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有些担心,如果为难我,我可以放手一搏,而现在要面对的人是尹迪,我心里真的还没底。
尹迪二话没说,脱了衣服跳下矿坑,铠克都分布在黑色的岩石里,没有任何工具必须拿手弄出来,没一会他手上就血迹斑斑,不过他一直没停过,到规定时间,他采出来的铠克数远远大于以往任何一位老大。
这倒是让我大大惊喜了一把,他有的不只是速度和毅力,他的动作似乎更有技巧,我后来也问过他,他说以前在部队上专门训练过采矿。
一切就这样暂时稳定下来。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乏力,脑袋昏沉沉的。
尹迪进来,“监管人找你,说是有个地球贵族来看你。”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脸兴奋,杰斯贝拉,会是他来看我吗?
穿上衣服我还特意洗了脸,屁颠屁颠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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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乏力,脑袋昏沉沉的。
尹迪进来,“监管人找你,说是有个地球贵族来看你。”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脸兴奋,杰斯贝拉,会是他来看我吗?
穿上衣服我还特意洗了脸,屁颠屁颠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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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一个人转身看我,他的衣摆垂到地上,整个人由很大的披风裹住;隐约可以看到脖子上和腰间的宝石串,黑色头发随风起舞。
我笑嘻嘻的走过,心里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失望,酸酸的感觉,杰斯贝拉那么忙又怎么会有空来看我。
沙泠雪看着我,“你还好吧?”
“好啊,过的挺舒坦,你怎么会有空来看我?”
“反正我一天到晚都无所事事,就来看看你。”他的口气好轻松,不过想到这种监狱探监恐怕也不容易吧。
我点头,觉得脑袋隐隐作痛,浑身都无力。
“你怎么了?”他看到我脸色不好,伸手摸我的额头,“你发烧了!”
“是吗?”我自己摸摸是有点烫,“没关系的,我身强体壮,睡一觉就好了!”
“你都烧糊涂了,走吧我送你回帐篷。”
“不要,你该走了,我自己回去。”
他不理我,拉着我就往前走,“你的帐篷在那?”
“喂,这里都是犯人,你不要乱跑!你这样很危险的。”
“没关系,我有带武器,你帐篷在那?”
“有这样探监的吗;都探到监牢里来了!”
“你帐篷到底在那?你要我问多少遍!”温柔的小孩突然强硬起来,还真不习惯。
“那个!”我指了指。
他拉着我进去,又硬要我躺床上,尹迪应该是去矿场了,阿尔法还在睡觉。
沙泠雪,“你先躺着,我飞船里有药,我去拿来。”
我苦笑,“你刚才一路拉我进来都够显眼的了,你再特殊照顾下去,我以后还要不要在这儿混,你还是赶快走吧,我真的没事。”
不知道人是不是生病了就会变得特别脆弱,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沙泠雪,对于杰斯贝拉的想念在看到沙泠雪的时候,一下如洪水般决堤泛滥,可惜来的人不是他,如果来的是杰斯贝拉……
我只想一个人悲伤会儿,静静的想念一下小贝贝,可惜我现在没这个功夫。
沙泠雪指着阿尔法,“就算你不需要药,这个孩子总要吧,他身上的伤口都发炎了。”
我转头看向阿尔法,他从昨天回来就在睡,怎么还没醒,小脸红通通的,我摸摸他的额头,妈呀,比我的还烫,我一下慌了手脚,看着沙泠雪,“现在怎么办?”
“你乖乖躺着,我去取药,再弄点水来!”
“噢!”他转身出去,我拉着阿尔法的手看着他,睫毛在他脸上投下长长阴影,小屁孩,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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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水和食物一样都是定量的,基本上就只够喝而已,沙泠雪回来的时候拎了一大桶,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披风拖在地上,一个踉跄差点绊倒自己,我皱眉,真是个笨蛋,起身要接过来,他又推开我,“你老实点躺床上去!”
我又躺回去,看他那个笨手笨脚的样,还真是大少爷!
他居然拿了注射器,要打针??
我抖,我天不怕地不怕,最害怕打针。
他吸了药水走过来,我嘿嘿笑着,指着阿尔法,“你先给他打。”
他也没说话,轻手轻脚的拖了阿尔法的裤子,针头往他小屁股上扎去,得,我看着他,我屁股都开始疼,我扭了头不敢看。
沙泠雪又换了一个注射器过来,我就假装睡觉,我睡着了你就不要打了。
然后我就感觉到他给我翻身,操,老子睡着了你还阴魂不散,我跳起来,“我不打针,我已经好了。”
他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就是打针吗,难道你怕我看你屁股啊!”
“鬼才怕你看,你不用激我,我就是不打!”
他叹口气,“随你,不打针,病好的慢,你就等着这个小孩好了,伺候你吧!”
我看了一眼阿尔法,我不能这个时候病,尹迪那还不知道怎么样,我得快点好起来。
我转过去,把裤子往下扯了点,“你打吧1”
其实我不是怕打针,就是怕打针前的那种感觉,等在那里屁股凉飕飕的,然后又带酒精的药棉擦过来,再凉飕飕的等着被扎,我就讨厌那种等待的感觉,就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屁股要抽筋,情愿多扎几下别让我等着啊。
我等了半天沙泠雪还没反应,搞的我都想撒腿跑掉,回头,那小子红着脸不知道想什么呢,操,我魅力就这么大啊,低头看看裤子我也没脱多少啊。就露了一小块肉。
我踹他一脚,“你到底要不要?”
“要,要!”他回过神来,“裤子再往下扯点,挡在那碍事!”
我往下拉了拉,同时针就扎到我屁股上,我疼得次要咧嘴,“不是这个搞法吧,你想疼死我啊!”
“好,我慢点。”他把注射器推得非常慢,手指还在我屁股上画圈。
“你手在干嘛?”
“帮你啊,你不是怕疼,这样分散你的注意力可以减轻你的疼痛!”
“谁要你帮你,你快点好不!”
“好,你还真难伺候,一会要快一会要慢!”
“操,你怎么不说是你技术不好!”
打针真的是煎熬,总算打完了,我出了一口气,翻过来躺着,沙泠雪瞪着眼睛看我,“你居然说粗口!”那表情就跟小贝贝刚听到FUCK时一样,可爱的要命。
‘
沙泠雪把东西收拾了,又抱着阿尔法帮他清理伤口,他的动作很小心轻柔,手法又很熟练,我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天。
我问他,“你看到监控还信我没杀人吗?”
他想了一会,“我不知道。”
我笑,“谢谢你说话实话啊,不过你说我怎么遇见你就倒霉啊,第一次是脚坏了,然后又从马上摔下来,这次又是发烧。”
沙泠雪的脸色有些不好,半天喃喃的说,“可能我真的会给你带来厄运吧!”
我笑,伸脚踹他,“我胡说的你也认啊,我倒是觉得你是我的福星,我有难你就会出现,你看,我脚夹地缝里了,你就冒出来,我有心事你就来倾听,我从马上摔下来,你就来背我,我一生病发烧你就来给我打针,老天派你来拯救我,谢谢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