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蛇明明在缠她,在用蛇尾勾她。
阿书身上淫.糜的气息根本都压不住了,新雪还在这儿明知故问道。
阿书的目光危险,像是要张开蛇口把新雪吞吃殆尽一样。
我这个体型根本找不到合适的配偶。你把我勾到求偶期了,现在怎么办?
新雪目光懵懂的看着她,手指放在睡裙边缘,把睡裙一点一点的向上卷起,露出可爱的、棉质的小衣服。
月光给她的腿镀上一层冷白的颜色,看着冷冰冰的,但有种别样的美丽。
新雪:我不是你的配偶吗?
阿书看的已经口干舌.燥,她的理智尚存: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弄,我知道的方法肯定会伤到你的
两条蛇交.尾,需要很多很多的蛇尾交缠和很多很多的互相束缚,是一首关于痛与快乐的歌。
她如果放任自己的欲.望,一定会把新雪勒死。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新雪已经做到这一步,那就没有退路了。
她把裙摆掖到内.裤边里,一步一步朝阿书走来,用腿弯去蹭蛇鳞:变成人。不,还是变成蛇女吧,但是尾巴变成小的那种。
阿书照做,期待的看着新雪,想看她下一步做什么。
新雪爱不释手的摸了一会儿蛇尾,手指向下腹部,贴着阿书的耳朵问她:你的这个地方,在哪里?
阿书眨着眼睛。
把那个地方的蛇鳞一点点收起,露出一片从未示人柔软
两人本来打算在山上玩一会儿就回去。
但初尝滋味后,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蛇性本.婬。
浓绿色的蛇尾不知道把女孩的腿缠了多少次,等她压制住求.偶期的躁.动,新雪则是软着身子被抱回去的。
还好阿书的动作很轻,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音,好好地把外出的痕迹全都盖住了。
根本没人知道她们前半夜没在车上。
翌日等到开始出发,新雪还躺在车后座上起不来,她要累死了,也要散架了。
这条蛇忘记了她的人,人的关节最大扭动位是有限制的,把她摆成了各种奇怪的姿势,好险没抽筋。
小万跟小叶陪着阿书搬东西,前者敏锐的觉察到:阿书今天心情不错呀。
平时不屑于跟人闲聊的家伙,这会儿也愿意聊天了:对,我喜欢野外的环境。
尤其是喜欢在野外的新雪。
小叶点点头,试探着看向阿书:我们想跟队长说一下,把车子换到你们后面,行不行呀?
她们分析了一下,觉得阿书跟队长一样,是面冷心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