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里的人群像娘家人上门一样,对洪注等人亲近有加,让青儿等人的心里如同放了一块烧红了的烙铁,让人心血冒着泡不停的滚动。
青儿红着脸,笑着面,迎合着众人的热情,对众人喊道:“祝万家寨万事平安,城民五谷丰登,丰衣足食,欢度世间。”
童家大院一片欢腾,童门老者们也个个容光焕发。
第二天早饭后,青儿一行数人顺步向关山村镇行去,几人走的不是很急,话语连篇,笑意盎然。
露儿笑的满脸春风向青儿问道:“青儿姐姐,你为何是这般的笑,难道是心有所想,你在想什么?说出来让大家品味,也好让大家享受一番。”
青儿笑而不语,让众人看后,也不知那笑是甜是苦,是涩是酸。露露见了忙说道:“青儿姐姐,你可不要怪露露啊,都是露露这张缝补不上的破嘴,一说出话来就破洞百出,没有半个把门的,露露真是该打该杀。”边说边向青儿怀中顶去,连连讨饶说道:“姐姐莫伤心,都是露露不好,露露该打,该打,露露的破嘴就是败家,姐姐要用力打他,省他不长记性总是败家。”
青儿双手将露露的头托起,又是一番笑意说道:“露儿妹妹,姐姐岂能怪你,人生在世都长有一颗心,心藏在里面,都会有千思百念的想法,想的太多就会流露面上,自己没觉怎样,却让看了的人不解,会多出很多想法。”
“我和姐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从来就没有姐姐这般笑容,可真是难死我了。”
“露儿最好不要有姐姐这种笑,这种笑不是好笑,会让人心衰面老的。”青儿叹了口气,叹息着说道。
是的,青儿在世间行走的这段时日总会有很多感想,觉得自己老了很多。
她想念父母双亲,想念一双儿女,想着与洪注初相识,时光荏苒,似乎有很多值得珍藏的东西都从指间流逝了,怎么抓都抓不住,每每静下心来细细思量,都容不得她不感慨万千。
露露看着青儿,见青儿眼睛有些湿润,有小小的泪滴留下,她有些好奇那泪是甜是苦,静静的陪在青儿的身边。
想必女人的心思都是万变的,思思也是一反常态,从不参与这些言语的她,也不知今天的太阳是从哪里露出了脸来,向露露的问了一句‘露露姐,为什么今天的话这样多。笑的又那样浓,怕是在想什么美事吧,看你那双眼睛笑的多活,多水灵,那两颗眼珠都变成一对水珠了,难怪姐姐叫露露呢。’
思思本想把青儿从沉思中解救出来,在让露露难堪一下,做些丑态给大家作笑,可谁知露露正巴不得有人引路,好倒出闷在心里的话,便接下了思思的话茬,‘我可不像思思妹妹,把话都放心里,思来想去,最后烂在心里,把心都烂臭了,我想在世间像青儿姐姐那样寻找一个我爱的人,结成家,做一对如青儿姐姐和洪注哥哥一样的恩爱夫妻,一天到晚相伴相随,永不分离,嘿嘿,那叫什么,那叫心对心,嘴对嘴,一年生对好儿女,到时可要气死思思你。让你干着急,干后悔。’
露露的破嘴是什么话都露的,你生孩子耐人家思思什么事,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本来想让大家随着自己大笑一场的,可看思思脸红的,如被抽了两个耳光一样,水汽在眼中氤氲着,对露露的话也不讽刺了,只是一个人默默的走路,这可不是思思的作为,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
大家的表现都不同往常,想必是冰火大战得了全胜,可那应该高兴才是啊,难道是战后疲劳?这也不可能呀,临来时还是一片笑语盈盈,那是什么原因呢?让人一时难以想的明白。
你在看珠儿把头都钻进喜儿的怀里了,还在使劲的往里钻呢。喜儿简直是在夹着她走路了。两人抱在一起,喜儿不时的吻吻怀中人。
洪注不紧不慢的走在最前面,连头都不回看一下,只是脸沉沉的,想着自己还需要些什么,那么洪注还需要些什么呢?洪注知道自己是男人,要在世间去寻找,要靠自己去努力,拼死拼活的去寻找自己的需要。
在关山城中,平安大酒楼里进来四个年轻人,像是侠客打扮,坐在窗前的西南角处,四人是三女一男,唤过小二哥,要了酒菜,四人很是显眼,从一进屋就把人们的目光全都给吸引过去了。
在屋中西北角的餐桌上有一位老者,老者是人们熟识的常客………朱言。
朱言面东而坐,对脸还坐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两人坐对面,但谁也不看谁一眼,都在看着背朝北面冲南的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作画。
少年的画正作在半途中,却闯进这四个人来,让画作不得不半途而废,作画的少年有苦难表面,心在苦问自己,这四人这般模样,山城很是少见,也算是关山城少有的稀客,他们从何处来?又想去哪里呢?那那举止定是奇人,不如……。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一百二十六章 酒楼中见闻
常生的画刚作一半,被进来的四人全给破坏了,让常生苦口难言,作难片刻,心想不如给这四人作上一画。
锦娘看他脸上有难色,对那四人颇有不满,好好的画意给败坏了,收起桌上的废画,想要以绣针进行报复,好解解心中郁结之气,刚待要用法吹针过去,见那四人头顶有白色气环飞出,急忙收针,锦娘心知肚明,自己非是人家对手,那四人中任何一个都要高出自己一倍,何况人家是四人。
那四人看着锦娘发笑,虽然没笑出声来,但笑口吐出的轻气就让锦娘难以抵挡,一吹之下,老者身歪斜,胡须飘动,常生也向后仰去,险些摔倒,桌上的画纸沙沙作响,飞了一地。
锦娘吓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多亏自己没有出手,如若不然,自己非被自己的绣针扎成刺猬不可,扎了也是白扎,本来就是自己无理,酒楼又不是你一个人开的,难道只能你来作画不许他人吃酒不成,自己种的苦果,怨不得别人,想到这里向那四人望去,那四人也在看着她,锦娘微微露出了笑容,朝那四人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歉意。
那四人也收回了目光,其中一人用手轻轻一挥,散在地上的画纸,张张有序的原样落回桌上,这些举动让屋内众人啧啧称奇,即奇且惊,想收回目光,但眼睛不听人话,还是在看那四人,那四人看来也是见过世面的,似乎不管众人怎么看,只顾着吃酒夹菜。
那四人吃着,喝着,众人傻看着,听的咯吱一声门响,从外面又走进四个人来,全是一身青色长衫,衣领外翻,露出里面白色里衣,两人身挂蛇皮剑鞘,一人手拿玉扇,一人手握笛,举手投足间好不威风,四人的容貌也是个个潇洒脱俗,他们这么一进来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种风流人物,在小城镇可是不常见,今天一来就来了四位。
四人向屋中看了一眼,对众人微微一笑,这一笑更是让人将眼珠遗落在来人身上,这四人的目光一扫,停在了西南角的四人身上,那四人中有一男三女,模样与后进来的四人分毫也不差,可为什么把头都低到了菜盘子里,却也不吃,这可是为的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