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上官瀛邪忽的跃起,斜身撩上左侧嶙峋的石壁,在他刚才停驻的地方,轰然作响,然後从上而降数百支长箭,力道惊人,飕飕声冷,一起没入地面,只留下寸长的箭羽,震动不停-
上官瀛邪不及细思,顺著墙侧一路掠走,在他的身下石地上,一道道的箭簇不停射出,若是常人,即使有幸躲过第一劫,也无法从之後的箭雨中全身而退,也幸而是上官瀛邪,轻功卓绝,这才逃过了万箭穿心之祸-
待他终於掠到秘道尽头,回头再看,来时之路,已经一片箭羽,纵是他并无大碍,也忽生一阵心寒,箭弩之祸;起初已经经历过了;此刻重复;绝对不会如此简单;他沈下心思;仔细端详四周情景;又是回到了最初的境况一般;面对眼前的八扇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那四句谶语;〃坎门离;虚门活〃;难道此处坎门;只是镜花水月;所以才要〃离〃麽?
大凡世间万物,不过阴阳两仪,正反相倚,他恍然大悟,转身,顺延著刚才经过的路,踩著宛若箭冢般的石地折回,他默念正反卦相,足下看似随意,其实每一步都在阴阳交汇之处,若要〃活〃,必得阴阳相融,咫尺不离-
终於再度推开貔貅门,向左右张望,但见左侧第三扇门上一片琉璃砖,竟然不知从何处折射微芒,恰巧映出同样的貔貅像来,他定一下神,推开这扇门,里面一片漆黑,仿佛无间地狱,无边恶魇,他并没有迟疑,径自迈入,身形游弋,不见行迹,只留下一串渐渐清晰的水滴声音-
抑或,是鲜血-
。。。。。。
天山的夕阳,仿佛残血-
夜色很快侵蚀了这片危机阴谋四伏的殿宇,只有离罔苑外的竹林,山岚中掩映了一抹黑影,那正是刚刚从密室而出的上官瀛邪,他的唇侧,是某种神秘的危险的笑意,他的腰间,多了一只古拙的镂空木盒-
他要去天山派,找那个人-
71)
再言上官瀛邪一路来到昆仑派,和天鄞真人寒暄几句,心中却是百转千折,想著屋内的聂徵狐,天鄞真人并没有细思他的诡谲,只是遥想曾经和他的师傅瑟无端把酒祝琴,问暖春风,何等畅快,可惜岁月如梭,光阴不饶,後人辈出,不忍白发-
门,却轻轻的,被推开了-
聂徵狐依旧拖著半死的雍异谶,神色阴骘的低吼著,〃你这个死老头,赶快把缚仙锁给我解开!〃
天鄞真人哭笑不得的,几乎连胡子都翘了起来,一旁卫藐看见地上的雍异谶,心疼的迎了上去,半蹲下来,想要靠近探视,却不料臀缝中的银环随著他肌肉的收缩更加勒入几分,前方的男性益发勃起,却被另一个银环束缚的生疼,他不禁觑了一眼他身边的聂徵狐,三分憎恨,三分畏惧,三分哀怨-
上官瀛邪自是无言看著眼前的诡谲暧昧,双眉之间,淡淡的浮现一抹不耐,他的徵,对於他,熟视无睹-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你应该知道,我既然可以把他们救活,就可以在顷刻之後,让他们立即归阴!〃聂徵狐更是没有什麽耐性,黄魈的反噬其实早就开始,他强行压制,此刻早已欲火沸腾,邪狞的看了一眼卫藐,那是一种俨若浴火修罗一般的阴骘,却奇异的让他的容颜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魅惑-
〃好好!我马上去!〃天鄞真人微觉尴尬的,他一代宗师,在眼前这个年轻男子面前,竟是无从释然,只能言听计从的去取钥匙,提气一纵,身形已经不见-
〃你到底把我的阿谶哥哥怎麽了!〃卫藐几乎是哭喊起来-
〃怎麽了?你不会自己看看!〃聂徵狐冷冷的嘲讽著,依旧对安静的站在庭院里的上官瀛邪,漠不关心-
奇怪的是,上官瀛邪也不做语,只是用一种深沈的眼神看著那两个气氛凝滞的人,他颈间的小蛇未央,安静的蜷缩著,见了主人,竟也懒散不起-
