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1 / 2)

>四蔷浠埃棵髅魇窍虢谩“蔚糜』鸱偕恚詈笥』鸱偕淼娜词撬约骸K?*的速度快起来,一手揉搓着她的胸,那雪白的嫩肉加强了视觉刺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莫相离握得手酸,想扯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然后她听到他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一股浓浊液体从手心滴落在睡裤上,莫相离知道他已经得到了满足。

她的脸火烧火辣的,他还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然而他的呼吸声却渐渐平息下来,莫相离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好,没想到他们重逢后的第一次,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不知为何,此刻,她心里竟隐隐有些失落。

景柏然喘匀了呼吸,才从莫相离身上翻了下来,看了看她睡裤上的一片狼籍,他翻身下床,也没有套上衣服,弯腰将她抱进了浴室,突然失重将莫相离从冥想中惊回神来,她急道:“景柏然,你放我下来。”

昨天他们才吵得不可开交,今天就这么亲密的在一起,从心里上她接受不了,她也痛恨自己的软弱,如果恨,为什么不能恨得彻底一点?这种恨不得、爱不得的滋味才真的是折磨人。

“不放,一辈子不放。”景柏然抱着她走进浴室,从她喝醉酒吐了他一身开始,从她狼狈地撞进他心口时,他的心里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他们之间有过太多的纠结,可是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忘记这些,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对。

他不会再执着于她的原谅,夫妻间,总得有一个人霸道相缠,如果她不原谅他,他就会用一辈子的时间缠着她,让她原谅他。

莫相离心跳漏跳了半拍,他类似的话说得不少,可是……“景柏然,你不要得寸进‘丈’,我跟你之间已经玩完了。”

“是么?”景柏然不以为意,“玩完了,那我们就重新开始,如果你的心容纳不下我,那就先用身体容纳我。”他一本正经的说着风 流话,那模样真真是迷惑人心,足可当一流的妖孽。

“你!”莫相离终于被他打败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什么,她清楚地感觉到,景柏然确实不一样了,他不再是早上之前那个卑微地求她原谅的景柏然,他好像变得强势起来,不再受她的影响,也不再顾虑她的感受。他已经找回了主导一切的勇气,而她呢?

凭心而论,这样将一切掌控在手心的景柏然是最有魅力的,很久了,他都没有露出这种意气风发,又强势的模样来。原来在这段爱情里,不仅是她迷失了自己,连他也一样迷失了自己。

进了浴室,景柏然将莫相离放在浴缸上,然后放水,拿起花洒冲向她的裸 背,水顺着她光滑如丝般的背滑下去,她的睡裤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可是此时此刻,她不敢当着景柏然的面脱掉裤子,她站起来劈手将花洒抢了过来,“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与他再多待一会儿,她就会窒息,景柏然弯腰看着她,**的身体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莫相离尴尬得不知道该看向何处,景柏然将她的头拉过来,在她唇上狠狠地吮了一阵,直到唇舌都麻木了,他才笑言,“你刚才为我牺牲那么大,现在也让老公我好好侍候你。”

038 情况再变

莫相离在拉斯维加斯时伤口已经拆线,伤口愈合得很完美,水珠从伤口上滑落下来,景柏然盯着她的伤口上粉色的嫩肉,目光一痛。在她生产最艰难的时候,自己竟没有陪伴在她身边,他是觉得遗憾的。

忍不住情动,他俯身吻着她的伤口,莫相离毖瑟一下,下意识要向后退去,景柏然有力的大掌已经握住她的腰上,身将牢牢禁锢。他的大手火热灼人,烫得她的腰侧肌肤一阵颤抖,她还没能适应他突然蹲下去,他已经吻上了她的伤口,她所有的感官神经刹那都集中在这个点上,湿湿热热的舌,舔过她受过的苦,似乎要将她心中最后一丝酸涩都舔去。

莫相离全身都难受起来,她受不了他的温存,她想扭转过身去,但是景柏然并不让她如意,他的强势与霸道,都从他握住她腰身的那两只手传递过来,他不容她逃避。“景柏然,放开我。”

除了千篇一律的这几个字,莫相离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景柏然拍头看她,大手缓缓的抚摸过她的伤口,涩然道:“很痛吧?”

