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种姿势,没人能知,连闫老五自己都不知道,只有天知道,天又不说。
天不说话,盐堆中可有话传入闫老五耳中:多大的一个汉子,整天同盐在一起打交道,却躺在盐堆里起不来,被我们轻轻一推,却起身飞落停在那里,像画一样。
听得闫老五哭笑不得,自己也是生闷,也不知自己的力道都跑哪去了,自己心里明明白白,怎么就被停放在这里动弹不得,处于上不去下不来的地步,难道自己中了魔不成?这盐中有鬼,他停在那里胡思乱想,眼看着发出声音的盐堆,见那盐堆盐花四溅。
在那飞起的盐花中跳出一粒大盐来,那粒大盐是由七粒大盐花组合而成,晶亮透明,透漏出七个精灵。
那七个精灵活泼可爱,看那样子实是天真,他们从七个盐花组成一体的晶体盐花中飞出来,在盐堆上空舞跳飞跃,围着闫老五戏耍与他,气的他想哇哇怪叫,却叫不出声来,向伸手将他们抓在手中,手却不能伸出。
他乱了神志,神志被那精灵所控,但他毕竟是人,人至高无上,心神还在,心神让他将神志收回,心神提醒他向自己舌尖咬下。
他真的咬了一下,不是轻轻的咬,而是狠狠的咬,咬得舌尖险些断下,血溢满口。
这一咬他没感到疼痛,却收回了神志,让神志更加清醒,他将含在口中的鲜血,向那七个精灵喷吐而出,鲜血一喷出口去,便化雾状,将七个精灵罩在学雾中。七个精灵在血雾中晕头转向,他却落在盐堆上。
在盐堆上他拾起那七粒盐花组合而成的晶体,将晶体拿在手中,血雾散落在盐堆上,七个精灵在不断舞跳,也随之落入盐堆上,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他对七个精灵说道:“你们真是可爱,不知你们在寻找什么。”
其中一个精灵说道:“我们在寻找我们的家。”
“你们的家不是在盐堆里吗?”
那个精灵又说道:“我们兄弟七个是七体组合,组合在七粒盐花的晶体中,在盐花中吸着地中的元气,用元气度身,我们只要有了地元之气度满全身,天元地元,两种元气在我们体内合身一气,再加上我们身上大海所赋予的灵气,我们便可圆满,再修法数年,即可功成,我们七个便可以人体面世,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些精灵毕竟是由精而变,身并未得法,缺少灵志,却对闫老五说出实情根底,他拿出那七粒盐花晶体说道:“这可是你们的家?”
那七个精灵一看便要身归那晶体内,他却将那晶体紧握手中,七个精灵无法入进,急的他们在盐堆上团团乱转,跪在闫老五面前求起情来。
闫老五现在心里明白,这七个精灵要是团体在一起那还了得,对我反起性来,就像刚才只轻轻一点力道,便把我抛向空中,不能动得,要是齐心使出全身力道,还不把我送上天去,停放在云雾里,不能动得,随云飘来飘去,那可如何是好,我得想个办法将他们收服,为我所用。
他思想片刻,便说道:“你们想入晶体内,这晶体就在我手里,你们要是夺去,便就是你们的家,要是夺得不去,这晶体便归我有,我好去收服别的精灵入内。”
闫老五手中已感到那七个晶体不是一般盐花的组合,最起码是盐中之精,水中之华,我何不将他解体开来,减去他们集结的力道。
那七个精灵跪在地上相求于他实是可怜,并说道只要让他们入体,让他们做什么都行。
闫老五见他们天真可爱,便说道:“我可将这晶体分裂开来,你们可单独入其中。”
七个精灵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要是时间一长,他们法身并未修成,那还不得化体现出原形。
闫老五将那晶体分成七粒,让七个精灵分别入体,然后将这七粒晶体装入怀内,离开盐场,回到住处安歇。
闫老五回到住所,怀中揣着那七个精灵晶体,心想这是他意外的收获,心中也是高兴,但高兴中也有不安,还真不知这是福是祸,心中无底。
这一天来,他也实是疲劳,到得家中,做了饭菜,拿出一坛老酒,坐在床上大口吃菜,抱坛而饮。
一坛老酒盖一启封,全屋便都是酒香,酒香扑鼻,怀中的那些精灵闻到酒香,在怀中便都有话说出,七言同语:“好香的酒,能否赐我们一口?”
