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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锁链r)(1 / 2)

池浔梦见了母亲,梦见了季询深,梦见了面容早已模糊的亲生父亲。他们都在做着同一件事,指着他凌乱不堪的身子,嫌恶又冰冷地说:你好脏。

记忆中的母亲是温柔的,也是冷清的,对自己的关怀也仅止于儿时的睡前故事和每周一次的相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对母亲的印象更多的是从电影新闻里和保姆口中得来的。甚至,当他知道母亲要结婚时,已经是婚礼前一天。第二天,在婚礼上,他第一次看到了那个漂亮又笑容羞涩的瘦弱弟弟。

季询深很喜欢她母亲,爱屋及乌也完全把他当亲儿子对待。自从帮季燃舟打跑了那些欺负他的人之后,季燃舟就则像个小跟屁虫一样成天黏着他。一起上下学,池浔周末和朋友出去打球练跆拳道也会叫上季燃舟一起,其中一个人看到好吃的也会带一份给对方……这样的家庭氛围完全就是组合家庭中的完美典范。

只可惜,十八岁那年,季燃舟终于撕开伪装的兔子皮,露出饿狼的獠牙。他趁季父季母外出一周,在他的生日蛋糕里下了药,然后在自己家的别墅里第一次强暴了他。

那些恶心的回忆汹涌起来,池浔被这种仿佛溺亡的窒息与恶心笼罩得喘不过气,挣扎着醒了过来。

他躺在柔软干净的大床上,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盖着一条薄毯。

窗外有鸟鸣声和绿色的枝叶,他应该是被转移到了别处。但他没有力气起身去看,因为全身像是被拆过重组一样,哪怕只是稍稍侧过头的动作,都能牵动全身的剧痛。

门开了,应该是有监控观察到他醒了,医生进来在他身上检查了一番,最后给他打了一针营养剂,针剂里有安眠的成分,他又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他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力气,可以坐起身来。

他撑着柔软的床垫坐起来,却听见一阵细碎的哗哗声响。是他脚上传来的,他的右脚脚踝处系了一根细细的锁链,另一端牢牢地连在墙角。池浔穿起一旁叠着的睡袍,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果然,长都只够到浴室和卫生间,以及旁边一张双人餐桌。

但其实房间并不小,而且他在一边空旷的墙面上看到了一面硕大的镜子。池浔立在镜子前,看到了镜子里自己锁骨脖颈和腿上露出来的青紫痕迹,还有饱经蹂躏的唇。

——他已经预料到了这张镜子的用途。

颤栗的感觉窜上脊骨,他猛然抄起椅子砸在镜面上,却一点裂口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的几天里,季燃舟没有出现,他被关在房间里,每天定时有人送来三餐。餐食是精挑细选的,全是他喜欢的口味,但里面有限制他身体的麻药,在药物作用下,他不可能打得过送餐的侍者和门外的看守。

他被关在狭窄的房间里,与世隔绝,没有通讯设备,没有人和他说话,没有时间概念,也没有可以消遣的东西,唯一能做的就是透过严密结实的落地窗看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或者回忆。

第十七天夜里,季燃舟终于出现了。

池浔快被关疯了,每天就用回忆和睡眠来熬过时间。白日里睡得太久,夜里躺在床上闭着眼就很难入睡了。这晚,他隐约感觉到有人进来,警觉地睁开眼,刚要起身,就被人直接重重摁回床上粗暴地堵住了唇。

季燃舟整个人压了下来,池浔不受控制地挣扎,却在对方粗暴的动作中又回忆起那天的狼狈与折磨。

季燃舟发出玩味的轻笑声,毫不费力地制住池浔,一下子就扯开了他的睡袍。大概也是季燃舟故意安排的,侍从每一次只会一件睡袍来,没有内裤,为的就是方便季燃舟可以随时上他。

药物作用下,池浔四肢无力,嘴被季燃舟狠狠撕咬吮吸着,想要怒骂却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腿还能动,他忍不住用腿踢他,但脚上的锁链传来叮叮当当的急促声响,像增加情趣一样更近一步催化了这场即将开始的劫难。

季燃舟把池浔的腿弯折到胸前,一只手指伸进他已经恢复的穴口里扩张,另一手单手禁锢着他乱挣的双手,俯身大力地亲吻他胸前的乳肉。

池浔徒劳地闪避着,听见季燃舟的声音满是令他不寒而栗的情欲,“哥哥,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嗯?”

池浔喘过气,开始大骂:“滚!季燃舟,你给我滚!立刻滚出去!”

“胡说,明明很想念我。”季燃舟掐了一下他的乳尖,“半个月没有和人说话,今天骂我的话都比以前多了很多。”

池浔身体一僵,慢慢地就不挣扎了,也没有偏过头避开季燃舟黑夜里模糊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叹了一口气,妥协似的道:“燃舟,松开我,我不会反抗,你这样让我很难受。”

季燃舟看了他一会儿,“哥哥居然叫我了。”然后有些开心地松开了他的手。

孤独会杀死人,池浔真得快被关疯了,他在无人交流的时间里不止一次闪过可怕的念头:谁来和他说说话,哪怕是季燃舟来也可以。

他急需温暖的怀抱,让他重温正常的交流。池浔就这样双手怀抱,颤抖着主动环住了季燃舟的脊背。

季燃舟忍耐了半个月的欲望通通被这个动作点燃到至高点,他一个挺身,直接撞入了池浔的身体里面。

“那哥哥,我进来了。”

经过上次的事情和医生的治疗后,这一次池浔被侵入的痛楚减少了许多,已经再度适应了季燃舟粗壮的阴茎。季燃舟驰骋在他身上,在他身上留下一串又一串啃咬的吻痕。池浔也开始感觉到快感一般,发出迷乱的浅浅低吟声,双手也在床上胡乱地摸着。

季燃舟太久没见过池浔这副模样了,虽然他更喜欢自家哥哥屈辱难堪的可怜模样多一点,但他现在乖巧惹人怜爱的样子也照样能撩满他的欲火。

他高频率地撞击在他的下身,感受到那处小穴一阵阵痉挛的吸啵声,在摩擦中彼此紧紧吸附,他搂着池浔的腰不断抽插,终于在他身体里泄了第一次。

正要翻过池浔换一个姿势时,他感到一个锐物抵在自己的颈动脉上。

池浔拿着从枕头下方摸出的被磨尖的筷子,沙哑着嗓音冷冷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燃舟并没有被池浔的动作震慑住,只是慢条斯理道:“侍从收走餐具时没有检查数量吗?居然让哥哥留了一手。”但其实细听的话,可以听见微微的愠怒。

池浔毫不犹豫地把尖锐的金属尖端刺进季燃舟的颈侧:“别乱动。”

锐物没入血肉,可季燃舟像是没有感觉,反而伸出手异常温柔地抚摸池浔的脸。池浔被这个动作激得头皮发麻,怔愣一瞬后,想也没想地狠狠地往里刺深了一分。

漆黑的视线里,只能看到微弱的光和轮廓。

但手上灼热的粘稠液体滴下来,滚烫地灼烧着池浔冰凉的手指。

那是血。

血……恐慌的滕蔓爬上后背。

池浔听见季燃舟温柔到极致的声音,每一次他用这种语气说话,都代表着一场风暴正在酝酿:“哥,你可以刺得再深一点。”

下一刻,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握住,季燃舟大力地攥着他的手朝自己的颈部刺入!

不要,好多血!

迟钝的尖端撕绞着血肉,那种血淋淋的触感让池浔像过电一样疯狂地反抗着往回收力,然而季燃舟死死地攥着他,夜里的暗沉的眼里淬满了冰。

“不是想杀我吗?来,哥哥手上没什么力气,我帮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灼热的细流像蛇一样缓慢爬过指骨,淌至掌心,腥气闯进鼻息的刹那池浔头脑一片空白,脑海里被一副陌生有熟悉的景象席卷。那里是铺天盖地的红,染上了天花板,染上了漂亮的大理石地板,同样染红了躺在血泊里的那个人……

池浔挣扎地比刚才被强行侵犯还要凶,指尖都在颤抖:“你疯了…放手…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

池浔还只有四岁的时候,和保姆从外面玩耍回来,看见了亲生父亲的尸体。

终于,季燃舟盯了他一会儿,一把扔掉他手中的长筷,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池浔脱离桎梏,闻到近在咫尺的血腥味下意识往后缩,但季燃舟没有处理自己的伤势,而是径直趴下来,去啃噬吮咬池浔的侧颈——和自己流着血的同样的部位。

季燃舟重新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感受他深入内心的恐慌和颤栗,柔声又满怀恶劣地说:“哥哥,你怕血。你不敢杀人。”

这世间,杀人的方式未必见血。这是两种意思。身下的人显然无暇理解话中的深意,还沉浸血的噩梦中,连颤抖的呼吸声都充盈着脆弱感。

季燃舟的动作一反常态地和缓,像在安抚,但冰冷的动作和眼神又像是爆发前的宁静。“哥哥这么纯洁的人,手上一点血腥都没沾过,怎么能和我这种满手血污的人比?你不敢杀人。你太善良了,在你的眼里,一旦杀了人,自己的灵魂也不再完整。就算有一天我把刀亲自递到你手上,你也不敢杀了我。”

“可是,我很生气,连我都不敢杀,”季燃舟顿了顿,一字一句咬牙道:“你为什么敢自杀?”

实际上,这根筷子并不是为季燃舟准备的,而是为自己准备的。池浔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容易轻生的人,一直坚信熬过黑夜之后总能迎来生机的真理。只是这次,他觉得不太有当年的好运气躲过这一劫。到了万不得已时,他会采用自己觉得合适的方式来挽救最后的尊严。

池浔意识清晰了很多,只觉得一切都荒唐无比,放弃闪避,虚弱地开口:“因为……恶心。”

空气中安静了一瞬,一分钟后,鼻息里重重喷出一串深长的呼吸,然后是季燃舟温柔又压抑的笑意:“你就这么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浔刚想开口,季燃舟就狠狠覆上他的唇,粗暴疯狂地吻了上去,恨不得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烙印。后穴被挤强行入硬物,池浔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反而与那根粗大的分身贴合得更紧密。

季燃舟脖颈的血渐渐凝固,但仍有沿着脖颈下滑的血珠滴落在池浔的胸膛,混着腥膻与两人的汗液。接踵而至的是季燃舟充满怒意的侵略,一语不发地翻覆着池浔把他狠狠深入。池浔中途昏过去了一次,很快又在一阵凶猛的操干中醒来。

“哥哥。”池浔被掐着下巴,耳边是恶魔森寒的低语,“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不然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会一直被关在在这个屋子里。我会废掉你的手脚,然后让人帮窗户修改成墙,把灯换成最昏暗的那种,再给你的晚餐里加你讨厌的水果和药,但我每个月只出现一次,用不了几次,我只要一站在门口,你就会哭着求我操你。”

后来季燃舟还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池浔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的酷刑上。

他时而腿被分开到最大程度,一只脚挂在肩上。时而被抱在季燃舟的怀里,以坐怀式强行吞下硕大的挺立的巨根。时而又被侧身进入……每一种凌辱意味十足的姿势都让他煎熬不已。

在被以骑乘的姿势瘫软地坐在季燃舟身上时,池浔则像瞬间坠入痛苦的无底深渊,他在深渊里听见恶魔的声音,恶魔像亲密的恋人一样反复轻柔地亲吻他红肿破裂的唇,温柔地威胁:“所以哥哥最好乖一点,不然难过的还不是哥哥自己。”

说完,又开始了一次又一次凌迟。

这一次,呻吟不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真真切切难以遏制地自牙关溢出,却无疑更加剧了身上的男人凌虐的冲动,偶尔有微弱的快感抬头,然而在强悍的痛苦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池浔被翻身朝下,架起腰跪趴在凌乱的床榻上撞击着向前耸动,脚踝上的锁链随着动作轻微晃动着,玎珰的琅琅声就如同池浔低弱呻吟的间奏一般,和肉壁交错的淫糜水声演奏着噩梦交响曲。

池浔费力地扭头看向没有星光的夜空,浓稠的黑夜仿佛没有尽头。可即便今夜等来黎明,他和季燃舟的这场鲜血淋漓的纠缠和掠夺也仿佛永远不会迎来终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之后,季燃舟不会每天来,大概三五天来一次。

但每一次来都把池浔折磨得够呛。池浔习惯于反抗,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被男性强暴这种事情,更何况这个人曾经是他很喜欢的弟弟。

可惜,如今的季燃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身手略逊他一筹的小狼了,经过四年韬光养晦,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练家子。

池浔每一次被季燃舟的各种羞辱逼急了以后,总是抓紧最精妙的时机给季燃舟致命一击,但每一次的攻击都会被季燃舟转化为戏谑的缠斗,季燃舟像猫捉老鼠一样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才会在池浔无力反抗的绝望中开始进犯。

当然,有时候季燃舟会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心情很不好,好不容易看到池浔时却只有他的拂逆,便不屑于玩那些小游戏,直接采用干脆的暴力。

当池浔凶狠的一拳揍上来时,季燃舟会没耐心地截住他的拳头,手一折,把手弄脱臼地反剪在身后捆起来,完事后在给他正回去。

有一次池浔死命地挣扎,手被制住,但锁了细链的脚为了增添情趣姑且还算自由,被翻身朝下插入时那一脚直接踢坏了季燃舟来不及摘掉的眼镜。

当然,事情的后果是池浔被以各种姿势做了六次,每一次晕过去又会被针剂刺激着醒来。

池浔从未服从。比如现在。

指纹锁的声音响起,脚步声传进来。

“哥哥,我又来爱你了。”季燃舟声音轻快,边走边摘下细框的眼镜。

到池浔面前时,他勾唇剔了剔眉峰,一个指头钩扯下了领带——这是一个充满暗示性的危险动作。

池浔攥紧拳头,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用抵触抗拒来宣泄愤怒与不满,而是静静地看着季燃舟走到自己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抬起他的下巴,察觉到了他异常的乖觉,没做多想便径直吻了上去。

他想了好几天的吻,柔软的唇,来自他最爱的哥哥。一想到这里,季燃舟吻着吻着动作便由轻吻变成了略带疯狂的撕咬。

手往下移,扯开池浔的衣衫,池浔身上的痕迹消退了一些,露出一片完好的白净的胸膛。

池浔被吻得喘不过气,要别开头。季燃舟手一动,一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在他疼得怔愣的瞬间舌尖侵略而入,舔舐搜刮他的牙床。

另一只手把他圈进自己怀里,池浔一个激灵,因为他感受到了下身一个灼热地硬物抵着自己,但他挣扎无能,只能忍住,总比含着他的性器好得多。

不同于四年前,现在的季燃舟似乎不再热衷于强行让他口交,香蕉这种令他作呕的水果也只是出现在季燃舟羞辱他的说辞里,一次也没有出现在他的三餐中。

但这一个月以来,季燃舟每一次上他前都喜欢先蹂躏他的唇,从他移开唇后唇瓣的完好程度基本可以推断出季燃舟此刻的性欲深浅,以及接下来池浔会被做得多惨。

而现在,池浔两唇都被咬破了,血腥气搅满唇舌他都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池浔慌了。

一个月来的囚禁不仅是肉体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摧残,每天重复的空寂难免让他思绪恍惚,他根本无暇冷静思考现在做的事情是否会招来更可怕的后果,身体就已先于理智行动了。

他蓄满全身力气,在季燃舟唇上回敬地咬了一口,随即猛地一记手刀击向沉浸在亲吻中的季燃舟的腹部,想将他放倒在地。

然而自己的三餐中有微量的药物,尽管他能竭力出拳,却并不足以像往常一样放倒一个男子。何况现在的季燃舟比他强,就算没有这些削弱他实力的药物,他也很难赢。所以这一掌刚落在季燃舟后颈一秒,他就被攥住手腕。巨力几乎掰断他细瘦的胳膊。

“这四年里我特意为哥哥变强了,池浔,你怎么还没学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瞬间,池浔手臂被一拧在身后,整个人被带着翻身贴向季燃舟的胸膛,小腿被猛然一踹,池浔被拽着手腕双膝跪了下来。

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冷汗爬上额角。

“没关系,哥哥总是想着替我增加乐趣,燃舟也乐意奉陪。”季燃舟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绕到池浔身前,掐着他的下巴,伸过头愉悦地欣赏他咬紧的牙关,和那疼痛又屈辱的苍白面孔。

他用食指慢慢抹掉被池浔咬出的血迹,缓缓抹在了他本就染血的唇上,语调温柔。

“哥哥被人关在这里,明明这么寂寞却还是不想和我多说话。就这么讨厌我?哥哥,我好喜欢你隐忍挣扎的样子,每一次都让我兴奋无比,难道哥哥是故意在取悦我吗?说不定哥哥乖一点我就会对你失去兴趣了。”

暗哑的嗓音喷在耳畔,池浔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季燃舟拽着手腕拖到了墙上那面大镜子前,一路上他不住地挣扎,反抗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却只能无能为力地带动脚踝上的锁链细碎的吟唱,更加彰显了他的脆弱和屈辱。

整具身体被掼到墙边,痛得他不禁蜷缩起来。身上仅有的睡袍被粗暴地扯下,池浔宛如忘记刚才的疼痛,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往季燃舟脸上扇去:“我是你哥!”

