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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1 / 2)

>  那女子说道:“我还真要去你家问个根底呢,我说万员外呀,你在关山镇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从哪招来一个身带邪气的画匠,到我家给我儿作画,画没作成,他赖在我家不走了,不走倒也可以,不就是吃顿饭吗,对咱杨家不算什么,可谁知,让他起来吃饭,他也不言语,走近前去拉他,你说怎么着,他没气了,哎呀,你说晦气不晦气。人都说好汉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他可倒好,来了一个坐着死,你说气不气人吧。”

不用万员外问,她就把刘柱的死说的清清楚楚,她说完就跟没事人是的了,可王员外听的是火气上冲,火气上冲有何用,冲个脑淤血,心急梗死,死在杨家又怎样,杨家已经埋过一个了,岂止一个,在埋过的人中只有一个刘柱罢了,在埋一个万员外也不会让杨家伤一分财,她会到万家去取双份的安葬费。

杨家在关山镇也是有名的付一取二,万员外气的只好抬脚向外走去,刚迈出一步,就被家丁拦住了,把他推到地上,家丁放手,万员外起身还想向外走去,家丁看见夫人使的眼色,哪还有不明白的,这回可好,你不是走吗,家丁抓住对方不放了。

杨夫人又换了一种语气向万员外说来,“你说那作画的小子也真可以,我们杨家是缺欠他什么了,你赖着不走我给你饭吃也就罢了,光是吃饭还还不清他的债了,还死在我府上,家丁们都说把他扔去北山上喂狼算了,我说那哪成呀,好歹人也是来世一回,咱厚道人家可不能那样对人,还是挖个坑埋上好些,这样一来又花了我许多钱不说,他人埋了,魂却不走,一到夜间就像我儿索命,把我儿吓得大病一场,昼不能进餐,夜不能入睡,这可怎么办,我正要去你家里讨个说法呢,我破费几个钱不算什么,老话不是说破财免灾嘛,我财破了,这灾却越来越大,我这儿子吃多少药都不见好。万家员外,你说怎么办吧。”

一个能作恶的人,都得有会说话的本领,做了见不得人的恶事,还得编造出自己是个善人的面貌去面对世人,而且还要把自己的恶性强行加给被害人的身上,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这样人的心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子。

杨夫人就是这样的狠毒女人,她的心是黑的,她的心是一只母狼的心,万员外一个正直的,善解人意的世间男人怎能听得进这些歪理狼言。

一只狼为了吃人,不说自己吃人是错的,反而要找出一些歪理让被吃的人担罪责,然后再将人吃了,狼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是狼,而他们往往要掩饰自己是狼的真相,不让人知道他们是狼,是吃人的狼,可是狼有狼的习性,日久天长,谁不知道谁呢。

杨夫人在万员外眼里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母狼,母狼要比公狼恶狠的多,母狼为了狼崽子会千方百计的去咬人,去吃人。让自己的狼崽子长大后比自己还狠。

万员外在一只吃人的母狼面前,能论出什么理来,走又走不了,对着母狼说话又有什么用,气的伸手向家丁打去,壮实如牛的家丁被打了一巴掌,也没有放松按着他的两只手,见杨夫人向她暗示,他哪敢有什么表示,这些年来有多少家丁被她吃了,吃的连骨头都没被剩下,这个家丁可都是亲眼见过的。

杨夫人又说话了,“哎呀,万员外怎么学会打人了,你可别把他打死了,把他打死,我又得伤财,最起码这家丁在我杨家这么多年,我得买最好的棺木,办最隆重的葬礼,这可都是要花钱的,你是看我的财伤的还不够是不。”

不愧是母狼,这话说的多好听,那家丁会听的心里热乎乎的,万员外也会觉得她不仅是母狼,说话还是会有点人味的,气的说出一句话来,“杨夫人真不愧是个贵家妇人,挺好的一张脸,却长出这样一张嘴,你的嘴是打哪捡来的,真是亏了你那张脸,不如把你那张嘴贴在你的屁股上,准是味道相投。

