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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上诉对铁马公司来讲,也是没有用的。”我对马厂长讲,也是自我分析。
“没有问题,我才不怕呢!”马厂长又出现那种不在乎的神态。
“但是还是要谨慎为宜。”我比较冷静地说。
“没有事情的。”他还在说。
“不是有没有事情,应该好好地对待,在中院不象是在区法院,毕竟是高一层的,不能乱来的。”我警告他,让他要认真一些。
他没有讲话,就算是默认了。
“对了,你要写个答辩,避免中院只看到判决书和上诉状,这样容易误导中院法官们的思想。”我再次提醒他。
“是的,我让律师给写。”他回答。
“好吧。”我说。
此时,小孔一直在吃包子,没有一句话。
我们回到了北京。
时间已经是很晚了,小孔建议一起吃晚饭。我同意了,并带他去了我过去曾经去过的一个快餐店。
我们坐下来,各自要了自己喜欢的饭。
这里的光线有些暗淡,但是非常安静,适合我们在这里聊聊工作什么的。记得我曾同香港的黄先生来过这里。总的来讲,这里的环境从感觉上是可以的。
“晓升,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就是这样的困难呢?为什么你家里也是这样的困难呢?”小孔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
“我的奋斗没有依靠我的家里,所以讲,我的独立性是非常地强的。”我回答。
确实如此,家里给我的只是道义上的支持,别的,他们是没有办法帮助我的。我也不愿意向家里要钱,除非我是万不得已。我的生活和事业上这么大的波折,全部是我自己处理的,没有牵扯到家里的人,只不过,我在最为困难的时候到我父亲那里哭一下,就算把我的内心的苦闷发泄出来。他们帮助我的是小钱,现在连这个小钱,我都没有办法向他们要了。
“要是我,我的亲戚就可以帮助我了。”他继续沿着他自己的思路走。
“在我们家是不行的,我知道他们是非常地困难的。”我说。
“我陪公安局的人到你们家里去过,他们还在做些小的买卖,以此来维持生活。”
“是啊,都是我给害的。”
“这又怎么讲呢?”
“我做工厂的时候,让他们帮助我,但是工厂突然地倒闭,我弟弟的工资也就没有了着落,我父亲的服装店也就匆匆地关掉了。”
“家里一点的存款都没有吗?”
“过去,我们家里生活条件比较好,也就没有想到攒钱,现在需要了,就没有了。”
“你自己也没有吗?”
“你看呢,我一心扑在工厂的经营里,把自己的钱也放了进去。后来我离婚了,我也没有要任何的东西。我是怎样去的他们家里,就又怎么回来的。”
“你的命真苦呀!不过你命好在有两个儿子呀。”
“也就是他们是我的精神支柱了。我在为他们而活着。”
“那也不要委屈了自己。”
“我现在都没有时间想到这一点。”
“我们公司的款项是最为主要的,如果你还了大部分,我可以请我们老总同你见个面,向他说明白你的情况,而且我们公司会帮助你把眼前的困难度过去的,至少在公安局方面可以为你讲一下,使得你的事情就算没有了,以后也不必担心什么的。”
“其实是没有必要的。”
“你可以让他多了解一下你呀。”
“我一个区区小人物,不值得的。”我从内心里有许多的自卑。
“关键是还我们公司的款项。”
“我讲了,我会还的。”
“你的还款计划什么时候写出来呢?”
“再等待一下。我要看一下现在的业务情况再定论。”
“快点吧。我们老总着急得要命。”
“我知道的。”
“时间太晚了,我们走吧。”
“好吧。”
我们起身走了出来。
第三十章(3)
第三十章(3)
我告别了他,就自己向地铁走去。
天气开始冷了起来,我早上起来,也不得不添加了毛衣。
坐在办公桌前,我仔细分析铁马公司的上诉状,看看我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写这个答辩。
算了,还是直接在电脑里写吧。
我主要是写道:
1)铁马公司自己做错了事情,就是将合同一女多嫁,而且在我出事之前和之后,都在直接同原告支付货款,所以我司只有认定我司同铁马公司签订的合同无效。出了错误,就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