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2)

可不是嘛,不仅宇文皓日不见了,连亶爰也不见了,他现在一个人不能冷静

几个来回,六河却对翼猼訑的态度非常不满。

六河随父母来到棄国过二十载。隐姓埋名,虚构身份,一步步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才有的今天。他的父母是人人口中的奸细,是的,他的父母是,他却不是的。他从来没有死忠于那个抛弃了他父母和他的国家,就算是奸细,他也是双向的

不只是查出他与棄国的频繁交往还是对他最近传回的消息不满意。宇文皓日竟然带了这么个叫六国公子的人来,要将他介绍出去。六河不服气,不知这趾高气扬的又是哪家的公子,想窃取他现在的位置,不可能!

六河对发怒的翼猼訑眼里一闪而过的某种杀机

其实根本没有人怀疑六河。毕竟这些年砸了这么多银子在这少年身上,又是三代忠良了,虽然觉得消息次了点,却也没有往那边想

要怪就怪他皇上自己突然兴致所至,丞相大人又不可能实话实说暴漏身份。一来一往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虽然翼猼訑没看到不代表一直观察翼猼訑的南迷穀没看到那一瞬的杀机。南迷穀先是惊讶,他以为他们应该是同一国的才对啊,再来是惊恐,那六河竟然揽着翼猼訑向后院走去

南迷穀赶去站起来,推开面前敬酒的人,匆忙间竟用了从不在外人面前展露的轻功

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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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

南迷穀一踏进后院就明显感觉到了怪异,四周的景色非常美,可在这里的植物都不分季节的盛开着绽放着,不寻常。尤其在走了几步以后,明显的再打圈圈

南迷穀一身冰冷,尤其是在那杀人的眼神不时出现在脑海,这更让他心惊心疼。“该死”南迷穀暗骂一声,盘腿坐下,上次这般狼狈还是十六岁,不过该死的巧了,也是困在迷魂阵中

是啦,这儿被人设了阵,虽然不是武侠书中那么神通的阵法,可对南迷穀来说也够困难了。本来以南迷穀的性格,是不允许自己有这么一大块领域不会的,但人无完人,南迷穀觉得玄学实在难得要死,连最基本的周易他都看不下去,也是这般被师傅扔在阵中。最后——他还是没有学来布阵,不过大概的在破阵上有了些心得,逃命而已

先下却并不容易,周围充满了争吵声,还有刀剑出鞘的声音,最该死的是,南迷穀非常清楚这些不仅是真的,而且还是翼猼訑的声音

冷静再冷静,一定要找出阵眼,偏偏这时阵外又有一声闷哼,显然有人受了伤

南迷穀一阵血气翻涌再不耽误,千钧一发之际却凭感觉抓起了一盆盆栽,植木花草阵中,唯一的一盆盆栽

植物树木应声向后退开变渐消失,亮出一条路来

路中央翼猼訑一袭白衣染上了血污,态度傲娇,表情高高在上,手上拿着一把奢华的镶满宝石的匕首

南迷穀呼出一口气,擦身而过却是蹲下来检查六河的伤势

翼猼訑在看到来人是南迷穀时一惊,在看到南迷穀瞄向他手里的匕首时心里咯噔一声。如今他又是这般不理不睬,似乎那个千里迢迢下聘的不是他似的

这让翼猼訑觉得既委屈又气愤

“你,你看到了,我就是这么杀人不眨眼,可是觉得我残忍”翼猼訑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自己不是独孤柢那种要被人保护,娇滴滴的男子,不管怎么在南迷穀手足无措,但他还是一个皇帝,骨子里流着上位者的血

本就说是死敌也不为过,如今还在他面前杀了人。。。哼,也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酸心痛的整个人都抖起来了,回去傲娇的做皇帝不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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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 。。。

“你在瞎想什么,我就是看看他死透了没有,没死透就再加一刀”南迷穀看到翼猼訑那倔强的神情就知道他误会了。

心里一软,不顾他的反抗拥着他“你不知道我看到他的表情不对又看到你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傻跟他进来”幽幽的叹了口气,好似还没放下心来“我紧追进去竟被困在阵中,你的声音却又近在咫尺”又叹了一口气,英雄也难免有气短的时候“好不容易出来,说来可笑,我以为自己一时运气破了阵,不成想是因为摆阵的人死了,才破的,呵呵”