杨夫人始终没听见万员外说话,这回可听见了,脸色也变了,忽红忽青,五颜六色掺杂在一起,好不难看。

片刻后,杨夫人却是掩嘴娇笑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说道:“万员外呀,你是不知道,世间上的事情无奇不有啊,我们杨家说不定和你们万家还能结成亲家呢,我儿子有病不见好,我请道士看了,说那是被小画匠的阴魂缠身了,要和小画匠爱过的女孩成亲,才能让小画匠的阴魂心死,用喜冲去小画匠的阴魂,然后我儿子才能病好,你看这事怎么办?咯咯,您骂,您骂,您怎么痛快怎么骂,我虽是一个妇道人家,可也不怕你来横的,骂完了,我还得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

这回,杨夫人的话是说完了,笑的花枝乱颤的走了,谁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万员外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街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从杨家去万家的路上,有一队很多的人群,拉着很长的队伍,有鼓乐的,有吹奏的,抬着一顶大红轿子向万家行去。

到了万家也不管人家意愿,直接闯门而入,一个老婆子拉住无精打采的万夫人说,快让姑娘准备迎娶。

正在病床上的锦绣听了,气的病好了七分,连忙起来,刚要穿戴,闯进四个女人,把拿来的喜服强行给绣娘穿上,穿着完毕,硬把绣娘拉上了花轿。

迎亲队伍回到杨家,锦绣在轿子中已经咬舌自尽身亡,娶亲变成了迎丧。杨家连门都没让进,人是强行抢来的,怎么办?怎么也得顾顾自家脸面不是,给锦绣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材,迎喜队变成了送丧队,把锦绣埋在了城南的乱石岗南角。

杨家在关山也是数得着的大富人家,一日竟做出了强娶害死人命的丑事,在关山引起了很大的民愤,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无一不说杨家倚仗财势欺人太甚,在世间人情上有犯常规,定会受到上苍的惩罚,人世不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嘛。别看杨家财大势大,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还不以为然,认为谁也不会把杨家如何,那是时机未到,时机一到必将得恶报。

要知道上苍有眼,他们做的那些丑事恶事哪件能逃过上苍的眼睛,看吧,他们的下场怕是要比万家还要惨。

虽没人当着杨家人的面议论,可他下面毕竟还有耳舌,把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有的地方还会添枝加叶,可要问起是谁说的来,那些听到后学舌的人只是摇头没有言语。或是莫名其妙的说上一句,人太多,语很杂,分不清是谁说的了,在杨家看来,这些耳舌还不如是个聋子,是个哑巴,说出来有什么用,图添烦恼,不如不听。

杨家也从人们的脸面上清楚的看到厌恶,愤恨。杨家人心中有亏,换上了一付慈善面孔做给人看,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得到上苍的宽容,请了一流的好大夫给万家夫妇看病喂药,给万家夫妇赔礼道歉,可这些怎能让杨家脱罪,早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一直盯着他们把锦绣姑娘葬完。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一百一十八章  恶报杨家夜

乱石岗的夜,阴深深,凉飕飕,阴风四起,八面鬼嚎,听的让人胆战心寒,真不知那天夜里王员外是如何走出去的。

在乱石岗杂草丛生的手机坟丘中不断传出鬼的嚎叫哭声,虽是嚎哭,但声传有异,男音,女音,老音,童音,无声不有,嚎叫声伴同哭音,在乱石岗上回响,回响着死的屈,还我命来,死的冤,还我阴魂。

这一日,在乱石岗的东南角,又多了一座新的坟丘,在新的坟丘里有悲声泣语,像似在和谁诉说,诉说过后便有答音,回话声是狐音人语,十分亲切,让乱石岗中的鬼魂都停止了嚎叫,听着坟丘里的言语。

一方哭诉,一方劝解,便是一番谈话。

“我是关山镇城北万家所生,名唤锦绣,因爱上一位世间青年男子,他名唤刘柱,画的一手好画,深得我父母喜爱,便要叫他入门我家,正准备给我们成婚,谁知却引来祸害,杨家二公子早对我存有异念,听说我要嫁给刘柱,便找茬将其害死,又强逼我与他成婚,我见他都恶心,他无恶不作,光这乱石岗中就得有多少人是被他害死的,死后葬在乱石岗上阴魂无处可安,四处飘荡。”

突听又有一声音答道,“我是关山镇北山中的一只白狐,名唤白云绣,在山中修炼,现已有五百年修法,对妖界有不快之念,愿投法于世间,过世间情爱生活,如你愿意,我可用法让你尸身回世,替你出气复仇,报答你父母养育之恩。”

锦绣听了,心动不已,问道:“我魂离尸身,还如何还身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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