闫老五听了,好不生笑:“我是酒鬼,原来你们这些精灵却也喜酒,看来我们还真的有缘,我与你们可交个酒友,何必要喝上一口,我们坐在一起喝他个酒饱串膛。”说罢,从口中取出晶体,七个精灵脱体而出。
闫老五在饭桌上正坐着,那七个精灵也不客气,整个精灵之体便都到了饭桌之上。
闫老五是大口饮酒,那些精灵虽是体小嘴小,分别在坛中吸引,一坛老酒闫老五并未喝上几口,却已是坛中见底,这倒让他心中生奇,小小精灵却有这般酒量,他们都那般嘴小,这酒是如何让他们吸入肚中?微小身体能有多大肚腹能装得下这多酒来?这一坛老酒,可是大坛,就我这身躯,这大肚腹也足够我喝上三顿四顿,就他们七个团结一起都不够我一口下酒之用。
闫老五越想越是觉得生奇,可要把酒喝得见了坛底,别说是有七个精灵在场,就是自己独坐自饮,那也是不可,便下地又抱出一坛开启封盖,这回他可要讲些礼道,让七个精灵先饮,七个精灵饮后,自己才慢饮细看。
这一看不要紧,真是让他吃惊不小,连脸都有些变色。
好家伙,一坛老酒,七个精灵各饮一口,便下去一半,让人喝酒怕酒被喝干,那可不是闫老五的性格,才没那般小气。
七个精灵光是饮酒,并不用菜,菜盘里的菜还是满满的,他顺手夹了一柱入口,那才不但无味,看是有形入口,到了口中却是空无,这怎能让闫老五不生奇,再看那酒坛,又已见底,这坛老酒他并未喝进多少,看看七个精灵,看看酒坛,还是甜嘴巴舌。
闫老五见酒坛老酒又破饮干见了坛底,让他也酒兴大发,让人喝酒,把酒喝足了才是,便又下地去抱来一坛老酒,这大坛比那两坛还要多,便拿八个大碗,这回他可要有礼节的将酒分开来喝。
七个精灵见了,在桌上欢跳起来,拿碗喝酒,可要分出高低,八碗都倒满了酒,那精灵只管饮酒,不管许多,这碗酒一饮下去,便都再不欢跳趴在桌上入睡。
闫老五笑道:“毕竟还有喝足的时候。”他将桌上收拾干净,并未撤桌,让那些精灵在桌上入睡,他待要上炕休息,只见那七个精灵从桌上翻身落地,哪还有七个精灵,分别是七只海龟爬卧在地,将地铺的严严实实,那闫老五惊得酒醒,直直的站在旁边,哪还能上得炕去,双脚被一只海龟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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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精灵现本体(二)
话说闫老五在盐场将那七个精灵装入怀中,也不知是开心还是心惊,七只精灵就像七只老鼠在心里抓挠,让他的心安宁不下。
他到得家中,做了下酒菜,要用酒解去心中的不安和疲劳,他拿出一坛老酒,想自饮一番,谁知那酒坛刚启封满屋便都飘着酒香,那酒香让他怀中的七个精灵说出话来。
那精灵是七言同语:“好香的酒,能否让我们饮上一口?”
闫老五一听七个精灵也要饮酒便一口答应,将他们从怀中放出来。
闫老五本是喜酒之人,善交爱喝酒之人,七个精灵要饮酒,心中自是欢然。坐在饭桌上同七个精灵畅饮起来。
他对七个精灵感到十分心奇,一个小小精灵酒量却不小,不知那酒是如何被他们饮入肚腹,精灵身躯小能有多大肚腹?把他们七个精灵之躯团在一起,也不够我一口下酒的菜。
要说下酒菜,你下酒菜还是满满的,精灵们饮酒并未用菜,他夹了柱入口,菜看去是有形的,可入得口中却是空无,哪还有菜得味道,这下更是让他感到心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