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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方生方死(中)第8部分(1 / 2)

>病症,难道就是沾酒之後失魂落魄,神志不轻?可是看他眼神灼灼,又哪里有疯病的征兆?

〃我。。。。。。我是上官瀛邪!〃上官瀛邪片刻的迷惘,然後立即凶狠的呵斥著,〃我不是你口中那个什麽该死的‘瀛'!〃

〃哈哈哈哈-〃聂徵狐真的开怀大笑了,世上真的有如此的奇事,而且是出在平素行事滴水不漏的曜帝身上,让人觉得,简直像是笑话一场,但是四肢浅浅的刺痛让他知道,这绝对不是幻境,〃你不是啊,那麽,我要叫你什麽呐?〃

〃。。。。。。〃上官瀛邪再度失神片刻,眼前的聂徵狐,魅眼横斜,仿佛波光潋滟的湖水,静谧并且吸摄著,他不由的浑身一颤,一股莫名的躁郁燃烧起来-

〃叫你。。。。。。邪?〃聂徵狐故意拖长了声音,显然的,加了撩拨的底蕴-

上官瀛邪原本深邃的眼神,蓦的黯沈几分,像是山雨欲来前的潮水般,涌动著某种蛰伏的欲望,然後他邪恶的笑著,像是初涉人世的修罗一般,对於俗世重重不屑一顾,反而坐在那铺陈著华美冷豔的黑丝床塌一侧,顺势的,把怀中的玉匣打开-

〃那麽,你就做我的小狐狸好了-〃

。。。。。。

聂徵狐唇侧有些僵硬了,虽然他很坦然的,任凭四周重叠床缦上的夜明珠,有些恍眼的旖旎著,然後本能的盯著那只雕刻著欢喜佛的玉匣,几乎可以断定,其间是什麽物事-

〃怎麽?小狐狸?对这个很好奇麽?〃上官瀛邪献宝似的,从玉匣中拿出一只翡玉酒壶来,聂徵狐隐约认得,似乎正在之前天璇拿来的那只,於是心中有些不妥,笑靥却依旧魅惑-

〃邪-你是想要请我喝酒麽?〃他屈起膝盖,不留痕迹的遮掩住自己下腹的男性,可是这般若隐若现的风情,又岂是轻描淡写可以忽略的?

〃请你?〃上官瀛邪半是嘲讽半是淫亵的笑著,〃我很久没有喝酒了,当然是要自己痛饮一番呐-〃他高高执起那酒壶,微倾手腕,淡淡琥珀色的琼浆玉液,已然倾倒而出,落在聂徵狐赤裸的贲实胴体上-

〃嗯-〃聂徵狐但觉炽热的液体浇在自己微凉的身体上,萱质名酿的幽冷香气浸著自己敏感的乳头和肚脐,仿佛丝丝热气窜入四肢百骸一般,又激发著潜在的某种欲望,似乎挣脱,却被束缚-

〃啧啧!我的小狐狸!你淡蜜色的肌肤,和这名酿,真的是相得益彰啊-〃上官瀛邪俯身用唇吸吮著流淌在那贲实肌肉间的酒,用极其情色的方式吮吸著,末了,牙齿蹂躏著那因为热酒渐渐绽放的乳蕾,留下撕磨的齿痕-

〃啊。。。。。。嗯-〃聂徵狐任凭热酒烧灼著每一根敏感的性爱神经,僵直的手臂,想要搂紧什麽,却被那不知名的极其坚韧的细丝捆绑,勒入腕间血脉,有种喷张的痴狂-

上官瀛邪却仿佛品尝某种珍馔的老餍一般,留恋著那沾染名酿的肌肤,时而吮咬,时而舔拭,时而径自仰头,直接从翡玉壶中饮著醇香美酒,然後顺势吻上那呻吟不定的殷红的唇,哺送著焦灼唾液的名酿,顺势勾引著那滑腻的舌,一起颠覆-

一时间,两个人的粗喘,浸透了黯黑色的塌被,并不局促的内室,仿佛压抑了太多的情潮,吻罢唇分,几丝银线,在他们同样魅惑的唇间延伸著,柔韧於空气之间,却摇摇欲断-

。。。。。。

〃啊,小狐狸!忘记这里了呐-〃上官瀛邪有些粗暴的拨开那修长的大腿,然後眼神灼热的炙烤著那柔细毛发间的男性,晃了晃翡玉壶,再朝下倾倒著,最後一滴,缓缓的落在那正在昂扬叫嚣的铃口上,瞬间无痕,〃幸好,我带了两壶美酒呐-〃

聂徵狐但见他从玉匣中拿出一只寒气逼人的白玉壶,心神一定,〃邪,你这麽处心积虑的,把我困起来,就为了喝这麽两壶酒麽?啧啧,也太让我失望了呐-〃他璨若桃花一般,仿佛刚刚被佳酿滋润过,莹然欲滴-

