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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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铁了心要强要了她,也不管她哀声哭泣就在书房的书桌上,没有半点怜惜地强要了她,他在她干涩的下身不停冲撞,然后捞过一旁的离婚协议,撕成碎片,挥向空中。

“阿离,你能离开得了我吗?”她的性子宁折不弯,可是此刻被他折磨得快要死去,竟半点强硬之色也撑不起来,她欲要说一个字,他便狠狠冲撞一下,将她的言语撞碎。

莫相离被他欺负,恨得半死,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他刚才明明还在厨房里跟别的女人打的火热,这一会儿,竟又来折腾她,她忍不住双腿死死的夹住他的腰,他若不让她好过,她干嘛还让他好过。

只是这一刺激,景柏然差点就泄了,死死的忍住这口气,在她身体里**的更厉害。

莫相离不知道自己是几时睡去的,等她再醒来时,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起身弹跳起来,又因身下一阵酸涩的痛,她陡然栽回被窝里,疼得她直抽气,顿时破口大骂,“景柏然,你得瑟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跟你离婚。”

还记得那次在二环路的公寓,她求他放手,他流着泪成全她,而这次,她并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是一时意气,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隔阂,已经不可能再冰释前嫌,就算这样强留下她,终也比不过心中的情思渐离。

去更衣室收好衣服,她拉着行李箱向门外走去,走到门边,她用力拉门,门却纹丝不动,她知道这是以指纹控制的门锁,便伸手向感应处,只听滴滴的响,却不见房门打开,她用力踹着房门,怒吼道:“景柏然,你干嘛把我关起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结果门踹得砰碰作响都没有人回应她,她将行李箱砸到门上,气得拿出手机拔通景柏然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对方悠悠然接起,莫相离再也冷静不下来,一阵破口大骂,等她骂完,只听电话传来嘟嘟的忙音,不知道电话在什么时候被挂断,她气得只剩出气的份了。

景柏然将电话搁在办公桌上,还能生龙活虎的骂人,想必精神很好,不必担心。

莫相离郁闷得不行,门被锁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僵坐在床边,对着一室细碎的阳光发呆,阳光?莫相离顺着阳光往外看,窗户洞开,徐徐的风灌了进来,吹得窗帘婆娑起舞,莫相离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她迅速拿起笔,起草了一份书面离婚协议,然后拖着行李箱扔到窗户下,自己则爬上窗户,顺着用床单做好的绳子往下滑,一直落到地面。

拾起行李箱,她将行李箱扔进法拉利跑车的后备箱里,然后走到屋里,看着刘思语正抱着囝囝轻声细哄着,她走过去,从刘思语手中接过囝囝,她扯了一个谎,“伯母,我带囝囝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刘妈并不知道莫相离与景柏然已经闹到离婚的地步,她不疑有他,将囝囝交给莫相离,而就在两人交手的那一刹那,囝囝顿时大哭起来,哭得声嘶力竭,莫相离与刘思语同时吓到了,看着囝囝闭着眼睛大哭不止,莫相离连忙摇了起来,“囝囝乖,不哭啊不哭,妈妈带你出去走一走。”

囝囝不听,只一味的哭,刘思语看着她哭得脸通红,皮肤上有殷红的小点,她暗叫一声,“不好,相离,快送囝囝去医院。”

莫相离闻言,再看囝囝脖子下,露出来的小手都有殷红的小点,也知道情况不妙,不由分说抱起囝囝就向外冲去,刘思语急忙跟在身后,上车时,她见莫相离开了几次车门都没有打开,她连忙道:“相离,别着急,囝囝不会有事,你要镇定。”

莫相离手抖得不行,如果囝囝有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她勉强自己镇定下来,打开车门,将钥匙**锁孔里,发动车子,出了别墅。

路上,刘思语给景柏然打了一个电话,景柏然当时正在开会,听到刘思语说囝囝情况不好,立即奔出会议室向医院赶。莫相离到时,景柏然也已经到了,两人在医院外碰头。莫相离看到他时,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只管抱着囝囝冲进了儿科诊室。

