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的“三人约会”,杜浩然和邱元洲、闫鹏之间的关系似乎又有了微妙的变化。
昨晚三人在餐厅吃完晚餐回到家里,杜浩然本来正等着两位主人的命令。
没想到邱元洲和闫鹏一致表示他可以回房间休息了。
还告诉杜浩然,以后可以不用待在笼子里,房间的那张沙发床用来睡觉也挺舒服的。
杜浩然只好答应着,默默回自己的房间洗澡、睡觉了。
“他们两个......这么快就腻了?”
杜浩然暗自揣测着邱元洲和闫鹏的态度变化,但是面上不敢表露分。
他躺在沙发床上,辗转反侧,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为能够获得更多的人身自由而感到窃喜,毕竟不用待在笼子里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解脱。
另一方面,他又对他们三人关系的变化感到困惑和不安。
然而,这些思绪终究只是在他心中一闪而过,并没有影响他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
对于他们来说,他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性奴隶罢了。
只要邱元洲和闫鹏愿意,他们随时可以换一个更帅、更配合的。
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沉浸在梦乡之中,希望能够在梦中找到一些安慰和答案。
......
而与此同时,邱元洲和闫鹏却在另一个房间中交谈起来。
“你觉得这次这个人......怎么样?”
邱元洲先开口试探。
闫鹏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很好啊!好久没有碰到这么合胃口的奴了。”
邱元洲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说:“杜浩然......他确实变了不少。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很拘谨,甚至有些抗拒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短短几天他似乎就努力适应,变得非常配合了。”
“这不是正合我们的意思吗?我们一开始找上他,不就是为了亲自改造然后获得一个合格的性奴隶?”
邱元洲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但是他稍微顿了顿,又继续说:“可是你有没有觉得......他身上有些地方,或者说经历跟我们有些像?”
邱元洲的话让闫鹏陷入了沉思——
因为他正有同感。
倒不是说杜浩然的性格和属性什么的,跟他们二人有相似的地方。
而是他们根据这段时间的相处,以及派人暗中调查获得的信息得知:杜浩然在年少时期也曾遭受过一些不堪的事情。
......
闫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是啊,所以你觉得我们这样对他,就像是在对过去的自己施暴一样,有些残忍?”
邱元洲叹了口气:“残忍?或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他自愿成为我们的性奴隶,我们也给了他一定的保障。只要双方愿意,我们就可以一直这样对他不是吗?。”
邱元洲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闫鹏说:“老闫,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哪样?”
“就是把一个原本正常的人变得不正常,当作性奴隶满足自己的私欲,等哪一方腻了就结束,然后我们再费尽心思地寻找下一个目标......这真的是我们想要的生活吗?”
闫鹏被邱元洲的话问得有些愣住了。
他确实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一直以来,他们都沉浸在这种特殊的关系中,享受着对一个又一个陌生人的征服和支配。
但是邱元洲的话——
以及这段时间跟杜浩然的相处,确实让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这些行为。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站在门口,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困惑。
他似乎听到了邱元洲和闫鹏的对话,又似乎没有完全听明白。
邱元洲和闫鹏看到杜浩然的出现,都显得有些尴尬。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才的对话。
杜浩然看着他们,轻轻地说:“主人,对不起打断了你们的对话......可是我感觉你们好像是在讨论关于我们几个的关系,所以......”
邱元洲和闫鹏对视了一眼,他们心想既然杜浩然也有顾虑,而且七日的约定时间也快到了,那就索性三个人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吧。
“没关系,坐下来聊一聊吧。”
邱元洲对杜浩然说。
杜浩然走过来,自觉地跪在二人一旁的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他们调教他的一样。
这让邱元洲和闫鹏先是一愣。
然后闫鹏一把将杜浩然从地上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沙发上。
“傻小狗,今天可以不用那样做了。”
闫鹏轻声地说。
“哦......”
杜浩然心想:要是放在前两天,自己一旦这样做,“后门”肯定就不保了——
这两人果然是腻了。
......
邱元洲也是有点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淡淡地问杜浩然,询问他愿不愿意来一场开诚布公的交流。
杜浩然不知道邱元洲指的是什么。
反正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够“坦诚相见”,见识过彼此最私密的样子了,所以果断点了点头。
于是,邱元洲和闫鹏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邱元洲的过往】
邱元洲出生在一个十分富裕的家庭,但是父母属于几乎不管不教的那种。
邱元洲也自小便展现出内向腼腆的性格。
童年时期,他或许还曾怀揣着对世界的好奇与憧憬。
但是这一切在进入中学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由于发育之前身材瘦小、不善言辞,邱元洲很快便成为了校园霸凌的牺牲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学校的每一个角落,邱元洲都可能遭遇到突如其来的欺凌。
他的书本被无情地扯坏,作业被恶作剧地扔进水坑,还被取了“小弱鸡”、“书呆子”等一系列侮辱性的外号。
......
