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的滋味真是美好,他的男性下体又胀又硬。快要爆发出来了。
水莲儿轻喊出声,一股快感涌向她的私密之处,她发觉自己正羞人地拱起身躯,但却无法阻止它。「相公……」
邢汝霖突然抱起她,快步迈向内室的床榻旁,暂时将赤裸裸的水莲儿放在床上,他则迅速地脱光衣物。
他没有要水莲儿服侍自己宽衣的打算,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她温暖甜蜜的通道内。
水莲儿以双掌将重点部位盖住,紧闭的星眸不敢直视相公,不知怎么回事,她的身体就是无法停止颤抖,盘旋在她腿间的暖意,令她又羞又迷惑。
邢汝霖那高挺健硕的身躯侧压在她身旁,沙哑著嗓音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什么?」水莲儿发抖得有如秋风中的残叶,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相公的问题怎么那么深奥!
「我摸看看。」邢汝霖的手滑下她的小腹,向她的腿间探入。
「相公——」水莲儿难为情地扭动身子,因为相公一定会摸到她那羞人的湿润。
邢汝霖剧烈地呻吟起来,她是如此的潮湿柔软,单单摸著她就令他感到无法克制。「我等不及了。」
他挪动身躯趴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坚挺的勃起急促地刺进她的体内。「天啊……」
感觉到他的进入时,水莲儿的指甲掐入他的肩膀,这次虽然没有撕痛感,但 疼的内部肌肉却被撑到极限,她轻喘一声,发觉自己无法去感拭矗
邢汝霖的自制力完全崩溃,他虽曾想过要对她温柔一点,但是她紧窒的女性通道紧紧包围著他,带给他极大的快感。
他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地猛烈冲刺,那燃烧的感觉令他以为身躯即将爆炸。
邢汝霖发出了低哑的嘶吼声。
当水莲儿逐渐适应他的巨大後,柔软的下体开始轻颤痉挛,鲜明强烈的欢愉在她下腹部涌现,一波一波随著他的进出达到顶峰。
「相公,我不拿喘…」她哭喊出一个无意识的紧张低泣。
邢汝霖的嘴贴著她的喉窝,粗嘎地喃喃道:「别担心!」
他紧咬著牙,拒绝被她的痉挛牵引至狂喜的境界,他一再的长驱直入,但迷失在她那阵阵性感的收缩中,他仰著头疯狂的剧颤。
终於,一声闷喊,他立刻把种子深深撒在水莲儿的体内,他们两人同时冲上云霄,向灿烂的星空飞去——
第三章
水莲儿一直紧抱著他,直到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她才羞怯地松开双手。
她仍处在震惊之中,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刚才发生的事。
老天!她完全失去了女人该有的矜持,毫不知羞地反应相公的热情,把自己完全奉献给相公——不论肉体或心灵。
邢汝霖满足地叹了口气,他没有意思也没有力气离开她的娇躯,於是搂著她翻身,让她侧躺在他身边。
但是当他体内又产生那熟悉的骚动时,他马上将逐渐坚挺的阴茎抽出她的私处。她现在还是那么紧,如果马上与她交欢,一定会害她又要休息两日。
相公为什么不说话?他那晚连续做了两次,怎么今晚……
相公是不是厌烦她了?
水莲儿突然难过地流下泪水,翻身转离相公那热呼呼的身躯。
「我没叫你离开。」邢汝霖将她香软的娇躯抓回身旁,稳当当地安置在他怀里。
他虽然不能跟她做爱,但这并不表示他不能搂著水莲儿入眠,享受她那身光滑细嫩的美妙触感。
水莲儿闷不吭声地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掉眼泪,不想让相公知道她是个爱哭鬼。
邢汝霖是何其精明敏锐之人,他还没开始闭目养神,就已经察觉到怀中佳人在暗中饮泣,湿濡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胸口。
他叹了口气,抬起她那哭得红通通的小脸。「你在哭个什么劲啊?」女人就是那么麻烦!
