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徵狐依旧噙著那抹残忍的笑靥,〃不用,不用,我知道怎麽解,事实上,只要你的身体就可以了!〃
〃你!〃卫藐薄目嗔怒,怎麽也想不到,聂徵狐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并非未经人事之人,但是,〃你,你先救活了阿谶大哥,以後再说!〃
他想要缓兵之计-
〃怎麽说,也要先付一些诊金呐-〃聂徵狐无动於衷,冷冷觑著地上的雍异谶,从他身体上流出的秽物,已经开始带著血丝-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卫藐怒极,拍案而起,他霍的想起自己身在昆仑,这里是大哥师门之所,於是放声大吼起来,〃来人啊!来人!〃
任是他吼哑了嗓子,却静寂无回声,他想要推门而出,却发觉,偏殿的门,竟然不知什麽时候,被反锁了-
〃你们这群混蛋!枉称作名门正派!竟然和这个卑鄙小人狼狈为奸!〃卫藐破口大骂,背靠著雕栏木门,狠狠的瞪著依旧端坐品茶的聂徵狐-
不知道为什麽,他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眼前这样沈静的寻魔医,绛红的衣衫仿佛一簇妖冶的火焰,明明静止不动,却随时可能焚烧世间一切般的蓄势待发-
〃卫藐,你想要见识一下,什麽叫做卑鄙小人麽?〃聂徵狐刹那微笑,豔若地狱修罗一般-
卫藐不由的浑身颤栗起来-
。。。。。。
偏殿外,环廊玉砌,诸葛刎天悄无声息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然後面无表情的退下-
。。。。。。
空气中一阵细微的叱声,几乎可以算是微不足道,但是下一刻,卫藐但见自己的衣袍,片片碎裂,仿佛被鞭笞一般的痛感刺激著他柔腻的肌肤,却又刺激到几分酥麻,他想要嘶吼,却出口成为呻吟-
聂徵狐似笑非笑的,起身,走向已经倚靠著门的他,拖动著地上瘫死的雍异谶,丝毫不费力的,逼近了早已成为惊弓之鸟的卫藐-
〃你,你要做什麽!〃卫藐羞恼的遮掩著自己下体,却无法顾及胸前两朵滟红色的蕊花,那双萦然的眸子闪耀著不知名的火光-
聂徵狐却不作答,只是一步步逼近,他的身後,是一道令人作呕的污痕,从雍异谶身上流曳著-
〃你!你害死了我哥哥!现在还想对我怎样!〃卫藐口不择言,他哪里知道,卫蘼的死,乃是寻魔医至今为止唯一没有救活的性命,重重复杂感情,卫蘼的名字,成为一道不敢轻易碰触的伤口-
而此刻的寻魔医,不怒反笑,〃我想对你怎样?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59)
少年颤栗的胴体,柔腻的肌肤,仿佛一层上等的丝绸一般,聂徵狐随性的抚摸著,掌心仿佛带了火焰-
〃你,你乱摸什麽!放开我!〃卫藐感觉从门缝中侵蚀的寒风,冰冻著自己背部的肌肤,偏偏胸前被抚摸得火热,他生性敏感,极易动情,原本便是难得天生尤物,更何况少年不幸,曾经经历过那麽多残狞男人的兽性调教-
〃不要我救地上那个死人了麽?〃聂徵狐邪狞一笑,单手揉搓少年光洁无毛的下体,看那粉樱色的顶端颤巍巍的露了出来,铃口一滴透明的液体,盈盈欲坠-
〃你!你先救我阿谶哥哥!〃卫藐委屈得快哭出来,想要推开他,却总觉得自己仿佛被什麽震慑一般得无力动弹,他望著那双肆虐的眼睛,忽然领悟到,这个男人,全然的掌控了自己,那种一种沁入骨髓的恐怖,压迫的他可以听见自己心脏崩溃的声音-
〃我不是说了要诊金麽?〃聂徵狐熟稔的用无名指撩拨著少年紧膣的臀缝,轻拢慢碾两下-
〃。。。。。。〃卫藐感觉从自己鬓角,凝出一滴冷汗,顺延著他轮廓优美的颊侧,滚动到他已然充血的左乳头上,聂徵狐俯身,重重了咬了一口-
〃硬了麽?小鬼!〃
。。。。。。
但见卫藐膨胀的男性,在聂徵狐的掌心昂然起来,聂徵狐眼底是全然的幽黯,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只银环,约莫两指粗细,然後霍的套在卫藐的男茎上,那银环擦伤他猩红色的顶端,一直卡到底部,贴合著他白皙的下腹,魅惑天成-
〃啊啊啊──〃卫藐痛得惊喘起来,原本饱满的男性想要萎缩,却被银环禁锢得无法松懈下来,他下意识看著自己有被擦破的茎身,双腿彻底软了,难以置信的望著聂徵狐,看他宛若地狱红衣修罗一般-
〃这点痛都受不了麽?哼哼-〃聂徵狐两枚手指顺延这他的股沟,来到他因为紧张而闭锁的菊穴,插入食指,随意捅了两下-
〃不要。。。。。。那里!〃卫藐怎麽禁得起这样的玩弄,眼神涣散,唇色格外滟红-
〃这里,怎样-〃聂徵狐从袖中再度探出一只银环,比刚才那只足足大了一倍,竟然硬生生的朝著他的菊穴塞去-
〃啊。。。。。。〃卫藐连痛呼都觉得奢侈起来,一股热辣的感觉,让他清楚的感觉到银环嵌入自己穴口肌肉环中的撕裂,汩汩的黏腻,掺杂著血腥的味道,深沈的空虚,却随之袭来-
〃记得前面不准射,後面不准合上!晚上求我喂饱你!〃聂徵狐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翘挺的臀部,然後任凭他整个人瘫倒在地,转身蹲下,握住了雍异谶蛊虫耸动的手腕,查看他的脉搏-
沈吟须臾,暗自想著,一切,还来得及,只要在今夜,给他服下以血洗莲为药引的帝王回生散就可以了-
。。。。。。
偏殿的门,此刻轻轻被敲动-
聂徵狐冷冷觑了一眼,〃你偷听够了?〃
门外正是一直未离开的诸葛刎天,〃聂公子,非礼勿听,在下只是请你去诊治病患而已-〃
〃诊金呐?〃聂徵狐起身,神情再度轻佻邪肆起来-
〃天山派的人,应该已经知道了,他们正赶往樊城途中!〃诸葛刎天亦从贺峋那里得到消息,昆仑的行动力,又怎麽可以小觑-
〃嗯,那麽走吧-〃聂徵狐推开门,然後拖著地上昏死的雍异谶,对於他可怖的形貌,置若罔闻-
诸葛刎天亦面不改色的,仿佛地上那个浑身淌著脓水的毒人,不复存在一般-
唯独偏殿中的卫藐,终於留下一泓清泪-
他开始有些相信,哥哥,是为了那个魔魅的男人自杀的了-
天鄞真人,贺峋,诸葛刎天三人在厅外静候著-
天鄞真人举重若轻,贺峋眉目阴郁,诸葛刎天不逊乃师风度-
不过柱香功夫,聂徵狐推门而出,当然身後还是拖著濒死的雍异谶,事实上若不让那蛊脓流尽,怎麽可以医治得好-
那三人见状,彼此相视,然後诸葛刎天上前一步,拱手行礼,〃聂公子,他们-〃
聂徵狐轻描淡写的,〃他们是谁-〃
诸葛刎天看了身後的天鄞真人一眼,得到他的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