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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不能小声点,也就干这些缺德事!”见别人打扰了自己的美梦,罗志没好气的说。
他们可没空理会这个半老不老的老头子,他们每个人身体下面都压着一个白花花的肉体,正在快速的涌动着,花天酒地的他们,早已娴熟男女之事。
“早听说“铁狮秦家”是大陆的一朵奇葩,随便出来一个男子必成一方翘楚。这里面的女娃也是生的水灵,倒不想今日所见,实在是犹有过之,只可惜便宜了我等。。。哈哈。。。。。。”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猥琐的笑了笑,若不是耍了些小手段,恐怕今日也不会有如此醉人的享受了。
考拉在一旁暗自诅咒,若不是老子年迈老朽,早已厌倦功名利禄,定去告诉无痕公子,让你们落得个人头落地!他转过身不理会身后的欢叫声,默默的焚烧着尸体。
其实,若是他再年轻个三十来岁,恐怕也会如同这些人一样,忍不住打发淫…欲,毕竟这秦家的当代子孙,还真是卧龙凤雏,个个英俊漂亮。
“伍德,你这小子,在哪弄的药,真是效果强劲啊。”一个粗髯大汉正一步步走向快乐的顶峰,其余几人也是淫…荡的笑了笑,不过半响,几人一一穿上了兽皮大衣,他们的面前,凌乱的躺着赤裸的几女,依旧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大哥,这些娘么真舒服,咱们带回去以后好好享受享受吧?”瘦子伍德在一旁轻声说道,若是今日将这些娘么杀了,日后,可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货色了。
“你她…妈找死?”粗髯大汉忍不住一巴掌甩了过去,原本他胯下的雏儿已经很让他受不了了,为了不让坏事败露,才忍痛下令杀人灭口,原本不爽的心情被这不争气的家伙惹的更是一头怒火。“如果让无痕知道老子私藏了几个娘么,你觉得我们还有命么!”
“早死早超生,谁先下手?”伍德无奈的询问众人。
“谁的女人谁自己来杀。”粗髯大汉狠狠的看着面前倒地的女人,精致的面孔在火光下外泄扭曲,显得光怪陆离。但不否认,粗髯大汉一辈子也上过不少的女人,却从未有过这种享受,她一辈子也只有他一个男人,要他下手还真是舍不得。
“老大,处理完了。”伍德一脸鲜血的站在他的身侧,看到几个女子的惨状,粗髯大汉忍不住不由得想到“妈的,一个个说是舍不得,她妈下手却这么快。”
说罢,他泄恨般,拿起一块石头狠狠的拍向女子的脑部,势必让其头骨碎裂。
“啊!!!”一阵长啸盘旋九天,大胡子的身体如同蛮荒人烤肉一般,被一杆标枪狠狠的穿透在亭柱上,尸体如同钟摆般晃动,在寒风中静静的垂挂。
秦亦轩来迟一步!就这么一步!
“你们,都该死,都该死!”秦亦轩挣扎着从马车上跌落,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整个人都清醒过来,这只是一场梦,一个梦魇。
每个痛苦的夜晚,他都在做着一个同样的梦,只要他的实力强大,就不会让这些人残杀他的亲人;只要他再早来一步,亲人,嫂子们就不会在死都还被人侮辱!而桃姐也不会投火自尽。
他有太多的自责与悲伤,当最悲伤的日子过去后,他理智的做出决定,哪怕做猫做狗,他都要生存下去。因为他的身上肩负着数百人的血债,这些债是他的死所偿还不清的。
于是,三天前,秦亦轩决定听从米罗的建议,搏命进入尘埃森林,寻找森林的秘密。若是能寻到传说中的大强者,学得绝世武学,他日也好卷土重来,若是遍寻不到,哪怕是变成食物,也是对族人们做出一个交代。
只是,一直有个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迷绕在脑海,久久不得消散。
他们是怎么找到秦家的?