偏偏他贪恋水莲儿那身柔腻的雪肤,舍不得离开她,想著想著她,他的血脉沸腾起来,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雄性器官更加肿胀。
水莲儿被邢汝霖这么一凶,圆滚滚的泪珠儿噙在眼眶中,不敢再流下来。
「说不出来就算了。」邢汝霖将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瞧进眼里,不禁有些心软了。「不准再哭了。」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美,她的樱唇因为他的吻而变得红润迷人,像是等待他去攫取一般。
天!他恨不得立刻再要她一回合。
「是,相公。」水莲儿乖顺地拭去泪水,丝毫不知道邢汝霖心中的挣扎。
邢汝霖讶异地深深瞧了她一眼,她真的听话不哭啦!这种不以眼泪做手段的女人真是少见,也非常可爱,刹那间,他心中对她的怜惜又增加了几分。
他迅速亲了一下她无瑕的玉额,然後将她的脸压在他的肩窝之中,咕哝地道:「你是个乖女孩,现在睡觉吧!」
「好!」水莲儿蜷缩在他怀中,悄悄露出甜美的笑容,她有一种被珍惜的感觉,或许相公是有一点点喜欢她的。
水莲儿高高兴兴地闭上双眸。
邢汝霖被她方才的哭泣激起浓厚的好奇心,有些笨拙地拍拍她的裸背,问道:「你刚刚在哭什么?说给我听吧!」
水莲儿娇羞地偷瞄相公一眼,不好意思地嗫嚅著,「我以为相公……讨厌莲儿了……」
「只要你遵守妇道,不随便耍手段,我是不会讨厌你的。」邢汝霖那性格的脸庞倏地软化下来,对於这种似水般温柔的女子,他生平首次遇见。
他的亲生母亲带有关外女人那种豪迈强悍之作风,从不晓得轻声细语为何物,而他的三任妻子也全是怀有私心地嫁给他。就拿乔倩来说吧!她图的无非也是他的财产。跟她们的狡狯比较起来,水莲儿的性情显得单纯温顺多了。
「少爷……」
门外忽然传来耿大娘试探性的低唤。
邢汝霖扬起冷眉。「什么事?」另一支手飞快地替两人盖好被子。
水莲儿则羞得将螓首藏进被子内。哎呀!她怎么忘记自己没穿衣服呢?
「「秀园」那里好像出事了。」耿大娘那恭敬的语调中蕴含著一丝焦急。「请少爷过去看看。」
「明天再说吧!」邢汝霖不耐烦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门外的耿大娘听得心惊肉跳。
「是的,少爷。」
门外的耿大娘顿时没了声音,悄悄离开。
「相公。」缩在薄被内的水莲儿探出头来,怯生生地问道:「相公为什么不过去「秀园」看看出了什么事?」
邢汝霖抚著她的背,口气变得冷漠而疏远。「住在「秀园」的人无关紧要,快睡吧!」
「噢!」水莲儿带著满肚子的疑问入梦。
相公的二娘和妹妹不就是住在「秀园」吗?相公为什么说她们不重要?
※ ※ ※
「二夫人,昨晚真的谢谢你替喜铃求情。」喜铃一大清早就端著一盆清水到「晴园」,一边服侍水莲儿梳洗打扮,嘴中一边叽哩呱啦地向水莲儿道谢。
「那没什么。」水莲儿有些惶恐地摇摇头,她这辈子第一次受到如此尽心尽力的服侍,心里头难免有点不安。「你用不著对我那么好。」
喜铃那清秀的脸蛋顿时垮了下来。「二夫人还没有原谅喜铃,对不对?」
她本来就是个善恶分明的人,昨晚二夫人好心地替她说话,她自然把她的恩德 记在心,而报答二夫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取得她的原谅,用心地服侍她。
「不是,我从来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水莲儿从父亲经商失败後,历经许许多多的磨难与羞辱,甚至跪在大街上卖身葬父,受路人指指点点,她哪会跟喜铃计较这些天的无故刁难。
「喜铃是受到大夫人的指使,才对二夫人你那么坏的,喜铃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以为水莲儿在说反话,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喜铃……呜……以後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