这话在池浔不多的言语里不知出现了多少遍,季燃舟也不躲开,半张脸顿时就红了。他拿出一副软铐,抓住他的双手就把它们拷在了身前。

“唉,可惜不是亲的。”他语气显得很遗憾,好像巴不得池浔和他真有血缘关系,好为他们的征伐画上一抹浓重的禁忌色彩似的。然后季燃舟暧昧地拍了拍池浔的脸,暗沉的嗓音可以放得轻柔,“哥哥给我的这一下,待会儿会悉数还回来的。”

接着,季燃舟就拉起池浔,强迫他被拷住的双手抵在镜面上。他按下池浔的腰,蛮横地掰开他的双腿。见池浔紧闭着眼睛,他耐心地摸着他的下巴,也不逼他睁开:

“哥哥,弟弟进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冰凉的乳液滴在后穴上,一根手指缓缓插了进来,顺着嫩穴缓缓搅弄扩张。

这个姿势极度羞耻,池浔难堪地闪避着,可是轻举妄动只会招来那根手指惩罚性地抠弄,池浔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试图摆脱,那根手指却一直追在身后,然后开始缓慢地抽插。

池浔不听话地夹紧后穴,甚至用脚去踢,季燃舟不容抗拒地架着他,一只手在他的胸前游移,用指腹轻轻不断从锁骨自上而下撩拨,落在他胸前乳首的纹身时,他忽然重重地掐了一下,随即在池浔的叫喊声掐着他的臀狠狠凿了进去。

“呃——!”

池浔低着头闷哼,紧闭着眼睛,撅着屁股,双手抵在镜面上不断推拒,然后根本无法阻挠季燃舟的强势进犯,只能由着他一下下地撞击。

季燃舟坚挺灼热的分身嵌在他的身体里,手上不断地践行着方才的诺言,在池浔身上又是掐又是啃咬,当季燃舟第一次在池浔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池浔的脖颈上已经满是情色的吻痕。

池浔每一下都被进入地很深。但已经不同于刚被抓到的那天,那时他很久没做,所以被插入时凌辱和痛觉远远大于快感,可是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媚药,有的只是之前几次被季燃舟强势入侵的经验,池浔却在痛楚中感觉到了莫大的快感。

他悲哀地意识到,即便他的意志依然不接受季燃舟,但是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

就在这时,下巴被人掐着抬起来,季燃舟命令道:“哥哥,睁开眼看看。”

镜中的池浔仍旧紧闭着眼睛,汗水打湿了他潮红的脸,显得格外诱人。

铛铛两声,脚踝系了链子的那条腿被从膝弯抬起来,挂在季燃舟的手上,身体摇晃的同时被狠狠一撞,“哥哥再不睁眼看看自己,我就哥哥出去让别人看看。”

这种话季燃舟不是说着玩的,他曾经确实拽着他到门外满是守卫的长廊里,被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扯下他上半身的睡袍,露出好几天也没能消退的紫红吻痕。

而那也是池浔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妥协着求饶,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说的话:“燃舟……进去吧,进去再上我好不好……”。

所以听到这句话时,池浔立刻后怕地睁开眼,愤怒又惊慌。但他很快就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有阳光射入,镜子里的自己赤身裸体,狼狈地趴着腰,从脖颈到下腹满身都是蹂躏的痕迹,抬高的大腿根部吮吸着季燃舟粗长的硬物。腿间黏腻的白浊液体一点点地沿着臀缝和大腿下滑,而自己的前端也半挺在空中。

“哥哥硬了呢。”季燃舟开心地说。他吻了吻他的耳根,嗓音低哑:“我离开前,哥哥都不许闭上眼睛。”

于是,池浔被迫完整地看着自己被侵犯的全程,像在看一部av,只是里面的主角是自己。重逢后,他们有过十一次强制的性爱,而这是他第三次在镜子前被玩弄,每一次都是酷刑,从身到心。

痛苦又淫糜的呻吟在房间里逃窜,不知道被干了多久,池浔不平衡的腿已经发麻,原本推拒着镜面的手已经无力地弯曲着贴在镜面上,镣铐上的短链不时撞击着玻璃,池浔整个上半身也靠得离镜面极近。他眨了眨眼,感受到身后体里的东西蓬发,抽插忽然凶猛起来。

“滋滋——”水花溅在玻璃的上的声音,很微弱,池浔却仿佛听见隆隆巨响。

满足了季燃舟三次后,池浔终于受不了身心的双重凌辱,被压在镜子上操射了。镜面和腹部上都沾上了液体。

“哥哥被我操射了。”始作俑者得意地说。

季燃舟摸了摸池浔湿黏的下半身,掰正池浔闪避的脸,温柔地抹到他半睁的眼睑下和嘴唇上,“爽吗?下一次把哥哥操失禁。”

池浔身体一僵。却只能虚弱地喘着气,沉默着不答。

季燃舟把池浔翻过身来,举起他被镣铐锁住的手禁锢在头顶,再度侵略地吻上他的唇舌。浑身吻痕的身体本就敏感,池浔在躲避中绝望地发现自己发泄过后的性器仍然硬着。

季燃舟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心情格外舒畅,眉眼尽是真切的笑意。他把手指伸进池浔湿漉漉的后穴,里面尽是温热的黏液,他欢快地搅弄着,说:“本来想和哥哥玩点小玩具的,可是我最爱哥哥了,怎么舍得呢?”

池浔重新获得空气,一面像溺水的鱼回到水面剧烈地喘息,一面恨恨地瞪着他。可是他抗拒的模样太过柔弱,饱经凌辱的痕迹让他完全不复往日清冷,浑身写满了让人想要近一步凌虐的诱惑力。

季燃舟笑了笑,把浑身发软的他放倒在地板上,让他跪在镜子前又再来了一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爱和性之间,有一道模糊的界线,像纸一样单薄。这界线一旦跨过,爱可以转化成性,性也可以转化成爱。

季节变换的时节,大抵池浔也来到了界线的临界点。

这天,被季燃舟抱在怀里坐在自己阴茎上做了一次,又躺在床上面对面完成了筋疲力尽的性交以后,池浔居然在最后竭尽全力,主动抱住了季燃舟——

和季燃舟的身材比起来池浔的骨骼稍显瘦弱,但不影响这个怀抱带来的力量。

季燃舟脑海里瞬间闪过高中自己被人围殴时,忽然被揽进一个感觉温暖的怀抱,就像从淤泥深处跌进阳光。池浔护着他淡淡说:“没事了。”

季燃舟愣了刹那。

随即掀开他,扯着他脚上的链子把脚拽到肩上,开始了下一场侵犯,然后在池浔狼狈的喘息和呻吟中达到高潮。

池浔在晕过去的最后一个瞬间说:“燃舟,我们谈谈吧。”

池浔这一次被做得很过分,难得地撕裂了,外加长期不思饮食导致的胃痉挛,成功地住进了医院。

季燃舟的智商自中学起就远超常人,但与之相对的部分情商、和爱人的本领却执拗地停滞于少年时期。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有性暴力是在看到池浔被女孩子表白时,沸腾的占有欲让他尝到了疯狂的快感。池浔送女生回家让自己提前先回去的那天晚上,他在自家厕所里对着手机上哥哥的照片进行第一次纾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母留下的阴影激化了他的暴虐因子,那个时候他就想着——如果让池浔的母亲,那个恶心的小三亲眼看到池浔被自己虐待,自己的整个人生都被自己毁掉,她最骄傲的儿子也变成了自己玩物……她会不会像他妈一样疯掉?

他做到了:小三死了,名声臭了,他继承了季询深盛大的家业,池浔苦心经营的公司也落到了自己手里。而他本人也被自己囚禁着,除了等着被他干,什么也做不了,像一个专程供他发泄的性奴,和从前在学校里的天之骄子天差地别。

可现在,池浔还是很轻易地就勾起了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不满,用一个少年时最眷恋的拥抱。

池浔醒来时,季燃舟给他倒了一杯水。

“哥,想说什么?”

池浔打量了一眼四周,干净的病房,仔细听能听到久违的喧闹人声。又稍微动了动脚,脚腕上没有任何束缚。

季燃舟看着他,没有笑。不笑的他看起来就只是一个干净帅气的大男孩,魔鬼的灵魂都被窗畔的阳光抵消的一干二净。

“我想说……”池浔试图撑起身,被季燃舟按住肩,阴沉着嗓音道:“别乱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激怒我弄伤你好制造逃脱的机会。”

池浔不动了,轻轻笑了笑,浅淡的笑意中芳华流转:“如果接下来的两年,我心甘情愿地陪在你身边任由你作为,两年后能不能放我走?”

季燃舟直呼他的名字:“池浔,你在做梦。”

“我确实没有勇气自杀,但是和你互相折磨,借由你让我的身心自然衰竭还是很容易做到的,我不是精神力旺盛的人,你的医生应该也已经告诉过你我的状况,继续把我关下去的话,两年还不到我就是一具尸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威胁我?”

“我在给你机会,用两年的时间让我爱上你。”池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撑着床坐了起来,靠得离季燃舟很近,几鼻尖的呼吸近乎交融:“两年里可以发生很多,万一两年后我就离不开你了呢?”池浔轻叹了一声,“燃舟啊……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也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让步。”

季燃舟深深地看着他。

池浔缓缓眨了眨眼,定定回视他:“像你说的那样,我被男人上都能够拥有快感,淫叫不止,所以我有弯的潜质。”

“闭嘴。”季燃舟忽然掐住池浔的下巴说,“在这里惹我生气,是想让人现场观摩你淫荡的模样么?”

池浔笑了两声:“嗯,你有这样的实力。随便你了。”

季燃舟几乎掐断他的下颌。

究竟该不该信?这个男人是不是和他母亲一样懂得魅惑人心?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你就……不想和我……尝试一下……正常的恋爱么?”

季燃舟猛然松手。明知极有可能是权宜之计,可却具有一种充满魔力的诱惑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虚弱地说:“如果你有性虐癖,我可以满足你,但平时不要限制我的自由,给我书籍、工作、正常的社交。其他时间我随你怎么做,陪你像情侣一样逛游乐场约会也好,戴着镣铐被你粗暴地进入也罢,我都可以忍。当然,如果你真的想在两年后留住我的话,那些情趣还是不要太重口的好。”

空气中沉默了很久。

池浔迎着季燃舟灼热的目光,觉得自己要被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季燃舟把他按在身下,鼻尖碰撞着,冷沉而缓慢地低语道:

“池浔,既然知道我的真心,就千万别想着玩弄我。我警告你——”季燃舟咬了一口他的锁骨,“这两年里如果你敢逃,我一定把你抓回来,让你彻底变成不被男人操就不能活的玩物,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说完,季燃舟就离开了。

池浔看着那个冷硬的背影,莫名想起了六年前那个落荒而逃的孩子。

第二天,池浔还是在病房醒来。想喝水,偏头。

看到一大捧鲜艳的火红玫瑰。99朵,带着最炽热的渴念,最迫不及待的向往,把纯情的期待和直接的欲望悉数谱写成形。

池浔想起很久以前不知道在哪里听过的一个荒唐言论,说欲望强烈、占有欲旺盛的那一类人都是天真执着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们的冲动都很原始,他们的复杂都简单到可笑。

——我爱你,我想上你,我想无时无刻不和你在一起,我想迫不及待地拥有你,好向你证明这世界我最爱你。

池浔注意到玫瑰上有一张卡片。

他拿起,上面写的不是“给最爱的哥哥”“我永远爱你”之类的话,而是简单的几个字:

“我会永远追逐。”

病房的门开了,季燃舟穿着橙色卫衣,戴着鸭舌帽走了进来,没有精致的皮靴踩在地板的声音,因为他脚上是一双白色球鞋。

“哥,你醒啦。”

阳光照进来,池浔看着季燃舟洒满光晕的脸,他富有磁性的嗓音此刻显得很干净。

“嗯。”池浔点了点头,有些惊讶。

接下来,头被一双手轻轻捧住,像爱惜的珍宝,生怕一不小心就摔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眨眨眼,一个吻溜了进来。

没有撕咬,极速纠缠的气息却胜过撕咬所要表达的热烈。季燃舟没试过浅浅的吻,想要刻意放温柔,反而嗑到了牙床,像个初次恋爱的青涩少年。中途青涩少年吻到深处要暴露凶狠的狼性,池浔一声不成型的吃痛声立刻把幼狼堵了回去,少年径直连舌头也伸不利索了,到最后,这个吻甚至是在池浔的引导下完成。

充满怜惜、青涩、试探、单纯。这是他们之间,有史以来,第一个真正的亲吻。

“哥,我想和你约会。”

“去哪里?”

“你说的,游乐园。”

“好啊。”池浔笑笑。

没有人知道这个笑容是何种含义,是嘲讽,是愚弄,是算计,还是发自真心?包括两年后的池浔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叔,请问柳巷怎么走?”

那声音不大,清透得跟甘泉一样,单一听就凉快到了心底。

环卫大爷从盛夏的树影下仰起头,老花眼盯半天才辨认出对方是个帽子下戴口罩的高瘦青年。

要换了平时,肯定把这类鬼鬼祟祟的人逮住往局子里塞,可今天他就跟被蛊惑似的,鬼使神差地给指了方向。

“谢了。”池浔迅速离去。

从季燃舟身边逃出来已经有两个月了。

那天和季燃舟去的游乐园是池洵曾经去过的,而那天正好是周末又赶上游乐园促销,人流量暴涨,他谋划已久趁乱逃脱。之后他没有去找任何熟人,而是一直不停转换藏身之处。这期间,他乔装打扮成不同风格,什么工作都做过,只要满足两个要求——不需要身份证,以及不容易引人注意。

他就像一个亡命之徒。一路辗转,终于来到他和父母小时候住的小楼。

他不相信季燃舟的话。被关起来的那些天,他每天都在思索关于他母亲莫思棠的事情。当年莫思棠在演艺事业上正有起色,认识身为数学老师的父亲后,立刻退出演艺圈生下池洵做了全职太太。

父亲池逸喜欢寡淡朴实的生活,莫思棠便也精打细算,跟着丈夫朴素起来,唯独把最好的留给池洵。直到4岁那年池逸横死家中,莫思棠为了抚养池洵长大,才不得不回到演艺圈做起了十八线演员。

池洵对父亲的印象已经模糊了,但母亲是极其温柔的人。即便季燃舟当面辱骂莫思棠,她也一如既往对这个跟自己没有半点血缘的儿子温柔无比。

这样的母亲,怎么会是他口中的小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在三楼,池洵蹲下身,在破旧防盗门的门框下面摸出一把钥匙。忘记是谁摸着他的头说,以后回家我们要是不在,就在这里摸钥匙。他不敢迟疑太久,轻敏快捷地打开门,但废了很大力气才成功转身。

房间里陈设整齐,家具旧而不破,桌上还放着一束干花。莫思棠死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来打扫,现在积了许多灰,不过这也恰恰证明了没有人来过,这里很安全。季燃舟极度厌恶莫思棠,更不可能来这里。

池洵路过客厅,来到书房,他不敢抬头看天花板。杀害他父亲的凶手至今没有找到,他有些眩晕。

桌上有些零乱,还摊着一套高中试卷。书架上分类很乱,逻辑学、数学、文学、生物、金融、计算机等各类领域的书都有。池洵随便拿了一本,一股微潮的书页味,泛黄的纸张也很皱了,这是被翻看过数次的痕迹。

他细致小心地在房间里翻找,企图从池逸这里找到一点关于莫思棠的信息,然而毫无所获。不知过了多久,池洵在底层书柜的死角里找到一本诗集,书的第二三页两角被粘起来,快速翻找的情况下很容易忽略掉。胶水早就干了,池洵轻轻撕开,上面潦草地写了一节短诗。

