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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1 / 2)

>仗!”秦少奎见婆姨先自答应了,心里尽管不愿意,也不再好说甚,就唯唯诺诺地说:“县长既然看上了,随便用就是了。”县长和粉面狐狸心照不宣地相互看看,抿嘴笑起来。

秦少奎被笑得有些不自在,心里骂着县长和婆姨,嘴里却说:“县长大人,我甚时接手保安队?”

县长叫喊着门卫:“去把陈队长叫过来。”

陈大奇不知甚事,扔下烟枪跑过来,却见秦少奎婆姨汉子都在,心里就犯嘀咕:“有这骚婆姨在,总没好事!”

县长说:“陈队长,你清点好队伍,秦局长十天后过来借你的保安队用用,三天后,队伍依旧归你指挥。”

陈大奇一听要动自己的人马,心里极不乐意,想辩解几句,又见县长不是开玩笑,就怏怏不快地下去了。

县长对秦少奎说:“还站着做甚,十天后再过来!”

秦少奎应了声,转身看着婆姨粉面狐狸,问:“那你呢?”

粉面狐狸笑呵呵地说:“你先走吧,我如今是县政府的高参了,得跟着县长大人做事。”说着就朝秦少奎挤了挤眼。

秦少奎心里不是滋味地离开了县长办公室,回警察局去了。

县长见秦少奎走远了,过来摸着粉面狐狸高耸的胸脯说:“美人,做上十天高参看看方便不方便,要是还不方便,保安队我就不借他了。”粉面狐狸笑着说:“不把你这头牛累死你是不甘心呵。”县长哈哈大笑,说:“粉面狐狸,果真不假啊!”

93。第二卷 秋水河畔槐花开:猎鹰…第九十三章  做回真男人

秦少宽见兄长回来了,慌得跑出来问:“哥,仗打得怎样?”

秦少奎沮丧地说:“两败俱伤,死伤参半。”

秦少宽又问:“那咱家大院呢?父亲呢?”

秦少奎有些不耐烦地说:“没进村就撤回来了,谁能晓得!”

秦少宽听后无精打采的耷拉下脑袋,一时无语。

秦少奎害怕出些意外,顾不得婆姨粉面狐狸,自己住在警察局里,耐心等待着接手保安队的日子。

人有急事,度日如年,好在局子里没发生意外,熬过十天后,秦少奎就从陈大奇手里接过保安队的人马。

警察局里的几十号人见局长把保安队带过来,觉得又要打大仗了,个个显得惊恐万分。

韩一非也意识到了秦少奎这回是破釜沉舟,孤注一郑,决意要和王老婆山寨拼个你死我活,几次想找借口回家告诉任美琴,都因为秦少奎严令所有人员一律不准外出,违抗者格杀勿论的命令而没敢擅自行动。

挨到天擦黑,秦少奎亲自集合了所有的警察和保安队员,带上所有的辎重武器,叫上秦少宽,迅速出了警察局,绕过白狐镇,秘密向王老婆山寨进发。

探马带路,一夜急行军。五更时分,秦少奎已带着大队人马聚集到了王老婆山下。

月光淡而静谧,披在高耸突兀的山岩上,多了几分诡异。

秦少奎踩着一块大青石,抬头遥望着隐匿在半空中的几盏明灯,心下一阵发怵。

韩一非心里也是万分着急,看着一言不发的秦少奎,试探着问:“局长,看这山形复杂地势怪异,如果队伍冒然挺进,恐怕于我不利。”

秦少奎心里却不这样想,他觉得县长仅仅给了他三天的时间,他是没有选择进退的余地,更何况拿着别人的孩子去打狼,孩子死活不用去考虑,打着没打着狼是关键。然而,他心里这么想,嘴里却没这么说,略做沉思后说:“今番前来,我是势在必得,不灭掉这股土匪,我秦某人誓不下山。孙子曰:险形者,我先居之,必居高阳以待敌。韩副官,命令弟兄们,打起精神悄悄摸上去。”

韩一非没办法,一边招呼队伍向山顶爬去,一边慢慢的离开秦少奎,夹杂在队伍里。

山寨的几盏灯光依旧在风中摇曳。守寨的值班头领带着几个喽罗在各关口要隘来回巡逻着,却浑然不知山下一队人马已经逼上山来。

可儿回到王老婆山寨后,因为失去了小翠,心情郁闷不快,独自坐石屋发呆。

昏黄时,疤贵敲门进来,看着可儿说:“婶,不要想了,小翠姑娘是上了天堂,一定会快乐的。”

可儿说:“我能看见,看见天堂里有双眼睛在看着我,守护着我,那就是小翠的眼睛。”

疤贵东一句西一句陪着可儿说到半夜。

月光透过天窗,照得屋里亮堂起来。

疤贵说:“婶,咱睡吧!”

