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部分(2 / 2)

想着在包厢里,莫相离说的那番话,对外人,她仍旧承认他是她的老公,可是回到家里,除了他刻意亲近她,他们就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的陌生人。自从那天他强迫她取悦他后,他只要靠近她,她就立即跳下就要床去要走,他拿她没办法,只能容忍两人中间至少能再躺下两个人的距离,今晚,他不想再忍。

突然就想起沈从文握着她手的情形,她连挣扎都没有,他们在说什么呢,他一直都知道,沈从文以及所有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多想找个没有男人的地方将她藏起来,这样是否就再也没人觊觎他的宝贝了?

跌跌撞撞地走进主卧室,他看到婴儿床上睡得正香的囝囝,倾身去亲她的脸,脚底一打滑,他就扑了过去,额头撞到了婴儿床上的木头上,顿时疼得他清醒过来,囝囝并未醒来,景柏然伸出手抚了抚她的脸,“爸爸的乖宝贝,你说爸爸该怎么去求得妈妈的谅解?”

自说自话了一阵,景柏然目光在室内游移了一圈,然后他看到浴室的灯是开着的,他什么也来不及想,脚步轻浮地向浴室走去,拉开浴室的玻璃门,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浴缸里正在泡澡的莫相离,莫相离听到声响,也抬起头来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接,莫相离心尖一颤,立即垂下头去,淡淡道:“回来了?”

“嗯。”景柏然站在浴室门口久久没有移动脚步,莫相离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抬起头一看,他火热的目光胶在她裸 露在外的肌肤上,莫相离心口猛烈跳动起来,“喝了多少酒?”

“没喝多少,我帮你洗。”景柏然说着向里面走来,莫相离眉头轻蹙起来,他走进来,带起了一股冷风,她全身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连忙道:“你喝醉了,我自己洗。”

现在这样其实是很尴尬的,她跟景柏然面和心不和,人前是一对恩爱夫妻,人后却是冷漠的。他突然的靠近让她不知所措,“景柏然,不要过来。”

景柏然并不会因为她说不准过去就当真不过去了,他垂头看着莫相离,轻声道:“阿离,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前段时间,他看不到她,他心慌意乱,现在她就在他身边,他天天能见到,并且手一伸,便能将她拥入怀里,可是为什么他们之间还是那么遥不可及?

说话间,景柏然已经蹲在浴缸旁,他看着莫相离,企图在她的目光里找到答案,然而她眼底也是一片茫然,他心口一疼,再不顾她全身泡泡,将她拥进怀里,嘴凑在她耳朵旁,声音清冷道:“告诉我,该怎么办我们才能重新回到过去?”

回到过去?莫相离苦笑一声,他们之间永远也回不去了,“景柏然,你明知道我们回不去的。”

亲耳听到她说出他们回不去了,他的心一阵撕裂般的痛,他放纵彼此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失去耐性,他怎么又犯了这样的错误呢?他说过,如果她的心里没有他,他会让她的身体印上他的痕迹,再也挥之不去。

他偏头**她的唇,肆意掠夺。莫相离止不住浑身发颤,她推着他,此刻两人的情形是一触即燃,她狼狈的道:“景柏然,不要逼我。”

他啃咬着她的颈,在她颈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他怒道:“到底是谁在逼谁?阿离,我给你了太多时间,你扪心自问,你爱不爱我,如果你不爱我,我马上走,从此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这个男人,做事从来不给彼此留下一点退路,当初他执意闯进她的世界,然后在她世界里掀起惊涛骇浪,如今他仍不让她回避对他的感情,景柏然看着她沉思,看着她眉宇间留下一道深痕,他不管不顾地吻上她的唇,好,就算是逼她吧,他不会让她退缩的。

疯狂的啃咬着她的唇,在她唇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莫相离躲避不了,他唇上的酒气染上她的唇,她心间一阵颤抖,扭头要避开,他却已经将她整个身子都捞出了浴缸,将她牢牢的禁锢在他怀里。

他吻了她许久,久到她都要溺死在他怀里,他才松开她,然后他快速褪去自己的衣服,然后贯穿她的身体,莫相离惊叫一声,在他疯狂地冲撞下,叫声转为哀吟,身体最隐密处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然而心却始终不曾暖热起来,景柏然在她身体里纵横着,将她的身边折成许多奇怪的姿势,他们从浴室转到大床上,途中也不肯稍离。

只到两人都筋皮力尽,景柏然才伏在她身上低低的喘息,莫相离的心空洞起来,全身瘫软在他身下,他的灼热仍旧停留在她的体内,她推了推他,他却没有离开,“阿离,我爱你。”

景柏然说完,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带出一股浓浊的液体,他套上衣服裤子,不敢再看莫相离的眼睛,转身出了主卧室,莫相离看着他凄惶的背影,一阵心酸,“景柏然,我也爱你。”

景柏然走出主卧室,烦躁地走进书房,强要了她,他的心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反而越来越沉重,进了书房,他点燃烟,一根一根地抽着,此时书桌上的电话铃声突然震天响,他皱着眉头看着电话,纠结了一会儿,才拿起电话。

“Eric,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个?”打来电话的是池城,自他得知囝囝患有先天性地中海贫血症,他就在美国为孩子找合适的骨髓,刚才医院打来电话,说已经找到了适合的骨髓,只是那人……

“坏消息。”景柏然淡淡道,没想到池城也会无聊得玩起这种把戏来。

“……”池城无语,“我以为你会想要先听好消息,好吧,坏消息就是你妹妹被白少棠软禁起来了,你妹妹失踪了大半个月,你不会一点也没察觉吧。”

“……”这回换景柏然无语,他确实没有察觉到,因为景甜就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谁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而且最近他为公司为莫相离为孩子的事心烦,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妹妹去了哪里。“什么时候的事?”

“有20几天了吧,我的线人告诉我,在商战的别墅里见到她,大概是因为洛琳的关系,又看到你妈妈在那里,所以他才将她也软禁起来,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你妹妹知道你妈妈根本就没死。”池城没听出他语气里的紧张,叹了口气,这男人有时候冷血得让人头疼。

“看来你早就知道了,一直没告诉我,是因为你的人能保证她的安全,是不是?”景柏然的揣测一点也没有错,池城确实能保证景甜的安全,只是人身安全了,就不知道精神是否安全。

“你真冷血,你不问问你妹妹有没有被人欺侮?”显然池城心情很好,还有功夫调侃他。

“听你这么说,我就已经能确定她一切平安。说吧,好消息是什么?”

“适合囝囝的骨髓已经找到了。”

“你说什么?”景柏然犹自不信,声音里也带着颤抖,与刚才听到景甜被人软禁的消息相比,现在才算是一个正常人,池城在彼端听着他的声音难免摇头,“那人是商战,也就是白少棠。”

“怎么会?”景柏然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白少棠竟然会成为唯一能救囝囝的人。

“你应该很清楚20年前那场火燃白家的血案,白少棠跟莫镇南之所以会反目成仇,其中最大的因素就是你的母亲英欢,我重新调查了当年的事情,莫镇南并非莫相离的生父,白少棠才是,所以囝囝与他是祖孙的关系,他的骨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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