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这一决定,白云龙心里是十分高兴,如燕自然心中大喜,半天她也没有任何言语,等的就是这句话,如果黄金虎真要是不让效天去,还真不知她要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还不得弄个不欢而散那才怪呢。
黄金虎的决定让如燕说出一种话语,她亲切的给黄金虎叫声姐夫,这是头一次从她嘴里叫出,而且叫得亲切,让人听得甜蜜,听她说道:“姐夫放心,效天去我家,我会好好关心照顾的,我要把效天当做我的亲生儿子一样,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等效天想你们了,我在把三个孩子送到背阴村,就让他们三个孩子在我们之间来回走动,我们不是也有事干了,来来去去将他们护送,我们一家人不是更加亲近。”
黄金虎说道:“那我们就把效天交给你们了,让你们费心了。”
白云龙说道:“如燕不是都说了吗,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还说什么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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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细探祖父情
三个孩子在向阳村和背阴村来回走动,由黄金虎和白云龙来回护送,这一来二去的,姐妹间相处和谐,感情剧增,黄效天和白唤天相处的亲密无间,到了一时都不能离开的地步。
某一日,白云龙问效天:“效天你看给哥哥起个什么名字好?”
效天说道:“我当弟弟的怎能给哥哥乱起名字,还是姨夫给起个名字好。”
白云龙说道:“我要听听你的意见。”
效天说道:“姨夫名为云龙,妹妹叫唤天,那依我之见,哥哥叫召地比较不错,云龙昭地唤天该名有讲究。”
白云龙听了喜道:“那咱就给他起名召地。”
从那以后召地就有了名字,后来召地在效天和唤天的影响和开导下,智力是后发直上,超越了一般人的智力。
十二岁的童儿在言行上有了很大的超越,智星的神魂和彗星的神魂在他们身上也有了明显的表现。
智星的神魂能让黄效天有许多魔幻的构思,彗星的神魂能让白唤天把黄效天虚幻的构思模拟成真,在他们之间出现过许多世上稀奇的故事,让大人看了都无法理解。
在他们十三岁时,随同大人到三山顶上,在拜完外祖母的灵牌后,黄效天站在外祖母灵牌前,对外祖母的生前做了虚幻,白唤天便在黄效天的虚幻构思中做出了模拟,模拟出来的图像就是外祖母的生前事迹。
李辉听了之后从心里赞叹自己的外祖孙和外祖孙女乃是神童。
黄效天虚幻出外祖父是个贫穷卖艺人,会一些简单的杂技,靠卖艺过着世间贫穷的生活,外祖母是富贵人家出身。
一日外祖父卖艺走村串屯来到一片大岗上,在大岗上有一村屯名唤大岗刘家村,此时天气阴沉,外祖父李辉独自一人见天阴必有大雨来,急忙上岗向村庄走去。
到得庄内,便有雷声低鸣,一阵闷雷磨响,一场大雨掺杂着白色冰雹从天上倾盆泼下,让李辉无处躲藏,抬眼看去,见村内有一大楼,也不假思索,慌忙向楼檐下跑去。
雨还在下,李辉顿觉身内生冷,周身颤抖,上下两排牙齿不停地打架,打的咯咯作响,他抱着双膝蹲坐成一团,由于一天的疲劳饥饿,又受到天变冰雹突然袭击,在门楼前昏了过去。
雨过天晴,天上横挂一条彩虹,门楼的门被打了开来,从楼内走出一位老者,刚要迈脚向外跨出,却见有一少年昏倒在门前,吓了一跳,急忙向院内正房奔去。
功夫不大,那老者身后跟出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那人跟着那位老者来到门前。果然看见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昏倒在门前。
中年男子向李辉的鼻孔用手试探,见其还有气出,转身让那老者将李辉抬进东门房内。
老者将李辉平放在炕上,他见李辉口中有气喘出,嘴唇干裂,找来一块干净的娟帕沾了水,涂在他嘴唇上,少年渴极了,唇上的水滴都被他滴滴点点吸进口中。
老者见了又拿来汤匙喂饮于他,过了不大会儿,见他双眼微睁,身体微动,说出一句微弱语声:“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身不由己,明明我还是在雨中,为何却躺在这里?”
他的神志在昏迷中初醒,一股脑的将身体坐起,他哪知道,他在雨中已是一场大病缠身,让他虚弱的无力挣扎,头脑一阵晕眩,无力的又重新倒在榻上,他病得不轻,高烧不退,这一倒下,又是人事不知。
老者见了,心中生急,慌忙有手试探他鼻息,看是否还有气出,探完鼻息,赶忙掐人中,这是在民间常用的方法,还真别说,果然见效,见他真的又醒了过来,很费力的说出一句续续断语:“我…想要…喝水”。
老者听了,赶忙拿水给他喂饮,他饮下了许多水,出了一身汗水。
汗水出后,他精神不少,终于能平稳坐起,向老者问了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老者答道:“这是大岗刘家村刘员外家,方才你昏倒在门楼前,身上又淋了雨,被我发现告知了我家员外,员外让我将你救起,你一直在昏迷中不醒,方才醒来。”
李辉听了,便言表:“谢过老伯,还请老伯代我谢过员外。”
言罢下地要向老者施礼,以表言谢。
老者急忙将之拦住,说道:“人生于世谁能无事,遇难不帮才是有失礼数,就是要走也得让我家员外知道才是,也可当面谢过我家员外。”
老少言谈间,突然听门吱的一声响,员外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这女子正是员外夫人,一脸和善,面带秀气,一看便给人慈母般得感觉。
二人走进屋来,满脸堆笑看着李辉,员外向李辉问了一句,:“醒了过来,真是谢天谢地,一个少年这么小年纪为何在雨中赶路?是否有啥急事要办?可否告之于我?我也许能帮得上忙。”
李辉在炕上跪起,向员外和夫人深施大礼,向二人说道:“小儿李辉在此谢过员外救命之恩。”
礼后待要下地,被员外拦止,夫人无言一句,但眼睛却未离开李辉,将李辉周身上下看个仔细,见李辉面相俊俏和善,小小年纪便懂得世间礼数,对李辉从心中产生一种喜爱的之感,面现笑容向李辉问道:“你今年几岁?这小小年纪为何到得大岗刘家村庄?”
李辉说道:“我今年一十六岁,关李村人氏,晚辈姓李名辉,早年丧父丧母,家里贫穷无亲无地,会些小小杂艺混些饭吃,独身一人常年走村串屯,以度日月,混过时光好渡命。”
夫人听了,感到十六岁孩儿在世间寻找饭吃度命真是命苦如黄连。心中生有一念,便对李辉说道:“你可愿留在我家中,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我给你一日三餐,再给你一些工钱,在我家四五年后,便可挣些钱足够你娶妻立家之用。”
李辉听了,思想片刻说道:“员外对我有救命之恩,晚辈正愁无以为报,只要给我饭吃便可,还谈什么工钱,帮员外做些事情,我又能有饭吃,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晚辈先行谢过了。”
李辉在大岗刘家村留了下来,这一留下,在大岗刘家村刘员外家迎来了一段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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