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2)

>    房世太蹲在地疙□上叭哒起了汗烟,象似跟房世英说,又好象跟自己说:“今年的庄稼真不赖,要是再有几亩就好了。”

房世英回头看了看大哥,爱怜地说:“多了也侍弄不过了,就你一个人下地,够吃就行了。”

地里的活赶完了,兄弟俩起身往回走。爬上坡来,房世英远远了见前面路口蹲着一只大灰狗,心想是谁家的狗在胡乱跑。

房世太忽然紧张地说:“老二,操心着,是狼。”

这年头,人饿,狼也饿,饿狼常出没于村庄地头觅食,时不时就能听到饿狼咬人的事。

房世英警觉地操起锄头,走在哥前面。

狼见俩人靠近了,“呼”地立起身来,吐着长长的舌头,瞪着眼睛一动不动。

房世英下意识地向后一看,猛见另一只狼拖着长长的尾巴远远跟着他们,心下一悚,大声叫道:“哥,后面还有只狼,你背靠着我,当心些。”

二人慢慢地向前挪着脚步,见前面的狼退一步,后面的狼就紧跟一步。转到一弯处,前面的狼便停下来,瞪着眼睛看着二人一步步靠近。

房世英抡起锄头说:“哥,小心些,我过去收拾对面那只畜生。”

房世太拉了一把房世英说:“再等等,一会还有下地的人。”

太阳越来越偏西了,也没见着有下地的人路过,两只狼一前一后仍不走。

空气显得异常凝重,房世英清楚地感觉到背后的大哥有些微微颤抖。

人和狼对峙着,似乎正是两个狭路相逢的武林高手,当彼此互不了解对方的时候,谁也不肯轻易出招,但战斗一触即发。

房世英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再等了,趁现在后面的狼还在那边弯道处,得赶紧解决前面的,天黑了就更麻烦。

与狼的战斗已是无法避免了。

进攻往往是最好的防御。

房世英紧握锄头,突然象一头发怒的雄狮,一声咆哮扑了过去,那声音仿佛来自云间,震声如洪。

前面的那只狼似乎从未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霸气书库)历过如此的战斗开场白,就象当年颜良遇上关云长一样,措手不及之间被房世英当头一锄头,击得脑浆迸流,嗷叫一声就死了。

同伴的哀叫激怒了后面那只转过来的狼,它张着大嘴,在瞬间的助跑下,“嗖”地扑了上来。

房世太在慌乱中下意识地抱头蹲了下来,剧烈颤抖的肢体显示出他无比的惊恐。

房世英迎着扑上来的饿狼,挡在房世太的前面。

狼的前爪已搭上来了,房世英的胸口感到一阵剧烈的刺痛,同时,一张热烘烘的大嘴正在对着他的脸。锄头已经不好施展了,房世英没有多想,用尽平生力气照着狼肚子就是一拳。那狼“嗷嗷”叫着滚出好几丈远,艰难地爬起来,看了一眼死去的同伴,再看看房世英,仰首向天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掉转身子一步步走了。

房世英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地疙□大口喘气,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象在一瞬间抽了筋骨,软作一团,脑子里就扑闪扑闪的一个劲地出现前面那只狼被击破脑袋喷血的画面。

房世英胸口的衣服被狼撕下一大块,露出两个血迹斑斑的狼爪印。

天要黑了,房家兄弟抬着死狼,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村了。

暮霭里,远山的余韵异常壮美。

3。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开:战狼…第三章  叔嫂始乱情

房家兄弟斗杀野狼的事很快就传便了整个秦家弯,村里的人们都跑到房家院来,一边观看死狼,一边惊叹房世英过人的胆识。可谁也没料到,就是这只死狼却无意间成就了房世英在秦家弯作为英雄的地位,更让人们预料不到得是,也就是这次偶然的成就正在悄悄地演绎着房世英今后的故事。