“罪恶的野火,

暂时消逝了,

只余下,

——黑色灰烬。”

池洵几乎是瞬间合上书放回原处,门已经被猛地砸开了!他毫不迟疑地打开窗,跃上窗棂。这是老式建筑,窗外到处是棚户水管,容易逃跑且极具干扰性,留在房中,只会落得个瓮中捉鳖的下场。

他跃窗的刹那,正好看见季燃舟捏着鼻子,在众人的簇拥中一脸悠哉地走了进来,视线相撞,两人的脸几乎同时一沉。

季燃舟目光一凛,眼睁睁看着池洵的衣角消失在窗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板……他消失了。”秘书后退一步,提醒道。

半晌,季燃舟才扭了扭脖子,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

池洵从巷子里飞快窜出去,他必须迅速和季燃舟拉开距离,再伺机躲藏,否则在季燃舟的搜查范围内被找到实在太简单了。

他专挑人流密集的道路,中途还潜进一间网吧顺了件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留了张钞票。

关于躲藏,这两个月以来他已经很熟练了,他不是没想过联系季询深,毕竟那是当下唯一有可能制衡季燃舟的人,但他实在不想和季家人有任何关联了。

天黑的时候,季燃舟还是没有追上来。池洵丝毫没有松懈,一路照旧躲躲藏藏,知道第二天凌晨才在桥下小憩了片刻,现在的他浑身污渍,就算不伪装也很难认出来。

但是,绝对不能被抓回去,因为刚才他在季燃舟眼睛里看到了更加疯狂的东西。

中午的时候,池洵预测他已经离开了危险区域,离昨天的地方也有好几十公里了。他想,季燃舟不会为了抓他费这么大周折,不然真的太疯了。现在他需要补充体力,他太饿了,他在路边坐下来,眼前黑了刹那,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这里应该是临近高速公路的乡镇,不远处卷帘门下有一个非常原始的小卖部,他打算去买点东西。

这时,一个撑着拐杖的老妇人冲他喊了一声,神叨叨地口齿不清,瞪大眼睛颤巍巍地朝他走来。

池洵在脑中迅速分析判断,两个月的躲藏让他变得多疑,老人一拐一拐地越走越近,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

跑!赶紧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论哪种情况这位老人只会对自己不利。

池洵转身的刹那,老人忽然猛地趔趄,拐杖失衡,直直摔倒在地。习惯让他犯了一个大错,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稳稳扶住老人。

可令人百感交集的是,老人不是要害他。她仍旧咿咿呀呀地,扶着他的臂弯,一手颤抖地指着他的身后。

池洵这才听清她说的是“快走”。

拿着武器的人冲出来,一辆接一辆的车停下来,他被团团围住。池洵扶稳老人,看见季燃舟从后座走出来,站在车门口对他笑着说:“哥哥,我来接你回家了。”

池洵冷冷看着他,慢慢走过去。上车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老人,刚要说些什么,一旁的黑衣人就一根电棍招呼上去,池洵顿时感觉浑身的力气悉数被卸去,脑中尽是让他忍不住抽搐的恶心和窒息感,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季燃舟轻轻抱着瘫软无力的池洵坐在后座,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

他全程微笑着,前面的司机完全不敢朝后看,但依然觉得毛骨悚然。他轻轻理了理池洵的头发,而后温柔暧昧地低头在他脸上吹了吹,说;“哥哥看到我居然不惜跳窗,又跑了这么远弄脏了,该洗头洗澡了。”

池洵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下一秒,季询深恶狠狠揪住他的头发,紧靠他的额头,不复温柔的声线如同冰凌一般,散发出彻透心扉的冷意:“我为哥哥打造了一个纯金的笼子。哥哥洗完澡别穿衣服了,以后就住在里面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笼子和项圈在下一章,这章暂时还没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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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洵又回到了之前的房间。不同的是,房间的窗户被改成了墙,整个房间顿时变得逼仄狭小。

他被蒙着双眼,蜷曲着躺在房间正中央,身体还因为加诸在腹部的淤青颤抖着,他轻咳了两声,感受着房内唯一的微弱光线随着侍从的离去而消失殆尽。

他身上只留了一件半开的衬衣,身旁是散落在地上的几颗扣子,双手拷在背后,季燃舟把他扔进这个房间后,只派人打了他一顿就再没出现。

刚开始池洵觉得解脱,毕竟不用面对季燃舟这个混蛋,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错了。

没有时间概念,完全没法动弹,不再像之前那样有人送来规律的一日三餐,有的只是不定时的营养液注射和微量的胃酸抑制剂——让他在体会强烈生理饥饿的同时,刚好饿不死,毫无力气。

第八次注射完毕时,池洵紧拧着眉心,打算继续用昏睡抵抗饥饿,门口多了一重脚步声。在听见一声“是”后,门被锁上,极微弱的灯光亮起,有人朝他走了过来。

熟悉的味道,混着麝香和香根草的浓烈香气,在黑暗中显得冷冽而又极具侵略性。即使对方明显没有说话的打算,他也知道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季燃舟。

他终于出现了。

关禁闭是最熬人的方式之一,没有光,没有人说话,没有可以供消遣的事物,上次还能走动姑且能看看窗外风景,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他开始期待有人来,对他做什么都好,季燃舟的目的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洵身体绷紧了一瞬,而后放弃抵抗似地呼了一口气,任由宰割般偏过头。

脚步声逼近,头发被人恶狠狠的揪了起来,同时一只手轻柔地抚上面颊,绕着头发纠缠了一会儿,亲昵地贴在他耳畔。

“哥哥渴不渴?”

被关在房间里的这几天,连生理需要都不能自己操控,何况是喝水这种奢侈的事情,侍从只会在他渴到极致的时候才给他灌些水,冷水流过喉管,如同灼烧。

池洵虚弱到了极致,动动嘴都无力,但季燃舟反倒像被激怒了一样,凝重的呼吸声透露着危险。

紧接着,水流声响起,嘴被强行撬开,两片唇猛然覆上了他干燥的嘴唇,池洵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条件反射地试图躲避,却只在徒劳中听得耳边的呼吸声愈发急促,隐藏着滔滔愠怒,像要把他撕碎。

池洵讨厌这种为人鱼肉的感觉,费劲力气躲闪却只让水从喉中流过更多,在几欲窒息的呛咳他听见头顶一声冰冷地嗤笑声,下颌被死死地掐住,最被迫张得更开,舌头和水流一同侵略进来,空气被掠夺,呼吸被占据,唯一的感受只有濒死的窒息感和下颌与喉管传来的剧痛。

“呃……咳咳咳!”

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水后,他才终于被放开。

季燃舟冷冷看着池洵剧烈地咳嗽,眉头皱了皱,再开口时声音里含着冰凌:“被我关了这么久,还不学乖吗池洵?想死,根本不可能。”

池洵终于明白了。侍从给他喂水的时候,他因为喉咙的疼痛和心理上的不习惯而抗拒,根本喝不下多少,到了季燃舟这里却认为他是想死,所以才会出现。

真是荒唐。但他没有解释的打算,因为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静静看了半晌,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便笑道:“不喝是吧,那就让其他地方喝好了。”

凌乱的衬衫被大力扯开,胸腹完全袒露出来,冰凉的液体从脖颈自上而下全部滴在身上,手指伸进嘴里搅弄抽插,一切都昭示着不祥的预感,果然手指抽出后迅速移到了股沟之间,旋转了几下,插了进去。

“……!”池洵想要大叫,却只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像是被屁股的剧痛刺激得恢复了力气一样,扭动着被铐着的腿脚企图逃离那根手指的侵犯。

脚铐的锁链被人狠狠一拽,他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回来,股缝中的手指惩罚性地更深了几分:“还要逃到哪里去?”

手指旋转着扩张,发觉他实在太干了后,换了另一种粘稠的润滑液刺了进去。

季燃舟轻咬他的下唇:“你觉得我还会再给你一丁点逃跑的机会吗?”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在无法视物的情况下被肆意亵玩,有的不仅是疼痛,更多的是恐惧和羞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后穴,他不知道自己被翻来翻去摆成了何种可耻的姿势,直到膝盖被跪在地上,巨物猛然从后面侵入时,他才因为强烈的痛感闷哼出声。

因为手被铐在身后,跪地时脸颊只能被迫贴在地上,臀部成了整个身体最高的部位,季燃舟拽着他背后的手铐,开始在他体内律动起来。

池洵肌肉绷得很紧,放松对他而言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可绷得越紧只会两个人都很难受。季燃舟有些不悦,一巴掌甩在自家哥哥的屁股上,揉捏着掐了两下后猛力将自己埋得更深。

池洵身材很好,既不像肌肉男的健壮魁梧,也不像小白花男孩子一样柔软得跟女孩子似的,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绝佳的弹性肌理,在这个姿势下把身材所有的优势放到最大化,操起来最是销魂。

季燃舟把积攒了数日的欲望悉数发泄了出来,池洵在这个难受的姿势下放大了身体的不适,只感受到了入骨的痛苦,没有丝毫快感可言。尤其是季燃舟一边要去玩弄他乳头的时候,他的低吟中只有痛。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掐着他的乳头第三次泄在了他的身体里后,餍足地要去亲吻池洵,却被他死命咬了一口。

“还有力气啊。”季燃舟揪着池洵后颈,扭了扭脖子,不再叫他哥哥,“池洵,你现在越抗拒我,以后就会越喜欢我。知道我为什么蒙上你的眼睛吗,因为我还不想让你这么快知道这个房间里为你准备了多少惊喜。”

他用指腹剐蹭着池洵的颈颊:“——毕竟还有一辈子时间慢慢玩呢。”在耳根撕咬着,落下一个暴虐的吻痕。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重复着相同的事情。

季燃舟很常来,来了只和他说一句话,然后便强行进入他的身体。

“哥哥。”

“哥哥。”

“哥哥。”

……

日复一日,第二十七次的时候,他终于感觉到自己心理上不受控制地发生着变化,他开始期待他的出现。

这个房间太让人窒息了,空气都是沉闷晦涩的。他期待无边的黑夜里季燃舟能带点微弱的光线来,期待那抹熟悉的香根草混合着麝香的恐怖香气,期待着他拥抱自己时灼热的体温,期待着他含着食物和水渡进自己的口腔,与自己切肤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连日的黑暗与禁锢中,只有这些才能让他感受到人间的温暖。

季燃舟用这种方式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的认知,将他曾经最厌恶的事情,变成了他当下最期待、最害怕失去的事情。

今天季燃舟又来了。做完了后二话不说又要走。

前一秒还温柔亲吻池洵的他,下一秒毫无预兆地起身。

因为季燃舟常常给他喂水,池洵能正常说话发声。他听见季燃舟走到门口,当下忍不住叫道:“燃舟!”

季燃舟立刻停下,心情很好。

“哥哥终于叫我了,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池洵自己却僵住了,他跪坐在地上,眼睛上蒙着黑布,双手仍然被拷在背后,赤裸的肌肤上沾满了白浊。如果是以前,他能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一定会觉得恶心,可方才季燃舟射在他身上时他却是喜欢的,因为实在太温暖了。

季燃舟往门口抬了一步,声音冷了两分,“哥哥想说什么,不说我走了。”

池洵跪着逡巡了一步,又往前踱了踱,“别走”一词始终在唇边颤抖着,怎么也说不出口。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他把自己关在这里,现在却要他反过来求他。求他别走,求他上自己?恶不恶心!

一想到这里,池洵就忍不住咬紧牙关,然而这副痛恨至极的表情悉数落到了季燃舟眼里。

冷嗤一声,门啪的一下关上了。

……

池洵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季燃舟很久都没有来。每当他听见开门声以为他终于要来的时候,进来的却是给他擦拭身体和注射喂水的侍从。

每一次都是煎熬,他试图转移注意力想一些其他的忘掉这件事,想当初一样不屈不挠,可当侍从用冰凉的毛巾擦拭他的身体,用戴了手套的手掰开他的下巴时,他都会无法控制地想起季燃舟。

“哥哥。”——他无数次在脑海中听见这个词,他想要季燃舟上他。

在侍从第四十三次来的时候,躺在地上昏昏欲睡的池洵听见侍从在门口被人扔了出去。

香根草和麝香的香气扑面而来,瞬间点燃了他周身血液。

池洵跪坐起来,听见季燃舟的步伐悠哉地逼近,他早已溃不成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哥。”

房间的光线被开到最亮。

季燃舟在池洵面前蹲下来,轻轻抚摸他光裸的全身,欣赏着灯光下池洵因激动而颤抖的样子,一个多月来,池洵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敏感了,哪怕是指腹与毛孔的摩擦都能调动他的情欲。

季燃舟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微微喘息的样子,手中动作不停,半晌才悠悠说道:“哥哥,你出汗了。”

池洵喉头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季燃舟摸着池浔的后腰,“哥哥想不想每天都见到我?”

池洵低垂着头,拳头攥紧,略有迟疑:“嗯。”

季燃舟看了他一会儿,没再说话,而是照旧撩拨了一阵,把手移到他下体,以娴熟的技巧替他撸动,就在他感到池洵快要登顶的时候堵住铃口。

“哥哥想不想射?”

“……想。”

“太慢了。”季燃舟用指节敲了敲茎身,“我再问一遍,哥哥想不想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

“想不想?”

“想。”

“想不想被我操?”

“想!”

季燃舟这才让他射了出来。

要是以前,池浔会感到羞恼,但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他什么都不愿在想,只想让一切跟着感官走,自欺欺人也罢,可至少不会因为内心的撕扯疼痛了。

这一次的性爱池洵异常配合,再也没有任何反抗,季燃舟让他叫他就会乖乖地叫出来,让他把腿分开他就会乖乖分开,让他抬高臀部就会乖乖抬高,丝毫不知羞耻。

结束后,池洵瘫软在地上,身上全是精液,蒙眼的黑布上多了两团氲湿的痕迹。季燃舟笑了笑,把池洵抱在自己怀里坐着,轻轻替他擦掉身上的污迹。抹掉池洵身上最后一点浊液的时候,他把手指伸到他嘴边,让他舔干净,池洵愣了两秒,照做了。

“哥哥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洵脱力似地靠在季燃舟怀里,觉得自己恶心至极,又贪恋着背后的温暖。

“只要哥哥听话,我依然会对哥哥好的。”季燃舟的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摩挲,让他觉得自己完全就像个需要疼爱的淫奴。

不要去想,不要去想,接受就好了,真得接受了就不会痛苦了,反正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所有的肮脏都源自于被胁迫,不要想不要想,放纵就够了。

但季燃舟接下来的话终结了他的自欺欺人:“哥哥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吗?”说是问句,但他没有等池洵回答就不容置疑地接着道,“是时候给哥哥展示下新的房间了,还有很多小礼物,全都是给哥哥准备的。”

对他而言,在现在睁开眼睛,就如同从荒淫的噩梦中回到现实,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自己在季燃舟面前可怜又淫贱的样子。

然而没有闪躲的机会,眼罩瞬间就被摘下了,强烈的光线令他将头埋得更低。

季燃舟站起身,命令道:“抬头,看着我。”

池洵没有动作。

“再不睁开眼看着我,哥哥就永远别想看任何东西了。”

池洵这才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目相对时,季燃舟眸色不禁深了深。

他认为池洵已经被他驯服了,可看到这双眼睛后,他才觉得把他的眼睛蒙上是败笔,他的哥哥最美的就是双桀骜清冷的眼睛,不论置身何地,如何狼狈,只要这双用淡漠疏离的冷光扫过来,就好像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季燃舟感到一团火在腹部灼烧。

他蹲下来,定定看着池洵:“哥哥的眼睛真漂亮,闪着光,最喜欢哥哥这种不去的眼神了。我们来猜猜,要多久之后,这双眼看着我时眼里只有恐惧和臣服呢?

