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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为棋(女尊)第19部分(1 / 2)

>    沈居无数次的来找他,说要带他走,可他没有,圣旨赐婚,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连家人,楚言清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想过跑,又好像从心底,他不愿意跑,或许是从他听到晏祁这个名字开始,他就注定同她牵扯一生。

那年洞房花烛,他初见她,他就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那个人了。

尽管被这样对待,楚言清发现,他竟然从来没有恨过她,他只是个渴望被爱的人罢了,他只会在无数个漆黑的夜里,反反复复的挣扎,遍体鳞伤,掉尽眼泪之后又苟延残喘的活下来。

她也是对他好过的,那些好来的很突然,莫名其妙的,却让他相信了,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是温柔的,看着他,不说话,就这样抱着他安安静静的坐一下午,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一个梦。

可每一次好过以后,却是更狠的折磨,转瞬即逝的好,让他惶恐害怕,或许她把他当成别人了吧,可他却眷恋着那短暂的好,不愿意放手。

所以当他被告知有了孩子的时候,他满心欢喜的叫人去告诉她,以为会挽回什么,可她听了这消息,却不认:“谁知道这荡夫是不是偷情得来的野种,真是下贱!”

她轻蔑的神色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剜着他的心,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这就是她的孩子啊,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他?

她被王夫狠狠的斥责了,并勒令在他生产完之前不准靠近他,王夫人很好,很多次维护他,甚至多次在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叫大夫救了他的命。

楚言清开始怕她了,他不敢睡也不敢出门,惶惶终日,生怕她会杀了他的孩子,但确实,她无数次要杀了他的孩子,可没有得手,最终他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

未出月的身子,又被折磨了多次,疼的他死去活来,哭着求她放过他…但身上的女人却笑的越来越开心要他要的越来越激烈,那眼里的兴奋让人脊背发凉。

到了后来,可能是她厌倦他了,便再也没有对她好的时候,也懒得再折磨他,只是把他和孩子丢弃在后院,不闻不问,那时他对她的惧怕,已经沦为了一种本能。

楚言清独自撑着破败的身子,将孩子养大了,她没给孩子取名字,他看着与她极为相似的小脸,有时候就是一日,他还是喜欢她,可他已经怕她怕的不敢去靠近了,直到后来,她经历了一场暗杀,他知道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可他发现,她好像变了,变得像从前一样,清冷却对会对他温柔。

她的很多习惯都变了,但他却觉得能从她的身上看到从前的影子,他觉得,这才是真的她,他心心念念的她,他欣喜若狂,会因她的一举一动而牵动心思,楚言清很怕她会回到从前的样子,可他还是忍不住靠近,这是他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了。

妻主,或许你不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哪怕你这样对我,我还是爱你。

第33章 生意

没来过?

像是一颗巨石狠狠的砸进平静无波的心湖,牵动了她的心。

小尼姑说完这话,只觉得在这个施主的注视下,心头一冷,晏祁一贯冷漠的眼闪过一抹惶恐,又慢慢变成了满腔戾气,遮在黑纱下的脸色有些阴霾:“鸣绍,你在这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回府!”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阴冷和暴躁。

小尼姑怔怔的看着一瞬间就没了人的小道,惊讶的张着嘴,半晌没有缓过神来,但她也很快克制了自己的好奇心,只是摇了摇头又进了寺庙。

晏祁一想起爹爹的失踪,只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又急躁起来,她几乎是用了她最快的速度,依着她前世应付各种地形的技巧和这身子的内功,完全把鸣乘和鸣彦甩的没了影。

出城用了半个时辰,回来也不过用了一刻钟。

晏祁刚到了王府门口却一眼看到了她心中正想找的人,她原以为他可能是遭遇了什么危险或者被人劫持了,却不想他回来了…父亲,晏祁看着那马车上下来熟悉面孔,直直止住了脚步,眼中有些复杂,难不成他去寺庙只是为掩盖他行踪的借口?没有人会怀疑他…

宋氏也看到了晏祁,一下子神色变得惊喜起来:“祁儿?”

