的事,孩子有什么错,为什么你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那可是你的骨肉啊,他身体里流淌着你的血啊,你咋这样狠心,为高官厚禄,你连妻儿都要杀害,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人,你丧尽天良啊。”
她悲声的哭,狠声的骂,却无人给以作答,只是那被砍掉头的尸身还直直的立在那里,喷出的血柱在空中化作血雨,让整个闫府布满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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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死者复生
那女人抱着丈夫的人头,人头上的血把她染成了一个血人,那立着的人身还在从腔内往上串着血柱,血柱串的不在那样的高,那样的冲,看来他体内的血已不是那样的多。
众人看着这样的惨景,跟着流出了泪水,都为那女子流泪,觉得她的命太苦了,这样的女子不能得到丈夫的真心厮守,那丈夫也太没有人性,闹得这个下场,也是他应得的报应,只是多少还是会有些同情,同情之下对白衣人就有了议论,说他出手太快,连最后的要求都没满足,死后连个全尸都没得到。
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