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聂徵狐被身後的酥麻刺痛激得几乎崩溃,先前若有半分怜惜,此刻也荡然无存,躬腰挺身,大开大盍,近八寸的男茎,全然插入,再度抽出时已然多了丝丝血痕…
。。。。。。
若痛,就一起痛吧…
四目交叠,无声自燃,体温缱绻,销魂蚀骨…
。。。。。。
(21)
似是情浓;非是情薄;欲焰成疾;此刻无情…
上官瀛邪但觉身後的甬道;已然痛苦到了某种难以形容的麻痹;但是身上的男子;依旧低吼著躬身捅入;然後蛮性抽出;明明是人之大欲;却俨若一场残酷征战一般;被肆意鞭笞的;是自己;不禁;有些恼怒了…
究竟过了多少时辰;外面的天色已然转黑;身上黏腻著两个人高潮时淋漓酣畅的乳液;汗水更是浸湿了床榻;而身上的他;每每这般高潮泻出;甚至连喘息都不予他;便再度勃起;两个人怎样交缠成这般骑乘的体位;又怎样辗转成这般…
此刻;他正大喇喇的;骑坐在他胯下;那凛然男性;竟然如此之深的;栖息在自己体内…
〃动啊;我的曜帝不会如此体力不支吧…〃聂徵狐魅惑一笑;那种掺杂著情欲饱满的性感糜烂之色;渐渐蔓延成为最是致命的诱惑;即使本能;也难以抗拒这般原始的禁忌;此刻;他正双手直接按压住身上男子已经有些蔫了的男性;技巧的蹂躏著那赤红色的顶端…
〃徵;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任你放肆了呐…〃上官瀛邪生疏的试图移动著自己的身体;酸痛的甬道收缩著那炽烈的男性;空虚之後充斥;刺痛之後酥麻;渐渐的;腰部似有了什麽留恋般的上下起伏;思绪之间;却不由转圜成那个夭魅的家夥;在自己身上如此绽放的无限风情…
细腻长发黏湿著蜜色的胴体…
〃啊;瀛;再快一点;哦;啊!你吸得我好紧啊…〃聂徵狐呻吟不定得;饱览甚少有人可见的曜帝情色;但觉自己男性被那炽热的内壁收缩绞拧著;连魂魄似乎都吸吮出来一般…
晶莹的汗滴在鲜红色的茱萸边上打了一个旋…
〃瀛;嗯;抱…〃聂徵狐蓦的张开双臂;猛的嵌入身上男子腰侧;然後一把收束他入怀中;顿时两个人的密合之处一阵水色淫靡…
两个人的唇舌相贴;胶著缠绵;自是不分…
〃啊;告诉我;你想什麽呐…嗯…〃聂徵狐耸动著自己腰身;那种濒临崩溃的高潮感蓄势待发般的袭来…
〃想;等一下;我究竟怎样上你…〃上官瀛邪眼神忽的从浑浊转向清明;从欢愉欲死到神色凌厉不过是一线之间;然而这一线;对於似他这般的高手;已经足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见他抬高性感结实的臀部;然後任凭那身体瞬间的空虚侵蚀著四肢百骸;胯下的男性却重新开始充血蔓延;无论情欲;无关生涩;之後竟然近乎暴戾的;抬高了那身下男子美玉雕琢般的双腿;急欲寻觅那销魂的菊穴…
〃啊;瀛…〃聂徵狐却丝毫没有意识抗拒般的;任凭自己的男性;在暴露的刹那;迸射出一道银亮的痕迹;点点滴滴;全部蔓延在彼此下腹的黑黝毛发间;摇摇欲坠般;如此诱人…
〃这回;该让我好好要你了呐…〃上官瀛邪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硕大顶端;已经被柔软紧膣的包裹著;那种致命的闪击般的酥麻;几乎让他失却理智一般的;正待遽烈的直接贯穿;忽然间;身边一个窃窃的声音…
〃斓;与其在外面看;不如一起呐…〃聂徵狐半是慵懒的;望著窗外…
上官瀛邪这才意识到;窗外多了一股极其绵密的呼吸;甚是陌生;之後;是戏谑的轻笑;让他几乎当场发作了…
〃无论是谁;给我滚出去…〃
所谓曜帝;所谓王者;正邪不定;自是睥睨…