池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温和平静,不抗拒,也不妥协,只是静静地对峙着。

季燃舟唇角微扬。轻轻掰过他的下巴逼他扭头,池洵这才看清房间里的陈设:面前是一面大镜子,覆盖了整面墙,另外的墙上挂满了奇怪的玩具和器具,固定的支架、奇怪的椅子……房间和原来一样大,只是墙面尽头多了一处拐角。

“哥哥,来履行自己的承诺吧。”季燃舟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到拐角处,那是一个铂金打造的笼子。他逼迫池洵在笼子面前跪下,在他耳边道:“以后哥哥就睡在这里面,没我的允许哪里也不要去。”

池洵没有徒劳地挣扎,挣扎只是让他的处境更惨。他静静看着他,咬牙切齿道:“我。不。是。狗。”

“谁说哥哥是狗了,让哥哥住在笼子里,只是要将哥哥保护起来而已。”

池洵不再理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把笼子推到了镜子面前,将池洵毫不费力地锁在了笼子里——笼子很狭窄,底部铺了一块软垫,根本不可能让一个成年男性在笼内舒畅地入睡,池洵四肢被以极度难受且羞耻的姿势固定起来,双手被分别铐在笼子的左右角,双腿则以跪趴的姿态铐在另一侧的两个角落,他的腰被拉扯得很低,因为腰腹前被插入了一根铁棍,令他的臀部被迫贴着笼子边缘,抬得极高。

不用说,这个姿势的危险之处就在于它暴露了臀缝中的肉穴,可以方便站在笼子外面的人轻松地和他产生性交。

池洵不住地挣扎着,因为季燃舟从一侧的笼门伸进手去,给他强行戴了一条皮质的金属项圈,金属的牵引链和金属的笼身不停发出悦耳的撞击声,放大所有狼狈与羞耻。

季燃舟全程微笑着,他将项圈金属链的另一端挂在笼子顶端,哼起了一首熟悉的小调。

池洵的呼吸很急促,面色涨红,紧闭着眼睛只字不言。季燃舟绕到池洵身后,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露出自己早已再次胀硬的分身,闯了进去。

季燃舟卸下温柔的伪装,随着撞击大力扯着笼子顶端的项圈。

“哥哥,我说过骗我会是什么下场,你为什么还要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信你一个字,你就在这里被我关到死,死后也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笼中的池洵丝毫动弹不得,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用手铐和脚镣声发出挣扎抗议,因为口里被塞入了一个口球,他的所有怒骂呻吟都被堵了回去,只有口水不停地从口球的小孔中流淌出来。

镣铐、笼子、口球、后入,种种加诸在一起,构成了这场充满施虐和不平等意味的性事。池洵呜呜地发出声响,只换来了身后更加残暴的性爱,如同疾风骤雨,不知何时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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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洵在笼子里待了一整夜。

其实中途季燃舟发泄几次后,本想把他放下来。他半蹲在他面前,看着跪趴在笼子里浑身潮红的池洵,好整以暇地问:“哥哥,还逃吗?”

池洵身体快散架了,没有力气回答,也没法回答,因为他的嘴被牢牢堵住,清凉的涎水正沿着口球中的小孔滴落,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池洵紧闭着眼睛,他能想象到现在的自己有多不堪,身后的痛感始终未曾消散,穴口的液体已经泛凉,顺着大腿根往下滴,感觉分外强烈。挣扎过后的四肢无力支撑,不停地轻轻颤抖着。他低垂着头,感到季燃舟的视线一直钉在自己身上。他蜷起手指。

季燃舟注视着池洵。冷白的光线静静照在他的皮肤上,映着些微的汗渍照出晶莹的光。

真好看。

他的哥哥真是怎么看都不腻,好想操死他,把他吃进肚子里,他就永远离不开他了。看着看着,季燃舟下身又开始躁动,但已经太多次了,继续的话他会受伤,他不想那样。

“哥哥不回答我吗?”池洵脖子上骤然一紧,他被迫仰起头,听到对方冰冷的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那是池洵从未听过的语气,丝毫没有感情,冰冷而无机质,像森冷的刀刃一样。来不及思索,池洵下意识地睁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逃么?”季燃舟站起身来,拽着那根链子,欣赏着池洵屈辱羞愤的表情,缓声重复道。

“呜……”池洵不能张嘴,只能从喉腔里发出声音,项圈也被拽得死紧,似有似无的窒息感太难受了,他很费力地才扭了两下头。

——不会了。

季燃舟这心满意足地放开,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当然清楚地很,池洵怎么可能会不想逃,他很清楚池洵骨子里是一个多么清冷倔强的人,看似温良恭和,但触犯了他的原则就会反抗到底。他属于软硬不吃的类型,现在只要他示弱了,就代表成功瓦解了一点他的意志,他也没必要去打碎他的傲骨。

所以即使再也回不到从前,哪怕两人处于虚假的平和之下,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逃不开,他伸手能碰到,这就够了。

池洵伏在笼内的软垫上,平复着呼吸。

他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季燃舟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池洵背部随着呼吸翕动,低伏在笼子里,就像被迫匍匐在猎人脚下的漂亮雪狼,失去冷傲的的眼神和锋利的爪牙,只剩下充盈全身的脆弱感。

哥哥。他的哥哥。

倔强,清冷,脆弱,又充满生命力。

真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洵很累,完全没有力气抬头去看季燃舟此刻的眼神。他伏在垫子上,保持着臀部抬高的难受姿势,居然差点睡着了。

让他回神的是一侧笼门被打开的声响,季燃舟解开他的铐子和口球,把他抱了出来。

软垫上一滩水渍,那是从嘴里淌下去浸湿的。季燃舟却把手放在池洵臀缝摩挲,说,“哥哥流了好多水。”

池洵一阵羞恼,本能地抗拒,但整个人被拦腰抱在他双臂里无处可逃,让他顿时觉得自己像个被禁锢羞辱的女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池洵莫名想起了当年从那群不良少年带走被围殴的季燃舟时的情形,打架时,池洵替他挡了一刀。回去的路上,这个明明只小他三个月的弟弟却哭得像个小学生,一直拽着他的小臂哭:“哥…哥…你留了好多血”。

而不是那句“哥哥留了好多水”。

池洵重重把头偏向一边。物是人非。

“哥哥,看着我。”季燃舟微笑着说:“是想再来一遍吗?”

话音刚落,臀间的手指倏然移到肿大的穴口,池洵一个激灵,扭过头,冷冷看着季燃舟——这个曾在他怀里哭鼻子、现在却强暴他无数次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洵嗤笑一声,嘴被口球撑得很疼,一直没能合拢,他的下巴上沾满了还没来得及擦掉的口水,但他无所谓了。

他只是那样冷冰冰地注视着他的弟弟,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费力挤出一个字。

“……滚。”

季燃舟读懂了那个眼神,他沉默了一瞬,眼睛眯起来,声音冒着寒气:“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以后就真的都睡在笼子里吧。”

池洵被狠狠摔在地上,垫子被撤掉,季燃舟粗暴地把他重新塞进笼子里。

季燃舟好像真的生气了,池洵没有时间概念,只知道他隔了很久才出现。

房间的灯也一直没有关,季燃舟不想让人看到池洵的身体,亲自来给他打了一剂营养针,一个字也没说,可浑身都透着可怖的低气压。

虽然季燃舟没有把他再铐上,但蜷缩在笼子里一整天,池洵没有办法解决排泄问题。之前在黑暗中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侍从带他去厕所,更何况,灯光加大了他的羞耻心,他只能硬生生憋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季燃舟终于出现了。

终于,池洵趴在笼子里,抓着铁杆,神色痛苦地仰视着季燃舟,他缓步逼近,在这种情形下显得无比高挑。

池洵没了傲气,连声音都弱了很多:“燃舟……让我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看着笼子里赤裸的池洵,微微弯下腰,还是需要池洵仰视着他。池洵终于不会再把脸别开,反而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满脸期待,这令他无比受用。

他等了足足五分钟,才将手指伸进笼子里,摸着他的头发悠悠开口:“跟我说,你错了。”

池洵神情急切,嘴一张,刚要开口,却又茫然地顿住。

这似乎在季燃舟意料之中,他仍旧是慢条斯理地道:“不说是吗,好,我派人把我的办公资料拿过来,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什么时候你在笼子里解决了,我再放你出来。”

见池洵眼中染上惊惧,但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又添了句:“以后也这样。”说完,作势要走。

果然,话音刚落,池洵便急道:“不要,我错了。”

秋蝉一样,多么克制的声音,低弱但急切地,好像给尊严撕开了一道口子。对啊,错的明明的不是他,明明是折辱他的人。

季燃舟微笑着折回来,径直蹲下,像十七岁时吃了池洵买给他的枣糕那样,甜丝丝地笑着说:“哥哥,我没听见。”

撕拉一声,池洵的自尊心彻底破碎,他感觉有什么水雾状的东西从眼眶溜了出来,但无暇顾及,只是竭力跪坐起来,道:“我错了!燃舟我错了!不逃了,我再也不逃了……”

季燃舟终于把他放了出来,这次他乖乖由季燃舟抱在怀里。原来房间的墙上有一道暗门,里面的空间很大。有床,有浴室卫生间,虽然依然没有窗户。

季燃舟把他抱到马桶前,却没有要放下他的意思。池洵不敢挣扎,听见他说:“哥哥腿软,我抱着哥哥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姿势斗转,季燃舟搂着池洵的大腿并对着马桶分开,换了个小孩把尿的姿势。

池洵咬牙,闭上眼,脸火辣辣的。但憋得太久了,加上这个姿势带给他的空前羞耻感,半晌他道:“尿不出来。”

“是吗?”

就在池洵继续尝试酝酿的时候,季燃舟轻轻撕咬上他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后和脖颈,“现在呢?”

池洵猛地偏过头,液体如潮水般从铃口喷出,淅淅沥沥,每一声都让池洵感到了莫大的羞耻。

他从没想过,排尿会比任何酷刑都可怕,终于结束,季燃舟把他放在马桶上耐心地给他擦洗。洗完后,又将他放到浴缸里,打开花洒给他洗澡洗头,池洵始终闭着眼,再也不反抗,任由他动作。

忽然,季燃舟动作停了,他盯着池洵一直在轻颤的睫毛,恶意地将他的下巴捉过来,逼他看着自己,“哥哥,你知道你的羞耻心很重吗?”

空气中一个泡泡“啵”地破掉。

季燃舟盯着池洵白皙的脖颈说,凑近,鼻尖贴近他的鼻尖,像说悄悄话般耳语:“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哥,我们到了。”

司机恭敬地打开门,季燃舟撩了撩池洵的头发,随即将软绵绵的他抱了出来。

池洵被喂了药,手脚无力,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就像一个高位截瘫的植物人,只能无力地瞪向季燃舟,任由他把自己放在轮椅上。

季燃舟拿出两个半截面具给自己和池洵戴上。在戴的过程中,池洵因为药物的原因无法动弹,季燃舟趁机吻了他好几下,看到自家哥哥瞬间羞红的脖子,故意道:“哥哥今天好乖。”

池洵愤然闭上眼,强壮冷静,然而呼吸了暴露了他真正的情绪。

季燃舟又在他的唇角啄了啄,随后便戴上手套,倏然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如侍从般推着池洵来到一扇门前。

季燃舟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在密码锁上一阵跃动,门应声而开,那是一条白色的走廊,诡异又安静。

季燃舟从容地推着他往前走,又开了四道门锁,经过五处拐角,下了两层楼后终于一个漆黑却嘈杂的地方。

不远处似乎有光。

很小的光点,季燃舟缓缓推着他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那是一处圆台,台上悬吊着一盏灯,是整个黑暗里唯一的光源。周围似乎有很多人,不时有奇怪的细微声音传来,但都隐在黑暗里,叫人分辨不清。除了圆台中央那个凹陷空缺的圆环外,什么也看不见。

季燃舟拿出打火机在空气中打了三下,一个侍者模样的人便把他们引到了一个视角极好的位置,周围没有人,但却能更清晰地看清圆台。

可是池洵已经想吐了。

借助方才打火机的三次火光,他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群,有人身着西装革履举杯换盏,有人正赤裸着跪在他们面前机械地晃动着头颅。

他瞬间明白这里是哪里、以及季燃舟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了。

预料到圆台上将有可能展示的内容,池洵恶心得想吐,然而他只能端坐着,别说扭头,就是动一根手指都难。

季燃舟微微俯身,像仆从一样为他擦拭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液,一边轻声道:“哥哥,好戏就要开始了,不要闭眼哦。”

圆台上的灯光闪了一下,人群开始安静下来,慢慢地,连某些淫靡的呼吸声都能听见了。

一个穿着白色制服和蓝色短裙的男人走上来,颇为做作地鞠了一躬说:“各位先生们晚上好,今晚我们终于邀请到了大名鼎鼎的Master.s和他的奴隶S.H!话不多说,接下来便请尽情欣赏‘蓝色妖精’和他的主人为我们带来的表演!请大家稍后务必保持安静,毕竟我们的Master.s脾气不太好哦。”

掌声稀稀拉拉,不知是这些达官显贵不屑于拍手,还是急切地忘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不耐地吐了一口烟,道:“tm的,快点!”

起哄声也不时随着口哨声起伏,看来即将出场的角色很受欢迎,这也从侧面说明他没少做这种事情。

他不想看。季燃舟擦着池洵耳根道:“哥哥,不许闭眼,不然他们怎么玩,我们回去就怎么玩。”

池洵没能做出任何抗议,便看见两个人从圆台中间升了上来,场下瞬间保持安静,几乎没了任何声音。

一个人身着礼服的男人站在灯光下,戴着面具,手执长鞭,挺拔的身形给人莫名的压迫感,就连下巴都透着嚣张的戾气。

他身边跪着一个男人。

男人只穿了一条皮质的黑色短裤,他低垂着头,在明亮的灯光下浑身不正常的潮红,一头精心烫染的蓝色头发分外夺目,场下有人大口喘息。

脚下平面与圆台平稳重合的瞬间,男人扬起长鞭,啪嗒一下甩在对方背上,蓝发青年颤抖着俯下身忍受剧痛,那鞭子好像很疼,一道红色痕迹迅速染上他白皙的脊背,又一鞭子落下,他不停痉挛。

他无法闪躲,因为他的脖子上扣着一个金属项圈,一根很短的链子将他以跪姿固定在圆台正中央,抬头都困难,而他的手则被铐在身后,似乎也是以一个奇怪的姿势。

男人露出笑意,又是几鞭子抽下去,忽然拽起他卷曲的蓝发逼他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漂亮的一张脸。

——这是池洵脑中闪过的第一句话。

蓝发青年有一张称得上惊为天人的面容,怪不得那些人都想看这场表演,因为真得有一种视觉刺激强烈的扭曲美感。

可他在哭。

他的面颊有晶莹的水光反射,他嘴里塞着口球,清凉的唾液随着喘息和呻吟声不断淌下,在灯光与黑暗的结合里拉出一条完美的银色丝线,应和右耳的耳钉闪烁夺目的光芒。

多么淫靡和脆弱的美感。

一鞭鞭下去,一切被撕碎又重铸,无数红色鞭痕在他身上蜿蜒,像赤色的藤蔓与蛇躁动交织。

男人把鞭子折起,勾起他的下巴,随后取下他的口球。蓝发青年忽然笑了,软媚地看着男人,男人情动俯身,狠狠啃咬他的唇。随后男人便扯着他颈上的链子,把他拉到自己胯前。

“我是谁?”男人甩着鞭子问。

蓝发青年似乎在忍耐什么,缓慢而艰难地道:“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便用牙齿匆匆咬开男人未解皮带的裤链,急急地把他的分身找了出来。他相当熟练地舔弄着,舌头用完甚至主动用脸去蹭男人的茎身。男人轻笑一声,鞭子一甩,故意后退一步。青年立刻追上前去,可脖子上的锁链被拉到最紧,仍旧够不到,他努力伸长舌头想要去舔,却还是触碰不到,青年蹙着秀眉,难过得好像美食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得不到它。

他们脚下的圆形平面正极缓慢地旋转,他们转过来,池洵终于看到他的手是怎样被拷在身后的了,蓝发青年臀间有一条拉链,中间拉开了一点小口,两根细长的链子从里面伸出来,连着他的两个手腕。

链子的根部塞在哪里呢?可想而知。

池洵想吐。

别让他看这些东西了,为什么会有人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寻欢作乐,青年是自愿的吗?

他不能理解,只觉得恶心且难受。

季燃舟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手搭在他的肩上,极其温柔地道:“哥哥放心,我永远不会这样对哥哥,只要哥哥听话。”

池洵毛骨悚然。继续眼睁睁看着眼前令人难以启齿的画面。

男人一脚把青年踹到,紧接着重重踩在了他的背上,他拉开他身后的裤链,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肛塞上的锁,将它拽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池浔禁不住闭上眼睛。

恶心!

不正常的人类!