可儿浅笑一身说:“等不得了?”

疤贵憨憨一笑说:“婶,我想做回亮堂堂的男人。”

可儿点点头说:“我是欠着你。”躺下来后,又说,“我成全你!”

月光映在木板床上,疤贵凶悍地嚎叫着,搅乱了它的宁静。

可儿一改往日的声唤,平静地承受着疤贵掀起的狂风暴雨,任凭他无休止地制造着各种姿势。

这是一个一等一的强悍男人,也是一个一等一的最佳性伙伴,可是爱呢?爱在哪里?在这摇曳的月光里?还是在那温冷变换的黄土丘里?生与死,灵与肉,谁是谁非?

这夜,疤贵连续不停地创造着一个男人的奇迹,可儿也一声不吭地书写着一个女人的承受能力。

月光慢慢隐去了,天窗上也慢慢显现出了黎明后的光亮。

可儿开口说:“歇了吧!”

疤贵“唔唔”几声,慢慢停止了扑腾,搂着可儿逐渐睡去。

可儿眼皮打架,却睡不着,她想起自己在秦家大院时,每当老爷作践她时,她是多么的想有一次真正的痛快淋漓,然而,无数次的希望最终都是泡影,她成了老爷变态后的玩物。如今,想有的有了,而且真真实实地满足着自己,可咋就还是空荡荡,虚无缥缈呢?

有此一夜,疤贵白天忙着寨子里的事,夜里就过来蹬蹄撂橛子,不到可儿不说“歇了”不罢休。

一个空虚无助、寂寞寡欢、郁闷伤怀的女人,没办法从其中解脱出来时,也许跟一个自己不算太讨厌的强大男人无休止地去制造爱,从身体上直接释放能量,时间一长,心情自然救会好起来,而这之后,肉体上的依恋又让她离不开了这个男人。

可儿就是这样,几个天下来后,每到天黑,当她孤零零的一个人独对石屋时,心里就情愿不情愿的等待起疤贵来。两人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耍累了,白天睡一觉,到了夜里照样精神饱满,干劲十足。

如此,一连几日,二人夜夜不歇。

这天夜里,疤贵不同往回,开始后就没停下来过,像老牛拉破车一样,吱吱呀呀的光走路不赶脚力。这种情形,可儿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但不一样的情形又是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熟悉,却又遥远。

可儿问:“完不了?”

疤贵说:“婶想完?”

可儿说:“唔唔,弄吧!”

疤贵说:“婶喜欢,我就一直弄下去。”

可儿娇气微喘,说:“有本事你一辈子就不要出来。”

疤贵嘿嘿一笑,说:“婶要是不出石屋,我一辈子也就不出来。”

可儿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明快,疤贵却听得兴致十足。可儿也奇怪自己怎么突然心情会好起来,这情景有点像小时候母亲拍着自己入睡一样。

疤贵不紧不慢的蠕动着,可儿哼起了儿时的童谣。

疤贵边弄边听,如痴如醉,那样子好像可儿成了歌谣里的母亲,他倒成了将要入睡的孩子。

歌谣伴着抽拉出来的声音,在黑兮兮的石屋里有节奏地回响着,真真切切。

这仅仅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机械地运动吗?不,这绝对是罗素手下创作出来的一尊神秘的连体雕塑。

可儿和疤贵正沉浸在无比的欢乐中时,突听一声枪响划过夜空。

疤贵停止了蠕动,可儿止住了轻唱,都机警地提起了耳朵。

是哪搭儿来的枪声?是谁在打出的枪?

枪声来自半山腰,是韩一非趁没人注意冒险打响了这一枪。

94。第二卷 秋水河畔槐花开:猎鹰…第九十四章  崖畔续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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