〃怎麽会!〃上官瀛邪靡乱一笑,然後径自把那壶中之物,倾倒在他赤红焦灼的男性上,顿时一阵酒雾蔓延,那原本骄傲蓬勃的男性,也刹那间萎靡不振起来,〃这醺潭冰酿,可是比北地的烧刀子还要烈呐!小狐狸,等一下,你就会淫荡的扭动你的小屁股哀求我了呐-〃

沁人的冰寒瞬间掠夺了聂徵狐所有的欲望感官,他倒吸著凉气,双腿微颤的躬起分开,眼底却依旧一片清逸之色,〃啊。。。。。。嗯。。。。。。邪。。。。。。不要这麽对我啊。。。。。。啊?〃到了最後,声音上挑,俨然,是某种戏谑-

〃逞能?我一定会让你乖乖求饶的!〃上官瀛邪阴骘一笑,蓦的架高他的双腿,径自将玉壶弯曲的壶嘴,捅入那臀瓣间紧膣的穴口,单手强行将他腰部上折,於是冰冷的酒汩汩的流淌入那男性之间交媾的甬道中-

〃啊。。。。。。饶。。。。。。饶。。。。。。了。。。。。。嘛-〃聂徵狐但觉一股冰寒穿透著自己的身体,下腹渐渐的鼓胀感,麻痹了四肢百骸,於是故作一番媚态十足,差一点就俨若梨花泻雨般的,但是那眼底的某种兴味和桀骜,却是无论如何都抹煞不去的-

〃不许!不许你用这种眼神看著我!〃上官瀛邪被盯的有些恼羞成怒,仿佛自己做的一切不过是一种丑态般的,用力的拔出壶嘴,看那淫靡的穴口泛著滟红色的嫩肉,仿佛雨湿桃花时的糜烂,一股半透明的液体,缓缓溢出,〃说!你到底在看什麽!〃

〃嗯。。。。。。当然。。。。。。当然是在看你啊。。。。。。邪。。。。。。啊-〃聂徵狐极力舒缓腹内的沸腾,原本冰冷的酒在瞬间冻结肠壁後,开始缓缓的挥发著催情的热浪,那是一股搔人心扉的难言之痛,伴随著生理无法克制的排泄感,纵是他如此随性,此刻,也些微动容-

却倔强的,决不认输,〃看你,到底怎麽玩弄我啊-〃

上官瀛邪最是无法忍受的,就是这种魅惑的却是嘲讽的口吻,於是唇侧噙著一抹狠厉的笑,〃玩弄你?哼!你很快。。。。。。就会知道。。。。。。〃他霍的,从玉匣中拿出一根宛若儿臂粗的逼真玉质男茎,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插入那淫靡著的穴口之中,尽没而入-

〃啊啊啊。。。。。。〃聂徵狐放荡的惊呼起来,其间夹杂了几分夸张,他自己也无从分辨了,只是感觉身体被撕裂一般,浑身的血液倒流入被侵犯的甬道中,但是迅速的,被其间炽烈的酒激狂,然後颠覆回四肢百骸,双拳握紧,想要挣脱这束缚,但是浑身内力仿佛被封印一般的丝毫使不出来-

〃瀛,我倒真是小看你了呐。。。。。。截脉术?〃聂徵狐有些虚弱的,腰身悬空,双臀仿佛可以感觉到那玉质阳具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囊球,一股痛苦的灼热,侵蚀了每一处敏感-

〃我说过!不要把我和‘他'混为一谈!〃上官瀛邪眼底惶若蕴藏著风暴一般,随时可能崩溃的混乱著,气息粗喘不定,那原本狂肆的外衫,此刻更是嚣张的凌乱著,发丝纠结著神色中的淡淡惶恐,还有仿佛深陷於某种梦魇中的脆弱,让他蓦的从匣中拿出一物,残虐挥舞-

空中一阵刺响,聂徵狐那双风情肆意的眼睛,却眨也没眨一下,反而笑得更加夭魅,〃邪。。。。。。那麽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本事咯?〃

上官瀛邪手中,赫然是一只两尺余长的蛇皮软鞭-

聂徵狐红痕遍布的上腹,赫然一道渗血的伤痕-

。。。。。。

(43)

〃啊。。。。。。那里。。。。。。用力!用力。。。。。。嗯-〃一串湿腻的呻吟,从那黑发撩拨的容颜中滑逸出,微薄的滟色的唇,此刻淫荡的纵容著低喘和疯狂-

抑或原本疯狂的因子,已然开始渗透著莫名的情绪了-

〃这里。。。。。。这里吗?小狐狸!〃上官瀛邪故意停止了抽插那巨大的玉质男茎,扬手就是一鞭,顿时聂徵狐有些糜烂的乳头上,又是一道不深不浅的烙印,绽放在此刻因为烈酒上涌而殷红起来的胴体上-

〃嗯-〃聂徵狐款摆著自己的腰身,肠壁中的酒精渐渐挥发著原本的灼烧,仿佛原本冰凉的玉器也浸染到火热,难以忍受的酥麻痛苦,开始吞没著他的神志,抑或是他,放纵自己,享受此刻的情欲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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