卫藐反射的按住雍异谶的脉搏,虽然浮动不定,但是显然的,他体内的毒素,还有凌乱的真气,竟然真的全部消弭,此刻他的昏厥,只是身体虚脱後的症状而已,他不禁喜形於色,忽然感觉自己的脸颊几乎燃烧起来,抬眼看去,聂徵狐邪魅的撇嘴,眼神几乎将他的衣衫剥离一般的淫靡-
〃你该付诊金了。。。。。。〃
一句轻描淡写,卫藐刹那间嫩脸红透-
天鄞真人拿著一罐水,在几句话间已经回来,他睿智矍铄的眼神,看了一眼安静的上官瀛邪,後者回给他一个礼貌但是疏离的眼神,他不禁有些困惑,但是那也只是须臾之间-
〃死老头!快点!你信不信我立即把你变成人彘!〃聂徵狐可再也没有什麽好耐性了,言语之间,竟是恼火-
〃好好-〃天鄞真人努力安抚著眼前这个莫名暴躁到极点的男子,将解颐潭水倾洒在两个人被缚的手上,然後一阵轻烟浮起,他手法极快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钥匙来,插入暗锁眼中,轻微一阵铁屑声响,九玄缚仙锁立即解开,他旋即收回此锁,毕竟,这是昆仑的镇派之宝-
〃哼!老头子!我的寝居还在麽?〃聂徵狐嫌恶的甩了甩曾经和雍异谶缚了数个时辰的手,瞥了一眼只顾照拂他的卫藐-
〃在,在,一直没有人打扰过-〃天鄞真人有些感慨,虽说是他的寝居,但是他似乎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那里,其实此前一直是卫蘼的寝居-
聂徵狐嗤笑一下,抓起卫藐的衣领,不待他反应过来,纵身几下起落,身形已经在黯夜当中消逝无形,隐约的,只有卫藐的惊呼,〃放开我,你这个。。。。。。〃
徒留天鄞真人微张著嘴,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直到他看见上官瀛邪有礼的走近,问他,〃请问,徵的寝居,应该怎麽走?〃
天鄞真人看著眼前这个人中龙凤的男子,他是那人的徒弟,本以为,他应该是正道之希望,却不料。。。。。。
於是深深叹息著,朝著西北方一指,〃在那边最靠近湖水的庭院-〃
聂徵狐几乎是刚进寝居,便伸手一震,卫藐身上的衣衫,立即破裂成片片碎布,莹白柔韧的躯体,呈现在温润的烛火中,阴翳之间,有著难以形容的魅惑-
〃你,你-〃卫藐反射的环抱著自己,一股极度的羞耻感顿时袭来-
〃有什麽好害羞的,哼!都淫荡成这麽湿了!〃聂徵狐径自伸手插入他一直被扩张的菊穴,朝著那湿滑的内壁某一点凸起,用力一掐-
〃啊,不要。。。。。。那里。。。。。。〃卫藐越是羞耻,身体却越是敏感,极度的欢愉,让他的身体遽烈的颤栗起来,摇曳清醇,却更是媚态天成-
〃这里麽?啧啧!是不是很痒?不过几个时辰,你把银环都吞得这麽深了!〃聂徵狐抽出手指,朝著他纤腰一勒,让他的赤裸身体趴伏在八仙桌上,撇开他的双腿,蹂躏两下那白嫩的双臀,然後目光集中在他宛若熟透樱桃般的穴口,被银环撑开的皱褶隐约抽搐著,里面汩汩的流淌著无色的黏液,熠熠生彩-
〃呜。。。。。。痛。。。。。。啊。。。。。。那里!放开。。。。。。放开。。。。。。〃卫藐早已充血的男性恰巧撞在桌子棱角上,剧痛让他挣扎起来,然而被聂徵狐勒紧的身体,却终究无法摆脱,只是让他後臀的银环益发渗入,到了他从未感受到的部位-
〃痴心妄想!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聂徵狐冷冷笑著,眼底全是情欲,却没有一丝情动,撩开自己下裳,膨胀的男性环绕著勃发的青筋,暗红色的硕大顶端从铃口渗透出滴滴液体,他丝毫不怜惜的,径直插入,炽热的菊穴立即吞噬了他的男茎,温润的紧紧包裹蠕动,让他立即感觉到了纾解-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