有古东方遗留的七相八卦阵守护的秦家,哪怕是传说中的大魔导,走到庄园门口也决然不会察觉到异样,哪怕他实力通天,也破不了这号称惊神的神级阵法。若非秦家祖先神武,参透了一条往生之道,提供后人进出,只怕这秦家庄园也再无一人能入。
如此阵法,岂会被一群宵小之辈找到?
秦亦轩不自觉的想到了自己那个精通阵法的弟弟,哪怕是号称通晓天理的他,也不会在区区七岁便参破天机,解掉这一个能惊吓天神的阵法。但是,在他命令考拉将尸体一一焚烧并埋葬时,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却不知是大难不死,或是死无全尸。
若不是在大陆的战斗中损耗了全部战力,堂堂的“铁狮秦家”怎会被这一辈宵小诛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毁了千百世的荣誉!
秦亦轩忍不住哀叹一声,天色已渐渐发白,转眼又是全新的一天。
随行的车队缓缓开拔前行,这是一个商队的押解任务,由于秦亦轩没有马匹,也没有金币,要走到大陆最北边的边城,无疑是痴人说梦。于是,在他做出决定之后,便已随行一个车队,搭一次顺风车,还能混上几顿饭吃。商队这边,一方面考虑到是人手不够,二来,身处商海原本就是造孽,平日里能做做善事,积点阴德,也不是坏事。
你情我愿之下,一个多月便过去了,一路上秦亦轩都没怎么说话,只是一人孤单的坐在运送物质的马车上,沉默着。商队老板的女儿,这一次恰巧也随行在车队里,到处捧着自己可爱的布娃娃,一会前一会后的,倒也逗得整个车队都有着欢声笑语,她也是这个车队里,能让秦亦轩露出笑容的人,哪怕只是可怜的苦笑。
在她的身上,总能看到自己儿时的天真与欢笑,可这一切都会随着年龄的增大而逐渐消退………………心思变的越来越虚伪,笑容变得越来越假。
这个社会通常都不是一个人的,在他十二岁正式接受试练时,父亲便教会了他一个道理。
“出门在外,不是每个人都会把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小时候他很奇怪父亲明明感觉很难过,却在教械他的时候,一直挂着微笑。如今明了,原来父亲内心也尽是苦楚。为了让自己的孩子适应这个世界,他不得不在他如此孩童时,便教给他如此冷酷的道理,哪怕自己是多么的不愿意。
“哥哥,你在做什么。”正在秦亦轩不觉滑下眼泪的时候,一声童稚的声音传来,他赶紧抹掉眼泪,转头看向伊蔻(PS:商队老板的女儿),轻声道:“没什么。”
“哥哥你是在哭么?”伊蔻童贞的声音,痴痴的响起,她欢声雀跃的道:“咱们来比赛谁哭的眼泪多好不?”
比赛哭?秦亦轩苦笑着抚摸她的小脑袋,转瞬间,变得狰狞道:“我哭的不是泪,是血!”
“啊?那会不会很痛啊?”伊蔻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不等秦亦轩回答,车队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警戒!有匪盗!”负责护卫工作的雪狼佣兵团团长罗思,用着自己粗矿的声音吼道。
众人井然有序的拿起各自的武器,如临大敌的注视着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黑压压的像是狼群来袭。
“哥哥,我好怕。”伊蔻才是个五岁大的小女孩,平日里在家里都是养尊处优的,难得出来一次,却不想碰到了商人们最害怕的事情,碰上强盗,少则伤财,多则性命堪忧。
“不用怕,我还没有死。”秦亦轩露出与其年龄不符的成熟,伊蔻只觉得那种天塌般的惊恐,仿佛被一阵清风拂去,不见半点踪迹,整个人都踏实起来。
她坚定了一个信念:只要有哥哥在,我便不会收到半点伤害。
第五章:末世狂性初长成。
不过半响,这群人数约百余人的匪盗,停止了跑动,一行人摩拳擦掌,仿佛一堆色狼在看一群裸女,他们紧紧盯着车子上的木箱,已经完全将雪狼佣兵团忽视掉了。
“敢问各位喝的是何山何水?本人是否有其亏待之处?”商队老板伊万三走出队列,拱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