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叹息,跟那老者说,地方过于狭窄,是否让我们换个广场。
老者说,这地方并不小,只是围观人不愿后退,应当安排个人维持秩序,人定能向后退去。
人地两不熟,能找谁维持秩序,看今天这态势不表演一下怕是不行,这也真是难死人了,李辉为难,难得头大如牛,痛的难以忍受,无意中看了两个徒弟一眼。
从拜师以来,二人还从来没被师父用这样的眼神看过,那是一种痛,作难,忍求的眼神,多种眼神搅合在一起,脸色反应出的神态,很是不好看,让人很难理解意表,让二人看得,心有同感,师父太可怜了,二人不谋而同的向箱子走去。
围观人群,看李辉的那般样子,并未感到有同情心,反而议论纷纷,有个年轻人大约也就在二十多岁上下,出言有些狂傲,“没有什么绝技演出,就不要东闯西荡,以为有两个美丽女儿出来摆摆样子就可收些银两,别人的银子可不是大风刮来的,想不表演就拿到银子,想的倒是美。”
一个年纪上了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说道“看这样子是没经过什么大场面,就这么多人围观就吓成这个样子,不可能会有什么绝技了。”
又一个老者说“看那师父是干站在那里不语,那两个小徒弟却向箱子走去,不知有何意?”
围观的人们把眼光都投向了黄金虎和白云龙,只见二人打开箱盖,从里面拿出一个皮袋,将皮袋拿到场中心,从里面拿出许多兽皮,众人看着这两个英俊少年,师父都有要下不了台的样子,他俩却拿出兽皮,真不知他俩要搞什么把戏。
两个少年将兽皮拿出后,向众人微微行了一个礼,笑说道“只因师父一天劳累过度,身有不适,还请大家多多原谅,待我们替师父为大家表演一下,还请大家仔细观瞧,年龄小见识短,跟师父学艺不精,但愿能给大家带来欢乐。”
黄金虎向李辉走了过去,一阵耳语,一阵安慰,李辉点头,二个少女用惊疑的眼神看着黄金虎,也不知道他和父亲说些什么。
黄金虎转过身来,对众人说道“我们今天给大家表演一个演技,叫改天换日,拉场子,希望大家让一让,这个演技就是和大家借场子。”
围观的众人听了,都感到很新鲜,但没有一人向后退一步,黄金虎才不管那些,话已经递过,让不让那是你们的事,不论如何,你们总得讲点道理吧,又让人表演,又不给搭场子,都是你们的啦。
李辉从箱中拿出一瓶水来,面对大家笑说道“现在演出开始,我们要在此向天界借出一块天地,天要向天上神仙借用,地要靠大家借用,借天神怪,我们向神请罪,借地但愿大家别怪,大家要怪,我们只能求神空中走路了,只对大家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向后让些地方,让的越宽越好。”
话说了不少,就是没有一个人向后退去,还是那个二十左右岁的青年,说道,“看你杂技没演,就要昏过去,方才刚刚醒来,话倒是不少,我们就是要看你的表演,要是退远了,还能看的清吗?”
白云龙听了,朝着那人走去,对那人说道“可问小哥姓氏名谁?”
那青年答道“我姓李名闯,向阳村哪个不知,谁个不晓。”
白云龙对那青年说道“看来这位小哥愿意近看表演,真是名家行道,那这样吧,请小哥近前如何?”
李闯答道“你咋这般说话,我并未看过杂技,对演艺不知一二,只看热闹。”
白云龙听了并未跟他多费唇舌,还是说了三言两语,小哥长,小哥短的,硬是把他让到了近前,还给他让了一个座位,让他坐在那放好了狼皮的凳子上,李闯坐在上面感到很是好玩,软软的,暖暖的,特别是还有些活性。
白云龙又向下望去,问了一声,“还有那位想上近前来?”