他的认知里,用这种不平等不正常的方式发泄欲望,比禽兽还不如。

“我说过别闭眼,哥是不是想我脱光你?哥是不是也想像下面那个人一样被所有看光?”

季燃舟心情极好地在他身边坐下来,轻轻捉过他半截面具覆盖下的下巴,“抖什么。”

池浔发不出声音,动不了,躲不掉。被迫睁开眼睛。

季燃舟等了一会儿,吻便纠缠进来,强势地逗弄他无力湿软的舌头。池浔忍了一会儿,季燃舟说,“哥哥,我硬了。”

好在季燃舟并没在这种场合折腾他的打算,而是把池浔抱起来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将下巴放在池浔肩头,一只手死死禁锢着他的腰,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了衬衣里胡乱揉捏。

池浔除了眼睛哪里都动不了,只能顺着他。

他强迫自己将目光落在蓝发青年上转移注意力。

蓝发青年脖子和手仍被束缚,但后穴却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戴面具的男人挥手从侍从处去来一个东西,朝着青年后颈一踩,青年便在一阵呻吟声中被迫抬高了臀部,把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展示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朝侍从说了什么,侍从退下,一片巨大的荧屏在他们身后亮起,4台不同位置的摄像头从高处向下延伸。

男人将一根粗大的假阳插进了青年后面。荧屏上正以四个角度展示青年挣扎的姿态。

“救……!”

那双脚脚重重落在青年漂亮的蓝发上:“我准你说话了吗?”

阳具被直直插到最底层,男人收回脚一脚踢在青年臀上,青年侧着身摔倒后忽然开始剧烈颤抖,男人扯着链子将他扯起来。

“爽了?烂货。”

池浔从屏幕上清楚地看到了青年的抗拒,缓了半天,最后像是死心般,小声说:“是,主人。”

声音很小,依然从设备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青年又被塞上了口塞,男人反复摸着他的脸,忽然解开系着他颈链和身后的锁,拉着他在圆台上爬行,像狗一样。

池浔不明白青年的想法,他时而显示出强烈的挣扎,时而又满心期待地看着男人,他如同得到某种指令般极度渴望贴近男人的胯下,仿佛那里藏着解脱。

青年缓慢地爬行着,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仰着头仰望着男人,当然这和他被以极短的距离拉扯着颈链有关。

他在微笑。没有瑕疵的微笑。完美地像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不断低落口涎,摄像机巧妙地进行了特写,青年不觉得羞耻,反倒矜持地忍耐着身后不断施予的欲望的刺激,昂着他令人惊艳的面庞,冷淡地藐视所有人。

他那样顺从,满眼爱慕地看着他的“主人”,仿佛方才所有挣扎都是情景游戏,淫荡乖顺才是他真正的自我。

男人停下,半蹲着抚摸着青年的头,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什么,没人听清。青年一颤,随即被一只脚伸入胯下,男人用鞋尖点了点被他包裹在皮裤里的性器。

青年硬了。

男人忽然提着青年手臂把人仰面扔在地上,解开拉链的锁,撸起青年的茎身,在性器胀大的同时将一根细棒插了进去。

观众台里忽然有人情不自禁:“好!这才像一条狗!”

男人扭头短暂地看了他一眼,周围很安静。

他又把青年的口塞摘掉,换上一个强制开口的口枷,羞辱意味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青年忽然去抓男人的手,哀怜地摇头祈求。

男人只道:“乖。”

随后,男人把青年的双手系上手铐,连在项圈上便离开了,留他一人在台上。

侍从登上台,“接下来我们将挑选20位观众,选中的每一位观众可获得5分钟与H.S相处的时间,我们进入竞价环节……”

一个又一个人开出天价,青年跪坐在圆台中间,保持着微笑,可他的眼神透着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个人上台,第二个上台,第三个和第四个同时上台……青年被撕碎了。

池浔看着荒淫的一切,觉得像做梦。

胸前的某处敏感点一疼,季燃舟咬着他的耳朵,“哥哥,你知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知道池浔发不出声音,季燃舟便继续自说自话。

“他从前是个小明星,得罪了两个人。一个是这里的大东家,一个是大东家的弟弟。而且我听人说,其中一个人曾经很爱他。”

“哥哥要不猜猜,刚才台上戴面具的人是哥哥还是弟弟?”

这是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双关语。

池浔觉得可悲,季燃舟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先是让自己看到青年顺从的臣服,再告诉他青年和他一样都是被迫的,以此告诉他两件事:

要想让他听话比想象中简单。

季燃舟对他的忍耐有限度。

一旦他触及季燃舟的底线,他就有可能变成下一个蓝发青年。如果一个人被催毁所有,每天都关在一个地方、被胁迫着做同一件事,堕落妥协只是时间问题。池浔恍惚中窥见自己的未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圆台上的场景已经失控,蓝发青年身上仅剩的一点遮掩也没有了。

他仰躺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从背部延伸出几条交错的红痕,双腿被一个男人抬高在他身后猛干,他的手也没有停下来,分别握着两个人的分身随着男人的侵犯撸动。还有一个男人跪坐在他头部旁边,叫他侧着头用嘴替自己纾解,而他的后脑勺的漂亮蓝色头发里也被探入了一根硕大的硬物。

眼前的世界过于荒唐。

池浔不知道青年此刻的心情,他是那样顺服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着一群陌生的男人,他的茎身一直淫荡地硬挺着摇晃,没人能看清楚他埋在别人胯下的表情。

“哥哥,这是不是一场精彩绝伦的盛大宴会?”

季燃舟的吻又探入进来,他的手滚烫地贴着他的腰,喷进鼻腔的灼热呼吸带来危险信号。在这样的刺激下,平素本就欲望强烈的季燃舟自然是禁不住撩拨的,池浔的股缝被胀大的硬物抵得死紧。

池浔凝聚全身力气,也只是微微挪动刹那,更要命的是,这个与颤抖别无二致的动作对季燃舟来说更像是一个淫靡的诱惑。

躲不掉。躲不掉的。放弃吧。

池浔秉着一口气,任他施为。

季燃舟解开他的衣领,粗暴地留下吻痕,池浔感到一阵难堪的燥热,锁骨一带是他的敏感点。然而这时,皮带别解开,后腰的手开始抚上他的臀丘下滑。

虽然池浔料到了这一步,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在这种场合下的接受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季燃舟的所有性事都是在没有第三个人存在的,而这里,圆台上刺耳的声音还没有停,甚至引起观众席的骚动,这都在不断提醒池浔他们现在不是在封闭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原因,季燃舟的举动让他联想到青年的遭遇,季燃舟在这种时候对自己做这种事情,令他觉得自己和青年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都是可以随时被使用、不分场合脱下裤子就能干个够的玩物。失去了为人的价值,存在的意义仅仅是被上。那样的话,他宁可去死。

手指轻柔地在穴口打着转,药物作用下池浔的括约肌仅靠生理本能收缩,两下就打开了。

这时季燃舟重新移上唇大肆搅弄,池浔被吻得喘不上气,季燃舟轻笑着舔了下他的唇瓣,猝不及防地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池浔猛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隐约笑得甜丝丝的人。

指节故意缓慢深入,第一个指节、第二个、第三个……逡巡一番,抠动着,准确地落在肠肉中的一块凸起附近。

池浔想张嘴,想叫停,奈何都是徒劳,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想要求饶,也未曾想过他竟会连求饶都做不到。

季燃舟抠挖一下,池浔大幅度地震颤起来,微微张了唇,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季燃舟停下,另一只手摩挲着饱经蹂躏的唇。

“怕不怕?”

池浔只能哀求的看着季燃舟,无法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继续抠挖,池浔瞬间被熟悉的异样刺激折磨,迫不及待想要摆脱。

别弄了!别弄了!停下!

季燃舟故意折磨他一般厮磨着咬上耳垂,口吻嗔怨:“哥哥又不理我,看来是想继续了。是啊,反正我们所处的位置也没人看到,又带了面具,关键部位也没露出来,在众目睽睽下反倒更加刺激,衣衫完整就能轻易高潮有什么不好。”

污言秽语,颠倒黑白,将他描绘成一个充满渴念的浪荡之人。

季燃舟捉起池浔无力的手,一齐覆在他自己的腿根,“哥哥,你看你都硬了。”

但下一秒,愉悦的口吻和后穴里的手指突然一并停住,短暂的沉默后,取而代之的是臀肉上一记猛掐,手指抽出后又如同利箭般大力刺入,直直没到最底层。

池浔无暇思考是什么让他又发了疯,在剧痛中发出极其细弱的呻吟。

“这么爽?”

季燃舟猛然掰过他的下巴朝向圆台上一群花白肉体,“是我的手指让你硬了,还是下面那个漂亮男人刺激了你?”

池浔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听清后半句后一阵无语。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被强行撩起欲火又被账算在他头上。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反正他只是季燃舟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体而已,随便一个借口都能成为亵玩他的理由。

话刚一说完季燃舟就有点想笑,他自己也没想到他对池浔的独占欲强到这种地步。他哥是直男,那个男人再漂亮有什么用,看男人被一群男人上只会恶心他,倒是他失态了。但不管怎样,他对男人的怜悯让他很不爽,自己都沦落到被他这个弟弟操了个遍的地步,居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今晚他要好好罚一罚,他的眼神只能落在自己身上,他的情绪只能由自己而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的腿根又被揉捏了一下,季燃舟又换回游刃有余的温柔口吻,“那哥回答我,以后还逃不逃?”又说,“不逃的话,就对我眨一下眼。”

池浔被转过头,依言深深地闭上眼,又睁开。面具下的双眼透着疲惫。

撕扯,终归于妥协。

“好乖。”

季燃舟嘬了池浔一口,嘴里淫话吐个不停,“放心,我怎么会把哥被男人插得发软动情的样子给别人看。哥哥只能被我操,哥哥被操哭的样子也只有我能看。因为哥哥只属于我一个人。”

池浔听了这话果然抖了下,季燃舟有点想立刻把他带回去,现在就操哭他。

可他还没玩够。

场上已经进入更加混乱的环节,青年在完成任务后回到男人身边,终于得到释放,穿着芭蕾群的女装主持人捏着嗓子宣布进入自由环节。同时,一扇大门打开,炫丽的灯光从门后透了出来,一些人在侍从的指引下进入隔间的大厅,剩下一些人攀谈的攀谈,淫乱的淫乱。

池浔直觉不妙。

果然,季燃舟把他抱回轮椅上,整理好衣衫,说:“哥,我们也去看看。”

进入大厅,乍一看,这不过是一场高档人士的社交沙龙,西装革履的精英们坐在沙发上摇晃酒杯相谈甚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们身边几乎都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男性,肌肉发达的壮汉、眼神桀骜的时尚青年、亲切感十足温温柔柔的良家妇男、甚至是十七八岁明显稚气未脱的学生。他们有的乖巧地跪在桌子下卖力舔弄对方的脚趾或阴茎,有的则被揽在怀里宛如爱侣,有的则已经开始趴在沙发靠背上用身体伺候他人……

季燃舟推着池浔往前走,“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对哥这样的人来说很畸形的依恋关系,支配与顺从,或者称之为主奴关系。主在奴赋予的权力下支配他的奴隶,奴隶甘愿被支配以换取需求。他们无法满足于正常的性爱,只有在这种关系里才能解脱自我。比如我,哥哥。”

池浔想笑,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去找一个甘愿成为他奴隶的人,只要他想,一定很多人上赶着来,而不是强迫他这个直男,况且他还是他的继兄。

这时,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在地上爬行、全身裹束在皮衣里的男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去,季燃舟用指腹摸了摸池浔的脸,说,“哥不知道我得花多大力气才能忍住不把你也调教成那副模样,但我不会这样对哥哥的。所谓主奴,不过是想借此填补他们内心可怜的窟窿,主渴望权力、占有,奴渴望被需要、被重视,陷在主奴关系里的人都是求而不得的弱者罢了。奴不听话就暴跳如雷,主满足不了自己就换下一个,溺在垃圾池里也不嫌脏,却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季燃舟附身吻了吻池浔的头发,如同亲吻鹅毛。

“而我只要哥哥,我不在乎哥爱不爱我,哥就是我的欲望,我现在得到了。”

他是胜利者。

不远处传来突兀的求饶声。

“沈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

池浔记得那道粗旷的声线,是在表演中突然喝彩的男人。

一个有点发福的中年男人被一脚踢到沙发腿边,沙发上坐着的人看了一眼穿着白色西装的面具男人后立刻起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年男人面具被踢掉了,露出一张慌乱的脸,“我……不该乱说话,您……您饶了我吧!我第一次来这里,我家里还有妻儿,我就是一个没文化的暴发户,管不住嘴!求您大人有……”

叫喊声被利拳和餐巾堵住。

男人一挥手,“处理了。”

又对另一个方向说,“自己爬过来。”

沙发后面爬出一名蓝发青年,是圆台上的那对主奴。蓝发青年缓缓爬到他身边,摆好跪姿仰视他。

男人半蹲,声音不大却很透彻,“三个月没有见外人,今天一次这么多,满足吗?”

青年迟疑着,不作答。

“那你再去求一个人让你用嘴伺候,展现你魅力的时候到了,宝贝。”

季燃舟和池浔在原处静静看着,池浔不明白季燃舟的用意,整个大厅里只有他们敢直视两人。青年被男人强迫着转头的刹那,正好就看到他们俩——坐在轮椅上的虚弱权贵,身后身型颀长的仆从。

男人朝池浔一指,“你去求他,做完我们就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把男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只想祈祷季燃舟赶紧带他离开,他不想面对和自己有相似境遇的人。

蓝发青年却令他讶异地没有犹豫多久,很快便朝他爬过来,跪在他面前,仰头望着他。

池浔终于看清青年的脸,是一张用绝色来形容也不为过的脸,眼睛下面点缀着一颗深色的小痣,他相当清瘦,因此身体上的痕迹和红肿都极为刺目。庆幸的是,男人给青年穿上了短裤,自己的目光至少在此刻没有侵犯到青年的尊严。

“先生,您需要帮助么?”青年开口,海风拂过的声音,清澈中隐含雾气。

青年似是想抬手抚上他的膝盖央求他,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拦在他面前,季燃舟躬身,礼貌疏离道:“我家主人身体不便,无法回答你,我来问替你询问主人。”

季燃舟凝视池浔,宛若忠仆般温柔恭敬地问道:

“主人,您——同意么?”

温柔语调里,有杀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池浔当然没有任何做出回答的可能。

季燃舟背对着身后的两人,就那样直直盯着池浔,似乎不想错过池浔眼里的任何一点细节。

池浔毫无波澜地回视他,那眼神就像在说:你到底想怎样。

池浔知道季燃舟不会同意的,但他一秒钟也不想等,只想尽快离开,面前的青年一跪在他面前,他就如同被强权的利刃割开胸口,强行塞入一面破碎的镜子,映照着和他同样可悲的境遇。他不想见证青年的堕落。

于是池浔最终眨了眨眼,深深望着他:走吧,回去吧。

季燃舟起身:“我家先生不便。”说完,便要推着池浔离开。

池浔在轮椅调转方向的那一刻视线短暂的与青年相撞,青年双眼空洞地看着他,但不知怎么的,池浔居然品尝到一点对方同病相怜般的同情来。

男人走近嘲讽:“被拒绝的滋味怎么样?”

谁知青年在这一刻突然又爬到池浔面前,似乎想再次央求他。这时候池浔才看清,青年的双脚似乎无法站立,他无法行走。

池浔不忍,何必呢。失去尊严到这种地步,如果换成是他未必还有活下去的欲望,不知道青年是怎么支撑下来的。

跟在青年背后的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但接下来瞬间变了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青年突然扑上来死死抱掐住他的小腿,绝望地看着他语速飞快地喊叫:“求求你如果你能出去帮我去找一个叫顾遇的人我叫淮时!”

池浔陷入莫大的震撼。

青年的话明显就是看出他们也有同样的遭遇,刚才掐他的举动无疑也是为了唤醒他被药物控制的神经,又或许是药物作用,池浔被这么一折腾竟脱口而出发出声音:

“我……”

他想说什么呢,“我知道了”还是“我也无能为力”?