痛吗?好像是很痛。最开始她孤伶伶地躺在手术台上,剧烈的疼痛将她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医生告诉她,孩子早产,羊水已经破了,她无法顺产,只能选择剖腹,如果再拖延时间,有可能大人小孩都保不准。

那时候她很无助,一个人在异乡生孩子,偏偏还遇上这么困难的局面,她看着血水从身下淌出去,她知道犹豫不得,只能点头。打了麻醉剂之后,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睡去,那时她多么希望,景柏然会在身边,然而她清楚,那只是幻想,他在遥远的中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她面前?

后来从昏睡中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是景柏然,她当时就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正紧紧的握住她,看着他憔悴的脸,她知道这不是梦。

那一刹那,所有的脆弱都离她而去,剩下的是异常坚硬的心,原来只要她清醒着,她就无法原谅他对她做的那一切。

这一刻,那种灼痛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她紧紧地咬住下唇,一个字也不肯说。景柏然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叹气,他站起来,低声道:“阿离,你太倔了。”

莫相离转过头去不看他,不知是热气氤氲上她的眼睛还是其他缘故,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他终究还是受不住她的个性,如此也好,她才不必在爱与不爱,恨与不恨之间游走。

身后久久没有声音,浴室里只剩水声哗哗地流。莫相离心慌意乱,拿起花洒冲着自己的身体,景柏然站了许久,终于无奈地转身出去,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要操之过急,为何他还是忍不住拿话伤她?

出去时,囝囝刚刚醒来,睁眼一瞧,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床里,她嘴一瘪,顿时哭得震天响,景柏然随手抄起一旁的浴巾将重点部位遮住,然后去婴儿床上将孩子抱起来,别看囝囝小,实则是个人精,一看到景柏然裸 露在外的结实肌肉,她眼里蹭地一亮,哭也不哭了,只好奇地研究着景柏然的裸 胸,还挥舞着小手要去摸。

不过毕竟月龄有限,她想摸还是摸不了,只能看着流口水。

莫相离听到囝囝哭,三两下将自己收拾妥当,然后抄起一旁的睡袍裹上,转身出了浴室,走进卧室,她一眼就看到对景柏然上下其手的小囝囝,她满头黑线,这么小就知道调戏人了,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她瞪了一眼景柏然,斥道:“孩子给我吧,你去把衣服穿上,可别好端端地带坏了囝囝。”

景柏然这训斥挨得莫名其妙,但是看到莫相离的神情,他立即心领神会,拿起一旁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囝囝见裸 男不见了,换了一个横眉竖眼的女夜叉,小脸一垮,哇哇大哭起来。

“小色魔。”莫相离撇撇嘴,然后撩起上衣给孩子喂奶,囝囝很有志气,怎么也不吃,哇哇哭着要裸 男,莫相离拿她没办法,抱着又是摇又是哄,好不容易将小家伙搞定,已经累得一身大汗。

景柏然出来,就见她一脸的郁闷,好笑又好气,“这刚在月子里,你就受不了了,若是出了月子,可怎么办?”

景柏然不提还好,一听莫相离就更郁闷了,她这月子真的没有坐好,在拉斯维加斯的医院里,她忧心囝囝的病情,流了许多泪,据老人家说过,坐月子时流眼泪,以后眼睛会疼。然后说不能见风,她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受的风也不少,算起来,她的月子真的坐得很糟糕。但景柏然此刻显然不是说她月子有没有坐好的问题,他是说她拿囝囝没办法。

“不是还有你跟刘妈吗?再忙不过来,你钱那么多,请一两个保姆回来专程盯着她。”莫相离话里含枪带棒,有时候想想做女人真的很难,男人播了种,就什么都不管了,然后女人要经受怀孕的辛苦,最后还要养育孩子。

景柏然偏头想了想,“也对。”他走过去接过孩子,囝囝眼睛亮亮的,可是看到景柏然上身穿着丝质衬衣,她小大人似的皱皱眉头,好像是在疑惑肉肉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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