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2)

他点头,抬起右手,“我起誓我可以。”

不知为什么,他认真的神情,让我看了鼻子发酸。

“我可能永远不会忘记烈。”我轻轻地道。

“我会陪你一起,”他许诺,“烈永远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我很任性。”

“我会包容,并替你承担一切后果。”

“我不温柔。”

“谢天谢地……那样的女人太多了,我喜欢你的不温柔。”

“我不准备成为家庭主妇,而且已经决定了要与文字相伴到老。”

“有人要你成为家庭主妇吗?”他故作左右四顾,然后望着我微笑,“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任何事,但我保证与你相伴到老的会是我。”

我……天哪,他的嘴功何时变得这样厉害,竟驳回了我的每一条借口。

我感觉嗓子噎住,但仍艰难地启唇,“我……还不足够爱你。”

沉默,他的眼神深邃得让我有些瞧不懂。

终于他轻轻地笑了,带着些许企盼,“一点……也没有吗?”

我喉咙发干,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不得不说实话,“也许……有一点。” 有些不甘地跟着补充,“就一点而已。”怕他不信,又点头以加重语气。

他笑了,嘴巴咧得大大的,但看起来一点也不丑,“这对我来说……足够了!”

我望着他,彻底傻眼,再也掰不出任何一条理由来。

透过朦胧的泪雾,我不知想哭还是想笑,“你真傻!如果你都不介意,我想可以试着交往看看。”

他猛地将我拉过去,向我低下头来。

我以为他要吻我,半是抗拒半是紧张地闭上双眼。

他的唇已到了我的唇边,终于只是轻轻擦过,吻了下我的耳垂后离开。

我睁开眼,他仍紧紧将我抱在怀里。“可以放开我了。”我低声说。

他的胸膛一阵震动,爽朗的笑声似乎要传至九天云霄,“我不放…。。永远也不会放了!”

我抬头望着他,有些眩目。

这样的秋大少,对我有些陌生。

也许……我一直没有认识过真正的他。

现在开始,也许还不晚。

我笑着想,轻靠在他胸前。

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我仍是会想起烈,但亦会想着秋大少。后者的影像,似乎一日比一日强烈。

东隅已逝……桑榆未晚。

Chapter 10 风送幽香

一样谈恋爱,但与不同的人一起却是两番光景。

和烈一起的时候,我浑身充满了柔情蜜意,整个人恨不得在他的目光中融化掉。

而秋大少……他令我怒,使我笑,跟我闹,引得我大声说话,大步走路,大力写文,整个人精力充沛,开开心心度过每一天。

也许……还不能说我爱他,但他的确很适合我。

我们一般是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者,在某些地方又任性地不可救药,断不肯哪怕稍微勉强下自己而屈就形势。

小处我们几乎事事起争执,大的地方却是彼此最坚定的同盟军,方向绝对一致。

他不会让我感到受束缚,只觉平添了个玩伴,陪我笑闹人生。

我也不会限制他,在所有人喊“停”时不但不加阻止反而共往助阵。

朋友们佯作后悔状,“怎么会让你们凑一起的!”怪胎遇祸害,鬼点子不断,后患无穷。

我也奇怪……怎么没早想到与他携手?

原来两个人的力量,远远大于每个人加起来的单纯合力。

而最令我欣喜的,是终于和烈帅恢复了“邦交”。

我们以朋友处,亲切而自然。

终于修复了人缘簿上这小小的遗憾,至此我可以骄傲地说,叶连波同学自小到大结识的人没一个断了联系的。

内心深处,我知道我远还没有忘记他,也并不打算忘记。

但……时不时见个面,偶尔通下电话,或者都有空时出来吃饭,强过在心中存份牵挂。

那淡淡的情愫,总有天会稀释,或永远也不会完全消失……又有什么关系?

我心坦然,时常见面反而更加平静。

关键的是,秋大少理解,包容我的“恋旧”。

他的从容大度,发自真心。

也正是这样,我们三人才能不怀芥蒂地常常聚首。

“你很快乐?”颜公子问。

我想了想,“是,我很快活。”

有丝毫的勉强,我都不肯轻言“爱”字。

那是个珍贵的字眼,因其稀缺而不得滥用。

迄今为止,我爱过的只有烈帅一人而已。

有一种说法讲,你可以有很多个爱人,但他们不约而同具有相似的特质。

如此说成真,那我是永不可能真正爱上秋大少的了。

虽然我并不讨厌他,甚至在某一程度上非常喜欢他。

但他与烈帅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他们惺惺相惜,结为挚友,正因为彼此性格互相吸引。根据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证明他们恰为截然不同的两极。

那么……我曾有多么爱烈,就有多么不可能再次爱上秋大少。

可事实是我恰与他在一起,且无比适合。

难道真的如那些酸溜溜的文人所讲,女人,爱的是一个人,嫁的却是另一个人。

呵,对,我差点忘了,自己也属于醋溜一族。

但是……这种说法对秋大少未免太不公平。他……很好,好到我不忍不爱他而下嫁。

那么,请允许我在这里运用自己在语言驾驭上的优势,演绎一番:女人,爱的是一个人,适合的是另一个人,嫁的却是最后一个人。

不,别向我提问。

当然,那最后一个人还没出现。

以秋大少的强势……我甚至怀疑那个人出现的可能。

再深一层想,除了他,没人能通过几乎更为强势的烈而成为我的伴侣。

呵,你又提问了,好奇宝宝。

叶连波的确不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但出于某种原因,我想我真正出嫁的那天希望能得到烈的认可与祝福。

你糊涂了吗?嗳,我也有些糊涂。

总之根据以上的论证,得出以下几条结论:

之一,我曾爱过的只有烈帅一人;

之二,根据之一和恋爱魔鬼法则,我不大可能再爱上秋大少;

之三,与之二相矛盾的是,我并不讨厌甚至非常喜欢秋大少,而且他很适合我;

之四,要避免之二与之三间的矛盾,就必须在以上的两人外再觅人选;

之五,如果采纳之四的提议,烈帅和秋大少恐怕都不会答应;

之六,突然发现之四与之五是矛盾的,晕……貌似这样下去永远得不出结论,且有越搅越糟的发展态势。

乱了乱了,某个本不善推理的家伙自乱阵脚。

我就说嘛,文科过度发达的大脑,定会在哪怕最简单的理性分析上一塌糊涂的。

呵,举个例子?

比如……那个X栋XX门XXXX号叶家的二女连波。

秋大少深谙与人相处之道,极有本事将任一次平常的约会演绎得浪漫又新奇。

嗳,不得不承认,女人都喜欢这种调调。

当然……也包括我。

什么?你质疑?

套句项姐的话,“活得不耐烦了就说话!”

他带我去跑马场,手把手教我骑马。

我选中了匹毛色黑亮的纯血马,却不被允许骑它。

微嗔之际,他牵来匹浅褐色的年轻小马给我,自己却要了头前选中的那匹黑马。

我本待拒绝,可一触到那小马充满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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