他终究没把任何一句话说完,头发被掐住,季燃舟把手指暴怒地把手指戳进了他的喉头堵住了任何发声的可能。其余几根手指并用,强迫着他的脸抬高与之对视,无声呛咳中,痛苦的唾液顺着下颌淌到被挣开的衬衫衣领上,爬过那些被吮吸得淤紫的醒目吻痕。

季燃舟恶狠狠地瞪着他,冷笑着低声说。

“哥,你真会勾引人。”

大厅安静下来,池浔听见周围人们的惊诧声——仆从竟把手指伸进了主人的嘴里。

呵呵,真相大白了吧。哪里有什么侍奉残主的忠仆,他的真实身份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季燃舟才是主宰着,他不过是玩具。

而早在青年话音刚落的瞬间,青年就被拳脚相交,挣扎着连呻吟都没发出来就死尸般蜷缩在地上没了任何声音。男人累了,一脚踏在青年的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场的人也看清情形:一只小宠妄图勾搭一位残疾的权贵,谁知那权贵也是小宠,他的占有者就是身后假扮的仆从。

确实该罚,在这里小宠可以勾搭别的主人,沙龙内可以短期换奴,但绝不容许小宠互相勾搭,这种舔舐伤口的淫荡行为在主人看来就如同未经允许私自交配。

等等……站着的那位穿着白西装,那地上的人是……这下又有好戏看了,敢惹他们,这下轮椅上的那只小宠和他的主人都可能遭殃了。

季燃舟先了一步,冷冷看着面前的男人:“希望沈先生管好自家的狗。”

听见这声音,沈白驹眯了眯眼。

原来是他。

那不必清场了。

他们是一类人,轮椅上的男人永远没有逃出去的一天。

……

池浔被扔进车里的那一刻,感觉到季燃舟不可理喻的怒气。车门被他狠狠一甩,司机立刻眼尖地跑了出去。

季燃舟一个字也没说,直接撩起池浔的衣服,露出半截腰后把他的裤子整个直接脱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男人很漂亮是吧,哥和他互相吸引,他怎么看出来你的身份的?”

季燃舟脸上带着笑,声音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你在轮椅上都要被我的手指操烂了,都没听你发出一点声音来,怎么见了他就能说出话了。”季燃舟当然知道药效会随着时间推移而降低,他也知道他哥是个爱同情人的滥好人,但他心里的无名怒火就是不知道要往哪里发泄。

他用膝盖顶开池浔无力的双腿,把他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哥这么善良的人对谁都容易留情,除了我是吧。”

季燃舟不想看到池浔没有表情的脸,那眼神虽然无力,但直勾勾看着自己时又晃得他心烦意乱。于是池浔被揪着领子摁着后颈卡在了前排车座的缝隙中间,摘掉手套的手指粗暴地插进了嘴里搅拌,随后伸进了尚且柔软的后穴。

季燃舟在他身后探了两下,直接把下身胀大的玩意儿挤了进去,池浔没有力气推拒,所以那玩意儿一下子就没入了最底层,季燃舟只有一个想法:要他疼。

——疼到他叫出来,他要池浔所有的反应都因自己而起。

池浔痛苦地张着嘴,他不知道季燃舟给他下了什么药,他被那股酥麻的胀痛折腾得欲哭无泪,全身的感观全都集中在了那点痛觉上,但他就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季燃舟发泄般地撞击,终于感觉到池浔微微夹紧穴口的动作,猛然一挺身加速破开他。

池浔被那一顶,异样的酥麻瞬间要命地攀爬上脊骨,他禁不住抖动了一下,嘴里溢出一声明显的喘息。

季燃舟心情稍微好了些,环过池浔的脖子强迫他抬头,故意贴着他的耳朵:“哥,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在自己弟弟身下被操得喘息连连,说你是直男有人信吗?”

药效被连番的冲击击溃,池浔开始出现越来越多小幅度挣扎,不知道为季燃舟增添了多少情趣。池浔听了这话,撑着手肘借力想往前躲,季燃舟直接掐着他的臀胯把人轻而易举地捞了回来,把他的臀牢牢嵌在自己的分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跑,往哪儿躲。”

又是一夹,季燃舟暗骂一句,妈的,好紧。

“哥以后下半身别穿东西了,省的你想被填满的时候还要费劲脱裤子,以后我直接这样一捞,马上就能满足哥。”

季燃舟太清楚池浔的自尊心了,每羞辱一句,他哥就夹得越紧。他边说还边拍了几下池浔光溜溜的臀,“啪啪”地发出刺耳的明快声响,果然池浔湿热的肠肉立刻就热烈地裹上来,再来几下他就要射了。

季燃舟心情大好。他吻了吻池浔的脸,吻了吻他颤抖的眼睫,最后落在唇上攻城略地。“哥以后别出门了,哥这么骚,太会勾引人了。如果我今天要是把哥一个人放在俱乐部,哥怕不只是要勾引那个小明星,在场所有人都要被哥把魂给勾走了。”

“……”池浔一边听着那些令人羞愤的话,一边试图暗暗积蓄力气。然而季燃舟异常旺盛的精力很快就榨干了他可怜的余力,他就像个无法动弹、口不能言、感官却异常清晰的破布娃娃,被翻来覆去被操了个遍。直到池浔快没了意识的时候季燃舟才把他拖到车窗边,摁着脖子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窗户上全是水雾。

季燃舟看着他修长的、战栗着的脖子,潜藏在骨子里的恶魔本性被勾了出来,他真想给那上面锁上一根链子,随时牵在手里叫他哪里也去不了,也不怕他嘴硬不发出声,操他的时候扯两声链子同样可以达到效果。季燃舟摩挲着池浔备受摧残的脖颈,发现刚歇下去的欲望又蹭着邪火涌了上来。

算了,真给池浔戴上项圈怕是池浔又要寻死,而且他对他戴上链子的模样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一见到就想操他,池浔的身体受不住。

季燃舟松开他,池浔顿时如断线的风筝般滑落在车座上,季燃舟看了眼时间,搂过他趴在自己腿上,给他清理时的动作温柔轻缓,像在擦拭自己打造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池浔穿好裤子,季燃舟终于把他翻了个身,擦掉他嘴角淌得乱七八糟的津液,把他抱坐着埋进了自己怀里,给司机打了电话。

司机回来了,开车,什么也不敢问。

驶出车库,窗外的霓虹灯飞驰着照射在他们两人身上。

季燃舟心情好极了。

他安慰般地拍拍池浔的背,语调也温柔无比,可话里的内容却叫人毛骨悚然。

“哥,别逃,哥再敢逃我就打断哥的腿。我不会让哥爬着求别人上你,也不会再带你来这种场合,我只会把你锁起来,没人敢救你,没人敢和你说话,你只能看见我一个人。哥饿了吃饭只能我喂你,哥想上厕所也只能我抱着你去,除了我你见不到任何人,哥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就只有我,我就是你的整个世界。我猜哥哥不会想要那样的。”

季燃舟的声音一点也不小,丝毫不顾及司机的存在,司机把每一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

司机听得提心吊胆,这种对着他这个外人都要宣告一下所有权的独占欲实在太过疯狂了。

司机不禁有些同情池浔,往后视镜里瞟了一眼,发现池浔被季燃舟环着双臂,箍着腰和头,整个人都锁在怀里,窒息得几乎连后脑勺都看不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池少爷,祝您用餐愉快。”

虹膜控制的门锁被重新锁上,季燃舟的人把饭送到后就离开了。

池浔沉默地望着天花板,又躺了一会儿后终究是掀开被子,穿上唯一能够蔽体的衬衣,光着下身走到玄关。

坐到餐桌边。

吃饭。

全部吃完,把东西放回原处。

——这是他能走的最远的距离了,除此之外他能做的活动就是拖着脚上的镣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是季燃舟的房间,回来之后他没有被关回那件满是道具的房间,也没有照他往常所说要他以后都睡在笼子里,反而把他锁在了季燃舟的房间里。一根精钢制成的镣铐束缚着他的脚腕,从床头延伸而出,最远的距离也够不到门和窗户。铐子和以前是不同的材质,完全由精钢制成,贴在脚上冰凉冰凉的,怎么也暖不热,每当池浔想去上厕所,稍微一动就会拖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随时提醒着他的处境。

池浔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他从墙上拿了一本新书。他不想再坐在床上了,盘腿坐在沙发上堪堪遮住下身,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书翻到第七十九页的时候,季燃舟回来了。

一双手从身后环过来,一颗头发柔软的脑袋探过肩膀,甜丝丝的声音擦着他的耳朵,“还以为哥又不吃饭,特意早点回来喂哥,没想到哥这么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喂哪里?

回来后的第二周池浔开始吃不下饭,医生建议静养,让作为根源的季燃舟少出现在他面前,季燃舟直接说“不可能”并且把医生丢了出去。营养液和鼻饲治标不治本,试了两次都没什么效果后季燃舟就主动叫停。

终究是季燃舟在又一次看到纹丝不动的饭菜后爆发——

“你要现在死,我也不会让步,哥要么适应,要么死在我的床上,可哥就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哥的。”

他暴怒地揪着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池浔,揪着后脑勺捏着下巴强行把食物用嘴渡了进去,恶心得要死。

这还不算什么,让池浔真正崩溃的是季燃舟要把他剩下的食物塞进他身后的甬道里。

不论池浔怎么辱骂,季燃舟都是双目猩红地冷冷看着,他的言行通通透出一股病态。手里的米饭被捏成团眼看着就要被塞进池浔的身体,季燃舟说“哥不想正常吃饭,那就交换一下,下面吃饭,上面吃弟弟的鸡巴。”

池浔在即将上下同时被塞入异物的刹那求饶:“我会好好吃饭。”

池浔现在想起那表情还觉得有些后怕,当时的季燃舟只能用疯魔来形容。

手中的书被季燃舟环抱着的大力弄出褶皱,池浔没怎么躲,眼皮冷淡地掀了掀:“你打扰我看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子撒娇的口吻:“我错了嘛,哥哥继续看。”

话是这样说,季燃舟却把手伸进池浔的衬衣下面去。一双手在他的胸膛腰腹反复撩拨,池浔可以确信他的饮食里不再有药物,但他这具身体已经熟练地升起薄汗,手落在臀缝中间的时候池浔感到欲望的蔓延。他现在的所有反应都来自于季燃舟的精心调教。

季燃舟丢掉池浔手中的书,掐着他的双手把人仰躺着摁在了沙发上单手固定住,双膝一顶分开了腿,什么也没穿的下身袒露在季燃舟面前,池浔下身的反应更强烈了。

听见季燃舟得意的一声笑,池浔红着眼睛别过头。

季燃舟附身亲吻了一下池浔支起来的顶端,“哥哥的身体越来越喜欢我了,我好开心。”

从俱乐部回来后池浔再也没能出过门,池浔起初照旧挣扎,但后来季燃舟强硬的手段和挑逗的技巧越发娴熟,池浔慢慢地身体开始难以受控制。

季燃舟伸出舌头,张大嘴轻轻舔弄吞吐池浔的茎身,酥麻的快感瞬间触电般漫入骨髓,他整个人都软了一个度。

腺液渗出来,晶莹的水珠蜿蜒着滑落,季燃舟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微微侧头用柔软的舌尖去追逐舔舐那滑落的美食,从柱身到根部,再到下面的两颗可爱的圆球……美食要慢慢品尝,季燃舟把脸埋在池浔的胯间,一点一点感受着池浔的变化。

池浔被他激得头皮发麻,挣动着被紧扣在胸前的手。他微微抬眼就能看到季燃舟伏在他胯间的动作,伴随着前所未有的酥痒。他跟季燃舟一样变态了,因为他很想伸手摁住季燃舟的头,叫他用力一点。

季燃舟知道池浔爽了,本想恰到好处地停下来让他只能被自己操射,可今天他突然想看看池浔在自己嘴里射出来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要疯了,身下的唇舌更加卖力地舔弄,他下意识抬起腰要躲,被一只手掌摁着腹部刹那间压了回来。

池浔知道自己快了,望着季燃舟,伸手阻拦:“别……”

可为时已晚,他不争气的下身已经在季燃舟嘴里泄了出来。

池浔怔怔望着他,不可置信。

他居然射在了一个男人嘴里,这个男人还是他的继弟!

季燃舟勾起唇角,直视着池浔,喉结一滚,把液体咽进了肚子里。

池浔坐起身,“你疯了!”

“哥,我的技术不错吧,你脸红了。”季燃舟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又回到沙发跨坐在池浔腿上。

池浔看到他解拉链的动作,直觉不好,可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季燃舟抓过双手用茶几下的铐子给翻过身反铐住。

“该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泡沫零乱地打在头上,落在浴室的地板上很快氤氲在雾气里。

池浔没乱动,被连续做了三次他也没剩下什么力气。

其实前几次季燃舟要给他洗澡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挣扎过,但最终的下场是他是被铐在墙上洗了四遍,事后发了两天高烧连床都下不了。

洗完澡后,季燃舟又给他刮胡子,甚至给他擦脸按摩,完全把他当成一个残废对待。

虽然事实上在从俱乐部回来的头一个月他确实宛如一个残废:他的手几乎时时刻刻都处在被反铐的状态,季燃舟说他不需要用手,他唯一需要做的两件事就是张开嘴和张开腿。

池浔不愿去细想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了,他被擦干了身体放在床上,季燃舟也去洗了个澡,一上床就从背后环过他把他圈在自己怀里。

池浔下意识地掰了掰那双手,很快又放弃了,他可不想再尝试被穿着拘束衣在床上躺上好几天哭都哭不出来的滋味。

季燃舟倒是很满意现在的池浔,他餍足地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后脑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哥哥也是这样搂着我睡的,现在换我抱着哥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Q20

池浔感到什么东西在往他脸上蹭,像鹅毛,又像湿热的呼吸,还带着点儿水痕。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放大了的季燃舟带笑的眼睛。

季燃舟坦荡荡地收回嘴,手肘撑在他枕头边:“哥,怎么还在睡?睡一天了。”

池浔晕乎乎地从床上坐起来,看向窗外,太阳都快落山了。

季燃舟递给了他一杯水,他喝了后稍微清醒了一点。

池浔刚想躺回去,季燃舟就搂着他的腰贴近,他只好就势靠在他的肩膀上,懒洋洋地看着墙上金色的阳光:“没什么事做,犯困。”

他无法出门,除了通过书籍、电视和游戏机外只能用睡觉打发时间。他常常一睡就是一整天,因为这是消磨时间的最快的方法,但后果是他越来越没有时间概念,算不清自己被抓回来有多少天。

季燃舟拨弄着池浔的头发,看他乖顺地靠在自己怀里,沉默地享受着安逸的时光,忽然又蹭着他的额头,恶意地低声道:“没什么事做的话,那我们来做点别的吧。”

池浔如梦惊醒,立刻从他怀里挣出来,可他看着季燃舟的嘴角瞬间抿成直线不敢退太远,停下来放软了声音,“燃舟,别……”

季燃舟看着他,说:“自己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池浔挪动着埋在被子里的被锁链束缚的腿,重新贴进季燃舟。

池浔有点不耻这样软弱畏缩的自己,但是没有办法,他的身体已被精心训练出了季燃舟想要的条件反射,他害怕他。

起因是不久前他趁季燃舟上他的时候朝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流了很多血,从那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季燃舟都会把他关回那间满是道具没有丝毫光亮的房间。时间完全由季燃舟的心情以及池浔近期的表现决定,起初池浔像往常那样反抗,得到的只有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惩罚,比如他的排泄行为只能由导尿管来解决,并且导尿管的开关是被人为控制了的,所有感官均被剥夺,行动也被束缚——被拘束衣铐在一张窄小的床上,不时会有人来灌水和喂食以及灌肠,可他闻不到任何气味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但他并不是听不到一点声音,他被允许排泄时耳机里会有被放大了的水滴在导管流动的声音,在他感官濒临崩溃时也会出现他素日里的呻吟声。除此之外,他的后穴无时无刻被塞着震动的东西,黏糊的液体顺着臀缝流满了他的臀部,但前端的导尿管永远无法让他得到高潮。

没过几次,他刚进去就会呜呜地拍着床板求饶了,甚至会为了下一次不被关回去或者少关一点时间而学会顺从。

季燃舟看他冷蹙着的眉和有些发白的嘴唇,噗嗤一声笑出来,一把将他揽进怀里,“逗你的,哥这么乖,不欺负哥哥。”

紧接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想不想要什么奖励?”

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池浔首先打了个寒颤。因为他被问过几次同样的问题,最终才得出正确答案:不能提自己想出去、不能问他什么时候放了自己、不能要企图与外界获得联系的工具……更不能说让季燃舟别再出现在他面前给他时间独处这种话。

思考了一会儿,池浔道:“没什么特别的,都可以。”

季燃舟继续问:“哥四个月没出门了,想不想出去?”