跟李闯在一边站立的两个青年,和李闯的年龄不分上下,见李闯上去,还给让了一个皮凳坐着,很是舒服,却有些格调,他们也几步走了过去,看样子也是很横的角色,也没用谁让,各自在那两个狼皮凳子上坐了下来,还不断的摇晃着身子,把那狼皮凳子摇晃的要飞起,看样子这两个青年还真不是什么稳当客,不管三人坐在狼皮凳上是什么样的动态,黄金虎对师傅看了一眼,李辉明了,对众人说道“我要向天界借块天给我们表演,在向众人借块演用地,希望众人向后退去,只见他话一说完,从瓶中喝了一口清水,向天喷去,口中说道“界借我一块天来,演技过后,我们必重谢天神。”
话语一落,众人都感有一磨雷轰轰阵响,雷声虽是闷响,但众人听了,好似天与地在磨磨,自己就在磨盘被磨一样,个个都有些惊怕。
李辉第二口水喝了喷出,只见众人头顶出现一片星空,还有弯弯月儿悬挂,有的人伸手去摸天上的星星,却什么也摸不到,有的还跳起高高的想去摸一下月亮,可总是差那么点点,就是什么也摸不到。
众人站在那里过着不知是夜间还是白天的时刻,赏着夜景,看着李辉等人,不知还会在这夜下有何新的表演展现。
黄金虎和白云龙一声大叫,场内阴风四起,二人各自上了虎豹座椅,黄金虎骑在虎背上,那虎迈着猫步在场内轻轻行走,众人吓得纷纷向后退去,忽听一阵风吼,白云龙骑着一只花斑大豹,好似在寻食,在场中串行,向那三人扑去。
那三人坐在狼皮凳子上,见那豹子扑来,怕的要下凳躲藏,那可是他们自己愿意坐上去的,岂能愿坐就坐,想要下去那是万难,都说骑虎难下,可这坐在狼背上的三人已是下不去了,瘫在狼背上,吓得哭喊连连。
一时间场内哭嚎阵阵,只是他们的哭喊声哪有狼的嚎叫声大,三只大狼向背而立,六只眼睛盯着那豹,那豹在和他们圈行,两只眼睛有红色血丝现出,血盆大口有火生出,上下有两排山牙要把面前的狼和人一起吞噬。
众人吓得双眼紧闭,胆大的还要看那豹怎样将那狼和人吞入口中,在狼身上的李闯已是昏迷躺在狼背上,别人看的也是不知死活,一片木然,要叫喊却都喊不出声来,只听黄金虎一声虎啸,白云龙一声豹叫,两声过后,就是三声狼嚎,李辉一口雾水向天喷去,夜空消去,众人头顶星星不见,弯月无踪,落日在空,几条白云在空中漫游,众人纷纷向场中看去,见黄金虎和白云龙安坐在虎皮和豹皮的椅子上,那三个年轻人卧爬在狼皮凳上,动弹不得,有微微气喘生出,不知吓得是死是活,只见黄金虎和白云龙分别将那三人抬起装进一个大木头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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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水仙花飘洒
太阳西沉,西山在呼唤着太阳的归来,几片白云陪伴在太阳左右,西天现出太阳归来的晚霞,一片晚霞的光芒映照在向阳村庄的上空,映衬在每个人的脸上。
在场内的围观众人一片肃然,哑口无声,个个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个大木箱,一个老者愤怒至极的向场中李辉走来,脸色铁青,青筋暴起,边走边喊,还我儿命来。
后面还有两位老者紧紧跟随,双眼都充满了血丝,依仗有泪水滴出,满脸横挂泪水,要不那两只眼睛怕是要真的生出火来,将面部燃烧,红红的脸已让那些挂在脸上的泪水有光在现,口里喊着,什么演技,纯是妖法表现,快些还我儿命来,要不我要你们妖现原形,在光天化日之下,不得生还。
三位老者气极,伤心至极,都要向李辉等人拼命,为儿报仇,以命还命,有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气势。
三位老者待要到得李辉跟前,三个人头都要向李辉撞去,场下围观众人一片哗然,只听有三个青年同时喊出一句话来,爹爹,我们在这里好好的,干嘛要找人拼命。
三位老者直直的愣在那里,像植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