漫长的等待,医生从里面出来,看见莫相离与景柏然时,脸上神色尽是凝重,两人相视一眼,景柏然连声问:“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我们所预料的最差的情况发生了,孩子虽然度过了黄疸的危险,但是现在已经有肝脾肿大,贫血严重,需要马上输血治疗,如果能找到合适的骨髓,我建议接受骨髓移植,孩子的成活率会大一些。”

莫相离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此刻听到医生的话,仍是觉得腿软,她站立不住,几乎要栽倒在地,所幸景柏然就站在她身边,伸出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住她,“阿离,别担心,囝囝不会有事的。”

这一刻,心中的恨意绵延不绝,她狠狠地推开景柏然,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她盯着景柏然,恨恨道:“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你早就知道囝囝得了地中海贫血症不是吗?可是因为你的自私,你让她诞生在这世界上,没有得到过一天的温暖,就要她小小的年纪承受这么大的痛苦,都是你害的,你滚,你滚,我不要看到你。”

她声嘶力竭地叫嚣,似乎要把心里的担忧与痛苦借这一叫喊发泄出来。

景柏然显然一愣,自己几经隐瞒的事情竟再也隐瞒不下去,他急道:“阿离,你听我说,我……”

“啪”一声脆响,将景柏然的解释打断,他僵着脸盯着莫相离,她收回颤抖不休的手,撇过脸去,“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这三个多月以来,她无时无刻不都在担心囝囝发病,她希望是误诊,希望这是老天给她开的玩笑,可是老天多么残忍,它不是开玩笑,它是在惩罚她,惩罚她背弃父亲的不共戴天之仇,惩罚她与敌人共枕而眠。

可是老天为什么要报应在囝囝身上,是她做错了,为什么不报应在她身上?

“相离。”世上的母亲都是护犊的,刘思语也不例外,虽然她也担心孩子的情况,可是见她动手打景柏然,她仍是忍不住出声。

景柏然看着莫相离坐在地上哭泣不止,心一阵揪痛,他想要去扶起她,手伸向半空,却无力地缩回,看着她凄惶无助地大哭不止。囝囝送去输血,小家伙怕针怕穿着白袍的医生,怕穿着粉红衣服戴着护士帽的护士,要给她输血,一时她血管细小,根本就不好找,扎了两针,都没有找到血管。

囝囝疼得嗷嗷哭,整个住院部楼上楼下全是她杀猪一般的尖利哭声,莫相离坐在一旁,见囝囝哭,心疼得不行,看护士扎针时手都在颤抖,她不好发脾气,怕给护士增加负担,再扎不进血管里。

好在这次顺利扎上,护士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像是刚从战场上走下来,整个人都虚脱了,囝囝仍旧哭得不行,莫相离看着被护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囝囝,心疼得直掉泪。

她受的这些苦,全是因为她自私的爸爸,若然她早知道,若然她早知道……

莫相离摇了摇头,赶紧拿东西去分散囝囝的注意力,囝囝看着这个新鲜玩艺儿抬手要来拿,莫相离也不敢真拿给她,结果她使劲够也够不着,生气了,又嗷嗷地哭。

直到囝囝输完血,她已经哭了得昏睡过去,看着她肿肿的眼睛,莫相离内疚得不行。这些日子她因为遇到那么多事,疏忽了对她的关心,她不是一个好妈妈,也没有尽到当妈妈的责任,她该怎样才能让她减轻痛苦,然后健康起来?

本来给孩子输血是不能五花大绑的,可是囝囝挣扎不休,她们不得不这样做,这会拆了东西,囝囝手臂上有些青紫的淤痕,莫相离看着心疼得半死,她本来就比同龄的孩子轻,现在让病魔一折腾,肯定更比不上同龄的小朋友了。

莫相离抱着囝囝出门,就见到景柏然倚门而站,而刘思语已不知所踪,她看也没看景柏然一眼,抬步便向儿科医生办公室走去,医生叮嘱了一些让她注意的排斥反应,又开了些药,让她按时喂,这才让她走了。

景柏然一直默默跟在她身边,看她抱着沉睡的囝囝拿药单划价,给钱,取药,他想帮忙,却被她凌厉的眼神斥退,直到出了医院,他紧跟上去,见她抱着囝囝坐进跑车,他连忙追过去,拽着她的胳膊急道:“阿离,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不好,可是那是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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