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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惜一听,眼睛亮了又亮,然后闪过十分复杂的光芒,双手握着顾妈妈地手,小心翼翼地问:“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顾妈妈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妈以后都不理你了!”
顾惜惜怔了好一会儿,似乎有点儿不能接受这个劲爆的消息,等想通了,忽然变得眉开眼笑,心情好得不得了,信誓旦旦地说:“妈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你还不快点过去,吉时快过了,再不出去易枫要进来拿人了!”
“Yes!Madam!”新娘子穿着飘逸的婚纱向顾妈妈行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军礼,然后提着裙摆毫不矝持的跑向顾清宏的模样,一下子把在场两人都给逗乐了。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伴郎伴娘列队,新郎易枫站在司仪台上,结婚进行曲已经奏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出来,原希雅和安远琪、莫冠尘、于晓曼几人都焦急万分。
“怎么还不出来?小曼不是说她们就跟在你身后不久出来了吗?”
“是啊!我明明已经看到惜惜和阿姨出来了,怎么这么久?要不你们在这等等,我过看看!”于晓曼说着就离开了人群,往主屋走去。
原希雅和莫冠尘、安远琪相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会不会,行动已经开始了?”
所谓行动,指的是顾惜惜和易老太太之间的“秘密计划”。
安远琪皱眉分析道:“应该不会吧?再怎么样,也不会在婚礼宣示这部份‘行动’才对。”
莫冠尘也歪头想了想,“谁知道会不会,顾美人碰上怪老太太,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不是吗?”
正说着,原希雅耳边传来哗哗声,她手上戴着的白金手镯上卫星信号灯一闪一闪地亮着。她连忙对易桦说了声报歉,悄然钻出了人群,往人少的草坪上走去,确定周围无人,才按下了通话键,“阿捷,到哪了,还以为你赶不及来参加今天的婚礼了。”
宇文捷的声音从能讯器那头传来,笑骂道:“怎么可能不来!顾美人的婚礼,不只我要来,我家宝贝儿子也来了呢!”
“到哪了?”
“就到了,我在别墅区路上把一辆不知好歹的车给撞了,值班保安正在交涉呢!”
“赶紧,别错过好戏了,今天顾美人在婚礼之后还给易枫哥哥安排了大惊喜!”
“啊!那我得快点了……喂,那谁,别挡老子的道,要干嘛快说清楚,我儿子赶着参加他阿姨的婚礼呢!”宇文捷前一句无疑是对原希雅说的,后一句就不知是对谁说的了,说完之后,又转回来对原希雅说,“不跟你说了,我五分钟内一定赶到,拜!”
卫星通讯灯暗了下去,原希雅笑容可掬地回到司仪台前,站到易桦的身边,发现新娘子顾惜惜已经挽着顾清宏的手从花廊那头缓缓地走来。
花童一手拎着花篮,一手往新人头上撒玫瑰花瓣,漫天的花雨洒了新娘和女方家长一身,连两边观礼的宾客也不能幸免,所有人都在花瓣雨中笑意盎然,欣然接着花雨的洗礼。
顾惜惜挽着顾清宏的手,心里打翻了五味瓶,许多酸甜难分的感觉纷纷上涌。她以为接受这个父亲很难,难到她用了两年的时间也没能走到他身边,可是今天,一切竟然这样容易,当她因为顾妈妈的一句话打赌而走上前去挽起他的手后,一切就变得十分自然而顺理成章。当他挽着她的手踏上花廊时,她有种感觉,如果今天的婚礼没有他到场,等以后回首往事时,她一定会非常遗憾,会觉得人生不够圆满。这一刻她才深深的体会了妈妈所说的。
血浓于水这句话,并非矫情!
结婚进行曲还在继续,顾清宏将顾惜惜的手交给了易枫,严肃刻板的脸上,浮起了欣慰的笑容。
而另一边,宇文捷正抱着儿子方晨逸,站在蓝宝石别墅门口恼怒地瞪着一步之外一个包得像是粽子似地女人(观体型应该是女,刚才她就是和这女人所坐的车子碰了车。没想到等她把车开到别墅门口,这人粽子女人也让司机把车开过来了,还非要和她在门口再碰一次车。本来就脾气火爆的她,当下二话不说就下车质问:“你赶着去投胎吗?包成这鬼样子不躺在医院安生,学人出来飙车很好玩?”
粽子女人憋了半天,推了推身边的司机,似乎是不良于言。司机如梦初醒,忙问:“我家小姐想问你,这里面,是不是易枫和顾惜惜在举行婚礼?”
“是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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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新娘失踪了?
虽然宇文捷只有一人一车,手里抱着一个婴儿,但气势却相当彪悍,在对恃了一秒钟之后,对方一共四个人最后也没敢对她怎么样,当然,有一部份原因也是因为粽子女虚弱得一个没站稳软倒在车子旁。
耳边听着结婚进行曲已经响了好长一段时间,宇文捷也不想错过好友的吉时,重新甩上车门,趁着门口保安把大门打开,踩下油门哧溜滑进了别墅内的车道。从后视镜里,她看见铁门重新关上,而那粽子女和司机并两个保镖还呆在门口,似乎是既不想进来也不打算离开的样子。她也没太理会,径自驱车到主屋外,停了车就抱着儿子赶过来,刚好赶上婚礼高氵朝部分。
“易枫先生,你是否愿意以顾惜惜女士为妻,……无论疾病或者健康,贫穷或者富裕,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且愿意在有生之年对她衷心不变?”
易枫郑重地轻点头:“我愿意。”
“顾惜惜女士,你是否愿意以易枫先生为夫,……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她,并且愿意在有生之年对他衷心不变?”
顾惜惜眼眶微湿,深情地望着易枫的眼,激动得有些哽咽地点头,“我……愿意,我愿意!”她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
“那么,现场的每一位嘉宾,你们是否有人反对易枫先生与顾惜惜女士的结合,如果有,请现在提出来……”
顾惜惜借着婚纱蓬松的裙摆掩护,一脚踹在那牧师的脚上,警告他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这个牧师,不,应该说是原希雅未来的小叔子,是个十分不着调又酷爱扮牧师的小伙子,每一次他给人证婚,都要来这么一个让人们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题,只因每次这个问题问出来后,婚礼现场总会出现一次波折,屡试不爽。
果不其然,他的话题刚落,顾惜惜那一脚才踹完,观礼席上已经有人出声。“我儿子反对!”
听出那是宇文捷的声音,顾惜惜隔着白纱,视线快银准地朝人群中一个身穿干练西服裤装的女人射去。
宇文捷抱着儿子从容不迫地走向司仪台,笑吟吟又带着几分促狭地说:“我儿子说,他还没有亲干妈和干爹一口,婚礼不能继续。”说着就把儿子递给一对新人。
顾惜惜接过好友递来的小婴儿,掂了掂,“快一年不见,小子长胖了不少,重得干妈都快抱不动了呢!”
“咯咯咯!”小婴儿本来睁着眼睛好奇地往四处看,被抱过手后就伸出小短手扯着顾惜惜的白纱,露齿笑了出来,口水一下子就从嘴角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