翼猼訑先是挣扎,然后安静的靠在他怀里,他的身上有一种苦苦的味道,像墨也像土。不如名贵的熏香来的好闻,可一闻到就会啊的一声,不吃惊,终于有一种味道可以诠释他了。这只是第二次见面,却是头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语气起伏,又担心更有安心,他听着听着觉得很暖心

就这么想去,南迷穀突然紧紧地箍住他。在他的脖间深深吸了几次。翼猼訑羞得满脸通红要推开他,南迷穀却轻颤着说“我很怕,头一次这么害怕,你就那么一身血的站在我面前,明明比陌生人来的差不多,我的一颗心却差点因为你停了跳动。你没事,我很开心”

这两个互相吸引的人啊,可惜别人都不会按你的时间表来过。两人都敏锐的感觉到有人过来,而且还不只一个。两人对望一眼都下意识的就要提起对方飞起来。结果反而都踉跄了,相视一笑,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免不了又是一番惺惺相惜。意外的,先示弱的人,南迷穀先环上了翼猼訑的腰,翼猼訑惊得一挑眉然不容他细问。人已经很近了,只得先藏起

离开的风险显然太大,倒要看看来者何人

前后脚的,后面就进来了一批人,显然迷魂阵还是有些余威的,几个人还是有些狼狈的。这样对阵法不在行的南迷穀很安慰

为首的两名侍卫对视一眼,确定没有危险后,身子一侧,从人群中走出来的是独孤柢

南迷穀环着翼猼訑腰上的手徒然一紧,表情严肃而凛冽

翼猼訑看着他紧张南迷穀的样子,只觉得肚子里好像徒然冒出一座醋的喷泉。不快的在他后腰掐了一下南迷穀不为所动,继续关注着局面的变化。翼猼訑下手更重了

其实南迷穀还挺冤的,他心里骂着独孤柢到处作死,可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独孤柢一改在南迷穀面前的柔弱样子,面容阴狠的踢了踢地上的六河“没用的东西,收了那么多的钱财为我所用才几天就死在这而了,真是废物”

翼猼訑倒抽了口气,南迷穀去捂已经来不及了

但比他更快的是独孤柢的手中的暗器“嗖”的飞去,可惜功夫不到家,暗器在树前就止住了,几乎同时的,独孤柢的一名手下就窜上了树又嗖的跳下来,摇头,表示没有所获

独孤柢显然更懊恼自己的功夫,又空挥了几下

这时独孤柢身边一个相貌猥琐的老头对刚才的侍卫点头示意归队,又挪到独孤柢身边“不过是一条走狗,有用的消息没吐出多少,钱却像进了无底洞,今儿死了也就死了,不过死在谁的手上,呵呵,可就全凭王爷您的一张嘴了”

独孤柢头都不抬,继续练自己的暗器“说是南迷穀杀的人吗?没了他,就凭你们这群废物能给我打的下皇位来吗?连天下商会和南迷穀的关系都不知道,叫我怎么放心。不知道天下商会代表什么吗?富可敌国,哼!”

独孤柢这次背过手去,抬头望向都城方向“不过也不用太担心,用不了多久就不用怕他了,等本宫当上了皇上,哼。哈哈,本宫,本宫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多等一会儿,哈哈哈”

在一串刺耳的笑声中,一行人如来时一般突然的又离开了

南迷穀和翼猼訑等了许久,未敢再在院中停留,直接从树上翻墙离开。翼猼訑一站住脚,就大口大口的喘气,现在听来心跳的委实厉害了些

原来刚才他们真的就在那棵树上,那人跳上来就与南迷穀脸对脸,鼻尖对鼻尖。连杀的机会都没有。那人就又跳下去了。翼猼訑几乎做好了血战的准备,毕竟对方有那么多人。结果那人未供出来这让翼猼訑的一腔热血无处发泄,越发闷得慌

“那人是你的人”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你混蛋”

“我还没怪你漏了声,要不是我的人我们可有硬仗要打了”

“我不是没想到六河他。。。”

“早就知道了,以后看人看紧点”

“。。。。。。”他怎么觉得有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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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7 。。。

“不过,我对你今天打扮成这样在人群中勾勾搭搭的行为,非常不高兴”南迷穀双手游走在翼猼訑脖颈脸颊,不待翼猼訑反驳,精光一闪,自手上撕下一张浆糊皮一样的东西,和许多碎屑

手中这张脸立刻就不一样了。如果说之前的脸比六河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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