聂徵狐有些好整以暇的;单手;轻轻的撩拨一下身上男子几欲爆炸的男性;果然;沈甸甸的;而且青筋环绕;色泽赤红;啧啧;他还没有让他满足呐…
〃切;我郡之斓除了小狐;别人的话;还真没有听过呐…〃挑门进来的;赫然一个神色肃穆的男子…
那男子;有著和天山掌门祈苒一;一模一样的容颜…
然後上官瀛邪来不及细思;甚至无法辨清彼此体位如何交换;但觉自己已经湿黏微敞的甬道入口;有什麽;在蠢蠢欲动;然後一阵熟稔的充实;那个混蛋;居然当著旁人的面;这般耸动的驰骋起来…
薄怒微嗔;风情自现;却忽然不知道怎样抗拒了;也许根本无心抗拒而已…
聂徵狐不以为然的;为彼此;掩上锦被;但见肢体交缠痕迹;和呻吟喘息难耐;春光却更加妩媚…
〃你倒是肯定;来得一定是我…〃郡之斓虽与那祈苒一形貌无差;但是此刻看来;眉眼之间却多了一抹出尘脱俗之色;仿佛下一刻就会飘飘欲仙一般…
〃呵呵;释夜和冰屠回来了啊;而且炎綦也回来了呐;听说你来这里;所以我就来了…〃郡之斓轻描淡写的;却目不转睛的;盯著正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两个人;末了;叹息了…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主人与旁人媾和;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甚至於他自己;也曾经服侍枕塌;但是第一次;看到主人遮掩…
眉间寥渺;却是遮掩不住的…
〃哦?我倒是几乎忘记你的样子了;今日一见;差点认不出你…〃聂徵狐漫不经心的;然後闷哼;锦被下;自己最是敏感的乳头;被某人;狠狠的掐住了…
於是半是报复的;十指同样陷入那诱惑的臀瓣肌肉之间…
郡之斓有些苦涩的笑了;他擅长易容;相隔数日必易成不同之人;很多时候;几乎连他自己;也辨别不出;谁;是真正的自己;抑或说;他本不该;存在於这世间;本来;就是禁忌…
〃我听说她找你治病;所以来了…〃有些事情;当断则断…
〃你让我为她医治?〃聂徵狐倒似有些诧异的;当初拣到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他时,那些惨不忍睹的情景还依稀著;稚童的话也许最为真实;他说;那是娘亲打的;他说;娘亲一直哭;一直哭;然後自己一直流血;一直流血……
〃不是;我只是想要知道;她到底怎麽了…〃郡之斓悠悠的叹息;算是默然;有些情分;永远也断不了;例如血缘…
〃只是诊断;不是医治?〃聂徵狐不由的加快的抽插的速度;左手掌心蓦的一阵悸动;代表著那貌似温柔实则霸道的男子;不知道第几次;将要倾泄而出了-
他;也到了情欲紧绷的极限…
〃只是诊断;然後;我会尽我所能;为她医治;算是偿她;生育之恩…〃郡之斓看著那交缠的两个人身体崩直;然後一起狂啸;知道他们一起;到达了高潮…
〃我答应你…〃聂徵狐轻轻的;搂紧了怀中的人;像是缅怀什麽一般;黯然须臾;〃你可以先出去了…〃
上官瀛邪默不作声的;事实上;他已经莫名的出离愤怒了;连他自己也不甚明白;为什麽会如此的失仪;甚至;一股莫名的煞气;已然开始侵蚀他的神志…
似他这样处於尊位的帝王,是不需要任何缺陷的存在,而身下的男子,这般邪狞,这般狂肆,什麽时候,却成了他的缺陷?
他可以用裂阳掌击碎他的心脉,也可以用摘丝碾玉手挑断他的筋脉,甚至可以干脆的用飞廉诀震断他的骨骼,但是,他却感觉到了,那抹淡漠的,淡漠的不可闻的哀伤-
这般纵横武林的男子,也会哀伤麽?
聂徵狐想起了他的暮,那个曾经和自己朝朝暮暮七年的男子,那个一如?