池浔听见那个数字的时候愣了半晌,最终还是淡淡道:“随便,听你的。”

谁知话音刚落,被子就被掀开,池浔光裸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夕阳的余光中,池浔早已不像当初那样羞耻了,他只是探究地看着季燃舟的脸,忍着质问他究竟要干什么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拉过他脚踝的锁链,就在他以为又要被分开腿推倒的时候,季燃舟却解开了脚上的镣铐,给他穿上了裤子鞋袜。

尽管没有内裤,裤子久违的触感还是让池浔感到惊讶,但同时他又悲哀于自己的情绪,居然会因为这种小小的、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产生波动——太过廉价了。

季燃舟给他穿上外套,把池浔抱起来,放在一边的轮椅上。

“哥最近表现很好,带哥哥出去兜兜风吧。”

“……”池浔咬牙切齿:“我可以走路。”

季燃舟抬膝横肘,轻而易举地把他压了回去,晃动着手上的皮铐,歪头看着他,表情着实不太友善:“哥,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所谓兜风,就是被锁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在花园里“散步”。

因为刚才扇了季燃舟一耳光,池浔不光是脚腕,手腕也被绑得死紧。他挣了挣手上的皮带,无奈地骂了句疯子。

季燃舟把被池浔挣掉的毛毯和围巾捡起来给他盖好围好,听见池浔骂他也没生气,反而有点撒娇的味道:“我也不想这样,要是不把哥绑起来,哥跟我动手的时候摔着了碰着了怎么办?哥最近嗜睡,一直待在房间里怕你出问题,否则我也不想带哥出来。”

池浔一愣,气笑了:“你松开我,我保证不和你动手,也不会磕着碰着。”

季燃舟双手捧着池浔的头,贴上他的额头,搞不清是在撒娇还是在哄他:“不要。哥忍忍吧,快欣赏欣赏外面的世界,看我为你种的花,现在还没长起来,等来年三四月一到,下面就是一片花海,我们还可以放风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就像没听进去一样,淡淡道:“手拿开。”

季燃舟又抱了他一把终于撒手,一边推着池浔转悠,一边玩弄他后颈的头发:“我们还可以在那儿扎一个秋千,小时候你经常把我推得老高,每一次就像飞起来一样你还记得嘛?”

“你看这棵梧桐像不像那次我们去小灵寺后面爬过的大梧桐,我被挂在了树上,你把我救下来的时候我们俩的衣服都被撕坏了,我去偷了和尚的僧衣被你一顿教训,但我一哭你就心软了。”

季燃舟越说越多,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说了许多关于以前的话,似乎是笃定了这种方式可以哄池浔开心,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池浔越听越冷漠的表情。

池浔还记得高三那年一诊成绩下来的时候,季燃舟热切地问他想考哪所大学,他现在努力还来不来得及。池浔一直都知道季燃舟成绩一点不差,因为他爸妈的原因才假装不学习,所以在池浔说出自己的目标院校后,看着季燃舟哀叹好难的可怜虫表情,池浔也不戳穿他的谎言,只摸了摸他的头鼓励道:“别怕,有志者事竟成,只要燃舟想考就一定能考上,不懂的问哥哥。”那之后季燃舟每天都到池浔屋子里学到深夜,他的成绩也像坐火箭一样嗖嗖上升,池浔二诊成绩出来的时候季燃舟还跟他炫耀“我的年级排名也放到高三来的话和哥哥只差个位数了,哥你就在A大等我吧。”

那时候,季燃舟的目标显然只是和他考上同一个学校,看他的眼神虽有杂念,但和那一天之后的他是截然不同的。

季燃舟正念叨着那年的荔枝味冰淇淋,池浔忽然打断他:“生日那天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为什么要强暴他。

季燃舟蹙眉,“问这个干嘛?因为喜欢哥啊,想要得到哥。”

“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池浔仰头,直视池浔的眼睛。

季燃舟别开眼,“手段不重要,结果一样就行。哥你饿不,我们回去吧。”

“季燃舟,回答我。”池浔唤了他的全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轮椅立刻停了下来。

“哥,叫我燃舟。”

“我只有一个弟弟叫燃舟,他很乖,瘦瘦小小的又黏人。”

季燃舟语气明显冷了下来,把他低下来,阴冷的视线一点点扎进池浔双眸,命令道:“我说,叫我燃舟。”

池浔充耳不闻,冷冷回视他:“他也很聪明,讲过的题一遍就会,说过的话永远都记得,就是不能挨训,你一训他他就红着眼睛哭鼻子。可他死在我18——呃!”

池浔的话还没说完,一双力大无比的手便闪电般掐上他的脖子,死死勒住他的喉结和脉搏,伴随着耳边比他还要急促的暴怒喘息声。

“你……”

刚勉强发出声音,脖子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同时,季燃舟放大的狰狞面孔瞬间被拉近到鼻尖,把他要说的话全部堵回了嗓子里。

这是一个窒息到极致的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嘶声力竭的怒吼。几个破碎着的、拼死挣扎的吻。无能为力的眼神。

被撬开的舌尖充满了血腥味。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我就是你那个乖弟弟!”

“现在再来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难不成你能给我提建议!你能接受我吗!永远装成一个跟屁虫白痴弟弟能得到你吗!”

“池浔我告诉你,我他妈一点也不后悔操了你!”

“只有弱者才会等,我就是要直接扒开你的衣服干死你,把你变成我的东西!”他又吻了上去

池浔双目通红,一口咬上了季燃舟再度探入的舌头,但季燃舟死也不肯退开,径直就着充满血腥气深入口腔搅弄纠缠。

池浔本就手脚被缚,还被掐着脖子,毫无反抗的余地。可季燃舟一点也没有从中获得掌控感,胸腔的火焰烧得他几乎抓狂,因为池浔的眼神太凉了,那种怜悯的、冷漠的眼神,直勾勾落在他眼底,像在看陌生人。

又是这种不在乎的眼神……

他猛然收紧了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另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要他疼!要他躲不开!

可池浔只是惨白着脸皱了一下眉,他不怕,他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东西,季燃舟的那些惩罚手段翻来覆去也就那些花样。他毫无还击之力地坐在轮椅上,仍旧仰着被紧紧桎梏的脖颈,直直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顿时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哗地碎了。放在池浔脖子上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往常总是池浔闭上眼逃避现实,这次却轮到季燃舟不愿再看。胸腔深处传来钝痛。良久,他终于一点点松开手。池浔却已垂了头,没了意识。

“哥哥!”

季燃舟连忙去探池浔的鼻息,松了一口气。

他解开池浔的手铐脚铐,发现池浔的手腕脚腕已经磨红了。他轻轻摸了摸池浔的脸和脖子上的红印,替他盖上毛毯后,把人打横抱起紧紧揽进怀里。

他把脸贴着池浔冰凉的额头,声音几不可闻,“对不起,对不起……”

“很快……很快就结束了。”

池浔醒来后,季燃舟再也没有提过那天的事。

池浔也没有过于纠结,除了不会再叫他“燃舟”外,他们之间并没有变化。季燃舟也不生气,仍旧一口一个“哥哥”变着花样一边撒娇一边折腾人。

池浔知道,过去的时光对季燃舟来说是不可触碰的逆鳞,但他自己也不想提及那段往事,比起让季燃舟失控露出破绽的武器,它更像是一把双刃剑。

所以,不如不去想了。反正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东西。

接下来流水般宁静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戴着镣铐躺在季燃舟怀里看电影,拖着脚链被季燃舟揽在怀里看他做饭,吃完饭撩起衣服下摆被压在餐桌上,坐在轮椅上在花园里散心,睡前被扒光衣服压在落地窗前做爱……

人类是很神奇的生物。以为自己无法适应的事情,临了却发现没什么不能适应的。

天亮了。

池浔眨了眨眼,轻轻挣开季燃舟从身后环过来的手——他每晚都这样抱着他睡。

他刚撑着手肘想起身,忽然被一双手重重拖了回去,那人像大型宠物一样黏上来,一边蹭一边亲他,池浔下意识地闪躲,然后就被轻轻捉住下巴,惩罚性地咬了侧颈——那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池浔颤了下,赤裸的后腰紧接着贴上硬挺的巨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松开。”

季燃舟用一个带转折声调的鼻音拒绝了他,随后干脆摁着手肘把池浔放平,滚烫的身体直接压上去,跨在他身上心满意足地亲吻着昨晚在池浔身上留下的红痕。

“早安,哥哥。”色情的早安吻。

池浔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季燃舟,抬腿发力,一膝盖飞速往季燃舟腹部撞去,季燃舟反应迅速地小腿往上一压,池浔便分毫动不了了。季燃舟和他十指相扣:“哥哥昨晚睡得好吗?”

两个人一上一下赤身裸体地相对,被子悉数落在了地上。池浔下身凉飕飕的,季燃舟唇舌下移,稍微用力地舔了舔池浔的乳尖,熟悉的燥热立刻涌上来,池浔整个人都颤了起来,“给我下去!”

季燃舟疑惑地看着他,“可是哥哥乳头都硬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够了!”池浔妥协,按照往常季燃舟教他的那样,艰难抬头快速碰了碰季燃舟的唇:“早安。”

季燃舟心情很好地眯了眯眼,重复了一声早安,又说,“我好饿呀,想吃东西。”

“自己去做。”池浔试图挣脱手腕上的禁锢,奈何季燃舟看似没怎么用力,手上力道却丝毫不容他挣脱。

季燃舟取了领带麻利地把池浔的手捆起来,眼角一弯,显得颇为天真,“那我开始了,想吃哥哥做给我的。”

“不要!”池浔想用手推开他,却只抓到了季燃舟柔软的头发。

季燃舟把头微埋在池浔的胯间,并未触碰到他的肢体,只是将喷薄的热气洒在池浔的下腹上,然而他的阴茎就已经开始产生变化,于是他先舔了舔他下腹那个属于他的纹身,舌头和下巴偶尔触碰到他的尖端,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那东西胀大了几分。

季燃舟轻轻握住他半硬的物什,用鼻子嗅了嗅,“好香啊,哥哥这里全是我的味道。”

“给……”池浔的话咽进嘴里,季燃舟一口含住了池浔的阴茎,舌头打着转,柔软濡湿稍微用点力,瞬间就让池浔完全硬了起来,“每一次吃哥哥这里就像吃冰淇淋一样,一热起来就会发软融化,流下来好多水,湿哒哒的。”

“唔……”池浔无法控制下身的欲望,无处安放的手开始胡乱抓挠,最后还是揪回了季燃舟的头发,不知道是想让他拿开还是想让他快一点。

季燃舟太清楚池浔的身体了,挑逗中慢慢加快速度,十分钟后池浔很快就登顶了。季燃舟却恶劣地堵着铃口不让他发泄。

“让我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亲亲我。”

池浔照做,季燃舟仍不放开,只是看着他。池浔忍着欲望的煎熬,被捆起来的双手环过季燃舟的脖颈再度贴上他的唇,并把舌头探了进去,用舌头去舔舐他的牙齿上颚以及舌头。在舌头纠缠碰撞的那一刹那,季燃舟终于放开堵住池浔的手指,在热烈的激吻快速撸动,强烈的快感袭来,池浔终于射了出来。

“昨晚才射了几次,哥哥怎么就这么稀了?”

池浔无话可说,季燃舟忽地掰开他的腿。池浔知道他要干什么,因为季燃舟的分身已经肉眼可见地硬到不行了。

池浔有些迟疑,想把手收回来往后躲,季燃舟却冷不丁按着他的后颈道:“哥就这样抱着我,不许松手。”

季燃舟把他抱着坐起来,分开池浔的腿,把其中一条腿拉倒肩上,面上一脉温和愉悦,下身的动作却迫不及待地直直撞进了池浔的后穴里。

“好软。哥哥适应力真好,我再怎么粗暴哥哥都不会疼了。”

多亏了季燃舟实在把他调教得太好了,池浔被像这样生猛地撞进来,不仅没觉得疼,反而一来就被撞到了敏感点,不上不下的异样快感再度燃起来。

“停…唔呃……停下!”

“真的吗?”季燃舟反倒更加用力,专心研磨那一块儿,池浔立刻就爽得忍不住在季燃舟背上抓挠,季燃舟也被这反馈刺激得头皮发麻,更加用力地冲撞。

“哥哥,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前端又开始分泌腺液,他模模糊糊地点头。

最初的时候,季燃舟需要给他用春药才能让他在这种事情里变得渴望并达到高潮。但现在,只要季燃舟稍微挑逗,他就能在季燃舟面前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那哥哥叫给我听。”

即便是池浔想把那呻吟声憋回去,破碎的欲火依然会从嘴里溢出来,“呃啊——呃——唔啊!”叫声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大,下身的撞击也随之越来越狠。

做到最后,季燃舟干脆把他抱了起来,双腿环过自己的腰际,整个人都压在了自己的茎身上,茎身直接没入了最底层。池浔痉挛着仰着头,唇角的丝线滑落滴在季燃舟背上,他就这样任由季燃舟抱着臀用身体的重量上下吮吸他的分身,而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抱着季燃舟,在他的肩背上难耐地抓挠,以及口中不停地发出羞耻的浪叫。

季燃舟感到腹部有硬物抵住,池浔又硬了。

他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体里凿弄,池浔凌空的脚链叮当声迎合着池浔的呻吟,季燃舟心情好极了。

他停下来,“哥哥,就这样永远和我待在一起好不好,我会对哥哥好的。”

池浔瘫软在季燃舟肩上,身后的空虚猝然放大,脑子里一团乱麻,于是瞎答道:“嗯……好。”

季燃舟笑了一声,狠狠地撞了一下,忽地变换体位捉起那只锁了脚链的脚踝,操弄池浔的同时故意摇摆那只脚放大锁链的叮叮零零的撞击声,“那哥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如果哥哥再逃我可能会变成另一个我,哥哥一定受不了那样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什么都没听清,耳边只有脚镣的聒噪声音和下身淫糜的水渍声。

“唔…呃…嗯……”

他偏着头,呼吸急促,指甲不知道在季燃舟的背上划了多少红痕。

季燃舟又开始捉着唇激烈地吻他,在池浔闷哼的时候忽地把池浔压倒在床上,微笑着吐出恶劣的话语:

“那就这么说定了,要是哥哥再敢逃,就打断哥哥的腿把哥哥彻底变成我的性奴,只有爬来爬去被弟弟操的份,好么?”

“……”池浔这会听清了,汗涔涔的脸白了刹那,下穴骤然收紧。挣动被领带困住的手,想躲。

“往哪儿躲啊哥哥?”季燃舟满眼笑意地俯视他,声音魅惑,“哥逃不了的,只有我最爱哥哥。”

说完狠狠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堵上他的唇,同时下身直接凿进最底,全部射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Q22

日子很平静。

池浔没掀起一点波澜,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半威胁半请求地从战战兢兢的仆人那里知道,原来第二次被抓回来后已经过去半年了。

这期间池浔妥协了许多,不再咒骂、不再冷漠。他会嫌弃季燃舟的口味主动做饭,指责他衣服穿得太少会着凉,甚至会对季燃舟的哄逗发笑了。于是脚上的链子被取了下来,只是重新纹了被洗淡了的文身。出门不用时时刻刻坐在轮椅上,但他们必须牵着手。每一周的小黑屋也渐渐不用去了,季燃舟甚至会开车带池浔外出兜风或私人旅行。

季燃舟对池浔的占有欲夸张到了极致,连从卖花和氢气球的小女孩儿手中接过气球这类事都能让季燃舟炸毛,即便这些东西是季燃舟自己亲口问池浔要不要的。可再生气,只要池浔一拉他的手顺顺毛,季燃舟就会收回把别人赶尽杀绝的念头,亲一顿或操一顿就不再追究。池浔虽然依然生活在季燃舟的世界里,但他的世界好歹不只有季燃舟了。

季燃舟一直不喜欢拍照,在去往一座他不知道名字的雪山途中,季燃舟却拍了一路。雪山相拥的合照落在池浔眼前时,池浔自己都有些愕然,照片里的他任由季燃舟搂着,就像已经完全习惯了似的。

“只有这一张?”池浔问。

季燃舟把池浔抱在自己腿上,“其他的都是我独一无二的珍藏,只有我自己能看。这一张哥笑了,所以多洗了一张,哥记得得保存好。”

池浔修长的食指和无名指把茶几上的照片推开了一厘米,“我明天就丢掉。”

季燃舟愣了刹那,继而一把抱住他索吻:“哥居然会和我开玩笑了~”

晚上,季燃舟在茶几旁拼成人积木,池浔躺在他身后的沙发上看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忽然道:“哥。”语气不太一样。

池浔翻书的动作一顿,从鼻子发出一个“嗯?”