房世太自打那次遭狼袭击后,目光显得呆滞无神,话语也少了,耳也更聋了,除了下地干活外,就晓得蹲在门口吸旱烟,旁若无人似的。

娘倒是显得很平静,端坐在蒲团上,在烟雾缭绕的空气里不停地数着木珠,三天三夜没停歇过。

房世英瞅着娘干瘦的身影,一股酸楚袭上心来,眼角不由的映出一些泪花来。

房世英心里清楚娘为甚不停地数珠子。

田秀姑已下炕了,站在炕角边愣了老半天,问房世英:“你说大嫂嫁过来也有几年了,咋不见有身子。”

房世英没吭声,低着头吸旱烟。

田秀姑摸起了眼泪,说:“看我的这身子,老是病,想要个孩子也怀不住。唉!两房媳妇都不争气,看得出,娘心里也难受。”

房世英吸了好几袋烟了,吐出的浓烟自额头钻进头发里,零零总总又从各处缝隙里钻出来,转瞬间又和空气融为一体。

房世英磕着旱烟,说:“养好身子再说,别的就不要多思谋了!我过染房顶替老三,你早点睡吧!”说着拉了件汗衫。

天黯淡下来,黑灯瞎火的染房里静得能听见大黑的鼻息声。

房世英和衣睡在墙角边的土炕上,心里盘算着如何脱手染好的布,不觉就迷迷糊糊睡了。

已是后半夜了,月儿高挂,皎洁的月光下是寂静无声的夜。不知什么时候,房世英看见大嫂花腊梅赤着身子向他晃来,她饱满结实的双奶尤如两盏明灯在他眼前晃荡。他好久没这样看女人了,忽然间仿佛看到了女人的可爱,让他心中泛起了点点涟漪。又一会,他看见大嫂坐在荷叶上,一脸的笑容象绽开的荷花灿烂无比。他撑着小舟,在那美丽的湖心里划呀划呀,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霸气书库)历着从未有过的快乐。

正当房世英在梦境陶醉时,被一阵磨蹭声惊醒。只见大嫂花腊梅披着窗外投进的月光,饱满丰硕的身子象面镜子一样照射着自己的眼睛。

房世英猛地坐起来,把头埋在胸口,说:“大嫂,不妥!我晓得你的心思,也晓得你肚里的苦,可我不能做对不起大哥的事啊!”

花腊梅轻轻地抽泣着,有些委屈地说:“我嫁你房家好几年了,可你大哥不中用,他没能力让房家传宗接代。我想要个孩子,却又不能找外人,我只能找你。我是房家的媳妇,自然要怀房家的孩子。你也晓得的,娘这把年纪了,见不到孙子,心里也苦啊!”

花腊梅缓缓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房世英在矛盾和痛苦中挣扎着,最后还是一头扎进去,象暴风雨中失控的小舟,横冲直撞,冲过一个又一个颠峰,来到这美丽动人的湖心里,尽情地泛起小舟。湖上暖风吹拂,碧波荡漾,一声声天籁的回声,宛如奏响了的笛箫合奏曲,悠长而深远。

晨曦渐露,远处的山丘隐隐绰绰,俨如睡醒的巨人,揉动着惺忪的眼睛。

房世英在大黑的叫声中睁开了眼,他试着爬起来,可觉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

花腊梅不知甚时候走了,遗留在土炕上的花裤头醒目地躺在那儿。

房世英抓起裤头,慌忙塞到织布机旁那堆纺锤下。

天已渐渐放亮,房世英挥舞着酸麻的臂膀,干嚎一声,努力驱赶着昨夜的阴影。

大黑百无聊赖地挑逗着门外觅食的几只母鸡,居然很开心。

房家院子里。房世杰钻在东面土窑里弹棉花,,棉纹轻飘飘的四散飞扬,落了一地白。花腊梅坐在土窑门口,哼着道情调,“嗡嗡”地搅动着纺车纺锭子,棉线随着纺车的顺转从她手里抽出来,又随着纺车的反转被送到锭子上,变戏法似的。

太阳高高挂在天空,哧哧喷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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