晏祁抬步走了过去,也没有多说什么,任他将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他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关心,让她的的心有些震动,晏祁喃喃道:“爹爹。”

“诶。”宋氏看着几日不见的女儿,她真的不像从前那般暴戾了,宋氏想着,眼角有些湿,他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祁儿,来,你看,这是爹爹给在寺里求的平安符,快,戴上?”

“好。”她看着他眼里浓浓的关切,缓和了神色笑了,顺从的低下头让他把那四角的明黄系在脖子上,贴身放好,这平安符的材质不见得多好,样式也有些丑,戴在脖子上有些难看,可她只是笑笑,并不在意,这是她头一次收到这种东西,晏祁看着笑的温柔的自家爹爹,弯了弯嘴角也笑了,无论他怎样,他都是他爹爹啊。

“祁儿这是刚回来?”聊了两句晏祁便见鸣乘跟在后边来了,见了宋氏,眼角眉梢尽是暂时不住的惊讶,不动声色的瞥了她一眼:“不,打算出去,爹爹刚回来想必有些累了,不如我扶您进去休息?”

“你呀,已经是成了家的人了,别每天就知道往外跑,多留在府里陪陪清儿那孩子,爹爹看你们最近关系挺不错的…什么时候再给爹爹生个孙女儿才是好的……”看着懂事的女儿,宋氏又不免唠叨起来,见她没有丝毫表情,叹了口气,也就不说了。

晏祁扶着他进了主屋歇下,便再度出门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去了茶楼。

晏祁停在了茶楼门口,却发现只有鸣乘一个人跟着,不见了鸣彦:“鸣乘,你马上回去,爹爹要是有什么事马上来告诉我!”

今日她知道的异常,何尝不是被跟着的鸣彦和鸣绍看见了,鸣绍还在寺庙没回来,而鸣彦这时候不见了,呵。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动她倒无所谓,她要是不识相的这样去表忠心,就不要怪她了。

“小姐,你要的的茶已经备好送到二楼天字包间了,您看还需要些什么?”掌柜的见她来了,笑着迎上来做了个揖:“阿唯,带这位小姐上去!”

“有劳。”她颔首应了,随着小二便上了楼,目光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茶楼的一应摆设布置,心中慢慢有了底。

“小姐,人来了。”小二冲门内说了一句便听里头有了动静:“快快请进。”

晏祁随手丢了颗银锭子给那小二,这才推门进去,果不其然便见到多日不见的宋岑禹,见她来了,宋岑禹三两步走过来便亲密的勾住她的脖子笑道:“阿深,你总算是想起我了。”

晏祁蹙眉,对于她这样熟稔的勾脖子的动作还是有些不习惯,虽说她确实说要跟她做朋友,她也不讨厌她,可算起来,这才是她们第二次见面吧?晏祁有些不理解,莫不是这样“自来熟”的性子才适合做生意?

宋岑禹也是明白她的清冷性子,见她不搭她的话也不在意:“说吧,这次找我有什么事?噢不对,阿唯,上菜上酒!来来来,我们边吃边聊。”

宋岑禹直接拉着她坐下,便开始斟酒:“阿深,来来来,喝一杯…”

晏祁有些不好意思拂了她的好意,取下纱笠同跟她对饮了三杯,却也不多喝歉意道:“我晚些回去还有事,怕是不能多喝。”

宋岑禹有些失望,但也点点头,看晏祁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有事同她讲,便挥退了一行人,心中却又高兴起来,晏祁有事能第一个想到她也说明她是把她当朋友的,说起来宋岑禹也许久没有这么欣赏一个人了,不仅仅是因为她的优秀,最重要的她打败了她的弟弟…即便到了现在,宋岑禹想起自家弟弟输掉比赛时候的表情还是一阵偷乐,可不能怪她幸灾乐祸,谁让他总是仗着骑术好来虐她呢?

“你是生意人,消息路子定然比我广些,我也不兜圈子了,你可知道京城里有什么楼子铺面要出手的吗?”晏祁沉吟半晌,终是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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