每当课间休息,他都要小心翼翼地躲避那些霸凌者的视线。
有时只能无助地躲在桌子下,默默忍受着周围人的嘲笑与推搡。
体育课,这个本应充满活力与欢笑的时刻,对于邱元洲来说却是无尽的折磨。
在操场上,他就像是一个靶子,被那些霸凌者无情地戏弄和嘲笑。
他们会在跑步时故意绊倒他,看着他狼狈地摔倒在地,然后爆发出刺耳的哄笑。
这些笑声,对他来说就像是一把把盐,撒在他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而那次在储物间的经历,更是他人生中的一段黑暗时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霸凌者将他强行拉进那个阴暗潮湿的空间,将他按在地上,用冰冷的水浇在他身上。
他挣扎着、哭嚎着,但回应他的只有冷漠和嘲笑。
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他的呼喊声仿佛被黑暗吞噬,他的绝望与无助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最后居然在这种封闭的空间里,他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
少年时期的邱元洲没有人可以求助,包括大多数人认为是自己最亲近的家人。
甚至当一个人待在那个偌大而冰冷的家里时,他也不得不躲在各种狭小而封闭的空间里寻求安全感。
这些经历像是一块块沉重的石头,压在邱元洲的心头。
他的内心充满了仇恨与自卑,他开始封闭自己,对周围的人充满戒心。
他变得冷漠而孤僻,试图用一种看似强大、掌控一切的外表来保护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年之后,从小父爱母爱均缺失的邱元洲毫不意外地喜欢上了男生。
但是他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谈恋爱。
他开始在酒吧中寻找慰藉,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并且在经历过几次性事之后,他就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方式”。
邱元洲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享受被进行身体上的欺凌。
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终于可以合理地发泄自己受到过的伤害了。
在那里,邱元洲遇到了闫鹏——
一个同样背负着沉重过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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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闫鹏的童年记忆里,生活曾是简单而平静的。
虽然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但是闫鹏的母亲并没有因为成为单亲妈妈而颓废。
那时的他,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享受着母亲的关爱与呵护。
然而,这一切的美好,都在母亲改嫁的那一刻,悄然发生了变化。
继父的加入,本应是家庭的新开始,却成了闫鹏人生轨迹上的转折点。
起初,继父对他的态度还算克制,只是偶尔流露出严厉与冷漠。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表面的平静被彻底打破。
......
在闫鹏十四岁那年的一个夜晚,继父趁着家中无人,悄悄潜入了他的房间。
黑暗中,那双手的触碰如同冰冷的蛇,紧紧缠绕住闫鹏幼小的心灵,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那一刻起,闫鹏的世界崩塌了,他被迫面对一个充满恐惧与绝望的现实。
这样的侵犯并非一次性的噩梦,而是频繁地发生,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折磨。
闫鹏在恐惧中瑟瑟发抖,却不敢声张,因为害怕一旦说出来就会破坏母亲眼中认为的美好生活。
所以闫鹏选择了沉默,独自承受着这份难以言说的屈辱。
直到他上了大学,可以暂时脱离那个畸形的家庭和变态的继父。
闫鹏开始没命地健身、锻炼身体和搏击,让自己的肉体和力量变得更强大。
终于在大学的第一个寒假回家的时候,闫鹏有了足够的能力对抗高大的继父。
也许继父这几年也对他失去了兴趣,总之那种事情没有再发生过了。
......
但是那几年的经历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割裂了闫鹏原本纯真的心灵。
他的性格逐渐变得扭曲,内心充满了羞耻、愤怒与无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年龄的增长,闫鹏开始尝试用各种方式来逃避那段不堪的过去。
他出入酒吧等场所,试图用酒精和喧嚣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有一次,闫鹏遇到了一个急切想寻找“主人”的男生。
于是,“初尝禁果”的他就是以那样的“方式”。
从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发不可收拾。
和热衷于对别人的身体进行凌虐的邱元洲不太一样,闫鹏更喜欢在性事的时候尽可能表现得粗暴。
虽然他知道对方是自愿的,但是粗暴的对待和对方的挣扎、哭喊总会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
于是闫鹏开始自己几乎没有停下来过的猎艳,“奸淫”了一个又一个自愿的奴隶......
但是他也知道这种逃避只是暂时的。
每当夜深人静时,那些被深埋的痛苦就会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入眠。
直到上次在酒吧里,闫鹏和死党邱元洲遇到了杜浩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这只是他自我麻醉与逃避内心痛苦的又一次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