季燃舟低着头,手里的积木头一次拼错了一个,柔软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如果我再也不锁着你,你愿意留下么?”

池浔没回答,季燃舟又问,声音低了几分:“我们重逢快一年了,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也知道哥不爱我。哥只把我当弟弟也好,如果以后我再也不囚禁哥伤害哥的话,哥愿意就这样一直和我生活么?”池浔依然没说话,他顿了顿,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还有,如果有人来救你……你会走么?”

初夏蝉鸣。晚风掀起窗帘的一角,偷走月光在帘上投下一片树叶晃动的碎影。

季燃舟转头一看。

池浔的眉睫轻轻闭着,他睡着了。

季燃舟忽然长抒一口气,起身坐到沙发上,轻轻摘掉他的眼镜。

“知道了哥哥。”他取过一床薄毯铺在他身上,缓缓趴在他的胸口,“我爱你,我永远,都最爱哥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墅的仆从们最近很爱议论。

谁都知道他们的主人一直监禁并强奸自己的继兄——一个一直被囚禁在主人卧室但谁也不曾见过真面目的、据说相当俊雅的男人。

洒扫的女仆本是不被允许进入池浔的房间,据守门的说,先前被处理掉的女佣正是因为看到了池浔光裸的腿和脸。他们被要求绝不能对那个男人有好奇心,原先他们这些佣人每个月都会被换掉,谁也不敢惹怒他们喜怒无常的主人。

最近他们发现,主人的心情很好,而她们居然可以见到那个传说中的继兄了。

他们只敢偷偷的打量,最初只能远远的看清轮廓,一旦他们走进她们就必须立刻低头。尽管如此,那个男人的身姿和气质也是让人过目不忘的。

好奇心正是源于过分的隐蔽,她们忍不住观察。

她们发现两个人身上变化很多,主人和往常一样经常出门,回来后最爱带他的继兄来外面,诸如放风筝、赏花、乘凉,两人出去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起初她们不能与俊雅男人有任何接触,男人也很难有独处的时间。可最近——男人可以一个人在花园散步了。

他的身后跟了四个守卫,但这并不影响男人身上温和自由的温柔气息。只要主人不在,她们就能悄悄打量他,主人居然允许男人差遣她们了,以及一个没忍住和男人说话的丫头被主人撞到居然平安无事。

一时间,别墅里私下里的谈资都变成了“今天那位先生和我笑了”“他还叫我帮他去喂门口的野兔”……期间穿插着各种“怪不得主人想要得到他”“那位对主人没当初那么抵触了,不知道是真是假”“一想到他遭遇过那种事就好心疼”之类的言论。

她们都知道他是被强迫的,从以前他被完全束缚的情况来看,他一定很强大才会被看管得那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他自由多了,他有实力逃走么,他为什么不逃呢?

他应该离开,而不是站在门口仰望外面的密林向往自由,却始终没有丝毫离开的行动,有时候甚至听守山人家的疯丫头胡言乱语。

留着干嘛。

逃啊。

她们看着那个或在花园里闲晃,或蹲在墙边、扯着花草、耐心喂野兔的男人,叹气,荒山野岭的他又能逃去哪儿,山林也布满把守。

他们越发同情男人,因为每当主人回来后他温柔的笑容就暗了许多,而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满足男人的需求。帮男人喂兔子、折纸船、摘花、包饺子……

但一个雷雨夜,守山人家的疯丫头哭了一整晚后,男人从别墅消失了。

听守卫说,卧室的玻璃全部被打碎,主人被一枪击穿胸口,至今仍在医院抢救中。而男人每天都要喂的兔子在后山脚下被发现尸体,不是一只,是一堆,每一只都被人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剖肠破肚。

而守山人父女,也早在一个多月前就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牢记本文1v1,1v1!!!!

————————————

池浔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他看到了守山人和他的女儿,他们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子弹上膛,血从胸膛里渗出。

原本对准了自己,骤然被推开后,击中了身后的季燃舟。

“打中了啊。”戴着兔子兜帽的小姑娘抛了抛手中的枪,笑得很天真,嗓音却是少年特有的清澈,“走吧,阿浔,我们来救你了。”

他从未停止向外求救,终于等来了接应。

季燃舟捂住胸口,面色苍白地靠在墙上,神色十分痛苦,双眸却如猛兽般咬着他。

他试图后退。

“哥,你不能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啪嗒啪嗒滴下来。他如同陷在深海里,动弹不得。

“池浔,你敢走,我还会把你抓回来的。”

一双利爪从那双眼里伸出,攥紧他的喉咙。

——

池浔从梦中惊醒。

“阿浔,你醒啦。”

眼前对上一张天真烂漫的眼睛,捧着脸对他笑。

池浔这才意识到他们离开已经一周了,现在是在船上。

少年叫薛鸾,一个月以前曾扮成卖气球的小姑娘出现在他和季燃舟面前,留着长辫子的“守山人”叫阿山,性格沉默。

他们是季浔深的人,害怕季燃舟的人追上来,一直24小时守着他,寸步不离。池浔把床让给了薛鸾,自己铺了地铺,阿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到了什么?”

池浔对上薛鸾天真的眼神,兔子一样懵懂的少年,却很擅长枪法和格斗,他亲眼见到他在瞬间将三人毙命。同性过近的距离让他生理性不适,池浔稍微拉开了一点后起身,淡淡道:“一点往事。”

“可是我听到你在叫那个强奸犯的名字了诶。”

池浔身形一顿:“什么?”

“逗你的啦!”少年笑容更盛,浑不在意地眨眨眼,“下船了,我们到啦。”

船在与季燃舟相隔千里的大洋对岸停靠。

池浔再次见到了季浔深,他和四年前相比苍老了许多。再见和自己母亲最亲密的人,又想到季燃舟曾说过的诋毁他们的话,池浔瞬间生出一种世事难辨、物是人非的悲凉来。

他热情又礼貌地唤道:“季叔叔,好久不见。”

季浔深没有多言,以长辈宽厚有力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从前那样叫他,“孩子,你受苦了。”

池浔将视线移向大海,摇摇头,“都过去了,季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他这样,季浔深更加无法忍耐怒气,“他真是个畜生,不配做我的儿子,真不知道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来!哎……孩子,你先好好休息,在这里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不会有任何人找到你的。”

这是一个类似于研究基地的地方,层层把守。

他记得季叔叔从前似乎就在做什么研究,后来才转向生物药剂企业,这里可能是他重要的研发中心之一,确实很安全。

池浔的生活方式一直很平淡,在哪里其实都一样,无非看看书,停停走走,一日三餐。

季浔深时不时和池浔一起用晚餐,带他在附近逛一逛,但他大多数时候很忙,甚至显得有些焦头烂额。其他时候,倒是薛鸾和阿山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多一些。

薛鸾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在某个角落叫他,天真地笑着注视他,目光充满探究。

池浔坐在树下看书,一片深春的旧叶落了下来,抬头又看见了坐在树枝上的兔子少年薛鸾。

池浔忽然好奇:“小鸾,你多大了?”

薛鸾歪歪头:“23了,阿浔会信吗。”

“信。”池浔说,“只是你不太像成年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薛鸾晃动的双脚停下来,笑吟吟地看着他,目光灼灼,“阿浔也会直接戳人痛处啊,可不太好。”

少年堪堪到达170,身高并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体型,完全是少年发育不全的模样,他的胳膊很细瘦,上面有过很多被利刃划过的细长的伤。这些都是薛鸾毫不避讳地展示给他的。

池浔不愿意问了。少年的伤疤可能不仅仅在身上,更有可能遍布身心的每一个角落。他转移了话题,真诚地夸赞:“你的兔子衣服很可爱。”

树叶哗哗落了大片。

薛鸾忽的跳下来,半蹲在池浔面前,耷拉着白色的兔子长耳,问出了惊世骇俗的问题:“阿浔,我能问问你被强奸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任谁被公然问起这种问题都难以保持冷静,何况这是他的阴影。池浔脸色骤然难看起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疼不疼?你恨不恨季燃舟呢?想不想杀了他?”薛鸾仍在继续,语速很快却又极其天真好奇的样子,花蛇一样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他每问出一个字就逼近池浔一分,“你为什么脸红了,难道,你是喜欢上他了吗?”

少年近乎贴到池浔身上,他脖子项链上的银色珠子撞到了池浔的下巴。

池浔立即推开少年,力道刚好让他们保持适当的距离。他没有过度愤怒,反而极为冷静且严肃地看着薛鸾漂亮的眼睛,语气温和又坚定:“天底下没有谁会喜欢不尊重自己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格和原则。”

薛鸾保持着身形,闪着冷光的银色珠子在两人之间晃动。少年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不想错过他表情的每一个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久,少年点头,“明白了。”

雪白的兔子兜帽从头顶滑落到肩上。

薛鸾脸上的笑容懵懂,看了池浔一会儿趁其不备再度欺身上前,径直跨坐在池浔身上,“忽然好喜欢你,想和你做爱。”天真的笑容一转,戏剧性地变幻成闪烁着魅惑的玩味,“阿浔,我很有礼貌,那我能邀请你和我做爱吗?”

池浔的拳头根本没有施展的机会,薛鸾就已经大力扯掉了自己的衣服,连同那根碍事的项链扔出了老远。

纯善带着委屈的语气:“试试吧,和季燃舟以外的人做爱、和不是强暴你的人做爱,会不会有不同的感觉?”

一切实在太突然,池浔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然而越挣扎越发现少年的臂力和季燃舟有过之而无不及,在瞬间带给他面临季燃舟的恐惧来。

“可不要被别人发现了阿。”

他把手放在池浔唇上,做出“嘘”的手势。“和我做爱,我就会保护阿浔,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哦。”

薛鸾俯身,朝池浔的颊边吻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篇文跟我写的其他文比起来其实挺甜的。确信

————

24

当然,什么也没发生。

薛鸾在关键的时候放开了池浔,说:“跟阿浔开玩笑的啦。”

之后池浔把自己关在房间好几天,因为只要一出门,薛鸾就会尾巴一样缠上来跟着他,露出甜蜜纯真的笑容,歪着头,像个小孩子似的用手指缠绕着阿山的长辫子安静乖巧地看着他。

只要看到他,池浔就会想起高中时期的季燃舟——那时的他也是这样,可怜、委屈、漂亮、黏人,充满欺诈性,随后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强暴了他。

薛鸾的存在是在提醒他一个更加不可原谅的事实。

再次见到薛鸾已经是一周后了。季询深要给他做一个全身体检,薛鸾全权负责。

和季燃舟重逢不过一年多,现在的他,已经消瘦太多了。季浔深也发现了他的情绪比从前更低落,还在体检之后给他安排了一场心理咨询。

薛鸾的神情难得地正经,凝视着池浔,语气很是关切:“阿浔要是不舒服就立刻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忘记了麻醉后会失去意识。

池浔看着满房间的仪器,又想起了在那个小黑屋里遭受的非人对待。

他并没有太多的波动,淡淡“嗯”了一声。

药剂注入体内的瞬间,意识开始模糊。

薛鸾、阿山、医生们的脸高速旋转,视线里只剩下黑影,周遭的声音变得飘渺。

他脑海中有许多声音,淹没了现实。

池浔在黑暗里行走,他的视野里一片黑暗。

直到一只手伸到了他的眼前,牢牢地,抓住了他。

……

硕大白色房间内,医生们围绕着躺在台上的青年,神情严峻地忙前忙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身的位置太特殊,不能随便动。”

“清洗失败了。”

“先检查其他部位。”

“……”

一个医生摘下手套,绕过薛鸾,向出现在房间外的季询深汇报:“季先生,除了被注入过大量嗯……药物、以及身体参数相较于五年前有所下降外,池浔少爷的身体总体正常。”

季询深始终皱着眉:“什么药物?”

医生抬了抬眼镜:“催情药物。”

季询深:“……”

然而就在季询深还想问什么的时候,池浔忽然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低吼。

“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清楚,他在产生排异反应!”

像70年代画质模糊的老电影,池浔被那只手牵着,来到了太阳明媚却没什么人的小公园。

一个高大的男人声音像春风一样温柔和煦,他蹲下来,摊开手掌把一个钥匙一样的东西递到他眼前。

“爸爸把家里的钥匙交给小浔,小浔会替爸爸保管好的对吗?”

池浔接过了那把钥匙,正要开心地扑进男人的怀里,男人忽然化作一阵血雾,消失了。

池浔仓皇无措地睁大眼睛后退,那只手又抓住了他,他被牵着快速奔跑,身边的场景极速飞动着。

篮球场、婚礼、教室、窄小的街道、下学后的冰淇淋店、少年的房间……

那只手始终牵着他。

“哥哥,我跑不动了。”

他听见自己温和有力的声音:“哥哥带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顺着那只手看过去,原来他才是牵着那只手的人,面前的清瘦少年正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把他的手腕抓得很紧。

强风在耳边吹拂,叫喊声杂乱不堪,他拉着少年在跑道上极速奔跑。他也紧紧扣着少年的掌心。

终于,到达终点。

“哗啦——”

细碎的清脆声响传来,攥着他的手忽然变成了长长的锁链,森然地扣在手腕上。

他情不自禁后退。面前的少年消失,化作笼罩在黑影里的高大男人,一步步逼近他。

是季燃舟。

别过来!

“哥哥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我这么爱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献给哥哥,哥哥怎么能不要我?”

“哥哥,我好伤心……”

不,都是假的,他绝对不要再回到季燃舟面前,他前所未有地不想再见到他。

他竭力朝前奔跑,然而锁链却猛然间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将他拖入深渊。直到那双手紧紧扼住他的腰,从侧颈咬上他的脖子。

“不要——!”

然而他环顾四周,除了枷锁、挣扎的血还有身后禁锢他的季燃舟外,夜色茫茫,空无一物。

池浔绝望的意识再度混沌。

他又跌入永无休止、不见天日的黑暗中。

池浔醒来的时候头很痛。

他在床上躺了半天才稍微缓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太想和任何人说话,连心理咨询师来之后也因为他状态欠佳很快就离开了。

他保持着沉默的习惯,不想被人打扰,也确实很少有人打扰他。季询深来看过他几次,他同样不太想见。

虽然早在上一次逃出来时联系他的时候,他一直就在等一个当面询问季浔深关于母亲的事情,但现在他连跟季燃舟有丝毫瓜葛的人都不想见到。

他已经决定,两周后就离开。

但是有一个人例外每天都会变着方子闯进来,池浔拦不住——薛鸾。

“阿浔怎么不出去走动走动”,“我好担心你呀”,“别不理我嘛”,“上次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我跟踪你好久了,我嫉妒他想让你讨厌他嘛。”

池浔一概不听他的胡言乱语:“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那喝杯水吧,喝掉它我就离开。”薛鸾热情地端上水杯。

池浔尝了一口,俊逸的眉眼微微敛起:“你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薛鸾直勾勾盯着池浔沾了水光的唇,“催情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眼神一凉。

“骗你的啦。是普通的葡萄糖。季询深那么凶亲儿子都想杀,我哪里敢嘛,阿浔真过分。”

池浔一顿。

但终究没有再问,平静地喝完了整杯水。

季询深犟不过池浔执意要离开的打算。

他只好替他安排了新的身份,派了几名保镖给他,给了他很大一笔钱。

池浔一一拒绝,他只想一个人离开。他不想用季询深给他安排的身份,因为只要季燃舟不死心早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他。

薛鸾想跟着他,池浔决然地拒绝了。

然而还没出海,池浔就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发现了一只悬挂着的兔子玩偶。

他还是在薛鸾的死缠烂打下,答应他跟着自己一起出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究竟是不是季询深的的默许,池浔已经没有兴趣探究了。

薛鸾照旧24黏着他,一口一个“阿浔”的叫着,天真又爱玩。池浔云淡风轻,他可以温和礼貌地回应薛鸾,却对他直白的勾引和荒诞的挑逗玩笑视若无睹。

他知道薛鸾不会伤害他,但始终和他保持距离。

他当然不会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上薛鸾。

毕竟,这个兔子一样可爱的少年,是和16岁时的季燃舟一样的、一颗危险的定时炸弹。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提醒他——季燃舟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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